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艾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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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样子赫敏是见得不到任何信息就走了呢！艾奇笑着抿了一口南瓜汁，把书翻到之前的那一页。

　　　　赫敏就这么放弃，走了吗？当然不是。离开只是为了让艾奇放松警惕，她趁着艾奇猫下身子找埃尔文的时候，趁机用滴管在那杯南瓜汁里下了药，然后放下书，躲到门外，从门缝里看着艾奇把那杯“加了料”的南瓜汁喝下。

　　　　艾奇把书翻开，才看了几行，就开始摇他的脑袋了，像个拨浪鼓，然后有些晕地后仰，躺倒在椅子上，手里的书掉在地上，发出“啪嗒”的一声响。

　　　　赫敏推开门，看了看走廊周围没有人，快速地把门关上了。她走近艾奇的身边，把掉在地上的书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放在桌子上。“叫你不和我说实话，不然我也不会用这个办法。”赫敏的腮帮子鼓鼓的，好像有人惹她生气了。

　　　　她把艾奇扶正，让他能躺得舒服些，开始她的询问。“艾奇，你对密室和斯莱特林继承人知道什么？”

　　　　艾奇此时的眼睛茫然着，尽管赫敏就在他的眼前，瞳孔还是发散的，感觉在看着远方。他的声音软如无力，“密室……斯莱特林……继承人……我……”艾奇的声音越来越小，赫敏不得不把耳朵凑上去仔细听。

　　　　“……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艾奇的话声音虽然小，但清楚。

　　　　赫敏的眼睛里充满了惊讶，因为艾奇从刚刚的虚弱萎靡状态一下子变得精神抖擞，“吐真剂，这东西我还真未必防得住，所以我怎么会喝那么危险的东西？”

　　　　“怎么可能！”赫敏吓得一连退了好几步。

　　　　“噢，你是想问为什么我会知道？”艾奇发现了赫敏的惊讶，“圣诞节那天，我闻到你熬药的锅子里有另一种味道，那种让人沉迷的气味可不是复方药剂呀，我查了一下，最后发现是吐真剂。”他摇晃一下手里的一个小滴瓶。刚才赫敏耳朵凑近时，艾奇从她沉甸甸的口袋里拿出来的。

　　　　“不过这东西会给谁用？还能是给谁用？”艾奇发现这个超出原著范围的事情，就明白这是用来对付自己这个同样超出原著的人物的。

　　　　“虽然我不清楚你们会什么时候给我下药，但我会创造这样一个机会，就这么简单。”

　　　　听到这，赫敏清楚了，刚才她能下手，不是因为自己把握好了机会，而是艾奇让她下手的。狠狠剐了艾奇一眼，赫敏也没冲上去抢回吐真剂，干脆地走了。但更坚定她的决心，要继续查下去，赢艾奇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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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情人节

　　　　也许是因为三起袭击让人们太敏感，不便下手；也可能是因为斯莱特林继承人不想让霍格沃兹就此关门大吉。不管怎么说，直到阳光把霍格沃兹照得暖烘烘时，霍格沃兹一片风平浪静的。

　　　　可哈利的日子并没有因为时间流逝的缘故变得好些——赫奇帕奇的学生每次在走廊遇到他，都会大声指责他是袭击者；皮皮鬼总是唱着“哦，波特，你这个坏蛋……”出现在拥挤的走廊上，而且现在又配上了舞蹈动作；韦斯莱双胞胎唯恐天下不乱地为他开道：“都让让，让让，让我们伟大的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先走！”。

　　　　吉德罗·洛哈特自认为是他阻止了攻击。他劝说着学校的教授们，“我觉得不会再有什么麻烦了，”他轻轻地摸着鼻子，眨眨眼。“我想这回密室永远锁上了。凶手一定已经知道，我抓住他只是迟早的问题，在我开始采取行动对付他之前，最好识相停止。”

　　　　“现在学校需要的是一个鼓舞士气的人。把上学期不愉快的记忆全都清掉！我现在不能多说，但我想我正好对这方面很清楚……你们应该看看我的书，在经过一些荒僻村落时，我可能活跃气氛的！等着看吧，这会是个精彩的想法。”

