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根源录-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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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耶也不知道怎么了，总之就是头脑一热，就把自己想要问的话毫无铺垫地丢了出去。

　　听了沙耶的问题后，远山加奈脸上的笑容愈加的快乐起来。

　　“出去以后的世界吗。。。。。。。？有暖暖的光，有青青的草地，有。。。。。。”

　　有一片美好的向往。


第十八章：既然你要就来呗


　　落子无悔，这不仅仅是棋局上的规则。每每做下了一件事情，就已经没有再后悔的可能了。远山加奈选择了这条道路，那么他就会在这一条道路上走到尽头。

　　远山加奈如此，其他人也是如此。不管是朝日月的新世界，还是八云紫的伟业，亦或是，秦恩的。。。。。。soudu*org

　　“呼，果然还是这样子。一定是少了点什么呢，不然这份能力还是无法得心应手。”

　　黑红色的浪潮中，满脸沾满了血液的年轻人一脸苦恼地举着自己的手掌握紧又松开。伴随着这个动作，四周的黑泥不断出现涟漪，却又很快就消散。

　　“哎哟，这不是老乡吗，真是很久不见。”

　　一双陌生的鞋子踩上了这个满是黑泥的地方，秦恩有些讶异地把自己的注意力从手掌转移到了那双鞋子的主人身上。毕竟，已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这么接近他还安然无恙了。

　　“什么嘛，原来是你啊。不过，也的确是好久不见了。”

　　秦恩下意识地抓住了自己腰间的唐刀，在给予这个东西的时候云飞很明确地说过，那个东西只是借给他而已，早晚还要收回去的。

　　秦恩已经在这个唐刀上吃了太多甜头，现在一想到这个最大的作弊器就要被收回，自然会有不舍的情绪在胸口酝酿着。

　　只不过，秦恩的脑子很清楚，他知道，该拿什么，该放什么。当断不断的话，则必受其乱。

　　“这把刀的确不错，只不过现在我不需要这种东西了。”

　　秦恩直接把那柄唐刀从手中抛出，在空中打了个回旋却直直地落在了云飞的脚边。因为云飞并没有伸手去接那东西，就好像那个帮助了秦恩掀起了一场滔天大浪的宝具只是个废物一样。

　　对云飞来说，那的确是个废物。

　　“哦？”

　　秦恩对于云飞的反应微微挑起了眉毛，如果不是为了唐刀的话，那么到来的理由，恐怕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我没说我是要来收回这东西的，不过既然你不需要了，那它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了。”

　　云飞看着秦恩的双眼，微微一笑，脚边的唐刀瞬间像是被从这个世界擦去了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好像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

　　这个景象让秦恩眯起了眼睛，双手束在身后，不知道想干什么。

　　但这也掩盖不了，秦恩受惊的事实。毕竟云飞展现出来的力量太过于让人不能理解，无论是视觉还是感觉上来看，都无迹可寻。如果只是单纯地用力量破坏掉唐刀，那秦恩只会微微吃惊，但云飞抹去那唐刀的方式让他无法理解。

　　“不要那么紧张，我不是来给你找什么麻烦的，只是想好心地提醒你一下，你现在干出来的事情影响有点大，所以你看能不能稍微改变一下自己的。。。。。。”

　　话还没有说完，云飞就被另一个人用蛮横的方式打断了。

　　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八云紫。

　　“哟嚯~好久不见了，云飞老爷爷~”

　　“是啊，紫老婆婆。”

　　云飞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面前的金发丽人，想不到八云紫竟然会在这种时候把他拉到隙间里，这件事情已经表现出了一个态度，那就是八云紫不希望云飞再继续插手秦恩的事情了。

　　“还是老样子呢，我怎么说，也能算是你的前辈，你就不能好好地用正视的目光看看我吗？”

　　八云紫反常的一身灰色的道袍，褂上的阴阳鱼好像是活着的一样不断地旋转着。八云紫摇着手中的羽毛扇，神秘之中带着一种儒雅，儒雅之中又蕴含着一丝妖媚。

　　“啊，你今天穿的像是诸葛孔明一样？”

