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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装俏佳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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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并没有看到陈牧，这令她有点失望。她本来以为陈牧会因为女儿的事来聊一下，那么，她就可以顺便提到其他事，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写的那份房地分析报告。后来，她打消了这个念头，也许陈牧只是当她是其中的雇员而已，并不会对她有特别的兴趣。
会后，她留下来，帮助方小玲收拾文件，其实是想了解一些情况。“小玲，今天董事长没来吗？”
方小玲回答：“来了，不过他看到陈小姐没来，所以就没参加会议！”
“哦！”赵紫薇有点失望，但立即装模作样地说，“我还没跟他说过话呢，也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
“是不是陈小姐有东西带给她父亲？”
“不是！我以为他想了解新海的情况，既然没有，那就算了！”
方小玲将文件抱在胸前，走回自己的座位。“赵小姐，前几天，我有好几听到陈先生提到你的名字，你怎么会没见过他啊？”
“是吗？”赵紫薇有些奇怪了，自己进公司不应该低调吗，怎么现在连方小玲都知道了。
“是啊，他们说你是猎头公司大力推荐的，你一定很厉害吧！”
“那都是他们吹的，水分很多！”赵紫薇有点不好意思了。变成女孩后，她才发现，谦虚原来是一种美德，可在赵子强年代，他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谦虚”这个词。
方小玲还是很羡慕。“赵小姐，能得到猎头公司的称赞，很不容易啊！据说那家猎头公司很厉害，年薪二十万以下的人是不推荐的，对吗？”
“叫我紫薇吧！”赵紫薇笑笑，“别信那些人，他们就象媒人一样，如果给你介绍男朋友，就吹得天花乱坠。一开始都是这样，说怎么怎么好，等你真正相处了，你就会发现，这男人很懒，袜子都不洗，领带扎不好，报纸乱扔……”
“呵呵！”方小玲格格地笑起来，“紫薇，你真逗，你不是这样的男人来形容自己的吧？”
赵紫薇也忍不住笑了，因为她口中的这个男人，事实上就是“赵子强”，她的前生。这一瞬间，她觉得真不可思议，变成女人后，似乎怎么看男人都是毛病；而以前就自以为是，总是一副狂妄的样子，老是瞧不起女人。
“小玲，我刚来公司，以后有什么事，还要请你关照啊！”
方小玲立即道：“别说什么关照，其实我都在努力做她自己的工作，只要不是天天被人骂，我就高兴了！”
“哪个人没挨过骂，这很正常啊！”赵紫薇道。然后她从公事包里抽出一包话梅，悄悄塞到方小玲的抽屉里。“这是怡倩让我带给你的，刚才人多，我不好意思拿给你！”
“我怎么好意思啊！”方小玲推辞，发现推不掉，才说声，“谢谢你！”
赵紫薇这一下是昨晚陈怡慧的提醒，说跟董事长秘书方小玲搞好关系，以后打交道就方便许多。可是，初次见面，她当然不好意思说是自己送的，就借用了陈怡倩的名义。
聊了一会，赵紫薇便跟她说再见，准备离开了。
看着她转身，小玲忽然道：“紫薇，刚才有几个人来打听过你！”
“打听我做什么？”赵紫薇有点紧张。她实在有点害怕，因为自己的那份简历，许多都是写赵子强的东西，如果别人打听多一些，可能要穿帮。
方小玲笑了。“男人打听女人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 赵紫薇心里有点着急。她实在不想跟太多的人相识，因为这对日后恢复男儿身只会带来坏处。可是，别人不知道，只是把她当女孩看待。就象陈怡倩不想来开会，她原以为是这位女老板想为难自己，现在才知道她是想避开父亲而已。
方小玲笑笑：“没什么啊，我就说了你的名字，在新海工作。”
