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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石财阀娇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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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哥儿,桓哥儿……”许老爷子伸出手来摸着许桓之伤口附近的脸颊,迟迟都不敢碰到伤口处的纱布,心疼叹息到,“这个作孽的邵儒啊,哪有刀子往自家孩子身上扔的,”说到此处,又不忘低斥了许桓之几句,“你也是自造,父亲纵有千般不是,也轮不到你个小辈顶撞,十多年的礼义孝廉都白学了?啊?”

许桓之低头落下眼泪来,“是,桓之不孝,今天太过鲁莽,可……爷爷,我必须去找苏翡,她比许氏更需要我。”

“我知道,我知道。”许老爷子抚摸着孙儿的脸颊,缓缓点头,“你像我,像我啊,这辈子都踏不过一个‘情’字。”

“爷爷……桓之,是来跟您辞别的……我可能要离家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在爷爷身边尽孝了。”

“慢着,你去,去书桌最里边抽屉里,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许老爷子轻轻推了许桓之一把。

许桓之走过去,拉开金丝楠木书桌的抽屉,拿出里面的一叠文件来,才匆匆扫了一眼,当即惊在原处,“爷爷,这是……”

“人老了,这些钱财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留给你们这些后人,想做什么,想干什么,哪怕一把火烧了也不过落个灰烬,去吧,都拿去。你父亲那面是动不得的,那是许氏的基业,别说现在还没传到你手上,就是传到你手上了,也不能釜底抽薪,倒是我这一辈子,该玩过的,该看过的都差不多了,不在乎这些子虚物了。”许老爷子神色安详的望着孙子徐徐颔首道。

“爷爷……桓之不孝!桓之不孝!”泪流满面的许桓之双膝一弯,跪在许老爷子面前,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

“哎,桓哥儿,你要记住,我们许家人,没钱没势,不能没了义,你若是不把那苏小姐找回来,你就别进这家门!别认我这个爷爷!”许老爷子用指节敲着桌面一字千金的叮嘱到。

“我知道了,爷爷。”许桓之隆重的抬手起誓到,“我许桓之发誓,若是找不到苏翡,此生不娶!亦无脸踏入许家大宅一步!”

“好!好!好!这才是我许戍同的孙子!”许老爷子拊掌大笑起来。

第六十五章

位于亚热带地区的果敢拥有面积不小土地,也有勤于耕种的农民,只是在这一片广阔的田地上,遍地都是开到荼蘼的大红色罂粟花,而这些常人象征着罪恶与堕落的恶魔花朵,却是当地农民们微薄收入的唯一保证。

清晨日光下,一辆敞篷吉普车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疾驶,没有下雨干燥了几天的路上立刻扬起十分呛人的土雾来,然而在田埂边看到了吉普车的农民们,却一个个大喊着自家孩子的名字,不一会儿,这辆吉普车的后边就跟了一大群疯跑的孩子们。

吉普车最后停在一棵大树下,大大小小的孩子们蜂拥而上,挤挤嚷嚷的围住了吉普车。

车里面是一个戴着墨镜而肤色雪白的女子,东南亚毒热的阳光似乎并没能给这位缺乏血色的年轻女子染上健康的铜黄色,反而让她显得越发的清冷如雪,难以亲近。

女子从车里站起身来,将怀中的一个大纸包打开,从里面抓了一把糖果,交给这群孩子里年纪最小,身体也最瘦弱的迈坎,用略带沙哑的声音命令到,“你先回家。”

迈坎努力将小手合成一捧把糖果握住,对着女子鞠了一躬,然后拖着一只露出大拇指的破鞋朝自己家中跑去,活像被猎人盯上了的兔子跑得飞快的。

剩余的孩子们都羡慕嫉妒的看着迈坎,目送他远去。

女子带来的糖果,是他们童年时的唯一奢侈品,贫穷且年幼的他们,因为没有劳动能力。在家中揭不开锅时,更是连吃饱饭的权力都没有。

自从这位年轻貌美,心肠也极好的夫人出现后,她每隔半个月来到这里散发一些糖果,在饥饿的时候,这些能量较高并且口感美味的糖果,能帮助这些孩子们渡过难熬的干旱饥饿日。

女子将一大包糖果交给孩子中年纪最大的那一个,冷声道,“平均的分下去,如果你再私藏,下次就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瘦高个子的男孩脸色僵硬了一下,连忙虔诚的点头称是,丝毫不敢违背。

女子坐回到车座上,对开车的士兵打了个招呼,“回城里。”

