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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斗不如御只鬼-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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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句戳心窝子的话,只气得老夫人一个倒仰,差点就此晕了过去!

偏偏,钱氏所说的这些,都是真的!

而,那些奉命处理杜莜嫁妆的管事,都是颇得老夫人信任和依重的。

难不成,这些下人全部背叛了她们,被钱氏这个候府未来的当家主母给收买了?

这般一想,老夫人就悚然一惊,看向钱氏的目光里也隐约流露出一抹杀机。

虽转瞬即逝,却依然被留意着老夫人神情的钱氏察觉到了,心里不由得轻哂,脸上却依然摆出一幅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模样,目光也在李姨娘和杜莜两人身上游移不去,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那幅欲言又止的模样,只令老夫人、李姨娘和杜莜三人越发地恼怒起来,恨不能立刻就冲上前,狠狠地甩钱氏几个大耳光,将钱氏脸上的无辜和惊讶等情绪全部扇掉,暴露出钱氏内心里那狠毒自私,凉薄无情的本质。

“母亲,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我。”杜莜用一种哀切的目光看着钱氏,“这些年,你之所以从未对我出手,并非碍于祖母的喜欢,和父亲宠爱姨娘之故,而是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将我放在心上。”

“对你来说,我不过路旁随处可见的一株野草,想起来的时候就关注几分,没想起来的时候,就任由我遭受风吹雨打,偶尔,再不着痕迹地推波助澜,落井下石一番。”

“这些,我都能理解。毕竟,任何世家主母,哪怕再如何地端庄大度,却也不可能心无介蒂地看顾一个庶女。哪怕这个庶女,对你的亲生女儿在府里的地位并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也不例外。”

“只是,你明知对每一个出嫁的姑娘来说,嫁妆是最最重要的,却为何因着私愤,而公然遣人做出此等事情呢?”

“再如何,我也是候府长房的姑娘,更是这几十年来,候府第一个出嫁的姑娘。这件事若传扬开来,还不知外界会如何地议论你,又如何地瞧不起候府的治家之道!如此,不仅会影响到候府的清誉,更会影响到候府其它几位尚且未出嫁的姑娘啊!”

“母亲,你打理候府几十年,这偌大的候府,里面的关系牵扯,除了祖母以外,再也没有人会比你更清楚了。而,如今,祖母年纪大了,你就忍心让祖母为此事继续操劳吗?又忍心让我这样凄苦地回安王府,继续过着被人冷待的生活吗?”

“再如何,我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姑娘,就算你不看平日里姨娘待你的恭谨和谦卑,也请你看在祖母诚挚待你,在你嫁入候府的第二日,就毫不犹豫地将候府管家权交由你,候府无论大小事都由你着手处治的对你这般信任和看重的情份,帮帮我这次吧!”

一番话,有理有据。

虽未直截了当地挑明幕后黑手就是钱氏这位平日里端庄贤淑,温婉大度的当家主母,却也令老夫人和李姨娘纷纷用怀疑和痛恨的目光看着她。

“几日未见,大姑娘越发地伶牙俐齿了。”钱氏看了满脸哀切的杜莜一眼,嘴角微勾:“看来,往常,众人都说出嫁的姑娘,那性情,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瞧来,确实如此!”

话语里流露出来的杜莜在安王府受尽了冷待,才会学起杜芷萱这位候府嫡女的脾性之意,只令老夫人和李姨娘都不由得怔然,忍不住就回想起方才安王长子拂袖而出的一幕来,一颗心都为之揪紧,纷纷用怜惜和心痛的目光看着黯然失落的杜莜。

紧接着,两人心里却生出更多的怒火来!

只因,若非杜莜嫁妆被换,那么,于情于理,安王府众人都不敢薄待杜莜!

而,这一切,全因钱氏而起!

第285章 大姐回府巧告状(2)

“砰!”