　　云飞开玩笑地说了一句后，忽然一惊，带着不敢相信的目光在八云紫的身上扫过，然后，快步上前想要抓住八云紫。

　　但是八云紫轻轻从云飞身边一晃过去，就像是女孩躲开了想要向她们索取更多的男孩子。

　　“察觉到了吗？”

　　八云紫摇着羽扇，微笑道。

　　“你不该这样，你明知道突破那个禁忌的话，得到的绝不可能是你想要的东西那么简单。”云飞皱着眉头，他是真的在生气，“这个代价你真的觉得自己背负得起来吗！”

　　“我又能怎么选择？我别无选择。”

　　八云紫听到云飞这样说，也收敛了笑意，满面冰霜地对云飞说。

　　“如果不这么做，丢失的东西会更多。我活到现在，一路走过来丢掉了这个丢掉了那个，最后总是发现自己手中空无一物。现在，我却有这么多宝物在掌心。”

　　“我舍不得丢掉啊！你知道吗！你终究还是个小鬼头！”

　　八云紫停下了手中的扇子，向着云飞指去，在那一瞬间，云飞的视线中就充斥着同一种的颜色的水珠，那水珠密密麻麻地竟是没有一丁点的缝隙。

　　这是倒影中的倒影，虚实的转化做到一种极致的体现。而那水珠，自然而然可以是任何东西，无论硫酸也好还是毒液也好，只要是液体就可以被运用到这里。

　　云飞合上眼睛，让那水珠组成的奇异的‘水幕’撞过了自己的身躯。

　　“这是。。。。。。”

　　被水沾湿的云飞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睛，那水珠不是任何能有伤害能力的东西，而是十分常见的东西。

　　“眼泪哦。”

　　八云紫看着云飞，似笑非笑地接过了云飞的话。

　　“这样子啊，是你的眼泪吗？”

　　云飞却也同样似笑非笑地望向了八云紫，让八云紫微微一惊，立刻思索起云飞接下来想要做些什么，但是怎么想也无非只有那么一两个结果。

　　“既然觉得委屈的话，那就跟着我一起走吧。惊喜什么的，果然比起你还是不怎么重要。都是时间和这个世界逼出来的啊。”

　　云飞再次走向了八云紫，这一次八云紫没有躲开，直面着走来的云飞站在原地，没有移开一分一毫。

　　“不好意思，现在摊牌还太早了~傻姑娘~”

　　云飞在八云紫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搂住了八云紫的腰，随后一手指点在了八云紫的眉心上。

　　“不过，托你的福，我现在有了一个很不错的计划。”

　　“既然有人打算通过这环境来造出这段禁忌的路来，那么就该让他继续做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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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少女的奇妙冒险


　　云飞并没有真的把八云紫的力量封印起来，在云飞意识到那个还未露面的人已经开始按照计划迈步的时候，他已经明白了这个绝非是光堵截就可以做到的那么简单。

　　所谓治水不在于堵而在于疏，既然八云紫已经带头开始了那条本应该被称为是禁忌的道路，那么云飞再来一味堵截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那条防线已经被打破了，修复已经没有意义。

　　这本应该是一个死局，但云飞却有别人想象不到的退路。这一条退路云飞自信这个世界中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就连最亲密的八云紫都对此一无所知。

　　“什么计划，还有，打算告诉我什么呢？如果说真的就用一句傻姑娘想把我糊弄过去的话——”八云紫就这样顺势靠在了云飞的手臂上，一边用身子使劲地往下压着，拖长了音后补充道，“让你感受一下十七岁阳光少女的怒火。”

　　“啊，看来不说点什么是不行的啦~”

　　云飞笑眯眯地将八云紫的身体扶正来，轻轻推开一些。既然要说点正事的话，就不能搞出那种小儿女情态。对于老妖怪们来说那种姿态，应该是一种情感上的不尊重。

　　“最好能一五一十地把你肚子里的花花肠子给我掏干净。”

　　八云紫的脸开始阴沉下来，在云飞看来，能从八云紫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实在是不多见，但别人要是想要看到八云紫这种表情，那根本就是比登天还要困难。

