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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无尽装遁-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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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影响非常恶劣，就连砂忍目前的执政千代都表示出了对我爱罗的失望。在父亲去世之后，作为长女管理家庭的手鞠自然也是火冒三丈。
我爱罗的性格注定了他不是那种轻浮无情的人，他会在手鞠的生日消失，最后出现在夜店也是有着各种原因的。但苦于一些内情，他没法说出真相，也就只能忍受来自手鞠的白眼了。
“我说，你们两个。”
和村长交涉完了必要事宜，手鞠叫住两个弟弟。
勘九郎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恶寒。长年在手鞠和我爱罗阴影下生活的勘九郎立刻明白了这是本能的预警，不作出什么的一定会死的。
“没帮上忙真是对不起，非常抱歉！”
一鞠到底，右手强硬的我爱罗也给压了下来。两兄弟给姐姐行大礼这种事情，让站在旁边的村民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
“……别丢人现眼了。走了。”
手鞠冷冷地扫了两人一眼自顾自的踏上了归途。
“哈~逃过一劫啊，我爱罗。”
勘九郎夸张地呼出了憋在胸口的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我爱罗则是略带犹豫地看着手鞠远去的背影。
“怎么了吗？”
“没什么。”
我爱罗摸了摸自己的黑眼圈。
“手鞠她是不是有其他的心事啊？”
“切，少明知故问了。”
勘九郎双臂抱胸叹了一口气。
“还不就是因为那个嚣张的家伙嘛。”
※※※
“哎……”
长长的叹息声，拖着疲惫，手鞠松散的穿着浴袍躺在榻榻米上。
以飞快的速度完成了简单的任务，回来立刻就泡澡。即便如此，沉重的疲劳感还是挥之不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小鬼！”
原因手鞠自己心里清楚的，最近自己的心情很差。这不是因为我爱罗做了那些影响风评的事情，她也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本性。与其说是对我爱罗感到不满，不如说我爱罗是被迁怒了才对。
“怎么过了这么久都没来见我啊！”
自从佐助离开木叶已经过去了大半年了，季节从傲人的寒冬转入了燥热的盛夏。手鞠的心仿佛随着天气的变化也变得躁动了起来。
想见佐助，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想着他。就连睡前闭上双眼也总是看到他的身影。
隔着这么长时间见不到也不是第一次了。记得第一次分别的时候，两人隔了一年多的时间，因为忍村的不同，后来见面也都是隔着月份来算的。
那时，手鞠没有现在这样的焦躁。那份心知肚明的情感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沉淀在了两人心中，让他们无视了其他阻挠越走越近。
可能是去年在木叶的那一吻，让两人挑明了一切。可能是最后在终结谷手鞠没能追上佐助的脚步。也可能是心中的思念再也无法沉寂，手鞠感到无比的难过。
“哪怕偷偷见上一面也好啊……”
在外界看来佐助的离开是旅行，但手鞠知道他是走上了和同伴们不同的道路。这种与叛忍无二的生活注定了是东躲西藏，不可能来见自己的。甚至考虑到砂忍是木叶的同盟，不牵连自己还会刻意的躲开。
但是手鞠就是希望佐助能够抛开那些牵绊的因素来见自己一面。她相信佐助心中也是这样渴望的。