“嗯，算了！”赵紫薇知道，这些资料根本不成为秘密，如果有人想知道，就很容易打听到。“小玲，有空到新海坐坐。”
方小玲笑着摇摇头。“我这里哪里走得开，除非是休息了！”
“好的，有空打电话给我！”
赵紫薇带了两份资料，离开陈氏总部。
还没有走到电梯，她就看到陈牧与一个中年男人走进电梯，还听到陈牧说：“张洪，这事让你的助手来跟我的总经理谈吧，也许是个不错的项目。”
“好的，我想我们可以尽快，晚了可能要被人家抢走了！”
赵紫薇看到他们一行三个人进了电梯，犹豫了一下，没有跟进去，想着等下一部电梯吧。即使自己上前自我介绍，可能陈牧也不记得自己了，除非说明自己就是男扮女装的赵子强。她觉得似乎见过那个张洪，可又想不起来，大概是商业人士吧。
这时，陈牧在电梯里转身过来，发现站在外面的她，就向她招手。“是向下吗？进来吧！”
赵紫薇笑着摇摇头，可是，那关闭一半的电梯门重新打开了。陈牧又向她招手，她只好走了进去，对里面的几个人微笑点头。“谢谢！”
这一下，在比较空的电梯里，赵紫薇显得鹤立鸡群了，因为穿上高跟鞋的她，怡然比这几个中年男人都要高。意识到这种窘况，她只好靠着壁，低下头来，希望这几个人不要太注意自己了。
陈牧忽然问：“你是哪个部门的？”
赵紫薇知道他不认识自己，因为他并没有见过自己的女装形象，或许后面补交的相片，可能也是看过一眼就忘记了。她扭过头来，轻轻点点头，道：“我是新海公司的赵紫薇，今天代替陈小姐来开会！”
“你就是赵紫薇？”陈牧很吃惊。因为前几天，他与陈怡倩一直在为这个名字吵，没想到她竟然出来在面前了。
“对！”赵紫薇再一次点头，脸红起来。她当然知道陈牧意外的是什么，因为他知道这个穿粉红色的套裙的女孩是男人。
“哦！回去让怡倩打个电话给我！”陈牧将她打量了一下，还专门看了她的脚和鞋子，然后不再盯着她了。当然，他不好意思盯着女孩不放，即使有多好奇也不行，因为身边还有两个人。
“好的！”赵紫薇应道。不过，她这时努力想着，这位同在电梯里的张洪，到底是什么人，自己明明在某个地方见过他，偏偏记不起来了。
接下来，他们没有再说话。电梯里只有赵紫薇是女士，所以男人们不说话了。这显然是应验一个理论，男人与女人在一起时，双方都特别注意仪态。当然，那些男人不知道，身边这高个的漂亮女孩是男儿身而已。
电梯陆续进来几个人，差不多将电梯站满了，他们几个陈氏企业的人都在最里面。赵紫薇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努力抑制着紧张，不让自己的呼吸太重，避免胸口的起伏厉害，因为她的胸前丰满，再起伏几下，一定是别人的焦点了。
电梯到了一楼，靠门口的人先出去了，赵紫薇侧过身来，对陈牧他们做个手势让他们先出去。不管怎么样，这是老板，礼貌一定是要有的。
陈牧却笑着说：“小姐优先！”
赵紫薇脸红了，虽然被人称呼小姐已经习惯，可对着陈牧还是有点紧张，毕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对他们点点头，便先走出来了，然后径自走向大门，准备叫的士回公司了，这时却听到身后的声音。
“老陈啊，怎么不用这女孩做秘书，她的形象不错，气质也挺好！”
陈牧道：“是吗，你这么觉得？”
“当然了，比那个方小玲强多了，小玲只像秘书，这女孩才像行政人员！嗯，不过嘛，也有点缺点，声音不够娇，屁股不够大，但胸前伟大！”
“哈哈，她现在怡倩那儿帮手呢，如果我再调她的人，她非过来把我的办公桌掀翻了！”
“嗯，也是，怡倩这孩子脾气特别急！”
赵紫薇听得出来，刚才身后发问的，正是那个中年男人张洪。听到这里，她又气又好笑，居然被男人说她的屁股不够大，难道男人不能多关注一些其它的，只是盯着女人的胸。她想到陈怡慧说的那个故事，说她妹妹为了新总监的事跟父亲狠吵一番，连自己的试用期也被缩成一个月。
她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个中年男人张洪，可就是想不起来。刚走出大门，赵紫薇侧身瞥了一眼，看到张洪的侧面，立即想起来了。前些天去吃饭时，这个张洪也在同一家餐厅里，因为声音洪亮，所以自己才有印象。她记得，当时张洪似乎跟一个年轻男人讨论什么事情，还曾经谈到“陈氏地产”之类的话。
