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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者在死神-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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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虚吗？”乌尔奇奥拉又问了一遍。
“呃？应该算半个吧。”愚者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算不算是一只虚，毕竟已经有了破面才有的钢皮，但是却又没有虚洞，或者说还没有虚的其他特征，连虚闪都不会。但看到人家虚这样问了，当然也要这么回答嘛。大家都是同类的话，也好说话一点。要是直接告诉他自己是他的敌人，是一个死神，下一秒估计就要GG了。
“那你为什么不能动呢？”乌尔奇奥拉有些疑惑地问。
“不能动很奇怪吗？话说为什么你能动呢？”愚者站起身来，看着很平常地站着的乌尔奇奥拉。那些死神都那么害怕的东西，似乎对乌尔奇奥拉一点影响都没有，就像他感觉不到似的。
“你是死神吗？”突然乌尔奇奥拉再次发问。
“呃？”这下愚者回答不了了，说是啦，危险，说不是啦，又是在骗人。也是愚者把眼前的乌尔奇奥拉当自己人了，而且刚刚算是救了自己，不想说谎骗他。
“算是半个吧。”最终愚者还是说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话。
乌尔奇奥拉很好奇地看着愚者，没有再说话。好一会，他转身慢慢向前走去，走进了那充满世界之念的领域。
愚者看着行径怪异的乌尔奇奥拉，心跳加快，似乎有一种念头催促他也跟上去，只感觉有个声音在说：“跟着他，去拥抱这片海洋吧。”连刚才的危险都被遗忘了。
看着乌尔奇奥拉仿佛走进了一个非常温暖的地方，轻轻张大着双臂，似乎在拥抱着什么。
愚者好奇心越重，终于还是说服了自己，跟了上去。
这次没有再被束缚住，就像这东西认可了他似的。进入这个领域，不再有那种不适，只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然后，呃，还有崖龙纹的声音：“哈哈，还好你又回来了，你刚才差点把我遗失了。都怪我，实在是这种感觉太棒了，我刚才离开了斩魄刀。”
“什么？刚才的声音就是你在叫我？”
“是啊。不叫你，你怎么会再进来呢？多亏了这世界之念，我的刀魂也更加凝实了。这么一来，你也有学会卍解的可能了。”崖龙纹似乎很高兴。
“你说学会卍解？”这次是轮到愚者惊讶了。
要知道，原来跟崖龙纹的交流都只是存在于意识上，愚者从来没有见过崖龙纹的刀魂的样子。本以为是自己的实力太差，距离卍解还有很大的距离，也没想那么多。现在听崖龙纹的话，似乎自己早已达标，只是因为自己的斩魄刀有缺陷而没有办法练习卍解。知道这个消息，愚者是高兴比较多的，毕竟他现在的目标就是增长实力，学会卍解，不正是一个极快增加实力的好办法吗？
“是呀，你已经有学习卍解的资格了，我收回原先说过的话，你还是有可能卍解的。嘿嘿。”
得到崖龙纹肯定的回答，愚者可算是高兴坏了，特别想找个人分享他的兴奋，只是，这儿只有一只虚。
说道虚，乌尔奇奥拉正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平平躺在地上，一脸安详。
是的，乌尔奇奥拉破面了，露出了一张人类的脸，跟愚者在动漫中看到的很像，只是只有脸像而已，其他地方还是跟原来一样的，尤其是头上还顶着两个角的头盔，显然没有完全破面。现在的乌尔奇奥拉，或许应该说是被世界之念催化的伪破面吧。
愚者看着躺在地上的乌尔奇奥拉，不知是否该就此离开。总感觉把他独自丢在这有点不好。怎么说人家刚刚才救了你，你一声道谢都没说，就丢下他不管，怎么想都不厚道嘛。于是愚者就干脆坐下来等乌尔奇奥拉醒过来了。