抱着一丝的希望，手鞠在三月开春的时候去了一趟短册街，八月刚到的时候也抽空去参加了短册街的夏日祭典。
但是并没有能见到佐助的身影。
就连昨天自己的生日，这个搂住了自己的男人也没有路面。
该不会他忘了自己吧？该不会他已经喜欢上别人了吧？记得跟着他一起离开的还有那个嘴巴不饶人的女生是吗？
“这个混蛋！笨蛋！杀了你哦！”
狠狠的将枕头砸在榻榻米上，随后又蜷缩在上面紧紧抱住了枕头。伸手从茶几上拿过了一个别致的架台，上面有两个凹槽，手鞠球稳稳的停在了上面。
看着两个绣着不同花朵的手鞠球，手鞠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了起来。原本波澜起伏的情绪也一一归于平淡。
可能，这样还好。
“怎么办呢，勘九郎？现在交给她吗？”
“不行，现在进去一定会被手鞠杀了的！再等等。”
门口，我爱罗和勘九郎站在手鞠房门的两侧，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凝神静听。
“该怎么和她说啊，佐助昨天交给我的这个东西。”
我爱罗复杂的看了一眼手中绣着红花的手鞠球。轻轻晃了一晃，发出了微不可察的声音。
※※※
田之国和火之国的边界，大蛇丸的一个隐秘据点中，佐助等人正在这里休息。
不久之前佐助才从火之国旅行回来，顺带着在大蛇丸的地盘上修整一下。顺带着也就研究的问题和大蛇丸交流一下。
“师傅，你有动相册吗？”
“……没有啊，怎么了？”
佐助僵硬的从实验台上转过身，自己唯一从木叶村带走的孤儿美希正双手打开相册，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
“是吗？今年两次去短册街给师傅拍的照片都不见了，去哪儿了呢？”
“可，可能是掉在什么地方了吧。”
“相册里的照片也会掉出来的吗？”美希还是面无表情。“那，那个师傅才做好的玩具球呢？美希也找不到了呐。”
“那个啊……”
佐助默默地重新转向了实验台。
“粘上了血，太脏了，就扔掉了。”
………………………………
NO。3 花开黄昏后
有的人活着是为了吃饭，有的人吃饭则是为了活着。
人究竟应该怎么活，浑浑噩噩的穷混，还是挣扎在心灵与现实之间的分界线上？没人能给出适用全人类的答案。
但不管怎么说，得先活着。只有活下去才有机会以人的身份和思想去探寻自己人生的意义。
香燐对于这一点了解的非常透彻。身为战争受害者的她对于活下去思考远远比其他普通人要深远的多。
在能记得起事的时候，香燐就开始跟着母亲四处漂泊。涡之国覆灭，她们这些旋涡一族的人就只能四处漂泊。历经艰苦，终于草忍村肯收留她们这两个外村人。
在一瞬间，香燐以为她和母亲能够在这片新土地上开始新的生活。只可惜，草忍村收留香燐母女的动机并非良善。作为方便的治疗工具，香燐的妈妈很快因为使用查克拉过量而死亡，香燐虽然年幼却也被强制进行着这种惨无人道的工作。
如果说在流浪的时候香燐渴望的是活下去，那么此时香燐希望的就是一个安定的家。
所谓的家，就是人在活下去之后渴望得到的安慰。它不一定要多豪华，不一定要多富足，不一定要让人无忧无虑。只需要在困时候能够毫无顾忌的躺下就行。
草忍村不是香燐的家，不过她很快就找到了新的家。不，不如说是被人领到了新的居所。
在木叶一开始的生活并不算顺利，香燐外村人的身份多少还有点影响。不过凭借旋涡一族和木叶的关系，鸣人等同伴的帮助，她很快就融入了这里。木叶成了她能够安心入睡的巢穴。
【香燐，你知道吗？所谓的四海为家就意味着没有家，很多看上去潇洒的行为都是很辛酸的啦。所以，无论活在哪里，人一定要找到可以记住一辈子的东西。】
【所以你没必要把‘火之意志’贯彻到人生中去，去找只属于你的理由就可以了。】
这个将自己救入木叶的少年，仰望着微弱的星光，把忧虑吐向夜空。在专门给第十一班开的养正会上这么说也是独一份了。
【是，佐助大人，我明白的。】
没错，香燐明白这一点。木叶之所以能够成为她的新家，就是因为找到了可以记住一辈子的人。