吉普车又轰然远去,剩下的孩子们,开始一窝蜂的聚集瓜分糖果。

吉普车一路畅通无阻的回到果敢老街市最大的院落门前,女子从车上走下来,一身干练的迷彩军装和腰间的配枪,让门口站哨的士兵们肃然起敬,连忙立正对女子行了礼。

门口站着的一个小队长,立刻跑步上前,对着女子恭恭敬敬的禀告,“苏夫人,慕将军回来了,派人请您去矿上。”

被称为苏夫人的女子,正是苏翡。

自从三年前被慕坤沙强留在果敢后,她就不得不成慕坤沙名义上的四夫人。可因为她发现翡翠矿,使得果敢除了毒品生意之后,又多了一项人民收入来源,而且苏翡年纪虽轻,却亲自挑选出不少价值惊人的翡翠料,所以被果敢人称为‘翡翠夫人’。

听了小队长的禀告,苏翡表情冷淡的点了点头,转身回到吉普车上,车后已经站着十多名扛枪保护的士兵,车一发动,立刻排着整齐的队列跑在车后。

一群人向着直升机停机坪快步进发。

因为果敢的首都老街市距离翡翠矿的地点,在路况不好的公路上约要耗费一整天的时间,慕坤沙便特意购买了一架私人直升飞机,使得两地的路程转眼即到。

来到停机坪时,一队果敢高官先后从另一架刚刚降落的直升机上鱼贯走下,为首的果敢军人,正是跟在慕坤沙身旁刚刚升任少将的副官李明德。

在与苏翡等人擦身而过时,李明德恭敬地对苏翡行了礼。

“夫人。”

“你们这是?”苏翡皱眉看着那些匆匆忙忙的果敢高官们问道。

“哦,是那边的一个大佬马上要降落在这边,要跟慕将军谈生意的。”李明德。

“谈什么生意?”

“听说是军火。说起来,这个大佬本事真不小,在那边的深山老林子里办了军工厂,自己造枪造子弹,连上边……”李明德意有所指的竖了竖大拇指,“都没法子。”

苏翡也吃了一惊,能在大陆境内开私人军工,这势力真是堪称惊悚。

“慕坤沙要跟他买军火?”

“是啊,将军想着如果能从他手上弄一批军火,就能省不少的事,毕竟日国人现在越来越刁难了。”

“那行,你们去忙吧。”苏翡点点头,不再多问,转身朝着自己的直升机走去。

正在这时,一个军人拿着卫星电话小跑了过来,对李明德报告到,“报告少将,徐先生说他们大概二十分钟后降落。”

苏翡猛地回过头来,问了李明德一句,“那人姓什么?”

“姓徐,双立人一个余,徐獾。”李明德不知道苏翡为何突然问起这种事来,但还是恭敬认真的回答了。

苏翡的神色略微黯淡一下,继续朝着直升机走去,在一群士兵的保护下苏翡踏上了直升机,螺旋桨带起的狂风吹乱了她的头发。

然而就在她的直升机起飞的那一刻,另一架直升机降落在了停机坪上。

透过灰褐色的玻璃窗可以看到,一个左脸上留着一道深深刀疤的男子端坐在直升机后座上,面色沉郁冷静的等着直升机降落。

苏翡降落在帕果矿上,短短三年时间,这里已经被完全开发成一个翡翠矿场,不少质量上乘的翡翠毛料都从这里被挖掘卖出,为果敢带来极高的利润。

刚刚降落下来,就有一队士兵迎上来,为首的副官金坤上前扶着苏翡从直升机上走下来,一边禀告道,“夫人,慕将军在三号库等您。”

苏翡点点头,坐上了慕坤沙专属的吉普车。

没一会儿,吉普车就开到了翡翠矿的三号库。

这个三号库是整个翡翠矿上兵力把守最严格的地点,因为整个矿上挖出的上等翡翠毛料都会被编号送到这个库房来,并且由苏翡亲自挑选,找出切开潜力较大的毛料直接在矿上解石,那些挑选剩下的毛料才会被卖出。

慕坤沙已经等在三号库旁的办公室里,正背着手看一张矿上的挖掘业绩图。

听闻苏翡推门走进来,慕坤沙转过身来,表情是少见的温柔。

苏翡看着面前的男人,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三年的时光并未在慕坤沙身上多做停留,他依然正当壮年,除了手腕越发铁血,控制力越发强盛,更加像一个领导风范的上位者,依然身材健壮、精力充沛。

“最近的开采量又提升了。”慕坤沙微笑。

“唔,三万吨了,不多不少。”苏翡走到沙发上坐下来,随手拿起茶几上的茶杯,将里面晾着的茶水一口喝干了。

“呃……”慕坤沙的表情有些许僵硬,“那个,是我喝过的……因为有点烫就晾着那里了。”

苏翡半口没咽进去的茶水直接喷了出来,吐了一地,咳了半天才指着慕坤沙,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慕坤沙!你故意……的是不是!”