饱含老夫人满腹怒火的茶杯,以一种令人惊惧的猛虎下山之势,冲钱氏额头袭来。

只可惜,即便钱氏并非拥有诸多鬼鬼帮助的杜芷萱,但,对老夫人扔茶杯的准头已有一个深刻了解的钱氏,双眼瞪到最大,猛地侧过身子,最终,顺利地避让过这个茶杯。

“啪!”

茶杯重重地砸到墙壁上,然后,坠落在地上。

一瞬间,茶汁四溅,不仅污了墙壁,也污了墙角的物件,更污了青砖地上的那块地毯。

“钱氏,事到临头,你还敢狡辩!”老夫人拍案而起,目眦欲裂。

不论是看似乖巧,不贪恋管家权的钱氏,竟使出了这招“瞒天过海”之计,将府里的管事全部收买的行为,还是钱氏毫无顾及地指使人,偷换了杜莜嫁妆一事,都令老夫人勃然大怒!

“母亲,儿媳真不知此事啊!”钱氏一脸委屈地说道:“我连莜儿的嫁妆里,究竟有些什么东西,都不太清楚,又如何会甘冒大不讳地做出此等事情呢?”

“说句不好听的话,莜儿只是一介庶女,嫁妆再如何地丰厚,又如何能越过我这位将军府嫡女呢?如此,我又岂会看上莜儿的嫁妆?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嘛!”

“退一步来说,就算我真狠下心来,不择手段地昧了莜儿的嫁妆,又岂会给予莜儿一个回府哭诉的机会?”

“如此,不过是那隐于暗中,于你我等人都有仇的有心人故意为之。为的,仅是你我翻脸成仇,从而令其坐收渔翁之利!”

话落,钱氏仿若漫不经心地瞥了眼杜芷萱居住的文斓院,那闪烁不定的眼眸,和点到为止的意味不明的话语,都表明杜芷萱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姑娘,才是真正隐于幕后的黑手!

可惜,任凭钱氏再如何地滔滔不绝,言之有物,落在老夫人和李姨娘两人眼里,却不过于是不打自招!

一个是掌管候府庶物几十年,拥有实打实管家大权的当家主母,一个是被钱氏特意捧杀养废了,即使后面幡然醒悟,却也根本就不可能插手勇诚候府庶物的长房嫡女,究竟谁是谁非,这,还用想吗?!

“看来,钱氏,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老夫人冷冷地看着钱氏,“来人,将那些打理莜儿嫁妆的下人,全部带过来!”

“今儿个,我就要当着众人的面,好好地审问一二!”

“我倒要瞧瞧,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在候府,我的眼皮子下,公然做出此等事情来!”

老夫人一通吩咐,下人就立刻忙碌开来。

很快,为杜莜打理嫁妆的那些管事婆子们就被提溜到了梨香院。

自有被老夫人依重的周嬷嬷,上前几步,将召集这些管事婆子来此的事件交待清楚。

接着,老夫人才厉喝一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两个的,都给我详尽地道来!”

“若,有任何人胆敢心存隐瞒,那么,就别怨我将她一家子人都发卖到山窝子里去!”

跪成一排的管事婆子闻得此言,纷纷激淋淋地打了个寒战。

无它,只因,老夫人从来都不是个和蔼的,而,那所谓的山窝子,正是那出入不便,交通不利,贫穷落后,愚昧得三兄共妻的山窝子!

那样的地方,别说她们家里那些娇生惯养的丫头小子了,就连她们这样年纪颇大的老婆子,都不一定能安稳地过后半生啊!

“老夫人饶命啊!”

一人求饶,就带起了其它人的求饶哀泣的举动。

而,这率先求饶之人,却是得了老夫人眼神示意,特意提前安插在里面的一个婆子!

一人率先指证钱氏,就带起了其它人也跟着指证钱氏的举动。

眼睁睁看着这一幕,朝自己预料不到一方发展的钱氏咬紧了嘴唇,已经不敢再倾听这些婆子们嘴里交待的事情了,心里却忍不住哀嚎: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这些原本被她收买的婆子,竟然临阵倒伐了?

难不成,那所谓的“山窝子”,真有那样大的威惧力?

