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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情蛊-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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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究竟何谓封印?是人是物还是……不过是个秘密?
此时,他脑中想起了那额间闪现赤焰火印、犹如火神的云若飞,心中暗自惊叹她与七星之间的血肉相连。
不曾想萧允文却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似乎猜到了他所想的一般,笑了起来,说:“不错!就是云若飞!封印定然与她有关!这些年我左思冥想,为什么秋氏后人看着的东西是我秣家圣物,为什么我们的神与众不同,是朱雀圣君!只可恨那场屠龙令毁了太多南瑜国的东西,可现在想来,为何秋氏后人,可以有七星手环这样的神物,这其中就注定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你是说,封印就是七星手环?”
萧允文激动的说:“一定是,那一日我要杀白铭之时,云若飞七星手环光芒万丈,额间赤焰是圣君所化!她周身有火,却不伤本体,加上多次重创也死不了!现在想来,揭开封印的关键就是那七星手环!是啊,一定是,否则为何堂堂北冥山尊主会这般保护她,一定是!”
苏逸之陷入沉默,心中不知为何竟有种说不出来的惭愧,仿佛看到了什么,理解了什么,又似乎还是心中酸楚。
原来那样与众不同的信任,仅仅只是因为一个唯一的关键,而另一个又刚刚好是知道一切,可偏偏这样的刚刚好,让人羡慕。
他心中苦笑,却也认同萧允文的猜想,冷冷的说:“怪不得,你要逼她出来,而且要赶在白铭接他之前!”
“哼,我才不怕白铭!既然我都已经知道了这些,北冥山于我,没有任何的作用!我不信那皇族之间的血誓!只不过……七星手环非秋氏后人愿意,旁人根本碰不得摘不得!”萧允文咬牙切齿的说:“不然我早剁了她的手!”
苏逸之几个转身,不过抬手之间,玉笛早已化作长剑飞向萧允文背后的屏风之中。
然生死之间,不过毫厘,萧允文的脸色不仅未动分毫,甚至兴奋一般,笑得越发张狂,说:“你不会杀了我,也不可以杀了我!”
“但是我可以废了你!”
“哈哈,既然如此,又为何有求于我,杀了我,林星宿他们不就有救了吗?”萧允文似乎终于想起了什么,夸张的说:“啊,我终于知道你回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云若飞!原来你还是放不下她,即便她骗着你,瞒着你!真是可悲,无所不能的你,却总是被人保护,先是你母亲,后来是你大哥,再后来……就是你心爱的女人!唉,绝世公子,救得了天下人,却救不了自己,救不了自己爱的人!你还真不如萧允明!”
那些话,就好象刀剑,一句一刀的凌迟着苏逸之心底的疑惑、怨恨与难平,因为他这九年来正是饱受着这些矛盾又纠缠,分不清对错的无底心思之中。
然最后那句萧允明,却让他记起自己回来的目的,此景此地此时,如果换作他,又当如何应对。想到此处,苏逸之的嘴角勾勒出少有的冷笑。
而那从未有过的神情,却惊得萧允文一时之间晃了眼。明明容貌不同的两人,却在此时神奇的重叠,让他在那一霎那,以为那个不可一世的人又死而复生一样。
苏逸之冷冷的说:“你以为,真的如此吗?如果真因为她回来,我其实现在就可以杀了你!”
“杀了我,南国就会大乱!”萧允文强忍着心里的疑惑,却笑着说:“你以为这9年来我都做了什么!你可不要逼得天下做出什么请君侧样的事来,届时,可怨不得我!”
苏逸之无畏与他多做口舌之争,可萧允文反而来了兴致,说:“云季尧我可以不杀,只需要朱砂一改,活路就可以给!林星宿……我也可以不杀,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玉玺虎符定然奉上!”
萧允文亲自摘下那玉笛长剑,摸了摸那锋利的剑锋,似乎想起了什么令他振奋的事,兴奋的说:“那可是我答应与你合作的前提条件,我是给他们活路了啊!只可惜天下人不答应,我现在和你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我是在帮你救他们,这样一来,岂不是还要有其他条件了吗?”
苏逸之早知此人疑心之中,更加知道他对筹码的重视,故而冷冷的说:“我倒是忘记了,监国大人处理朝政多年,最是会咬文嚼字、权衡牵制,还真于当年那敦厚耿直的文王不一样!”
