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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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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外,将士拉来了马车,林星宿堂而皇之的派了士兵,护送他们“回府”,而自己则站在那里,目送着他们的离开,忐忑不安。
云季尧驾着马车,来到了客似云来的华阳居,二人虽然引人注意,倒不至于惹人过分关注,毕竟如今大家都在全神贯注的讨论这京城的大事,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打探外来的人。
名扬跟在云季尧的后头,见他熟悉的点了几道菜,堂而皇之的住进了客房,也名正言顺的来了这华阳居的后院。
小二哥将他们送到了客房,热情的招待了一番后,也便退了出去。客房之中,名扬想追问,却见云季尧眼中的警惕,便不再多说。
一直到小二哥走远,走道也没有了人声,云季尧对名扬说:“跟我来吧!”
留下陈娘在客房之中,云季尧便带着名扬来到了后院的小门,见四下无人,便走出了华阳居,来到了一个小巷子之中。
小巷子虽然狭窄,但却可以容下一人来去,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破院前那形同虚设的门口。
名扬有些诧异于这里的构造,却见云季尧极为从容的敲了敲门,直到片刻之后,无情开起了这破旧的木门,她也才明白原来这都是故布疑阵,由此可见萧允明的步步为营是何等辛苦。
无情奇怪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一个人帽檐遮面、一个人一身戎装,他异常警惕,虽然一句没说,但手中的剑却蠢蠢欲动。
不等云季尧伸手,无情的剑就已经在他的脖子上,说:“到底是谁?”
云季尧撕下人皮面具,脱去头盔,说:“无情,带我去见允明!”
无情诧异,却依旧戒备,然名扬脱去帽子,红着眼,哽咽的说:“带我去见他,可以吗?”
容貌可易容,但他们二人同时出现之时,真相既是事实。
无情收回长剑,震惊的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应对,只是本能的跪了下去,阻拦说:“公主不该来!”
只有一步之遥,名扬哪里听得进去无情的话,强行要进,却不曾想无情身后早已埋伏着无名。不懂真相的他,一心保萧允明平安,而手上的利刃即将要趁其不备的刺向名扬,无情惊慌之下马上用剑抵住攻势,说:“住手,无名!”
无名听话的收回了剑,也终于发现了名扬身后的云季尧,却奇怪的打量着这个眼前的美妇人。
云季尧又再次说:“带她去见允明吧!”
第一百三十七章 生亦死
名扬心情复杂,一种殷切的期盼即将实现之时,原来更多的却是一种恐惧。她战战兢兢的跟着无情,那患得患失的样子就连一旁的云季尧都能够感受得到。
密室打开,伴随着屋里浓烈的草药味,无心几乎不可置信的喊道:“长公主?!”
然而话音未落,出于对自己主子的敬重,她也跪在地上,但脸上的为难与诧异却让慕容秋水更添疑惑。不仅因为足不出户的名扬出现在这密室之中,更因为如今每个人脸上所出现的表情。
而此时挡在名扬与萧允明之间的荀明子,难得和颜悦色的看着名扬,让她迟迟不敢多迈出一步,仅仅只是跪在当下,唤了一声:“师父!”
荀明子赶紧扶了起来,看着她受伤的额头与红肿的眼睛,哼着气,瞪着云季尧,说:“他们,终于肯告诉你了!”
名扬委屈落泪,想开口说话,荀明子却在她之前,说:“丫头,都备哪些草药你应该是清楚了,宫里御药房应该能够齐全,去拿来吧!”
慕容秋水何等聪明,药草是真,但如今不宜久留却更是真,但她却依旧不懂,即便他们是故人相聚,与她这个外人无关,但难道萧允明和这明王府上上下下就不是外人了吗?
她牵挂着萧允明,自然已性命为重,也就随着无情出了密室。然就在她刚刚打开密室之门时,却听到了名扬撕心裂肺的质问:“怎么会这样?!”
慕容秋水转身再看,才看到名扬扑跪在萧允明的软塌旁,那近乎失态的声泪俱下,居然还有着一丝的亏欠。
荀明子催促的看了慕容秋水一眼,让她再无理由踟蹰与停留,便出了密室。
无心看到名扬如此,整个人也跟着哭了起来,但跟在萧允明身边多年,她居然感激的对名扬说:“王爷如果知道公主来了,心里一定很高兴!”
