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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无德-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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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成寡妇了,”叶蓁蓁笑道,“现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要穿衣服。”

纪无咎站外面被凉风一吹,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

蓁蓁既然嫌弃他不干净,那他便每天她面前干净一番,总归会有效果吧?纪无咎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他低头掩着嘴角微笑,两眼放光地盯着地面,这副表情搁他脸上简直像是中了什么邪祟,王有才一旁看得直抽嘴角。

第二天,叶蓁蓁再想洗澡时,发现纪无咎蹲了她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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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叶蓁蓁再想洗澡时;发现纪无咎蹲了她锅里。

“我要洗澡。”叶蓁蓁提醒他。

纪无咎像是长了锅里;老神地看着她;“我们洗鸳鸯浴吧?”

“不好。”锅虽然大,但容纳两个人就显得拥挤了。

“要么一起洗,要么你看着我洗。”纪无咎抛出另一个选择。

他本以为叶蓁蓁会害羞或是拒绝,却没想到她略一犹豫,便搬了把椅子放铁锅前。向外面喊王有才提水之后;她回来稳稳当当地坐椅子上;托着下巴做好围观准备。

王有才领着几个人提着好几大桶热水,一进门,看到纪无咎站锅外;叶蓁蓁坐锅前,两个人一个神色飘忽一个面容淡定;心中实猜不出这帝后二人又想玩儿什么花样,于是迅速打点妥当,便领着人匆匆离开,走时候仔细关好了门。

顶着叶蓁蓁直白目光,纪无咎突然觉得压力好大。他垂下眼睛,看着热气腾腾水面上浮着几把干艾草,那是王有才特地放进去,据说有祛除邪祟功效。

看来他大概真中邪了吧,要不然怎么会做出这么莫名其妙决定。纪无咎摸了摸鼻子,有点局促,这种局促他面对朝堂上大臣们唇枪舌剑时都不曾有过,但是此情此景之下,他竟然紧张得不敢看叶蓁蓁。

“你怎么不脱衣服?”叶蓁蓁好心提醒他。

“……”到底是谁调戏谁啊……

纪无咎深吸一口气,心一横,迅速脱掉衣服,迈进锅里。

锅里头垫着一块石板,锅四壁十分光滑,j□j肌肤与之相触,细腻光滑触感与浴桶有很大不同。

这种奇舒适感并没有让纪无咎神经放松下来,他叶蓁蓁注视下,脸上迅速被热汽蒸出一片浅浅红色。他坐锅里,一动也不动,用商量语气说道,“要不……你出去吧。”

“你害羞了?”叶蓁蓁奇道。

“……”

“我又不是没看过。”她安慰他。

“……”

纪无咎那种被调戏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他发现他根本不该以常理推断叶蓁蓁,寻常女子避之不及事情,她看来似乎很奇,很值得一观。奇怪是他又不是没被女人看过身体,也不是没被女人伺候过洗澡,怎么现就那么,那么……难为情呢。

其实叶蓁蓁并非只是觉得奇,而是……纪无咎身体确实挺好看呀。她没见过别男人身体,不知道该如何欣赏,但是展现她面前这一具,身材修长,骨肉均匀,皮肤光滑细腻。他身体虽然白皙,但绝不瘦弱,薄厚适中肌肉附骨骼之上,线条流畅优美,又饱含着力量。他肌肤被热水浸泡之后,泛着淡淡红色,像是覆了一层薄薄胭脂,水珠挂其上,又像是清晨披着露珠花瓣。

“果然是‘如花美眷’。”叶蓁蓁由衷地赞叹。

“……”纪无咎很想用脑袋撞锅沿,这四个字真能用来形容男人吗?!

叶蓁蓁且不管他黑到几乎和铁锅同色脸,她目光落他形状优美锁骨上,停了一下,缓慢向下滑落。

纪无咎只觉她目光像是化作了一只轻柔小手,他胸前游走,那一瞬间,他很有一种捂胸冲动。

叶蓁蓁目光终停纪无咎胸前小小凸起处。那小颗粒与水面相接,随着水涌动,半隐半现。她从没认真地观察过这个东西,这会儿看到它们渐渐地被热水泡得发红,还一个劲儿地往水下躲,似乎十分害羞。她便有一种捏一捏它们冲动。

纪无咎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也终于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反正叶蓁蓁面前好好干净一番,本来就是他初计划,虽然现气氛有些诡异,但至少能达到初衷不是。

