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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很小气-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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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水墨感叹,怎么遇到宋信和以后,想起往事这么的心酸呢!明明在这之前她也过的很好啊!
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冲到超市,买了两包汤圆,一共三十三块二毛。老家那边是要吃手工元宵的,可惜她不会做,这边也没有得卖。
宋医生特意叮嘱的事情,她总是会办得很好。兼职无望,于是听话的回家煮汤圆吃啊!
出了电梯后,竟然在家门口碰到了路筱敏,她穿着一件粉色的长款呢子大衣,楼道里太冷,冻的她的手也红彤彤的。
“陈姐……你回来了?”路筱敏的口气客气而疏离。
“你怎么来了?”陈水墨刚想脱口而出一句宋信和不在,可又别扭的不知道该不该说这句话。
“能不能进去坐,我有点冷。”
在原来公司的时候,路筱敏确实对自己不错,陈水墨赶紧走过去,按了密码锁,领路筱敏进了门。
“随便坐,我给你端杯热水。”
路筱敏忙说:“不必忙活了,我只是想来跟你聊几句。”
“我?”陈水墨指了指自己,走过去拿了把椅子坐了下来。
“你是阿和哥的女朋友,对吗?”路筱敏的声音不够坚定,仿佛在试探一般问出口。
“额……”陈水墨突然难以启齿了,宋信和之前请她考虑,但她把自己逼到了元宵节,可临到阵前,又打退堂鼓了。
路筱敏听她支吾着不开口,直接又问道:“你知道阿和哥交往过几个女人吗?”
陈水墨一愣,要谈这个话题?她压根没心理准备啊。
路筱敏根本不想管别的,她只顾陈述:“你可以问问他。不过初恋,我却认识,她叫路佳尔,是我叔伯家的表姐。”
“……”又是表姐,陈水墨对这个词语好感为零!
她的声音有些闷墩,憋了半天才说话:“可是我并不想认识她。”
也算是不错的回击,路筱敏却有些哀怨的说道:“恐怕你想认识她也没办法了。”
“什么意思?”
似乎前面的话语都是为了铺垫这一句,她强忍着情绪,平淡的说道:“你去问阿和吧。”
被吊了半天原地撂下,陈水墨有些不满意,但这大概就是路筱敏的本意吧。对这个人之前的好感在她这些似是而非的话里,快要消失殆尽。
“那你来找我做什么?”
路筱敏还有点不安,她说道:“宋阿姨想见见你。”
等陈水墨意识到宋阿姨是谁后,整个人都慌了:“宋医生他妈?要见我?”
“不过你有个心理准备,她对你不是太满意,昨晚还跟宋伯伯通了电话,让他快回国……帮着劝劝阿和哥。”
“……”陈水墨呆了,合着昨天晚上跟宋医生打电话占线,是在打国际长途啊?她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但却无暇雀跃,直接反驳:“你到底要说什么?”
路筱敏被问的一愣,她才二十二岁,快要大学毕业,社会经验不足,但有一点挺好,性子直,她回答:“我不喜欢你俩在一起。因为,我从小就很喜欢他。”
这倒是出乎意外,陈水墨没好意思大喇喇说出口的话,人家轻松的脱口而出,大概是真的很喜欢吧。
陈水墨:“那你应该去跟他说,而不是我。”
语毕,她还是起身去厨房端来了两杯水。路筱敏接到手里,贴着手掌取暖。她神色一暗,有些悲情:“可惜已经有过一个佳尔……”
有过一个?陈水墨这次终于截到了关键信息,有过什么意思?但她强忍着没问。而路筱敏估计一开始也不打算告诉她。
两人对峙了片刻,复又听路筱敏说道:“你下周周末有没有安排?宋阿姨想……”
陈水墨真的不知道该不该去,不去,难道不考虑以后了吗?问题是去了,还会有以后吗?
路筱敏再次表达了此次来意,起身告别离开了。
陈水墨把人送走,然后就坐在椅子上发呆了。路佳尔、路筱敏,宋阿姨、宋伯伯,这几个人争先在她脑子里吵架,吵的她脑仁疼。
大白天的,她无奈的跑去钻被窝睡着了。
宋信和回来以后,见她大白天竟然在睡觉,深怕她病了,走到床边,手贴着她的额头,试了试温度。
时间已经过四点了,他摇了摇她:“醒醒,带你去看烟花会。”
陈水墨闷闷醒来,看着身边近在咫尺的宋信和,她心下慌乱,并没有立即应了。
“身体不舒服?”