　　　　洛哈特所谓关于一个鼓舞士气的想法在2月14日的早餐时间明朗化了。艾奇来到大堂，有好一会儿，他还猜疑自己是不是走错了门。

　　　　所有的墙都被大而艳丽的粉红色的花朵覆盖了。更糟的是，淡蓝色的天花板上垂挂着心形的彩纸。艾奇看到格兰芬多的桌子上，赫敏非常用力才憋住了笑声。

　　　　艾奇坐下来，拂去凳子上的彩纸。穿着鲜艳的粉红长袍来配这些装饰的洛哈特正挥舞着手请求大家安静，他两边的教授都很僵硬地坐着。艾奇可以看到麦格教授腮边的肌肉在微微牵动。斯内普看起来一脸恶心，就好像有人刚刚强灌他一大杯鼻涕虫的榨汁。

　　　　“情人节快乐！”洛哈特大喊道。“我很感谢到现在为止送了卡片给我的46人！是的，我还布置了图书馆，送给你们所有人一个惊喜——还不止这个呢！”

　　　　洛哈特拍了下手，从入场大厅的大门走来了一队的小天使。然而，并不是真正的天使，是洛哈特让雇佣来的矮人们都插上金色的翅膀，抱着竖琴。

　　　　“我友好的传递爱情的丘比特！”洛哈特微笑着，“他们今天将在学校内巡回向你们散发情人卡！趣味并不仅止于此！我相信我的同事们也都希望加入到这个活动中，让我们来看一看斯内普教授是如何制出迷情剂的！那是可是助兴的好东西！弗利维教授则比我所见过的任何巫师都懂得如何使用相关的魔咒，这个老滑头！”弗利维教授在听到洛哈特提到他时羞愧地把脸埋在手心里，斯内普看起来好像要灌那些打算开口向他要迷情剂的人一口毒药。

　　　　于是，一整天，小天使们不停地闯入课堂散发情人卡，完全不顾及课堂纪律。他们把所有的课都搅得一团糟，这使教授们非常恼火。

　　　　那天下午晚些时候，当艾奇正往楼上走去上课时，走廊上堵着一大堆格兰芬多的学生。

　　　　“他的眼睛绿得好像鲜活的蟾蜍，他的头发如同黑板一样漆黑，我希望他是我的。他是那样的可爱，战胜黑暗巫师的英雄。”矮人们在歌唱方面没有太高的天赋，与其说是在唱，艾奇更觉得他是在用奇怪调子——把抑扬顿挫完全乱改掉地在读。

　　　　艾奇挤开人群，哈利在四处乱抓，他的书、魔杖、羊皮文稿，羽毛笔都掉到了地上，墨水瓶也在地上摔得粉碎。

　　　　艾奇看到德拉科弯腰拾起了什么。充满敌意地，他把它给克拉布和高尔。那是伏地魔的魂器！

　　　　“还我。”哈利平静地说。

　　　　“想知道波特写了什么？”德拉科对着大家说。很明显他没有注意到封皮上的日期，还以为那是哈利自己的日记。一阵寂静笼罩在周围。金妮从日记看向哈利，看起来很害怕。

　　　　“德拉科，把它给我。”艾奇觉得这是个好机会拿到这本日记本。

　　　　“你对这个有兴趣？”德拉科把嘴里将要说出口的脏话咽下去，“能让我先读一段吗？”

　　　　见到艾奇坚定的眼神，“好吧，高尔，给他。”德拉科肯定是觉得这是艾奇在维护哈利，但他不会为了羞辱哈利而驳了艾奇的面子，那会让他在训练时受皮肉之苦的。

　　　　“谢谢。”日记本在艾奇的手上沾了一下，就被哈利飞快夺走了，看他那警惕的眼神，摆明就是在说：凶手！我是不会承你的情的。

　　　　“看这日记本上的时间，应该不是你的吧，能把它给我吗？”艾奇的言语不像是商量，他把手伸向那本日记本。

　　　　“当然不能。这是哈利的。”罗恩给哈利递过来书包，快速地把地上的东西全塞进去。“走啦，哈利。”罗恩神气十足，他这是不管什么事都要和艾奇对着干，让艾奇又丧失了一个得到魂器的好机会。

　　　　艾奇看了一下人群中的金妮，她的眼睛还在看着哈利和他的书包。当她经过德拉科回教室时，他冲她恶意地大叫“我认为波特喜欢你的情人卡！”，这是在对哈利他们进行未尽的捉弄。

