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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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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下午的时候,武贤王终于从边疆赶了回来,战甲都未脱下便冲进了王妃的房间,他英武不凡的身躯上还带着浓重的血腥味,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你母妃如何了?”
武贤王眼中满满的焦急,饶是他在战场之上的不败之神,遇到了眼前躺着的女人,也终究成了绕指柔,
“母妃性命无碍,只是伤势严峻想要复原怕是还得花上一些时日,”江子笙接过武贤王手中的战盔,顺便将这几天的事情都跟武贤王说了一遍,
果然,当武贤王听到子母血蛊是任锦明养的时候,脸色立即变了,手不知不觉地握在了腰间的巨刀之上,
“你说的可是真的?”武贤王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眸带杀气地看着江子笙,
任锦明是他从小带到大的,虽然有时候他能够在这个庶子的身上发现一些野心的端倪,但他还是有些难以相信任锦明会对王妃出手,
“锦轩已经将他们关进地牢了,”江子笙平静地看着武贤王,声音波澜不惊,
武贤王很清楚的听到了江子笙说了他们二字,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神色,凝声问道:“她也参与了此事?”
江子笙不知道武贤王说起这个她内心在想些什么,索性沉默,看向了沉睡的王妃,
武贤王也察觉自己问江子笙这个问题有些尴尬,不自然地转移掉话题,“王妃就拖你照看了,本王先去沐浴更衣,”
“是,”江子笙应道,眼也不抬地道,
她一直都认为武贤王是一个敢作敢为的真男人,对待感情也很干脆,但现在她听到武贤王提起花桃心里和忽然有些不确定,
似乎武贤王对花桃也是有些感情的,
王妃在武贤王离开之后便醒来了,
她今天感觉已经比昨天要好多了,尤其是心脏那块地方也痛的没有昨天那般的撕心裂肺,只是整个人还是没有什么力气,就像是被抽掉了骨髓一般,
她看着江子笙递过的汤匙,像个孩子似的将眉头微微蹙起,“现在母妃看起来像不像个废人,”
“母妃怎么会是废人,母妃是最有福气的人,”江子笙看着王妃喝掉碗中的药膳,唇角的弧度向上扬起,
“就你嘴甜,”王妃看着江子笙轻轻叹了口气,“我啊,这是享了你母亲没享的福,”
江子笙没想到王妃会突然提起自己的母亲,不由得好奇问道:“母妃你认识我母亲?”
“自然认识,说起来,你母亲那个时候也是一个轰动大轩的奇女子,只是可惜了……”王妃并没有将后面的话说下去,语气带着些淡淡的遗憾,
奇女子?
江子笙还从没听过别人这样评价杨花语,一时不觉有些好奇她在大玄的生母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母妃能说说我的母亲吗?”江子笙单手撑在案几之上,眸子闪锁着好奇的光芒,
王妃看着江子笙那张神似杨花语的脸,忽然轻笑了几声,避重就轻地道:“你母亲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女子,很聪明,待人也好,我最佩服的就是她那淡然的性子,似乎什么都不会在她心里留下痕迹,”
江子笙总觉得王妃少说了什么事情,不过她聪明的没有再问,却在心里大大的画了一个问号,
记得当初皇后替他解围的时候,也搬出过自己的母亲,只不过那个时候,她以为这只是皇后让给仁宗帝下的一个台阶,并没有在意,但现在看来,这其中似乎有些什么隐情,
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问题的好时机,
看来回华都之后,她得找个时间问问皇后……
江子笙重新扬起笑容,轻轻地握住王妃的手,“王爷已经回来了,”
王妃听到江子笙这么说,眸光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神色,语气也有些喃喃地道:“哦,他回来了,回来做什么?”
