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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萌妃-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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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了解一个人,需要花一辈子时间。他愿意做那个人,愿意花上一辈子,去慢慢了解她。直至完全融入她的生命中。

酷极的脸庞,难得露出一丝微笑,声音带着浅浅的冰凉,“不了解,但我相信她。”

第187章姐妹剖心

女子养生美容馆的事宜有条不紊地进行,明惜惜亲自坐镇招聘,招来四名面容端庄肌肤白皙的年轻女子,亲自进行美容培训,她将面部的美容穴位,和未穿之前所看的美容按摩手法结合,让明修琳也全程跟学,大家互相在脸上按摩做练习。

“二姐,这几种美容配方,分量一定不可以擅自增减,你藏好了不要外泄。”

“还有这个是我制订的美容馆管理制度,里面有关于员工的上班时间、工钱福利等等。二姐这两天好好过目下,有好建议要提出来。我打算下月初十前离开。”

明惜惜一边仔细地交代,一边在脑子里过滤着,可有增减疏漏之处,她认真起来的样子,有种令人难以抗拒的心动迷人。

明修琳看着她,心情如运河岸边拍打的江浪,滂湃起伏不能平静。她们有一半相同的血液流动,各自母亲的遭遇,注定她们不可能亲密相处。明惜惜,你到底抱持怎样的心态?真的仅仅是在帮我而已吗?

“明惜惜,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是在帮我,还是在帮你自己?”对着明惜惜,明修琳的语气总也好不起来,冷冷地、硬硬地。

明惜惜温和地看着她:“二姐,我们是姐妹,这辈子注定的事实没法改变。再可恨的人,也有其可取之处,我们是姐妹,可不可以一边是恨,一边是互助?”

明修琳疑惑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明惜惜情真意切地说:“我对你们的恨,是过去式,不打算延续到将来。同样地,我也希望二姐对我的恨,不要再延续。因为,我们将来都会有孩子,难道二姐希望我们的孩子,还要继续上一代的恩怨纠葛吗?”

明修琳怔怔不语。明惜惜微叹口气,脸上现出少有的淡淡忧伤,望着远方濛濛峰峦,缓缓道:“人,只有站在那个位置上,才能真正感受。假若当年你娘雇佣的杀手,成功杀了简冰冉母女俩,那就是两条鲜活无辜的生命,他们并未犯错,却要承受那样的巨苦和生命危险,二姐若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不觉得她们其实是最大的受害者吗?”

明修琳冷然道:“我娘那么做,也是为了保全爹对她的爱。”

“是啊,我相信你娘是真心爱爹,为占夺爱人的全部,不惜一切去铲除其余障碍,其实不止你娘会这么做,很多女人都会这么做。可是我很惊讶,你为什么不这么做?”末了,明惜惜好奇地问。

明修琳不语,她为什么不像娘亲那样,用尽一切手段去赢取丈夫?她有想过,但她的机会实在太微,关键在于,公公是真的对她疼爱有加,放心地把庄内一切都交给她打理,不但如此,还语重心长与她谈心,赢取男人的心,外表和不耻的手段,只能得逞一时,长久不了一世。公公是暗示她,用自身品行才干,先赢取大众的支持,再赢取丈夫的爱和尊重,如此才能白头到老。

怀着感激和敬重的心,她照着公公的话去做,然两年前的流产,令她决意改变自己。她百般忍耐,只为报仇。

“我后悔,没有这么做。”明修琳的心,倍感酸涩苦楚,八年了,她得到些什么呢?外在的美誉,她早已麻木,众服,却不能君心服,要来又何用?

“二姐心灰意冷了吗?”明惜惜问道。

“怎么,你也想插一脚?”明修琳想起偶然听到小妾院里的传出的话,不由语带讥讽。

明惜惜侧着脑瓜想了一下少池成的样子,嘻嘻笑道:“不是我的菜,不对我口味,送给也不要。二姐不会是跟小三小四一样,想多了吧?”

明修琳冷哼一声,不置可否,她当然没有多想,不过是讽刺她一下,她的智商,可没有降到那两笨女人的程度。

“二姐,你真不打算告诉姐夫那件事情?”

明修琳不答腔,面色微微一变。

“二姐,我不想看到你将来后悔。如果你真那么做了,我敢打包票,姐夫的心,你再也没有机会靠近。”

明修琳抓紧拳头,指关节捏得有些泛白,阴沉的眼眸盯住明惜惜:“你还知道些什么?”

