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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和公主-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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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该怎么在宫里立足呢?”香茗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反观安文夕依旧是一脸闲淡,欢凉看了眼香茗道:“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娘娘,你明日去不去?”
安文夕慢条斯理的擦了擦手道,“去,当然要去。”
“可是……”香茗担忧的看着安文夕。
“放心,我自有办法。”
第二日,众位妃嫔早早去了九华暖阁,晴妃下了帖子,谁敢不去,相对于没有后台的安文夕,众人还是更惧怕这位性子跋扈的晴妃,人家不仅有位身居左相的爹,还有一个跟皇上青梅竹马的姐姐,众人巴结还来不及,谁敢拂了她的面子。
江向晴打量了眼暖阁内,看着众人都到齐了,满意的笑了笑,如今安文夕那个贱人不再受宠,即使位分比她高,在这后宫里,地位却及不上她。
今天她邀请了宫内所有的妃嫔来暖阁,却独独没有请安文夕来,若是她不来,她就狠狠的将她踩在了脚下,她若是来了,她正好可以好好的羞辱她一番。想到这里,江向晴嘴角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江向晴将手中的茶盏放下,还未来的及说话,殿外便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
“各位妹妹,本宫来迟了,真是不好意思。”
众人大惊,纷纷向外面看去,来人红衣似火,宛若冬日里的一朵清傲的寒梅,如此张扬明丽,不是瑾淑妃又是谁?
今日晴妃摆明了想要羞辱她,这件事若是换做她们其中一个,都会羞得抬不起头来,她们皆以为她不敢来了,谁知她不仅来了,还是如此高调的来了。
一众妃嫔目光饶有兴趣的在安文夕和江向晴之间流转着,她们皆很期待瑾淑妃对上晴妃,到底谁会赢呢?
“本来万寿节一事,本该由本宫来操心着叫姐妹们来商讨一下怎么办,可是这几日,本宫身体有些不适,多亏了晴妃妹妹在一旁帮衬着。”安文夕笑盈盈道。
她轻轻松松一句话,就把主动权从江向晴那里夺了过来。
江向晴双眸中划过恨意,她好不容易才拿到了主动权,在众妃之间建立了威信,结果被这个贱人轻松地反客为主,她真是忙活了一场,白白为别人做了嫁衣。
安文夕不动声色的在场内打量了一遍,果然没有她的位子,她脸色没有半分变化,由着欢凉搀着,走到江向晴身前,挡住众人的视线,欢凉右手翻动,江向晴屁股处一疼,立即从位子上弹了起来,欢凉忙扶住了她。
安文夕满意的笑道:“多谢晴妃妹妹。”说完,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江向晴被欢凉不动声色的扶到了一侧,刚想发作,屁股处火辣辣的疼,她强咬着下唇,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
“来人,给晴妃看座。”安文夕吩咐道。
江向晴再次坐下,脸色气得发青,偏偏碍于众人都在这里,又不能发作,握着茶盏发白的指尖泄露了她此时的怒火。
众位妃嫔不禁在心里为安文夕竖了大拇指,如此轻轻松松的就破了晴妃的局还下了晴妃的面子。她们再一次认识到,能被皇上盛宠的女子,果然不简单。
“今日让大家来这里的目的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吧,再有十日就是皇上的生辰——万寿节,本宫希望到时候大家可以给皇上送上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安文夕脸上挂着雍容大气的笑。,她脸色没有半分变化,由着欢凉搀着,走到江向晴身前,挡住众人的视线,欢凉右手翻动,江向晴屁股处一疼,立即从位子上弹了起来,欢凉忙扶住了她。
安文夕满意的笑道:“多谢晴妃妹妹。”说完,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江向晴被欢凉不动声色的扶到了一侧,刚想发作,屁股处火辣辣的疼,她强咬着下唇,才没有在众人面前出丑。
“来人,给晴妃看座。”安文夕吩咐道。
江向晴再次坐下,脸色气得发青,偏偏碍于众人都在这里,又不能发作,握着茶盏发白的指尖泄露了她此时的怒火。
众位妃嫔不禁在心里为安文夕竖了大拇指,如此轻轻松松的就破了晴妃的局还下了晴妃的面子。她们再一次认识到,能被皇上盛宠的女子,果然不简单。
“今日让大家来这里的目的想必大家也都清楚了吧,再有十日就是皇上的生辰——万寿节,本宫希望到时候大家可以给皇上送上一份别出心裁的礼物。”安文夕脸上挂着雍容大气的笑。
第67章 是谁给了你错觉
“瑾淑妃说的极是,皇上将此次的万寿节交给本宫和本宫的姐姐江大人共同主持,众位姐妹若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来问本宫。”江向晴脸上扬着张扬的笑。
她这句话就是告诉众人,这次万寿节的主角可是她江向晴,而不是安文夕!