于是他狠下心,硬着头皮撩水洗澡。

叶蓁蓁之后便一直安静地观看,一言不发。她有一种奇怪感觉,仿佛眼前这具身体就应该是他,旁人不能碰……

折腾半天,纪无咎总算把澡洗完了,他穿好衣服去外面散了个步,回来时叶蓁蓁也已洗完,正躺床上晾头发。纪无咎走过去,倚床上,用干毛巾帮她一缕一缕地擦着头发。他突然说道,“蓁蓁,我洗干净了。”

叶蓁蓁坐起身,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看到了。”

他拉着她手,覆自己腿间,“我真洗干净了。”

叶蓁蓁才知道他意有所指。她突然想起一件方才想做而没有做事情,于是伸手探进纪无咎衣襟,捏了捏他胸前红豆。

纪无咎倒吸一口冷气,都分不清楚自己是舒服还是痛苦了,他握着叶蓁蓁手腕,微皱着眉,“你……轻点。”

叶蓁蓁没料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刚抽回手,却被他翻身扑倒。

身体相拥,发丝交缠。温存之间,叶蓁蓁突然说道,“要不,你以后别让旁人摸你了。”

纪无咎一下一下吻着她眼睛,她手下粗喘着,“我不让旁人摸,我只要你,只要你……”

叶蓁蓁便有种莫名其妙满足感。

***

第二天是上巳节,民间俗称“三月三”。纪无咎和叶蓁蓁一大早去了广宁城,围观广宁城百姓祭祀高媒。高媒是主管婚姻和生育神,不同地方祭祀礼节不同。广宁城里外来人比较多,有不少是从南方流放此处,这些人带来了不同习俗,融合一起形成一种独特且自由方式。纪无咎拉着叶蓁蓁跟人群之中点了把香,脑子一热,也不知道怎么就念出“天灵灵地灵灵把我老婆治好行不行”,鬼上身一般。周围人纷纷自觉和他保持了距离,以他们两个为中心,空出了一个小圈。

上巳节也是女儿节,这一天是女孩儿们寻觅心上人日子。女子们用彩色丝线打成络子,见到心仪男子便送上去,男子若是对此女子亦有情意,就把此络子佩腰上。叶蓁蓁和纪无咎一起热热闹闹男女中穿行,分别收到不少五颜六色络子,样式奇,不拘一格。叶蓁蓁一开始不知道这是何意,因此收到好看便挂腰上,她挂一个,纪无咎便解一个,解到后,干脆把她络子全抢过来,拉着她去了另一条街。

这条街有不少商铺,两人走着走着,来到一间别致香料店。纪无咎抬头看那牌匾,见到“香如故”三个大字,不禁一愣。

正要走进去叶蓁蓁看到他望着那牌匾出神,便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只是想起一位故人。”

“哦?那位故人现何处?”

纪无咎叹了口气,“人如其名。‘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叶蓁蓁问道,“是个女人?”

纪无咎不答反问,“吃醋了?”

叶蓁蓁便不理他,独自走进香料店。她宫里用香料都是好,这会儿这里也就图个鲜,翻翻这个闻闻那个。掌柜一见这两位公子哥儿打扮就知道是来送钱,因此格外殷勤,也不让伙计招呼,自己亲自陪着。叶蓁蓁看着,这里倒是有几种香料是她不曾见识过,闻着也不错,便一样拣了些让伙计包起来。走到一个架子前,她拿起一个八角形镶着绿松石木盒,微微打开一条缝,轻轻吸了一下,顿时一股幽香扑面而来。香而不浮,浓而不郁,似花非花,似木非木,清软香甜,别有洞天。叶蓁蓁不禁叹道,“好别致香气!”

掌柜笑道,“公子可真是识香行家。不瞒您说,此香名为‘有所思’,是由小店独家秘制,全天下只此一家。可以说是‘蝎子水儿,独一份儿’!”他说着,不自觉地伸出大拇指比了比,脸上不无得意之色,“而且这种香膏不需点燃,置于室内,或是佩身上皆可,又好闻又方便。”

叶蓁蓁说道,“香是不错,只是这名字略奇怪了些,有所思?思什么说出来不就完了,遮遮掩掩做什么。”

纪无咎也走近一些,拿过那香盒放鼻子底下闻了一闻,闻过之后便有些晃神。

“你又怎么了?”叶蓁蓁问道。

“这个,我好像哪里闻过。”纪无咎微微眯起眼睛,努力从记忆中搜索这种感觉来源。然而这种香气于他来说似乎太过久远和淡薄,凭他绝佳记忆力,一时半刻竟然也毫无头绪。

掌柜听他如此说,陪笑道:“公子可是记混了罢,这个香确实是小店独家配方,别人并不知晓。咱们生意人,诚信为本,不敢打这个诳语。”

纪无咎摇了一下脑袋,随口说道,“大概是吧,我也并不很确定,没什么要紧。”

叶蓁蓁让伙计把这种香包了许多。她又走到下一个木架前,拿下来一个黄铜方盒子,打开来一看,里面是一个雕花熏球,做工精致。她把熏球拿出来,发现里面已经放了东西,打开一看,是个圆圆褐色香丸。

叶蓁蓁托着熏球放到鼻端,轻轻吸了吸,发觉不对,又用力吸了吸,后疑惑道,“这个东西根本不香呀?”