明惜惜看着她,明净的眼睛渗着一丝痛心和恳切,“二姐,我什么都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你若那么做了,就永远失去了靠近姐夫的机会和希望。”

“那我怎么办?你要我眼睁睁看着我的孩子死都不能安息吗?”明修琳蓦地站起身,情绪甚是激动,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表情十分痛苦。

明惜惜静静地看着她:“如果一件事可以让你看清楚,那个男人会不会爱你,报了仇,也解了心结,一举两得为何不做?”

少池成这些天心情低落又暴躁,他想不明白,一个人为何在一瞬间就变了样?变得陌生,甚至变得令他讨厌。

不该是这样的,他和她偶遇运河河畔,用她的柔婉楚楚和善解人意打动他,即使老父反对,他依然坚持地娶她进门,他们相恋相爱夫妻多年,偶尔小吵之后,感情更深一步。若非皇上一道圣旨赐婚,他已经不打算再娶任何女子进门。

但是那晚听到的一切,总也挥不去,鲜小琴的柔婉娇楚,会突然化为扭曲狰狞的脸孔,令他暴怒不安。

这几天,鲜小琴未到饭桌前一起吃饭,派丫鬟传了几次话给他,他没给任何回应,也没有去找她,他害怕面对,那一张脸孔有几分真实?

“二姐夫!”明惜惜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手中拎着一个饭盒,笑意盈盈地望着他。

少池成做事走神,怔怔地说:“五妹,你怎么跑来这里?”

明惜惜把饭盒放到桌面上,打开盖子端出一盅绿豆糖水,笑呵呵道:“二姐夫做事辛苦了,来,喝一碗又甜又凉的绿豆糖水,清凉解暑又解渴。”

“五妹做的?”少池成看了看,一点胃口都没有。

“当然是我做的了,你至少看在我跑这么远路的份上,喝一口表示表示吧。”明惜惜将瓷盅推到他跟前,嘟着嘴儿说道。

“好,我吃点。”少池成笑笑,拿起汤匙喝一口,冰冰凉凉十分鲜甜可口,咽下去从头凉快到脚底心。惊讶道:“这绿豆汤加了冰块?”

明惜惜道:“非也,冰块又不甜,加进来做什么?你全部喝完我就告诉你诀窍。”

“行,我全部喝完。”少池成喜爱那咽下喉腹的清凉甜感,也或许肚子有些饿的缘故,三下五除二喝光。

明惜惜笑眯眯地说:“我告诉你诀窍,将炖烂的绿豆汤加入适当的糖,拌匀后盖好,埋在冰块中一两个时辰取出,就得到这样的爽歪歪效果。很简单很简单。”

看她一脸调皮可爱,少池成不禁笑道:“五妹,你可真是活宝,跟姐夫说说,还有什么你没折腾过的?”

明惜惜想都不想地回答:“有呀!揭发谋害人命算不算折腾?”

少池成一愣,哈哈笑道:“你这脑袋瓜都装了什么,一天到晚稀里古怪,别人谋害作恶,还能告诉你不成?”

明惜惜认真道:“可以去查呀,只要深入去查,想不知道都难。”

“哦?五妹想当第一名捕?”对着一身精灵古怪的小姨子,少池成的心情不知不觉开始好转。

明惜惜嘿嘿笑道:“二姐夫,我看你郁闷得跟土豆似地,要不你加入,跟我深入虎穴,捉拿恶虎?”

少池成的确郁闷非常,坐在这也心神不能集中,还不如跟着调皮灵怪的五妹去折腾下,寻点开心。站起身道:“虎穴在哪?我跟你去。”

(在古代,冰块是极其昂贵的东西,除了皇亲贵族、大官员能拥有私有冰窖,极少数特有钱的主儿也会建造一座地下冰窖藏冰)

第188章演技更胜老娘

“五妹,不是说深入虎穴吗?怎么是回庄里来了?”

少池成十分讶异,不知小姨子葫芦里装的什么东东。明惜惜神秘一笑,脚步有所加快,“二姐夫,捉了恶虎,不许生我气哦。”

“你这丫头,我无端地生你什么气?”少池成没有妹妹,但明惜惜让他有种做哥哥的感觉。

前厅里,坐着明修琳和康草堂的王大夫,少池成不由含笑道:“王大夫,可是来给内人检查?”

王大夫起身作揖道:“少庄主,老夫此来,是,也不尽是。”

少池成略略惊讶地望一眼妻子,坐下道:“不知王大夫此话怎讲?”

