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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许秦心共余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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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科,你真想我走?”
说不想有什么用?为什么要给一个孩子留一个念想呢?于是他果断决绝的挣脱了他的手:
“听着,许慕,我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好。”
亲口听到他说这样的话,许慕心都凉了半截,默默开了宿舍的门:
“那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了。”
直到那人出去,走了很久,许慕才把门一关,对着宿舍门狠狠的踢了一脚,好想骂死他,骂死这个,对自己一直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思的男人。
——
这之后,两个人完全没有了交流,上课完了就走,一刻也不停留,这天,秦科刚刚从课上回来,就看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何慧兰把注意力落到了易谦的身上,他进去的时候,两个人正在谈话,何慧兰主动和他打了招呼。
易谦早先并不知道何慧兰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找到了自己问孩子的学习情况,在许慕还是高中生的时候,以前也大抵从许慕身上看得出一点孩子家长的教育方式,突然主动起来,还有点懵,知道是问许慕学习的,也就如实的说道:
“许慕在数学方面很有天赋,只是发掘的晚了一些,如果从小就往数学这一块走,那是天生的数学家的料,很聪明,就是上课开小差次数比较多,对于已经领悟的新知识厌倦的比较快,其余的倒也没有什么缺点。”
这是何慧兰听过至今为止,老师们眼里对许慕最高的评价,那天秦科也在办公室里,一字不漏的听着易谦作为一名老师,公正客观的和何慧兰说这些话,何慧兰没说要去留学的想法,了解完了,和秦老师打了招呼就走了。
办公室里还有其它的老师,易谦把何慧兰送来的橘子分发完了,走到秦科的办公桌旁,看他有些走神,靠过去,掂了掂手里的橘子,丢给他:
“小秦老师,您最近不对劲啊,感冒还没好透?”
秦科点了点头,面上有些不自在,起身拿了课本:
“是有点,我先早退。”
说完,收拾东西就走了。
秦科鲜少有早退的时候,以往都是在办公室呆到放学才走的,这时候难免要引起大家的好奇心,有年轻的女老师半开玩笑的说道:
“秦老师最近状态很不对哦,有点儿像恋爱中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易谦起哄:“真的假的,秦老师哪来的女朋友,漂不漂亮?”
“这我怎么知道啊,易老师,你别觉得我在开玩笑,我虽然是礼仪老师,但我跟你说啊,我们注意的就是这种细节,秦老师最近的穿着打扮,显然比以前上心了,这就是恋爱的征兆。”礼仪老师说的有板有眼的,她还单身,说完还叹一口气:
“也不知道是哪家的姑娘那么幸运,入得了咱们第一帅哥的眼睛。”
“秦老师眼光高,他喜欢的可能是仙女。”
易谦以一句玩笑话结束了这场无关紧要的探讨。
从学校回去之后,易谦买了水果去秦老师家里叨扰,看秦老师一个人默默在厨房忙活,就在厨房和秦科聊天:
“秦老师,我感觉你最近恋爱了。”
秦科正在厨房煮东西,突然听到易谦说这句话,笑了笑:“你看我像是那种不理智的人吗?”
易谦从小和秦科一起长大,太了解这人说话的语气了,他笑道:“爱情面前怎么可能有百分之百的理智,神仙都做不到。”易谦把手搭在秦科的肩膀上:
“唉,凡人,我也能看得出一些来,我倒是觉得,人生,就得遵从自己的本心走。”
秦科把锅里咕噜噜冒泡的汤给关了,易谦凑过去看了一眼,少见这人还会煮冰糖雪梨这种甜品。
秦科解下围裙握在手里,紧了紧,又放松了,他看着易谦,说道:
“我怎么能用未知的未来,去赌一个少年的美好前途,何太太眼见宽广,去留学是当今的主流。”
“留学?那么好。”易谦显然也是向往留学的,这年代,留学简直比登天还难,能去留学,简直梦寐以求,前途无量。
“她母亲是生意人,有时候眼里只有钱,但这次总算是为他上心了一些,要是我,我也希望阿深能去。”
易谦沉默了很久,他这时候是知道的,这是那个理智的秦科,也是一个挣扎在思想边缘的普通男人,为家庭,为喜欢的人考虑着关于他们未来的所有一切。
“他现在还那么小,人生很长,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性,如果因为我葬送以后的光明前途,我不仅仅会内疚,或许未来的每一晚都难眠。”
“你想的未免太过伟大。”易谦眼馋锅里的雪梨,拿了筷子想尝一口,就被秦科一眼瞪过去:“别瞎动手。”
“你这人,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许慕最近嗓子不舒服,上课发言都是沙哑的,你还要不要我这个兄弟了?”