彭安容嘴角带抹讥讽,浅浅啜了口茶水。
安文夕静静地喝着茶没有搭话,她已经给江向晴下了面子,接下来就是让她出出风头也无妨。北宫喆将万寿节一事交给了江向晴正合她意,她宁愿在未央宫过她舒舒服服的小日子也不想去负责什么劳什子万寿节。
接下来,江向晴和众人商谈了万圣节的流程,安文夕看无聊极了,只得一口一口的啜着茶,待到江向晴终于讲完的时候,她微微伸了个懒腰,说道:“既然晴妃已经将事情安排妥当,那大家都散了吧。”
安文夕紧了紧身上的披风,由欢凉和香茗一左一右扶着暖阁,一行人皆走在她身后,众人不敢靠她太近,但中间的距离隔得也不是太大。
走到御花园的时候,安文夕慢慢止了脚步,立在拱桥上望向中央的碧波湖,十月份的碧波湖,荷花凋零,略显萧条。
走在她身后的江向晴不咸不淡的哼道:“某些人就是再望着琼华殿,皇上也不会再理她。”
安文夕懒得理她,收了目光继续朝未央宫的方向走去,就在刚要下了拱桥时,她身后突然有人大力的推了她一把,前方原本平坦的道路上突然多出了一块台阶,安文夕嘴角微抽,这刚安生了两天,有些人就坐不住了,急不可待的想她死。
如此也好,这也算是成全了她,省的她到万寿节再花心思和北宫喆重归于好。
欢凉也发现了这一点,在安文夕身体飞出去之时,立即伸手去抓她,结果不料被安文夕一把甩开她的手。
安文夕用仅能两个人的声音说道:“快去找北宫喆。”
欢凉立即明白了安文夕的意思,眼睁睁的看着她坠下碧波湖,一咬牙转身去了琼华殿。
十月份的湖水,冰凉刺骨,身上的棉衣沾了水,更加湿重不堪。安文夕虽然会水,但是在这冰寒的碧波湖里也坚持不了多久。
“砰——”安文夕坠湖,在湖面上砸出了一朵巨大的水花,拱桥上的众人顿时齐齐往下看去。
“啊!娘娘!来人,快来人!”香茗发觉安文夕落了水,忙拼命的叫喊了起来,可是岸上观看的人多,却没有一个人要跳下去救人的意思。
原本走在安文夕身后的尚凝萱一脸惊恐,怔怔的看着自己伸出的双手,半晌才蓦地收了手,看了眼水中的安文夕,飞快的打量了眼四周,刚想偷偷溜走这个是非之地,就被香茗一下子拉住。
“你不许走,我看见是你将我家娘娘推下去的!”
“你放开我,你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拉扯本宫!”尚凝萱甩开了香茗的手,转身欲走。
“既然是这小宫女说是你将瑾淑妃推下去的,你就有这个嫌疑。”彭安容伸手拦住了她,“你这么急着走,莫不是想畏罪潜逃?”
“彭婕妤娘娘,嫔妾没有推瑾淑妃,嫔妾在这待着便是。”尚凝萱哼道。
香茗看着安文夕在水里扑腾的动静越来越小,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忙哭喊道:“求求你们,救救我家娘娘,救救我家娘娘。”
江向晴凉凉道:“不是本宫不去就瑾淑妃,而是我等皆是一群弱女子,没有人会水啊。”
琼华殿,北宫喆正在批着奏折,江向晚立在一旁研磨,宛若一对璧人。
“皇上,我要见皇上!”欢凉站在琼华殿外大喊道。
江向晚皱眉道:“谁在外面喧哗,哪个宫的奴才如此没规矩?”
她话音刚落,欢凉便闯进了琼华殿,“皇上,我家娘娘落水了!”
北宫喆手中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来,看到来人,双眸骤缩,这不是她的贴身宫女么?
“皇上,如今宫里只有您可以救我家娘娘了,您若是再去晚一会,娘娘就没命了,求求您,快去救救我家娘娘!”欢凉泣不成声道。
她落水了!
北宫喆身形一闪,便出了琼华殿。
江向晚紧紧咬着下唇,眼底恨意丛生,一旦牵扯到安文夕的事情,他都会乱了分寸!