掌柜笑道,“公子,这个香叫‘识途’,人是闻不出来,只有经过特别训练山雀能闻出来。”

叶蓁蓁诧异道,“那你摆这里做什么?要卖给山雀吗?”

“不是卖给山雀,是要连着山雀一起卖。这广宁城里人,什么来历都有,可谓鱼龙混杂。有些人家,怕自家小孩儿被人骗走找不回来了,便他身上隐秘地放这个香,十里之内,山雀都能找到。只要香不离身,就能找回孩子。”

“还真是稀奇。”叶蓁蓁赞道。

纪无咎也觉得不错,“我们买一些吧。”

“我们又没孩子。”

纪无咎轻敲了一下她脑门儿,“笨。你戴身上,万一走丢,我很就能找到你了。”

“我怎么会走丢呢,又不是小孩儿。”

“总之你得带着,”说着,他突然低头,她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不带就是抗旨不尊。”

两人提着一大堆香料与两个大鸟笼子回到军营之中。军营不如城内热闹,但也把上巳节当个节来过,一群糙老爷们坐火堆前一边喝酒吃肉一边回忆自己情史,真假且不论,总之怎么香艳怎么来。叶雷霆也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群舞女,围着篝火舞动腰肢,跳个不停。

纪无咎突然就有些明白叶蓁蓁为何一定要逃出宫,来军营走一遭。她大概是宫中憋得太闷了,虽锦衣玉食,无数人伺候着奉承着,但以她性子,到底还是偏爱此处豪爽与意。所以她不只一次说过“这里比皇宫强”这种话。

虽然如此,她早晚要回到皇宫,回到那个她不喜欢地方。纪无咎想到这里,莫名地心头就涌起一股心疼来。他侧脸看着叶蓁蓁,此时她正笑得没心没肺。

军中酒很烈,叶蓁蓁心情好,喝了几碗,眼神就开始飘忽了,盯着跳跃火焰一个劲儿地傻笑。纪无咎一手搂着她肩膀,一手托过来一个粗瓷大碗,低声诱哄她喝水。叶蓁蓁却只管嘻嘻笑着,目光迷离,眼眸覆着一层摇曳水光。

“蓁蓁,喝一些水。”纪无咎柔声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把碗向前送。

碗沿刚要碰到叶蓁蓁嫣红唇时,她却偏头一躲,笑道,“不,我要喝酒。”

她笑容十分好看,既美艳又娇憨,像是雨后懒洋洋压枝头大朵牡丹。纪无咎见四下无人注意到他们这里,低头飞地叶蓁蓁脸颊上亲了一下。

叶蓁蓁抬头看了他一眼,突然伸过手来他胸前摸了摸。此时纪无咎并未着铠甲,只穿了两层衣衫,叶蓁蓁找到纪无咎胸前红豆,隔着衣服捏了捏。

纪无咎舒服地闷哼。

她越玩儿越上瘾。纪无咎却等不急了,把碗一扔,扶着她直奔营房。

回到营房,纪无咎想起一事:他要坚持叶蓁蓁面前洗澡。虽然现叶蓁蓁醉了,但他不能荒废,一定要坚持。于是他把叶蓁蓁放床上,招呼王有才提了水来。折腾了一会儿,他洗完之后,披衣上床,发现叶蓁蓁已经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纪无咎以为叶蓁蓁睡了,便侧躺着从她身后拥住她,下巴垫她肩上,低声自言自语道:“蓁蓁,我洗干净了。”

叶蓁蓁肩头微抖,闷声说道,“纪无咎,对不起。”声音中带着压抑哭腔。

纪无咎翻过她身体来,发现她泪眼模糊,泪水止不住地顺着眼角向脸侧流,枕上黑发湿了一片。

纪无咎心口一阵揪疼,他慌忙抬手帮她拭泪,低声安慰她道,“蓁蓁,别哭,没事。”

“对不起,我有病,”叶蓁蓁紧闭眼睛,眼泪擦完又流下来,止也止不住,“我有病,我有病……”

