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艾奇-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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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奇又出了一回车厢，上下仔细地打量门，发觉前面的人都对这里视而不见，让他更觉得疑惑了。

　　　　“我记得你，”女孩从箱子里拿出一份消遣的刊物。“我们学院的艾奇，对吗？”

　　　　她没提“埃尔文”，这让艾奇好感大增，要是换了别人，肯定是要向他确认是不是哈利·波特的孪生兄弟这回事。

　　　　“我也记起来你了。”准确说，艾奇是认出了女孩手里的刊物。

　　　　《唱唱反调》的受众远不如《预言家日报》，常常抛出来一些和大众截然不同的观点，比如主编谢诺菲留斯·洛夫古德认为弯角鼾兽的存在，只是巫师们还没有找到正确观测到它们的方法。

　　　　同样是拉文克劳的卢娜·洛夫古德对于她父亲的观点却是十分地支持，她常常在夜里溜出寝室，去寻找人们“看不见的那些怪物”。她说出的一些物种即使是海格也是没有听说过的。

　　　　艾奇对她印象最深的还是她向每个乐意听她的人宣扬她的那些奇怪的理念，而且在某些方面她似乎有些脱离现实。她对什么是得体举止的观念也很古怪。比如，在一场魁地奇比赛中，其他学生都挥舞着横幅或者戴着玫瑰花结并穿着球队传统颜色的服装表示对球队的支持，她却搞了一顶狮头形状的帽子，有真狮头那么大，戴在头上，它还会发出非常逼真的狮吼。

　　　　现在也是一样，卢娜把魔杖别到了耳后，“我知道，疯姑娘是吗？”她丝毫不介意这个嘲讽性质的外号。

　　　　卢娜似乎看透了艾奇的想法，把他刚刚想到的念头说出来，一时让艾奇找不到话来回。

　　　　“我知道他们老是拿我开玩笑，总是爱悄悄地顺走我的东西。”

　　　　对此艾奇只有默认，他对这事有所耳闻，每个学期末，在布告栏那里都会有卢娜要求归还东西的告示。教授们也是屡禁不止，就像韦斯莱双胞胎的恶作剧一样。

　　　　认出了卢娜的身份，艾奇也就不奇怪他的魔法为什么会失效了。按照他脑子里的“记忆”，卢娜可以说是赫敏的“对立面”，一个讲究直觉，一个讲究事实和逻辑。一个靠着第六感找空位的人怎么会受到艾奇魔法的干扰？

　　　　卢娜突然又把《唱唱反调》放下，双手撑着下巴，恍恍惚惚的样子，“我觉得你身上有骚扰虻，”她肯定地点头，“嗯，不少。”

　　　　她打开了话匣子，“你知道这个吗？它们会从耳朵钻进人的脑子里，把人的念头搞得一团糟。”

　　　　艾奇轻笑着，“那你肯定搞错了。”

　　　　“真的吗？”卢娜说她不觉得是，“外面有人找你。”

　　　　正如她所言，哈利在一个个车厢地想把艾奇翻出来。

　　　　“那又怎么样？”艾奇给车厢加了一层隔音的效果，解释了一句，“要是有乘务员路过这，是不会错过的。”

　　　　卢娜点着头，也不多问，倒拿起手边的刊物开始看。

　　　　氛围一度安静，两人都默契地在静静地看书，无聊得一只狐狸要开始睡觉了。

　　　　火车越往北开，雨也下的越大了，天空一片漆黑，窗户雾气蒙蒙，正午就点上灯。餐车嘎嘎地沿着走廊过来了，艾奇开门买了一大叠大锅蛋糕和卢娜分着吃。

　　　　下了火车，现在雨下的又密又快，似乎是成桶成桶的冰水不断地从他们头上倒下来。

　　　　“谢谢！”艾奇顺手给卢娜加了一个“防湿防滑”的咒语，能让人不会被雨水打湿。

　　　　可这让艾奇多加了一点郁闷：幻身咒能让艾奇变成一条变色龙，融入周围的环境里，但卢娜还是能对着他道谢！不得不感叹其第六感的强大。

　　　　哈利憋着一股子气，艾奇是突然出现在拉文克劳的餐桌位置上的。在暑假里，他脑子里就突然之间想不起来艾奇家住哪儿了！哈利明明知道就是女贞路4号的对面，可就是说不出来。布莱克也发现了反常：他带哈利在女贞路转了好几回了，但艾奇的房子就好像人间蒸发。

　　　　赫敏鼓着腮帮子，按住哈利，“别费劲了。”