抑或是说,其实,从最初,她就错看了老夫人的心狠手辣程度?

……

任凭钱氏心里浮现多少猜测,但,在面临这种众人齐齐指认,并不止一个管事婆子提出会将钱氏收买他们的银两物件等东西交出来的情况时,依然无法再保留那幅最初的端庄贤淑的姿态,而是破天荒地变得迷茫狼狈起来。

“砰!”

又一个茶杯,冲钱氏袭来。

而,这次,陷入迷茫不安情绪的钱氏,却没办法顺利地避开了。

幸而,关键时刻,忠心于钱氏的古嬷嬷,上前几步,用力地推开了钱氏,自个儿迎上了这个茶杯。

一瞬间,瓷器碎片和茶渍四溅。

瞥了眼自己衣袖上那大团茶渍,古嬷嬷不知该庆幸茶水已放凉了少许,抑或是庆幸自己的年纪大了后,身子骨越来越不好,所以,哪怕是炎夏八月,却依然穿着两件衣服的举动。

“奶娘!”钱氏惊惶地唤道,待到察觉到古嬷嬷除了受惊之外,身上并无其它的伤口后,那颗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终于落回原处。

在大梁这样一个很小的伤口,就能要了身子不好的人一条性命的年代,钱氏并不敢拿古嬷嬷的命,去赌那样一个无法预料到的未来。

“放肆!”老夫人用力地拍向矮桌,怒视跪伏于地的古嬷嬷,冷声喝斥道:“钱氏,这就是你的治家御下之道?什么时候,我这个老封君,连处置自家犯了错的媳妇的权力都没有了?看来,回头,我倒要遣人到将军府,寻那安平郡主问个究竟,才是!”

钱氏脸色白了下,一提起安平郡主,她就不由得回想起自钱涵梦去逝后,就再也没有踏足勇诚候府的钱将军和安平郡主上门找茬的举动来,心里那很早以前就曾浮现过,却被她摒弃一旁的猜测,再次彰显起自己的存在感来。

难道,钱将军和安平郡主已调查清楚当年的真相,知晓她并非安平郡主的嫡亲幼女的庶出身份了?

不然,给老夫人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这样肆意地折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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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简介:其实,这就是一个重生的姑娘,在“贵女培养系统”的帮助下,由学霸进化成学神的日常。

第286章 钱氏以死证清白

不,不会这样!

若真如此,那么,为何,这半年来,明知自己身份的杜侍郎,待自己却依然一如从前?

毕竟,对杜侍郎来说,门当户重的联姻中,嫡出和庶出的身份,重过一切!

她该相信杜侍郎和自己数十年未曾出现任何变化的情谊,更该相信杜侍郎待自己的一片纯挚之心。

只是,说来,她究竟有多久,未曾见到杜侍郎一面了?

又有多久,未能和杜侍郎共用晚膳了?

而,偶尔几次和杜侍郎碰面时,杜侍郎的神情举止,都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越想,越发恐惧的钱氏,面容惨白如纸,身体抖如筛糠,额角更沁出大颗大颗的汗水。

这样惊惶失措的钱氏,只令老夫人不由得眯起了眼,心里那曾出现的一丝怀疑也迅速消失。

除了钱氏这样一个从最初就以杜侍郎心上人自居,尚未入府,就不止一次做出不给自己和李姨娘脸面行为的女人,还有谁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损人不利己之事?!

“钱氏,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老夫人喟然长叹,一脸无法掩饰的疲惫和倦怠,“只是,说倒底,你为候府辛苦操劳几十载,又养育了一个姑娘,不说功劳,也有苦劳在身。如今,我就给你两个选择吧!”

“第一,你将莜儿的嫁妆补齐,候府继续交由你管家。”

“第二,你将管家权交还予我,莜儿的嫁妆,我自会从公库里搜寻,重新补齐。”

“说吧,这两条,你准备选择哪一个?”

真当老夫人突发善心,预备放过钱氏一马呢?

错!