萧允文故意将自己的手扎破,看着指间的黑血,想起那雀蛊,冷冷的说:“是不一样了,以前喜欢见血,如今……只希望要一个结果了!我说过,什么都是我的,是我应得的,我宁可毁了它,也不会让任何人拿着它,因为任何人都不配!呵呵,我方才与你说了那么多圣物之事,显然与云若飞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我如何可知……你不是为了她,才回来又与我为敌?”
“这要看你如何判断!”苏逸之无意解释,说:“但我相信你并非蠢笨之人!三重天之人,她死不了,你也毁不了,我何须特意如此!”
“是啊,但是萧允明多番出卖我在先!你们可是亲兄弟,我绝不会在冒一次性危险,浪费我的有一个十年!我现在想了想,为了证明你可信!不如你迎娶慕容秋水如何……”萧允文看着苏逸之那瞬间的诧异与沉默,得意的说:“这样,我可以保她不死,岂不是一举两得!”
“她……是我大哥未过门的妻子!”苏逸之冷冷的说。
萧允文脸色一变,残忍的说:“终究无人知道,更何况……唯有如此,我才确信你与云若飞之间……仅有恨!因为那丫头我知道对你情有独钟,倘若得知你迎娶他人,我想也就死心了吧,这样你们两个人不会联手,而她……也不会在唯你所用!”
所用?苏逸之心中暗自苦涩,他何曾想过利用她夺取天下又或者保太平安定,由始至终他只是希望她安好,而他可以有幸相陪。
想起过去的那一点点短暂而又默契难得的美好,苏逸之也是沉默了许久,却又听萧允文咄咄逼人的说:”怎么,怕她恨你还是怕她去死……”
“娶她可以……云季尧和林星宿,你又该如何救?”
“替死鬼岂不简单!”萧允文随之而言,说:“但是……我说过,只是活路!云季尧充军,林清桂、林星宿和云明轩贬为平民!”
“好!一言为定!”苏逸之沉默片刻后,说:“我大婚之日,即时我交上那玉玺虎符!可在这之前……你必须保证这些人的平安……”
“当然!”萧允文自嘲一笑,送上玉笛,说:“其实也算是才子佳人,不是吗?哈哈哈……”
苏逸之冷漠的走出东宫,却发现北帝依旧不顾霜雪的随坐在地上,没有半点帝王的姿态。
但耶律宏见他一脸的冰冷,便笑着问:“怎么,看来这一次的交锋,你输了!”
“去天牢吧!”苏逸之冷冷的说:“或许我们又多了一件事要做!”
北帝有些一头雾水,猜想到底方才他们之间谈了什么,但如今宫中眼线太多,也没有着急多问,只是驱赶着马车马不停蹄的到了天牢,方才找到合适的时机,问:“发生什么事了?”
苏逸之淡然的说:“如果,我要你带走她,你做得到吗?”
耶律宏心知肚明他口中的她是谁,却故意说:“那个她?”
“我与你协力,带走你要的那个人,但是……你要替……白铭提前带走她!”苏逸之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为何竟有些干涩,说:“南国在不宜久留……”
见他眉头难得紧锁,耶律宏似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极为认真的说:“到底出了什么事,这里是天牢,如果可以我何须9年来与南国僵持不下!更何况那里是三重天,哪里可以轻易带走……而且臭小子说过十年会来接她,定然是有办法的!”
“等不到明年了……”苏逸之说:“萧允文要我与慕容秋水成亲,虽然说是为了试探我回来的目的,但……其实是为了逼云若飞出三重门!”
“为什么!”耶律宏不会忘记九年前那场红雪,更加记得云若飞是何等的爱慕苏逸之,这样的消息决不能让她知道。
可他却还是不能够理解萧允文为什么大费周章的就是为了逼她,即便她是圣君,也不至于如此,故而又说:“为什么呢,难道就因为她是圣君又或者她可能知道钥匙的下落……”
苏逸之点了点头,说:“为了逼她交出七星手环,因为那个是打开圣物封印的关键!可……我想起七星子的关联,只怕……这封印一旦解开,她在无活路!”
耶律宏愤怒的说:“若飞的命本来就靠着那东西续着,没有了以后定然是死路一条!可南国的三重门,如何进呢?”