北宫喆赶到碧波湖的时候,安文夕已经渐渐沉了下去,仅在水面上露出了红衣的衣衫,看着湖边上围观着看好戏的女人,北宫喆眼底一寒,身形一晃,飞快的跳入了水中。
“本宫……本宫好像看到了皇上的身影。”江向晴对一旁的彭安容道。
江向晴的话令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都不再言语,皆看向碧波湖。
北宫喆入水,砸开了一片巨大的水花,看着沉入水中的红色身影,他突然害怕起来,将安文夕从水中紧紧抱在了怀中,冰凉的触感令北宫喆的心一寸寸凉了起来。
北宫喆将安文夕带上岸,小心的将她放在地上,看着她紧闭的双眼,北宫喆握着她的手一声声唤道:“夕儿,夕儿……”
北宫喆按照安文夕以前告诉他的方法挤压腹部,让她将喝进肚子里的水吐出来,然后他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贴上安文夕冻得发紫的唇瓣进行人工呼吸。这是安文夕以前教他的,他从未试过,如今也只有试一试了。
江向晚赶来,刚好看到这一幕,立即止住了脚步,死死地握着拳,再也迈不动步子。其他宫妃的讶然不亚于江向晚,一个帝王既然不避众人、不嫌污秽对着一个生死未卜的妃子以口渡气!吃惊过后,是浓浓的嫉妒,为什么让皇上如此在意的不是她们而是安文夕?
唇边冰凉的触感令北宫喆皱起了眉头,他缓缓朝安文夕口中渡入了真气,明明是他眷恋已久的唇瓣,如今却冰冷的没有一点温度。
“咳咳……”安文夕一偏头咳嗽了起来,睁开了眼睛,看到北宫喆那张放大的俊脸,脸上划过吃惊,嘶哑道:“皇……皇上,你怎么来了?”
这一切皆在她的预料之中,看着北宫喆那双关切的眼睛,她心中一涩,微微避开了头。
“朕不来,你还有命在?”北宫喆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张海!”
张海身为北宫喆的贴身内侍,察言观色的本事常人难及,刚才在琼华殿听说了瑾淑妃落了水,他立即带了厚实的毛毯过来,听到北宫喆叫他,忙将手里的毛毯递到北宫喆手中。
北宫喆用毛毯将安文夕裹了个结实,匆匆瞥了眼一旁的妃嫔,撩开步子,走向未央宫。
众位妃嫔看着北宫喆紧张的背影,无不对安文夕恨得牙根疼。
无疑,这瑾淑妃又复宠了。瞧着皇上这般在意,只怕圣宠比以前更甚!
得知安文夕落了水,未央宫上下顿时忙做了一团,北宫喆利落的将安文夕身上的湿衣服褪下,将她塞进了锦被里,得知未央宫没有火龙,脸色顿时气得铁青,朝着张海发了一通脾气,最后又吩咐在寝殿里燃起了炉子。
待烧好了热水,北宫喆抱着安文夕一同进了浴池,生怕她因为落水而染了风寒。
因为上次秋猎的事情,两个人一直还没有和解,安文夕虽然打算借这次落水的事情和他重归于好,但是如今直接便是坦诚相对,她有些不自然的避开了北宫喆的视线。
“朕让欢凉进来服侍你。”北宫喆起身出了浴池。
“好,今天谢谢你。”
北宫喆脚步一顿道:“你我之间从来不需要谢谢。”
北宫喆来到前殿,看了眼香茗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回皇上,今天娘娘走到碧波湖拱桥的时候,有人从背后推了娘娘一把,而前方突然多出了一块台阶,向来是有人计划好的,奴婢亲眼看到尚美人推得娘娘。”
北宫喆听到这里,眉头拧了起来,对张海道:“将今日和瑾淑妃在一起的宫妃全部带来!”
张海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总算是将各宫里的妃嫔全部请到了未央宫。
北宫喆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发抖的尚凝萱,怒声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推了瑾淑妃,你还想狡辩么?”
不敢去看北宫喆铁青的脸色,“皇……皇上,嫔妾不是有意推得瑾淑妃,是有人在后边推了嫔妾一把,所以嫔妾才……”在北宫喆面前,就是借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谎。
“皇上,嫔妾……嫔妾身后的人好像是彭婕妤。”
彭安容面对北宫喆冰凉彻骨的眼风,立即跪了下来道:“皇上,尚美人冤枉嫔妾了,嫔妾和尚美人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
其他妃嫔皆颇为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彭安容当之无愧为皇上的新宠了,她们倒要看看,新宠就爱,皇上到底会偏向谁?