“我们的兄弟感情是一碗雪梨就能拆散的吗?”
易谦:“这……倒也是。”┑( ̄Д  ̄)┍
后来秦科还是很慷慨的给易谦盛了一小碗,两个人呆在小客厅里,继续刚刚的话题:“秦老师,我知道你身上一直担着老师的重担,但你怎么就能保证,以后他就能有光明的前途呢,万一没有,你岂不是要后悔死?”
“我不能保证,他去或者不去我都会后悔,但我知道如果他不去,以后一定会可惜那时候为了我放弃了锻炼自己的好机会。我现在带着孩子,我能有什么呢,我什么都没有。”
秦科把雪梨盛出来装好,交给他,易谦以为全是给自己的,刚刚想笑,就听秦科说:
“跑个腿,我不太想去。”
易谦简直想揍人:“搞什么鬼,现在我还成传话筒了是吧?”
“你还想当一辈子传话筒?哪有那么美满的事情。”
秦科是极力想把话题往轻松的方向转的,说出来,却让易谦觉得心里难受的不行。
小年轻的爱情观,大抵都是美好又神圣的,宁死不屈,带着很多的梦幻色彩,现在许慕大抵就是这样的心情,现在突然被泼了一瓢冷水,实在是难以想象那混小子是什么状态。
那礼仪老师的推测倒是挺有意思,也挺正确的,因为许慕最近的确和秦老师有着同一种感觉,因为他们两个人,会心有灵犀的,穿同一风格的衣服,有时候秦老师会在衬衣外面套毛衣,等到他去课上的时候,会发现许慕穿着毛线背心。
许慕的年龄毕竟放在这里,去秦老师的课上就不太会收敛,光明正大的看,秦科心里肯定有不小压力,但他能怎么办呢,忍呗,难道还得打他一顿?
可易谦去了许慕的宿舍,并没有见到混小子,倒是舍友好心的提醒,说许慕说想去天台看看,易谦简直吓出一身冷汗,生怕弄出个什么殉情的大案件,赶紧往天台走,进去了才看到许慕蹲在角落里烧纸玩。
他满头黑线的走过去,踢了许慕的屁股一脚:
“去你的,小混球你是不耐烦了啊,在天台给谁烧纸?谁死了?”
许慕转过身去,正看到易谦在身后看他,赶忙把手里的试卷收了收,易谦这才发现许慕是在烧自己的试卷,心里火气马上就上来了,那时候才知道,为什么秦老师能忍受这小混球的性子了,因为爱啊。
“许慕,你烧卷子干嘛?”
许慕有些天真的解释:“我不想让我妈知道我成绩。”
“这是烧卷子就是解决的事情吗?啊,怎么不把你自己烧死啊?”
易谦几脚就把小火苗给踩灭了,忍不住想抽许慕,这孩子在数学上就没犯过那么蠢萌的问题,感情问题上,那么蠢萌的啊,还做这种无聊的遮掩。
要真的有个想让你出国的妈,学习成绩是零蛋也能让你滚出国。
易谦没忘记把雪梨交给许慕,两个人就靠在天台上,许慕打开吃了几口一直没有说话,易谦总觉得许慕是个特别啰嗦的人,今天再看,又觉得他不一样了。
低下头,这才看到许慕边吃边哭,就小男生那种,委屈又无奈的哭腔。
他突然有点可怜他,许慕一直在飞蛾扑火,秦科不过是被他的努力所感化的那盏烛火,现在,烛火要燃烧了,他心里的感觉,大概就像是整个世界都要抛弃他的绝望吧。
许慕说:“易老师,我知道也许秦老师也是为我好的,可我不想出国,等我一出国,他就移情别恋了,怎么办?”