　　　　她怒呼呼地，“他就是不想见我们，故意用了赤胆忠心咒，生日礼物什么的一件不收，上了火车也不知躲到哪个犄角旮旯里。你现在上去找他也没有用，别忘了他可是会移形幻影呢！”

　　　　“这个混蛋以为天底下离了他就转不了吗？”赫敏还记得暑假时艾奇“无情”地离开，用力地咬着奶油面包。“别理他，我们越是这样急，他就越摆架子。”

　　　　赫敏的怨气冲天，能压制哈利认亲的打算。

　　　　当赫敏听没头的尼可说到皮皮鬼把厨房搅得一团糟，把小精灵们都吓傻了的时候，赫敏的气势又推向了一个巅峰。

　　　　“什么！学校养的小精灵？”荷米恩问。

　　　　“嗯，白天他们很少走出厨房。”尼克说，“他们晚上出来做点清洁工作……看看炉火等等……我说，你不会想见他们吧。

　　　　赫敏盯着他。

　　　　“他们有工资吧。”她说，“他们也能享受假期、病休和养老金等各种待遇，对吗？”

　　　　尼克大笑起来，他笑过了头，领结滑下来，他的头也掉了，连着点皮肉从脖子上垂下。

　　　　“病休？养老金？”他把头推回脖子上，围好领结以免再次掉下，“校养精灵不要病休和养老金！”

　　　　赫敏低头看了一下她几乎没怎么碰的食物，把刀叉放在盘子上，推走了盘子。

　　　　“也就是说这是被剥削的苦力和奴隶们做的饭了！”想到这，她一点都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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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三强争霸赛和穆迪

　　　　最后一点碎屑从盘中消失的干干净净的时候，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注意了。”邓布利多朝学生微笑着。“现在我们全都吃饱喝足了。”

　　　　“我得提醒你们要注意我接下来要通知的几件事。”

　　　　“费尔奇先生要我告诉你们，今年学校忌禁清单上增加了例如：回力镖等等物品，整个清单共计四百三十七项。我想，感兴趣的学生可以到费尔奇先生的办公室里查看。”

　　　　邓布利多的嘴角动了一下，韦斯莱双胞胎即使是遇到O．W．Ls（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也没忘给这个清单增加新成员。

　　　　他继续说，“我还是要提醒你们，学校的禁林是不许学生进入的，三年级以下的还不能去霍格莫德村。”

　　　　“我还要遗憾地告诉你们，今年的校内的魁地奇比赛将不举行。”

　　　　“什么？”没有一个学生不吃惊，魁地奇的比赛是他们学院得分的一个重要来源，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学院杯的归属，也是学校少有的大型娱乐活动，怎么会这么突然就取消了呢？

　　　　邓布利多等底下人的议论声音小下去，又说，“这是因为一场开始于十月份，并将持续整个学年的赛事。它占去了老师们的很多时间和精力——但我保证，你们会很喜欢这场赛事的，我很高兴宣布，霍格沃兹，今年——”

　　　　就在那时，震耳欲聋的雷声响起了，大厅的门应声打开了。

　　　　有个人站在走廊上，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盖着黑色旅行用斗篷，大厅里的每个人都转过头来看着这个外来客。

　　　　突然间一道霹雳划过天花板，照亮了他，他解下兜帽，一缕灰色的长鬃毛和深灰色的头发垂落下来。他开始向教工桌走去。

　　　　他趁着天地雷威，每走一步，都给人一种洪水袭来的气势。大厅回荡起沉沉的咯咯声，他走到桌子尽头，向右转身。

　　　　又一道霹雳划过天花板，今晚的天花板配合着外头的天气，落着暴风雨。

　　　　霹雳清晰地显示了那人的脸，它似乎是从朽木上刻出来的一样，雕刻者对怎么用凿似乎也毫无经验，脸上每一寸皮肤好像都结了疤，嘴巴像个斜切的深口子，鼻梁的一大段缺了。

　　　　但让人害怕的是那人的眼睛。其中一只眼如同珠子，又小又黑，另一只眼睛则像个硬币，又大又圆，还是湛蓝色的。这个蓝眼睛不停地转动着，也不眨一下，上转下转，左看右看，很不像个正常的眼，蓝眼睛转到右边去了，向着他的后脑勺，所以他们只能看到他的眼白。

　　　　陌生人和邓布利多打过招呼，就坐下了一个空位，拨开脸边深灰色的鬃毛，拉过一盘香肠，拿起盘子用他那残存的鼻子闻了闻，然后从袋里掏出把小刀，叉起香肠的一端，开始吃起来，他那只正常的眼盯着香肠，但他的蓝眼还在眼窝里不停地转，环视整个大厅和学生们。