想到这里，她心里有了一个疑问：张洪会不会对陈氏企业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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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两姐妹
四十四、两姐妹
“怡倩，你不是去开会了吗？”
“紫薇代我去了！”
早上，陈怡倩准时回到公司。WWw。她本来想在家呆到十点半再回公司，因为跟赵紫薇说过有事要做，被她知道是借口不好。可是，她放心不下，特别是习惯了写字楼，似乎当作身体的一部分。起＿点中文网签约作品。
蒋芳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便跟了进来。“怡倩，你没有什么特别事啊，为什么让紫薇代你去啊？”
“没什么！”陈怡倩头也不抬地回答。她放好手袋之后，打开电脑。
蒋芳皱着眉头，还是问了：“怡倩，你是怕你爸找你，对吗？”
“芳姐！”陈怡倩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我的事我爸都知道，他的事我却不知道，你说，他在新海的眼线是谁呢？”
蒋芳有点气，但还笑了。“怡倩，你怎么说得阴阳怪气的，如果陈先生问你的事，我当然要说啊。”
陈怡倩也笑了，她咧开嘴说：“我知道，我没怪你！芳姐，我的意思是，有时我也需要帮忙的，如果你偶尔装聋作哑，就是对我的帮助了”
“怡倩，我已经这么做了，只是，我不可能什么都不说！你是我的老板，他还是大老板呢！”
“我知道！”陈怡倩将目光从电脑转过来，然后拍拍她的手背，“芳姐，我知道你帮我打了好多掩护，其实我很感激你。只是，我最近心情不太好，还没找到解决方法。可能过一段时间就行了，你不用担心！”
“怡倩，你真的没事？”蒋芳的表情还是担心，那些关于陈怡倩骚扰女孩的消息，就是她报告给陈牧的，幸好事情都解决了，没有闹出乱子。可是，这件事还是在公司里传说了好几天，最后是那个离职的女孩封了口，也没人再说了。在蒋芳看来，这女孩这么年轻就做了老板，承受了很大的压力。本来按她的年纪，是应该更多的享受和追求爱情，可却是工作占据了最多的时间。
陈怡倩翻开一个文件夹，才翻了一页就问：“芳姐，你对赵紫薇怎么看？”
蒋芳摇摇头。“我说不出，我跟她说话不多，可能问小梅、张莉她们好一些。”
陈怡倩笑笑，要这么直接去问，肯定不是一件合适的事情。尽管她仍然不相信赵紫薇有真才实料，但这个女人说得的确有一套，没有一点本事的人，大概也说不出来。她至今都不知该怎么评价赵紫薇，虽然她有点恼这女人的狂妄，但仍然希望她带来一些新气象，因为她跟前任的陆总监，管理风格完全不同。
她忽然想到前几天的想法，本来还这两天联系章俊，谈一谈广告的事，顺便让赵紫薇一起见个面。但前两天才跟赵紫薇吵了一架后，她有点担心，赵紫薇大概不愿做这事了，特别这女人那么精明，一有男人牵扯进来，可能很容易就识破了。
看着电脑，陈怡倩有些烦，新闻和八卦消息看过了。她忽然想到上个星期派对上认识的女孩Rose，便翻出名片，找到了电话号码。
“Rose，你好！”
“你…你是Candy？”
“对！”陈怡倩很意外，她立即听出自己的声音了，说明她记得很清楚。“呵呵，不错啊，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当然记得，你那么耀眼，我正想打电话给你呢！不过既然你打过来了，也好！”Rose在电话里笑起来，道，“过几天，我们有一场时装发布会，你有兴趣吗？”
“当然有兴趣，你见过哪个女孩对时装没兴趣的？”
“那好，我留两张票给你，带着你的男朋友来吧！”
陈怡倩一愣，立即省悟Rose在探听她有没有男朋友。她眼睛转了一下，道：“男人对这个没多大兴趣，我找个女孩陪我去吧！”
“哦，也好！”
陈怡倩听出她的声音有点失望，也许是没探出她是否有男朋友吧。她笑了，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探知秘密，她至今也只说自己叫Candy，没说姓名。“Rose，几时有空，我们一起吃个饭，聊聊！”
