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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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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公公既是长辈,也是这宫里的老人。受此大礼,也是应该。”云若飞讨巧的说。
“好好,不愧是大贤士的孩子,好孩子。老奴领你们去皇后那。” 明公公在前方引路,宫婢们也退到了林星宿他们的后头。
林星宿趁机开始介绍这个看着极为和蔼的内监,原来叫明荣,是皇后身边的大内总管,管理着整个昭仪殿,深受林皇后的信赖,也协助管理着整个后宫的各房太监。为人持重敦厚,笑脸迎人,为此在后宫人缘是极好的。
云若飞连连点头,却在此时,一声哀鸣凌厉可怕。可问林星宿,武功高强如他居然毫无所觉。
昭仪殿外宫婢行礼,云若飞跟在林星宿的后头规规矩矩的走了进去,所见富丽华贵的正厅、鼻间萦绕的熏香以及这殿上南朝最为显贵的女子——皇后林清梅。
“星宿,给姑母请安。”
云若飞随即也行礼说:“民女云若飞,恭请皇后娘娘金安。”
“都起来吧!”皇后娘娘坐在正殿之上,绣有牡丹的紫色衣衫更显其华贵端庄,笑得慈爱说:“本宫唤云家二小姐过来,你这孩子怎么也跟来了。”
林星宿说:“今日本就想进宫见见姑母,正巧赶上了就一起。”
皇后并不吃惊也不去拆穿,只是笑的温柔说:“这么才这么些日子,又瘦了。”说完招招手,唤了林星宿过去,心疼的握住他的手担心的说。
只听皇后娘娘身边的一容貌俊美,温婉贤淑的少女说:“母后,星宿也是大人了。您不能老把他当个孩子。他可是统领兵马的将军!”
“胡说,这都还没成家呢,都是个孩子!”佯装生气的皇后娘娘转眼看下云若飞,温柔似水的说:“你这孩子就是小七他们常提起的云若飞对吗?倒是难得的清灵秀气。”
温婉体贴,此时又正好在这昭仪殿上,不是七公主萧允宁又是何人?
云若飞与萧允宁相视一笑,以前重未见过,2人却难得心思相通。也难怪云明轩喜欢,她温婉贤淑、气质柔顺,倒是与云明轩难得的匹配。
皇后起身,缓缓走了过来,慢慢的抓起云若飞的手,轻拍说:“都说你与星宿一般大,可你这娇小的身形,本宫看着倒更像16岁的小丫头。”
皇后笑得慈爱真诚,云若飞紧绷的心倒也放松了不少。四人围桌而坐。皇后娘娘笑着又说:“本宫就爱和你们这些孩子一起,叙叙家常倒显得本宫年轻了,昭仪殿也热闹了。看,都是些精致的小点,都是往日星宿爱吃的,若飞第一次来,也不知道你中意不中意。”
“很喜欢,娘娘宫里的是罕有的,我也重未见过如此精巧的糕点。”云若飞笑着说,拿起了一块糕点倒也放松的开始吃。
林皇后见她也不拘谨,倒也有些难得的帅真可爱,心情大好之余又发出了邀请。
却在此时,宫外又传来内侍官的通报,云贵妃也如意料之中一般出现了。
“云妹妹来了,若飞你不知道,云妹妹特别想见见你。”皇后娘娘笑着格外开心。
云贵妃绝美容颜清冷艳绝,她温柔的说:“妹妹给皇后姐姐请安,祝姐姐万福金安。”
“妹妹起来吧!”
“母妃!”萧允宁走了过去,扶起云贵妃。
七公主萧允宁的柔顺与云贵妃身上的清冷倒是分外显著,却见云贵妃难得的眼神发暖对她说:“虽然入春,可春雨多,穿的也太单薄了。”
皇后却说:“云妹妹,这些都是孩子。可和我们这些老人不一样,来来,坐过来。”
云贵妃点头走了过去,目光与云若飞四目相碰,她刻意问:“这就是云家小姐吗?”
