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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桃花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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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摇,而今乌亮的青丝上只别了一根长长的素纹金簪。

    逐阳被接入宫中去了,她有些遗憾不能再见逐阳一面,不曾想在她想着逐阳时,骨瘦如柴的小花居然跑了回来,在门外刷刷的挠门,很是急切。

    莫夫人去看房门,小花趁隙钻了进来,快速的跑,一头撞入兮若怀里,干瘦的小瓜子扒着兮若,眼圈里包着泪,呜呜咽咽。

    兮若低头看着小花,轻抚着小花的爪子,轻声道:“这些日子我怠慢了你,雪歌最宠你,若有一天被他瞧见我将你饿瘦成了这个模样,该怪我什么事都办不好,连个爱宠也养不好了。”

    小花将头往兮若怀中钻,兮若将它抱住,贴着它的小脑袋喃喃道:“小花,逐阳喜欢你,以后要好好吃东西,好好的陪着逐阳,你如果不好好吃东西,将来怎么有脸去见雪歌呢,他最喜欢你肉呼呼的身子,说抱着舒服,现在你这么硌手,他一定不喜欢的。”

    小花更是惶恐,兮若轻叹:“你果真是最有灵性的。”

    那时吴夫人已经吩咐帮着服侍兮若的丫头退下了,不过她却在,听着兮若的话,总觉得很有些问题,却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

    当夜,吴夫人受兮若所托,将不愿离开的小花装在笼子里带走了。

    满院子红灯笼随风轻舞时,兮若披上白色的滚毛斗篷,踏出了落芳居。

    廊道内灯笼摇曳,将她的身影拖得恍恍惚惚,偌大的王府,今晚竟无人服侍,她看着廊上悬着的红灯笼,脑子里影影绰绰的飘出那年大殿外的片段,那时她头上也有个宫灯在摇曳,她的世界倾塌的一瞬,眼中残存的是那抹纯白身影清冷的表情。

    后来她压在他身上恨恨的问他,“其实我这个女人很保守,还是喜欢从一而终,如果当年你这个没心没肝没肺没肚子的家伙但凡有点仁慈之心,出手拦下墨羽那畜生,我的第一次就是你的了,坦白从宽,你后悔过没有?”

    那时他表情很认真的思考着她的问题,还煞有介事的点过头,深沉无比道:“你这个说法还真有可能呢,其实我也想问问你呢,你说当初我说没地方过夜,要在你院子里借宿一晚,你那个时候明明都那么喜欢我了,其实你别装羞涩,扮深沉,放我进门,你说,你的第一次是不是就是我的了?”

    结果她将他狠狠的掐了一顿,而他笑眯眯轻而易举翻转过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好听的声音唱歌般的戏谑道:“夫人闺中招数愈见新奇,将为夫勾的难以自持,这可怨不得为夫不够尔雅持重了。”

    她喊着:“你个色胚子。”

    他含住她的唇,轻道:“将逐阳和廷昭吵醒了,咱们两个可都不好过了。”

    她呜呜喳喳挣扎着,他的手却自顾自的在她身上忙碌开来,其实,她也很不希望将逐阳和廷昭吵醒的,只不过她真的不想跟他承认,她也是个女色胚……

    风卷梅瓣落,满园冷梅香,这样萧冷的感觉当真像雪歌,若回不到首阳山,就睡在这里也好,明年,碧桃花开时,她在花下笑

    收回仰望着落梅的视线,不等抬步,身子被便拥入一具健硕的胸膛里,他身上不是她熟悉的药香,而是一股若有似无的清淡龙涎香,瞬间绷紧了身子,却并不反抗,由着他将她带往梅花深处。

    低低柔柔的声音,触动心弦的悲凉,声声道:“若儿,若儿……”

    她闭了眼,任由泪滑落,他吻去她的泪痕,却并不停手,只是含糊的呢喃着:“至少你的第一次是我的,而我的最后一次是你的,若儿,我欠了你一条命,而今还你,这一晚算给我此生最后一次留念,若儿,我爱你,真的爱你,求你不要恨我”