　　演戏的时候不算。

　　“是，是。”云飞轻轻伸出手指点在了八云紫的眉心上，这些事情能把八云紫逼上了这个地步，云飞其实也有愧疚，而这次给予八云紫的信息便是让八云紫安心地东西。

　　这也是云飞第一次把自己的精神世界分享给八云紫。

　　接收了云飞传递的信息后，八云紫一脸复杂地看了云飞一眼。男人的花花肠子被一下拽出来，的确能够让很多女人感觉到难以置信。云飞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八云紫笑了笑，拉开了隙间离去。

　　毕竟，就算秦恩的事情搞定了，也只是暂时的事情。距离云飞期望的那个场景还有相当一段距离，当然，云飞不是全能神，并不能看到所有的变化。

　　就比如说，露米娅。

　　露米娅有些忐忑地看着眼前的泥团不断膨胀，也不知道该做点什么，只能在一旁作为一个纯粹的看客，等候着那个泥团不停地变化着。

　　“傻瓜，你那么紧张干什么，弄得我也有些紧张了。”

　　一声嗔怪从那泥团之中传出，露米娅很快便装作正经起来，但轱辘转的眼珠还是暴露了她的心思。那黑泥之中也是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随后便不再出声。

　　过不久，一双白嫩如玉石一样的双手从那黑泥之中伸了出来，看起来就像是黑泥团长出了一双手，充斥着惊悚的成分。但，露米娅看到那双手以后，却不觉地痴了。

　　她慢慢地走上前，想要去拉住那双手。

　　但是，就在露米娅靠近的时候，一双芊芊玉足也从那泥团之中踏了出来踩在地上，紧接着，那泥团就像是被蒸干了水分一样，瞬间凝固成了脆弱的泥模，然后碎开。

　　展现在露米娅面前的，是浑身未着片缕的黑发少女，带着一双灵动的眼眸与有些邪魅的轮廓。

　　“啊啊，好久没有这个样子了呢，感觉真是怀念。”

　　那少女拉住了自己的头发，脚尖点在地上，踏着奇妙的舞步打着旋转后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

　　“你。。。。。。。你是。。。。。。”

　　露米娅的脸上带着迷惑，带着喜悦，带着期待，带着怀念。。。。。。各种复杂的情绪混合在了露米娅那张稚嫩的脸上，很难想象，究竟是什么样的遭遇才能催生出这一幕来。

　　看到露米娅这样，黑发的少女眉宇间闪过一丝哀伤，但很快就敛去了。

　　“果然，你还是没有办法接受那些事情啊。不然的话，封印应该已经解开了才对。不过，不解开也没什么。”黑发的少女走上前去，在露米娅的身前坐了下来，轻轻抱住了露米娅，“这一次，我不会再走了。这个大环境虽然是一种危机，却也是让我补偿你的机会。”

　　黑发的少女，紧紧搂住了露米娅。

　　“云。。。。。。云。。。。。。。二妈？”

　　泪水顺着少女的眼眶，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是，是。走吧，我们去其他地方，继续在这里待着可不好。”少女胡乱地在脸上抹了一把泪水，就带着露米娅站起身，随手一挥，一件玄黑色的连衣裙便着装在了少女的胴体上。

　　“哼，既然你不管的话，那我自己来管。”

　　黑发少女远远望着一个方向，低声道。

　　“第一站的话，就灵梦了。这个孩子学坏了啊，需要好好教育。”

　　黑色的身影划过了天空，向着博丽神社的方向掠去。

　　在这种愈渐崩坏的时代之中，有一个明确目标，是最好不过的事。如果没有目标的话，只会一味地为环境所携裹，最后做出背离自己本意的事情，或许悔恨一生，或许饮恨终场。

　　但有一个少女却只会凭着无意识而行动。

　　古明地恋，古明地觉那个又走丢了的妹妹。同样身为读心妖怪的古明地恋拥有和古明地觉一样的读心能力，但是，古明地恋却将那份能力否决掉了。

　　而失去了读心能力的古明地恋，却开始了一种无意识的人生。

　　虽然她不会读心所以也不会招人讨厌，但由于自己的心也是空白一片，同样的谁都不会喜欢她。直到她的身影进入视线范围内为止，没人能够察觉到她的存在。也有就算她的身影映入眼中，仍然会觉得她并不存在。当她从视线范围消失，就会立即忘掉。

