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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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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真是如此,倒也不意外,毕竟望儿与北冥山也算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么北帝也确实有足够的理由却保护他直至最后。只不过,这背后到底又是谁在暗中给他输送消息,这一点他却怎么也想不通。
耶律宏虽然只身一人,却也有些肆无忌惮,找了个干净的台阶,又是随地一坐,丝毫没有帝王之姿,还笑得坦荡无畏,说:“那个女人,命是我的!虽然……她曾经是萧允文派到我身边的细作,可我能有如今的一切,她……功不可没!”
“原来如此!”苏逸之点了点头,想起那一日南帝寝宫前,耶律宏对他的问题不置可否又笑得意味深长,言下之意竟然全部是为了这个女人。
看着这个离经叛道、愤世嫉俗又英明果决的皇帝,苏逸之也终于明白任何人恐怕都难逃“情”之一字,心中暗自无奈。
然耶律宏却说:“臭小子真不应该瞒着我,也罢!既然沈君翰的武功是她废的,她的错我来担!就当我欠玲珑阁一个人情,他日必还!”
得如今堂堂北国国主一言,现在的苏逸之却马上想起了白铭这个先知,心中暗自揣测却也心安,不知这一切又是否是他的特意安排,结果只是为了所谓的天命如此。
苏逸之淡淡的说:“有你如此一言,玲珑阁只怕也能躲得过允文的算计!”
耶律宏耸了耸肩,说:“望儿回玲珑阁了吗?”
苏逸之点了点头,说:“他的事只有玲珑阁的人知道,你又是如何得知的?”
然耶律宏无意回答,虽然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想来既然没有恶意,反正也无伤大雅。只不过如今四国格局,让他多少有些担心,毕竟一个男人的野心,终究是难以估计。
他上前一步,问:“南北国边境对峙,以你如今的实力,没理由久攻不下!更何况你……如今居然还可以如此闲逸的出现在京师!”
“谁说不是呢!”耶律宏得意的看着他,说:“这四国如今的情况,我确实轻而易举可以拿下,当然我自己都很清楚这绝不是我痴人做梦,毕竟只要我想,统一四国那也是指日可待!”
无情与无名多少有些震惊,然苏逸之的从容与不质疑,却让他们更为吃惊,似乎耶律宏并非大言不惭,更像是理所应当。
可耶律宏却极为满意苏逸之的沉默,居然还悠闲地躺在了冰凉的石地上,就像一个征战在外的军人,随地而息,还说:“只不过……我还不确定我要还是不要!统一四国,有什么特别好玩的吗?所有人跪着我,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一个北国我都已经烦透了,更何况四国!”
“可明明就是你先破四国合约,征战……”无名有些不懂耶律宏话里的意思,却想起如今这个搞得四国动乱的人,居然把所有一切比作“玩”,让人咬牙切齿之余,也有些害怕。
无情瞪了一眼,无名也便安静了下来,低下头懊恼自己的过失与不敬。
然耶律宏却并不在意这些,毕竟他本就不是一个在乎什么繁文缛节的人,只是笑得突然坐了起来,看着无名说:“可我想,得到自己要得的东西!比如天牢里那个女人的命,又比如……让萧允文偿命,再比如……让西明国不得安宁!”
说到这里,耶律宏的眼中满是残忍,仿佛人命不过只是别人的事,而唯有他在乎的人,才是至关重要的一切,所以忽视无名眼中的愤然,说:“他们逼得臭小子困在雪山之巅,萧允文害得他进退两难,这些我不会轻易放过!当然还有……一个人害得他双目失明!”
话音刚落,北帝便拔出藏在靴子之中的匕首,机关一摁,旋转之间又马上变成了一把锋利的宝剑,以极快的速度,飞身袭击向苏逸之,而毫不避讳的将那锋利冰冷的剑尖,直指他淡然的双眼。
无名想要动手劝阻,可素来稳重的无情面对此景却陷入两难,所幸苏逸之轻点脚尖飞身向后,双眼也再暗示他不要插手此事。
然两人纵然只是旁观,心中却无比着急的看着他们二人在明王府大打出手。本以为的意气用事却显然是多年来情绪的发泄,耶律宏招招毒辣,没有一丝的戏谑,似乎真的打算要了他一双眼,为白铭以牙还牙。
而苏逸之以守代攻,也没有一味的退让,二人难解难分,居然打到了三更天,却依旧还是难分胜负。
就在战局焦灼之时,一黑衣人悄然出现在明王府的屋脊之上,然就在她不过才翻身下地还未站稳之时,无情与无名的剑就已经在她的颈脖之间,蓄势待发。
北帝耶律宏此时分神,几个旋转,收回所有的攻势,对无情说:“住手!”