慕坤沙走到沙发上坐下,双腿交叠在一起,说起了正事,“我这次回来,照你说的,把欧元都换成黄金了。”

“换了多少?”

“这里。”慕坤沙从沙发旁拖过一个大皮箱,当着苏翡的面打开了皮箱,里面堆放的整整齐齐的黄澄澄的金条,确实让苏翡眼花了一刻。

即使是在最有钱的时候,她都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金条,更多的只是屏幕上的一排零号,远远不及眼前来这么一下的震撼力强。

难怪这世界上,从古至今,为了这些金色财富,杀人放火、铤而走险的人堪称前仆后继。

她立刻捂住了眼,挪开了视线。

“你收起来吧,至少,这东西是货真价实的保值,现在,无论欧元美元都不可靠。”苏翡捂着眼睛轻声道。

“好。”慕坤沙的声音稍有些奇怪,似乎是在按捺着些什么。

听到箱子合拢的声音,苏翡才再度睁开了眼。

“我一会儿要进库去,你……你不是跟从云南来的徐先生约了么?不回老街?”苏翡摘下自己的护掌手套问到。

“唔。”慕坤沙站起身来,整了整军装领带,神色有些难掩的自得,“傍晚前回老街,我会让金坤接你回来,我要在吃晚餐的时候看到你。”

苏翡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走出办公室,来到旁边的库房中,并没有注意慕坤沙的表情。

苏翡拿起一份最详实的资料走进三号库,里面遍地都是刚刚开采出来的翡翠毛料,有一些上面甚至还沾着泥土。

草草翻看了一下资料,上面都是由经验丰富的老师傅们归纳出来的,这一批毛料总共一百块,大多都是冰糯种,但有三块疑似是玻璃种,七块是水种,还有五块是冰种。

这些档次比较高的翡翠都单独放在了一片区域,苏翡走过去,挨个用异能试了过去。

“玻璃种,裂了,还挺多……水种,不错,玻璃种,唔,颜色有点怪?”苏翡自言自语的摸了又摸。

她抱起那块颜色偏怪异的玻璃种毛料,再次将精神力探了进去,仔细查看。

在有一整个翡翠矿做练习后,苏翡也算是见识过了不少的翡翠的色泽,虽然无法在脑海中清晰看到颜色程度,但是根据亮度来分辨,也基本可以将一块翡翠分出个档次来了。

这块玻璃种的毛料体积并不大,完整试探了一下后,发现也不是握拳后的大小,但是胜在位于一块毛料的中心位置,偏偏用手电筒的光照一下之后,仍然能看的出那一抹盈盈的绿。

但这块毛料的绿是格外的明亮,可里面还杂了其他的色泽一般,绿的又不是那么纯粹。

苏翡再次将异能试探了进去,反复查看着。

在偏下的地方是那块杂色的地方,地方也竟然占了小三分之一,若是块好料,这块玻璃种没准还可以升值,可要是料不行的话,这块玻璃种可能就有损失了。

苏翡将想了想,抱着这块翡翠毛料走到了库房门口,对着守在那里的金坤道,“麻烦你把这块料送到解石库房去,我等一下就过去。”

金坤不敢怠慢连忙接过毛料朝解石库房快步跑了过去。

苏翡返身回到库房之中,又走到刚刚试探过有着诸多裂纹的那块玻璃种前,然后将手缓缓地放在了上面,合上了眼睛。

渐渐地,整所仓库里的空气都仿佛开始流动,丝丝缕缕的暖流自苏翡的左手手腕处扩散开来,仿佛无形的蛛丝朝着四周摆放着的毛料散发开来,渐渐地那一股股暖流越发的喷薄,并且有意识似的聚拢在苏翡手腕上。

