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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倾城萌妃-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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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他左瞧右瞧眼前人,惊讶地说:“我说小惜儿,你怎么扮成这样?你香姨呢?”

明惜惜指指那边道:“在那呢。我们要吃阳春面,怪伯伯过来一起。”

卖面的老板一见是个老乞丐,本想吆喝撵人,但是要吃面的姑娘显然在发善心,就把溜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端上三碗热气腾腾飘着辣子酱香味的阳春面。

香芬芬瞟眼吴非人的乞丐装,不齿道:“我说死酒鬼,你就不能穿得正常一点?你这样很丢我和小惜儿的面。”

明惜惜唯恐二人又吵嘴,赶紧插话道:“香姨,没关系啦,出门在外,乔装打扮好办事,我们不也是改头换面吗?”

吴非人可高兴了,小丫头维护自己呢,他笑眯眯地看了看明惜惜,再投向香芬芬的眼神,好似在说我就一老乞丐,你奈我何。香芬芬狠狠地鄙视他一眼,死酒鬼,死性不改。

“小惜儿,怪伯伯单独走,跟你们保持距离,这样也有利我们。”快吃完的时候,吴非人放低声音说道。

明惜惜点头,掏出两锭银子给他:“好,怪伯伯,这些你拿着,我们保持在彼此的视线范围内。”

“好。”吴非人也不客气,收了银子,提高音量一脸感激道:“多谢姑娘和大姐善心,老天保佑你们好心有好报。”说完,朝两人鞠躬一拜,端着破饭碗一颠一颠地走了。

付了面钱,两人离开继续上路,香芬芬看着前面远远走的吴非人,不禁笑骂道:“死酒鬼,还挺会演戏的,他刚才怎么不给我们磕头?我差点就开口让他给我们磕头了。”

明惜惜笑道:“香姨,你和怪伯伯上辈子是不是一对冤家来的?一见面就看对方不顺眼儿。”

香芬芬瞪着那背影道:“谁跟他一对冤家?几十岁的人,都不知道注意形象,爱惜自己,他爹娘生养了他,看到这样子不被气死才怪。”

“好啦,香姨,怪伯伯又不跟我们走一块,也许怪伯伯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呢。”明惜惜亲密地挽着香芬芬,转移话题道,“香姨,说说你年轻那时候的丰功伟绩给我听听。”

“你不都听烂了吗?还说,我就变成自恋狂了。”

“说嘛说嘛,我还想再听……”

随着越来越靠近南边,四季分明的景致渐渐转为绿色,气候也逐渐温和起来,两人褪去冬衣,换上秋装,一身轻便,吴非人一路上与二人保持着适当距离,他换掉一身破烂棉袄和棉鞋,不知从哪找来一身补丁衣裳,一双露脚拇指的半旧布鞋,衣鞋倒也干净,脸和手依然显得脏脏地。

这日终于进入南北分界的城池中城,无心去逛大街领略当地民俗风情,师徒二人找客栈打尖,又急匆匆赶路。这一次,吴非人落在二人后面,看似不经意地掠向前方的一行四人,全部商旅装扮,驾着一辆马车,上面全是货物。

“小惜儿,我们被盯梢了,不知是什么人?”

“嗯,香姨,管他什么人呢,不要冒犯我们就好,若是冒犯了,嘿嘿,香姨的媚筋散合着我的毒,看他们怎么抵抗得了。”

两人状似母女,一路亲密交谈,时而发出悦耳笑声,像是丝毫不知被人跟踪,香芬芬刮刮爱徒的俏鼻,笑道:“小惜儿,你越来越有师父们的大腕风范儿了。”

明惜惜忽然引吭高歌:“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除天知晓……”

这豪气浩天的歌,被她的天籁之音唱出来,少了一份豪壮,多了一份飘逸,听着另有一番韵味。走在后方的商运马车的四人,听得不禁心潮澎湃,那为首一人忍不住轻赞道:“好一句‘浮沉随浪只记今朝’!想不到,平庸外表之下,有一颗不平凡之心。”

另一人叹息道:“可惜了,不是我们的人。”

第三个人喃喃道:“与我们作对的人,都很短命,可惜了。”

这四人表情相似,俱是一副叹息惋惜,然那眼神,透出的是不带半分情感的冷酷无情。

第四个人忽道:“后面的乞丐,是我们的人,还是他们的人?”

