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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医妃废物嫡小姐-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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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为啥不知道她是女的……

“对不起。”江子笙低下头轻声地道,“对不起伤了你,对不起,是我自以为是误会了你。”

“呵……”任锦轩不屑地轻笑,“江大夫用不着对不起,本君本就是如此,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不是吗?”

江子笙知道任锦轩一定很讨厌她,拿起桌上的酒,“我愿自罚三杯,三杯过后,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再出现世子面前。”

任锦轩一把抢过江子笙手中的酒,直接甩到了门上,冷冷地对着床上的女人道:“出去。”

“世子……”那姑娘眼含秋波娇娇弱弱的捂住胸口,黯然心伤。

“本君叫你滚出去!”任锦轩直接将那不识好歹的女人拎起往门外一丢,砰地一声,紧紧关上了门。

他怒气腾腾地逼近江子笙,声音阴冷地道:“桥归桥,路归路?哼,惹了本君,你觉得你还能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

江子笙无力地闭上双眼,一副任其刀割的模样,“若杀了我,你可以消气,那便杀吧。”

任锦轩手枕在门上,低下头紧紧盯着面如死灰的江子笙,拳头握紧又松开又握紧,最后砰的一下打在了江子笙脸颊边的墙壁上。

为什么,他会心软,为什么他就是下不去手?

难道只是因为她治好了自己的双眼吗?可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无法相信。

江子笙蓦地张大眼睛,惊魂未定的看着他,胸口剧烈的起起伏伏。

“走。”任锦轩背对着她转过身,语气不带一丝感情。

江子笙的指甲钳入肉里,目光复杂的望着他宽阔坚实的背部,一动不动。

“我叫你走!”任锦轩再忍不住咆哮起来,“好,你不走,我走。”

看着任锦轩推开窗飞身而去,江子笙似是回过神来,连忙走到窗边,正看到小九凌空追去,与任锦轩在高空中打得难分难解。

江子笙走出万花楼看着任锦轩和小九手下皆毫不留情,更是招招致命,一颗心高高悬起。

嘭!

小九一个失手被任锦轩一脚狠狠地从空中踢落下地,重重地跌在地上。

他快速的抹掉嘴角的鲜血,再次凌空朝着任锦轩方向追去,眼中带着一股子韧劲。

东家说要守住他,他就不能让东家失望!

“小九,回来,别追了。”

小九看了看任锦轩的方向,又看了眼神色异常的江子笙,最后返回到了江子笙身边,“东家,他跑了。”

江子笙勉强地笑笑,“该说的都说了,他走就走吧。”

回到小院,江子笙用银针护住小九的心脉,看着他小小的胸膛上,一大块青紫,不由放低了声音,“疼吗?”

小九摇头,“不疼。”

江子笙从药箱中拿出跌打损伤的药酒,拿起药棉,苦口婆心地道:“下次打不过就撤,怎么看着他踢过来还硬身去接。”

小九腼腆的脸蛋红红的,从江子笙手中接过药棉不好意思地道:“我来。”

江子笙手微微顿住,以前小九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怎么会害羞?难道……

“小九你是不是知道东家的事情了?”

小九药棉的手一抖,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将脑袋耷拉下去,“是,东家,对不起,你跟老爷爷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原来如此,江子笙松下一口气还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绽。

她揉了揉小九地脑袋,“小九这事答应姐姐,不要告诉别人好么?”

小九听到江子笙自称姐姐,眼中立即湿润了,鼻音重重地嗯了声,“东家不想谁知道,小九就杀谁!”

江子笙看到小九认真的模样,又想起他中的天寒,略带责怪地道:“不要老是说杀人,我只希望你好好的。”

小九懵懵懂懂地点下头,只知道,谁欺负东家他就杀了他!