王大夫看向明修琳:“少夫人,此事您亲自讲比较妥当。”

“二姐,你不必担心,我都查证过,绝对不冤枉他人。”明惜惜如是说道。

明修琳幽幽望向丈夫,温柔中带着一抹浓浓忧伤,“池成,我想请一个人过来。”

少池成此时是满头雾水不得解,迷惑道:“谁?”

明修琳缓缓道:“鲜小琴。”

少池成的脸色蓦地一沉,眼前三人似有意瞒了他什么,可为什么要叫她过来?他黑着脸道:“到底什么事情?直说无妨。王大夫,你先讲。”

王大夫忙道:“少庄主,此事必须少四夫人在场,才可说得清楚。”

明修琳幽幽叹息一声,强笑道:“我……还是算了,都过去那么久,追究有什么用呢?王大夫,今日劳烦你跑一趟,耽搁了你出诊,我会按照你平日诊金进行补偿的。”

明惜惜急道:“二姐,你怎么又变卦了?你就不心疼我那未出世便遭暗害的小外甥?”

明修琳的面色蓦然苍白,上身微微一颤,仓措不安地看看少池成,对明惜惜呵斥道:“五妹,不许再提那件事!”

王大夫在旁摇摇头,似乎很不解这位少夫人的举动,明明可以为自己洗冤,搏一席之地,却到临头又要放弃。

少池成到底听出一点端倪来,蹙起眉头,满脸疑惑地看着妻子:“修琳,发生了什么事?五妹说的什么意思?”

“池成,我没事……”明修琳欲言又止,终是以三个字淡淡带过,眼底掩藏深深的哀伤之情,眸中莹光流动,她背转过身,悄悄以袖擦泪。

少池成看向明惜惜,面色严谨而阴沉,“五妹,解释你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明惜惜扫眼二姐,无奈而悲愤地说:“我二姐两年前流产,是遭人陷害所致,王大夫可以作证此事绝非虚拟。”

“老夫的确可以为少夫人作证。”王大夫出声道。

少池成面带惊惑,继而泛起怒意:“是谁下的毒手?”

明惜惜鄙夷地看他说:“你的宠妾小五呀!不信,你可以立即传她来问话。”

轰!少池成的大脑,像被雷击一样,霎时一片空白,心跳瞬间停顿。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是她?

“传话四夫人,立即到前堂来!”少池成的脸色,如天上的乌云一般黑沉,眼神冷寒如冬。

明惜惜看向二姐,端坐的她一脸忧伤痛苦,与她一身的温柔气息融合出一种令人无比心疼的强烈感觉,在心里暗叹刚才自己是白着急,不愧是小三的女儿,骨子里还是会遗传一些基因,演戏天分这么好,幸亏不像她老娘,先去祸害了别人,不然她才懒得理会。

却说那鲜小琴得到通报,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丈夫终于肯见自己,忧的是见了面她要如何为那天合理解释?

她精心装扮一番,带上两名丫鬟,来到前堂大门,一看里面坐了几个人,面上微微一愣,视线扫过王大夫,心里微带惊讶。她对明修琳福福身微笑道:“小琴见过大夫人。”

转身看向少池成,一双桃目泛起盈盈秋波,福身柔声道:“妾身拜见相公。”又微侧身对王大夫点头示意:“小琴见过王大夫。”

她在下座落坐,看着少池成,含笑问道:“不知相公找妾身来,所为何事?”

眼前的鲜小琴,显然一番精心妆扮,更是将其的娇柔弱楚和妩媚成熟糅合一起,一身少妇风韵吸引着男人的目光难以转移。

少池成神色复杂,冷冷地说:“你心中有数!”

鲜小琴面带迷惑:“阿成,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明修琳的眼神痛苦而充满恨意,面色苍白悲愤,颤着声音道:“鲜小琴,两年前,你为何要谋杀我腹中孩儿?”

“大夫人,你在说什么?可别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谋杀你的孩子?”鲜小琴惊得从座椅上站起,柔婉的面容且惊且恼。

明修琳激动地指着她,温柔的声音带上几分凌厉:“我冤枉你?为何我不冤枉他人,独独冤枉你?这两年来,我每晚以泪洗面,若不是你在我安胎药里做手脚,我的孩儿如今也有两岁,也会笑会哭,会喊我一声娘。我虽为正妻,但爱屋及乌,在心里把你当姐妹相处之,只因你是池成最喜欢的女人。可我至今想不明白,你也是孩子的娘,为何能下此毒手谋害我的孩子?”

