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憨妻悍夫-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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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云魔神冲破尘卷风的那一刹那,在地底深处的某个位置,属于玛罗族的禁地里,一声惨叫,响遍禁地周围。

艾塔儿的身子,随着尘卷风的破灭而迅速蜷缩起来,脸色瞬间惨白一片。

“云梓焱,你果然,果然很强。”艾塔儿绝美的脸上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扭曲:“我禁地百来年积蓄的禁忌之力,你居然能够破开。”

咧唇而笑,鲜血从唇角徐徐淌下,艾塔儿的目光怨毒而疯狂:“果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天下无双。既然来了,你以为你的心肝宝贝杨兰花,还走得了吗?”

艾塔儿踉踉跄跄站起来,身子从旁边墙壁的夹缝里消失,再次出现的时候,已是在当日那个巨大的祭坛里。

艾塔儿站在那数平方米的血池边,声音凄厉而急切,“母亲,艾塔儿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随着艾塔儿急促的声音,在那浓稠的血池里,一具窈窕的身子徐徐升起,缓缓地落在水池边。

睁开眼,女子的双眸血光一现,让艾塔儿不禁轻颤一下。

“你最好有足够的理由。打扰我的修炼,即使你是我的女儿,我也定不轻饶。”女子的声音里,有着毫不掩饰的残虐和冰冷。

“嗯?”女子的声音一抬,“你受伤了?怎么回事?”

“母亲大人,女儿不敢。”艾塔儿的声音有些可怜兮兮,“那贱人的女儿已经来到了沙归丘。女儿不敢打扰母亲修炼,使用了禁地之力,想要困住他们,可谁知,”艾塔儿惭愧地低下头,掩盖住了此刻双眼里的恨意,“谁知还是被他们脱身而出。”

“女儿知道,只要抓到杨兰花,母亲和噬魂兽的修炼,定然能够大成。”艾塔儿的声音恳切:“所以女儿斗胆打断了母亲的修炼。女儿不才,若有母亲五分实力,又岂会让他们逃脱。”

“哦?”女子的眼中出现了几许兴味之色,“竟然能够摆脱禁地之力造成的尘卷风?这倒是有趣。”

女子缓缓走下有着厚厚血垢的台阶,手微微一挥,那祭坛中心的一块大圆石上,出现了云魔神他们所处位置的清晰一幕。

兰花的样子在大圆石上不断放大,女子的笑容,随着看到兰花而越发的浓郁。

“贱人的女儿,与她一般,就喜欢勾三搭四。”看着兰花身侧两名出类拔萃的男子,女子的唇角一沉:“你做得很好。她身上的生机之力,我要定了!”

黑袍一撩,女子转身,几个晦涩莫名的音节从她口中溢出。

随着古怪晦涩的音节有节奏地响起,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瞬间笼罩整个祭坛。

血池中的血,渐渐上升,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巨大的兽首,面目狰狞。

那嗜血的双眸,让艾塔儿瑟瑟发抖,仿若只要它一个眨眼,便能将她的灵魂彻底碾碎。

反观黑袍女子,却神情自若。她的声音带着一股蛊惑:“感受到了没有?你最喜欢的生机之力。想要,就自己去把它抢过来。”

女子话音刚落,血形的兽首仰天一吼,整个祭坛随之重重一震。而艾塔儿的心底所有的恐惧,都化成了幸灾乐祸。

云魔神的心中骤然闪过一丝不安。

“走!”

字音落下,刚刚转身的几人却蓦地饶有默契地回头。

身后的沙面,犹如滔天的巨浪,汹涌而起,朝几人铺天盖地卷来。

这样的场面,对普通人来说无疑是活埋的下场,但对于他们几人,却显得有些雷声大雨点小的中看不中用了。

几人的身子急退,迎面而来的风沙,始终未能真正袭在众人身上。

可云魔神的心里蓦地一颤,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

漫天的风沙突然仿若被生生撕裂一般分向两边。

整个艳阳高照的天空瞬间暗沉了下来,浓重的血腥味让众人心里一呕。

一眼望去,方才的遍地流沙,已然犹如尸山血海。

血气翻涌,连将鲜血视为美食之一的血主梵卓,也自愧不如。

“好可怕的力量,简直是不应该存于世间的力量!”肥姨眼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惊悸。

呼哧一声,一个残暴凶恶的血色兽首出现在众人的上方,没有丝毫的停顿或犹豫,巨大的兽口,朝兰花的方向一咬而下。

突如其来的变化,世间罕见的邪恶,让几人心里一窒。

唯有一直隐隐不安,凝神以待的云魔神,在兽首出现的一刹那,便同时出手。

“它是冲着兰花而来。”云魔神对危险的直觉准确得可怕

握住兰花的手猛地将将兰花的身子往后一送,云魔神朝肥姨喊道:“护住她。”