今天那个男人一定欺负了东家,所以东家才会伤心难过,他一定要杀了他为东家出气。

江子笙将药酒和纱布收拾好,又替小九掖好被子,“休息会,我去回春堂看看有什么要帮忙的。”

小九乖巧地点点头,见江子笙关上门,立即从被子里钻出来,直接奔到酒窖,用力地掐了把还在呼呼大睡的百里星华。

百里星华吃痛地叫了声,拿起酒葫芦直接往小九头上一砸,“原来是你这小鬼头,扰了老头我的好梦。”

“东家被欺负了,可小九让那人跑了。”小九气愤的撅起嘴巴。

百里星华一听小九这么说顿时来兴趣了,他可只见过江子笙欺负人,还没看过别人欺负他。

“来来来,跟老头说说这事这么回事,谁敢惹我那厉害徒弟。”

小九将事情大致说了遍,百里星华笑得合不拢嘴,若他没猜错的话,所谓的白衣高大个说的就是今天早上来接江子笙的任锦轩。

“有意思,老头还没有见过这么有意思的事,走,我陪你去看看。”百里星华将酒葫芦装满,跟着小九直奔武贤王府。

武贤王府,任锦轩拿着小巧玲珑的酒盏,看着笑若春风的任承泽,面无表情。

任承泽早就习惯他这副模样,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杯酒,微微的抿了小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酒是江大夫送给你的吧,味道竟比给我的还要好些,偏心啊偏心。”

任锦轩面色不动,“江大夫本就是你的人,你想让他酿什么没有。”

任承泽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此言差矣,江大夫只是我的一个朋友,听你这话酸酸的,莫不是……”

“别开玩笑。”任锦轩冷冷地瞪了任承泽一眼,“无事不登三宝殿,你今日来有何要事。”

任承泽啧啧出声,带着一丝无奈道:“本来还想跟你谈谈风花雪月,看你心情不佳,我就不找刺激了,省的被挂在树上。”

任承泽不动声色地提醒着任锦轩之前做的事,而后收敛笑意,“西南那边爆发了鼠疫,这事想必你已有所耳闻,父皇对这事日夜忧思,迟迟拿不定主意。”

“二殿下莫不是想亲自前往?”任锦轩修长的手指轻轻地叩击着小酒盏,淡淡地扫了眼任承泽。

“这本就是一个机会不是吗?富贵险中求,只要我平定这次祸事……”

“只要你平定这桩祸事,东宫之位就是你的囊中之物了。”任锦轩轻轻勾起唇角,“你来找我是想让我在你离开的这段时间,看住三皇子吧。”

任承泽并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三弟为人阴险毒辣,也只有你能够让他惧上三分。”

任锦轩没有说话,微微的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得失利弊。

任承泽也不着急,就这么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美酒。

“我可以帮你,不过你要把江笙送给我。”

“什么?”任承泽放下酒杯不敢置信地看着任锦轩,他万万没想到任锦轩会提出这么一个要求。

“怎么,不愿意?”任锦轩泰然自若地看着任承泽,唇角上扬的弧度逐渐加深。

“我说过江大夫并不是我的人。”任承泽语气隐隐含着几分愠怒,突然他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任锦轩,“就算她是我的人,我也不会将她送给你。”

任锦轩俊眉轻挑,等着任承泽接下来的话。

“因为我喜欢她。”

任锦轩瞳孔收缩,猛地抓紧酒盏,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道:“他可是一个男人。”

任承泽潇洒一笑,意气风发地看着任锦轩,“只要是她,我都喜欢。”

任锦轩听着任承泽的话,身体就像被人抽空了力气,他略显颓丧,不甘心地问道:“有一天,皇位和他,你只能选其一,你会如何选?”

“若无两全其美之事,我便为她抛却整个江山又何妨!”任承泽没有一丝犹豫,他心里始终记得江子笙曾对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抛却整个江山又何妨?

任锦轩看似平静,手中的酒杯却因无力而轻轻坠落,倒在了桌上,琥珀色的液体从杯中流出,晶莹剔透。

他无法想象任承泽对江子笙的情有多深,心中的那块地方也似在轻轻触动,江子笙的音容笑貌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无比清晰的回放着。

若是他,真的能够做到抗拒世俗的眼光,跟他在一起吗?

这个答案他不知道。

任承泽看着任锦轩无比认真地道:“我离开的这段时间,也希望你能照顾江大夫一二。”

任锦轩轻轻点点头,“你放心,只要你开口,我便不会任人欺负他。”

屋顶上,百里星华看着任承泽嘴角挂起的笑容,不禁对还被蒙在鼓里的任锦轩产生了深深的同情。

百里星华拉过浑身冰冷的小九,“你说这个世子娃娃看起来挺聪明的,怎么会看不出我那傻徒儿是女儿身呢?”