第三人道:“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么?”

第四人点头道:“好,我去问问。”说罢转身往回走。不徐不疾的马车,忽然速度加快,朝前面冲去。

风向后面吹去,吴非人搔搔耳朵根子,对破碗说道:“宝贝,你在这里好好呆着,不要跑出来啊。”

吴非人小心翼翼把破碗藏到路边草丛里,就地一坐,抠着自己的脚趾头怡然自得。

第四人走到吴非人面前,看见那只脚趾头黑乎乎地脏,估计两个月没洗澡。他捏着鼻子后退一步道:“老头,你认识她们吗?”

吴非人转头,远远的前方,两个女人被三个徐爷半老的男人包围。

点头道:“认识。”第四人腰间的剑蓦地拔出一半,又听到第二句“两个女人。”拔出一半的剑,蓦地又缩回去。

“你能不能抬头看着我说话?”第四人似乎很窝火老乞丐如此没礼貌,生气地说道。

“好。”吴非人慢慢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泥尘,慢慢地抬起头来。

第四人猛地往后一跳,惊叫道:“你怎么长得这么吓人?”

但见那张脸孔,皱纹如碎裂粘补的瓷瓶,布了一脸,找不出一处平坦光滑,鼻头上更长了一颗黑黑的老鼠屎,怎么看怎么讨厌。

吴非人用刚才抠脚趾头的手,抠抠鼻子,看着对方道:“吓到你了?那你怎么不晕倒?”

第四人一脸厌恶,嚯地拔出长剑,“老头,你在家吓自己就算了,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我今天就做个好心人,为民除掉一个丑八怪。”

言毕,高高举起长剑,突然转身往后疾速冲去。

这奇怪的招式,令吴非人心中一凛,东海四怪!

第280章声东击西的偷袭

东海四怪,武功传承东洋,一旦出招,必杀无疑,据说他们杀人,通常不过十招,这第四人,看样貌是在四人中最年轻,当是东海四怪中的小小怪,也是东海四怪中最诡异无情的。

小小怪高举长剑,往后疾冲数百米,蓦地掉转方向,向吴非人疾冲过去。

这一招,简直不能称为招式,随便一个人都会高举武器,都会这么冲刺。

小小怪的脚步紧凑匀称,速度绝对爆发,带着一身浓郁的杀戮气息,直直地冲向吴非人。

吴非人面色平静,站在原地不动,手中拎着两只破鞋,似乎那就是他对敌的武器。

江湖传说,小小怪就凭这不成招的招,打败无数高手,为自己博得极高人气。

吴非人已经很多年不活动筋骨,他面色平静,从容,内心里已是生出一丝紧张,他必须在极短时间内,做出抗击对方的招数。

电光石闪的刹那,时间仿佛凝固,空中飞过一道冷冽刺芒,有什么东西在风中凌乱散开了,飘摇着往下掉落。

吴非人换了个姿势,单膝跪在地上,面色青白,通红的双眼盯着对面,滴答、滴答,胸前的鲜血掉到地上,湿了泥尘,溅飞零星红点。

小小怪站在吴非人对面,右手握剑,左手张开,长剑滴答着血红随风飘零。他睁着惊诧的眼睛,定定看着跪在地上的吴非人,感觉胸中的一口气,正在慢慢地、慢慢地游离自己的呼吸。

