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波特之艾奇-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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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养龙，也是马尔福最艳羡的事物了，他的名字有一层意思就是龙，而且他从小就想拥有一条属于他的龙。

　　　　上次他和克拉布，还有高尔去跟踪哈利，就在海格家听墙角听到了这个秘密。今天午饭的时候，罗恩这个傻瓜一定也不低调，让马尔福听到了：小龙要出生了。

　　　　天还没黑，马尔福和艾奇快速冲到禁林的边缘。海格的屋子在那儿。

　　　　“统统石化！”艾奇迅速解决了一条忠诚的看门狗，两人趴在门旁边的窗户上。里面海格，哈利，罗恩和赫敏全齐活了。四个人把所有目光都盯在龙蛋，一点也没发现外面多了两个不速之客。

　　　　蛋正放在桌上，正面有一条深深的裂痕，有东西在里面蠕动，发出古怪的“嘎达”声。突然，蛋里面传出一阵零碎的嘈杂声，然后蛋壳裂了开来。小龙“扑通”一声落在桌子上。它不是很可爱，就像一把皱巴巴的黑伞。它弱小的翅膀跟它瘦削的身子比起来显得很大，它的鼻孔很大，额上有一对疙瘩似的角，眼睛鼓突突的，呈橙色的。它打着喷嚏，两柱火花从鼻孔飞出。

　　　　“它很漂亮吧！”海格轻声说，伸出一只手来敲敲它的头。它则猛地咬住他的指头，露出毒牙。“它认得它的妈妈！”海格的脑子绝对不正常！他的审美本就有问题，现在连攻击和亲热都分不清楚了。就这卖相和脾气，埃尔文能甩它几个对角巷。

　　　　“海格，”赫敏问，“'挪威脊背龙'成长得有多快？”

　　　　“一星期就能长到现在的三倍，半个月就能和这屋子一样大。”马尔福在低声回答，就像是在问他一样。看样子马尔福真的挺喜欢龙的，熟悉得一下子给出来答案。

　　　　但突然，艾奇拉了他一下，“被发现了！”马尔福得了提醒，也拔脚就跑。留给在门口张望的哈利一个模糊背影。至于艾奇，早就藏在黑暗里，找不到了。

　　　　自从被抓到了这个把柄，哈利三个人在马尔福面前完全抖不起来，一见到他不怀好意的笑就紧张得要命，生怕马尔福去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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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夜游也要求本事

　　　　终于赫敏在魔咒课后把艾奇堵住了。“艾奇，我想和你说件事。海格的事。”

　　　　海格在小龙出世的那天其实看到了两个男孩趴在窗户上，但哈利只认出马尔福一个，另一个是谁？

　　　　如果马尔福叫上跟班，克拉布和高尔一定一起叫上，但海格确信只有两个人。赫敏查了一下最近和马尔福走得近的人，觉得只可能是艾奇，而且听纳威说，当日马尔福和艾奇留在后面有话讲。

　　　　万事通小姐脸上洋溢着自信的风采，她肯定是艾奇知道了海格的事，换做别人，可能老早就告发他们了。

　　　　“你知道海格在养龙了吧。”见艾奇不置可否，她继续着，“在一星期内小龙的身子就已经长大了三倍。海格由于要照顾小龙，已无暇顾及看守的工作，他小屋的地板上堆满了空白兰地酒瓶和小鸡羽毛。可它长得太快了，再过不久海格就瞒不下去了……”

　　　　“所以你来找我想办法？我记得公元1790年的时候，巫师大会就宣布养龙为非法。这在后来成了一条妇孺皆知的禁令。你不会让我到时候去给海格做无罪辩护吧！”艾奇开了个不好笑的笑话。

　　　　“不是，艾奇，我们已经想到办法了。你知道罗恩有个哥哥在研究龙，我们已经写信去请他帮忙，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但这段时间，能不能请你帮我们稳住马尔福？我们担心他会捣乱。”赫敏只能请艾奇出手，要是马尔福发现了并搞事情，海格会被关进阿兹卡班的，一提那儿海格就浑身发抖。

　　　　“可以，不过……”艾奇拖着长音，让赫敏才激动的心凉下来，“你得让海格让我抽点龙血。不多，就一个小试管。”

　　　　赫敏让他的趁火打劫气得跺脚。但还是答应了，临走不忘瞪了艾奇一眼，像个受气的小媳妇。

　　　　当天下午，艾奇就实现了他的承诺，事实上，马尔福巴不得他们把小龙送走呢。在霍格沃兹，小龙再怎么养都是归海格那个没脑子的家伙，可要是到了外面，马尔福能让他父亲把小龙轻松转籍到家族名下的养龙场，那就归他了。要是现在举报，无疑是两败俱伤。