同时，香燐也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了。木叶对于说出这些话的佐助，是一个介于故乡和异地之间的旅馆，终有一天他会离开。
没想到，仅仅是半年时间，这种可笑的想法居然成为了现实。佐助在一个重要的日子带着多由也和左近离开了木叶，唯独留下了自己。
【总之，和我约定好吗？作为我的代表，替我照顾好这个村子。】
曾以为，比任何人都更近的陪在他的身旁，便能仰望同样的天空。到头来只是被半真半假的约定给捆住了。
在猩红的写轮眼下，香燐没有办法反驳，或许说，对于佐助她鼓不起反对的情感。就这样她作为了佐助的和木叶关系的存在，佐助的传人，新一任的装遁使，开始了继续在木叶的修行。
依旧穿着那身黑色的皮革制服，依旧戴着有宇智波族徽的军帽，依旧住在宇智波一族的宅邸。不断磨炼自己的实力，为了能够守护住佐助留下来的全部。
但是，不知道这回是从哪一天开始，木叶对于香燐而言不再是可以安眠的家了。所谓的家，也是需要有主人才行的。
※※※
“八卦·空掌！”
在简单的障眼法后，花火开启白眼伸出水嫩嫩的手掌向香燐打出了一击空掌。
空掌是日向一族的秘传绝技，可以将柔拳查克拉打出体外形成类似冲击波一样的攻击，范围比普通体术远很多，威力也大得多。
花火在还在上学的年纪就学会这种高级招数，可以说是比宁次还要令人瞩目的天才了。但她的年纪也确是太小了，就算勉强学会了空掌也发挥不出什么威力。
香燐闭着双眼，身体只是微微一侧就躲开了花火的攻击。空掌的波动掀起了微风，吹开了黑色风衣的一角，打落了几节树枝，仲夏那炽热的阳光从这些缝隙间洒下。
花火见攻击没有奏效，迅速拉近距离，试图用连绵不断的柔拳保持攻势。不过当她刚刚迈出一步就滑到在地，反应过来时香燐已经睁开眼半跪下来用食指定住了自己的额头。
“今天就到这里吧，体术的动作还不太灵活，要多加练习呢。”
“是，我会更加努力的姐姐。”
在佐助离开后，香燐主动开始指导花火，希望能够履行纲手交给佐助的责任。意外的，日向家也很开明的接受了。
因为花火的年龄还小，再加上日向一族多半还是以柔拳为主，所以香燐也只是先将体术和刀术基础交给了香燐。可能是佐助的体术更靠近于刚拳和“邪刀术”，花火的学习一直存在着困难。
不过花火表现的非常有毅力，绝不叫苦，每天坚持努力着。香燐几乎能够每天都发现她的进步，也更加投入的教导着。托着这样一份关系，和同样的被佐助抛弃的受害者心理，两人很快就变得要好了起来。
就像是姐妹一样。
“怎么，今天的教授已经结束了吗？”
在花火和香燐整理好之后，日向日足适时的出现了。
“是，花火今天的进步也很大。”
“是吗，那样最好。以后还摆脱香燐小姐多多用心了。”
日足慈爱的看了一眼花火，又瞥了瞥身后站着的宁次和雏田。
“时间刚刚好，午饭做好了，一起用吧？宁次和雏田也在。”
面对日足的邀请，香燐很有礼貌的微微鞠躬，却还是将黑刀拴在了腰间。
“多谢您的邀请，不过我还是不打扰了。”
“还是吃一乐拉面吗？”
日足叹了口气。
老实说，在佐助离开木叶之后，香燐的处境比较尴尬。一方面，她是个优秀的人才，佐助的存在也让村子不敢动她。另一方面，她跟佐助一样并不忠心于村子，这让一些高层很猜忌，甚至认为香燐是佐助留下来的间谍。
总之，因为佐助离开造成的影响，香燐过得并不算舒心。一些风言风语，和部分人的态度改变日足也知道。
“这个混蛋小子，一句话不说就走了，给别人惹下这么大的麻烦。还弄哭了我的宝贝女儿，下次见到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日足摆出了一副气愤不已的表情，香燐和花火看了都不禁微微一笑。趁着日足装样子的时候，花火一把拉起香燐的手快步跑出了大门。
“喂，花火，你要去哪儿？午饭就要开始了！”日足伸手大喊。
“我和香燐姐姐去吃拉面，宁次哥哥，姐姐，老爸就交给你们了！”
被拖着的香燐也是快步小跑了起来，就像是逃跑一样，两人快速掠过街道，只留给日足一晃而过的背影。
“哎，这两个孩子。”