说到最后,她哽咽而泣不成声,痛与恨像绞缠的麻绳,狠狠鞭挞着她的心,不得夫君爱,她将期望放在腹中胎儿,希望有了孩子,能有一份寄托,也或许会改变和夫君的相处状态,身体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那是一道无法抹去的疤痕,每个深夜里耻笑着她的不幸。

鲜小琴的脸色青白交接,汪汪桃花眼十分无辜委屈,她看向少池成道:“阿成,我怎会做那种伤天害理的事?定是大夫人弄错了有误解。阿成,你我相识相爱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是最了解的。阿成,我真的没有在大夫人的安胎药里下毒啊!再说了,当时大夫人是专人负责,别人又怎能轻易下毒不被察觉?”

少池成看着她,心里隐隐作痛,他最了解她吗?当日是谁柔情无限地对他说:“只要和你一起,什么身份都不在意,我只要静静做你的女人,便心满意足。”

爱她的温柔似水,爱她的不喜人争,如今回想往事幕幕,少池成突然发现,眼前的鲜小琴,已不再是当初相识的温柔善良淳朴的鲜小琴。

明惜惜十分鄙视地看着她说:“五小夫人,你在我二姐的安胎药里下红花,你唆使人把红花碾得极细碎,不注意看根本不会留意到。你用钱威逼利诱下人去做这事,事成之后马上辞退对方。如若不是王大夫仔细,这桩冤案就真是石沉大海永无人知了。”

鲜小琴蓦然转身,指着明惜惜厉声道:“明惜惜,你说话最好有根有据,少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明惜惜摸摸俏鼻子道:“我立志要做天下第一名捕,就以你这桩谋害案作为我的成名起点。你有意见吗?”

第189章人会变

明修琳红着眼睛对王大夫道:“王大夫,还请你为我做证。”

王大夫点头,对少池成道:“少庄主,两年前,老夫确实在安胎药里发现一些碎末,隐带微红,因事关老夫声誉,耗费几个时辰细细提取出来,确认是红花无疑。老夫当时不敢隐瞒,告知少夫人听。但老夫不得解,为何少夫人要将此事隐瞒下去,独自承受丧子之痛?”

鲜小琴在旁冷笑道:“大夫人怕是心里有鬼,才不敢告诉阿成,我平日极少去大夫人院子,这荒唐事儿亏你们姐妹俩编的顺溜,还买通大夫做伪证。阿成,大夫人如此编排诬陷我,你要主持公道啊!”

明修琳怒而起身,悲愤填膺,“鲜小琴,是不是我在编造,自有老天在看,王大夫在台城声誉有加,德高望重,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不可以诋毁王大夫的名声。”

少池成狐疑不决,看向明修琳:“修琳,若真是鲜小琴所为,为何两年前不告诉我?”

明修琳泪眼朦胧望着丈夫,只觉回肠九转,无限悲凉,惨然笑道:“池成,你一心疼爱鲜小琴,当时尽享天伦之乐,我说与你听,你会信吗?我嫁与你八年,从最初的期望,到最后的幻灭,我以为,能有一个属于你的孩子陪伴我,此生也知足了。可这小小愿望还未成形,竟被夭折。身体的痛,远不及我心里的痛!

我不想再生事端,这次能再怀上你的孩子,我很开心,也凡事皆小心,我把药炉架在门外,亲自监看,就是不想悲剧再生。”

少池成的心,被狠狠刺痛了。这个皇上赐婚的女人,要多大的勇气,默默黯然承受着身心之痛?他的确忽略她的存在,对他而言,不过是多一具暖床工具,他还不喜用之。

鲜小琴仔细着丈夫的表情变化,忽流两行泪凄凄:“阿成,我错了,那天不该发你的脾气,这些天我一直想跟你道歉,可又倔着小性子……阿成,你原谅我的任性好不好?大夫人有孕在身,或是情绪失控口不择言,我不与大夫人计较。阿成,我那么爱你,又怎会谋害你的孩子?阿成,你要相信我啊!”

少池成沙哑着声音,心中爱恨交加,“小琴,你证明给我看,我便还信你。”

鲜小琴微一怔,丈夫叫她小琴?不是琴儿?她的面色蓦地变了,慌道:“阿成,你不相信我?我也是做娘的人,怎会去谋害大夫人的孩子?阿成,你要信我,你一定要信我!”

外面走进一中年妇人,正是两年前被鲜小琴辞退的下人阿普婶。鲜小琴一见,失声道:“你怎么还在台城?”

阿普婶畏惧怨恨地看她一眼,躬身对少池成和明修琳道:“小的见过少庄主、大夫人。”

看向王大夫时,面色稍微缓和:“王大夫也在。”

明修琳颔首,温声道:“阿普婶,近来可好?”