　　　　“让我介绍一下我们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邓布利多打破沉寂，高兴地说，“他是穆迪教授。”

　　　　默默地把手里的活点地图收起来，艾奇把视线转向邓布利多。

　　　　“我刚才说到……”邓布利多清了清嗓子，对穆迪教授的介绍戛然而止。

　　　　邓布利多对学生微笑着说，有的学生仍在目瞪口呆地看着穆迪。“我们学校很荣幸将在下个月承办一场极为激动人心的盛事，它已有一个多世纪没举行过了，我很高兴告知你们，三强争霸赛，今年将在霍格沃兹举行！”

　　　　邓布利多又向大家解释什么是三强争霸赛，尤其是那一千个金加隆的冠军奖金，让人都忘记了当中的凶险。韦斯莱双胞胎更是打算挑战一下那个不到十七岁禁止参加的禁令。

　　　　这可是消失了一个世纪的比赛啊！

　　　　关于三强争霸赛的话题热度始终不减，更是有甚嚣尘上的态势——有人甚至开始准备熬制陈年药剂，他们年龄不合要求，希望能在十月份报名的时候能糊弄一下邓布利多口中地公正裁判们。还有来自参加比赛的另外两个学院的同学，一切都是那样令人期待。

　　　　唯一能与这相比较的只有那位新来的黑魔法防御课的穆迪教授。弗雷德和乔治开了一个盘口，他们在坐庄打赌这个教授将会以什么类型的原因告别霍格沃兹。

　　　　在第一天的时候，穆迪教授就表现出来了他的强大和“凶残”，于是他那抓了大半个阿兹卡班里的囚徒的战绩不胫而走，让人又敬又怕。

　　　　艾奇去排队打饭吃的时候，也只是看到一半：哈利背对着德拉科说了什么，德拉科气得拔出来魔杖，对着哈利的后脑勺就是一记恶咒。

　　　　一道白色的魔法擦过哈利的脸颊，然后所有人又听到一声巨响“砰！”和在饭厅里的巨大回响。

　　　　“噢，天哪！”见到的人都在惊呼：德拉科原来站的位置上只剩下了一只小白貂——穆迪在德拉科身上用了变形魔法！

　　　　“我不喜欢在敌人背后袭击的人，”穆迪从楼上走下来，他见哈利没事对着小白貂吼道，小白貂越弹越高，痛苦得尖叫。“令人讨厌、胆小鬼、卑劣的做法……”

　　　　白貂在空中飞动，它的腿和尾巴无助地挥动着。

　　　　“不许再这样做！”穆迪一字一顿地说，白貂重重地掉地，接着又弹上半空。

　　　　“您也一样！教授！”艾奇截下了穆迪的魔法，他把白貂漂移到地上。

　　　　随着一声疾响，德拉科·马尔福恢复了原形，缩成一团躺在地板上，金色的头发覆满了发亮却苍白的脸。他站起来，向艾奇身后缩。

　　　　“是吗？”穆迪的蓝眼珠子瞪着艾奇，想要把艾奇的内心也看透，就快要掉出来了。“但我认为这是一个恰到好处的惩罚，就算是学院的继承人也无法阻止教授正确地调教学生吧。”

　　　　“那我希望您在见到麦格教授时也能说出这样的话。”校长助理麦格教授统管这种事。她虽然凶点，但总归是为他们学生好，不可能会支持这种惩罚。

　　　　不给别人半点时间凑上来，艾奇就转头离开。他要带德拉科去庞芮夫人那开点安神药，刚才穆迪的做法绝对给他留下了心里阴影了。

　　　　等到了穆迪的黑魔法防御课，更是刷新了他的底线。他居然在第一节课就展示三大不可饶恕咒：夺魂咒、钻心咒和死咒。

　　　　纳威的父母就是被钻心咒折磨至疯的，当他见识了穆迪实验的蜘蛛，那惨状让他都有些抗拒魔法的力量了。但这些只能让他自己想开点，纳威不会让艾奇修改他相关的记忆，庞芮夫人也没药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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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友校到来

　　　　计划、谋杀、小矮星·彼得、伏地魔……

　　　　这个逼真的梦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哈利平平地仰卧着，呼吸艰难，好像他在奔跑似的。