大概十几分钟后，乌尔奇奥拉爬起身来，双手迷茫地似乎想抓住什么，然后又失落地坐了下了。愚者看着乌尔奇奥拉，一时觉得有些可怜，看他的样子，就像一个小孩子的玩具坏了的感觉，应该是刚才那种世界之念已经消失了吧。
“你怎么还在？”乌尔奇奥拉似乎注意到了愚者。
“你叫什么名字？”愚者没有回答，而是问起他的名字来。
“名字是什么？有意义吗？我没有名字。”乌尔奇奥拉有些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名字很重要，是对你存在的认可。有了名字，至少也能算是存在过了。”愚者不知道自己在扯什么，他有一种冲动，就是现在，将他应有的名字给他，给这个像孩子一般单纯的白色的虚。
“那你的名字呢？”乌尔奇奥拉问。
“我叫愚者。”
“那，我也能叫愚者吗？”乌尔奇奥拉有些期许地问，仿佛有些紧张。
愚者呆住了，不知乌尔奇奥拉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又有些不好拒绝他的请求。咽下一口痰，理了理思绪。
“好，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你就叫‘乌尔奇奥拉·愚者’。怎么样？”
“乌尔奇奥拉·愚者？好，这个以后就是我的名字了。”乌尔奇奥拉有些紧张似的确认了一下，见愚者点头，有些激动地身体颤抖了一下。
“既然我们都叫愚者，那么我们就是同伴了对吗？”“得寸进尺”的乌尔奇奥拉再次发问，一脸期许的样子。
愚者当然不会拒绝这样的好事，猛地点头：“是的，我们已经是同伴了，乌尔奇奥拉。”
看来，当上第四十刃的乌尔奇奥拉之所以会那么冷漠，只是因为没有找到他所想要的同伴啊，他真正的心里一定是特别渴望这种感觉的吧。
看着表现得很激动的乌尔奇奥拉，愚者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自从来到虚圈后的久违了的笑容。
第五十五章 虚闪？没用
大虚之森，愚者和乌尔奇奥拉一前一后地走着。
“咦？小乌你也不熟悉大虚之森吗？”愚者走在前面，有些讶异地回头问。
“不熟悉。”乌尔奇奥拉话很少。
“你平时都不出门吗？要知道，当个宅男可不好，小心宅久了都不会跟人说话了。”愚者苦口婆心地说教。真是当久了十番队的保姆四席落下了坏毛病，愚者特别喜欢给人说教。。。
“哦哦。我有出门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完全不在意周围的危险。直到这片平静被打破。
“两个小不点，爷今天没吃东西，你们愿意给爷塞牙缝吗？”一个山一般巨大的身影挡住了愚者两人的路。
“哇，你真高。”
只见拦路的虚身高八米左右，一身壮实的身躯，粗大的四肢柱在地上，杵在森林之中，都快被树给卡住了。
“那就乖乖送到爷的嘴巴里吧。”大块头虚咆哮一声，抬起手臂，往着说话的愚者砸下。
愚者立马拉着乌尔奇奥拉瞬步闪开，原地瞬间被砸下的拳头震得烟尘弥漫。
“嗨，这个虚让给我练手吧，前面都给你干掉好几个了。”愚者看乌尔奇奥拉有出手的倾向，忙拉着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亚丘卡斯的大虚，可不能再被乌尔奇奥拉抢走了，毕竟他是来训练的。
说起了，愚者与乌尔奇奥拉已经同行四天还是五天了，每次遇到敌人都是被乌尔奇奥拉一记虚闪秒杀，愚者根本没有出手的机会。
这几天遇到的十几只基力安和一头亚丘卡斯都被乌尔奇奥拉干掉了，没办法练手的愚者只能跟乌尔奇奥拉对练，但是两人差距有点大，每次都被虐得哇哇叫。现在遇到一个差不多对等的对手，愚者当然想亲自上。不仅仅是为了泄泄火气，也有给乌尔奇奥拉证明自己这个做老大的实力也是不弱的原因。
嘿嘿，是的，乌尔奇奥拉认了愚者当老大，原因是愚者说“老大”应该是懂得比较多的人，然后乌尔奇奥拉又是那种除了战斗，其他都不懂的家伙，甚至不懂老大有什么意义，然后就认了这个乌龙老大。