无情自然是按兵不动,却心中疑惑此人熟悉的气息,唯有等耶律宏为其解释,不曾想那黑衣人居然主动地卸下面具,说:“怎么,多年不见,居然连也我认不得了!”
待无情在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时,无哀的眼里早已是少有的温暖,嘴角一笑,唤了一声:“无情,无名!”
无名激动非常,毕竟9年来一直担心她的安危,即便她偶有信件报来平安,终究还是惹人担心。毕竟无论是江湖还是朝廷,对她的追杀都是人尽皆知!
然无情却心有不满,虽然同为七星,却总是以兄长照顾众人,故而有些斥责的说:“原来这9年来,你一直在北帝的身边,怪不得任何人都查不到你的消息!”
无哀知他担心自己,笑着移开了肩上如今那形同虚设的剑,说:“你错了,我一直在玲珑阁罢了。”
迎着苏逸之看过来探索的眼神,无哀冷着脸,没有一丝客气的说:“苏亲王不要马上定罪!请恕我没有把话说完!我的意思是,我一直在北国的玲珑哨附近,就算与她们亲近……也不过是为了打探众位的消息以及……望儿的安全!”
那么一点问题,如今全然解释!一个天生的细作,在哪都有她的生存之道,更何况堂堂一国之君保着她的安危!
苏逸之何等聪明,只不过选择不去在意无哀对他的敌意,毕竟那眼神与荀明子如出一辙,反而让人舒服,故而只是说:“既然……如月环佩不在你这,我便在想其他方法?”
“方法?!”耶律宏不屑的说:“那东西就在云若飞的手里,你又想如何?进三重天,还是杀了萧允文!苏逸之,你在吴南躲了9年,这一次回来,究竟是想做什么?”
苏逸之无意回答,刚想要离开,却忽然想起什么,转身极为认真的说:“眼睛我先欠着白铭,我会还给他最想要的东西!不过……9年了,他真的可以逃离雪山,重回这南国吗?”
无哀不言不语,心中强忍着怨忿,低下了头,却听耶律宏说:“最想要的?呵呵……苏逸之!别把臭小子想得和那些人一样,他想要的,我怕你给不起!”
彼此心知肚明言下之意,可他耶律宏却不懂苏逸之心中的痛苦与矛盾,此时他也只是觉得此决定或许已是最好的安排,终究不忍见她在三重天受苦,既然那点念想给她生机,那北冥山也算是绝世独立,倒也没有什么不好,故而也只是问:“他真的会赴约吗?”
耶律宏没想到此人如今变得如此倔,不耐烦的说:“臭小子说得到就一定会做到,我信他!你问这些到底想做什么!苏逸之,这一次你回来计划是什么,难道是为了杀萧允文吗?”
苏逸之漠然的转身,说:“赴约就好,这么说……我还有一年的时间!”
说完此话,留下一脸疑惑的众人,便直径走进了书房,一人在那密室停留了许久,独自在黑暗中沉默思虑。
就在此时,烛火又一次被点亮,他倒也没有多大在意,因为他猜到是谁为他点亮了这密室的火光。
无情走了过去,低着头,说:“莫不是,王爷是在等我吗?”
苏逸之不置可否,说:“是也不是,我只是并不愿意你真的会来找我!”
无情跪在地上,说:“9年了,无情真的放不下!王爷怎么可以就这么死了,这不是他要的结局,无情知道这不是他要的!多年来,他隐忍、与狼谋皮、克服致毒的蚕食,所有的一切绝对不是为了现在的结果!这样的结局,无情真的觉得王爷死的好不值得!”
藏在心中多年的话,无情一直不敢说不敢提,然如今苏逸之的突然出现,言行举止之中的似曾相似,聪明的无情似乎明白了什么,似乎看到了希望。
更何况此时的苏逸之扶起了无情,说:“方才他们一直问我,究竟要做什么!可只有你无情看出来了,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和我有着一样的意愿!”
无情激动的第一次不顾尊卑,翻手抓住苏逸之的手,说:“二公子!无情愿效犬马之劳!”