“……”
江子笙被王妃突然这么一问也是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道:“王爷很紧张母妃呢,连战甲都没脱便来看母妃了,”
王妃神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眼波还是微微地动了动,她的心里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毕竟那是一个跟她生活了几十年的男人,他们曾经也相爱过,
江子笙忽然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无措地搓了搓手,干笑了两声,
毕竟王妃跟王爷的心结已有多年,她一句两句也不能将其解怀,再有王妃一直这个态度,想必是王爷也有些不对的地方,
压抑的空气似乎让人喘不过气来,江子笙长长地舒了口气,打破彼此之间的沉默:“母妃今天是精神好多了,我再熬点补精气神的药膳给您,想必没多久就能痊愈了,”
“有你在,我这身子啊,想不好的快都不行,”
王妃摇摇头,打趣着江子笙,刚扬起的笑容在抬头的瞬间,蓦地僵在了脸上,
江子笙顺着王妃的目光看去,一眼便看到已经换上了常服的武贤王,见气氛不对,连忙站起身道:“母妃我先出去了,”
王妃点点头,目光却定定地盯着武贤王,倾国倾城的面容看不出来一丝波澜,
江子笙刚出门口,便撞上了任锦轩,连忙拦住他道:“王爷与母妃正在屋中,你先别进去,”
任锦轩了然地点头,跟着江子笙来到了花园,
时值夏日,花园一处角落种满了向日葵,此刻正朝着太阳吐露着芬芳;一派和谐的样子,
江子笙坐到一块青色大石之上,双手向后撑着,她迷人的眼睫毛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淡金色的光芒,抬望着面无表情的任锦轩道:“王爷似乎并不太相信任锦明会对母妃做出下蛊之事,还有两天的时间,你打算怎么办?”
江子笙只知道任锦轩将任锦明与花桃关进地牢之后,连府门都没出去过一次,不知道两天之后他在武贤王面前怎么拿出证据,
“子笙无需担心,一切尽在本君掌控之中,”任锦轩扬唇自信地看向江子笙,手轻轻地揉了揉她的头,
江子笙看任锦轩这么说,也没有再继续追问,蹙起眉头,若有所思地道:“不知那对母子现在的情况如何了,”
任锦轩听得江子笙这么问,唇边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懒洋洋地道:“那子笙跟我去看看好了,”
“好啊,”
任锦明之前可是被任锦轩踩断了好几根肋骨,江子笙不知道在没有任何医治的情况下,他到底还能不能坚持住,
森冷潮湿的地牢与外面的灿烂夏日相比,完全便是天地之别,江子笙每次来到这个地方都忍不住要捂住鼻子,任锦轩却似乎对这味道习以为常,
江子笙才走进牢门,花桃便冲了过来,原本娇艳的脸庞,已经变得鲜血淋漓,其中的一只眼睛都开始腐烂了,身体更是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她泪眼花花地看着江子笙,双腿无力地跪在了地上,双手合十向着江子笙深深作揖,满是哀求地道:“世子妃求求你救救锦明吧,他已经快不行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绝不背叛
江子笙冷眼地看着花桃,邪勾起唇角,〃想要救任锦明可以但是您必须得将之前所做的事情通通都说出来,否则……〃
江子笙没有继续将话说完。
花桃一听到江子笙说这话说脸色立即变了。
她是绝对不会将之前所做的事情跟江子笙说的。
如果她这样做了那跟自寻死路没什么两样。
犹豫了许久,花桃咬住发溃唇角,仰起头看着江子笙。低声道:“锦明确实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府的事情啊……”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明都半死不活了,花桃意志这么坚定,的确是把硬骨头,难怪王妃这么多年也没有啃动。
江子笙晲了眼花桃,淡笑地勾起唇角,〃既然如此,令公子的伤势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花桃听到江子笙说这话就是不想治疗任锦明,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一般,从铁门上缓缓地滑落在地。
江子笙见花桃如此,内心也还是没有起一丝的波澜,对她来说,任锦明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根本就怨不得他人。
〃人也看了,锦轩我们走吧。〃江子笙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看着面目全非的花桃母子,邪魅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看来他是高估这对母子了,这还是第一天就变得这样,怕是第三天还没到,两人就化成了一堆枯骨。