耶律宏随着苏逸之的眼睛,看向了远远赶过来的王少林,诧异的说:“你是说……虽然我听说王家人命数奇特,但是……王少林出了名忠于萧氏,如何能够让他背叛南帝……进了天牢,从来就没有放出来的道理!”
第一百九十六章 计划
南国天牢本就是四国之最,起因不是因为它的刑罚严苛、恐怖阴森,最重要的却是因为这座天牢是萧氏一族至高皇权的象征。
就连耶律宏这个北国皇族,堂堂一国之君,那个不顾世俗,甚至有些离经叛道的的皇帝,都明白这座天牢背后所仰仗的信仰。
然,就如他所说,进了天牢尤其是三重天,便再无放出来的可能。即便他们都活着,即使南帝愿意推翻此前的诏书,可如此一来,势必会再次重创他的声望,而且无形之中又一次将人心推向萧允文,而且给了他足够的理由“请君侧、保正道”。
耶律宏与苏逸之彼此都心知肚明,乃至萧允文自己都清楚不过,这九年来,独独天牢让他受制于南帝,也让他不敢轻易擅自下旨进天牢放了那黑衣女子或者杀了王少林杀一儆百。
毕竟,从骨子里而言,就对萧氏皇权的保护,他与南帝是出奇的相似。
故而,苏逸之唯一的方法,便是说服眼前的王少林,让他违背自己,乃至背叛南帝,救出三重天的云若飞以及那黑衣女子!
他沉默的思虑着如何说服王少林,虽然这几天以来,无论从无情、耶律宏还是萧允文,都听说太多关于他的事,但就他本身而言,终究还是有些陌生。
而王少林急切的走了过来,有着太多复杂的情绪,不再像以前那般坚定与有勇有谋,似有三分欣慰、三分感动却又有……一种与失落等同的表情。
王少林毕恭毕敬的行礼,说:“卑职参见苏亲王!”
苏逸之点了点头,将南帝给他的手书直接递给了王少林,说了句:“有劳王大人了!”
王少林没有急着打开手书,而是低着头,问了句:“王爷,您是要带她离开三重门了吗?”
不知为何,这句低沉的话犹如千斤巨石,让苏逸之的心似乎沉重万分,似乎就连开口都有些难,却依旧淡然的说:“二层,见黑衣女子!”
王少林听完这句话,手紧紧的抓着那手书,说:“王爷,不是来见她吗?”
“二层,见黑衣女子!”苏逸之看似不变的答案,可声音却多了几分刻意的回避。
打开了那手书,熟悉的笔迹和南帝私印,都让他心中有着说不出的情绪,但可以肯定的却是不知为何竟为云若飞感到有些不值。
然终究尊卑有别,他打量了苏逸之身后的马夫,想要开口阻止这普通人进入天牢。
苏逸之抢先一步,说:“让他跟着我,有些事他可以帮上我!”
说完此话,便不顾前方是否有人引路,自己直径朝着天牢走了去。
此时耶律宏倒也不计较此前王少林的阻止,反而极为恭敬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动作。可即便举止谦卑,可那眼神之中少有的霸气与自信却让人过目不忘,更让王少林觉得此人似曾相似。
几人到了二层,依旧阴冷黑暗的石阶,唯有的光便是那忽明忽暗的烛火,而安静得异常的二层,似乎就连呼吸声都明显的可怕。
耶律宏见惯了生死,更何况又是死而复生之人,却不知为何在这里心也慢慢痛了起来,脚步也渐渐的加快,甚至赶到了苏逸之之前。
正当王少林觉得奇怪之时,却发现此时的苏逸之居然停留在通往三重门的路口,呆呆的看着那幽暗的石阶小路,黑暗之中让人看不清神情。
可不知为何,他本能的没有多问也不愿打扰,直到片刻后,苏逸之方才眨了眨眼睛,淡淡的说:“王大人,我也不愿欺瞒你,你的猜测没有错,那人的确不是普通的车夫!”
王少林倒也淡定,毕竟也是意料之中,在看着耶律宏直接停驻在黑衣女子的牢房前,说:“也听云姑娘提起过,只是没想到这北帝居然胡来到这般程度,这个时候还敢只身一人来我南国天牢!”
苏逸之艰难的转过了头,他不曾忘记云若飞第一次进天牢之时的害怕,也不愿开口问她如今的好与不好,只是朝着北帝走去,说:“看来,你也听说了林家的事!”