苏翡将这股由其他翡翠料提供的无形暖流称为‘源’。

苏翡估摸着差不多了,便缓缓的向着玻璃种毛料中使用精神力,而那些来自其他毛料的股股‘源’,也随之流淌而入。

此时,在她的脑海中,原本布满裂纹,晶体疏松的玻璃种,在这些‘源’的引导下,缓缓地拥挤在一处,再度恢复了紧致的分布,连色泽都变得越发明亮耀眼。

待将最后一缕‘源’进入翡翠毛料后,苏翡缓缓撤回了左手,吐出一口浊气来。

这三年来,她利用自己的异能不知修补了多少有裂纹的翡翠料,为慕坤沙挽回的损失又岂止上亿。

当然,她也并非纯粹无私奉献,自从开始努力发现自身的异能,她也发现了异能带来的其他一些附加功能。

原本在夏城的时候,一过度使用异能就会感觉精神力不足甚至会头晕目眩,但是靠近翡翠矿之后,无论使用多少的异能,她都不会感觉到疲倦。

其原因就是这种原本就来自翡翠料中的‘源’,与苏翡的契合程度极高,在最初被这些‘源’弄得无措,到后来开始慢慢引导并且利用‘源’。

除了修补有裂纹的上等翡翠,苏翡还惊异的发现,自己的身体也变得越来越好一些,甚至在三年前留在身上的那些狰狞疤痕也在‘源’的修补下慢慢消失,最狰狞的一块枪弹伤,简直就像做了最好的整容手术,恢复的几乎全部看不到。

苏翡盯着自己的左手发了一阵的呆,转身离开库房,朝外走去。

来到解石库房,金坤已经将毛料架上了机器,只等苏翡一来就开切。

苏翡只看了一眼,就把眉头紧皱了起来,“这是谁划的线?”

毛料上用马克笔划的那条黑线直接将中心位置的玻璃种一开两半,要是按照这条黑线切下去,开出的翡翠至少要贬值一半。

金坤连忙回答道,“是刘先生划的,他刚刚进来看了毛料,然后划了线。”

据说这位刘先生来自云南,是来自世家的赌石高手,偏偏自从被高薪聘请来到翡翠矿后,好翡翠毁伤了不少,坏翡翠开出来挺多,若不是有一手掂毛料重量便知是翡翠和石头的本事,早被慕坤沙一枪毙了命。

让这样一个半吊子来划玻璃种毛料的切割线,苏翡的表情开始僵硬,心中有些许的火气蠢蠢欲动,但还是勉强按捺了下来。

“刘先生人呢?”

“呃,走了,说是去拿烟过来等着。”金坤擅长察言观色,早看出苏翡的表情不对劲,小心翼翼地回答。

“算了,把毛料搬下来,我要重新画线。”苏翡挥了挥手,并不愿意计较。

谁料到,毛料刚刚搬下来,还没交到苏翡手上,那个刘先生已经咋咋呼呼的跑进来了,嘴里还大嚷着,“哎哎哎,这是干嘛?这是干嘛?不是都画好线了么,怎么不切啊?”

金坤回答,“这块毛料夫人要亲自划线。”

“浪费时间。”看到站在一边眼神冷淡的苏翡,这位刘先生不敢造次,只得嘟嘟囔囔的站在一边抽烟。

苏翡亲手划好切割线,这一次选在了距离那块杂色翡翠较近的地方,毛料再次被架上了切割机。

刘先生又在哪里嘀嘀咕咕,说苏翡划的这么靠皮,没准还得切一刀,实在是浪费时间。

苏翡懒得理他,径自坐在沙发上等候,翻看手边的一本业绩表。

十多分钟之后,毛料被取了下来。

金坤戴着手套将两块翡翠擦拭干净搬到苏翡面前,惊讶的喊了一句,“是蓝翡!”

苏翡立即放下手上的业绩表,俯身去看。

果然,这块玻璃种竟然是翡翠料中难得一见的‘怪桩’……蓝色翡翠。

天然翡翠并没有纯正的蓝色,其蓝色色调往往偏绿或偏紫,而且明度较弱,常偏灰,所以蓝色翡翠价值并不高,但由于人们猎奇的心理,也常成为收藏者或者翡翠爱好者的关注对象。

但这块玻璃种的翡翠,蓝的虽然不够浓郁,在阳光下照耀还微微偏一些绿色,但胜在色泽纯净、杂质较少,像极了一只漂亮纯净的蓝色眼睛。

“哟,这次赚大发了!”刘先生乐呵呵跑过来,抱起开出大片玻璃种的那一块毛料,“我就知道这块玻璃种肯定是块好料。”

苏翡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不轻不重的冷笑了一声,“是啊,差点一刀被劈成两半的好料。”说完之后,也不管刘先生难看的脸色,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外。

三年以前,这种话,她最多只是在心中腹诽并不愿讲出,但是在果敢呆着的这些年中,她终于发现,有些事情并不是一味忍让就能求个圆满,有时候要用嘴说,有时候要用行动去做,有时候甚至要用枪口指着,才能完满。

金坤见苏翡走了出来,也连忙追上身来,“夫人是要去哪里?”