　　　　他用手捂住脸，额头上的那条像闪电一样的旧疤，在手指下面灼烧，仿佛有人用烧得红红的铁丝按在他的皮肤上。

　　　　他坐起身来，一手按着伤疤，在黑暗中用另一只手去抓眼镜，眼镜就放在床边的桌上。他戴上眼镜，寝室看得清楚些了，因为微弱得像雾一样的橙黄的灯光把房间照得微亮。

　　　　他和小天狼星提过了，自从暑假起，他就开始做了这个梦：伏地魔和彼得计划了一场谋杀，但什么时候，什么人，什么方式，这些关键的细节他总是想不起来。

　　　　哈利决定要向邓布利多求助，也许这个莫名其妙的梦是真实的，只有他会有办法结束一切，邓布利多是最强的白巫师。

　　　　接下来的几个星期，黑魔法防御课的要求越来越高了，也许是和曾在第一线与食死徒战斗过有关，穆迪教授愈发严苛起来。

　　　　“听好了诸位，当你遇上食死徒的时候，”穆迪教授有着严重的被迫害妄想症，“或许你还没见到他们。是的，这个时候，你们的战斗就开始了。”

　　　　穆迪教授狰狞的脸笑得人胆战心惊，“也许是一个死咒，就送你们见梅林了，那你们真是走运。”

　　　　“但老练的食死徒通常可不会这么善良，如果他们有时间的话。他们会用另两个不可饶恕咒让你有限的剩余人生，变得非常印象深刻。”

　　　　“我不想再演示一遍钻心咒，但我会向你们再多次表演夺魂咒的威力。”穆迪教授一副要看热闹的样子，“这个魔咒曾经给魔法部带去不少麻烦，他们分不清一个人到底是出于自愿还是想脱罪才说成是中了夺魂咒的。”

　　　　“我曾经见过有个可怜虫，他被人施展了夺魂咒，然后对自己全家下钻心咒。后来魔法解开了，这个人也废了。”穆迪教授的大笑让听到的人骨髓都在痒。

　　　　“而在我的课上，我会对你们轮流施展这个咒语……”

　　　　“什么？”底下的学生都疯了。

　　　　“见鬼！”艾奇蹿了起来，“对人施展这个魔法是违法的！教授！”

　　　　穆迪已经挥动魔杖，清除了课桌，房子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你说——对人施咒是——违法的！”

　　　　“邓布利多想让你们通过切身体会去学这门课。”穆迪说，他的魔眼转向艾奇，眼神古怪，一眨不眨地盯着他，“如果你宁愿以痛苦的方式——让别人对你施咒以便完完全全摆布你——的话，你可以不学，我可无所谓。反正这将是你们期末成绩的一部分。”穆迪挥舞着魔杖。

　　　　穆迪开始一个一个地把学生叫上前来，对他们施展夺魂咒，艾奇看着同学在咒语的作用下一个个地做着最奇怪的动作。

　　　　贾斯汀绕着屋子单足跳了好几圈，泰利·布特趴在地上像毛毛虫一样蠕动前进，汉娜·艾博做了连续十个后手翻，这是她清醒状态下做不到的。他们并不都能够抵抗咒语，每个人只有在穆迪解除咒语时才恢复了正常。

　　　　“艾奇！”穆迪吼道，“你是下一个。让我们见识一下，继承人的名头能不能帮你挡住夺魂咒。”

　　　　艾奇走上前，站在穆迪移开了桌子的空地上，穆迪举起魔杖，指着艾奇说：“夺魂咒！”

　　　　这是最奇妙的感觉，艾奇觉得要飞起来了，所有心中的想法和忧虑被轻轻地拂走了，只留下模糊的，毫无踪迹的快乐，他站在那里，感到非常轻松，就像随时能睡着一样。

　　　　可艾奇脑子里还清楚地记着，这是在进行夺魂咒的测试。他的潜意识迟滞地调动起自己的记忆宫殿来，对于这种影响人心神的魔法，大脑封闭术有着天然的防御能力，它能造出一个屏蔽，让人的思维保持不受干扰的状态。

　　　　记忆宫殿和其实原理是一样的，当艾奇的意识“钻”进去，真实的记忆和意识一下子“压”得人清醒过来。这就像给躺在席梦思上的人突然来了一下胸口碎大石，立时把人从“温梦”里轰出来。

　　　　艾奇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半梦半醒的迷糊中，突然让乍起的惊雷给闹醒，却又有一种如释重负的快意。

　　　　然后，艾奇听到，耳边传来穆迪教授的声音，“倒立……倒立……”

　　　　清明着的艾奇转头就能看到穆迪教授眼里的惊讶，他大叫着，“你们看，……艾奇抵抗了，他抵抗了咒语，他战胜了。很棒的大脑封闭术。”