　　这就是古明地恋的奇特生活。

　　奇特归奇特，古明地恋的确是很久没有和人相互交流过了，她的存在就像是路边的小石头一样，让人容易忽视。除了古明地觉外，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而现在，古明地恋终于从旧地狱晃荡到了地面来。

　　“嗯？”

　　有些空洞的眼神摄入了这满目的肃杀后，有些不情愿地活动了起来。

　　“似乎，有什么东西，很讨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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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同学生日，喝酒喝了大半夜才回来，早上赶忙爬起来把更新了结。不好意思啦~

　　顺便，酒这东西，对睡眠真好诶！


第二十章：灵梦的奇妙大冒险


　　古明地恋，少有的出现了具有针对性的行为。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只知道凭借着一种类似本能驱使的状态来对外界做出自己的反应的古明地恋也有了目标。

　　虽然那个目标不是她的本意诞生出来的东西就是了。

　　古明地恋继续地前进着，闲庭信步一般的身影在不少视线之中穿过，却无法给视线的主人留下一点映像，带去的只有空洞。

　　找到那个东西，消灭那个东西。

　　古明地恋只带着这个明确的念头踏着自己前进的路，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一步两步似爪牙，似魔鬼的步伐。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有一种固定的目标驱使着身体，在古明地恋放弃了思考以后，便是再也没有体会到这种事情了。

　　从一直以来的被动，到主动，古明地恋并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准备好这个转变，只知道这是本能的选择，就必须去执行。

　　然后，古明地恋走到了一座奇怪的神社前。

　　明明是神社，却透着一股黑暗的氛围，压抑让人不敢上前。但是这神社却并不是被废弃的，相反，神社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哪怕是一丁点的杂草，或是落叶，都不存在。

　　就连石头铺出的道路都擦拭的很干净，干净到让人有种不忍心将其弄脏的感觉。

　　应该说，这里的主人应该深爱着这神社才对。但是，神社却透不出那种神社应该有的气氛，反而像是魔窟一样阴暗可怖。

　　“就是这里？”

　　古明地恋可不管这种所谓的反差，既然本能选择了这个地方，那么就直接进去，找到那个排斥的东西，然后将其除去，这就行了。没有一点点的考虑，简单粗暴地完成一件事情，就是古明地恋的方式。

　　“感觉好像有人来了啊？”

　　拿着笤帚正不断清扫着神社前庭的博丽灵梦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昂起头向着道路的尽头看去。

　　一个女孩？嘛，反正也不重要就是了。如果幻想着这种人会给出香火钱的话，也是醉了不是吗。博丽灵梦抱着这样的想法重新低下头，继续自己的清扫。

　　“我还是喜欢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呢，明明知道这个神社无论怎么打理过去的事就已经是过去的了。”

　　博丽灵梦一边清扫，一边看着明明已经扫不出一点灰尘的地面，自我嘲笑着。

　　只是，一束透着破坏的光芒就这样径直向着她来了。

　　博丽灵梦挥动手中的笤帚，一张漆黑的符咒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阻拦在了那光束的前方，仿佛是一口黑洞将那光辉吞噬殆尽。

　　“捣乱吗？”

　　博丽灵梦再次抬起头，但就在她的脑袋微微扬起的时候，幼小的身影已然直冲向着她的头颅而来，那掀起的风锐利地像是刀一样就要直接割开博丽灵梦的喉咙。

　　古明地恋并没有交流的意向，一击不成自然继续进攻，或许只有到古明地恋本能地察觉到危险后才会转变这种模式。但，毫无疑问不是现在。

　　女孩那看似柔弱的拳头只有在拳风扑向面颊的时候才会感受到其中包含的万钧之力，博丽灵梦轻啐一口，腰背瞬间弯曲成拱桥状，顺势变招做了个翻身，同时双脚向着古明地恋送去了反击。

　　古明地觉无意识地侧了侧身子，做出了一个让人大跌眼镜的动作，那就是力竭后直接扑倒在了地上，还顺势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我说你啊，想要找麻烦的话也给我认真一点吧。”