易谦简直要笑死了:“滚犊子吧你,我知道秦科是怎样的人,你看他对大秦老师就知道,师娘的孩子就一定要养,知恩图报,念旧情,他这样的人怎么能移情别恋,再说了,世界上还有第二个许慕会那么傻的去喜欢他这样的人吗,除非人类灭绝了。”
没有第二个许慕了,世界上只有一个这样喜欢秦科的许慕。
易谦看许慕高兴不起来,又说:“我其实也是站在局外人的角度去看待的,你秦老师,是站在长辈的角度为你考虑的,不是站在恋人的角度,他现在或许对你还是像看待一个孩子,你年龄小,大概理解不了他心里的煎熬,你大概也无法知道,他每晚在睡觉的时候,一定会一遍一遍的问自己,这么做是不是对的,他为什么要接受一个小男孩子的喜欢,他接下来了,承担得了吗?这些你不会考虑道,你只会考虑到他为什么要让你去留学,其实他不是自私,他只是无法承担,你的喜欢,你的未来。”
易谦想,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大抵就是这样的。
就像是两个处在最顶端的天秤,一个爱的太热烈,一个爱的太沉重。
许慕沉默了很久,最后几口把雪梨吃了,一边吃,一边不甘心的红着眼眶:“易老师,你也觉得我任性了?”
“并不是觉得你任性,而是你的年龄太小,未来还有大把的时间去经历这些你想要经历的情感。”
“反正我不想认可你们的话。”
许慕站在天台上,那天的冰糖雪梨再也不是甜的了,他只尝到满满的苦涩。
年少的许慕并不理解大人们的世界观,爱情从来不会等一个人,他只是在心里遗憾的要死,为什么要在不合适的时间,喜欢一个人。
——
后来,秦科再没能在学校里见到许慕,听易谦说,是何慧兰代请的假,理由给的很含糊,但秦科大概也能明白那混小子为什么不来学校,大概是在和自己作斗争,和何慧兰做无用的辩解。
直到十一月初,他在自己的宿舍楼底下再一次见到许慕。
这一次,许慕脸上带着一些和气的笑意,大概是觉得秦科这边已经无力回天,亦或者他心里早已有了一些自己的小心思和打算,他看起来轻松了很多:
“秦老师,我想吃你做的饭。”
秦科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算是允诺了,时间尚早,小丫头还没放学,他也没出去买菜,只就着厨房里的菜,给他烧了几道家常小炒,最近温度有所降低,起初小厨房里还冷飕飕的,不一会儿,就能闻到饭香味,更能感受到暖烘烘的感觉。
上菜,盛饭,一气呵成,两个人面对面的坐着,秦科就默默的看着许慕一点一点的吃下去,最后,许慕低着头问:
“秦老师,你会不会喜欢别人。”
秦科没有给什么否定和肯定,只是含糊的回答:“我从未想过要和谁谈恋爱。”
大概,如果不是因为许慕的死缠烂打,他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喜欢一个人,什么叫牵挂,什么叫吃醋,什么叫难舍难分,什么叫彻夜难眠,还有,什么叫抽烟。
这些,都是他的学生教会他的。
坐了一会儿,秦科想起了太多的事情,默默点了一根烟,许慕闻到了烟味,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吃饱喝足,整个过程很快,好像不快点,就要跑不过时间一样。
可是我们知道,时间这种东西,是永远也无法跑过的,他和秦科,从一开始就相差甚远。
他最后想要赌一把,便大着胆子问:
“秦老师,你要是说喜欢我,我就不走了,我就留下来。你真的不喜欢我吗?”