云若飞自然需要行礼,只不过云贵妃马上扶起她,极为难得的冲着她笑了笑。这一笑,似乎更让云若飞明白,南帝为何如此偏爱于她,所谓美人一笑倾城家国似乎也不过如此。
云贵妃说:“倒是与云公子眉目之间有些神似,气质超脱,太傅大人真是好福气。”
皇后娘娘一时不语,心疼的看向她说:“允文和允宁一双儿女,懂事柔顺,与妹妹一样讨人喜欢,岂不是皇上和妹妹的好福气。”
“姐姐说的是。”云贵妃说。
第七章 又见宫墙
昭仪殿一片祥和,皇后的善解人意、云贵妃外冷内热、萧允宁的柔顺心善都让云若飞心中自嘲多心。
林皇后生性纯善,与林星宿如出一辙,让云若飞不免看了看身后有些坐立不安的他。毕竟这殿里都是女人,聊得又是些闲话家长,怪不得他有些难以自处。
身为知己多年,云若飞见他这般开始内疚。比划一番属于二人之间的暗号,林星宿会意点头,欲托词离开,云贵妃却说:“以前虽未见云小姐,不过也曾听允宁这孩子说过,云小姐弹得一手好琴。”
皇后娘娘说:“云太傅鸿儒之士,想来他的女儿也定是琴棋书法精通。”
云若飞大敢难以脱身,可这两位的话又不可不答,故而说:“精通说不上,略知一二,可难登大雅之堂。”
林星宿看的出来她此时想离开的心情,但不知为何竟有些开心,毕竟一向盛气凛然、成足在胸的她此时居然向自己求助。
他说:“姑母,若飞都一次进宫,侄儿想带她去御花园看看,就不打扰姑母和云贵妃了。”
林皇后显然误会了他的意思,有意挽留云若飞,提出想听听云家二小姐难得的琴艺。一番推托后,林皇后越发开心,竟促狭的说:“要从本宫这把人带走可没那么容易!这样吧,就摆宴御花园,两者不误,省得星宿觉得本宫不解风情。”
果然林皇后娘娘当真是会错了意,她是有心点这鸳鸯谱,乱拉红线。
林皇后忙着和林星宿絮叨,云贵妃也不自觉的走在了后头,与云若飞并肩。此时,她用极为细小的声音,说:“云小姐,这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对吗?”
云若飞莞尔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倒让云贵妃眼中赏识。
但见她渐渐走远,与林皇后一起看着前方的景色。尊卑有分的距离,云若飞在后头看着前方的贵胄,竟开始佩服这个后宫之主,南国最显贵的女人——林皇后。
一道圣旨之下,后宫又传出一道懿旨,林皇后不疑有他的信任着这个如今已经与自己近乎平起平坐的女人,即便她宠冠后宫。
御花园百花盛开,春季的繁华在这尽显。
纤纤玉指拨动琴弦,巧夺天工的古筝与那肤若凝脂的玉手相互交错,行云流水般曲调深浅,如凤凰轻吟如珍珠落玉,也如春风吹拂。
春鸟啼鸣附唱、恰到好处又别有特色。而她超凡脱俗、灵气逼人。
琴声停,皇后娘娘意犹未尽之感顿生,原来是有不速之客打搅众人。岂知此人却笑得坦然:“朕,许久没听过如此纯澈的琴声了。”
众人接驾叩拜,有些慌乱。南帝本就是这皇宫的主人,见到他并不让云若飞过分吃惊。但那九五之尊的身旁,衣抉翩翩的如玉公子却着实让她惊艳。
南帝打量着云若飞,问:“这是谁家的孩子,弹得如此好朕都不敢打断,甚至……就连黄莺都为其鸣歌。”
皇后说:“皇上也觉得好吗?”
“那是当然,比起秋水,有过之而无不及!”
林皇后开心的说:“太傅大人鸿儒才子,他的女儿又岂是凡品。这就是太傅的女儿云若飞。”
“哦,原来是太傅的孩子。太傅的孩子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才华横溢,教的非常好。皇后,看来当初让他教允言是对的,对吗?”
“皇上英明,自然都是对的。”然而贤后自然不会一枝独秀,忙说:“云明轩确实是难得才子,将来定是能辅助皇上的好臣子。”
云贵妃浅笑点头,皇上看得出神说:“允宁,你可要向若飞好好讨教,她的琴艺高超,值得学习。”
“允宁将来多得是机会想若飞讨教……”皇后娘娘笑着说。
“母后!”萧允宁笑得羞涩,却发现身旁的云若飞心神恍惚。
南帝有心想要在及笄之礼上再听她演奏一曲,岂知她居然置若枉然,仿佛不将南帝放在眼里。
萧允宁离她最近,不漏痕迹的提醒,显然依旧未能让她回过神来。
眼看众人皆看着云若飞,唯恐她无端犯下个不敬之罪,唯有刻意重复着南帝的话,可即便如此,云若飞似乎还是未有领旨叩恩。
南帝在上,依旧没有等到云若飞的一句回话。这让林星宿与萧允宁都快急出病来,众人皆屏气凝神,唯恐话不得体惹来是非。
就在此时,苏逸之淡淡的说:“皇上,这棋还下不下?”