    兮若不应,她怕她应了就再无勇气继续下去。

    梅花继续飘落,雪地净白,冰冷如当初的雪歌,他的身体是热的,所以以雪掩盖自己的体温,他的唇自她唇上滑落,来到颈侧,脱开艳红的嫁衣,来到精巧的锁骨,他当年留下的痕迹已被雪歌清除,只在她胸口隐约可见当初她剜心的刀口,他的泪落在了她的刀口上,如当初雪歌的泪一般被那刀口吸入,她瞬间绷紧了身子,锁着眉头呢喃着:“痛。”

    墨羽将她的呢喃吞入口中,手不停留,解开了她的腰带。

    他如愿将自己深埋入她的身体,拥着她在雪地上抵死纠缠,六年的热情一夕释放,纯白的雪上铺陈着艳红的嫁衣,而他也穿着红色的礼服,梅花瓣落在她和他绞缠在一起的身体上,远处大红灯笼的光柔和的透了过来,将他们勾在一起的肢体点缀的如同一幅最过妖娆的绝世佳作,尽情燃烧,天亮后激情散去,爱化成灰——湮灭

    他望着她头上的金簪,勾着唇凄凉的笑,从她身上翻下,仰躺于雪地上,慢慢闭了眼,从狭长的眼尾处钻出一颗比露珠还璀璨的晶莹,迎着冉冉升起的朝阳缓缓滑落,他道:“若儿,再见。”

    就在他说完那句时,兮若突然睁了眼,伸手拔掉头上的金簪,攥紧金簪翻身坐起,对准他赤|裸的心口狠狠扎下……

    除夕夜,兮若是在辎车上度过的,身边有逐阳和日渐丰润的小花,逐阳喜欢将小花染成猫熊的样子,小花也乖乖的让他染。

    她扎伤了墨羽,被关入天牢,不过墨羽遇刺的消息被全面封锁了,动荡了这么多年的南国将将稳定,经不起新的折腾。

    她本打算一死了断,可却被凤九拦下了,后来凤九告诉他墨羽没死,她很是惊奇,那簪子是瞄准了他心脏去的,她害怕找错了方向,在之前和他缠绵时,特特听了他的心音,因为有人的心脏是生在右侧的,她不想冒半分险,且她在簪子上浸了毒,这样墨羽都不死,老天对他得多偏爱?

    凤九的解释只三言两语,他说跑没影了一段时间的寻尘刚好回来了,然后就那么巧合的救了墨羽,起死回生的本事令人叹为观止。

    兮若听了这话很是激动,她叫嚷着寻尘发哪门子疯,她赔上清白才刺杀成功的,寻尘救墨羽干什么,他救了墨羽,那她这些付出不是白费了么?

    凤九静默了很久,叹息道:“或许,他是怕你担上弑君的名声吧。”

    兮若是躁动的,后来凤九只轻轻的说了句:“若儿,雪歌的儿子被墨羽截住了。”兮若便不再挣扎,乖乖的服从了名为凤九,实为墨羽的安排,坐辎车回了首阳山,只是没想到墨羽会让逐阳同行。

    正月末,兮若回到了首阳山,廷昭已好几天披着小斗篷坐在山前等她,他说今年的碧桃一定还会开花,姑奶奶说今年的碧桃骨朵看着比去年还好呢,所以他在这里等娘亲回来。

    兮若辎车出现在山头时,廷昭一声尖叫,分不清是哭还是笑的冲向了辎车,就在廷昭尖叫出声后,锦槐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襁褓出了门来,笑容轻松灿烂,看着兮若下车,轻声道:“你回来了,真好。”

    兮若捂着唇,瞬间泪流,哽咽道:“这个,是我和雪歌的?”