阿普婶闻言,顿时怨恨地瞟眼鲜小琴,“回大夫人话,小的这两年四处打零工,抚养家中老小,因举家迁离台城回山里过活,日子极是难过。”

“阿普婶的气色,确实没以前好,瘦黑多了。”明修琳同情地说道。

鲜小琴厉目逼视阿普婶,心里恐慌万分,情急之下她突然转而指着对少池成道:“阿成,当年我辞退她,是因为她好偷懒,还偷窃你送我的东西,我不想重罚她,便将她辞退了。”

阿普婶闻言,怨气冲天地大声道:“四夫人,我阿普婶虽然穷,但从不干偷鸡摸狗的事。当年要不是一时贪念,受了你的那点儿钱,替你行凶谋害大夫人,我也不必举家搬离台城,住进山里。我丈夫常年卧床不起,三个孩子要吃要穿,你给的那点子钱只够我一个月开支,若不是你恐吓我也不想搬走,不想离开少容山庄四处颠沛。”

鲜小琴怒骂道:“你这下作婆子血口喷人!我待你不薄,你回来不是看我也就算了,诋毁我你担当得起吗?当年我就该送你去衙门!”

“够了!都给我住嘴!”少池成一拍桌子,面色黑沉,怒目而视,“阿普婶,今日你将两年前大夫人流产之事,如实说来,如有半个字眼造假,休怪我下手无情!”

阿普婶何曾见过少庄主勃然大怒,惊得跪下道:“少庄主,小的敢指天发誓,当年四夫人给我点儿钱,让我想法在大夫人的安胎药里下红花,我思来想去,将红花碾磨细末,分两次放入安胎药中。当时是由工儿那丫头负责煎药,那丫头跟我们关系不错,平日笑闹什么的挺好处,小的就是利用了她,在她茶水中放入一点泻药,令她离开之际,成功放入红花。”

明修琳身后一直站着的工儿,闻言面容霎时惨白无色,竟是自己间接害了少夫人。扑通一下跪倒明修琳跟前,痛哭道:“少夫人,奴婢、奴婢不是有意要离开的,都是奴婢的错,不该轻易信人,害了少夫人。奴婢罪责在身,愿意接受少夫人一切惩罚。”

明修琳叹口气,扶起工儿心酸道:“我怪责你,孩子也回不来了。这事错不在你,我不罚你。今后你长教训便是。”

工儿感激涕零磕头拜谢:“谢谢少夫人宽容之恩!奴婢今后做事一定小心谨慎。”

鲜小琴气急败坏,突然冲过去照着阿普婶的脸甩手就是两巴掌,泼骂道:“贱婆子你敢诬陷我,她都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跟我作对?我当年就该灭了你的嘴,让你一辈子说不得话!”

阿普婶往后倒退,捂着脸恼怒成羞,哭喊道:“我贱我下作,因为我需要钱给丈夫治病,总好过你这表里不一的女人,人前演戏充善女,人后恶相不当人是人。你就是嫉妒害怕大夫人生了儿子,永远牢固正室夫人的地位,你那点龌龊心思,别人不知道,我阿普婶看的清清楚楚!你就是想大夫人永远不能生孩子,你好霸全少庄主,日后再生个儿子,占有少容山庄的一切!”

被戳穿内心秘密,鲜小琴一时慌乱失措,更后悔当初没有给阿普婶下哑药,胭脂的水红也掩不住她的脸色惨白,内心的慌乱恼羞全透过双眼写在脸上,她折身拉着少池成的手,使劲摇头,两眼含泪道:“阿成,这女人尽跑来乱咬人,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一定是大夫人嫉恨我得你宠爱,才唆使他们做假证陷害我,阿成,你不要被他们迷惑了,我才是最无辜的人。”

一直观望的明惜惜,忽然开口道:“最后一个证人,如果还不能证明你就是凶手,我就不叫明惜惜。”

她拍拍手,从门外又走进一个伙计打扮的年轻男子,他一进来便跪下,指着鲜小琴和阿普婶道:“我叫阿兵,就住在大满街巷。我认得她们,那天我正好赌输,是她们让我去买红花,过后给我五两银子酬谢。”顿了顿声音略低,很是局促不安道,“若知道是少庄主的夫人,小的断不敢接那五两银子。”

少池成再也坐不住了,他一把拂开鲜小琴,失望心寒至极,更是怒不可遏:“贱人!我真是瞎了眼睛,被你蒙蔽多年。今日起,你我夫妻情分不再,马上给我搬出少容山庄,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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