“这几天都不行，我根本没时间坐下来，等忙完时装发布会了，就轻闲一点！”
“好的，那时候再约吧！”
接下来，陈怡倩想着该找谁陪自己一起去，黄燕梅还是苓苓？
将近中午的时候，陈怡慧便打电话来了。
“怡倩，今天我们一起吃晚饭，没忘记吧！”
“记得了！”
“那你别约人，如果有就推掉！”
陈怡倩忽然警惕地问：“姐，你不会玩什么花样，千万别带爸妈过来啊！”
“唉，怡倩，你连自己的家人都防，这样的生活有意思吗？”
陈怡倩不出声了，她一直躲避的就是家人，因为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失意，不想将自己最差的样子呈现出来。
“怡倩，这样吧，你自己打电话订位吧，订位之后再告诉我！”
陈怡慧道：“怡倩，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啊？”
“还不是工作上的事。”陈怡倩皱着眉头，猜想她大概又要催自己回家了。
这一天，平平淡淡地过去了。赵紫薇跟她说了开会的事，其它没有谈，似乎有点怪，有点像吵架后的情人。当然这个比喻不当，可是赵紫薇每次走出总监室，总是自然看一看，有没有陈怡倩的身影。而陈怡倩几次就站在经理室门口，看写写字楼中央，赵紫薇跟同事们说话，谈得更改计划案的事。她想着想着，心里有点气，这女人怎么能不把我放在眼里，也不主动来跟我说话，太可恶了。
下班后，她依约来到餐厅。陈怡慧也是一个人来，没把全家都搬来。
陈怡倩问：“你不是说新总监已经上任了，你的工作应该没那么忙了！”
“她刚刚来，许多事情还没熟悉，我还不能交那么快啊！”陈怡倩必须把事情说多一些，免得姐姐又要说个不停。“最近生意少了，我还要找其它路子，不然下半年的成绩就不太好了！”
陈怡慧明知她在找借口。“那你经常提前下班，就是去找客户了？”
“你打听我的行踪？”陈倩不高兴了，“又是芳姐告诉你的？”
陈怡慧知道说漏嘴了，因为这些情报是从赵紫薇那儿来的。她仍然道：“你别理是谁说的，如果你真的也可以为其他人着想一下，那你就应该做点事出来，而不是只让人为你担心！”
“我不用你们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怡慧，如果你又来说同一番话，还是省点吧，我不跟你吵架。”
“我也不想跟你吵！”陈怡慧也有点冒火，“因为我们一直都说得来，所以我来跟你说，这样好一些。如果爸妈来跟你说，你大概也要让他们难堪吧！”
陈怡倩没出声，因为她知道，如果父母真的来了，那她只有逃跑一条路。她害怕令父母难过，可是，真要面对了，不但父母会伤心，自己也会的。
陈怡慧看到她脸色不佳，知道她不舒服，便改口问：“你们的新总监怎么样，是不是像你所说的草包？”
“我从来没说她是草包！”
“哦，你的意思是，她是纨绔子弟？”陈怡慧奇怪地问，“上次你还告诉我，你想在一个月试用期内把她赶走，现在找到她的毛病没有？”
“只怕到时候想赶也赶不走了！”陈怡倩叹了一口气。她忽然想起蒋芳的话，如果这位新总监不是有硬靠山，大概就是有很硬的本事了。“姐姐，你帮我打听一下，她是不是董事会赵伯伯的女儿或者亲戚！”
陈怡慧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忍不住又问：“怡倩，你怎么啦？是不是那个新总监得罪你了？我知道你脾气不太好，人家要是说错句什么话，你一定就生气了。”
“姐姐，不是，我的脾气没有那么差！”陈怡倩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说，“如果你见到这个女人，你一定会觉得很特别，我从来没想过有这样的人。”
“是吗？有什么特别，她很漂亮，还是很丑，是很能干还是特别蠢？”
“我想，她不算很漂亮，但很养眼。我猜，对于三十岁以上的成熟男人，她有吸引力。她有一种特殊的气质，我说不上来，总之…是个怪女人，也可能是个很厉害的女人！”
“哦？”陈怡慧眨着眼睛。她只听说赵子强是个广告高手，但却不知道别人怎么评价，而听到妹妹这么说，她有些惊讶。“你上次不是说，你很讨厌她么？”
