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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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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明显的指桑骂槐,然而沈君翰却不以为然。

苏逸之无谓这样的口舌之争,衣袖一摆,沈冰等人从命的退开,一时之间仿佛让人有所错觉,这玲珑阁的主人究竟是谁!

然而苏逸之有心造成如此假象,只望以他威望保玲珑阁无后续之祸,故而也就由着萧允文走到天生的跟前。

而萧允文却无视他仇视的眼神,笑得越发惺惺作态,好心一般取下了那把紧紧抓着的匕首,说:“你也别怪龙大人,这些年来,皇族子嗣死的死、失踪的失踪,他也是护皇族心切!不过你这孩子也是,怎么这般无礼呢,你要知道……太过冲动是会死的!”

天生听出萧允文字里行间的威胁,不知为何那暗黑的眼神也开始让他感到恐惧,仿佛死神已经在召唤,竟然忘了如何应答。

萧允文似乎极为满意的看到了天生的孺弱与害怕,手持匕首打量了一番,又走向了苏逸之,苦口婆心的说:“苏表弟啊,我本来只是来接你的,没想到居然闹出了这么多的事,惹得大家都不痛快!只不过,你们这聚归聚,可别忘了姑母,毕竟难得回来一趟,不是吗?”

言语间的要挟,苏逸之依旧从容,然萧允文心中不痛快,那手中的匕首居然冷不防的刺向了他。

突然地举动,让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而沈君翰更是脱口而出的喊出小心。

然萧允文却似乎后知后觉一般,故作惊慌与懊恼的说:“看我,真的是,我只是物归原主,唉……苏表弟不要见怪才是!”

说完,他便反手将刀柄交到了苏逸之的手里,用只有彼此能够听到的声音,说:“既然你回来了,看来我也就不用遵守我和允宁之间的协议了,你说对吗?“苏逸之冷冷的说:“你如果在乎允宁,又何必对云季尧动手!”

萧允文仇视一眼,放下了一句话,说:“我要让一些人知道,我依旧有筹码!”

说完便又换上那招牌仁厚的笑容,转身对沈君翰说:“好了,沈少阁主,我们要回宫了!只不过我们的少阁主,你要记得,你脚下踩得不仅仅只是江湖,更是我南国的皇土,而你更是南国的子民!”

“哦……还真是谢监国大人提醒!”沈君翰笑得仿佛根本听不懂他话里的暗示。

然而萧允文却必须将戏演到底,说:“应该的,毕竟……你也是受南国律法保护,只不过……这证据之事……也罢,还是交给刑部吧!”

刻意的欲言又止,倒是让浮想联翩,惹得沈君翰极为不痛快,似乎被人刻意放过,而他则需要感恩涕淋一样。

这要换做以前,他定然是冲过去杀了再说,可如今身后的人却让他清醒冷静,唯有继续笑得毫无所谓。

千军已走,萧允文路过苏逸之身边之时,刻意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是势在必得,口型却是最后的警告!

虽然说不上什么无功而返,却终究还是让苏逸之进了玲珑阁,想到此处,萧允文的心中便怒气难平。

而这个时候,龙行宇却还不知分寸,骑着马走到他身边,眼看所有人都赶着路,便问:“殿下为何拦我!”

“拦?”萧允文不屑的说:“且不说你杀了他,届时四国皇族和江湖中人不仅势必追究和暗杀你;更何况你根本杀不了他,他或许没了武功,可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是用毒于无形的高手,你以为你真的打得过他们吗?”

龙行宇语塞,想起那个美艳的女子,心中不由的也有些后怕,却还是心有不甘,低着头说:“可……我们怎么可以就这么放他进玲珑阁,我怀疑那轿中有人!”

“不需要你提醒,本王方才刺刀试探,发现里面只有苏逸之一人!”萧允文手中玩弄着石球,说:“只不过……他绝不会突然回来,一定是有什么目的……难道当天是慕容秋水拿走了玉玺吗?”

龙行宇紧张的看了周边,说:“皇上还是什么都不肯说吗?依我看……倒不如……”

萧允文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心中怒气不由得油然而生,压低着声音斥责说:“本王要的是名正言顺,否则何须等9年之久……别忘了,没有玉玺,就连天牢的王少林都不会认本王!”

说到王少林,萧允文更是气恼的捶打了轿辇,发泄心中的怨愤。

整整9年了,即便他手握大权,可是就因为没有玉玺,他连进天牢都要请示南帝,更别提放了她,或者直接逼问云若飞关于钥匙的下落!