　　　　后面的事艾奇就懒得管了，随便罗恩在咆哮，金妮的哭泣逃走。

　　　　自从上次赫敏动用吐真剂被艾奇识破，她的斗志完全地被激发出来。艾奇在图书馆里见到她时，甚至可以看到她身后熊熊燃烧的火焰。她在浩瀚的书海里苦苦探索。

　　　　“万事通小姐，虽说你有段时间没上课，但也不至于这么刻苦吧，我记得我把课堂笔记借给你了呀。”艾奇打趣着奋斗中的赫敏。

　　　　赫敏对艾奇的话充耳不闻，翻页的速度虽然慢了下来，但还是看着书，仿佛身边就没他这么个人，看样子还在生气啊。

　　　　“说到生气，也应该是我才对吧，你可是要对我用吐真剂唉！”艾奇趴在桌子上，向赫敏倒着苦水，“我知道哈利他们是在怀疑我，而你也是为我好，想帮我证明清白。听纳威说你们为此吵过架，可我怎么也想不清楚，你会用这种激进手段对付我。”

　　　　赫敏发了一记鼻音，故意把头和移到到一旁，她是嫌艾奇吵。

　　　　讨了个无趣，艾奇不动声色地走到一个书架前，把上面的那一本《神奇生物在这里》抽出来，打开。

　　　　在书的一页上写着这样的文章：“在我们这块土地上有许多可怕的动物和妖怪出没，但是没有一种像蛇怪，又被叫做的蛇王的那么古怪和致命的。这种蛇，可以长到几十丈，活好几百年，却是从蟾蜍孵的鸡蛋里出生的。它的杀戮方式也十分令人毛骨悚然，除了剧毒得可致命的尖牙之外，蛇怪还有一双可以杀人的眼睛，任何直视蛇怪目光的东西都会立即死亡。蜘蛛一遇到蛇怪就跑，蛇怪是它们的天敌，而唯一能让蛇怪赶走的东西是公鸡的打鸣，因为这对蛇怪来说是致命的。”

　　　　艾奇的合上书，看了一下还在努力的赫敏，不由得为她的可爱发笑。

　　　　“平斯夫人，我想借这本书。”他把这本可能是图书馆里唯一记载着蛇怪知识的书放到自己的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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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赫敏石化

　　　　“哦，我真蠢！”赫敏把书翻了一本又一本，平斯夫人责怪她没有专心地看书。现在赫敏一下子把手里的书塞进面前的书堆，交给金妮去收拾，“我为什么要傻傻地翻书？直接去问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不是更好？”

　　　　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是在年初就该退休的凯特·艾博教授，但学校苦于一时间没能找到合适的替代人选，所以邓布利多挽留他再教半年。也就是说，这是位在神奇生物知识海洋里浸淫多年的大师。赫敏希望他会和宾斯教授一样“热心”，把密室里的怪物给推断出来。

　　　　艾博教授的办公室放在霍格沃兹城堡边缘，靠近禁林的地方。他并不总是在学校里上课，“那些课本可不会让你真正了解神奇生物”。正如斯普劳特教授的草药温室，艾博教授盖了一个小棚子，里面各种各样的“小可爱”，让他总是不大愿意出门。

　　　　赫敏敲了敲艾博教授的房门，艾博教授的脑袋探出来，就像个人畜无害的平凡老头，黑色的瞳孔，山羊一样的胡子，戴着圆眼镜，身上有一股松果的气味。

　　　　“你是？”艾博教授想了想，“我似乎没有你这个学生吧？”

　　　　“抱歉教授，我是赫敏·格兰杰，格兰芬多二年级学生。”赫敏跟着艾博教授走进屋子。

　　　　“难怪了，我的课是三年级以上学生才能上的，不过我听说过你，有人说你是百年来最有天赋的女巫，就是麦格教授也比不过你。可惜啊，我这学期结束就要走了，不然就能见识一下。大难不死的男孩，拉文克劳继承人和你都在一堂课上的精彩表现了。”艾博教授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把松果，“要吃吗？”

　　　　“不了，谢谢……”赫敏的话没说完，艾博教授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锤子，开始弄松仁。

　　　　“哐——”

　　　　“教授……”

　　　　“哐——”艾博教授砸完一个接着另一个。

　　　　“教授——”赫敏没有凑上去，但坐在椅子上很是着急。

　　　　“说吧，我听得到。我清楚你不是来一个退休老头这喝下午茶的。”赫敏让艾博教授挤兑得不好意思。

　　　　“教授，我听说五十年前有人打开过密室，所以想知道密室里的怪物是什么？”这是圣诞节那天哈利从马尔福那得知的。

　　　　艾博教授敲松果的锤子一下子顿在空中，“你从哪里听来的？”他把锤子放在桌上，捡起松仁吹了吹，用来喂兜里的松鼠。“的确如此，一下子就五十年了啊！”他像是在感慨岁月的流逝。