陈怡倩撇撇嘴道：“我不讨厌她，只是她太狂了，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故意跟我作对！”
陈怡慧装模作样地道：“不会吧，不管什么人，进了新公司都要对新同事、新老板表示礼貌的！她狂到什么程度，连你都看不顺眼？”
陈怡倩简单将赵紫薇的事实说了一遍，从餐厅外两个人的每次“陌生人”的谈话，然后到公司里，她与张莉的争斗，还有跟自己的争吵。“怡慧，你说说看，这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嗯，我也说不清，也许要看到真的才知道！”
陈怡慧真的说不出来，赵紫薇/赵子强在自己面前的柔弱，并不是真正的面目。她这下终于明白，这三年时间，赵子强已经完全改变了，不是她可以想象的人。至于赵紫薇跟张莉争斗的那番言语，一定是从那个珍珍那儿来的吧，他们以前一定很好。想到这里，她不高兴了，如果只是赵子强曾经跟珍珍好，那还无所谓。她真正不高兴地是，赵紫薇对自己的顺从，只是因为对女性生活的害怕，并非她将自己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陈怡倩看着姐姐的脸色有点特别，问：“姐，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陈怡慧抬起头，笑笑，“我也觉得，你们的新总监有点怪，可能真的很怪。”
“是啊！”陈怡倩忽然想到什么，道，“姐，我发现她的穿着风格有点像你，真奇怪，可是她没有哪部分像你啊，性格、习惯、气质，没有一点像！”
“是吗？”陈怡慧暗笑，因为赵紫薇的所有的衣裙，都是她买的，风格当然像了。“你觉得她穿得好看，还是我？”
“当然是你了！”陈怡倩想都不想就回答了，“我老是觉得她有种说不出的气质，我认识的女孩里都没有这样的，怪怪的，我说不出来。不过，公司的女孩居然喜欢她，爱跟她说话。”
“哦！”陈怡慧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定，难道这三年赵子强变成浪子了？那么这次扎进花堆里，不采花也至少要沾一身花粉吧。
陈怡倩继续道：“她喜欢穿花裙子，个子挺高，穿上高跟鞋后更吓人。我估计没几个男人敢追她，可能注定要做老姑婆了！”
陈怡慧睁大眼睛看她：“不是吧，怡倩，你就算讨厌她，也不用这么诅咒她啊！”
“呵呵！”陈怡倩笑了，这一下，她有点不好意思。
陈怡慧终于可以确定，妹妹对赵紫薇不仅有点憎恨，也有点担心，还有点嫉妒。
这一次吃饭，她们还算融洽，也许是很久没在一起了，说了很多。陈怡慧依然劝她回去，可是不成功，她心里有些恼，看来还是需要赵紫薇的帮助。
在停车场里，陈怡倩看着姐姐坐进了白色车，动作不由得停止了。两年前，父亲为她们姐妹俩各买了一部车，姐姐挑了红色，她挑了白色。半年前她跟姐姐换来用，之后因为失恋的缘故，她不想回家，这部红色车竟然一直用了下来，还习惯了。
她启动车子，跟着离开了停车场。然后将手机放入车载座上，拨通了姐姐的电话。“怡慧，我们几时把车换回来啊？”
“呵呵，不换了，我现在喜欢这白色的。以前你们老是说我不定，现在用白色车，我觉得我安静很多了，不再那么跳跃！他们以前说我像妖女，现在像淑女！”
“那我呢，再这样下去，我也要变成妖女了。”陈怡倩道，“再说，这红色很容易让我上火啊！”
“哈哈，你又不是西班牙的牛，怎么会？”
“怡慧，你把车还给我吧！”
“不行，我已经用习惯了，现在人家都知道我开的是白色车！”陈怡慧嘿嘿地笑了，说，“除非你回家，我就还给你！”
“那就算了！”
陈怡倩提着姐姐送来的礼盒，回到公寓。这样寂寞的日子要持续多久，她不知道，可是她心里越来越不安。她曾经想扔下工作，出去旅游，可是她做不出来。这家公司，现在就像是她的家，不可能轻易离开。可是，自己为什么忍心离开真正的家？
虽然父母没有亲口明说，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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