“林元帅绝对不会出卖我们南国!”王少林斩钉截铁的话,倒让苏逸之有几分莫名的感动,毕竟虎落平阳,时至今日又有谁敢义正言辞的为林家做出这番解释。
然苏逸之点了点头,说:“北帝带来的消息,或许会让身为军人的你感到失望,但……林家实在太过冤枉!”
几句前因后果,却让王少林久久不能平复,沉浸在那样的真相之中,心中愤愤难平,唯有庆幸未将此事告知云若飞,却感叹天牢外的人心不古,倒不如天牢来得简单。
苏逸之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朝着那头的耶律宏走了过去。方才发现他许久以来还是一句未说,方才那周身散发的恨意与残忍,原来不过是他眼中心疼与痛心的掩饰。
原来也是一个自欺欺人之人,苏逸之心中无奈感慨,却不禁苦笑。
再看,那牢房之中的黑衣女子,虽然被困天牢九年之久,却显然被照顾的极为妥当。披着的长发虽然有些凌乱,却并不邋遢,说不上貌美的五官,却有着其他女子少有的英气,而那一身的黑衣也不沾淤泥。
只不过,如今的她紧紧的贴着墙面,正惶恐与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耶律宏。她难以置信到捂着嘴,却在看到跟上来的苏逸之与王少林之时,又自作聪明的别过头,似乎洋装根本不认识眼前的陌生男子。
然此时耶律宏却冷冷的说:“我说过,你无论是生是死,我都会找到你!”
那女子极力的捂住自己,不发出一点的声音,却还是无法掩饰她如今的泪流不止,只是低着头却又不停的摇头,似乎在提醒他快点离开这里一样。
“怎么,怕你的主子杀了我……还是铁了心不愿见到我!”
她无力的蹲了下来,捂着自己的脸,说:“你不该来这里,你怎么可以再来这里……这是天牢,你最讨厌牢狱的不是吗?”
耶律宏的脸一沉,笑着说:“哈哈哈,玉凝啊玉凝,原来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那你可曾记得,我说过你必须是我的人,还记不记得我说过要让你做皇后的,你他妈的,还记不记得我说过就算是死,我也要找到你的尸体!”
“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逼我!”玉凝捂着自己的耳朵说:“我是个细作,我害死了你们耶律家的所有皇族,我不是要帮你,我只是为了履行任务!那个江山,是属于你自己的!”
耶律宏狂躁的抓住那个牢房的门,震怒的踢了一脚,说:“你是不是听不进去人话,你是不是只听那萧允文的!他们死了又怎么样,我生来就是复仇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有份害死我娘,他们该死!我说你帮过我,那就是帮过我,我说过这江山是你和我的,那就是你和我的,你他妈的听进去了没有!”
玉凝习惯了他的声嘶力竭,却不愿他再此多做纠缠,她好怕萧允文的突然出现,更加害怕隔壁疯狂的秦霜听了去,慌张的起身警告,说:“走,你快走!这二层并非我一人,快走!”
然耶律宏的牛脾气她也清楚不过,果不其然,他倔强的说:“我的去留,还轮不到你说了算!除非,你知道错了,知道你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浪费了这10年的时间!”
“你……好,不走是不是!”玉凝聪明的端坐在地上,因为他看到了王少林与苏逸之眼中的理所当然,便说:“那便不要走,就让萧允文进来,大动干戈,就让苏逸之左右为难,就让王少林人头落地!”
耶律宏气恼的想要去拔出王少林身上的佩刀,却被苏逸之一掌阻止,提醒说:“这姑娘显然是为你好,为何不听!牢房不远处是秦霜,只怕届时传开了,我们就在难实施计划了!”
“计划”王少林捕捉到这关键的二个人字,上前一步看着苏逸之,追问说:“什么计划?难道……你们是想……”
“是又怎么样?”耶律宏烦躁的说:“我们不仅要救她出去,就连三重门的云若飞,我们都要救走!”
王少林震惊的看着苏逸之,而玉凝更是诧异,不等他先开口,她便问:“你们疯了吗?这天牢何等地方,就连萧允文那样的人都不敢乱来,你们……难道要挑战南国的至高皇权吗?”
苏逸之陷入沉默,让耶律宏却嘲讽的说:“难道他不敢,天下人就都不敢了吗?”