晴朗无云地天空,像是一块蓝色的娟布,江子笙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闷闷的胸口才稍稍变得舒服了些许。
〃怎么了?〃任锦轩看江子笙从地牢之中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江子笙摇摇头,略带疑惑地看着任锦轩,〃以前你也是这样对待其他人吗?〃
她今天第一眼看到花桃的时候差点就没有认出来。
她真的意识到了任锦轩的恐怖,忽然觉得他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真的算是仁慈了。
任锦轩凝望着江子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思索了会,他才笑出了声,眸子也变得凝重起来,〃子笙说的是花桃他们吗?你不喜欢本君这样对待他们?〃
江子笙摇摇头,〃我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
〃如此更好。〃任锦轩挑起唇角,看着江子笙清亮的眸子,心底暗暗地叹了口气。
江子笙现在似乎越来越了解他了,也知道发觉了他的冰山一角,只是他不知道当最后的真相出来之后,江子笙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接纳他。
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时机,等到那天真正的跟江子笙袒露心计。
盛夏的风带着清凉的气息,围绕在王府的凉亭之中,久久不散。
这个凉亭名临风亭,这里一年四季微风不断,是任锦轩小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宝地,便叫工匠修了座亭子。
〃这还真是个好地方。〃江子笙站在临风亭的栏边,望着假山下满地的兰花,月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轻地扬起,映衬她那张清灵的面容,如梦似幻。
〃晚上在此赏月更是别有一番的风味。〃任锦轩走到江子笙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二人相视一笑,本来江子笙想到今年中秋能够在此赏月,心里很是开心,转念一想,才知道是她想太多了。
朗瑶光那天一定会出手,那时别说是赏月了,怕是赏人头了。
〃怎么今日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锦轩歪下脑袋,扬起唇角。
江子笙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王妃的院子里,不禁好奇地道理,〃任锦轩你说母妃会跟父王说些什么?〃
任锦轩顺着江子笙的目光望了过去,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概是父王一个人在说。〃
〃啊?我看平时母妃和父王虽然不是太亲近,但也没有那么的陌生啊?〃
〃那是在我们的面前才装作如此,虽然这二十多年来,父王并没有去找花桃,同样的,他也没有进过母妃的屋子。
江子笙沉默了,她一直认为任锦轩算是一个很难忍的男人了,没想到武贤王更是了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什么?〃任锦轩伸出手朝着江子笙的脑袋轻轻一敲。
江子笙连忙收起嘴边邪恶的笑容,忙不跌地弯下腰,从任锦轩的胳膊下直接钻了出去。
〃我去准备母妃的药膳了。〃
看着江子笙落荒而逃的背影,任锦轩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花桃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生生看来他需要加一些特殊的服务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武贤王在此期间一次都没有去过地牢看望过花桃和任锦明,终日只陪在王妃的身边。
此刻他坐在椅子上,看着任锦轩,微微点了点头。
任锦轩与江子笙相视一眼,望着前方的恭候多时的暗卫道:〃把人带上来吧。〃
〃是!〃
没过多久两个血肉模糊的人便被暗卫抬到了客厅,若不是他们还有些微弱的气息,江子笙都以为这两个是死人。
纵使武贤王不喜自己的庶子和妾室,看到这一幕,心也跟着动容了不少。
他有些愤怒地看着任锦轩,声音也变得比平日还多了一些威严,〃锦轩你怎能如此对待他们,任锦明再不济也是你的胞弟,就算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能如此的屈打成招。〃