云魔神的身体冲天而起,势不可挡的雷炎刀从空中一斩而下。

若是全盛时期的云魔神,这一刀,绝对能够将兽首劈散,就算无法将此诡异之物灭了,也能拖延一时半刻。

可众人心里都清楚,此时的云梓焱,受了深可见骨的刺伤,又竭力对梵卓的施营救之举,虽不至于是强弩之末,也确实有了些许力有不逮。

随着云魔神人起刀下,那血色怪兽,蓦地一分为二。

可转瞬之间,一声暴虐的低吼,分成两半的兽首再度合二为一,而云梓焱的身子,也已然消失在那团血色之中。

“云梓焱!”看着云梓焱突然从自己眼前消失,兰花一直很是稳定的情绪,终于失控了。

风狼瞪得目眶欲裂,奈何此时的他,真正到了强弩之末,就算有心出手,亦无力为之。

梵卓的脸瞬间铁青下来,抬起的左手,闪烁着莹白如玉的光芒。

闷哼一声,梵卓的嘴角有一丝鲜血渗下。在他的身后,一个犹如圆月般大小的拳头,悬空而挂。

犹如残血寒月,血红的天地间出现的这轮湛湛白光,美轮美奂,却又带着毁天灭地的气息。

悬着的拳头终于光芒大绽,轰向那血色怪兽。

肥姨紧紧地箍住兰花的身子,消失在原地。

随着她胖手一划,血兽附近的空间,开始扭曲陷塌。

剧烈的爆炸声不断响起,血兽的在两大巅峰高手的同时攻击下,终于化为血雾消散。

可梵卓和肥姨的心,却一点点提了起来,一股更加危险的气息弥漫在周围。

四散的血雾,转瞬之间,朝同一个方向涌动凝聚。

眨眼的功夫,方才的血兽,以更为强悍的力量,更加恐怖的气息,出现在原来的地方。

它那巨如铜铃般的双眼,竟隐隐透出一股蔑视和嘲笑。

魂体般的可怕存在,梵卓和肥姨的心里几乎同时升腾起一股无力感。血兽这样的状态,几乎是无视任何物理精神攻击。而且每一次攻击的力量,似乎反而被它吸为己用。

难缠,太难缠了,在搞不清楚这只血兽来历的情况下,简直束手无策。

就在梵卓和肥姨失神的瞬间,兰花趁其不意挣脱了肥姨的手臂,以难以想象的速度,朝血兽冲去。

“兰花!”肥姨惊呼。

空中的兰花,犹如一道曼妙多姿的藤蔓,绿色遍染她的秀发和双瞳。

没有任何徒劳的攻击,兰花提起所有的气力往前冲,眼睛死死盯着云梓焱身影消失的方向。

那一日,他说,如果我不在了,你再好好照顾你自己。

云梓焱,难道你不知道,没有你,我有什么理由好好照顾我自己?

一直以来,你是我最最坚定的守护者,那么这一次,就让我做你最最忠诚的追随者。

没有任何犹豫,兰花义无反顾。

你若活着,我绝不赴死。

你若死了,我誓不独活。

所有的事情,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同样的方向,同样的地点,兰花整个人穿入那团血雾之中,消失不见。

“啊!”肥姨疯狂的惊呼声响起,双臂一震,整个沙地犹如被她一力掀起般铸成一道沙墙,向血兽劈头盖脸而去。

然而就在兰花消失的那一刹那,血雾一散,整片沙地突兀地恢复到风平浪静的时候。

喘着粗气,肥姨的双眸有些泛红,“玛罗族,一定是玛罗族!它是冲着兰花而来。”

“确定?”梵卓转过头,“真是玛罗族?”