自从成名,他从未败过,就凭这一个最原始最简单,却是最富万变无穷的招式,令江湖人闻声而色变。

“你是谁?”小小怪张嘴,鲜血顺着嘴角潺潺而下,语气充满了惊奇。

“吴非人,怪伯伯。”吴非人抬着头,静静回答,通红的眼睛里,泛着痛苦悲伤的神色。

“为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小小怪忽然眼神弥涣,身子缓缓朝前扑去。

他的后背,穿了一个拳头大的洞,里面黑红黑红地,一阵冷风吹来,掀起一角碎衣片,遮在那黑洞上面。他的脑袋刚好扑在吴非人膝盖前,手中的长剑依然紧握着。

吴非人没有动,他低下头,对着小小怪的脑袋喃喃道:“因为,从前我不叫吴非人。”

他抬起头,凝望着远处厮打激烈的五人,嘴角微微扯出一丝淡笑,在寒城呆了这么多年,一出来就能干掉小小怪,就算是死,也值了。

那摇破扇的臭和尚,忽然浮现在脑海,忽远忽近地,不知嘴里念叨着什么,念完后,举个破扇往他头顶敲两敲。

吴非人感觉眼皮特别沉重,这一刻他想睡觉,睡一个几十年来没有过的安稳觉。于是,他缓缓闭上双眼,倒在小小怪旁边。

香芬芬和明惜惜被东海三怪围攻,这三人的武功极为怪异,似乎以柔克刚起不了作用,尤其那使用双钩的两怪,配合极为默契到位,两双钩刀刁钻灵活,招招歹毒欲取性命。

香芬芬久不出江湖,一出来就遇上这么厉害的对手,这陌生荒野久战不利,她心念一转,脚下依然踩着飘逸功,使出从流川川那偷学来的前半部太极拳,一身配备的媚筋散,随时准备瞅准时机撒出。

这太极拳,柔中有刚,刚中有柔,刚柔并济,可进可退,可攻可守,打出去的每一招,仿若行云流水,云上踏步起舞般,看着悠闲洒脱,实则蕴含了天地万物万变不离其宗的真理。

香芬芬才用上第三招,便从双怪脸上看到惊异不解之色,他们的进攻,屡屡扑空,他们闻名天下的双月弯钩,遇到了克星。双怪的脸上,现出了急躁恼怒之色。

明惜惜一人对付东海四怪中的老大大怪,这人的脸面很长,整张脸给人非常沉郁的感觉,眼头深勾的一双细长眼睛,好像两把磨得闪闪发光的飞镖,随时要把你置于死地。

这张脸令她感到莫名的压抑,看得她心里很不爽。更令她窝火的是,对方好像有特异功能,能看穿她下一招会如何变化出招,令她有种被戏弄的不爽感觉。

“哼,打不过你,我跑还不行么?”明惜惜赌气似地说完,果真虚晃一招,转身就跑。

东海大怪自然不能够放过她,他还要活捉了这小丫头邀功领赏呢。

“小丫头,还不束手就擒!”东海大怪冷笑一声,紧追上去。

“小惜儿,你居然打不过那老妖怪?!你气死我了!”香芬芬与双怪打成平手,瞥眼间看见明惜惜跑路,不禁气得大叫,学了四个师父的本事,居然打不过一个小小老妖怪,真是没眼看了。

明惜惜只跑一下,便展开风火轮,呼地一下,飞滚得不见踪影。东海大怪追了一阵仍不见人,惊惑地停下,冷冷地寻望。

蓦地,极远处飞滚一团东西,只看见两点隐隐红光如风车飞转,像滚雪球来势凶猛,仿佛千军万马在战场上驰骋,卷起尘土阵阵飞扬。

萧杀气息迅速在空气中弥漫飘散,东海大怪眯起冷眸,全身绷直,凝力,眸光集中那两点红光,面上现出惊异之色,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刚才的小丫头呢?