任锦轩淡漠地扫了眼武贤王府慵懒地靠在椅子后,淡笑道:〃放心,你这个庶子死不了。〃
江子笙见任锦轩向她使了一个眼神,立即走上前去,轻轻地握住他们的脉,从袖中取出两颗白色药丸。
没过一会,地上躺着的那两人也慢慢的恢复了意识。
花桃的双眼已瞎,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她现在在一个什么地方,整个人因为恐惧瑟缩在一团。
〃孩子,你怎么样了,你好点了吗?〃花桃现在一颗心都放在了任锦明的身上。
任锦明没有说话,他现在正盯着任锦轩,那凶残的眼神,似要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挖他的心,剔他的骨头将近日所受的痛苦,百倍奉还。
〃任锦轩你不是要找证据吗?如今三天已到,拿出你的证据吧。〃任锦明看向了武贤王,声音也带了一丝哭意,〃父王,若是世子冤枉了儿子,您一定要替儿子主持公道。〃
武贤王点点头,闭上了疲惫的眼睛,不愿在看任锦明。
〃锦明你放心,若是你大哥真的冤枉了你们,我定不轻饶他。
毕竟任锦明是他的孩子,如今变成这般模样他也不好受。
任锦明得到武贤王的这番话,心里也是有了底。
他那日早已将所有的证据毁灭,只要他不承认,任锦轩绝对没有办法。
花桃听到武贤王的话,整颗心都跟着轻轻地颤了颤,即使她现在花容不再,但是那楚楚可怜的身影也让人黯然伤神。
〃王爷。〃
她轻轻地喊了声武贤王,并没有说其他的什么话,那欲语还说的委屈,却是让武贤王心里像是被针刺了一般。
任锦轩早就看惯了他们母子之间的伎俩,当下冷笑地勾起了唇角,盯着任锦明,一字一顿地道:〃任锦明你真以为本君让你们受三天的折磨是为了逼供你们?当真以为我拿你没有办法了吗?〃
任锦明没有说话,紧紧地咬着牙,用力的吸着凉气。他支离破碎的身体只要稍稍用些力气大就似乎要爆炸了一般。
任锦轩摇摇手指,居高临下地来到任锦明的跟前,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只最为低贱的蝼蚁。
〃或许,你该见一个老朋友了。〃
任锦轩的话说完,客厅的屏风之处便出来了一个脸上纹着蜘蛛,手上更是各种图腾的男子。
男人看到任锦明的时候,如扑克牌的脸上才稍稍有了变化,〃好久不见,二公子。〃
任锦明看着眼前的人,心里蓦地升起了一股巨大的恐惧,但他很快便将心绪隐藏了起来,大声地道:〃你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任锦轩唇角的弧度,更加的明显,看着任锦明这副囚笼困兽的样子,笑容越来越深。
〃既然二公子忘记他是谁了,那本君就替你好好的恢复一下记忆,毒宗的四大护法之一的毒蜘蛛,您应该有印象吧,这上面可是有你的签名呢。〃
任锦轩说着直接从袖中拿出了一方白色的锦帕,落款之处赫然写着任锦明的名字。
任锦轩将锦帕递给武贤王,但笑不语地看着武贤王。
自小任锦明便是争强好胜的性子,为此他苦练了一手独一无二的书法,更是经常找武贤王指点。
所以武贤王对他的字迹最为熟悉不过。
武贤王面无表情的看着那锦帕上的信息,看到血婴和血鲵的时候,脸色终于大变,他一个箭步便冲到了任锦明的身边,大手直接扣住他的脖颈,冷声地道:〃子母血蛊真是你炼制的?〃
任锦明连忙摇头,可是他还没说话,武贤王便咆哮了起来。
〃还敢诡辩,本王自知你对庶子的身份一向不满,所以对你一向多有器重!你如今却做出这等猪狗不如的下作之事。〃
任锦明看到他那张炼制子母血蛊的方子出来之后,便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任由武贤王掐着他的脖颈,不甘心地看着毒蜘蛛,〃毒兄,没想到你会背叛毒宗,会出卖我。〃
〃我毒蜘蛛从来就没有背叛毒宗。〃毒蜘蛛咧起嘴笑笑,看向了一旁风华绝代的任锦轩。
第三百三十章 花桃的下场
任锦明没想到毒蜘蛛会这么的无耻,都跟任锦轩连手却说的这么的冠冕堂皇,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心中悔恨不已,他恨自己听信了毒宗小人的话,竟然在那张子母血蛊的方子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成为了任锦轩打倒自己最有力的证据,
没想到他谨慎小心了一辈子最后还是落入了任锦轩的圈套,
同样是武贤王的儿子,为什么任锦轩能够做那个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世子,他却只能顶着庶子的名头在武贤王府苟延残喘;为什么任锦轩总能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将他布置已久的局,溃败的一塌糊涂?
任锦明越想越不甘心,尽管他现在的身体如枯败的柳絮,但是他也想放手一搏,
猛然间,他睁开双眼皮一把挣开武贤王的手,直接朝着任锦轩扑了过去,既然他的结局已经注定死亡,那他就便与任锦轩同归于尽!