“不会有错。”肥姨心里的痛意,此刻都化为对玛罗族的滔天怒海。

“既然如此,我们还等什么?”梵卓的眼神,冷得如同要结出冰来,“召集所有的力量,我就不信,掀不出玛罗族的老底。”

肥姨和风狼,几乎同时望向梵卓。

轻笑一声,梵卓的声音朗朗响起:“区区一个大漠密藏,怎及得别人为我出生入死之情。况且,失去这样一个能让我推心置腹的好友,委实太过可惜。”

三人的眼神透露出来的情绪,惊人的相同。

而就在大漠发生的这一场暗无天日之战时,远在云王朝的某地,却有另一番景象。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上,云三王爷云横熙,云梓焱他爹,来回踱步于一个精致的小院里,眼光时不时幽怨地望着房门。已是不惑的云三王爷,轮廓依旧有如当年那般俊朗,岁月没有给他增添几多皱纹,反倒让他散发着越加成熟的魅力。

“老三哪。”树上一个倾国倾城的美男,一副懒洋洋的模样靠坐在树干上,声音好听程度更胜黄莺喜鹊儿,“我说老三哪,你什么时候跟娘们一样,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倾城美人二王爷顿了顿,“你就跟只憋着蛋下不出来的公鸡一样局促不安,浑身上下没个自在的地方。我说你要是孤枕难眠,想自家娘子想得睡不着觉,凭你的实力,这道门,难不成还拦得住你?”

翘起二郎腿,二王爷美目流转,风情万种,“这霸王硬上弓的事情,你还少做了不成?”

三王爷停步,一副义愤填膺,遭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口中的话跟他的招式一样噼里啪啦毫无间断:“你这个禽兽,流氓,混蛋,娘炮,土匪,强盗,杀千刀的,浸猪笼的玩意。自家的娘子,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霸王硬上弓,要是压坏了娘子怎么办?”

三王爷时不时瞄了瞄身后的房门,侃侃而谈,“你受你家那个霍疯子迫害也就罢了,总想着别人也跟你一样受那霸王硬上弓之苦。我可告诉你老二,我跟我家娘子,从来都是琴瑟相合,鸾凤和鸣,才不用那强上的手段。”云三王爷不屑一哼,屁股一撅,继续满怀心思地踱步。

“你,你!”美人王爷站在树上,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树下的妖孽王爷,想到成亲多年,那天杀的霍小诺一见到自己还口水横流,总要上下其手,恨不得霸王硬上弓,吃干抹净的色胚模样,美人王爷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强词夺理你最在行,桃花就该将两天的禁屋令改成个四五天。”

门那侧的向桃花,后背紧紧贴着房门,唇角一勾,笑容艳若桃李,可那秋水般的双眸,却隐隐有了水意。

都说孩子是娘亲掉下的肉,云梓焱的离开,桃花心里,何曾不念,何曾不想。

每个月跟妖孽闹一下别扭,其实还不是为了缓了缓心里的那丝牵挂和内疚。哪有儿子不见了,两夫妻还如鱼得水过着逍遥快活日子的事?

四五天!美人王爷的话让云妖孽脚步一顿,头微微侧起看向树上。

阴测测,寒冰冰的声音在美人王爷的耳边响起:“老二,你想找死也不该冲着我来。四五天,好,很好,一会老子就把你揍得四五天无法自理,让你天天受你家霍疯子□□□□而无一丝反抗之力。”

就在云妖孽咧唇冷冷一笑,美人王爷准备脚底抹油之时,一个身影奇快地窜入院子。

“王爷,王爷,雷炎山脉有要事禀报。”一个年轻人出现在院子里。

吱呀一声房门开了,桃花一脸希冀地跑了出来,“火桐,何事?”

火桐不敢怠慢,“最近雷炎地脉的震动,与当日小王爷离开的时候一般无二。”

紧紧揪住云妖孽的衣角,桃花眼底有晶莹泛出,“难道,难道是小三回来了?”

“地心炎热,唯有王爷和小王爷才能进去而不为所伤,所以属下急急来报。”

“妖孽,快,我们速速赶往雷炎山脉。”桃花迫不及待地道。

“不去。”云三王爷委屈地哼了一声。

“那是你儿子!”桃花的声音蓦地抬高。

“那也不去。”云妖孽意志坚定,“但凡跟我抢娘子的,儿子也没有情面可讲。”

“你看看,”云妖孽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这儿子才不见这么些日子,你这一颗心,一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不在我身上,要是那臭小子回来了。”云妖孽脸一板,“你岂不是一颗心都扑到他身上去,我不去。”头一侧,云三王爷像小孩一样叉着手在胸前。

“云妖孽,你去不去?”

“不去。”

“果真不去?”