然此话一出,名扬却早已崩溃,她不可置信的触摸着萧允明那银色的长发,苍白却又截然不同的面容,紧闭的双眼。仿佛每一次的触碰都让她的心犹如被利刃一次又一次的割裂一般,痛不欲生。
云季尧追问荀明子,为何萧允明如今会一夜白了头,却第一次听到了他的无可奈何,说:“这孩子想活,兵行险遭,只好以毒攻毒,暂时让他醒来,了却未完之事才是!”
“师傅,什么叫暂时!”云季尧明知事实却难以接受的追问,让素来脾气暴躁的荀明子,沉默不语。
名扬哭着猛烈磕头,让无心与云季尧触不及防,她说:“师父,我求求你了,救救我的孩子,师父,救救我和均天的孩子,你是神医,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荀明子看了一眼紧闭双眼的萧允明,狠下心肠,一字一句的对名扬,说:“以前只怕还可以冒险一搏,但如今再无机会了!因为……这孩子如今已是阎王爷确定要的人,我就算是救醒他,也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名扬猛然的一阵晕眩,却依旧陪在塌旁,然而她死命的摇头,似乎在驱赶方才听到的话,说:“不会的,怎么会?这孩子才20多岁,怎么会呢?当年沈卫明明告诉我,他只是体弱,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是谁在骗我!”
出生后第一次的见面,却竟是最后一次,名扬肝肠寸断,哭得让人不忍多说一句话,只怕尺寸拿捏之间,让她在无法接受。
名扬看着萧允明如今的容貌,说:“是娘的错,娘不该逃,娘应该带着你出去,是娘的错!娘真的错了!”
无心听到名扬不断的重复着这四个字,跪着说:“公主,王爷从来就没有怪过您,在他心里,您一直都是这个世上最好的母亲!”
然而名扬充耳不闻,她只是继续自说自话。
而荀明子心疼名扬与徒孙,气恼之下,压低着声音咒骂,说:“都怪那个老妖婆,害我徒弟,还害我徒孙!”
云季尧为难的来回看着名扬与荀明子,说:“师父?!”
荀明子不耐烦的指着云季尧,说:“云青,到这个时候,你居然还想帮着他们!你知道那老妖婆给她的亲外孙吃了什么吗?噬骨散,就为了让他容貌区别于逸儿,掩饰她那禁锢孙儿的残忍,居然给那么小的孩子吃了这削经拔骨的毒!”
云季尧明显看到名扬身子为之一颤,脸色惨白的可怕,便求助的看着他的师傅,希望不要再多说。
然,荀明子又哪里是为人着想的老人家,他反倒是越发憎恶,说:“这个毒,毒发之时犹如万虫啃咬,痛不欲生!本来就已经是疲惫脆弱,还要去挡萧景天惹下的罪!凭借一自之力,去对付那个鬼修!云青,这些年,你又在做些什么,你又知道不知道,这样的心力交瘁之下他早就已经被掏空了!”
无心听到这些,仿佛意识到自己身为明王府五无之一的身份,紧咬着嘴唇,停止哭泣,越发敬畏心疼的看着萧允明,却在无意之间,看到名扬默默流着泪,只不过那素白的脸,却怎么也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云季尧听到这一声的指责,胜过各种脑中的思绪,找不出一句辩解,亦或者根本不愿去解释,只是哽咽的说:“是我,对不起大师兄!”
无心眼看众人如此自责,素来冲动的她,说:“不该怪太傅的!王爷本来就一直瞒着太傅!”
荀明子一声无奈的怒喝,看着萧允明痛心的说:“这孩子……怎么会这般性子!”
无心一听,护主心切,直说:“王爷要做的,就是苏老爷要做的!”
此话一出,不知为何竟格外有分量,即便名扬依旧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的孩子,可越发惨白的脸与抽搐的嘴唇,却早已暴露了她如今的震惊与思绪。
略知一二的云季尧选择沉默,而歉疚的手却早已无力、无奈。
荀明子双眼质问,催促着无心继续说:“苏老爷要保皇族后裔,王爷耗尽心力也只是想让他再无威胁!苏老爷想护苏家上下,王爷宁可被天下人误解,也要救手足护门楣!苏老爷想守住玲珑阁里秋氏后人的秘密,所以王爷一直瞒着太傅和天下人!如果……如果……如果不是吴南出事,鬼修威胁南朝与苏家,王爷根本不会去找太傅的!”