一句二公子,不过是三个字,可不知为何居然是苏逸之至今为止,听到的最让他充满希望的称呼,他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无情的话,故而松开了他的手,说:“他要的结果,我替他完成!”
第一百八十九章 宴席
又是一宿,苏逸之与无情二人彻夜长谈。
直至今日,他方才发现,这个陪着萧允明长大的左右手,比以往他认知的还要聪明,亦或者还要有大格局。
9年来,他纵使是那样的深居简出,却依旧对南国朝政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甚至细微到各大臣的府邸家院消息。
本来,这些玲珑阁倒也是知道不少,但无情终究是与萧允明进出朝堂多年的人,分析起局势比起玲珑哨而言自然是更为透彻。
苏逸之也如萧允明一样,对无情知无不言,简单的提起了他目前的计划。无情纵然是一时的沉默不说,但想起这个中的厉害与利弊,却还是勉强的应允。
可二人却始终认为,这个看似完美的计划却始终少了一个天衣无缝的开始,这让他们又陷入了两难。
就在此时,无哀摇响了密室的铜铃,却只看着无情,说:“华阳居阵仗非常,只怕苏亲王要去看看!”
无情知无哀,从未对苏逸之和云若飞等人客气过,可他素来忠于萧允明的一切,自然也包括如今的苏逸之,故而也有些气恼她的尊卑不分。
但苏逸之却无意追责,早已起身,对无情说:“你只需做你本来应该做的,接下去,我便是他!”
说完,便与无哀点了点头,朝着另一方向准备要离开。
可无情还是多少有些担心目前单枪匹马的他,说:“二公子,确定要这么做吗?”
“或许可以不必要,但如果这样可以快点,倒也无妨!”苏逸之说:“毕竟,人总是容易在以为是的高峰,方才容易失去分寸!亦如现在,或许就是个好的契机!”
再回华阳居,后院早已空荡,这也进一步证实了无哀话里的意思,也足以想象前厅的水泄不通。
所幸,如此这般倒也是不费吹飞之力的回到了原有的房间,玲珑哨躺在床上故作沉睡却蓄势待发,举剑看着苏逸之的神情却早已有些慌张。
待发现来人是苏逸之后,欢喜的放下戒备,庆幸的想要解释如今局势,却见他做了噤声之举,方才明白自己险些犯了大错。
苏逸之简单整理,继而推门而出,俯看下方的密密麻麻。那些个内侍官、护城军和宫女全都毕恭毕敬的恭候多时,而龙行宇虽然继续自高气扬,如今见他也不得不低下头,行了周全的礼数,说出了自己来的目的。
还是那思念、团聚等门面上的话,众目睽睽之下彼此也不能多说些什么,故而苏逸之也顺势坐上了朝廷的步辇,在阔别9年后,再一次进了皇宫。
路上,多少百姓夹道欢迎,议论纷纷之间,苏逸之清楚的听出如今流传于坊间的传说,居然说什么南国双星佑,昌盛又福顺。
心中揣测萧允文今日的目的,也终于是到了宫门前。
苏逸之下了步辇,不远处看到了宫门前徘徊的青衣女子,虽然明知此人是谁,可不知为何竟然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女子也曾这样站在宫门前,等着她的青梅竹马,娇小如她却偏偏是那样的超凡脱俗、轻灵可人!
恍惚之间,那青衣女子早已红着眼朝着他跑了过来,亦如她小时候受了极大的委屈才这样一般,唤了声:“苏大哥!”
苏逸之眼中不再淡然,摸了摸她的头,轻声说:“什么都别问,跟着!”
双儿有些疑惑,却还是点了点头,跟着苏逸之便进了这早已是龙潭虎穴的南国皇宫。
大殿设宴,朝臣客道,却始终不愿正眼看双儿一眼,惹人怀疑,心中猜忌。
苏逸之心有不安,却终究因为没有看到主人家的出场,更加是无心应酬,只是敷衍的点了点头,便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大家倒也见怪不怪,反正素来苏亲王本就是这么一号人,倒也觉得平常。
只不过身后双儿此时前倾附耳说:“星宿,出事了!”
苏逸之故作镇静,却没有阻止双儿继续说下去,听着她担心焦虑的说:“今日传来战报,据悉……一直按兵不动的北国突然得到北帝的密令突袭南国军,败了!星宿……降敌!”