“回老街。”苏翡快步走出三号库,登上了吉普车,几分钟之后,一队人朝着停机坪进发。

慕坤沙回到老街的时候,先一步到达的徐獾已经被前呼后拥迎接到停机坪的贵宾室休息。

这位名叫徐獾的男人是云南近两三年才崛起的大佬,在深山老林子里建了军工厂,把拐来的专家朝山坳子里一放,单给他一个人造枪造炮。

偏偏此人路子极广,背景也够深厚,据说美国那边刚刚新从兵工厂出来的单兵武器,他不超过半个月时间必然能弄到手,就连一些杀伤力极大的作战武器,他都能走私到零件自己拼合。

慕坤沙以为这个人不是心狠手辣的枭首,就是老奸巨猾的佞臣。

谁知一见面之后,却是这样一个斯文的甚至有些令人惊讶的年轻男子,除了左脸颊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平添几分戾气之外,连举手投足都彬彬有礼,真真是像极了那些豪门出身的贵公子。

徐獾的身材虽然偏瘦,但跟慕坤沙站在一起时,却只显得俊朗而不是瘦弱,一身腱子肉被很好地包裹在休闲黑衣下,戴着防日光照射的墨镜,表情淡漠,腰间则别着一把银光闪亮的沙漠之鹰,张扬而不狂妄。

两人握手之时,不约而同的握到了彼此手掌和指头上的硬茧,心中各自有了对彼此的打量。

“慕将军,久仰。”

“许先生,幸会。”

两个各自为霸一方的男人风淡云轻的打了招呼。

然而看着两人身后,一面是清一色齐齐整整的草绿色军装、手持步枪表情单一的严阵以待,另一面则是简单的迷彩背心、外加宽松的卡其色登山裤,露出的肌肉却显示一个个都是身手矫健,分明堪称风云际会。

慕坤沙亲自迎接徐獾登上了自己的悍马车,除了徐獾随身的一个保镖,其它他带来的手下们,则被领到运兵车上坐下。

慕坤沙和徐獾两人端坐在车后座上。

“徐先生这次会在果敢待上几天?”

“家中琐事较多,尽量六日之内返回。”

“哦。”慕坤沙的表情带着些若有所思。

“慕将军这次要的枪支,我都带了成品过来,但一些大型武器,需要空运,目标太大并没有带来。”徐獾淡淡的提出了正事。

“徐先生很守信,我喜欢与守信的国人打交道。”慕坤沙微微点头,不带表情的夸奖。

徐獾偏过脸去,瞟了慕坤沙一眼,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笑了一笑,“有钱赚,自然是会守信的。”

两个男人再次陷入沉默,车中的温度也随之下降。

因为整个老街市都没有比慕坤沙的府邸更加豪华的住址,而且为了徐獾等人在果敢的安全问题,所以这一次,一行人被安顿在慕坤沙的府邸之中的客房区。

跟着徐獾来果敢的有一个叫白洋的男人,别听名字文文雅雅,正是名不副实的最佳典范,一脸痞子样,爱钱爱美女,好枪好赌博,动不动就开着快车到处横冲直撞,偏偏身手也是非同一般的好,杀人如探囊,枪下无活人,硬是在乱糟糟的金三角孤身一人闯出一片天来,谁知还没被慕坤沙笼络了去,却被徐獾给收罗走了。

白洋虽然在外张狂的要命,在徐獾身边其他人眼中也是嘻嘻哈哈,不务正业,唯独对徐獾是万般不敢违背。

因为白洋他确实是有点怵徐獾。

但凡是手里有人命的人,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脑回路简单,玩不起心眼,只能用最简单暴力的手段来解决,另一种则是心眼极多,害死人不偿命,把弄死人命当成是一场危险游戏,还是不存档的那种。

白洋是第一种,他能用类似于野兽的直觉,早先一步发现危险降临,并且躲避过大多数的危险,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失手。

他能一枪把人的脑壳崩碎,也没办法避免在与十多个杀手对射的时候,子弹擦过自己的后背。那一枪颗子弹的冲击力几乎折断了他的脊椎,他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差点再也站不起来。

就在躺在医院病床上,因为平日挥霍了太多金钱而付不起医疗费的白洋,准备一枪结束自己生命的时候。一个穿得西装笔挺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本文件,对他说,如果他愿意未来五年为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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