那人手上夹着一支烟,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手指轻轻的弯曲了一下,幅度太小,许慕没有注意到,只听到他用淡漠的嗓音说:
“不喜欢。”
不愿意说喜欢他,从认识这人开始,就没有说过任何一句,想要给他任何有希望的话。
许慕笑了笑,拿起饭桌上的剪刀,把手上的红绳子剪断,从何慧兰送给他的那条手链里取出一颗珠子放到他面前:
“我妈说这两颗金珠子能给我好运,也能让我考上大学,可我知道我考上大学是因为你。”
他只收走了剩下的那一颗,默默的放到手心里紧紧的捏住,看秦科依然在抽烟,他没再说什么话,起身打开门,自己先走了。
秦科坐在椅子上吸了一口烟,然后狠狠的抬手掐灭,看着他离开的那个楼道口,发了很久的呆。
——
许慕走的时间,定在来年开春,在那之前,其实两个人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接触,但这之后,许慕变得异常的繁忙,再也没去去听过他的课程,起初易谦还会告诉他许慕最近在做什么,比如在准备出国的考试,补习英语,很努力,也很刻苦,直到后来,易谦的研究生资格获得了批准,许慕的班主任进行了替换了之后,他们之间的这段感情,就成了三个人之间的秘密。
他无法再从别人的口中知道他的近况,也就一直沉默着,隐藏在心里,偶尔路过的时候会从窗口看那么一眼。偶尔,会看到他趴在桌子上睡觉,依然还是那样,随意又慵懒,似乎再也没有哪件事情,会真的入了他的心扉,包括学习,也像是完成工作罢了。
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他们两个人有问题的,秦科无意间听到学校礼仪部的老师在YY她的对比分析和着装研究,也许说的人本来是带着开玩笑的目的,可是听着的人,心思却不是这样想的,本来以为就此销声匿迹的事情,在老师之间渐渐传开。
好在,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许慕出国的时间也渐渐接近,放寒假前一天,正是许慕的出国日期。
他们之间,谁也没有告别,没有什么眼神交流,他们最后一次接触,就是那天许慕和他说想吃他做的饭。那就是最后一次交集了,他真的没有再像以前一样的死缠烂打,彻底的成了一个局外人。
许慕走的那天,秦科去机场了,他只是没有进去,就站在机场外面,估算着时间,看着那个时间点飞过的飞机。
小丫头以为爸爸是来带她看飞机的,兴奋的指着问道:
“爸爸,飞机原来那么大的。”
秦科坐在看台上,看着头顶上空飞过的飞机,铅灰色的天空有些阴沉沉的,直到那班飞机变成一个很小的点,再也看不到了,他这才抬手摸了摸小丫头的脑袋:
“它承载着很多东西,思念,难过,别离,这世间的所有情感,会把它压的沉甸甸的,它必须很大,这样才能飞起来。”
小丫头看爸爸要拿烟,马上制止他:“爸爸,你别抽烟哦,抽烟不好的。易老师让我监督你。”
是啊,抽烟是不好的,那时候也只是好奇,到底那人抽烟的时候是个什么滋味,于是也那么的想要试着去了解一下罢了。
其实了解了也于事无补,他已经离开他的世界了。从此以后,谁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亦或者,再也不见。
——
秦科的寒假被补课所填满,他接了一堆学生的课外补习,变得异常忙碌了起来,这样,就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个人了,元宵节是和易谦的父母一起过的,老人家喜欢孩子,整个晚上就一直念叨着,让易谦赶紧结婚,好早点抱孙子,易谦一心只想学习,哪里想这些事情,便开玩笑的和秦深说:
“来,阿深,把你给我爸妈好不好,他们喜欢孩子。”
小姑娘马上抱住自己爸爸的大腿:“我要和我爸爸在一起,我不要别人的爸爸妈妈。”
一句话惹的众人大笑,两口子是看着秦科和易谦长大的,也操心了他的事情,说是想给他介绍对象,秦科自然是一口拒绝。
后来易谦送秦科出来,走了一半路,忍不住有点担忧的说:
“其实,随便去相个亲,不喜欢也没什么,你这什么都拒绝的态度,又不是没听到学校里老师们之间的风言风语。”
“他们的怀疑,也是事实。”
易谦看秦科这个态度,大概也是明白他的想法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而就听到秦科说:
“我想离开海泉市,想去别的城市。”
易谦站在原地愣了半响:“你脑子进水了,这里不好吗?”