荀明子听到这些,满心酸楚,却偏偏只是瞪着如今闭上眼睛的萧允明,哽咽的说:“这孩子……执拗的性子简直快无法无天了!他以为他一个人就可以扭转乾坤吗?”
然云季尧却留意到名扬微微动了嘴唇,听她说:“那……听你这么说,这孩子早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对吗?”
无心方才明白自己说了多少曾经被萧允明严令不可说的事,但毕竟名扬是萧允明的母亲,她无意不敬与欺瞒,虽然有所顾忌,却还是点了点头。
名扬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怎么知道的?和北冥山有关吧!”
无心转动着眼睛,迟疑的看着如今一动不动的萧允明,又是点了点头!
名扬再无力哭泣,只是看着自己的孩子,抽泣着不平的气息,说:“这孩子真是傻,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他还是觉得我……这个做娘的救不了他?”
无心马上叩首,不敢抬头的说:“不是的,王爷只是心疼公主,他不愿公主知道他不久于世,也不愿公主为了他与皇上有所冲突,牵连苏亲王!”
名扬流着泪,摇了摇头,笑得令人心酸,说:“好孩子,可是娘……一定要救你!无论如何,我都要救你!”
名扬站了起来,直接朝着密室之门走了过去,云季尧心生顾虑,看了一眼无心后,马上联手挡住了她的去路!
荀明子还未明白过来,便听到名扬偏执的说:“云青,让开!”
云季尧求助的看着荀明子,问:“大嫂,你这是去哪里?”
“进宫!”名扬简简单单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却付出了所有的决心!
可偏偏就是这份决心,让在场的云季尧心生悔意,后悔将她带到这里,故而极力劝住,说:“就连师傅都救不了这孩子,即便你进宫见了皇上,又能改变什么呢?大嫂,他是皇五子,你是苏家媳!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依如今逸儿在四国的影响力,是会被人围攻的!”
名扬毅然决然,说:“我的孩子都不会有事!我知道允言即将登基,北冥山可以救他!一定可以!”
云季尧还未明白其中一二,无心却看着萧允明,不可置信的问:“难道,公主你也知道……”
“对,我知道!”名扬转身看着自己的孩子,说:“灵风不会无故拿着预言出现的,他一定也在等着我去找他!救我的孩子!”
无心马上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公主,白尊主不过是了交托苏老爷的遗物的!”
然名扬根本听不进去,她自说自话的说:“不是的!其实当年若兰怀着若飞的时候,均天就知道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身份非凡!只不过……她来求均天保这个孩子的时候,我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的事!”
云季尧在才听明白名扬话里的意思,但第一次听说这些的他,无力的连连后退,问:“什么意思?”
荀明子无奈摇头,出言提醒名扬不要再继续,然护犊心切的她却依旧视而不见,说:“我听陈娘说过坊间流传的话!若飞,这个孩子,的确有扭转乾坤的本事!因为我曾无意间听灵风和均天说过,当年秣家的传闻,难道你没听说过南瑜国皇族之间的传说吗?”
身为吴南人的云季尧求助的看着他的恩师,这个南瑜国皇族与国师的老师。
果不其然,荀明子长叹一声,说:“生亦死,死亦生,凤凰女,改乾坤!”
第一百三十八章 兄妹
马车颠簸,亦如名扬的心从未平静,她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救她的孩子,不再重蹈覆辙。马不停蹄赶到皇宫,名扬未有任何的通报,却站在了这个曾经生她养她的地方。
新来的守军与禁军,没有人认得这个看着皇宫发呆的妇人,只以为是那艳羡宫廷奢华宏伟的普通人。
名扬感触颇深,回想当年恨念加深,决心也更多一分。即将进宫,陈娘却冒犯的抓住了她的手,鼓足勇气,说:“公主,云家如今已经是这京城最大的罪人,难道……非要这样,让云姑娘陷入绝境吗?”
名扬身子一颤,想起那甜美清秀的小姑娘,与当年秋若兰如出一辙的容貌与才情,她开始动摇,变得于心不忍。但想起自己的两个孩子与云家的两个孩子,她狠下心肠说:“云青没有阻止我,而且……如果真的会害了这个孩子,我……我不会的!”