见她蔫蔫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宋信和又把手贴到了她额头。
陈水墨糯着嗓音,说道:“没有,睡的有点深,一直醒不过来。”
“那换件衣服去看烟花?”
“哦。”她低低的应了,从被窝里钻出来,将外套披在身上,顿时打了个寒颤。
卢市靠山而立,隔壁就是林驻市,两城相交处,有个大一点的广场,企业联盟会组织灯节展,还有各家企业争先出台文化节目,当然,重头戏是企业会赞助钱选择一块地方燃放烟花,图个新年好彩头。
宋信和带她挑了个好位置,站定。晚上七点钟,文娱节目开始表演。陈水墨看得心神恍惚,脑子里还是下午路筱敏说过的话,不知道是不是找兼职的时候着了凉,她觉得浑身都有些无力。
宋信和不时得给她讲讲这些文娱节目的文化背景,陈水墨嗯嗯啊啊的应着,兴致乏乏。
宋信和问:“还困呢?”
陈水墨点头,愈发想睡觉了。
“那回去吗?”
陈水墨摇头,好不容易能来看一次烟花会,,貌似在卢市呆了七年,这是第一次到现场。
宋信和大臂一揽,环着她的肩说道:“靠着睡会儿吧。”
他伸手,拨了拨她的脑袋,枕在他的肩头,便不说话了。
陈水墨懒懒的靠着,伸手牢牢圈住了他的腰。像热恋中的少女那般,特别的紧。
她迷迷糊糊了过去,十点钟的时候,被一声惊雷吓醒。察觉到耳朵上附着一双手,替她隔挡了一些声响,她摇摇头,爬了起来。
烟花腾的升空,留下一个白色的团光,然后在最顶端炸了开来。
周围顿时亮如白昼,人群聚在一处,开始欢呼雀跃。
他俩坐的位置已经被人遮挡了视线,早已看不清台上的压轴表演,但陈水墨也没精力看,她抬起头,一直注视着扶摇直上的烟花,紫的、黄的、绿的居多,一朵朵在黑色的天幕上漾开,如同水面起的水波,好看极了。
陈水墨懒懒的靠在宋信和的肩头,心底里有一个愿望在叫嚣:可不可以就这样长久下去。
仿佛感应到了她的心中所想,宋信和低沉着嗓音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陈水墨,以后每年都陪我过,好不好?”
砰……一道最大的礼花升到天上,炸裂开来。
陈水墨在这突然明亮的光芒下,望着他黑黢黢的眼睛里,那里映衬着远处的各色花灯,犹如璀璨星河般魅力无暇。她点点头,眼角已晕出泪花。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周五太忙了,周四加班到晚上十点半,周五……计步器显示我一天走了一万五千步……
我一个平时只走三千步のboy!!!
——断更不好,断更不好,断更不好。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你说什么?我耳朵不太好使。 ;…)
☆、十六块六毛
回家的路上,陈水墨张了几次口,也没有问出心中所想。
她快要纠结死了,宋信和停好车,乜她:“不下车?”
陈水墨扒拉了两下头发,扶着脑门,下了车,然后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
宋信和抬手贴着她的额头,沉声:“等下测个体温。”
“哦。”声音懒懒的,提不起兴趣。
曾经的陈水墨,就算是被公司辞退,被房东赶出租房,也没有这么消沉过。从今天下午见她起床,就蔫蔫的。宋信和反思了一下,这才跟她解释:“昨晚筱敏情绪起伏很大,她车本才拿到几个月,我就送她回去了。在大院里,正好碰到我母亲,就回家住了。”
关于昨晚的争吵,他没有提。
陈水墨觉得可能是白天发传单吹风了,脑仁有点疼,她听不太下去,一个人靠在电梯墙壁上发呆。
宋信和沉默了半晌,干脆上前,将她往怀里带,口气也很烦躁。
“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有点急了,家里的突然知晓,让他紧张了起来。如果母亲横插一手,那他真的对陈水墨的想法没个底。
陈水墨懵懵的,今天是元宵节,她给自己定下的坦白的日子。
时间已经快要过十二点了。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宋信和拥着她往外走。
一出电梯,就看到了窗外正在燃放的烟花,大概要过十二点了,争奇斗艳的,愈发灿烈了。
时间对于陈水墨来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她跨了两步,停在门口,等他按密码锁的空档,小声的说道:“我考虑清楚了。”
宋信和手一顿,输错了一个数字。系统提示音响起:“密码有误,请重新输入。”
陈水墨看着那个方形的电子密码锁,突然脑海里全是那串密码,她在回答之前,先问了一个问题:“这个密码……有什么意义嘛?”