双儿声音哽咽,字里行间的伤害与委屈那般显著,显然她与苏逸之如今想得一样,这定然是萧允文的奸计。
毕竟就林星宿那样的人,又如何可能会降敌?更何况敌国还是北国,还是那个在耶律宏统治下的国度,最不屑的便是这种行径。
苏逸之依旧没有回头,在气定神闲的品了酒后,可以无视那些官员在掩饰下的打量,低着声音,说:“林元帅如何?”
双儿摇了摇头,问:“怎么办,苏大哥,我该怎么办?”
“什么也别管,什么也别问!”苏逸之看着远方徐徐而来的萧允文,说:“继续信我就好!”
一样的气质,可字里行间却全然的陌生,曾经的淡漠孤冷,如今却是一种独我与霸气,不似过去的温润如玉,让人有些恍惚却还是愿意坚定的选择追从。
双儿不安的做回了座位,与众人在内侍官的传宣中,迎接着萧允文与南帝,纷纷下跪,恭敬地喊着万岁。
南帝入座,一声平身,让苏逸之有了与他平视的机会。此时他方才发现不过9年,曾经和蔼硬朗的他,如今竟然变得如此苍老。
再回想当初本已发现南帝中了慢性毒药,但多年来想着他至少有心防备,再加上也未曾听人说起过南帝有何病危,也就以为没有大碍,却不曾想居然会变的如此虚弱,似乎不过一个抬手就喘得这般厉害。
南帝招了招手,心满意足的看着苏逸之,说:“逸儿,过来……来朕的身边!”
未等苏逸之听清,萧允文便不漏痕迹的看了一眼南帝身边的内侍官,暗示要他阻止他们的过分亲昵。
然此时的萧允宁却抢在内侍官之前,故意靠近了南帝,说:“父皇,儿臣好久没有见到苏表哥了,既然父皇叫了苏表哥,那儿臣就坐父皇身边,一左一右,您看可好?”
南帝欣慰的点了点头,字里行间却全是肺腑,说:“有你们两人在,朕觉得没有比这更好的!”
苏逸之走上前去,坐在南帝的身边,何等荣耀。倘若不是外姓亲王,定然是惹人揣测帝心、浮想再三,所幸如此这般众人倒也没有觉得有何不妥,全都退回原位,观察打量的看着萧允文。
这一切苏逸之都看在眼里,加上此前双儿的消息和如今朝臣的表情,他也终于明白今日的家宴定然是场鸿门宴,而测试的便是他归来的目的。
但按照目前的形势,他也算是明白了慕容秋水说得复仇太难,究竟是难在哪里。朝堂之上,南帝明明还是南国的主,可偏偏那些大臣且不论出于何种原因,却都开始顾忌的看着萧允文的脸色,一切言行似乎都以他“马首是瞻”!
那内侍官心中害怕,哀求的看着萧允文,却见他笑得和善,心中早已恐惧,自知命不久矣,开始瑟瑟打抖,居然忘记了给南帝添酒夹菜。
此番多次必定惹人怀疑,故而萧允文气恼的给自己身旁的内侍一个手势,而他也马上领会了主子的暗示,看了眼门附近的宫人。
就这样,在不过点头之间,一群歌女便尽然有序的涌入大殿,载歌载舞,一副热闹喜庆的模样。
多亏了歌舞与鼓乐,南帝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即便是笑着欣赏,却在那掩饰之下,说:“逸儿,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苏逸之早知如今皇宫,南帝早已孤立无援,方才那细微的一举一动,旁人或许看不出,但只要有心,定然还是能够看出如今萧允文的权势之大,根基之深,在已成为皇宫之中名副其实的主人。
再看萧允宁自责且慌乱的眼神,苏逸之也终于明白这个生性纯善的妹妹,只怕是他们所有人,如今依旧能够算是平安活着的原因之一。
南帝听不到苏逸之的答复,心中有了一些动摇,借着衣袖的宽大,一把抓住他的手,说:“逸儿!朕……”
苏逸之暗中拍了拍南帝的手,看着他身后目不转睛的内侍官与时不时看过来的众多眼神,摇了摇头,说:“他们都很好,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此话一出,南帝忍不住还是转过来看着苏逸之,即便他还气定神闲的看着歌舞,可那话他听的一字不差,万分确切。
歌舞升平,鼓乐也越发急促,惹人入胜,可南帝心中却是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安心,想要交代萧允文身份的不可说,却不曾想此时的舞早已结束,再无机会。
萧允文一阵打赏,见那领舞美艳绝伦,笑着说:“苏表弟外出多年,现在回来,正应该好好休息休息!这群舞娘可都是精挑细选的,可有喜欢的,带回府里闲暇之时,你奏乐,他们给你伴舞!”