可这一切都是拜南帝所赐,想到这里,他心中真的越发怨恨他,原来他早就设下防备,从就不曾信任过他,就连为了云若飞这个外人,他都处处留有后招,怪不得当初愿意放他出来。

恐怕早在当初身为大统领之时,南帝就已经开始怀疑他。说什么贴身的保护,其实不过是以这种理由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监视自己的一切举动。即便受伤了在家,南帝也派庆礼来探病,而实际则为看管。

只不过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玉玺却突然失踪了,到底是南帝知道了什么还是猜到了什么,居然早有防备的偷偷转移了玉玺。

他曾以为是萧允陵,多年来折磨他的妻儿,逼着他出现回来或者出现,却等到了他的死讯。以为是他金蝉脱壳,却不曾想还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如今慕容秋水又突然出现,紧随着苏逸之也不顾要挟归来,这种种的巧合定然是一种讯号,萧允文心里默默盘算,这一定是某种计划,玉玺的下落一定就在里面。

想到这里,萧允文的脸便渐渐变得阴郁,而抬头之间,御书房便出现在眼前。

第一百八十四章 硬闯

虽然未经任何通报,也无需等南帝传召和应允,萧允文便直径推门而入,犹如情理之中,故而那些禁军与内侍官也见怪不怪,甚至早已习以为常。

然而不过9年的时间,虽长却不还远不及那过去的几十年光景,可就是这几年,南帝却已满头白发。曾经精明英挺的脸,如今消瘦憔悴,唯有那双目之中的眼神,似乎比以前更为锐利,仿佛势必要将一切看透。

对于萧允文的不请自来,南帝早已麻木无视,继续淡定的做着自己未完的事,气定神闲的放下了手中的药,无意却有心的问了身边早已紧张担心的萧允宁,说:“允宁,这药今日为何有些苦?”

萧允宁慌张的看了眼萧允文,深怕二人又有冲突,故而神情也有些恍惚,解释说:“父皇放心,都是允宁亲手准备的,这些药允宁早已熟悉,都是造着以前秋水……姐姐的药方子!”

南帝麻木的点了点头,刻意忽视萧允文对他的步步靠近,却不曾想今次他居然如此震怒,顷刻之间,居然将龙桌上的奏折一扫而空,就连方才那刚刚放稳的玉碗也碎落在地。

如此大动干戈,惹得萧允宁慌乱害怕,左右为难。却偏偏御书房外出奇的安静,仿佛一切安定。

萧允宁急红了眼,护着南帝,说:“大哥,你这是做什么?”

“不关你的事,回自己的寝宫去!”萧允文依旧对自己唯一的亲人有几分感情,却偏偏无法克制对南帝的怨恨与震怒,说:“你安排好的,所有的一切你都是安排好的,今时今日,你却还要继续和我作对,对吗?”

南帝虽然习惯了他的喜怒无常和狂躁多疑,却依旧猜不透今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如此震怒,甚至不在乎屋外那些禁军对他的敬仰,如此毫无顾忌。

可如今他根本不知道宫外的一切,因为所有的消息和事,都已经被萧允文封锁又或者切割,支离破碎的消息根本拼凑不出完整的信息,就连慕容秋水重现的消息,也是通过萧允宁,才在今日刚刚得知。

虽然不过是意料之中,但他还是好奇慕容秋水为何今日突然出现,心中唯一想法便是那十年之期的靠近,却故作镇静的靠着龙椅,心中暗自揣测与期望萧允陵也能够死而复生,至少证明玉玺依旧安全。

然他越是如此,萧允文却越是狂躁,拍案质问,说:“玉玺究竟在哪里?是慕容秋水,是允陵……还是苏逸之!”

听到这久未被提及的名字,南帝有些意外,也打破了以往的平静,看着他便问:“逸之,你为何无故提及他?莫不是你还要对他下手”

萧允宁慌张的抓住她大哥的衣服,难以置信的说:“大哥,你不是答应我……”

萧允文反手推开,愤怒的说:“是他违背我的警告在先,居然偷偷的潜入京师,给我一个措手不及,甚至直径去了玲珑阁。这里面一定有问题,绝对是,否则怎么可能如此巧合!”