宋信和顿了一下,然后重新输入密码,说道:“怎么突然问这个。”
“880826,听着像是谁的生日啊。”她第一次记这个数字的时候,就有这个疑问了。
宋信和打开门,拉着她走了进去,开了客厅里的灯,把她按在椅子上,这才说道:“是我第一个病人的,她在05年的时候过世了。”
“对不起……”陈水墨有些歉意,自己嫉妒心作祟,竟然问了这样的问题。
宋信和拿出体温计,是那种老式的水银体温计,他捏在指尖甩了甩,接着说道:“她叫路佳尔,是我的初恋。”
陈水墨僵了,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整个人机械的接过体温计,放到了胳肢窝里。
宋信和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身侧,揉了揉她额前的刘海,问道:“还要听吗?”
怔愣住的她,眨眼,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宋信和可不打算拖拉了,他直接开口:“我讲完这个,然后你告诉我你的答案。”
她刚才确实说了考虑清楚了,宋信和不想错失,但他对她的答案,一点把握也没有,尤其在提到佳尔以后。
他深呼一口气,放开她的刘海,说道:“我们一个院里长大的,她钢琴弹的很好,高一那年就过了八级。我母亲是国家级芭蕾舞演员,一生的心血都扑在芭蕾舞上,但后来认识了我父亲,就接手了家里的生意。正好佳尔有灵气,又从小跟着我母亲跳舞。所以……”
他抬眼观察了下陈水墨的神色,见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心底隐隐不安了起来:“我母亲就把她的追求加注到了佳尔身上。她后来生病了,我便跑去国外学医。等我回来的时候,佳尔的病情已经恶化了,没过多久,便病逝了。”
提起这些,胸口还会隐隐作痛,但已经成为了记忆里那种钝痛,不会难过、悲伤,但心口会嗞嗞的疼。
陈水墨这次真的沉默了,她即震惊,又心酸,真相来的很确切,可她听得云里雾里的。
“后来就又出国了,国外交往过一个女朋友,因为回国事宜,分手了。工作后,相过两次亲,第二个相处了一个月,性格不合,就没再联系了。”既然都说到了这个话题,索性把想告诉她的都说了吧。
陈水墨脑子里很乱,突然接收来的信息,让她的心砰砰乱跳。从未想过别人的世界是怎样的,她那单调的生活里,只有一件事,赚钱糊口,不让自己饿死。
宋信和叹气,不知道说这么多是好是坏,既想说佳尔是特别的存在,又想减轻陈水墨的压力,让她知道那些都已是过去式了。可这种思维,好像挺欠揍的。
他望向陈水墨,等着她说话:“你有什么想说的想问的?”
陈水墨摇摇头,继续沉默。
宋信和开口:“那,告诉我答案吧。”
陈水墨根本什么也没有想,她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愣,突然站起来说道:“宋医生,你吃不吃汤圆啊!我今天在超市买的,十六块六毛一袋呢!”
宋信和把她复又按到了座位上,抬手在她面前:“体温计给我。”
陈水墨听话的拿给他,然后又蹭的站起来,向着厨房走去,嘴里直念叨:“我吃六个就可以,煮一包吧!”
宋信和应了:“嗯,剩下的我吃。”
体温计显示有点低烧,他收起来放到抽屉里,拿出来点常备着的退烧药。算了,不逼她了。他心疼。
陈水墨煮了两大碗汤圆,端到餐桌上的时候,差点烫到手,宋信和拿过她的手,吹了吹,问道:“疼不疼?”