　　　　一个星期过去了，赫敏诚信地送来一小管龙血，还热乎乎的，可想而知其中蕴含的魔力。

　　　　罗恩这个讨人厌的家伙知道了艾奇的条件，更是整天叫他毒蛇！让周围的人愈发嘲笑他：连鹰和蛇都分不清。在哈利的阻止下，罗恩总算没说出海格的事。

　　　　这几天他遭报应了，在一次喂食小龙的时候，被狠狠地咬了一口，真是喜闻乐见。他用来包住手指的手帕一会儿就浸满了血，肿得大大的，估计得好几天才能握笔。据赫敏说，海格还责怪他惊动了小龙。

　　　　马尔福在罗恩住进校医室的那一天下午，就去寻他开心，还带回他看的一本书。

　　　　“罗恩这个红头发就是个蠢货，”马尔福把借来的书摔在只有艾奇的教室的桌上，“我过去的时候，那个白痴慌里慌张地把一封信塞进书里，生怕我注意不到。”

　　　　他果然从书里抖出一个拆开的信封，“我赌里面是关于小龙的事。要不是我把它借过来，庞芮夫人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邓布利多教授的。我看得出来，罗恩手指上的伤已经让她觉得不对了。是啊，在霍格沃兹里，怎么会中龙牙的毒？”

　　　　“亲爱的罗恩

　　　　近来可好？谢谢你的来信。我很乐意照顾'挪威脊背龙'，但要把它弄到这儿不太容易。我想最好的办法是托我的朋友带来，他们下个星期将要来看我。但麻烦的是，携带龙是非法的，千万不能被人发现。

　　　　你们能将那条龙于星期六午夜放在最高的塔顶吗？我的朋友们将与你们碰头，他们将会趁着天黑把那条龙带走。

　　　　请尽快给我答复。

　　　　查理”

　　　　马尔福把信上的内容抑扬顿挫地读了出来，让艾奇发现他有唱诗班的潜质。“韦斯莱一家全是白痴，这个查理居然以为能不动声色地进入霍格沃兹带走龙，不行，我得过去盯着。”马尔福焦急地在教室里转来转去，最后下定决心，“就这一次，帮那群傻瓜一次。”

　　　　艾奇阻止不了他，对于小龙的执念，马尔福已经不下于海格了。

　　　　终于等到了星期六，海格就要和小龙分手了，哈利他们也为他感到难过。

　　　　这天夜晚，天十分漆黑，天上布满了云，真是干坏事的好机会。哈利他们由于要避开正在大堂打网球的皮皮鬼，迟了一点才赶到海格的小木屋。

　　　　海格已经把小龙装在一个大木箱里。里面有老鼠和白兰地吃，他还把一只玩具熊也放了进去。

　　　　“再见了，”海格呜咽着说，哈利和赫敏把隐形披风披到木箱上，同时他们自己也走到披风下。罗恩因为手上的伤，被关在校医室观察，所有没来。

　　　　他们不知当时是怎样把木箱运到城堡里的。当他们把木箱举上大堂的大理石石阶、沿着漆黑的走廊走时，已接近午夜了。步上一级楼梯、再一级——哈利抄了近路，但好似也没把活儿弄得容易了些。

　　　　“就快到了。”哈利喘着气，他们已到了塔顶下面的楼梯。

　　　　突然，箱子里的小龙猛烈动了一下，几乎使他们扔下木箱。他们吓了一跳，忘记了他们已经隐形了，忙缩到阴影里，正在这时，他们发现前面十英尺左右处有两个人影扭在一起。一盏灯燃了起来。

　　　　是麦格教授，她穿着苏格兰布制作的晨衣，戴着发网，正在前面拧着马尔福的耳朵。

　　　　“拘留起来，“她大声喊道，“扣斯莱特林二十分，竟敢半夜还在闲逛……”

　　　　“听我说，教授，哈利·波特待会要来，他带着条龙……”马尔福被扣分吓坏了，想靠供出哈利来将功赎罪，或者说拉个垫背。

　　　　“什么，十足的废物！竟敢撒这样的谎！过来——我要你去见斯内普教授……”麦格教授觉得马尔福这是在骗她，霍格沃兹怎么会有龙？

　　　　此时，攀登那通到塔顶的陡峭盘旋的楼梯似乎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了。一到塔顶，他们便卸下披风，高兴地松了一口气，还跳起了踢踏舞。哈利兴奋地想要唱歌，还是赫敏提醒他别“太嚣张”。