南帝不露痕迹的松了一口气,多少年了,他终于还是挨过了最痛苦的日子,等到了预言尽头的最后,却依旧强压心中的振奋,装得那般镇静,不愿给萧允文更多的猜测,再为那些孩子带去更多的麻烦。

然萧允文却无法对他这样的态度和视而不见,嘲弄着说:“允宁,你看看,这就是你每天保护照顾的父皇!除了允言,他把谁当成了他的孩子,我们都还不如一个萧允明一个苏逸之!允陵他们死得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

“大哥,别再说了!”萧允宁想起那两个无辜枉死的哥哥,即便亲情不在,终究是血浓于水,对于萧允文所做的一切,她无法反抗却并不苟同。

然萧允文又何曾因为任何人改变过他心中的半分仇恨,对她妹妹的劝阻,不过是充耳不闻,却不曾想这一次,南帝却低低的笑了出来。

“哈哈哈!”萧允文见他如此,心中恨意满满,也跟着笑了起来,说:“怎么,他回来了你高兴了?是不是你多年计划终于要开始了!”

南帝听到这里,笑得越发大声。

想必如今御书房外的人,定然是一头雾水,又有谁知道那般的干戈过后,居然全是笑声,甚至一声高过一声,却殊不知这笑声背后的心酸与怨愤。

“够了,你快点告诉我,你到底在想什么!玉玺究竟在哪里,你究竟知道了什么,难道和北冥山预言有关吗?”萧允文咬牙切齿的质问。

北帝迎着他逼问的眼神,第一次做出了反应,说:“重要吗?你杀了允言、逼死允陵、害死允明,就连身有残疾,素来对你颇为照顾的允康你都不放过!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称帝!”

萧允宁越哭越大声,她根本想不通,为何9年之前开始,她的大哥为何会变得像如今这般陌生,还是自己从一开始根本不认识自己的好大哥,却还信誓旦旦的为他去做各种的担保。

萧允文近乎疯狂的怒视着南帝,说:“资格?我的资格是我母亲给我的,我的资格,是我天生注定的!成王败寇,自古帝王哪一个不是踏着白骨的,难道你不是吗?”

听着似曾相识的话,南帝几乎又一次想起了秣云海以及文太后,他无可奈何的说:“你太像你娘了,是啊,是我忘记了,你是她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像她!”

“我也是你的孩子!”萧允文声嘶力竭的怒吼,让南帝震惊,却不曾想他居然眼中失望至极的说:“你何时公平的对待过我,你心里只有允言,甚至萧允明!允陵死了你可曾流泪,允康没了,你可曾难过!除了江山社稷,就是允言和允明,你的眼里还有什么!”

说完,萧允文愤然夺门而去,留下御书房中依旧沉寂在他失望眼神之中的南帝,以及地上掩面哭泣的萧允宁。

路上,多少人对萧允文拜了又拜,恭敬的敬如王者,可他如今无心演戏,置若枉然。

身后,龙行宇依旧紧跟,可他却发现偌大皇宫,居然无容身之处,心中落寞,想起的唯有天牢里的那个人,故而情不自禁又走到了这里。

龙行宇多年来知道萧允文的习惯,却只以为他是去找云贵飞,故而说:“殿下,卑职再此等着!”

萧允文充耳不闻,看着天牢二字,越发憎恶南帝对他的设防,如果有玉玺,他又何须天天跑到这人不人鬼不鬼的地方,而且还要看着王少林的脸色。

王少林走了上来,毕恭毕敬的姿态却改不了那眼中的不屑与防备,问:“监国大人,今日来……”

萧允文烦躁的推开王少林,直径冲进监狱,没有一丝的客气,更加不顾后面跟上来的阻拦。

“大人,这不符合规矩,可有皇上的旨意……大人……”

萧允文推开王少林,抓着他的衣领,压低着声音说:“别给我演戏了!这天下除了皇族,就属你王家最是认得玉玺,你跟本就知道玉玺不见了!”

见王少林眼中一闪而过的惊慌,萧允文满足的放开了手,说:“我给你脸,是不想外人说我如何对待于你,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天牢规矩我早晚有天会改了,包括你!”

说完,萧允文转身想要进去,却还是被王少林挡在门外,说:“玉玺不见,我便听皇上的!规矩从来都可以改,但王家使命使然,还望大人理解!”

“倘若我今日非进不可呢!”