老夫人这两条,无论钱氏应了哪一条,都应下了这桩“克扣,替换庶女嫁妆”的罪状!

“母亲,儿媳真是被冤枉的啊!”钱氏神情哀凄,顺势滑落于地,就着这样的姿势,对老夫人磕头道:“儿媳敢对天发誓,大姑娘的嫁妆,我真未动手脚,否则,就让我遭天打雷劈之过!”

“轰隆隆!”

天边那翻腾的黑云,和黑云中偶尔可见的一道惊人的闪电,都令钱氏愣怔在原处,满脸的惊惧和绝望。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些誓言,她不知许了多少次,从没哪一次像今天这样,真正地体会到了天打雷劈即将临身的困境!

老夫人、李姨娘和杜莜三人也悚然一惊,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突然变色的天空,再看了看依然跪伏于地,却从骨头缝隙里流露出一丝痛苦和绝望情绪的钱氏,一瞬间,心里五味纷杂杂。

不过,这,并不代表老夫人就会放过这样一个惩治钱氏的绝妙机会!

“砰!”老夫人用力地拍向桌面,怒视瘫软成一团烂泥的钱氏,冷声喝斥道:“钱氏,连老天爷都发怒了,如今,你还不速速招认!”

钱氏神情沧然地看着面前那块地毯,迷茫的面容中,混合着淡淡的惶恐。

很快,钱氏就一脸坚决地起身,拨脚就冲不远处的柱子处撞去,嘴里也吼道:“既然母亲不相信,那么,儿媳愿以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以死证清白?

以死证清白!

这是赤果果地将威逼钱氏死去的罪责,强安到了她的身上啊!

老夫人眼皮急速地抖动起来,焦急地唤道:“拦住她!”

李姨娘也惊惶地站起身,不敢相信钱氏竟会做出这种破釜沉舟的举动,唯有她紧紧拽着衣袖的举动,和眼底偶尔浮现的兴奋和欢喜等神情,却表明,其实,她恨不能钱氏真得因此而死去。

那么,到时候,她这位贵妾,就能因着杜莜嫁入安王府一事而被扶正。而,相应地,杜莜也会因她的正室身份,而被安王长子扶正!

这可是双赢啊!

不得不说,杜莜和李姨娘确实是流着相同血液的亲母女,在这一刻,她俩的脑电波奇异地重叠在一起。却又因着多年在老夫人和钱氏两人手下生活而养成了一个“眼观六面,耳听八方”的性子,而下意识地垂眸,掩住眼底那易被人探查到的思绪。

而,事实上,钱氏真得会撞柱而死吗?

错,大错特错!

对钱氏这样一个早早就与杜侍郎这位姐夫勾搭上,并借他人之手弄死了自家嫡姐,顺势嫁入勇诚候府,做了几十年“一令既出,号令百人”当家主母的女人来说,死亡,尤其是这样不清不白地死亡,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需知,再过不久,钱氏就能多年媳妇熬成婆,顺利将整个候府大权尽皆掌握于手!

这一点,由知晓杜莜携同安王长子回候府的消息后,就苦心布局的钱氏,在距离柱子约有三步之遥的距离处,仿若那跪了许久的腿脚再也无法坚持地踉跄了下,往前疾驰的身子也跟着放缓下来,最终,额头只是轻轻轩蹭碰到柱头,虽给人予一种血流满面,但细观却能发殃伤口不大,绝不会因此而毁容的情景中,就能瞧出来。

老夫人只觉得眼前金星乱窜,手脚疲软无力,却依然不得不继续撑下去:“来人,请御医!”

闻听此言,钱氏也放心地晕了过去。

于是,房间里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而,目睹这一幕的李姨娘和杜莜两人都一阵咬牙切齿,却在老夫人看过来的视线里,又做出一幅为钱氏这般行为的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模样来。

“唉……”老夫人目送被丫环婆子抬回飞羽院,满脸鲜血,浑身狼狈的钱氏远去的身影,一声长叹,“这人哪……何苦呢?”