来不及再思考,一股强大的气场席卷而来,卷起满地沙石,飞滚中的两点红光,被湮没在一片沙石泥尘中,东海大怪运气护身,手中宝剑冷然出鞘。

转而迅速腾身而起,一招“横天劈日”,杀向滚滚扑来的强大气场。

“轰!”

被破了的强大气场,顿时如同瘪气的气球,沙石落地,四周迅速风平浪静。

哼,雕虫小技。东海大怪的心里升起一丝得意,忽听得空中传来一个调皮笑声:“嘻嘻~!你好用功哦!”

东海大怪猛地抬头,哪里有人影?

一丝极细微的冷风,忽然从背后吹来,东海大怪暗叫不妙,犹然转身出剑。

长长的剑,带着沁骨的冰凉,直直刺入,穿过后背,在小腹处露出一截剑尖。

宝剑,僵停在半空,东海大怪低下头,缓缓地转回身,看向跪在自己后脚跟的少女。一脸震惊而茫然不解。

那带着杀戮气息的冷风,明明从身后扑来,为什么会变成在他后面?

“这一招,叫什么?”

“声东击西的偷袭。”明惜惜答道。从地上站起,顺带拍拍膝盖上的尘土。

“你真的是凤神星?”

“如假包换的凤神星转世。”明惜惜看向他手中的宝剑,很不错,可以考虑拿来改装一下送人。

“你才是……我很高兴……”东海大怪突然朝她扑来,“啪”一声,倒在她脚前。

“东海大怪,你是不是想要对我说,很高兴能跟凤神星打一架?你安息吧。上帝保佑你!”明惜惜拔出天泉剑,在东海大怪身上擦拭干净血迹,再往剑身上轻轻吹一口气,缩回掌心中。

她赶回原地的时候,香芬芬还在和双怪厮打,分不出胜负。看见她回来,香芬芬忍不住骂道:“你个臭丫头,笨丫头!”

明惜惜无辜地眨眨眼睛,道:“香姨,你就这点不好,毛躁得像个十五岁小伙子。”

香芬芬一边应付双怪一边没好气道:“哎哟,我还骂错你了?你不打赢老妖怪,你跑什么跑?”

明惜惜站在一边上看着三人陀螺转地对打,得意地道:“我跑路了,但素东海大怪他死翘翘啦。”

“什么?”东海双怪和香芬芬几乎是异口同声地惊叫。

折了小小怪,如今连老大也死翘了,东海双怪气得哇哇大叫,失了理智,招式顿时凌乱无章,像疯子一般,紧追着香芬芬乱砍乱劈。

香芬芬东躲西闪,趁机朝双怪撒出媚筋散。无色无味的媚筋散,迅速融于空气中,东海双怪吸进去,不过一个眨眼功夫,两人蓦地停止乱砍乱杀,面色潮红,眼神迷散,转而弃掉手中双钩,用力拔撕身上的衣服。

明惜惜道:“香姨,他们会怎样?”

香芬芬道:“没有女人,他们当然是七窍流血死了。”

“额,好像很残忍哦,香姨,要不,放过他们两马吧?”明惜惜一听是七窍流血而死,稍稍想象一下,觉得挺恐怖。

东海双怪撕扯掉衣服,露出结实雪白的上身,两双眼睛忽然唰地朝两女看过去。

香芬芬瞥眼爱徒,忽然想起来地一把拉过她藏到背后,“哎哟我这猪脑,小惜儿你还是待字闺中,快把刚才看到的忘了。”

“香姨,人家都看到了,再不跑,东海双怪要发疯了哦。”明惜惜趴在香芬芬背上,一眼不眨盯着双怪的三腹肌,练得不错,就是脸蛋不太好看。

“跑!”字未落地,香芬芬背起爱徒,施展飘逸功欲乘风归去。明惜惜急忙道:“香姨,怪伯伯呢?”