“属下恕难从命!”王少林跪在地上,态度极为强硬。

让此时萧允文对身后的龙行宇使了眼色,而后者则趁其不备一刀刺向了毫无防备的王少林。

然而王少林终究算是练家子出身,退防虽然得当,却还是有所损伤,唯有翻身躲避。

可目睹了这一切的天牢狱卒哪里肯轻易就此罢休,本能的纷纷拔出刀剑,却还是有些惊惶无措,毕竟天牢百年,何曾听说过这般阵仗,毕竟这里是皇权的象征!

可王少林却不肯兄弟卷入其中,抬臂伸手,阻止身后的人进一步采取行动,说:“大人,今日看来是非进不可!”

“不错!”萧允文上前一步说:“今日就算杀了你们所有人,我都要进这天牢,让你们清楚明白的知道,如今的南国,谁说了算!”

王少林说:“上有皇上,自然是皇上说了算!既然大人不顾天牢百年的规矩,那便杀了我们所有人,到时候看看大人如何和天下人去解释!”

“何须解释!”萧允文震怒的说:“我想做的事,任何人都不可以阻止我!”

“请大人明白!”王少林放下戒备的剑,说:“你如果破坏了这天牢百年的规矩,那么……北帝就更有理由劫走玉姑娘,届时天下人都会逼你交出玉姑娘,平息战火!你我很清楚,北帝开战的理由!”

9年了,没有人比王少林更清楚这个玉姑娘对于萧允文的重要性,或许这个被困于天牢最阴暗处的女子,却是现在的萧允文,当初的鬼修,唯一的一丝人性,即便仅是唯一!

第一百八十五章 重聚

玲珑阁一切依旧,景致如画,却容易让人陷入往昔,无法自拔。

人或许都有种不由控制,即便是他苏逸之也是如此,甚至他也不曾发觉。慢慢的,他落在了后头,也停在了一颗木槿树下,看着那凋零的残骸依旧在地,只可惜此时却无人拾起。

沈君瀚转身看着他又是发呆,心中烦闷他对自己的苛刻与欺瞒,想要直来直往,琳琅却巧笑温柔,对他摇了摇头。

他跟了上去,追问琳琅为何阻止他,岂止琳琅却只是说:“当初你与我……若飞也未曾说过半句!感情,终究是两个人的事!”

沈君瀚本就简单,依旧未懂这话中的含义,却烦躁的回头喊:“苏麻袋,我爹等得够久了,你到底怎么回事!”

身后的苏逸之当然还是动也不动,也可以说是充耳不闻,而前方的琳琅却无奈摇头,早已领着望儿回了红阁。

然未到红阁,无心便追了出来,抱着望儿,担心的说:“去哪了,你知道小 姐和我们多担心你吗?”

然望儿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任由无心抱着,为他整理着碎发和衣物,原来他看到了前方冷诺冰霜的慕容秋水,心中歉疚、害怕。

无心感受到了望儿的紧张,也深知唯有慕容秋水能够让这个小霸王变得像个小大人,心疼他的不容易,于是想为他求情。

可慕容秋水却上前一步,做出了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居然不顾尊卑,一巴掌打在望儿的脸上。

虽然望儿是个孩子,可从小到大,他的懂事聪明和身份,从来就没有人敢顶撞他,更别说是打他。可如今慕容秋水的五指印就是如此清晰的印在他白嫩的脸上,甚至于就连她自己的手都红肿抽搐。

唯有琳琅不语,她懂秋水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可沈君瀚见地上的望儿,气的跳脚,说:“你疯了,别说他是什么皇子,你是什么太傅,终究他也是个孩子!你至于吗?”

无心心疼的看着几乎变形了的侧脸,不敢顶撞慕容秋水,关切的问:“望儿,疼吗?琳琅,你快给他看看……”

“不准看!”慕容秋水不是刻意无视沈君瀚的指责,只是她如今的眼里只有望儿,她忍住心里各种痛心与懊恼,说:“你以为你是谁?你居然敢如此冒险的对待自己的性命!你对得起你母后,对得起你父皇吗?”

望儿从无心的怀里挣脱,乖乖的跪在地上,一句不说,仍由慕容秋水责备,只不过那肿胀的侧脸,几乎看不到他的眼神。

琳琅拉着发着牢骚的沈君瀚到一边,温柔似水的说:“没有人比秋水更痛心!”

慕容秋水听到这话,更是气恼自己的教导无方又或者是恨铁不成钢,上前一步又要抬手,却听到望儿说:“老师,你换只手打!”

慕容秋水迟疑,望儿却指着她红肿的右手,说:“再打就伤了,就不能提笔抚琴了!”