玉凝紧张的说:“回去吧,我在这里没有什么,你我之间……早在十年前就断了……回去,好吗?”
耶律宏别扭的别过头去,说:“那是你,从来就不是我!我说救,就算是死,也要救!”
王少林劝话,说:“且不说我是这里的少尉,定然不会让你们乱来,就当当是朋友一场,我也会阻止你们!即便我的武功不好,可这里也有许多的机关,更何况三重门……冰火之地,非常人可进!”
然此时一直沉默的苏逸之,却开口说:“王大人,方才你也听说了林家的事,那云太傅的事想必你也是早就知道了吧!”
王少林低声说:“我都没和云姑娘说!”
苏逸之感觉到王少林提起云若飞时眼中的心疼与温柔,虽然心有酸涩,却还是说:“这些年来,你保护着天牢,也保护着玉姑娘和她,这些我都听无情说过!然……你可知道十年之约……”
“当然!”王少林激动的说:“云姑娘每天都在数,那里即使昼夜不分,她还是在数,上个月她还欢喜的和我说……白铭要来接她了!那是这半年以来,我第一次听她开口说话!”
心中痛心,可苏逸之却依旧淡然自若,说:“所以,萧允文等不及了,他要提前动手,拿云太傅和林家的命要挟她,逼她出天牢,逼她交出七星手环!可……所幸你没有把这些告诉她!”
然王少林却陷入沉默,说:“是不是那个手环没了,她就会死!”
第一百九十七章 目的已达
王少林话里的疼惜与舍不得,苏逸之听得明白,也了解那明知故问的背后,不是他的蠢笨与不了解事情真相,而是一种不愿相信与为难。
心中的牵挂终究是无可奈何,他不愿承认却偏偏犹如刻骨的存在。淡定自若的神情终究只能欺骗别人,而那冠冕堂皇的理由更是一时欺瞒了自己。
所有的一切,爱恨痴缠、怨欢哀乐,终究抵不过那一个“死”字。
会不会死,如何能活?
不过看似片刻却想起了很多,尤其是最初他卷入这场是非的开始,就如同此时此刻而言,又有什么比救她出三重门更为重要,更何况如果那最坏的打算成真,他们之间也只怕真的再无以后。
恨也好,怨也罢,只要七星手环犹在,她就可以活着。
耶律宏与苏逸之本也算是相识一场,王少林的话也让他清楚明白二人来此的目的并非只是追究过往,而是为了筹谋未来,计划所有人的活路,包括南帝直至萧氏皇族。
其实耶律宏全然不懂,区区皇权与颜面究竟如何的重要,毕竟他是女奴之子,依旧登基称帝。可他愤世嫉俗也好,也只能做到独善其身,这个世上有太多的无可奈何,他比谁都明白,就是为了这么“一点”东西,牺牲了多少人,耗费了多少人的心力,也让多少人间接被牵连其中。
他懂七星手环对云若飞的重要性,因为那一日是他送她进了天牢,故而说:“我曾听臭小子说过,七星手环可以让她百毒不侵,虽然做不到长生不死,但一般的伤却并不会断了她的命。如今在三重门,只怕都是亏了这七星手环,想来当初南帝也是有心保她一命!”
苏逸之眨了眨眼,却看向了牢房内听着这一切的玉凝,王少林也开始明白为何他们来此口口声声是为了找她。
果不其然,听玉凝无奈的说:“怎么?他难道到现在还想着去打开那南瑜国的圣物吗?”
苏逸之说:“允文的心思多疑诡秘,而你……能够活到今日,应当算是他最为信任的人,你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执着于圣物,毕竟就如今而言……除了一个名正言顺,南国尽归他所有,也算是还秣云海当初的一个约定!”
可玉凝却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仅仅只是一个叹息。
兴许是这叹息之中的无奈与痛惜,让北帝挑衅的说:“还真是忠心,都已这般居然还要帮着他!”
苏逸之无心再听他们清算那些儿女之情,简单的说:“玉姑娘,你可知道倘若不是因为耶律宏,我定然会杀了你!你知道,我定然办得到,谁也无法阻止!”
玉凝见惯生死,也习惯了威胁,却不知为何苏逸之的话却是她听过最害怕的。
兴许因为他素来的云淡风轻,方才显得此时如何恐惧。又或者是因为知道,只要是他想要杀的人,任何权势、利益与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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