或许是因为任锦明有了这份视死如归的勇气,让他那支离破碎的身体,迸发了一股怪力,
任锦轩看着任锦明袭来,不慌不忙的向后退了几步,让任锦明直接扑了一个空,
任锦明整个拳头都嵌进去了肉里,血水成股从柱子之中流出了出来,就像是为朱红色的柱子,重新上了一层新漆,
任锦明这一拳用尽了他身体之中的最后的一点精力,整个人重重地从半空之中摔倒在了地上,
〃咔嚓!〃
是骨头碎裂的声音,
任锦明血水从嘴里源源不断的流出,似乎永远都不会枯竭一番,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任锦明这突然的一手镇住了,尤其是武贤王,他静静地望着这个面目全非的庶子,忽然发现,那么多年以来,他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过他,
〃为什么?〃武贤王走到他身边,整个人瞬间衰老了十几岁一般,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深深地吸了口气,原来霸气的嗓音此刻已经是十分的沙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母妃?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你的大哥?〃
任锦明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只能看到眼前的人影晃动,他听到武贤王问他的时候好整个人蓦地僵住,刚想说话,嘴里的鲜血又涌了出来,
好一会他才恢复了些些气息,微微喘了口气,声音轻微地道:〃只怪我来到了这个世上……〃
“你这是在怪父王吗?”武贤王的声音蓦地有些刺痛,
“您是我的父王,我怎敢怪您……咳咳……”
武贤王听着任锦明说着这话,心里十分的不是滋味,心里竟多了些愧疚感,或许是他真的亏欠这个孩子了,
任锦明吃力地握住武贤王的手,声音颤抖地道:“父王……我命不久矣……也知自己犯下了天理难容的罪行……只可惜我的母亲她是无辜的……只是……只是被我牵连了……求求您放过她,,,”
“孩子你别说了,你母亲我定会照顾好,本王也要你好好的活着!”
武贤王还没等任锦明说完,连忙运起了身体的内力,直接替任锦明开始疗伤,可是任锦明的伤势已经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了,根本就吸收不了半点内力,
任锦轩看着眼前的这对感人泪下的父子,声音如同掉进了冰窖一般,〃他们两个谁也别想活,〃
武贤王没想到任锦轩会如此的冷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锦明毕竟是你的亲弟,,,〃
任锦轩没等武贤王把话说完,直接截断了他的话说冷漠地道:〃父王这么宽容,是因为任锦明伤的不是你的母亲吧?谁人敢伤本君的人,无论如何,本君都要让他以命相还!〃
武贤王被任锦轩堵的哑口无言,看着自己的这两个儿子,眉头深深地蹙起,
〃真是精彩纷呈的一出戏啊,就是这个演员还差了点,〃
看到大厅里的风云变幻,原本一直沉默无言的江子笙终于轻笑出声,她走到大厅的中间,声音慵懒中又带着些杀气,
武贤王一向都很喜欢江子笙,只不过她此刻略微尖酸的话语,让他心里很是不喜,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子笙你又何苦为难他?〃武贤王的声音带着淡淡的不悦,虽然江子笙现在是他们武贤王府的人,但是在这件事之上,她也算是一个外人,
江子笙并没有理会武贤王的不满,依旧淡笑道:〃父王说的没错,很多人的确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但是放在二公子的身上就不适合了,〃
在众人不解地目光之中,江子笙从袖中拿出了一本账本,上面详细的记载了任锦明在背地里牵制回春堂,还有贪墨的银两,而且账本里还夹了一个重要的证据确凿那便是任锦明的夫人灵犀死的真正缘由,
原本江子笙是打算在灵犀的这件事上放过任锦明一马,却没想到上天突然给了她那么大的一个惊喜,
她上次去回春堂里,翻找东西的时候恰好翻到了任锦明购买毒药的记录,
〃二公子我的小二说您当初拿这药是为了闹耗子,却没想到您所谓的耗子竟然是您的结发之妻,对了炼制子母血蛊的那个孩子,是灵犀的骨肉吧?你这心也是够狠的,〃
任锦明费力地睁开眼睛,艰难地笑几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二公子不用再做狡辩,只要替灵犀做一个尸检,想必很快就能够真相大白,〃
任锦明现在本来就是一口气在吊着,此刻被江子笙这么说,险些没有一口气,直接背了过去,即使如此,他也还是晕倒在了地上了生死不明,
江子笙转身走到瑟瑟发抖的花桃面前,唇角绽放的笑容,如同开在地狱河畔的曼陀罗花,美得致命,
〃二公子的罪状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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