陈水墨摇头,又要去端另一碗,宋信和拽住她的手,把她留下,自己去端了。
大概吃了六个,陈水墨再也吃不下了。宋信和递给她两个药片,拿过她的碗,把她剩下的几个全吃了。
收拾完以后,宋信和安抚她:“不早了,快去睡吧。”
陈水墨嗯了一声,跑回了房间。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想路筱敏,想宋医生的父母,想阿嬷,甚至想到了那个未曾谋面的路佳尔。
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起晚了,宋信和送她去的公司,才没有迟到。
陈水墨心里很踟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婊了,拖着宋医生,又不肯给人家一个明确答复。兜兜转转,竟然陷入了僵局。
宋信和没再追问过答案,她便小心翼翼的开始盘算着时间。拖一天,就是一天的煎熬。
周末到来之前,小春向她介绍了一家兼职,陈水墨很开心,给路筱敏打了个电话,表示自己周末还得去打工,实在没有时间。
总算搞定了一件大事,让她紧绷了好几天的神经松弛了一会儿。
周六开始,宋信和休假结束,回到了医院上班。陈水墨也开始了她的新年第一份兼职。
新年的气氛已经淡了下来,辞旧迎新,新的又马上成为旧的,开始迎接下一个新生。一切步入正规,只是,好像什么都不一样了。
日子不紧不慢的过,路筱敏再也没来过。当然,预想中的与宋母会见,也没有碰上。
陈水墨安安稳稳的过着日子,那个答案,就一拖再拖。然后就遇上了季禅从玉关回来,跟她谈房子的各种事。
那个时候,已经是农历二月,阳历三月底了,早春的桃花已经有露头的趋势。
季禅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雷打不动的跑到宋信和家来蹭吃蹭喝,但他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
陈水墨这姑娘,好像最近老是避着宋信和这厮!
季禅拿着杠铃,一个一个的计数,看着坐在钢琴前发呆的宋信和,第三次开口:“你到底听没听我说话啊!老盯着你那破琴干撒玩意儿!明天就搬回你那屋去吧!”
宋信和手指滑过琴键,这架琴,季禅当时闹着要,他便直接送给了他。当时就已经跟过去说了再见,现在却又因为陈水墨,再次的牵扯了回去。
季禅哀怨了,宁可摸他那个古董琴,也不肯跟自己说话。
“喂,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宋信和没回他,手指微动,敲下一串音符。
曲调很熟悉,就在季禅嘴边,但名字死活说不出口,他撇嘴:“没分那就是闹别扭咯!哈哈哈!让你丫之前在我面前秀!报应了吧!”
得,还是没人理。季禅把杠铃扔地上,怒了:我要生气了!报复你丫的!
晚上约陈水墨谈房子问题的时候,季禅旁敲侧击了一下,结果这姑娘,吞吞吐吐的大概意思是:她太对不起宋信和?吊着他?还不给他名分!?
季禅乐了:姑娘,我敬你是个人才啊!能让老宋吃瘪!牛!
为了与这样的人结为至交,季禅提议,把房子转手给陈水墨,这就麻溜的办!
☆、六十万
陈水墨硬是要给季禅打欠条,一张白纸黑字,签字按手印,形式搞得跟古代县官屈打成招逼人画押似的。
今陈水墨欠季禅先生购房现金六十万元人民|币整,即日起,每月偿还三千元,若经济水平有所提升,则相应提高偿还金额。
本说明一式两份,由两人各自保管。
时间,地点,签名一应俱全。
季禅啪的一掌拍到宋信和面前:“我说,你这姑娘挺个性啊!”
宋信和看了一眼内容,从季禅爪子底下抽出来,居中叠整齐,收好。
季禅瞪眼睛:“这是小墨墨给我的欠条!”
宋信和:“尾款已经打给你了。”
季禅撇嘴:“我要的是八十万!”
宋信和:“给你的就是八十万。”
季禅冤死了:“你俩加起来给了八十万!这特么是一个意思嘛!”
宋信和:“是。”
季禅默了,谁叫他爱成人之美呢,就当送他俩一套婚房吧。
他终于正经了一次,问道:“真认准了啊?”
房子都给人姑娘买好了,婚前财产,到时候公证都理亏啊。宋信和笑笑,没说话。
陈水墨是压根不知道房子已经付讫了的,她每天都在努力工作,周末兼职的卖力,为了这套房子,真的是拼了!
季禅熬了几天,土豆实在是吃不下去了,直接撂下一句话,就又跑去越南了。他愤愤不平的点醒陈水墨:“你不搬你家住是不是傻!”