日足看着两人远去的街道，又是叹出一口长气。
“不出意外，今天又是豚骨拉面吧？”
………………………………
NO。3 花开黄昏后（续）
撩开帘子，走进像是居酒屋一样的一乐面馆中，香燐不禁安心地呼出一口气。
一乐拉面虽说是只能坐下几个人的小馆子，却可以说得上是整个木叶最能让人放松的地方了。手打的拉面手艺是闻名已久的，价钱又便宜，在佐助离开后香燐几乎每天都会来这里吃饭。
毕竟，这里是鸣人和佐助都可以放下心来安心吃面的地方。
“两碗豚骨拉面，配菜要叉烧。”
因为花火跟着一起吃过很多次，香燐直接就按照往常的惯例点了两人份的餐。唯一区别就是接待的人，既不是手打大叔，也不是看板娘菖蒲。
“西，松，今天怎么是你们？手打大叔人呢？”
“师傅啊，刚刚他还在的。不过好像见了几个熟悉的客人就和菖蒲小姐暂时离开了一下。也不知道有什么事情诶。”
手打的两个笨徒弟也是一脸困惑。他们跟着手打学习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木叶的忍者也都混了个脸熟，可之间来店里的那三个年轻人都是没见过的面孔。
“熟悉的客人？这家店的常客也就是村子里的大家了啊，哪里来的熟人啊。”
花火一脸不信任的吐槽着。这让西和松情绪变得有些激动。
“花火小姐，虽然你是日向家的二小姐，但也不能随便这么说师傅的拉面馆。要知道一乐拉面在战争时期就很有名，我们就是从那时想要拜入师父门下……”
不等西和松两人说完，香燐直接一只手推开脸越靠越近的西，眼神中的嫌弃之色显表无疑。
“有没有其他客人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们能不能先去做面啊，口水都要喷到脸上了。”
“记住不要把手指放到面碗里哦！”
花火做了个鬼脸讽刺着西和松两人的莽撞，西和松也装作恼怒的回到了后厨。看着天真活泼的花火，香燐嫣然一笑，扶了抚歪了的黑框眼镜。
“真是看不出来啊，日向家那么严肃的家教居然能教导出你这么个坏心眼的继承人。”香燐笑道。
“香燐姐，你把我们日向家的人都当成什么了啊？父亲大人也不是什么死板的人，不然当初也不会……”
“不会？什么？”
花火突然戛然而止，香燐有些好奇。按这段时间了解，花火是一个挺开朗的女孩子，不会有那种说话只说一半的恶劣的习惯。
“没什么。”
花火欲言又止。她其实想说日足想要为宁次解除笼中鸟的事情，但考虑到这件事涉及到佐助，可能会刺激到香燐，就闭口不言了。
当然，这同样会刺激到她自己。
“说起来啊，最近父亲在着重培养宁次哥哥，说不准会让他当继承人呢。要是那样就好了，我和姐姐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花火找着新话题，却不自主的绕到了思绪上。好在这时候有其他人打断了她们俩的谈话。
“豚骨拉面两碗，叉烧小菜，请您慢用。”
温柔的女声从后厨传来，映入香燐和花火眼帘的是年轻美丽的看板娘和脱下了帽子的拉面老板。
“手打大叔和菖蒲姐？你们两个不是去休息了吗？”
“是想就这么去以前的地方走走来着，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手打叹了口气将拉面递到了两人的面前。
“再说了，把店交给我那两个不成才的徒弟，怎么能让人放心啊。”
用西和松两人打趣，四个人都笑了起来。
“话说还真是巧呢，他们刚走没多久你们就来了。”菖蒲用怀念的语气说道。
“他们？”花火一愣顺着问了出来。
“喂，菖蒲！不合时宜的话就不要说了，西和松那两个小子我不放心，你去帮我看着他们点。”
手打打断了菖蒲的感叹，试图将她赶走。但菖蒲却罕见的反抗了起来。
“不，这才不是什么不合时宜的话。而且只有她们不知道的话也太可怜了！”
菖蒲甩开了手打的胳膊，凑到了香燐的跟前。
“佐助君回来了，他说要去以前的地方看看。算时间，应该还没走多远。”
佐助君回来了。
这简单的几个词像是炸弹一样在香燐的脑子中爆炸开来，冲击着她的意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不自主的行动起来。