　　　　他们在那儿等着，笑谈着马尔福，小龙则在木箱里不安分地撞击着。大约过了十分钟，四支扫帚从黑暗中突然降下。

　　　　查理的朋友喜气洋洋的。他们拿出绑小龙的带子，准备在飞行时，把小龙固定在他们中间。哈利他们帮助着把木箱扣好。最后，哈利同他们握手致谢。

　　　　小龙走了，消失了……

　　　　他们从盘旋着的楼梯潜行着下来，觉得一身轻松。现在已送走了小龙了，马尔福也被拘留了起来——还有什么能被坏他们的幸福的呢？

　　　　答案很快就找到了。当他们走下楼梯，步进走廊，费尔奇突然从黑暗中冒了出来，他那只猫也张牙舞爪地吓唬哈利两个。他低声说，“你们有麻烦了。”他阴沉沉地笑着，让哈利两个感觉更不好了。他们居然把隐形披风忘在塔顶了。

　　　　而在他们走后，从一道身影快速上了塔顶，一会儿之后，半只毛绒绒的狐狸脚从上面下来，这比没头的鬼魂要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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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禁林夜的战斗

　　　　第二天一开始，当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得知他们的比分时，还以为它出错了：他们怎么可能忽然间比昨天少了整整150分呢？接着这样的传言就开始散布了：哈利·波特，出色的哈利·波特，他们两次的魁地奇比赛的英雄，和另外两个愚蠢的一年级学生因为夜游被抓，每人贡献了负50分。哈利突然从格兰芬多最受欢迎和爱戴的人物一下子成为最讨厌的人。

　　　　除了赫敏，另一个是谁呢？是纳威，他可能是从艾奇和马尔福的谈话里知道了什么，想出来提醒哈利，反而干了坏事。

　　　　哈利找不到隐形披风已经很糟糕了，但除了扣分，他们的惩罚很快就到了，一张小纸条放在他们的桌上：

　　　　你们的惩罚将在今晚11点开始。到大堂里去找费尔奇先生吧。

　　　　麦格教授

　　　　那晚的十一点，哈利他们在公共休息室里跟罗恩道别之后就一道向大堂走去。费尔奇已等在那儿了，身边还有马尔福。

　　　　费尔奇头上顶着艾奇送他的矿工帽，“我敢打赌你们一定会变本加厉地想着如何再次破坏学校的纪律，对吧？哼！”

　　　　他瞟了他们一眼，继续说下去，“那是对的……勤奋和困苦是最好的老师，我敢说……他们废除了那些旧的惩罚还真是可惜……应该把你们的手臂捆起吊你们几天——我现在还有那样的链子在办公室里，被我好好地上了油保管起来，等着要用到它的时候呢……别打逃跑的主意，那样做只会令你的情况更糟糕。”

　　　　“嘿，费尔奇先生，好久不见啊。上次送给您的小礼物还不错吧。”从走廊的拐角处，传来一声问候，几个人都知道来人是谁，在霍格沃兹，只有几个人才会对费尔奇这么友好地说话，但似乎只有一个才会送东西给他。

　　　　“是啊，艾奇先生，真高兴晚上见到你。”费尔奇与刚刚训斥哈利他们的那个人完全不搭边，“那个能使出'清水如泉！'的水桶真的很不错，是的，非常方便。”

　　　　费尔奇转头又变回凶恶的样子，“你们该庆幸，艾奇先生会申请和你们一起去。现在，人到齐了，都跟我走。”

　　　　他们一行穿过了庭院。哈利一路上在猜测他们将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那肯定是非常恐怖的，不然费尔奇提起的时候就不会显得如此兴高采烈了。不过有艾奇在，每个人都觉得有点安心。

　　　　月亮非常清朗，但几片云掠过，使得他们一下子陷入了漆黑中。哈利可以望见前方海格小屋的窗户的灯光。接着，他们听到远处一声呼叫。“是你吗，费尔奇？快一点，我要开始干活了。”

　　　　哈利的心一下子放了下来，如果要他们和海格一起干活的话，那还不算太坏。

　　　　他的轻松可能从脸上表现出来了，因为费尔奇说：“我想你肯定认为你会和这个笨蛋相处得不错吧？哈，认真想一下吧，小家伙——你们现在正在向禁林进发呢，还有，如果你们可以完完整整的再走出来的话，那我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听到这，纳威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怪叫声，而马尔福则死死地站住了。“到禁林里去？”他重复着，但已失去了平时说话的镇定。“我们不能在夜间到那儿去的——那儿有很多奇怪的东西——有狼人，我听说。”