小九没说话,紧紧地握了握手中的匕首。

“好了,戏看够了,回家,回家。”百里星华一把拎起满身煞气的小九,迅速隐匿在了黑夜之中。

一回到院里,小九便挣开百里星华恼怒地道:“为什么不让我杀坏人!”

“谁是坏人?”江子笙从房中出来,正好看到一身夜行衣的一老一小,心蓦地一紧,“你们去武贤王府了?”

小九低下头,一言不发。

第102章 任承恩想杀她

“任锦轩有没有怎样?”江子笙心跳不由的加快,她还真怕百里星华一个抽风,带着小九直接将任锦轩给结果了。

“老夫出手,绝不失手。”百里星华笑呵呵的喝了口美酒。

“你们把他杀了?”

江子笙心下一慌立即出门,却被百里星华一把拦下。

“傻徒儿,你就不能听老头我把话说完。”百里星华怪怪地看了江子笙一眼道,“人没死,不过也挺可怜的。”

江子笙松了口气,看了小九一眼:“小九,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不知道江子笙跟小九说了什么,小九一出来便像只斗败的公鸡,任由百里星华怎么逗,也没给出一个笑容。

……

至那日起,无论是任锦轩还是任容萱都未曾再来找过江子笙,就如其他病人一样,治好病,付了诊金,就再没了瓜葛。

此时已是寒冬腊月,华都城上上下下白雪皑皑一片银装素裹,回春堂也早早的放了年假,只有江子笙和小九二人守着医馆。

江子笙看着那些不断涌入华都的流民,面色无波。

东北那边原就是贫瘠之地今年更是闹了蝗灾,颗粒无收,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四处逃荒。

前些日子她还设了粥棚,那些灾民如见了肉的狼为多得一碗粥,不惜大打出手,好几个都死在了回春堂的门口。

百里星华穿着棉袍,像个圣诞老人般,飘到江子笙面前,语气里不悲不喜,“别看了,这些事并非我们能管的。”

江子笙并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缩在角落冻死的流民,又看了眼趴在柜台算账的小九。

当时的小九并不比他们好上多少,若不是虎子执意把他留下,小九怕也只是剩下一具尸骨。

想来任承泽去西南赈灾已过数月,如今都快到除夕,却还是没有回来。

他有的时候会带人捎信给她,说一些当地的民风俗事,还有赈灾的一些琐事。

虽然江子笙从未回过一封,他却依然乐此不疲。

“江大夫,你的信!”

一阵长长的马嘶传来,江子笙抬眼望去,正看到骏马之上一个清朗的男子,高举着手中的信件,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江子笙走到骏马之下,扬起嘴角笑道:“你终于舍得回来了?”

“怎么,是不是想我想的紧。”任承泽深深地看着江子笙,语气依旧带着些不正经。

“古人都说好人难长命,祸害留千年,今日看来这话果然没错。”江子笙白了任承泽一眼,接过他手中的信件,哑然失笑,“怎么,什么话不能直说,还得写信?”

任承泽风尘仆仆地取下头盔,并未下马,“父皇召我进宫封赏,我不便多留,只好将要写的话都写在信上,你一定要看。”

江子笙将信件揣进怀里,真诚地道:“快去吧。”

“我走了,驾!”任承泽一甩马鞭,不一会便消失了大街的深处……

江子笙关上回春堂的大门,揉揉冻的发疼的鼻子,手指僵硬地拆开了信。

上面只有寥寥数字,却烫的江子笙险些无法拿住。

封赏之日,定向父皇请命娶你为妃。

任承泽疯了吗?

……

“你是不是疯了,啊?”仁宗帝看着跪在地上的任承泽气不打一处来,“你可知江子笙差点便是你的弟妹?”

“儿臣知道,但她现在已与三弟毫无瓜葛,更是未有婚约在身,儿臣求娶有何不符礼数?”任承泽语气不高不低,却透着一股坚毅。

“朕不同意!”仁宗帝啪地一拍龙椅,“此事不准再议,你退下吧。”

“父皇若不同意,儿臣长跪不起!”任承泽低着头,依旧淡淡地开口。

“逆子,你这是要气死朕吗?天下女子那么多,你怎么就偏偏选中了她!”选中了那个让他们整个皇室都丢进颜面的江子笙。

任承泽并没说其他只是重复:“父皇若不同意,儿臣长跪不起。”

仁宗帝被气得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又恨又恼,任承泽一直都是他最看中的儿子,无论在哪一方面都出类拔萃,也最为像他。