　　博丽灵梦掐住了指诀，眨眼的间隙，古明地恋的周身的土地上突出了无数棱角尖锐的石块，每一个石块上还有一张飘荡着符咒，一张狰狞的鬼头在那符咒上露着笑容。

　　“死吧。”

　　博丽灵梦掐下了指诀。

　　石块们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撞到了一起，爆发出了一股强绝的破坏力，而那力量正要扩散出去的时候，却又被博丽灵梦用四张灵符圈定在那个范围之中。

　　许久，屏障碎裂，只余下了一股激起的烟尘，终于得到宣泄一般地向外界扩散着。

　　“炸成碎片了吗？”博丽灵梦放下了笤帚，在神社之中拿起了一把崭新的招魂幡。

　　“托你的福，这东西终于能用上了啊。”博丽灵梦这样说着，带着一份感激的笑容开始摇晃起了招魂幡，竟是要给消失在爆炸中的人一份祭祀逝者的仪式。

　　只不过，这场仪式并没有成功继续下去。

　　“先祖托梦。”

　　一个声音像是从天上发出，又在大地的四周回档似的，昭告着博丽灵梦这一切没有那么容易结束。那个声音，让博丽灵梦有些不耐地翘了翘嘴角，再次昂起了头。

　　这一回，博丽灵梦所迎接的不是小女孩，而是一片心灵上的空虚。

　　“什么啊，这个。。。。。。”

　　博丽灵梦发现自己竟然被一股力量强行拽离了神社，来到了一片充满了空虚的世界之中。但是，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却给人一种好像什么都能诞生的感觉。

　　博丽灵梦很快就看到了这种感觉应验后的景象。

　　正如同那个声音所说的，这是先祖的托梦。灵梦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先祖，但她发现，她的先祖，并不是想象中的那几个人，而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人类。

　　那人类胆怯弱小，胆小怕事。在亲生的骨肉身上出现了难以想象的力量之后，她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孩子的命运交予宗教，希望宗教的教士们能够净化掉这种不干净的东西。

　　愚昧葬送着无辜的生命，宗教泯灭着天然的人性。

　　博丽灵梦没有理会那个畏惧着她的人类，在她看来这所谓的先祖托梦只是让她觉得恶心。

　　该怎么结束这一切呢？博丽灵梦心想。很快，她便有了一个主意。

　　在那对人类惊恐的目光中，博丽灵梦轻而易举地撕开了人类的躯体断绝了她们的生机。

　　等等，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博丽灵梦骤然一惊，她突然觉得很奇怪为何自己会看到这种景象，她突然很震惊，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冷酷无情。

　　“这是先祖托梦？不对，这绝对不可能是我的。到底是谁，想要编制我的过去！”

　　博丽灵梦的脸上，浮现出了浓郁的戾气。

　　不是古明地恋，而是一直潜伏在她身体之中的，让她一直忽视掉的东西。


二十一章：亲手打碎自己


　　人类究竟要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学会自我反省？没有人能够给出确切的回答。这个世间有着智者，自然也就有了愚者。但博丽灵梦可没有考证这个哲学问题的心情，借助了古明地恋先祖托梦让她被动产生的自我反省就足够了。

　　毕竟，她已经发现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怪异。这远比把古明地恋碾成粉末更加重要。

　　博丽灵梦最憎恨有人欺骗自己，这种感觉在近期被无限制地放大着。无论对方是否是出自善意，只要是欺骗，现在的博丽灵梦都不能够容忍下来。

　　更不用说，这种来历不明的东西，一看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既然是先祖托梦的话，那么由梦这种东西来分析，现在的场景一定是某种程度上的意识的世界。”

　　博丽灵梦开始旁若无人地做起了自己的推理，但同时那灰色的鬓角正在逐渐吞噬最后的一点黑色，这点小小的事情，还不值得灵梦来在意。

　　“如果是意识的世界的话，不依照那个女孩的心思来衍生事物，而按照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来衍生景象，就可以说明这个地方并非是那个女孩的意识，而是。。。。。。”

　　“这个不知死活的妖怪的意识！”

　　博丽灵梦在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候，便已经掐下一段咒诀。那咒诀有三十六种变化，虽说像是天罡之数，但却完全不是那样的套路。不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