孩子无辜,心善仁孝,各种理由都让她心中亏欠,右手也更是瑟瑟打抖,仿佛再也提不起气力,唯有背身掩饰湿润的眼睛,斥责说:“你可曾想过,你母后为何给你取名萧其望,是因为你是南国的希望,他们的希望,也是……所有人的希望!可你却因为贪玩,偷偷和天生跑出了玲珑阁,你知道多危险吗?”

望儿听着也只是一语不发,而走上前来的苏逸之听到这番话后,素来了解慕容秋水的他,便问:“难道……你是为了找望儿,暴露了行踪吗?”

方才玲珑阁前,萧允文对慕容秋水强加的罪名,望儿依旧记得,想起这些有可能是因为自己而起,他担心的说:“老师……”

“回屋去,罚写千字文10遍!”慕容秋水不愿让望儿去承担更多的自责,可不善表达情感的她,唯有冷淡的驱赶着关心自己的望儿,说:“还不快去!”

无心跟着秋水多年,知道她如今心事,故而默契的劝说着拉他离开,好给他们更多的商议时间。

然望儿一走,琳琅便开口说:“其实,我与秋水一路回京师倒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什么,只不过……路途景西镇时,玲珑哨找到了我们,说……望儿和天生不见了!秋水心想天生定然是因为云若飞去吴南找你,故而又原路返回……却不曾想一时大意,居然在临县被人发现了行踪!”

后来之事,即便琳琅没有继续,苏逸之也心中了然,说:“秋水,你把他教得很好,无愧于皇嫂的托付!”

然慕容秋水的心却懊恼至极,想起方才望儿至孝的眼神,多年来自己的私仇,越发歉疚,只是看着自己的右手,不语不言。

苏逸之说:“无论何种目的,你终究实现了承诺,守护着这个孩子……无愧于太傅之名!”

“太傅?!”慕容秋水反唇一笑,说:“你这次回来,是为了送望儿回来,还是为了云季尧……”

苏逸之沉默不语,只是看着红阁,说:“君翰,红阁藏宝阁的机关,还记得吗?”

话说到如此,沈君瀚的心略有迟疑,心知苏逸之如今想要揭开当年的真相,却还是顾及那惊天的秘密究竟是曝光天下的好,还是继续深埋藏宝阁的好。

琳琅走上前,说:“取出当年的旧物本还算是容易,只怕这钥匙……却不易得!毕竟这天下,唯有她才知道钥匙的下落!”

沉默之后,秋水说:“当年之事本也可以不必知道,只不过……萧允文多年来却一直想要得到这个东西,想必里面的东西定然不简单!就如今的他而言,看来或许正如秣家传闻所言,里面的东西可左右天下大局亦或者真的是死而复生的邪术!所以……我与琳琅曾以为他在这个时间选择陷害云季尧,逼得就是云若飞!只不过……真的一定要钥匙才可以得到吗?”

“这个我也不得而知!”沈君瀚的举止依旧吊儿郎当,但说到红阁的机关却极为认真,说:“红阁机关每一任阁主都会重新制作,换而言之就如今而言,进藏宝阁的钥匙唯有我有!可当年我爹失踪后,我便攻破所有机关,取出了所有的秘宝,重新安置属于我的机关布阵之中,苏伯伯的遗物是我亲手所放!”

慕容秋水心服口服,百年传世的玲珑阁当真是举世无双,就机关而言每一任阁主都要重新布阵,怪不得天下珍宝都齐聚于此。虽然说了是待价而沽,可多少珍宝的来路根本见不得光,可人之贪婪,心中骇然,唯有存放在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去路。

她想到此处,唯有说:“怪不得萧允文多年来想进这里,却唯有旁门左道!谁又敢轻易与这里大动干戈,岂不是与那些权贵皇亲做对!这个红阁,看来离开了你,谁也进不去!”

岂止沈君瀚却笑着说:“此言差矣!這天下除了我,还有你可以进去!”

慕容秋水诧异的转身看着笑得漂亮而坦诚的沈君瀚,方才明白原来自己并未听错,说:“什么意思?”

可沈君瀚的眼神却看着她腰间玲珑玉哨,说:“机关虽难,可天下聪明人那么多,比如……你旁边的苏麻袋!但是钥匙……天下间却只有一把!当年我……因为各种原因将钥匙和玲珑阁的一切托付于云丫头,所以……”

慕容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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