“绝对不去。”

“那我霸王硬上弓你也不去么?”柔柔腻腻的声音在云妖孽的耳边响起,酥了他一身的骨头。

“去就去,谁怕谁?老子还抢不过儿子不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真是,唉,各种倒霉。饼叔现在情绪低落,躲在角落里暗自垂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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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云朝之人相继赶往雷炎山脉一探究竟。而身陷险境的云魔神亦缓缓睁开双眼;所有的回忆和思绪开始回笼。

一刀劈斩在血色兽首再到被其笼罩之后,无尽的血雾涌入他的身体。云魔神发现自己仿佛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灵魂与那红色的血雾搅在一起;被它一丝一点地吞噬,不可自拔地沉沦;深陷。那种于沼泥中挣脱不得的感觉,似乎能够将你永远拖入沉睡之中,不再醒来。

这种抽扯灵魂般的痛苦,让他陷入了瞬息的昏迷之中。胸口处的刺痛;又让他再度清醒了过来。

雷炎真气在几度恶战之后已经处于枯竭的状态;而就在他心里第一次涌起一丝绝望之时;体内的噬魂匕,发出淡淡地幽光。就这零星的幽光;从他的胸口处渐渐蔓延分散,所到之处,红色血雾所弥漫肆虐的地方,竟诡异地缓和平复。

红色的血雾遇到噬魂匕的幽光,竟犹如老鼠遇见猫般仓皇逃窜,唯恐避之不及。闪烁着微弱光芒的匕首幽光,犹如踏着尸山血海而上的暗夜君王,以绝对的压制力,将血雾逼至一处,进而将其一点点蚕食吞噬。

而就在所有的血腥之气被噬魂匕清除干净之时,云魔神也恢复了清醒。

肩膀处传来撕心裂肺般的刺痛,却只让云魔神的眉头微微一皱。

自己两边的肩胛,被一种诡异的锁链死死扣住。云魔神能感觉到那粗如拇指的链子,不仅洞穿了后肩处的血肉,还穿透了自己肩胛的骨头。全身的真气,似乎也被禁锢住,一时竟挣脱不得。

云魔神的双眸,平静地扫过周围。

自己所处的位置在一个巨大空间下方的石壁边。

这个犹如祭坛般的巨大空间,处处弥漫着一股极为诡异而恐怖的气息。尤其是,云魔神的眸色深了几分,那顺着红色石阶上去的翻滚血池,浓稠的血浆味几欲令人作呕,而其散发出来的邪恶力量,更是让人暗暗心悸。将自己笼罩和算计的血雾,俨然出自于这个血池。

双手轻微地扯了扯,云魔神的双眸渐渐暗了下来。

身后的锁链显然不是寻常之物,那洞穿进骨的部分,一丝丝血腥之气滋滋作响,似乎在努力地寻找间隙窜进他的躯体之内大肆破坏。幸得体内的噬魂匕镇守一方,散发的幽光暗芒放佛天生与这股邪恶之气相克,死死地将其压制在锁链周围,不得寸进。

云魔神心中无奈苦笑一声,体内的雷炎真气消耗殆尽,想要重新凝聚起来将锁链炙烤融化,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完成的事情。反而是自己平日里视为洪水猛兽的噬魂匕的力量,在关键时候替自己守住了残留的神智灵魂。若是任那邪恶血力渗入体内,恐怕别说能够重新恢复雷炎真气,怕是连保命也成问题。

这是云魔神来到这个空间第一次重挫,第一次落入身不由己的困境中,也让一路顺风顺水的云魔神陷入了反思和自嘲,同时也陷入了深深的内疚和自责。

想到自己冲进血雾后那回眸一望望见的女人,像一株柔弱却又坚韧的小草般在风起云涌的大漠里守候着他等待着他,云魔神的心蓦地一疼,后肩处那肉穿骨裂的肉/体之痛,不及这锥心之痛分毫。

梵卓和肥姨当属世间巅峰之人,他们应该能保得兰花无恙吧?

他最担心的是,以兰花那看似柔弱其实倔强又爱钻牛角尖的性子,会做出让梵卓和肥姨也始料不及的事情来。

他在她身边的时候,最喜见到她倔强执拗耍着小性子却又手足无措的样子,他不在她身边的时候,最怕见到的亦是如此。

当事情超脱了自己的控制,当兰花不在自己的羽翼之下安处,从来心如磐石的心,隐隐有了一丝裂缝。

闷哼一声,云魔神的双眸再度清明坚定。看来这邪恶血力,具有难以捉摸的精神灵力,善于找到你内心最为脆弱的一角,进而让你陷入恐慌和惊乱之中不可自拔。

在最是意气风发,战无不胜的时候,自己反而犯了武者最最忌讳的大错,自视过高,大意轻敌。

这世间,永远存在着你无法想象的力量,这世间,永远存在着你难以企及的高度。

从来没有武至巅峰一说,身为武者,这一辈子,就是忍别人难忍之痛,行别人难行之路,登别人难登之巅!

我云梓焱,更是如此!