尴尬的氛围一闪而光,南帝也终于有了适合的台阶,说:“有趣……有趣……这孩子太有意思了……好了好了,你们女眷小聚,又有皇后主持,朕也不好喧宾夺主。”
“皇上说的是哪里的话,这皇宫的主人本就是皇上!”皇后娘娘说。
“朕走了,约了逸儿下棋,星宿不妨也随我来吧!”
南帝等人方才离开,云若飞才回过神来,萧允宁借故带着她离开御花园。在宫城里逛了起来,说:“没想到苏表哥今天也会进宫。”
此言云若飞听出了苏逸之进宫是如何的难得,以及萧允宁对自己这个表哥难得的崇拜。
看着她两眼终于有了焦距,萧允宁笑着说:“这回可算是清醒了。方才若不是苏表哥要与父皇下棋,就你那样定然是会惹来是非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怎么?能有怎么?云若飞心中惆怅看着远方早已不见得背影,虽故人曾说闻音识人,可他苏逸之却就是认不出她。
见也见人,即便是匆匆一眼,可他却不曾记起;一样的曲子,听也听了,可他还是毫无所觉。这如何让云若飞不气馁、不联想,无奈一笑。
萧允宁在旁又说:“不过,已经没事了。毕竟苏表哥难得进宫。要知道除了母后,这个宫里可是没有人能够叫的动苏表哥的。反正名扬姑姑是怎么都不肯进宫了!”
这话里的意思足够联想,名扬长公主是南帝的同胞妹妹,却如同与皇宫形同陌路一般,无论如何都不愿进宫。就连她的孩子,居然都可以拒绝南帝的要求,只听林皇后一人召见。
究竟是有着怎么样的隐情,着实让云若飞想不明白。但由此可见,南帝对苏家的纵容却有迹可循。
耳边萧允宁依旧介绍着宫里的趣事,一个熟悉的名字又在传入耳中——慕容秋水。那个南帝口中的“有过之而无不及”的秋水,云若飞当然知道是谁。毕竟文曲双星是南国独有的,男明轩女慕容,单单一个平列而名,足可想象世人对这位才女的认可与敬重。
南帝曾一道御旨赐慕容秋水状元之名,成为南朝唯一的女官。 曾震惊四国,却也造就了一段佳话。
“慕容姑娘她当真是个奇女子。”云若飞说。
“那是自然,6年前太子殿下选妃殿上,一曲倾城名扬天下。就连重来不管事的苏表哥和一向与太子不和的五哥,都赞誉有加。苏表哥更是奏笛和鸣呢!那时候16岁的秋水姐姐真的是太美了,春梅之下,犹如天仙,美撼凡尘。”
苏逸之在听到自己的琴声后,断然停止;可他却为慕容秋水和鸣,所谓知己难求,识音知人。她是他的知己,而自己却独独只能看着他的背影。
萧允宁继续说着当年那场传奇的选妃之礼,但云若飞早已无心去听别人的传奇。她不过淡淡的说了一句:“看来,感情的事情很难说,早一步晚一步都不行。可人穷其一生又如何能遇上这个恰巧。”
第八章 渝飞小苑
二人走过了宫里的美景与繁华,却来到一个破旧、败落的园子。这园子,不知为何竟让云若飞停步,有种熟悉的感觉。
衣袖之中的血雀初语,有些躁动。云若飞目不转睛的看着这个叫做渝飞小院的园子,牌匾倒是清晰明了,只不过它的墙内外杂草众生,院内也破旧不堪。屋外大门上掉落的金漆倒是能让人猜出当年这里所居住之人的尊荣,最引人注意的还是那破洞大门上面的图腾似火凤却更为凌厉。
萧允宁拉着云若飞就走,慌张的说:“走吧,这是禁地。哥哥都不许我来,快走吧。”
禁地,宫中居然也有着这样的禁地。但见萧允宁神色慌张,也唯有随她离开,她絮叨的告诉云若飞,这个禁地由来已久,传闻更是难以辨真伪。鬼怪、恶灵自然是其中之一,但据悉进去的人就再也没出来过,更是让人不敢靠近。
一道灵光一闪而过,那个火凤图腾原来曾出现在云府密室的手书之中。那不是火凤,而是朱雀,那掉落的地方或许是有人刻意为之,因为那是七星八卦阵的图腾。
或许这一辈人没有多少人知道何谓朱雀七星,亦或许老一辈也无人可知。但云若飞却极为清楚,这个图腾意味着什么。
这因为明白,再看之时竟让她不寒而栗,毕竟古书文集毫无记载,而居然在南国皇宫有着这样的遗迹,如何让人不错愕。因为这个遗迹,很好地证实了一件事,一件被世人可以隐藏的事,就是那个不能说出口的国家,是真实的存在过。