    锦槐轻笑着点头:“是,这是若儿和玉公子的儿子,也是新立的太子,回来看碧桃花开。”

    那厢,逐阳跳下辎车,与廷昭抱在一起,两个小家伙哥哥弟弟的哭叫个不停,其实廷昭也想让兮若抱抱,可他听锦槐说兮若没看过那个小dd,所以兮若一定最想看看那个小dd的,廷昭不跟小dd争。

    失了手的静修也出来了,一年的时间,看了生生死死,哭哭闹闹,看着廷昭的懂事,听着山下的百姓安居乐业,赞叹活得容易了,静修望着自己的断手,不再执拗,脱下了海青,换上了寻常老妇人的衣服,慈眉善目的享受含饴弄孙的乐趣。

    廷昭有时想兮若想的落泪,静修就领着他漫山遍野的跑,首阳山上每一个角落都有兮若的足迹,每一个动物都和能兮若扯上关系,廷昭听得入迷,静修时常讲着讲着就把自己讲的又哭又笑,还要廷昭反过来哄她。

    半年后,静修发现自己错过了些什么,十个月后,静修已是个寻常老妇人了,她安稳踏实,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廷昭,她当初以极严厉的方法对待兮若,而今却是用如一个真正修禅人的心态教育廷昭。

    锦槐上山后,看着穿民服的静修,相处久了后,曾试探她,“师父每天照样做早晚课,且参禅,却为何不穿海青了?”

    静修平和的笑,她说:“从前佛只存于我的外表,而今佛在我心中,存于外,自是要百般遮掩,留于心,万物如浮云过眼,穿什么,用什么,只是给旁人看罢了,这样,廷昭看着亲切些。”

    在兮若迫切的看过锦槐怀中的孩子后,静修才连连点头,眼圈微红道:“回来了就好,回来了就好。”

    那个孩子还未取名,锦槐不敢随意称呼,静修觉得没个名也别扭,想了几天,到底给取了个乳名,说以后等兮若回来了再取大名,静修给取的乳名叫蛮儿。

    锦槐皱着眉头听着这个名字,最后没忍住,到底问出声来:“师父,您莫不是还记恨他爹吧,事情都过了,就放过小孩子吧”

    锦槐说完这番话之后,被静修拿着桃花庵里最大的木槌好一顿敲,她很是愤愤的教训锦槐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是那种人么?”

    被敲打着的锦槐脑子里仅一个想法,那就是原来兮若随便拎东西敲人的习惯来源于这里,饶是如此,可锦槐还是出声问了:“师父是哪种人呢?”

    静修顿了手,低头叹息道:“很多年以前,我初嫁时曾想过的,将来第一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都叫他蛮儿,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喜欢这个名字,总觉得这个名字长大了定会是人瑞,可惜,无论男女,我都没有。”

    锦槐静默了,从此雪歌的儿子乳名叫蛮儿。

    蛮儿也是吃动物奶,锦槐不似雪歌的本事,只能给蛮儿寻些牛羊奶,那时雪歌说吃牛羊奶的孩子好欺负,所以给逐阳吃猛兽的奶,可对比之后才发现,吃猛兽奶长大的逐阳性格极其温吞,而吃牛羊奶的蛮儿却很凛冽。

    蛮儿生得比逐阳还好看,逐阳那日逗他,伸手在蛮儿眼前晃啊晃,边晃边说:“娘亲,这个弟弟怎么那么丑,远不如爹爹好看,就连娘亲都比不过,娘亲,他会不会是纪叔叔弄丢了真弟弟后,半路随便捡回来糊弄你的啊?”