“好吧。”前几次已经被老大“教训”了，这次老大又这么说了，当然还是让了让了呀，乌尔奇奥拉也没感觉有什么所谓。
“吼~”大块头虚猛地一声大吼，吹开遮目的沙尘。
愚者抓住机会，一个瞬步出现在大块头虚的脸上，“嘿，大块头你好啊。”然后一拳轰在虚的面具所没有保护的眼睛上。
“吼~”大块头虚痛呼，虽然已经紧急闭上了眼睛，没有被打坏，但那被直接命中眼眶的痛感可是不弱。疼痛的大块头虚跌跌撞撞地后退，撞倒后方的好些树木。
“哈，你老大是不是还挺厉害的？”愚者有些炫耀地向乌尔奇奥拉摆了个自以为很帅的pose，然而乌尔奇奥拉毫无反应。
“啊~你惹火我了，小鬼。”大块头虚大吼，“你成功激起卡尔·门罗的怒火了，你将承受最痛苦的惩罚。”
“卡尔·门罗？白瞎了这么个好名字，落在你这种渣渣身上也真是浪费呢。”愚者浑不在意，看着双眼血红的大块头虚。
大块头虚怒吼一声，大口一张，红色的高浓缩虚闪汇聚。
这道虚闪可不是当初愚者在尸魂界对付的那头伪亚丘卡斯的虚闪所能比的，这强度起码强大了五倍不止。但现在的愚者也不是那时候完全不知道怎么抵挡虚闪，还用身体硬扛的笨蛋了。
愚者淡定地看着虚闪的成型，在大块头虚的再一声怒吼中弹射而出。
乌尔奇奥拉在旁边静静地看着，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对于愚者能不能挡下这击虚闪，他是
一点悬念都没有，毕竟当初跟愚者对练时，他也用过很多次的虚闪了。
“忘了告诉你，虚闪这种东西，对我没全没有效用。”愚者左手插兜，右手迎着飞来的虚闪伸出右手。
没有爆炸的轰鸣声，只听“呜”的一声响，抵达愚者身前的虚闪一个膨胀，直接消散。大块头虚酝酿了那么久的虚闪，简直就是笑话一般。
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脸无法理解的大块头虚也感到了深深的恐惧。看着愚者从散去的虚闪的红光中走出，这个巨无霸，头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渺小，单是看着眼前敌人的眼神，就有仿佛下一刻就会被捏断脖子的深深的恐惧。
愚者甩了甩手，再次看向大块头虚：“卡尔·门罗嘛，白长那么大的块头，你的虚闪怎么会这么弱啊？连给我的衣服弄上一点灰尘都做不到呢。”一只手抵消了对面大虚的虚闪，愚者忍不住嘲讽一声。咳咳，就该这样装逼，真TM爽。
实在是愚者原来跟乌尔奇奥拉对打的时候太憋屈了，速度跟不上，力量也不敌，就只有抵消虚闪这招能赚回点面子，然而乌尔奇奥拉后来都不对着他放虚闪了，然后愚者每次都打得很憋屈。现在有人竟然对着他来了一发虚闪，不狠狠装回逼怎么行？
大块头虚惊恐地看着强大到一只手灭了他的虚闪的强者，完全没有勇气反抗，也不敢逃跑，就这么呆呆地跌坐在地上，俯视着愚者。是的，俯视，没办法，这大块头太高了。
愚者看着失去反抗念头的对手，也没有继续战斗的心了，于是对着大虚说：“卡尔·门罗，逃跑吧，我给你五秒，如果你能躲开我的下一次攻击，我就放你一条活路。”
大块头虚听了，哪还敢怠慢啊，立马一甩巨大的身躯，手脚并用，连滚带爬，慌慌忙忙地往远处奔去，活像一只肥胖的兔子。
“一~二~三~四~五。”
愚者数到五，缓缓抬起手，对着已经跑出极远的大块头虚，开始默念咏唱语：“星罗棋布的兽之骨，尖塔，红晶，钢铁的车轮，动即是风，止即是空，长枪互击之声满溢虚城。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一道巨大的金色的闪电极速飞射而出，一排排的拦路的树被化为最初始的灵子。
第五十六章 族群
一道金色的闪电轰鸣犁过大地，虚圈特有的高耸入云的灵子树被一路推倒，甚至化为灵子，地面直接被刨开半米的深渠，冒着灰烟。
愚者看大块头虚的方向，沉默不语。
“你手下留情了呢。”一旁观战的乌尔奇奥拉从一直待着的树上跳了下来。
顺着愚者瞄准的方向看去，只见愚者发射的雷吼炮犁过的轨迹和大块头虚逃跑的方向根本没有重叠点，愚者是故意打偏的。