如今竟然为了一个江子笙就敢与自己对着干,实在可气。

“罢了,罢了,你若真的喜欢便纳她为侧妃吧。”仁宗帝看了任承泽一眼,无可奈何地道。

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妥协了。

“儿臣只娶不纳!”任承泽掷地有声的丢下一句话,再度沉默。

“你真是要气死朕啊?”仁宗帝气得直接跌倒在龙椅上,若不是太监扶着,怕早就晕了过去。

“贤妃娘娘前来觐见。”通报的小太监急急忙忙地跑到仁宗帝面前跪下。

“快,宣她进来。”仁宗帝终于松了口气。

任承泽极为孝顺,现在看来也只有宋贤妃的话他才会听进一二。

贤妃进来便看到仁宗帝气得上气不接下气,暗看了任承泽一眼,便上前轻轻地顺着仁宗帝的背。

“臣妾今日来是有一事想要请教陛下。”

“你说吧。”

“臣妾与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商量了下几个孩子的婚事,想后天请些朝中为臣的大家闺秀去御花园见见面,赏赏花。”

“如此甚好,甚好。”仁宗帝看了任承泽一眼,冷声道,“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姻大事容不得你擅作主张,还是让你母亲为你挑吧。”

“父皇……”

“朕乏了,退下吧。”仁宗帝说罢,看也不看任承泽一眼对贤妃道:“你替朕好好的捏捏肩……”

任承泽低头退下,神色看似难过,眼中却依旧神采飞扬。

不知道任承恩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气得跳脚?江子笙看到那封信内容,会不会真被他吓住?

任承恩听着太监传回来的消息,将吏部侍郎刚送过来的红玉珊瑚直接摔了下去,眸光阴鸷!

江子笙,江子笙,你这个贱妇!

设计让本殿下休了你,好和任承泽双宿双飞么?做梦!本殿下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还愣着干嘛,还不去白马寺!”任承恩换上常服,将身边的小太监,狠踹一脚。

他一定要让她死在白马寺中,就算做鬼也回不了华都!

领着死士,任承恩趁着深夜直接闯进江子笙的房内,拿起尖刀,朝着隆起的被窝狠狠刺去!

“吱吱吱!几声怪异的尖叫从被中传出,一下便没了生息。

任承恩命人将被窝掀开,看着了无生息的猴子被绑在床上,脸色大变。

“该死,上当了!立即撤!”

任承恩一发现不对立即带着人跃窗而逃,此时周边亮起一大片火把,任承恩凌空而上,藏匿在树梢上。

数十个武艺高强的武僧将四周牢牢包围,就连一只苍蝇也休想逃出去。

那几个为来得及逃离的死士直接被摁在地上,难以动弹。

方丈看着惨死在床上的猴子,直念罪过。

“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召官法办。”

方丈话音刚落,那些被抓的死士发出一声闷哼,立即气绝身亡。

翻开死士的嘴巴,看着残留在舌根后的剧毒,方丈慈悲的双手合十,“罪过,罪过,如今死无对证将他们都葬了吧。”

江子笙从另一间禅房出来,对着方丈道:“多谢大师救命之恩。”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女施主不必多礼,也当本寺与女施主结个善缘。”方丈慈说罢,便不再停留,带着小沙弥离开了。

江子笙冷若冰霜的拿出当日从任承恩手上得到的令牌,眼中闪过一抹阴冷。

好一个任承恩,若不是任承泽稍有提醒,说不定唤春早已成了刀下亡魂!

“不能再拖了,任承恩和江言旭始终都是一颗毒瘤,只要不彻底拔除,便会随时致命。”江子笙深深地吸了口气,“康颖想必也快疯了,是时候会相府,一并算总账了!”

“小姐,我们明天又要回去了吗?”唤春语气略带委屈,“唤春好久都没有陪小姐了。”

“你这个鬼丫头,我还不知道你?”江子笙点了点唤春的小鼻子道,“你放心,回府后,本小姐带你逛遍整个华都城,把好吃的统统吃个遍。”

“那还差不多。”唤春眼里闪过一抹欣喜,故作不甘不愿的样子。

任承恩藏在树梢间阴冷地看着远处巧笑嫣然的娇俏身影,“江子笙,这次本皇子失算,下次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

皇宫中,任承泽看着宋贤妃带来的仕女图,眉目间带着一丝丝不耐,直接丢给了贴身太监。

“你替本殿下挑挑,看下有拿些个顺眼的,便给母妃送去。”

“奴才不敢。”贴身捧着图画,跪在地上微微发抖。

“出息!”