　　　　“你们有仔细观察他的双眼吗？那是你们该看的地方——艾奇，棒极了！”穆迪就像在看一件精致的展览品。

　　　　“很好，你可以回去了。”穆迪在艾奇迈出第三步的时候，又出手了。

　　　　“我们再来一次，注意看，看他的眼睛。”穆迪的魔杖指着艾奇的双眼，一两秒间，它们从迷茫又变得有神起来。

　　　　对于艾奇的出离愤怒，穆迪教授丝毫不在意，“你们别指望对你们下这个咒的人会光明正大地和你们决斗。有时候你们都不知道他们在哪，就中招了。但很好，真的很出色，艾奇你居然能这么快醒过来。”

　　　　功课加重的不止这一门。

　　　　当麦格教授布置了大量的变形课作业，招来全班学生特别大声的抗议时，她解释了其中的原因。

　　　　“你们现在处于魔法教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她告诉他们，眼睛在方框镜片后发着眩目的亮光，“你们的O．W．Ls（普通巫师等级）考试迫近了——”

　　　　麦格教授可不在乎五年级才会考的事实：相信我，你们应作好能做的所有准备！

　　　　全班只有格兰杰小姐和艾奇先生成功地将一只豪猪变成一个令人满意的针插，我得提醒你们当中的一些人，你们的针插却在别人拿着针靠近它时，还是会惊恐地缩抖起来！

　　　　教魔法历史的宾斯教授要他们写一周一次的文章；斯内普教授迫使学生们研究解毒剂，他们不敢掉以轻心，因为他暗示说可能会在圣诞之前毒倒一个学生，以试验他们的解毒剂是否有效，弗利维教授吩咐他们多读三本书，为召唤咒语的课作准备。

　　　　时间转瞬间到了十月底，这天学校里有种愉快的期待的气氛，大家上课都有点心不在焉，对晚上那些从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来的人更感兴趣，甚至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也比以前更可容忍了，因为它提前半个小时结束了。

　　　　当霍格沃兹的铃声响了的时候，各个学院的院长催促学生们排好队，去门口迎接两个友校的代表。

　　　　先到达的是布斯巴顿。他们乘着一个庞大的、粉蓝色的马车，有一座大屋子那么大，向霍格沃兹呼啸而来，十二匹有翼的马，每匹都如大象那样大，在空中拉着车子。

　　　　马车飞低了一些，前三排的学生往后退了几步，马车猛地停在地上，落地的一声巨响吓得纳威往后一跳，踩到一个斯莱特林五年级学生的脚。那些比盘子还大的马蹄猛击到了地面。随即，车子也降下来，巨大的车轮蹦了几下，金色的大马扭着头，转着又大又红的暴眼。

　　　　布斯巴顿的领队马克西姆夫人是个能和海格比较体型的女人，她闪亮的黑高跟鞋如同小孩的雪撬那么大。光滑的脸，眼睛只大又黑，水质一般，鹰钩鼻子，头发往后梳成髻，在脖根处闪亮着，她从头到脚都是黑缎，精美耀眼蛋白石在她脖子上和厚实的手指上闪闪发亮。她后面跟着十二个男孩女孩。

　　　　邓布利多不矮，却几乎不必俯下身去吻她的手。“亲爱的马克西姆女士。”他说，“欢迎到霍格沃兹来！”

　　　　接着是德姆斯特朗学校，他们的巨船从霍格沃兹的湖泊底下升起来，在月光中闪亮着，它样子很奇怪，骨架似的，仿佛是艘修复的废船，那模糊的灯光在舷窗里闪着微光，像鬼眼一般，终于，一声巨大的排水声，船完全浮现了，在荡漾的水面上波动，开始向岸边驶来，不一会儿，他们见到了锚被抛入浅处的溅水声和把木板铺上岸的砰砰声。

　　　　领头走向城堡的人穿了另外一种毛斗篷，是光滑、银色的，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邓布利多！”他热情地招呼，走上斜坡，“你好吗？我亲爱的伙计，你好吗？”

　　　　“好得很，谢谢，卡卡洛夫教授。”邓布利多回答。

　　　　卡卡洛夫的嗓音听起来有点装腔作势，假热心，当他走进前门灯光中时，艾奇注意到他的双眼并没有笑意，而是冷酷狡诈的，“在这儿多好啊，多好……威克多尔过来，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邓布利多？威克多尔有点感冒……“

　　　　卡卡洛夫往前召唤他其中的一个学生，显然是忍不住在向邓布利多炫耀他的得意门生。

　　　　“威克多尔·克鲁姆！”霍格沃兹的人群里爆出一场震惊，这个有着一个突出的鹰钩鼻子和又黑又浓的眉毛的男孩不正是魁地奇世界杯决赛上的搜球手吗？

　　　　这个十八岁的天才搜球手居然是德姆斯特朗学校的在校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