　　　　“曾经不止一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我都没告诉他们。邓布利多五十年前也来问过我，我也没说。因为我知道，一旦人们知道密室里是什么之后，一定会想尽办法除掉它的，尽管它是那样不愿伤人。”艾博教授有些伤心。

　　　　“但现在有人又重新启用它了，要干当年的事情，我知道应该给它一个痛快，这对它也好。可到了我想说的时候，邓布利多又不让我说了。”艾博教授说着，脸上有些痛苦，仿佛能感受到那个怪物的处境。“什么大局？什么尽在掌控？”

　　　　“他根本不清楚！”最后这句是吼出来的，赫敏觉得这话听起来在说邓布利多，也像是说艾奇。

　　　　“那么教授，能和我说说吗？我保证不大肆宣扬出去，这样说不会影响所谓大局的。就当是满足我的一点好奇心嘛。”赫敏用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

　　　　可能是压抑得久了，艾博教授对这个主意很心动，“我发誓，在事情结束前，绝不会大肆宣扬出去。”这里，赫敏耍了个小心眼，只是让几个人知道，不算违反的吧。

　　　　“这……也不行。”他开了一瓶伏加特，猛灌了一口，“我是喝醉了的啊！”

　　　　赫敏眨巴眨巴眼睛，却是听到了艾博教授的拒绝，“当然，您的嘴巴可是最牢的。我没能从您这得到任何消息。”

　　　　艾博教授满意地点头，“你知道斯莱特林的标志是蛇吧，斯莱特林本人也是著名的蛇佬腔，这就解释了，为什么只有斯莱特林的继承人才能打开密室并控制里面的怪物的原因，所有的蛇都听蛇佬腔的话，这是铁律。所以我猜测，打开密室的关键就是蛇佬腔。”

　　　　“但一般蛇可不会有那么强的能力。”赫敏查了很多书，自然知道这个想法的漏洞，不然学校的所有人都能猜到了。但她也明白艾博教授猜测的可能性，因为哈利本就是个蛇佬腔。

　　　　“没错。”艾博教授又灌了一口酒，“真是可惜，你不是我的学生。你的天份真的很高。”

　　　　“一般蛇，没有那种石化人的法子，无法做到杀人不留外伤的程度。哦，那是五十年前那个可怜的小姑娘的死法，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也没有中毒。一般蛇也没能活这么久，从传说中密室建立到现在起码得一千年啊。”说着怪物的特殊能力，艾博教授有些兴奋，因为酒的缘故，脸红彤彤的。

　　　　“但有一种除外。那是一种蛇王又称蛇怪的神奇生物，由蟾蜍孵化的鸡蛋里出来。现在很少看到成活的蛇怪了，甚至连记载都少。但你从游吟诗人那里还能听到少许的关于它们只言片语。”

　　　　“这种蛇，可以长到几十丈，活好几百年，有毒可致命的尖牙之外，还有一双瞪死所有直视它目光的生物。蜘蛛一见蛇怪就跑，蛇怪是它们的天敌，而唯一能让蛇怪跑走的东西是公鸡的打鸣，因为这对蛇怪来说是致命的。这是一本书上写的。”

　　　　“对蛇怪来说，学校的所有管道都是它的花园，可以随意走动。我想你听说了海格那个大个子抱怨说他的公鸡被谋杀的事吧，而且，我和你说，在袭击发生的那些天，我都有看见蜘蛛成对地逃出来，对，就经过这里，逃到禁林里去的。”

　　　　赫敏吃惊地捂着嘴，“这么说，真的是蛇怪？可……可是为什么这些袭击只死了一个人？”

　　　　“这就是我不愿你们伤害它的原因了，如果它真的有心想杀人，我们连尸骨都找不到。但它怎么做到只是石化人，那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斯莱特林布下了后手，也可能是邓布利多说的他掌控大局，也可能是因为受害者们的运气好，只是间接地看到蛇怪……”艾博教授说完该说的一切，就该醉了，嘴里嘟囔着什么。

　　　　赫敏从他手里把酒瓶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祝愿这个教授做个好梦。然后飞快地往城堡里冲，她得赶紧把消息传给哈利他们知道。

　　　　当赫敏也被石化的消息传到艾奇的耳中，他抓不住手里的南瓜汁，“怎么可能！”但僵硬着身子躺在校医室病床上的还会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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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吐真剂的幕后

　　　　人都说事不过三，而现在霍格沃兹的袭击事件已经多达四起，有三人，一猫，一鬼被石化，事态之严重，情节之恶劣就算邓布利多的能量再大，《预言家日报》的头条还是端正地推上有关密室的报道。