“彭安容,你当朕是瞎子么,你和尚美人无冤无仇,但是你嫉妒瑾淑妃!到底是谁给了你错觉,你竟敢胆大到去挑战朕的底线?”妃在一起的宫妃全部带来!”
张海不敢怠慢,一路小跑总算是将各宫里的妃嫔全部请到了未央宫。
北宫喆厌恶的看着跪在地上楚楚发抖的尚凝萱,怒声道:“有人亲眼看到你推了瑾淑妃,你还想狡辩么?”
不敢去看北宫喆铁青的脸色,“皇……皇上,嫔妾不是有意推得瑾淑妃,是有人在后边推了嫔妾一把,所以嫔妾才……”在北宫喆面前,就是借给她一个胆子,她也不敢说谎。
“皇上,嫔妾……嫔妾身后的人好像是彭婕妤。”
彭安容面对北宫喆冰凉彻骨的眼风,立即跪了下来道:“皇上,尚美人冤枉嫔妾了,嫔妾和尚美人无冤无仇,为何要陷害她?”
其他妃嫔皆颇为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彭安容当之无愧为皇上的新宠了,她们倒要看看,新宠就爱,皇上到底会偏向谁?
“彭安容,你当朕是瞎子么,你和尚美人无冤无仇,但是你嫉妒瑾淑妃!到底是谁给了你错觉,你竟敢胆大到去挑战朕的底线?”
第68章 万寿节
是的,安文夕是他的底线!
“皇上,嫔妾没有,嫔妾没有,嫔妾冤枉啊!”
“张海,将彭婕妤带回素芳阁好好思过,老实抄写一百份《女训》,抄写不完就不必出素芳阁了!”
彭安容不再辩解,咬着下唇应道:“是。”这比她想象的好多了,至少只是禁足抄写《女训》,而不是降了位分,看来皇上还是忌惮着她那个手握兵权的爹,她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
尚凝萱狠狠的攥着手里的丝帕,彭安容这个贱人竟敢拿她当枪使,她是不会放过她的!上一次她不过是陷害了瑾淑妃就被降为美人,而彭安容却想置瑾淑妃于死地,皇上却只罚了她抄书,为何皇上如此不公平?尚凝萱恨得厉害,竟将手里的丝帕狠狠扯烂。
“都回去吧,若是下次再有争宠的事情出现,朕决不轻饶!”北宫喆厉声道。
其他妃嫔神色各异,谁也猜不透皇上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这一局,姑且算是瑾淑妃和彭婕妤打平了。
北宫喆转身去了内殿,安文夕已经洗漱完毕,躺在床上了,北宫喆接过欢凉手里的姜汤道:“你先出去吧。”
安文夕见他要来喂她姜汤,忙道:“给我吧,我自己来。”
“你好好靠着,朕喂你。”说着舀了一勺送到她的嘴边。
安文夕慢条斯理的喝着姜汤,北宫喆亦是喂得不紧不慢,两个人一时无话。
“夕儿……”终于是北宫喆打破了这个僵局,“还在恨朕么?”
“臣妾不敢。”
北宫喆手中的动作一顿,“晚儿那件事,朕别无选择。”到底还是他先服软。
“秋猎回宫以来,不论是朝堂上还是民间,对你独宠后宫一事颇有微词,朕不得不先晾着你一段时间。”
“臣妾明白,皇上如今根基未稳,还得多多依仗朝中重臣,自然不必为了臣妾和他们生了嫌隙。”
“夕儿……”北宫喆看着她挂在唇边的温温的笑,她分明就是在气他。
安文夕从他手中夺过来姜汤,一饮而尽,心里顿时多了丝暖意,对北宫喆浅笑道:“皇上你在想些什么,臣妾没有和你生气,你晚上留下来陪臣妾用膳吧。”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微不可见。
他不想她生气,但是看到她一脸风轻云淡,他心中又是非常堵得慌,微叹一声,从她手中接过空碗。
用过晚膳,北宫喆自然就留在了未央宫,他微微有些薄茧的大手一遍遍描摹着掌下的娇躯,撩拨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安文夕很明白他的意图,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正打算妥协时,覆在她身上的手没有了动静,只听得那人一声叹道:“放心,今晚朕不碰你。”
安文夕咬了咬牙,这个人真是变态,既然不碰她,又何必撩拨她?
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碰她,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如今软香在怀,却只能强压下自己的**,她今天落了水,不适合承宠,他可不敢拿她的身体开玩笑。
“夕儿,万寿节,你可为朕准备了礼物?”
“这个自然,不过现在——保密!”