“啊，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不想除掉他了。我变强了，反而，有些同情弱者了。当我还很弱小的时候，我总是远远地避开强者，偷偷地活下去，那种感觉，那种恐惧，跟刚才的虚很像。杀他，就仿佛不给曾经的自己留活路的感觉，太压抑了。”愚者摇了摇头，赶走不安的思绪，再次露出了笑容，“走吧，我们去寻找强者，好好干一场。”
乌尔奇奥拉看着愚者：“压抑是什么感觉？是心很痛的感觉吗？”说着一手按在胸口，然后又捂向脖颈下的虚洞。“我的心，到底在哪呢？”
“小乌！”愚者看着有些茫然的乌尔奇奥拉，突然有些可怜虚这种生物。
将心化为面具，抛掉生前的良知，成为只会杀戮的怪物，虚的存在根本没有任何意义。这是愚者了解到的关于虚的介绍，来自真央灵术院的课程上的介绍。
既然如此，这些虚为什么要变强呢？没有心，为什么还有变强的意念呢？哪怕成为破面，他们仍然不能拥有心这种东西，变强的意义在哪里呢？
“别多想了，小乌，不要着急，心这种东西，等你某一天突然顿悟了，自然就有了。”愚者手拍在乌尔奇奥拉的肩膀，认真的看着乌尔奇奥拉，说道，“走吧，跟着我一起走下去就对了。”
乌尔奇奥拉抬起头，看着愚者，好一会，一本正经地冒出一句：“这动作，有点基。”
“噗~你这跟着我就学了这种无聊的东西啊，我的天。。。”
。。。。。。
“这里就是你诞生的地方吗？”
大虚之森边缘，一座巨大的由交错的灵子树组成的虚的巢穴，愚者站在入口前，问一旁像是陷入了沉思的乌尔奇奥拉。
半响，乌尔奇奥拉才回过神：“是的，这里有强者。”
“多强？”
“你打不过。”
“咳咳，好吧。”愚者尴尬，“那怎么玩？”
“我打进去，你跟着我。”乌尔奇奥拉一贯的面无表情，没有担心也没有兴奋。
让乌尔奇奥拉一个人打通关，愚者当然不同意啦，立马“谏言”：“这怎么成？听我的，我打头阵，遇到敌人由我对付，我打不过你再上，不不不，是我们一起上。怎么样？”
乌尔奇奥拉看着愚者，感觉这老大还是挺靠谱的，于是点头同意了。
成功说服乌尔奇奥拉，愚者立马趾高气昂地率先走进洞穴，仿佛怕下一秒乌尔奇奥拉又反悔了。
洞穴里很干燥，没有风，但却很阴凉，地上铺满了尖锐的易碎的树枝状的灵子集合体，走在上面，咔嚓一声就断了。愚者两人就这么踩着有节奏的咔嚓咔嚓声，慢慢地往洞穴深处走去。
乌尔奇奥拉说了，他的种族有着极严格的阶级特权差距，高等的族人都会居住在最深处，外围的都是那些没进化希望的杂鱼虚。而当年乌尔奇奥拉的诞生，是在洞穴的最深处，可以说乌尔奇奥拉是族内的顶级天才。
就像现在愚者跟乌尔奇奥拉走过的这条通道，就看到了很多面对惊恐的杂鱼虚在瑟瑟发抖，目光都聚集在乌尔奇奥拉的身上，显然是感觉到了血脉压制一样的东西。
至于乌尔奇奥拉的离开，或者说叛变，是因为同族的家伙的嘲笑与辱弄，完全不懂何谓族群却出身就拥有亚丘卡斯级别实力的乌尔奇奥拉，理所当然地将欺凌他的家伙通通干掉，然后一路远去。在听到乌尔奇奥拉这段往事的时候，愚者都有些不自觉冒汗。
不过乌尔奇奥拉也不是诞生的第一天就离开了，所以对于他的种族也是有些了解的，至少，族内有很强很强的老虚他还是知道的。
这次带愚者来，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只是感觉，有愚者在，他就能把族中的最强者干掉，至于为什么要干掉，他就不知道了，似乎有某种声音在提醒他吧，就像他刚刚诞生就知道如何战斗一样。
对此，愚者的解释是，乌尔奇奥拉的种族或许是存在传承记忆这种高端的东西的，干掉最强者，那乌尔奇奥拉就是最强者，或许就可以当族长这种东西了。只是这说法，他自己都觉得好扯，这不是玄幻的套路嘛？
走过长长的过道，来到一个足有足球场大小的树洞。咳，不知道还能不能称为树洞，因为，洞壁上镶嵌着众多的虚的巢穴，有的大有的小，但是密密麻麻的，简直像是蜂窝一样。
“就是这里吗？”一路走来都没有遇到敢反抗的虚，愚者都有些手痒了。
“嗯嗯，”
“怎么叫他们出来？”