　　　　但他搬出他父亲的名号也不管用，“这是霍格沃兹。如果不想被赶走，就得接受惩罚。”海格的话封杀了马尔福一切拖延的借口。

　　　　海格把他们带到禁林的边缘，高举手中的灯，指着一条狭窄的弯弯曲曲地消失在浓密漆黑树林的小路给他们看。就在他们望进森林里去的时候，一阵幽幽的冷风扬起了他们的头发。

　　　　“看那儿，”海格说，“看见那在地面一闪一闪的东西了吗？有银色光泽的东西，那是独角兽的血。那儿有一只独角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弄伤了。这已是一周里的第二次了。上周三我还发现一只死了的。我们现在要找到那只可怜的受伤的家伙。需要的话我们还要帮它解除痛苦。”

　　　　“但如果那只弄伤独角兽的东西先遇到我们怎么办？”马尔福问，掩饰不住声音里的恐惧。

　　　　“那就到我后面去。”艾奇的自信安抚下他声音的颤抖。

　　　　“现在我们分成两队……”海格还没说完，艾奇就打断了他，“可是我们只是要找到受伤的独角兽，不是吗？”他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嘴里又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叽叽喳喳”的。禁林里的树叶和风开始作响，还有数不清的翅膀“扑哧扑哧”的。林子里消停了一会，又回声一样嘈杂地传了回来。

　　　　“好了，我们走，我知道在哪儿了。”艾奇领着半信半疑的他们踏上分叉路的左支。

　　　　“你这是在做什么？”赫敏对艾奇的古怪做法和莫名来源的自信十分好奇。

　　　　“鸟类通用语。我让禁林里的所有鸟帮忙，它们飞得快又多，刚才它们说这边有一只受伤的独角兽。”艾奇解释完，就催促他们加快速度。

　　　　“艾奇还会鸟语！”哈利轻声对纳威说。

　　　　“这有什么？我听说现任的国际魔法交流合作司司长巴蒂·克劳奇先生可是会上百种外语呢，但我只是挑了鸟语和蛇语。”艾奇跑在前面，还是听到了哈利的话。

　　　　他们走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越来越深入森林了，而那条小路也因为树木越来越浓密而越来越难走。看得出地上血迹变得更稠了。有很多血溅上了一棵树的树根上，看来那只可怜的东西曾经在这附近痛苦地挣扎过。透过一堆乱七八糟的橡树枝，大家看到前面有一块空地。

　　　　“瞧！”艾奇低呼，伸出手来挡住几人继续往前。

　　　　有一团亮白色的东西躺在地上闪闪发光。大家向它移近了一点。

　　　　没错，一只独角兽，但是已经死了，成了一具美丽和使人悲伤的尸体。它细长的腿还保持着倒下时奇怪的姿势，银白的鬃毛闪动着珍珠般的光泽，在地面铺开。

　　　　一个带着面罩的影子从黑暗中慢慢地爬出来，活脱脱一只伪装的野兽。那个影子来到独角兽身边，低下头，俯在独角兽的伤口上，开始吸它的血了。

　　　　“海格叫人！”艾奇向那个影子跨出了一步，同时，一个巨大的红烟火在禁林上空绽放。可怜的哈利已经吓得动也不能动了。一阵剧痛在这个时候猛地刺入他的头，就好像把伤疤放在火里一样。他已经痛得眼睛都有点模糊了，只是摇摇晃晃地后退了几步，和其他人一起躲在海格庞大的身体后面。

　　　　艾奇在冲出去的一瞬间，就施加了铁甲咒，本着先下手为强的原则，就给了那道“影子”一个死咒“阿瓦达索命！”

　　　　对手是个很有经验的家伙，即使在吸食独角兽的血，也没有放弃警惕，他顺地滚了一下，让艾奇的魔咒落空。然后便开始了反击，这家伙的无声咒技巧用得非常好，那是一道绿莹莹的魔咒，让人一见就头皮发麻，“阿瓦达索命！”比艾奇的更快，更幽绿。