云若飞多年来被困在云府,唯有读书聊以慰藉。为此也算得上博览群书,五一不知。在看四国之时时,不过20年前的一场屠龙令却不过短短几句,让她心中大感失望。于是问云明轩及云季尧更多关于此正义之战的详情。
不仅云明轩脸色突变,就连一向内敛持重的云季尧也慌张呵斥,更是叮嘱云若飞不得追问。但那时候的云若飞毕竟年幼,好奇心驱使之下,便混进云季尧的密室书房翻阅古记,竟查到一个她重未知道的国家。
这个叫做南渝国的小国,位于最南方故而四季如春、鸟语花香。这个号称千年的古国尤为善长歧黄之术更擅长奇门蛊毒。全族不过4万人,以国师为尊——上达天庭下传民意。区别于四国的是,帝王极为龙,而独独南渝部落以七星八卦阵上的朱雀为尊,每逢五月初五举国朝拜已保全年丰收。
寥寥数字却闻所未闻,让自以为翻阅古记史书的云若飞震惊不已。可她知道,关于这个国家的记载,短短一段话却完全出自于他父亲云季尧的亲笔所写。有迹可循之下云若飞便更为频繁的出入密室,这里有着太多她未知道的事情。
然事情总有曝光的一日,她也在无意之中被云季尧抓个正着。无奈之下,云季尧只是哄骗这不过是他未写完的故事。
可时间推移,云若飞的长大后,却曾在茶坊间打听。岂知那三个字刚脱口而出,所有人就已经闻风色变,纷纷避开。俨然不只那个国家,就连那三个字都已经是这南国人乃至四国的禁忌。
她也开始明白,那的确是他父亲未写完的故事,只不过这故事却真实地存在。云季尧所做的不过是补全这个因战争而掩盖的国家与历史。
毕竟所谓的史书向来都是胜者王败者寇!只有活着的人才有说话的权利,死去的人不会替自己辩驳,而那个活着的人所处的立场总是有失偏颇。显然云季尧想做的不过是还原这个国家存在过的真相,即便在屠龙令后云若飞再未见他父亲多写一字。
但这七星八卦阵却绝不会错,皇宫之中一定有人知道这南渝国,这为谁而建为何而造又为何而留,云若飞唐突的问:“难道这里曾经有过南渝国的娘娘吗?”
萧允宁脸色大变,此时一个浑厚的声音出现,恼怒说:“放肆!皇宫之内岂可有罪国妖妃!”
云若飞心中猛然惊醒:罪国!
屠龙令可毁,历史可藏,但记忆却不会出错。这就是四国对于那个国家的称呼,罪国!
萧允宁看向来人,红着眼说:“哥哥。”
三皇子——萧允文,沉稳内敛,气质高贵,云若飞自然是认得的。如今看去和春猎之上的低眉顺目竟有些不同,显然是自己的提问已触犯了皇家大忌,云若飞从容行礼。
萧允文牵着萧允宁的手,准备离开,云若飞忙说:“ 方才是我糊涂了,还请文王殿下见谅!”
“太傅大人是博学鸿儒,相信云姑娘出自世家定然明白在这皇宫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萧允文转身对身边的萧允宁说:“我告诉你多少次,不要来这里。被其他人看到了该怎么说,别以为皇后娘娘宠着你就如此任性了!”
“是,哥哥,允宁再也不敢了。”
萧允宁说完便放开了萧允文的手,对他说:“大哥,我还是带她回母后和母妃那。 哥哥要去哪里?要不要去见母妃?”
萧允文说:“母妃让我在宫里等,我就去她宫里等好了。”
萧允文为萧允宁打去裙摆上的尘土,责备她如此这般见到皇上定然会被责骂,但显然她丝毫不生气。
兄妹二人,同母所生,出自皇族。但自小没有母亲的照护、家族的庇佑、皇上的宠爱,就算是流着高贵的血却什么也不是,唯一有的便是兄妹二人之间的相依为命。
萧允宁虽善良,她称呼四皇子为太子殿下,称呼明王却为五哥,称呼三皇子却是哥哥。
萧允文处事严谨内敛,不已云贵妃如此荣宠为傲,也不争锋露芒,即便是云贵妃的养子却依旧是循规蹈矩、以礼行事。
“若飞你别气,我哥哥人很好的,他向来谨慎,严以律己。”
“不会的,三皇子说的对,皇宫之中确实不应该多说话的。”云若飞看着萧允宁说:“我哥哥送你的飞鸽你还留着吗?”