“对啊,那个死酒鬼!”香芬芬飘出十来丈远,放下爱徒,扔下一句“等香姨”赶紧又回头,把吴非人背到背上,再次施展飘逸功,与明惜惜一道离开血腥之地。

徒留下东海双怪,难受痛苦得在地上打滚嘶叫,最后全身抽搐,七窍流血而死。

第281章中城,故人见

“怪伯伯内伤了,估计要卧床一个月才能全好。”明惜惜端来煎好的中药,苦苦的药味在空气中散开,吴非人皱紧了眉头,他这辈子,最怕就是喝药。

“不喝不喝,让我去跟阎罗王报道吧!”吴非人欲哭无泪,他明明可以借此机会死的,为什么这两个女人要救他啊?天知道他是多么想死。

“怪伯伯,我和香姨了解你现在的心情,因为不能喝酒了,所以你是在发牢骚,没事啦,等我们出去,你继续发牢骚好了。”明惜惜笑嘻嘻地说着,吹了吹药汤,端到床边要喂吴非人喝。

“好臭……小惜儿,你换别的给我吃好不好?给我吃草也行……”吴非人恐怖地盯着那黑乎乎的药汤,用乞求的语气对明惜惜说道。

“死酒鬼,你要吃草是吧?好啊,你给我啃了这些木头,我马上让你吃草去!”

香芬芬突然出现门口,两手叉腰,满脸凶光,那姿态那表情,十足一个母夜叉。明惜惜吓一跳,放下药碗眨巴下眼,“你是谁?”

“小惜儿,别捣乱。”香芬芬气势汹汹走到床前,明惜惜识趣地让位,站到一边准备看好戏。

香芬芬伸出右手,指着吴非人鼻子骂道:“不是人你干嘛要做人啊?你做猫做狗都比做人强!天天喊生求死你穷哭给谁看给谁听?这么窝囊还不如不出生!看看你全身上下哪点像个男人作为?啊?!到寒城的哪个没有过去?你看谁要生要死了?我还亲手杀了我儿子,我要生要死了吗?死酒鬼,给我把药喝了!”

吴非人怔怔地看着香芬芬,她亲手杀了她儿子?!为什么?为什么寒城的人都有不堪的过去?

“香姨别激动,来,坐下喝口茶。”明惜惜乖巧地拉过香芬芬,给她倒上一杯热茶。转身,对吴非人做了个喝药动作。

香芬芬咕噜一口喝掉热茶,头也不回起身走出客房。明惜惜惊大嘴巴,那茶,可是热烫着呢,香姨居然毫无知觉地一口喝光了!难道香姨的过去,比怪伯伯还要惨烈?

吴非人看向门口,呆呆地没有动。明惜惜把药碗端到他手中,命令式地说道:“怪伯伯,你再不喝药,我就给你下死不了的毒药。”

“我喝。”吴非人赶紧把药碗放到嘴边,艰难地张开嘴巴,皱着眉头,闭着眼睛,仰头喝下去。

“这才乖嘛。怪伯伯,你躺着休息,不许乱动,我一会就回来。”明惜惜说完关上房门,追香芬芬去了。

吴非人苦笑一下,他伤及五脏六腑,现在哪能动?能端起药碗就不错了。

明惜惜出了客栈,在大街上边走边四处张望,不小心撞到一名少妇身上,她忙跟对方说“对不起”。那少妇微微笑了笑,一声不碍事,朝前走去。

身后,匆匆跑来一名伙计,边跑边喊道:“觉少夫人,觉少夫人请等等!”

那少妇闻声停下脚步,回转身,看向匆匆跑来的伙计,迷惑道:“这位小哥,你有什么事?”

伙计递上手中拎的一个纸包道:“觉少夫人,您忘了拿刚才抓的药。”

“哦……谢谢你。”少妇接过药包,微笑着跟伙计道谢,眉宇间笼着淡淡的忧愁。

伙计说声不用,返身走了。少妇拎着药包,继续朝前走。

明惜惜总觉得那少妇,面容有几分似曾相识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是谁?她回头去追那伙计问:“这位小哥,请问刚才那位姐姐,是谁家的少夫人呀?”