　　　　“啊！——”躲在树丛里的几个人见到魔法冲着艾奇来，都被吓坏了，马尔福的尖叫更为恐惧。这无疑是暴露了他们的存在。

　　　　那阴影是抱着不留活口的打算，一个魔咒逼开艾奇，下一个死咒就冲着一年级学生了。

　　　　海格用他的魔杖，（其实就是他从不离身的伞），在几人面前加了一层防护，在死咒幽绿的光芒下就像一个蛋壳。

　　　　但海格的魔杖曾经被折断过，魔力减弱不少，在死咒强劲的威力下，蛋壳逐渐开始碎裂。马尔福尖叫着，飞快地往后跑。

　　　　但就这一下子，够艾奇做出反应的，他从口袋里抓出一只老鼠，用漂浮咒顶上死咒，然后开始发功，打断对手的施法。死咒有老鼠做替死鬼交差，加上后续乏力，很快消散在黑色夜幕里。

　　　　禁林的斗法很快招来了海格的帮手——那是三个人首马身人。面对来势汹汹的他们，“那团影子”识相地跳进禁林深处，就像他那记死咒，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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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考试来了

　　　　哈利的状态差极了，头部的剧痛疼得他跪在地上，迷迷糊糊的，一直过了好几分钟才好了点。

　　　　当他醒过神，正被人抱着，但抱的人技术不好，把他弄得很不舒服。他们正在返回的路上。

　　　　“你没事吧？”海格发现怀里的小人醒了，把哈利放到地上，问他。

　　　　“没事了，谢谢你。刚才那东西究竟是什么？”

　　　　海格没有回答。“我们快点回去吧，今晚真是太危险了。”

　　　　哈利还想问，但赫敏一直使眼色给他，这是让他不用再问了。

　　　　艾奇一直没说话，突然他停了下来，“马尔福，回头把今晚的事写信给你父亲知道。”

　　　　哈利这才发现原来逃走的马尔福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和纳威一人一边拉住艾奇的衣袍。

　　　　“啊？哦。”马尔福显然很吃惊，“为什么？”

　　　　“你父亲会和你说的，你照着做就是。”所有人都觉得艾奇很陌生，他怎么想到马尔福的父亲会知道什么？

　　　　“艾奇，能解释一下今晚到底怎么回事？”赫敏觉得艾奇一定知道些什么。

　　　　“好吧，赫敏，你知不知道独角兽血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不知道。”赫敏被艾奇这个奇怪的问题愣住了，“我们只会用它的角或者尾巴的长毛来配药。还有就独角兽的一些部位是做魔杖的材料。”哈利想起罗恩那根破旧的魔杖。

　　　　“这就是杀害独角兽这件事的可怕之处了，”艾奇继续说，“只有那些什么也不怕失去，却什么都想得到的人才会干这种事。你知道吗？独角兽的血能够让你起死回生，但却要付出代价：你必须杀害一个纯洁、善良的生命来使你自己活下去，而且你只有一半生命，一半从独角兽血碰到你的嘴唇才开始的、永远要被诅咒的生命。”

　　　　哈利定定地盯着艾奇那个在月光下的身影，不由得大声地问：“但有谁会成为那些牺牲品呢？况且，如果你这一辈子都会在被诅咒中度过的话，生存又有什么意思呢？”

　　　　“的确是这样！”艾奇停住脚步赞同。他转过身，看着哈利，“但如果你可以在活着的时候找到一种能够带给你全部精神和气力，并且令你永远都不会死去的东西喝下去的话，那就不同了。波特先生，相信你知道学校现在藏着一样什么东西吗？”

　　　　“是它了……但你是怎么知道的？”哈利想到了魔法石，那是长生不死药的重要原料。完全符合要求。哈利在质疑，要知道哈利他们三个人好不容易才从海格那里得到线索的，艾奇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哼，那就谢谢你们了，要是你们再这样掺和下去，我想《预言家日报》的头条就是这个了。”艾奇言语里的责怪闹了哈利和赫敏两个大红脸。

　　　　“但我还不知道究竟是谁……”赫敏的话让海格粗暴地打断。“住嘴，别再说了！”

　　　　但艾奇置若罔闻，“你们有没有想起有什么人是等了许多年来恢复能量的，又有哪个人是牢牢地抓紧生命，等候着时机的呢？”

　　　　这些话就像一记重锤猛然敲击了一下所有人的心上。透过树叶的沙沙声，哈利好像又再次听到了他和海格第一次见面那一晚，海格告诉他的话：有人说他已经死了，那是蠢话来的，我实在想不出有人会使他死去！

　　　　“你是指，那个人是——”哈利颤抖地说不下去。

　　　　“好奇心满足了吗？救世主先生，”艾奇的声音似乎带着埋怨，“如果不是你的多事，我们所有人都该在霍格沃兹好好睡觉。所以，把你的心放回肚子里，别再去自以为是地惹事了。这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是啊，如果不是他周六晚上的送龙行动，所有人都不会被惩罚，在今晚也不会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