“香燐姐！”
顾不上眼前还没吃的拉面，花火追着香燐跑出了店外。这一切都发生的太快，手打只能看着还在冒热气的拉面不断叹息。
“你说你，都做了什么好事啊。”手打将拉面拿回了柜台上。“这两碗拉面该怎么办呢？至少把钱付了再走嘛。”
※※※
曾经以为，已经能够平静的看待已经发生的一切。
生活就像枪林弹雨，谁都无法摆脱挫折。不断的前进，不断的中弹，被现实和无情打败得遍体鳞伤，昏迷倒地。但只要没死，人生还要继续，时间还是会推移着身体像行尸走肉一般前进。
等风平浪静，就能够冷静下来。不是看开了，只是麻木了。
然而当事情真的摆到眼前的时候，真相却不是这样。
来不及思考，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动了起来。明明知道可能是佐助抛下了自己，香燐却还是拼命的奔跑。
有的时候，人真的不知道心中的思念到底有多强，自己的情感有多深。那可能没什么道理，只有当眼泪不知不觉流下的时候，才会发现心中一直藏着的秘密。
木叶很大，跟佐助有关的地方也很多。
宇智波的宅邸，那是佐助同年度过的地方。忍者学校，佐助在那里结识了鸣人等人。木叶医院，到现在都还留着佐助行医的光辉事迹。火影大楼，那是他老师办公的地方。
太多太多，木叶跟佐助的关系已经深厚到无法割舍。这也是当佐助毅然离开时香燐最感到不解的，这里是他可以获得平静的故乡，为什么还要走呢？
然而现在，香燐在明确这一点的同时只感到麻烦。佐助可能去的地方太多了，一个一个找根本来不及。甚至说，有可能错开，当自己前往下一个地点的同时，佐助后脚就到了。
香燐知道没有头脑的一个个去找实在是太傻了，但是她停不下来。哪怕只有一点希望，她也想见一下他。
就这样，香燐和花火一大一小两人在木叶的大街小巷四处乱跑，搜集着不知道伪装成什么样子的佐助的情报。
时间很快就过去，正午烤人的骄阳也逐渐西斜。
黄昏已至。
两人细细的搜遍了大半个木叶，从清冷的神社到繁华的商业街，都留下了她们的汗水。但是，依旧没见到佐助的身影。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香燐和花火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小溪旁边。溪水岸侧长满了喇叭状的紫茉莉，在黄昏的阳光下尽情地绽放着。熏风吹过波光粼粼的水面，吹开了两人的一头长发。
“真是的，这次也没能抓住吗？”
像是哽咽般的吐出细声，香燐无力的坐在了花丛中。花火喘着粗气，也在旁边坐下来休息。
“整个木叶除了商业街也就只有这里才种着紫茉莉了。这种黄昏开放的花，被你们这么压坏了可就不好了。”
香燐闻言一惊，立刻转身看去。一个黑发的少年正无奈地笑看着自己。
不敢相信眼前出现的一幕，香燐抓住少年的衣角贴近深吸了一口气。没错，是佐助的味道。
“喂！你还是养成了跟踪狂的体质了吗！”
佐助趁着香燐发愣的时间一把扯回衣服，而反应比较快的花火则是直接扑了上去。
“佐助君！”
“嘘！别发出这么大的声音，要是被麻烦的人发现就不好了。”
佐助立刻按住花火的脑袋，将手指竖在了她的嘴巴前。花火是消去了声息，但一股可怕的气息从背后传了出来。
“宇智波佐助！”
香燐一拳将佐助打飞了出去。
“按你的要求，我不会再叫你大人了！你这个混蛋，居然对我用幻术！”
“好痛！就算是向我汇报修行成果也太过分了啊！”
佐助嘴上哀嚎着，身体却利落的平稳着陆，连一点灰尘都没有沾上。
“不过看到你这么有精神的模样，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香燐用噙着泪的眼睛怒视着佐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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