陈娘看着自己手中的手挣脱离开,而名扬也毅然决然的进了宫廷,心中唯有祈祷苏钧天在天之灵的庇佑。
宫门前,没有得到任何传召的名扬被阻拦在外,陈娘呵斥着说:“放肆,你们知道她是谁?”
士兵们面面相觑,自然看出名扬非常的气质与容貌,却终究军令在身,说:“我们不过是按照规矩办事,无论是谁?”
陈娘不知为何听到这番,多少有些庆幸,劝着名扬还是回去等待传召。
然名扬却一动不动,只是站在那,远远的眺望着皇宫之中最高的正殿,那是南帝住的地方,亦是将来萧允言住的地方。
远远的,刚从别院出来的童楚楚途径宫门,竟看到了名扬站在那,一言不发的眺望着正殿。
无形之中,四目相对,童楚楚异常吃惊,在萧云宁等宫女的陪同下,走了过去,人还未到,便呵斥说:“住手!你们在做些什么?”
士兵们纷纷跪了下去,他们自然认得这个未来的国母,领队的说:“卑职参见太子妃娘娘,这名妇人没有任何传召与手谕,强行进……”
“大胆!”童楚楚难得的厉色,说:“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居然敢这般没见识?”
名扬虽然认不出童楚楚,却听到了旁人的称呼,看着那跪在地上惶惶不安的将士,心软的说:“算了,他们不过是按规矩办事!”
“可……长公主姑母……”童楚楚为难的说:“楚楚给姑母请安!”
童楚楚刻意的举动,让所有将士顿时面有惧意,自觉早已犯了大忌。毕竟虽未见其面,但南国中,能被当今太子妃曾为姑母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南帝的亲妹妹,如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苏逸之亲母。
将士们为了活命,磕头请罪,而名扬却无意多添是非,只是说:“算了,太子妃,不过是守着规矩罢了!你来的正好,带我进宫吧,我想见……皇上!”
童楚楚仔细品着这“皇上”二字,心知当初林皇后说得心结,名扬依旧未能解开。
陪着名扬,一路走向南帝的寝宫,萧云宁跟在后头,打量着这个她从未见过的姑母,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突然,名扬停了下来,看着去往别院的分岔路口发呆,继而问:“云家丫头和白公子,在别院吗?”
童楚楚一愣,笑着说:“是的,殿下将他们安排在别院,北帝如今也在那!”
名扬听童楚楚这么一说,会心一笑,转身看着这个落落大方的太子妃,慈爱的说:“真是聪明的孩子!怪不得出了这么大的事,陈皇和东陵国还可以按兵不动,看来这个过程之中,北帝态度十分明确了!”
童楚楚点了点头,倒也没多说什么,毕竟是前朝之事,身为后宫之人,点到即止便好。
名扬见她这般得体,赞许的看着她如今的肚子,恍如隔世的说:“如果我的孩子不被卷入这些是是非非,或许……他们也是儿女成群!”
然陈娘刻意的提醒,让名扬自觉失言,笑着说:“走吧!”
后来,两个人便再也没有说什么,因为没靠近南帝一分,名扬的心便沉重几分,而看着重兵把守的宫殿,她也明白无论是宫里还是宫外,如今的南国已风声鹤唳。
萧允文守在门前,看到人群之中的萧云宁,眉头一皱,直言说:“允宁,你又在胡闹什么?”
萧云宁自知早已无处躲藏,走了出来,像个犯错的孩子一样,站在那里,委屈的说:“大哥!”
名扬此时方才注意到他们兄妹二人,对于萧允文,她多少有些印象,她只记得这个孩子打从一出生,无论是他的母亲还是这个三皇子,都被文太后厌弃到极致,却不曾见过这个七公主。
萧允文拉着自己的妹妹,看着名扬,行礼说:“妹妹胡闹,给太子妃娘娘和长公主姑母添麻烦了!”
名扬有些陌生的点了点头,看着他们二人,却怎么也记不得这个为皇族生过一儿一女的梅妃,只是说:“不碍事!你叫允文,你是允宁,对吗?”
萧允文毕恭毕敬的回礼,说:“是!”
利落的回答,没有肆意的讨好,也没有任何的回避,可不知为何,名扬却总觉得似曾相似,发愣的看着他们二人。
童楚楚缓和的说:“三哥,是我让允宁陪着我的!对了,长公主姑母知道父皇病了,想来见见父皇!”