伙计道:“弯月山庄的少夫人,这你都不知道,你不是本地人吧?”

“呵呵……我路过贵地。谢谢了哦。”明惜惜轻笑一声,转身跟上那位觉少夫人,香姨也不知跑哪去了,茫无头绪地找,不如先看看这位四大名庄之一弯月山庄的少夫人。

走了一段路,觉少夫人察觉到有人在跟自己,她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身后的姑娘,年纪十六七岁,面容普通,身段倒是不错。

“姑娘,你跟我一阵子了,有什么事情吗?”

明惜惜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她,惊讶地问:“这位姐姐可是弯月山庄的少夫人?”

觉少夫人点头:“我是,姑娘问这个,不知有什么事情?”

明惜惜含笑道:“许是我唐突了,觉得姐姐有些似曾相识感,不知姐姐可方便告知娘家何处?”

觉少夫人见她语气神态温和有礼,虽面容平凡但一双眼睛尤为神彩吸人,亦含笑道:“我娘家人是蓝莲城。姑娘想问什么,不妨直言。”

明惜惜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我也是来自蓝莲城。不知姐姐可认识一个叫明惜惜的小女孩儿?”

觉少夫人讶异地道:“认识。姑娘难道也认识惜惜妹妹?”

明惜惜不由地笑了,瞧那清新动人的微笑,那五官透出的神韵,还有着几分未变,“华姐姐!”

觉少夫人愣住了,对方认识她?可是,她并不认识对方啊!

“姑娘你是?”她犹疑地问道,在脑海中迅速搜寻所有认识的女子面孔。

明惜惜后退数步,突然朝前小跑冲上前,马步一蹲,小拳头握紧,两道秀眉往上一扬,沉声喝道:“呔!来者何人?敢伤姐姐们半根汗毛,你就死翘翘了!”

这活灵活现熟悉无比的表演,让觉少夫人蓦地一怔,这是十多年前的明惜惜做的动作,那时惜惜才六岁,她才十岁。那么眼前的姑娘难道会是……

“你是明惜惜?”觉少夫人惊讶地问。

明惜惜笑着点头:“如假包换的明惜惜。华姐姐,华晓曦,你真不记得我了?”

“我记得,一直都记得啊!”觉少夫人证实眼前人是儿时伙伴,高兴之情溢于言表,一把拉起明惜惜,左右端详着,激动地说道:“惜惜,想不到我们会在这里重逢!走,去姐姐家,让姐姐好好招待你,我们姐妹俩好好叙叙。”

明惜惜忙道:“华姐姐,你家我是一定要去的,但素现在我不得空,我香姨刚才从客栈出来,不知去向,正找她呢。我怪伯伯受严重内伤,还在客栈里躺着,需要人照顾。”

“你说说你香姨长什么样?我派人帮你寻找。”这觉少夫人,正是明惜惜六岁时认识的小伙伴华晓曦,好不容易与童年伙伴相逢,她可舍不得就这么放明惜惜走。

明惜惜笑道:“谢谢华姐姐,香姨只是一时不开心,她不会有什么事的。程姐姐,我住在鸿运客栈,你若是得空又方便的话,可到客栈找我。”

华晓曦一听笑了:“那是我们名下的产业,行,那我晚些时候再过来找你。你一定要在客栈等我啊。”

“好,我会等华姐姐的。”

明惜惜与华晓曦告别,继续在街上晃悠,不见香姨身影,偶一抬头,看见一牌匾“红云赌坊”四个大字,再看其右下角一个米字标志,心中一动,这不是大哥的连锁产业吗?

很久没进赌坊了,不妨进去转转看看。明惜惜一抬步,就进了红云赌坊门口。

里面一派乌烟瘴气,吵吵嚷嚷,光线略微灰沉,二三十张赌桌前,全都聚满了各种男人,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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