“小白吗?自然是留着,被我养的可胖乎了。”
第九章 棋局
终于是出了宫门,林大元帅府的下人早已在宫外等候。只不过如今的他们身边却多了一匹她重未见过的白马。
刚想靠近,仆人却吓得直冒冷汗,说这马性情刚烈。岂料话音刚落,那匹骏马居然冲向云若飞,短短几步可速度之快着实让人骇然。
一众下人吓得不知所措,可那匹马居然猛然停在云若飞的跟前,将自己漂亮的马头伸向云若飞,一副极为亲昵的模样。
众人膛目结舌,云若飞却说不出的开心,摸着它极为柔顺的鬃毛,询问这马儿的名字,仆人说:“还没有名字,林将军说云小姐学识高,名字的事留给云小姐做主。说这是您下月生辰的礼物。”
云若飞心中欢喜,明明二人同一天生日,可林星宿却有心的被了一份厚礼。随着仆人们的视线看去,林星宿缓缓走来,而他的身旁是那个长身玉立的苏逸之。
无论身处何处,苏逸之仿佛都能够独树一帜,即便在这宫墙之前。黑楠木马车驶来,他拜别林星宿后一步步走向了云若飞。
已在跟前,云若飞笨拙的行礼,第一次听到了那个暖入人心却字字清冷的话:“真是一匹好马。”
云若飞不禁无奈的笑了起来,却惹来他的疑惑:“冒昧了,不知云小姐因何事而笑?”
“苏亲王既然赞誉它,身为其主人感到开心罢了。”
“是你的?”
第一次如此近的看向苏逸之,如玉温润的气质却独独有着寒玉的冰凉,高贵的气质却偏偏不沾凡俗之气,双眼明明如海纯净却偏偏清冷到拒人千里,可就因为如此却有着不容置疑的魄力。
云若飞感觉脸颊灼热,原来早已红了脸,只不过顺势点了点头,就当是回答了问题。
林星宿在此时却解释说:“抱歉了,方才我已经将这匹马送给了若飞当做她及笄礼。”
苏逸之只是淡淡的说:“原来如此,在下告辞。”
转身离去,依旧背影卓绝引人侧目,而这一次他却转身说:“这马有灵性,看来与云小姐也极为投缘。”
云若飞是何等心细之人,明白这匹马定然有着一段故事。
林星宿也并不诧异她的聪明,只不过这匹马唯一的故事便是它的来历。
北国今日刚刚送过来一批战马,马儿本就是一胎一幼驹,特别是这汗血马。可偏偏北国帝王的坐骑——风雨,生了一胎双生马而且还是鸳鸯马,因此就作为朝礼连着其他宝马送进皇宫。
苏逸之常常行走于江湖,林皇后传了懿旨让苏逸之进宫选马,顺便陪陪南帝。
云若飞听之便问:“这是其中一匹?那么另外一匹?”
“另外一匹马在苏亲王那。不过,是他先选中了这一对双生马,我却见这马灵性非同一般,夺起所爱然后见花献佛了。”
“你怎么……你怎么在皇上面前同苏亲王争马呢。”云若飞竟埋怨了起来。
林星宿倒是心境坦荡,笑着说:“苏亲王不是一般的王爷,我早就和皇上说,想挑一匹马作为寿礼,送给一个朋友。皇上也允了,更何况我们是一同选到这双生马的,所幸就一人一匹。”
云若飞摸着骏马,叹息它如今的形单影只,岂料林星宿居然笑了起来,说原来苏逸之也这般认为,还打算将两匹马都让林星宿领回来。
故事原来是如此这般,怪不得方才他难得停了下来,多问了几句。问起那盘下了许久的棋局胜败,林星宿自夸苏逸之棋艺高超,竟不知输赢。
林星宿说:“棋局还未有果,不过是择日再战,让我做个见证。”
“赌的是什么,如此谨慎?”云若飞好奇地问。
“十万两黄金和一道免死金牌。”林星宿笑得灿烂。
云若飞无奈一笑,说:“还当真是任性!一盘棋局,筹码如此之大!一个是天下最有钱的人,一个是四国最有权势的南帝,这棋局一般人不敢碰,还需要什么证人!”
“确实有意思,能让皇上如此的也确实只有苏亲王。都说苏亲王目中无人,可其实他最是一视同仁。皇上到百姓,在他看来都一样。只有长幼之分毫无尊卑之差。富可敌国、皇室血脉却依旧独善其身真是让我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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