    兮若狠狠的瞪了逐阳一眼,说出的话却让坐在一边喝茶的锦槐喷了出来,她一本正经的怒斥逐阳道:“逐阳,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娘亲哪里不如你爹爹好看了,你倒是说说,娘亲哪里不如你爹爹生得好看了”

    不等逐阳求饶,那个才三个月大小的蛮儿竟突然张口狠狠的咬住逐阳晃在他嘴边的手指,幸好他还没长牙齿,不然瞧着那小脸上使得狠劲,逐阳这小指头肯定要见红。

    日子安稳平顺,只是漫漫长夜几十难捱,才进了二月,门前便有一株碧桃开了,兮若抱着蛮儿坐在桃花庵前,喃喃的同锦槐说:“从八岁开始,我就一直坐在这里看碧桃花开,一直看到十七岁,十八岁那年我没来得及看花开就下山了,然后遇到了一些人,一些事,而今再坐在这里,恍如隔世,我人生最好的那段时光,有雪歌陪着度过,真好。”

    说着说着便落了泪,锦槐偏着头静默不语的看着他,兮若伸手拂去眼角的泪痕,喃喃道:“真是丢人,这双眼总像汛期的水井,流个没完没了的。”

    听兮若这样说,锦槐轻叹,“若儿,想哭就尽情哭,别憋坏了,我不会笑你,我给你肩膀靠。”

    兮若笑着说不必,可眼角的泪却愈发多了。

    二月十七一早,兮若起来看着山头酽酽的碧桃花,蜷曲着嚎啕大哭,她说:“雪歌,你看见了没,今年的碧桃花开得比去年还好,大家都不恨了,真的不恨了,你回来看看我,无我大师说如果轩辕氏的异人坚持便会有灵,你回来陪我看碧桃花,这是你答应我的,你答应我了,你从来都不说话不算数的,我等你回来。”

    她没喊出来雪歌,只喊来了凤九,凤九气色红润,眼圈是红的,却笑着同她说:“若儿,九哥来陪你看碧桃花,给你过生日了,你不会将九哥赶走吧。”

    兮若半天心情都不好,锦槐和凤九绕在她身边,廷昭抱着蛮儿,看着锦槐做出的长寿面,跟逐阳絮絮叨叨:“逐阳,这面是一根呢,你要一口气吃完,绝对不可能咬断,然后你就会活得像这根面一样长久了。”

    逐阳瓮声瓮气的说:“纪叔叔肯定是报复我昨天偷了他的花样,要长长久久可以啊,干什么把面擀得这么宽,一定是打算撑死我报仇。”

    廷昭默声分析了许久,最后煞有介事的点头道:“很有可能呢,我上次偷了他给娘亲煮的蛋喂小花,他居然把小花身上的毛剃了一半,他比爹爹还小肚鸡肠呢,肯定是趁机报复你,不过逐阳你放心,如果他把你撑死了,回头我就投耗子药毒死他给你报仇。”

    再然后,逐阳和廷昭两只小拳头握在一起,双双点了点头,颇有江湖义气的架势。

    听着两个小家伙的对话,兮若终于破涕为笑,戏谑着锦槐道:“没想到你这么没人缘。”

    锦槐无辜的瘪瘪嘴:“哎”

    天擦黑,兮若就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那间屋子就是一年前雪歌和她最后在一起时的房间,那夜的缠绵仿若昨日,可如今是人去屋空。

    天黑了一个时辰后,锦槐突然来拍兮若的房间,口气中夹杂着急切的兴奋,声声道:“若儿快出来,你快出来看。”

    兮若很是倦怠,声音恹恹,毫无兴致,敷衍道:“锦槐,我累了,想歇了,让我睡一会儿。”

    锦槐并不顺从,只是更大声的喊着:“若儿,快出来,不然会后悔。”

    在锦槐的声音过后不久,凤九也喊了起来:“若儿,出来看看,别让有心人失望。”

    兮若推脱不过,起身打开了房门,锦槐柔柔的笑,让开了身子,兮若走出门,不经意抬头,错愕的瞧见满天的孔明灯,眼圈瞬间热了,半晌才断续出声:“是廷昭告诉你们的?”

    凤九点头:“是。”

    锦槐补充:“廷昭说雪歌与你成亲的那天,他记得满天都是这样的灯,今晚也是,不过我问过师父了,她说这里没有在二月放孔明灯的习惯?”