“放假之前,我去校长室里喝过茶了。”
易谦听到秦科那么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赶紧拍了秦科一下:“你别说啊,死不承认啊,这是道德问题,三观不正要被解雇的。”
“他直接没问我属不属实,下了警告。”
老校长性子古板,这种提都不能提的问题,还用得着问属不属实吗?毕竟无风不起浪,老校长也了解秦科的性子,所以连问都不问,直接下了警告。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换一个城市,没有人认识我,没有人知道阿深是收养的,我也能彻底不用在见到他。”
易谦知道,秦科定下了的事情,一定不会轻易的改变,给了秦科自己家的地址:
“寄信给我,到哪里都成,稳定下来要寄信给我。”
那时候,易谦又怎么会知道,秦科这一去,是打着不想再回来的心思。
————
九年后。
海泉市,夜。
许慕刚刚从酒会上回来,醉的一塌糊涂,助理程光启一边小心翼翼的扶着许慕,一边还不忘腾出一只手听着何慧兰在电话那边喋喋不休的交待,一个人服侍两个主子,简直心力憔悴。这天底下的助理,不见得都是那么好当的,原本跟在何慧兰身边压力就已经很大,这下又冒出许慕这个小祖宗,他简直忙到了虚脱。
挂了何慧兰的电话,程光启正准备给许慕脱衣服,就被许慕一脚蹬翻:
“滚,我自己脱。”
这小祖宗的脾性和更年期的何慧兰如出一辙,简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程光启不敢动手,只小心翼翼的给许慕拉上被子:
“许总,有事情你叫我,我就在这里候着,何董说你喝醉酒爱闹事,让我寸步不离的守着。”
许慕嗯了一声,又听到烦人的手机铃声,爬起来摸着眼睛摩挲了半天,看也没看来电显示,喂了一声:
“许总,你睡了啊?要不我明天再打……”
“啰里吧嗦的,快说,不说滚。”
那人听出许慕有点醉意,刻意提高了自己的音量:
“许总啊,好消息啊,你让我找的人,我找到了。”
许慕咚的一声从床上掉下去,顿时脑袋都清醒了很多,趴在地上,对着电话里兴奋的问道:“人找到了,在哪儿呢,程光启,赶紧订机票查路线。”
“不是,不是。”那人马上说道:
“不是秦先生,是易谦,找到了易先生,他肯定知道秦先生在哪儿。”
27、1。30晋|江独家发表 。。。
今年的冬天似乎比往年来的早; 十一月底,气温就出人意料的一直往下降; 秦科刚刚把茶泡下,去校门口买烤地瓜的音乐老师陈芸就打断了他的雅兴:
“秦老师,校门口有人找你; 应该是你学生。”
秦科应了一声; 盖上杯盖之前忍不住先吹了一下; 抿了一口; 茶叶还未泡开; 味道淡的忍不住让他皱了皱眉; 放下茶杯之后,他满是疑惑的往校门口走去,在心里泛起了嘀咕:
今天不是教师节; 哪位学生大冬天的; 会来这里看自己?
后来出了校门,他的目光一落到那个青年身上,心就像是被什么牵扯住一样的; 一步也迈不开,那人围着格菱纹的围巾; 坐在校门口的花坛边上; 手闲的拨弄着花坛里的小草; 脸上的焦急一览无余。
大概,有九年没见面了吧,曾经的混小子长高了很多; 褪去了那时候的青涩,变成了青年。
秦科站在校门口犹豫了很久,抚了抚边框眼镜,停在了原地,静静的打量着他……
——
许慕专心的拔着地上的草,并未注意到秦科的出现,只是在心里焦躁不安的问自己:
来找这人是要干嘛?来找骂的?
不不不,他明明是来追求他的。
从他知道自己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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