“直接打进去。只要不是想把这里毁了，只要事情还没落到他们头上，他们是不会在意他们的同伴的死活的。”
愚者有些傻眼，突然想到了后来的乌尔奇奥拉，也确实是一点都不在意同伴呢，或者说，十刃都是一群冷血的家伙，同伴这个词甚至都不存在他们的字典里。
可不能让小乌也变成这样的人，这样的未来怎么可能找得到心嘛。
“小乌，你可不要变成这样的虚，你想要找到心，那你要珍惜同伴。心，会一直寄存在同伴的身上，这样才不会孤独。”愚者又开始了严肃的说教了。
“我的心，也寄存在你那里吗？你的心就在我这里吗？”乌尔奇奥拉有些懵懂也好似渴望的表情，右手捂在自己的虚洞上。
愚者鼻子哼地吹气：“不许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给给的！”
乌尔奇奥拉：“。。。。。。”
第五十七章 触手虚唐吉坷德
“剪刀石头布。嘿，我赢了，我选这个洞。”
大树洞里，愚者哈哈大笑地指着一个不算大的洞口。
“这样有意义吗？不是都要一个个挑战遍的吗？”乌尔奇奥拉无所谓地问愚者。
“天啊，全挑战遍要多久啊，我们就这样随便选几个挑战就行了，然后再加上最大的那个。”愚者作夸张状。
乌尔奇奥拉无语地看着逗比的自家老大，率先走向愚者刚刚指的那个洞口。
“嘿，我先上的，等等。”愚者忙也跑上来。
进入洞口，愚者走在前头，小心翼翼地开路，然而乌尔奇奥拉越过了愚者走向洞的最深处：“这里我熟悉，我带路吧。”
“等会要让我先上啊。”愚者特怕被抢怪。
还没走到洞里最深处，就可以看到墙上爬满着蠕动的黑须，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目光所触的所有洞壁。
愚者好奇：“这是什么？”
“这个是我们马上要碰到的家伙的身体的一部分。”
“什么？那他有多大？我们现在都没感知到他的身体。”
“很大。”乌尔奇奥拉话不多，不过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看来洞里的家伙不容小觑啊。
愚者也收起了嘻嘻哈哈的笑容：“走吧，去会会这个大家伙。”
果然，敌人在洞里的最深处，这个直线的岩洞的最深处。
愚者看了眼乌尔奇奥拉，心中疯狂吐槽：这叫什么熟悉啊？就一条路，要你才熟悉？
至于眼前的敌人，还当真一点都不显眼，跟原本愚者想象中的巨无霸差太多了，这分明是一个侏儒。是的，很小很小的一个黑色的虚，脑袋比胸膛大，圆圆的眼睛，大大的嘴巴，背后连接着一捆捆的黑色的触须，覆盖在整个岩洞的洞壁上，只是有点奇怪，竟然没看到他的虚洞在哪里。
愚者轻蔑地看着眼前的侏儒大小的虚，转头跟乌尔奇奥拉点评起来：“这小家伙？感觉好弱啊，我一个瞬移过去一刀就能秒了他。根本用不着紧张嘛。”丝毫不顾眼前的小虚愤怒的眼光。
“吼，小家伙？你惹怒了我小鬼，我唐吉坷德不会发给你的。”愤怒的侏儒虚嚷嚷道。
“小心一点。”乌尔奇奥拉一边认真地说着，一边摆出战斗姿势。
“嘛，用不着你动手，看我的。”愚者不在乎地摆摆手。
“轰~”正在随意地笑着的愚者瞬间被左边墙壁上甩下来的触须扫进了另一边的墙壁。
乌尔奇奥拉目瞪口呆地看着从墙壁里挣扎出来的愚者，满头黑线，都提醒过了，这家伙还以貌取人。
“啊，你惹火我了，我决定了，我要一拳拳把你砸扁。”愚者好气呀，都没准备好呢，一点礼貌都不懂的家伙。
愚者吐了一口混着血的痰，猛地扑向侏儒虚。
乌尔奇奥拉见状慢慢退到稍远的地方，毕竟愚者的肉搏在他看来就是疯子打架，还是不要被殃及池鱼比较好。
然而，侏儒虚虽然长得比较惨了点，但是实力还是有的，愚者总是还没冲到他的面前就被抽飞出去，连碰一下都难。
“放弃吧，小鬼，你是不可能打败我的。”侏儒虚再一次把愚者抽飞，大笑一声，眼里充满嘲讽。
但下一秒。
“是么？”愚者的身影来到了他的面前。
“什么？”侏儒虚大惊，慌忙想回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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