朝臣有些意外,萧允文那般周全与聪明,怎么会不懂苏逸之素来的喜好与行事作风,怎么可能会看得上这些俗事俗物。
果不其然,苏逸之摇了摇头,冷淡的说:“不必了,还是带回文王府吧!”
然此话一出,众人全都面面相觑,而萧允宁与南帝的脸色更是难看,气氛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却在此时,萧允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苏表弟多年不进宫了,如今我……事出有因,只好暂住东宫!”
第一百九十章 叛国
大殿之上,本就是南国权力的至高之地,萧允文不过一句轻松地解释,看似闲话家常,却让众多大臣脸色铁青,慌张、恐惧、害怕、忌惮、自豪、得意、理所当然,众生百态也不过如此。
明知而为,苏逸之的刻意犯错意味深长,其一只为让萧允文陷入更大的怀疑却始终以为自己技高一筹,其二则为这些朝臣的心之所向,得以辨别忠奸与真假。
毕竟无论萧允文如何做的体面、周全还是大仁大义,终究是日久见人心,更何况人心本就是世上最不容故意控制的,无论是他还是旁人。
然当年无所不能的绝世公子犯了错,众人也唯有以为他不过是阔别9年之后多少有些不懂朝堂,即便这样的以为也依旧难以置信。
同样的,萧允文的眼睛也毫不避讳的看着苏逸之,绝不错过他的半点情绪与眼神,企图提前试探看看他此番违背协议归来的意图。
苏逸之的脸依旧是不动声色,太过了解萧允文是何等得多疑,淡淡的说:“哦,东宫是皇储之征,何以如此?”
言简意赅、不惧权势,不失绝世公子的本色,也本就是他苏逸之对前太子萧允言的袒护,众人更加相信他之前的犯错是真的不解,而萧允文即便有所斟酌,却依旧怀疑他的掩饰。
“苏表弟不知,如今本王身为监国,事无大小全都要一一管理。宫里,至从皇嫂……本王的意思是父皇本就劳累,大臣们体恤父皇辛劳,就共同请旨让本王暂住东宫,管理宫里的琐事,好为父皇分担!”
此时,刑部尚书田敏附和,说:“国监大人辛劳,将我南国里里外外治理的甚是完好,是我南国之福!下官敬国监大人一杯!”
在他的煽动与带领下,许多大臣纷纷抬起酒杯,异口同声的说:“是我南国之福!请!”
眼看众人看着苏逸之,而他则故意为南帝斟酒,继而把玩着自己手上的玉笛,视而不见一般的气定神闲,惹人陷入尴尬。
但萧允文却倒是极为满意,似乎亦如自己所料一般,满足的说:“谢谢各位,南国今日之福,本也是多亏了众位的不辞辛劳,请!”
一片的上下一心,实则心怀鬼胎!
苏逸之依旧觉得火候不够,手指在桌上比划,有些无趣一般自言自语地说:“其实,后宫的事还是交给允宁的好,即使是东宫,也不便插手吧,只怕惹人非议,让人觉得皇家无人!”
不大不小的声音,一字一句却恰如其分,文臣本就守礼,如何不懂苏逸之话里的合乎情理。可如今南国,权术之上,本就真的后继无人,无论南帝是肯还是不肯,萧允文已经成了东宫得唯一人选,更何况即便是萧允宁如今管理后宫又如何,不过就是多了一个傀儡罢了。
然不曾想众目睽睽之下,萧允文面对此问,居然可以做到充耳不闻甚至笑而不答,他饮酒一杯,不管那众人得屏气凝神,本以为得唇枪舌战未曾发生。
毕竟当初从不入朝堂的苏逸之是何等的维护萧允言,众人依旧历历在目,可沉寂之中,所有人都想不到这不过是个讯号,一个宴席才刚刚开始得讯号。
一将士从大殿之上急速赶来,一到殿前变跪在地上,七尺男儿带泪哭诉,说:“启禀皇上,边境八百里传来急报,镇守边境的林家军……败了!”
南帝的酒杯掉落在地,颤抖着慢慢的站了起来,说:“你……说什么?”
将士跪着说:“皇上,林家军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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