　　　　斯内普把那份印着德拉科的父亲，卢修斯·马尔福指责邓布利多无作为的报纸扔在邓布利多面前，“看看吧，如果你再不做点什么，就会被人从校长位置上拉下来。”

　　　　“事实上，西弗勒斯，我已经下台了。”邓布利多像是在说别人，抓出一颗蟑螂堆，吃下去，“据我得到的消息，卢修斯已经纠集了学校的董事，联合签署了罢免我校长职务的文件，而且据我们的小德拉科说，下一任校长就是你啦。祝贺你，斯内普校长。”邓布利多的笑还是那样有感染力，看不出来有被罢免的伤感。

　　　　“我不觉得这个笑话很好笑，校长，你不是说你已经掌控全局了吗？”

　　　　“噢，是的。我当然得走，不然，幕后的人怎么有胆子跳出来？”邓布利多对他的计划充满信心，“但我们的哈利还没有准备好，我打算让艾博教授再帮他一把。不过我可能没时间了，等我走之后，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邓布利多从他的靠椅上站起来，当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对了，关于那个拉文克劳的继承人，你有知道什么？从开始他就像知道一切，老是让哈利别管这事。如果哈利真的听他的，会对我的计划有很大影响。”

　　　　斯内普的表情在邓布利多提到艾奇时变得非常怪异，“这一年我都在进行这事，让德拉科尽量创造机会让我和他相处。说真的，我觉得自己摄魂取念的水平都更进一步了，但他那怪异的大脑封闭术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起作用。”

　　　　“就是说，你也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不会是看他那张熟悉的脸留手了吧。”邓布利多开着斯内普的玩笑。

　　　　“别开玩笑了，我比你更想知道！我也希望知道他真的是……”斯内普说着说着哽咽了一下，“后来他肯定是察觉到什么了，也对，我实在太着急了。后来他尽量避免和我一起，即便是有人在场，也是充满戒心。”

　　　　斯内普罕见地叹气，“我没办法了，只能曲线救国。我想办法诱导他那个小女朋友让她把吐真剂喝下去。”

　　　　邓布利多像听到什么奇闻，“你是说吐真剂？看来你真的被逼得没办法了啊！”

　　　　“没错，吐真剂。你知道艾奇对我有了防备，在我万圣节给他的糖果都不吃。所以我只能让格兰杰去做。”斯内普的话语里带着懊恼，“只要艾奇喝下去，我就能瞒过那个女孩问到我想要的。”

　　　　“我为了让一切变得自然，与我无关，故意让那个自作聪明的女孩从我那里偷走材料。”

　　　　邓布利多像是解开了什么谜题，“我说嘛，在一次魔药课上，听说有人丢了一个炮仗在锅子里，庞芮夫人还和我抱怨过的，那次伤的人可多了。我以为是哈利的缘故，但还没和你提，你就雷声大雨点小地就让它过去了。”

　　　　“没错，就是那次。哈利·波特和他那混蛋父亲一模一样的讨人厌。否则我才不会轻易放过他呢。”斯内普像是提到臭虫一样恶心。

　　　　“但我高估了那个万事通小姐，在魔药方面的天赋一般不说，连熬药的基本原则都忘得一干二净。一个邋遢的环境，帮倒忙的两个助手，简陋不堪的制药条件……也不知她哪里来的信心。”斯内普挑剔完赫敏的诸多不足，“要是没有我这个魔药大师的帮忙，怎么可能一次就同时熬制好两个截然不同，而且都是高难度的药剂！”

　　　　“我也就这一个不是破绽的漏洞。”斯内普说着，被气乐了，脸上的笑僵硬且难看，“但那小子鬼灵精一样没上当，摇晃着那瓶吐真剂对藏在门外的我示威。”

　　　　邓布利多能想象斯内普的窘境，“我知道了，但关于他的事不能不查，一个是他的身份和能力，对我们未来和'那个人'的战争有极大的影响；而如果他不是的话，离哈利太近的人我们也不得不注意留心啊！”

　　　　“不过，既然你那里没办法的话，就先停下来吧。反正我下台之后，有大把时间吃甜食，到时候，我会去麻瓜那里找找线索。而我不在的期间，学校就交给你了。”邓布利多最后的一句话，把霍格沃兹郑重托付给斯内普。

　　　　校医室的病床上，并排躺着三人，一猫，一鬼。学校里因为频繁的袭击事件开启最高级别的警戒状态。包括停了哈利最喜欢的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的队员们就差骑上扫帚飞上天了，但被麦格教授拦下来。所有的学生必须在晚上六点之前回他们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