“没事,能治好,蓁蓁不哭,能治好啊……”纪无咎柔声安慰她,他袖子已经被她眼泪浸湿了一大片,看着她这个样子,他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

“你去找别人吧,找谁都行。就是……你别让她们摸你。”

纪无咎低头吻着她泪痕,有些急切地说道,“我谁都不找,我就找你。”

“可是我有病,我有病啊……”

“能治好,治不好也没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木头、晓晓不得了、lvan鬼筱柒de烏托幫、蓝溜、江南可采莲地雷。感谢双羽两颗地雷。爱你们,么么哒~

这一章卡文,我本来写了18字放存稿箱里想发出来,但是又怕被暴打,于是吭哧吭哧又码了这么多,所以……求表扬/~

55

叶蓁蓁撒了半宿酒疯;到后半夜;哭累了也就沉沉地睡过去了。纪无咎却是一夜未睡。

次日一早;叶蓁蓁醒来,早已把头天晚上事情忘了个干净。见纪无咎看她时眼神温柔到让人心里发毛,她诧异之余又有些心虚;总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什么不好事情。然而纪无咎不说;她乐得不问;吃了点东西,便去神机营玩儿了。

神机营正进行一场枪法比拼大会。

叶蓁蓁也凑了把热闹。她骑着一匹马;从百丈以外奔来。站旗杆底下士兵见她走近;便突然一松手中细绳;旗杆顶上连着细绳灯笼顺势落下来。叶蓁蓁举起她小一号鸟铳;微一瞄准;迅速扣动扳机,火红纸灯笼立刻被击穿,斜飞了出去。

人群中立时传来一阵叫好声。要说叶蓁蓁这两把刷子虽不错,但也不算太出挑,能引来这么多叫好,多一半是因为她军营中人缘十分不错。

纪无咎挤人群里,也跟着拍了两巴掌。看着那道英姿飒爽身影,听着周围人对她称赞,一想到这个人是他,他心中就有一种别样得瑟感。

叶蓁蓁试了五次,打中四次,这个命中率让她十分满意,果然枪法都是练出来。

陆离骑着马上了场,路过叶蓁蓁时,送上一个赞许微笑。虽然叶蓁蓁早就说过她和他之间只是兄妹之情,但这种温柔中略带宠溺笑容,依然让纪无咎看着颇觉刺眼。

陆离已经因武艺超群被提拔为守备。众人知道他是有后台人,但此人才干确实让人心服口服,所以也没人说什么。叶雷霆还想给他请个武略将军衔,表奏已写好,只等着纪无咎回复。后者不能当场批复,假模假式地拖了几天,昨儿才跟叶雷霆点了头。

此时陆离骑着一匹通体炭黑骏马,从远处疾奔而来。马蹄翻飞,一路扬起黄沙漫漫,恍如腾云驾雾一般,使得一人一马宛如神兵从天而降。近处一溜旗杆儿下站了一排士兵,齐齐松手,十个红灯笼同时降落,陆离持着鸟铳不及瞄准,连发十枪,十个灯笼五一落空,破碎红纸飘落下来,天女散花一般。

众人这会儿可算是开了眼界,纷纷卖命地鼓掌叫好,叶蓁蓁也跟着奋力地拍巴掌,“好!!!”

纪无咎面无表情地拉下她手,握手里。

这时,一个士兵走过来,对纪无咎说道,“吴将军,叶将军请您去营中商议军情。”

“好,”纪无咎点了下头,松开叶蓁蓁,见她依旧满面红光地盯着场上陆离,目光中是毫不掩饰惊艳和崇拜,便又补充了一句,“把陆离一起叫上。”

“是。”

陆离虽然有叶雷霆罩着,但也不好提拔太过,所以依然没资格参与高级将领之间会议。按理说纪无咎只是个从四品明威将军,从官衔到资历都不够看,也就是跟着叶雷霆做副将,才有机会混一群三品以上武将之中,只不过这样人,去了也该是给人做陪衬。然而偏偏就是这么个没上过战场小白脸,却有办法让不少老家伙对他言听计从,连叶大将军与他说话都和颜悦色,有些事情还要专门与他商议。