陈水墨顿觉自己多了个家出来,不错,就搬腾了两下,住到隔壁去了。有了自己的房子,还租房住,有点不划算。
她就这样搬走了,当然,跟宋信和提了,他也没有阻拦。
一个人住这么大一所房子的时候,陈水墨才有些后悔起来,这地方对她来说,太大……太浪费了!
一想到往后得有十七八年来偿还债务,她顿时有点泄气,狠狠瞪了这个两居室的房子一眼,她就又志气满满了!瞧!她的生活又上一个台阶了!
宋信和盯着微信上季禅传来的照片,这厮正环抱着一个皮肤黝黑的姑娘,笑得跟土著似的,一脸欠扁。他侧目,看向与隔壁房屋共有的墙壁。
搬过去几天了,都不知道回来了?她还真把那边当家了?
心里编排是这么想呢,实则也知道,医院最近太忙,他真的忙到没时间在白天见上她一面。晚上回来都到十点左右了,她又早就睡了。
宋信和叹气,看一眼时间,然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这好不容易有进展了,季禅这房子转手一卖,倒把她给赔进去了。
陈水墨呢?自打买了房子以后,每天都过的充实无比,只有早餐能和宋信和碰上,但两人口味不一样,又隔了一道门,反而就一天天的生疏起来了。
她也无暇顾及这些,最近被小春介绍的进了一个小的组织团体,大家都是拼命养家糊口的贫民,互相共享着可以兼职的机会。群里有人共享了一个公司附近一家超市二十四小时招短促,她这周末要去看看,如果顺利的话,也许晚上下班也有事情做了。
眼瞅着周末到了,陈水墨特意跑去问了,超市表示短促已经满员,工作日不招人。好好的机会就这么飞了,陈水墨最近在找兼职方面频频受挫,气的蹲在路边公告栏发呆。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条招租信息。内容上说,侧卧出租,八十平米精装修,水电气全免,厨卫共用,拎包入住,租金一千。限女性。
咦?这……陈水墨快速的动着脑筋,这个上面的小区,比天府花苑还要差一些吧,租金一千块?比当初宋信和租给她的七百块!贵多了!
她默默拿出手机,把信息拍了下来,心里渐渐的有个想法成型了。她家也很空,很大……租出去的话?好像掌握到了了不起的商机!陈水墨跑回家,开始在网上查这个小区的房屋租住信息。
结果显示,天府花苑侧卧租价,最低一千三!有的叫价一千八!这还只是单室出租,整套出租的,有两家,叫价都在四千五!
陈水墨心口突突的乱跳,她今晚要去咨询一下宋医生!看看这个做法,合不合适!
晚上的时候,陈水墨正在啃着馒头就咸菜,房门被敲响的时候,她跑过去正要打开,却见宋信和已经推门进来了。
这个家的密码,他知道的更早。陈水墨莞尔一笑,特别殷勤:“宋医生!你怎么过来了?”
宋信和看了眼她手里攥着的馒头,见到她的情绪瞬间变差,他瞪着餐桌上摆着的一盘咸菜,质问:“你就吃这个?”
陈水墨点头:“还有呢,你吃吗?”
好,很好。宋信和点点头,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两个人,正往里抬着东西。陈水墨看过去,发现竟然是自己的那个迷你小沙发!搬家的那晚,被人偷了!
“这哪里找到的?”
“新买的!”宋信和给工人结了帐,关好门,才进了客厅,他拽了一把沙发边沿,将其放在电视一侧,问道:“放这里行吗?”
陈水墨重重点头,哪里都可以!太激动了!她仔细的打量着,发现这沙发,跟她丢了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
“这多少钱啊?”陈水墨问道。这沙发,她确实很喜欢!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总爱赖在上面,假装自己是个浪费光阴的有钱人。她就算是浪费点钱,也愿意买它。
“送你的。乔迁新居的礼物。”宋信和走到餐桌前,端起咸菜盘闻了闻,然后走到垃圾桶旁边,顺手倒了。
“诶?你凭啥倒我菜!”
“闻着坏了。”
“那个是酱鬼子姜!本来就是那个味儿!”
宋信和撇嘴:“确实像坏了。”
他上前,直接拖着她回了隔壁的家,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三个热菜一道汤。他把人按在椅子上,递上一副筷子,说道:“以后晚饭都在这边做的吃。”
陈水墨老实的接下筷子,嗯了一声。虽然对他扔掉自己的咸菜颇有微词,但,美食当前,就不太好意思计较什么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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