本以为萧允文知道名扬20年来从未进宫,而且又是南帝亲妹,自然会放行。岂知他却刻板的说:“待我向庆公公禀……!”
说得也是巧,庆礼正送御医出来,就见到名扬,他又惊又喜的喊:“公主?!”
看着名扬对他随之一笑,庆礼难得快步的走了过来,难以置信的从头到脚打量着名扬。
庆礼虽然开心的溢于言表,却依旧是宫里的老人,言行上有着他固有的顾忌,忙说:“公主,是来见皇上的吗?来……老奴带公主进去!”
就这样,名扬跟着庆礼终于是进了大殿,这个在20年前她最为熟悉的地方,她作为儿女伴君旁,却不曾想如今尽然生疏的可怕。
大殿内的宫女、内侍官以及御医,都打量着这个可以获得庆礼如此敬重与礼待的女人,纷纷揣测着她的身份。
名扬不介旁人如何看她,可她却在见到南帝依旧躺在龙床上,那病重的模样,一时之间让她不知如何应对。
她慢慢的走了过去,庆礼心知肚明的让房内的人全都退了出去,观察着名扬,说:“公主,皇上没事了,就是不知何时醒来,不要担心才是!”
“担心?”名扬可以肯定她是担心的,可是却不是担心他是否死去,她说:“我担心他没办法醒来,我不能救回我的孩子……”
“公主!”庆礼慌张的瞻前顾后,警惕的压低声音,说:“公主,20多年了,一直以来都相安无事,你这……”
“相安无事?”名扬看着庆礼,说:“庆公公,当年是你为我通风报信,也是你与青梅救我出宫。可是你很清楚,这20年来从来就没有平静过!”
“公主,当初老奴本也只是与娘娘护你出宫,如果不是皇上,老奴又如何得知原来明王他……”庆礼恳切的说:“公主,皇上真的很疼明王,几乎超过了亲子一般,你看皇上如今在这般,难道,您还放不下吗?”
名扬走上前,看着自己的亲哥哥,摇着头,说:“放下?如何放下?那是我十月怀胎的孩子,如何放?庆礼,你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吗?如果你见他现在的模样,知道这些年他做的事,恐怕你就不会再叫我放下了!”
庆礼一直都算是旁观者,看事本就比别人通透,更何况他历经2朝,常伴君旁,本也没有什么不知道的。正因为知道,所以他跪在名扬的面前,说:“公主,从小我看着你和皇上长大,你们本来感情那么好,皇上当年真的也是情非得已!”
“庆礼,你起来!你有恩于我,你怎么可以这般让我为难!”名扬赶紧扶起了庆礼,说:“没有什么情非得已的,他很清楚其中取舍,他是一个皇帝,他知道何谓权衡利弊!”
庆礼还想说话,但此时病床上的南帝却悠悠醒来,缓缓地说:“算了,庆礼,听她说吧!”
南帝的眼睛微微张开,方才的一切他都听着,他明白名扬的恨,也明白庆礼的忠,但事与愿违,终究他的确欠了自己妹妹一家。
名扬见他醒来,没有慰问,没有寒暄,只是看着被庆礼慢慢扶起的南帝,问:“允言登基的日子定了吗?”
南帝未曾想名扬来这里,居然是问这件事,身为帝王,他本能戒备的问:“你想做什么?”
却见名扬眼中倔强,多年兄妹,让南帝不安的追问,说:“你去见过允明了?你这是要害逸儿啊!”
“害?!”名扬哽咽的说:“的确是我害了他们,20多年前,我的信任和忍让害了他们!现在,我要救他们!”
南帝见她偏执至此,也不愿去解释太多,只是挥手,说:“你回去吧!”
名扬上前一步,质问说:“让允言登基,把玉玺给允言!”
“名扬!”南帝扶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气愤的说:“20年来,你任性的不被传召,我忍;青梅去世,你依旧不进宫,我也由着你!现在……你居然想打起北冥山的主意,你是皇族之人,也是白灵风的知己,难道你不知道北冥山的一问对皇族而言何其珍贵吗?”
名扬虽然哭着却丝毫不退让,说:“只有玉玺才能去北冥山,才能求助尊主!我要救我的孩子!”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回到过去
南帝震惊的看着名扬,虽然他知道北冥山无所不知,却也不可能有这天大的本事,去救人。他揣测着名扬的意图,想起当年的预言,却终究不愿接受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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