因此,吴小将军军中地位便有了那么一丝超然,许多人,特别是下级官兵,都特别听他话。此时听他说要带上陆离,那个士兵便也不犹豫,很把陆离叫上了。

且说这边,叶雷霆接到前方探子回报,女真部先锋军已到了永昌镇,两日之内必能兵临广宁城下。几个将领和军师意思都差不多,打算派一队精兵奔袭迎战,挫其锐气。

纪无咎也是这个意思。

这个女真部前身乃是盛极一时金朝,几经迭,后来退居大齐东北部,四分五裂为好多部落。本来他们势单力薄,对大齐俯首称臣,厚着脸皮每年给大齐进贡一些破衣烂衫,然后从大齐获得不少赏赐。这也就罢了,大齐只当花几个钱买个边境太平。然而自从十几年前,绥州女真出了个猛人叫阿尔哈图,自称是战神临世,东奔西打地把整个女真部统一起来,又吞并了蒙古几个部落,控制领土越来越大,这几年又时不时地骚扰大齐边境,颇有一探虚实意思。

若只是边帮马匪,时不时地教训一下也就行了。但是这个阿尔哈图,纪无咎觉得,他抱负肯定不会止于边境上抢点东西。所谓“读史可以知兴替”,你把史书翻一翻,就知道这种军事上迅速崛起至空前强大民族,是怎么打中原人主意。许多边夷,都是“不足待以仁义;不可责以常礼”强盗,对于中原人,他们既畏惧又鄙弃,对于中原文化,他们既仰慕又憎恨。他们时刻想着用强盗行为,来霸占这块富饶国土,进而披上仁义礼智信袍子,装出一副中华正统模样。只可惜沐猴而冠,画虎类犬,无论怎么装,他们都只能是徒有其表,到头来遭殃还是普通老百姓。

这种人,都该杀。

纪无咎也是个狠人,他来,就是冲着斩草除根来。听说阿尔哈图带着女真部五万精锐攻打辽东,纪无咎已经想了很多主意对付他。

这次女真部打前锋部队有五千人马,领兵是阿尔哈图手下第一勇将阿克敦。骑兵一向是这些关外民族骄傲,同时也是中原民族短板。因此这时候阿克敦带骑兵虽数量上只有五千,但依然不可小觑。

骑兵优势于冲击力和机动性。叶雷霆之前听从叶蓁蓁和纪无咎建议,发明了一种化解骑兵冲击力方法,由手持震天雷,连珠鸟铳和步兵方阵配合,之前演练效果还不错,这次正好可以试一试。

只不过骑兵逃跑起来也挺头疼,轻易追不上,这一点就让人发愁了。

“好是能够埋伏敌军逃跑之路上围而歼之。”陆离说道。

“说得轻巧,这一代都是草原,他可以向四面八方跑,我们又怎么知道他具体会走哪一条路线?”一个人反驳道。

“不,我们能知道。”纪无咎说道。

众人听他如是说,纷纷望着他,等待下文。

“我特地了解过阿克敦这个人,此将虽勇猛,但缺乏主见,他若是吃了败仗,第一反应定是回过头去找阿尔哈图汇合,所以,”他指着地图上广宁与永昌之间一点,“我们这里交战,然后派三千人马永昌镇南伏击阿克敦溃军。骑兵逃跑时速度太,倘若怕杀不,还可永昌镇北十里处再设一伏。”

他说完,听者一阵犹豫。一个四十岁左右面色黢黑虎须环眼将军说道,“我还是不太信,咱们能那么肯定他会回去找阿尔哈图?”

纪无咎答道,“就算他不这样走,我们也可以逼他如此。我们其他路线上布下疑兵,只需一百神机营将士向着天空乱放枪,保管他草木皆兵,掉头就跑。”

简直太奸诈了!叶雷霆心想。这就像是民间打兔子,三面虚张声势,一步步把兔子赶进陷阱。败军仓皇,逃跑之时来不及细思量,阿克敦此人头脑一般,估计真会像兔子一样掉进埋伏圈。这样计谋被他说出来之后就显得很简单,但是之前,却没什么人能想到。

其他人想法也大致和叶雷霆相似。这屋里人基本上都认识纪无咎,本来觉得皇帝是吃饱了撑跑到军营来胡闹,但是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也渐渐发现了他过人之处。明明只是个二十岁出头年轻人,却比一群老家伙加老谋深算,想出来计策能让对方恨得牙痒痒。而且,他虽为皇帝,这军营之中却是半点架子也无,这一点着实难得。

纪无咎自己不知道,他不知不觉间又收了一票人心。

定下战术,叶雷霆作为主帅,开始点将。因为是第一战,想着给对方一个下马威,所以他决定亲自披挂上阵,来会一会这个阿克敦。至于领兵伏击人选……叶雷霆无视掉纪无咎跃跃欲试眼神,把这个差事给了陆离。

除了纪无咎,所有人都支持这个决定。开玩笑,大齐将领们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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