任承泽扫了眼贴身太监,铺开宣纸,拿起画笔,开始勾勒梦中之人的轮廓。

约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一幅月下美人图赫然出现在纸上,那画上灵巧动人的女子,高举起酒杯,对月独酌,如瀑布般的青丝并未挽髻,而是披散整肩,如梦如幻。

将跪在地上的太监拎起,任承泽看着画上的女子,轻勾唇角,“这画上的女子怎么样?”

太监只看了一眼,便被女子那双灵动的双眸吸引,呆呆道:“堪称绝色。”

“那便把这画交给母妃吧。”

第103章 世子的邀约

任锦轩摊开从宋贤妃处拿回的画像,看着画中似曾相识的女子,微微皱眉。

“确定这就是二皇子心仪之人,相府的嫡千金么?”任锦轩修长的手指沿着画笔细细描着女子的轮廓,眉头紧紧地深锁在一起。

任承泽并不是一个爱开玩笑的人,当日他在他的面前,那么信誓旦旦的说为了江笙宁愿抛却江山,如今数月才过,他便要娶相府嫡小姐?

到底是相府对他的匡助大一些,任承泽冷漠的将画像卷起,慵懒地弹了弹衣间并不存在的灰尘,“听说这个嫡小姐从白马寺回来了是吗?看来的确对任承泽用情至深。”

侍卫僵直的站在任锦轩身边,并未敢搭话。

“你用容萱的名义,把她请到王府。”任锦轩清澈的眼眸闪烁着冰冷的光。

他是真想看看被任承泽捧在手心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

丞相府,江子笙握着武贤王府的请柬,心莫明地一跳,险些没将它掉进炭盆。

这个时候任容萱为什么会叫自己去武贤王府?

据她所知,相府嫡小姐这个身份确实一次也没见过任容萱,更加谈不上熟稔。

难道他们发现自己就是江笙了?

“小姐我们明日到底去不去啊?”唤春着急地看着江子笙。

“去,如果不去不正说明我们心虚了吗?”江子笙直觉任容萱并没有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们这次邀她应该是其他的事情。

只要她小心一些,应该可以应付过去。

江子笙将请柬放到桌子上,轻轻地呷了口茶。

“小姐,小姐,康姨娘又再闹了。”奶娘走进屋内,一脸恐慌。

她刚去见了康姨娘,那披头散发,双目空洞的样子,着实像是碰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江子笙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药丸,放到奶娘手中,勾起一个不冷不热的笑,“你把这药给她,让她今晚好好睡上一觉,明日我自会上门找她。”

“小姐你这是要帮康姨娘?”奶娘不确定地看着江子笙,心中有些不甘,康姨娘心狠手辣,更是用计杀害了夫人!

“我怎么会帮她。”江子笙冷笑道,“她如今状若疯癫,就算她说自己杀害了我娘和未出世的弟弟,旁人会信吗?”

“可是空尘大师不是说?”奶娘不明所以地看着江子笙。

“空尘只是埋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而我要让这颗种子生根发芽,最后结果。”江子笙看了眼稀里糊涂的奶娘,无奈地解释道,“我要让康姨娘,在清醒的时候,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抖露出来。”

“可她若是清醒了,还会听您的话吗?”

“她会的,只要她吃了这颗药。”

院外突然传来几声杜鹃啼叫,江子笙打开门,寒风便夹杂着雪花吹进来,带进一股刺骨的寒气。

唤春贴心地拿起挂在屏风上的斗篷,披在了江子笙的肩上。

“小姐,不要贪凉,不然就冻着了。”

江子笙看着唤春发红的小手,怒嗔道:“手这么凉还唠叨我,还不进去取暖,别跟来了,我去去就回。”

冒着大雪,江子笙挑着灯笼,小步小步地朝着院墙跑去。

咻!

小九和百里星华如变戏法般出现在江子笙面前。

“你们怎么来了?”江子笙看四处没人,压低声音道。

小九还是第一次看见江子笙女装的模样,不敢置信地叫了声,“东家?”

江子笙伸手朝着他的小脑袋一敲,“怎么不认识了?”

“东家……真好看。”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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