    兮若捂着心口,声音颤抖:“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凤九抢话:“若儿,满天的灯不是我们放的。”

    那夜,孔明灯铺满整个首阳山的天空,一直持续到天亮,比之当年整个泉谷的人放得还多还久。

    那夜,兮若、锦槐、凤九在桃花庵前看了一夜的灯,谁也没退下,谁也没提一声要下山确定是谁在放灯,这好像是个不切实际的梦,他们怕接触的深刻了,一切美好便化为虚无。

    天亮后,灯不复见,满目碧桃花是打兮若出生以后最艳丽的一次绽放。

    兮若看着碧桃花,低头哽咽:“碧桃花第一次开得这样好看。”

    那二人未曾多言。

    去年二月十八,雪歌消失的时辰,虽锦槐和凤九担心着,可兮若还是一手牵着逐阳,一手抱着蛮儿向去年的伤心地走去。

    那里的景色最好,可自打兮若回来后就没想过要去,她不知怕什么,可今天不管谁劝,她就是要去。

    穿行于酽酽碧桃林中,锦槐和凤九远远的跟着,一路行来,空气间竟有一阵药香遮住了花香,越是靠近那处越是浓郁,沁人心脾。

    最高的那株碧桃树下立着一个白衣男子,望着她温文浅笑,满目似水柔情,溺死人般的深刻。

    小花先前在兮若脚前脚后的绕着,惊见碧桃树前的人之后,突地顿住脚步,他的脸它认得,是墨羽,可全身的毛竖起之后,片刻又恢复平顺,一双水汪汪的圆眼睛瞪了一阵,突然发力,不等逐阳出声,小花已如离线的剑一般冲向那白衣男子。

    兮若颤声喊着:“小花。”

    出乎众人意料,小花冲到那男子面前,竟绕着他腿边摇头摆尾,欢快的打着滚。

    男子脸上的笑愈发夺目,轻俯下身子将小花收入怀中。

    他俯身的那刻,一缕发散落下来,外面看着是墨黑的,可落下后才发现里面夹杂着银白的发丝,风撩起过膝的发,他轻托着小花,将它像最初与兮若见面时候那样将小花揽在怀中,半俯着身透过额前散下的刘海间歇望着兮若,柔笑道:“蕴娘,我很想你。”

    这个角度完全是雪歌的样貌,且这个动作也是雪歌时常会有的。兮若心头怦怦的跳,明明紧张到了极点,可态度却强装出随意散漫,她牵着逐阳,抱着蛮儿,即便遮掩着情绪,可眼底的迷茫已泄露了一切。

    兮若缓步来到这个白衣男子面前,白衣男子已直起身子,小花缩在他怀中呜呜咽咽,兮若看了一眼小花,慢慢抬眼,对上他较之墨羽浅淡上许多的眸子,喃喃问道:“你是谁?”

    风过,有碧桃花瓣断续飘过,掠过他的发丝,黏上她光洁的额角,他抬手替她拿开那片花瓣,随即送到自己红润的唇边,轻轻的沾了沾唇,扬手,花瓣逐风而去。

    兮若看着他丝绵长袍襟口和袖摆上绣着的碧桃花,只觉眼圈愈发酸涩,无法言语。

    白衣男子深深的望着她,笑道:“你猜”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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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汗这本是一章一万六千字的大章,结果后台说最多一章一万二千字,木办法,硬生生的拆开了桑心哇

    《碧桃花开》从去年9月开始设定大纲,12月份开始动笔,昨天熬通宵完本,历时整整十一个月,是恋喜比照着字数写得最久的一部小说,也是最用心的,谢谢朋友们一路的支持和包容,恋喜感激不尽,当写下全文完三个字后,恋喜很想哭,在点点快三年了,有几位朋友跟了恋喜也很久很久了,真的感谢大家对恋喜的包容和扶持,刚刚开Q看了,situer给恋喜留了很多很多话,对不起,恋喜叫你失望了,实在对不起,多不赘述,后会有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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