“难得你为朕花心思,朕很高兴。”他还以为她不会为他准备礼物了呢,他微微揽紧了她。
接下来数日,北宫喆皆是留宿在未央宫,其他妃嫔就算心有不满,又不敢表露出来,那彭婕妤就是前车之鉴,若是没有一举扳倒瑾淑妃的能耐,就不要妄自出手,否则只会赔了夫人又折兵。
转眼之间便迎来了万寿节,江向晚和江向晴两姐妹将宫内布置的井井有条。自从这半个月来,宫城内外便紧锣密鼓的布置了起来,整个宫城皆笼罩在一片喜庆的红色之中。
天还不亮,北宫喆便已经早早起床去祭拜祖宗,安文夕自然是不愿去的,死赖在床上不起,北宫喆也没有办法,只好让她多睡会。
北宫喆一走,安文夕便睁开了眼睛,她早就睡意全无,便唤来箐姑姑和陌姑姑为她更衣,自从知道了陌姑姑的身份,安文夕一般是不去招惹她的,可是今天不同,今天是皇上的生辰,穿戴不比平常,陌姑姑的经验总比香茗那个小丫头多一些。
箐姑姑利索的伺候了安文夕洗漱,又拿过来了淑妃的吉服过来,淑妃位列四妃,这身吉服加上头饰足足有几十斤重,头上沉甸甸的,有些压得喘不过气来。好在安文夕以前是公主,宫宴没少参加过,对于身上的行头早已习以为常。
“陌姑姑,这些簪子不必了,放到头上不仅沉甸甸的,而且太过珠光宝气。”
陌姑姑像是没有听到安文夕说话般,直接给安文夕插在了头上,戳的她头皮疼。
“陌姑姑……”
“娘娘你叫我,怎么了?”
“我看陌姑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这是怎么了?”安文夕直直的盯着她的眼睛,不容她躲避。
“哦,那个,可能是奴婢没有睡好吧。”
“既然陌姑姑精神不济,就先下去歇着吧,我唤香茗进来伺候。”安文夕说着将头上的簪子一一拔掉。
“不用了,就由奴婢伺候娘娘吧。”陌姑姑接过安文夕手里的簪子,将她扶了起来,结果却在安文夕起身时,不小心踩到了她的衣摆,令她差点跌倒。
“你今日这是怎么了,往常也不是这样毛毛躁躁的?”箐姑姑愠怒道,立即去擦安文夕衣摆上的脚印。
“我……奴婢不是故意的。”陌姑姑难得放下了凌傲的身段道。
“陌姑姑,你先下去吧,这里有箐姑姑就好。”
陌姑姑动了动嘴唇,始终没有说些什么,转身退下。
箐姑姑皱着眉看着衣摆上的脚印,心疼道:“这可怎么办,现在再浆洗也来不及了,可是擦也擦不掉。这陌姑姑时常这样不靠谱,性子也傲慢,奴婢在宫里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比主子还有脾性的奴才呢!”
安文夕无声地笑了笑,那陌姑姑原来是夏瑜君的贤妃娘娘,身份高贵,那股子凌傲可是骨子里带出来的。
“箐姑姑,你去将皇上送来的披风拿来吧,今天正好风大,外面冷飕飕的。”
箐姑姑应了道:“还是娘娘想的周到,如此一来还可以将这脚印给盖住。”
北宫喆送来的披风就是用秋猎时用红色灵狐皮毛所制成的,不仅毛色纯正,还十分保暖,上面缀着不计其数的东海珍珠,可谓是奢华至极。
北宫喆祭拜完回到未央宫,安文夕已经用过早膳了,北宫喆便带着她一起前往九华殿。
文武百官早早的捧着寿礼进入宫城,陆续来到九华殿,不少朝臣还带着家眷,其中不乏年轻貌美的闺阁小姐,这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江向晚身份特殊,虽是女官,但是却比不少妃嫔身份尊贵,虽然忙绿,但举手投足之间却不失高贵。尤其她今天围着雪白的披风,更是格外的扎眼,到哪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甚至不少妃嫔和世家小姐皆对她不断夸赞。
“江大人身上这身白狐披风当真好看,衬得江大人面若桃花,肤若凝脂。”
“这披风可是皇上亲自打的白狐!”
“江大人在皇上心中果然不同,这皮毛莹白若雪的白狐甚是少见,皇上却独独给了江大人,简直是羡煞众人呐!”彭安容酸酸道,说着不动声色的瞥了眼被晾在一旁的江向晴,显然她的脸色并不好看。
这话音一落,周遭皆传来一阵倒吸气声,再次看向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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