云魔神的双眸猛地迸射出厉芒。从他记事起,雷炎真气和噬魂匕那冰火两重天的碰撞所带来的非人折磨,整合五大神兵,走入那暗无天日永无尽头的虚空之路所感到的寂寞和死寂,都没有将他打垮。

这区区邪恶血力,又能奈我何?

一股冲天的戾气和战意,熊熊燃起,与祭坛的邪恶之力,隐隐有了分庭抗礼之争。

“我不得不承认,年轻人,你确实让我刮目相看。”一个冷若冰霜却又带着一股妖魅之力的声音传来。

血池之水咕咕作响,从血池里,一个身着黑袍的女子缓缓升起,站定在了血池边上。

“了不起,很了不起。”女子轻轻拍起了手,从石阶一步一步往下,一双美眸一瞬也不瞬地盯着云魔神:“年轻人,难怪我女儿对你念念不忘,思念成疾。东华古武,什么时候有了像你如此惊采绝艳之辈,啧啧啧,了不得,太了不得了。”

脸上笑着,女子的心里却一寒一紧。

噬魂兽,是极其可怕得上古异物,是玛罗族由古至今供奉的神兽。噬魂兽的可怕之处,在于他是以魂体的状态存在,在力量相对平衡的情况下,几乎能够无视任何物理或真气异能的攻击,而一旦被噬魂兽沾上入侵,那就是魂飞魄散的后果。

这么多年来,通过掠夺无数顶尖武者的精气魂力饲喂噬魂兽兽魂,还有那个贱人一身的生机之力,加上自己以自身的精血供养,如今的噬魂兽,已不再单单是玛罗族供奉的一个图腾,而是真真切切存在的,属于玛罗族,属于她最为恐怖的战力。

只要再加上那个小贱人的生机之力,这个天下,还有谁能够抵挡得过这上古最为恐怖的邪恶之兽?血族,圣光,异能,古武,统统要匍匐在她的脚下瑟瑟发抖。

女子的眸光在触及到云魔神那双淡漠而平静的眼睛时一暗。

这个叫云梓焱的年轻人,不得不说,骨头真的是硬到家了。

这两条玄寒之铁,是她亲手打进他的体内。浸淫在血池里数十年的玄寒铁链,拥有着极为浓厚的噬魂之力。那种肉/体的疼痛,还有随时出现幻象和癫狂的精神折磨,即便是她这个始作俑者,想起也心悸不已。

而这个叫云梓焱的家伙,却连眉头也不皱一下,哼亦不哼一声。如此铮铮铁骨的男儿,难怪不仅自己的女儿泥足深陷,连那小贱人也愿与他生死相随。

究竟这个男子拥有什么样奇特的体质和力量,能够在噬魂兽的攻击下依旧保持着神智清明,甚至除了暂时的萎靡,一身的功力竟无半分受损减弱的迹象。

当年强如杨宗武,大肥猫,任他们在玛罗族胡闹一番后离开,她都没有亲自出手。噬魂兽的力量是玛罗族最大的秘密,非到万不得已,非到噬魂兽成熟阶段,决不能让外人知晓。

而杨宗武,大肥猫,对她来说,还远远达不到万不得已的境界。

但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玛罗族族长伊恋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第一次让她有种无法掌控消灭的隐忧。

所以,在弄清楚他为何能够抵挡噬魂兽噬魂夺魄的秘密之后,此人,非死不可!即便他是女儿心爱之人,即便他能改变主意接受女儿,成为玛罗族的一名族员,也非死不可!

她决不允许,这世间,还存在着能够克制噬魂兽的力量存在。

她要做的,是踏在千云之巅的女子,俯瞰世间,众生仰望。

女儿,云魔神双眉微蹙又松开,轻笑一声,不见丝毫受囚的窘态和狼狈,“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一样都是那般,”云魔神顿了顿,有些嘲弄地道了一句:“叫人作呕厌恶。”

“你!”伊恋的脸一沉,指尖那又弯又长的血红指甲血光一闪而没。从如此让人惊艳又心折的男子嘴里,听到对自己的鄙视厌恶之意,但凡女子,都会恼羞成怒。

伊恋有些懊恼地想着,自己的情绪如此容易受到外人的影响牵动,果真不该。

望着眼前嘴角噙笑,从容不迫的男子,伊恋有些了解为何自己的女儿艾塔儿说起这个男子来,总是那般惊怒交加,既恨之入骨又无所适从。

他是阶下囚,她是座上宾。

本该是他羞怒,她得意,他惶恐,她镇定,可偏偏本末倒置,他笑,她怒,他嘲,她气。

轻呼一口气,伊恋灿然一笑,“胜者为王败者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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