真当做了多年养尊处忧,含饴弄孙老封君的老夫人,就是一个随意就能被人玩弄于鼓掌里的蠢货呢?

即便钱氏再如何地惯于伪装,但,落在早就提起了戒备和警惕之心的老夫人眼里,钱氏却是说得越多,做得越多,就会露出越来越多的破绽!

“祖母,今日之事,全因我而起,我……”杜莜抿了抿唇,未语泪先流,“只是,只是……”若可以的话,她也不愿意这般行事,从而彻底和钱氏撕破脸皮!

毕竟,即使她远嫁安王府,但,就目前情况来看,谁敢肯定往后,她不会有求到钱氏面前的一天?

更何况,李姨娘还得在钱氏手下讨生活,得罪了钱氏,即使老夫人再如何地坦护李姨娘,却难免有看顾不到的时候。

待到那时,她又该如何自处?

第287章 老夫人宽慰大姐

“莜儿,我明白的。”

杜莜的话外之意,活了不知多少年,早已修练成人精的老夫人又如何不明白?

于是,老夫人轻拍杜莜的手背,将因钱氏那番行为而生出来的怨怼之意掐灭,一脸慈祥和蔼地说道:“莜儿,你是候府第一个出生的姑娘,寄托了整个候府的重望,我又如何忍心看你落入一个任人诋毁,却无从评说的惨境里?”

“今日之事,你也无需自责。这一切,原本就是钱氏太过心大,从而在我的眼皮子下做出此等恶心人的事情来!”

“只是,虽然钱氏有失嫡母的大度风范,这件事,若传扬开来,不仅会影响到钱氏的声誉,也会影响到候府其它未出嫁的姑娘。故,今日,我才不能严厉谴责于她。但,你放心,我定会为你讨回个公道。”

“至于那些被钱氏贪昧的嫁妆?”说到这儿时,老夫人迟疑片刻,压下胸腹间的心疼和不舍等情绪,语速急促地补充道:“除非那些极其贵重,找遍整个候府,却也难寻第二件的稀罕物件,其它的,我都会帮你补回!”

“祖母,你对我真好!”杜莜感动得眼泪汪汪,一脸孺慕地看着老夫人,毫不犹豫地许诺道:“你放心,我定不会辜负你的期盼!”

“你能过得幸福安康,就是我最大的心愿了。”老夫人一脸欣慰地看着杜莜,任谁,都不愿意自己悉心教养出来的姑娘是一个翻脸无情的白眼狼,老夫人也不例外。

如今,再次证明自己在杜莜心里那非同一般地位的老夫人,不由得回想起安王长子方才那番颇有深意的话语来,忍不住担忧地问道:“莜儿,你跟我说实话,那安王长子待你究竟如何?”

“祖母……”杜莜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有些哽咽,眼角眉梢间却尽是看破尘世那所谓****的脱俗感,“我错了!”

“我一心以为,他是真正倾慕于我的,却未料到,他之所以迎娶我,并许下‘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的誓言,不过是看在我身后候府的权势,能为他成为世子之路添砖加瓦之故!”

即便当初,杜莜和安王长子两人的相遇,不仅有安王长子的刻意为之,就连杜莜也是冲着安王长子颇受安王的宠爱,有望袭世子位的非同一般的荣华富贵而去,但,相对于男人来说,女人这样感性的动物,更容易因一件小事而生情。

杜莜也不例外。

因此,别瞧如今杜莜的神情冷淡漠然,话语掷地有声,但,倒底真心相爱过,那付出的爱情,又如何是说收,就能收回来的呢?

这一点,由杜莜那泛红的眼眶,和强作镇定的神情举止中,就能窥知到。

“那人竟敢如此待你!”老夫人怒气勃发,恨不能立刻就冲到安王府,找那胆敢如此侮辱杜莜这样一个候府姑娘的安王长子算账,“莜儿,你放心,我定会好生与你父亲说道说道。我倒要瞧瞧,没了我们候府的支持,他如何能袭得世子之位!”

而,这,也正是杜莜今日哭诉的用意之一。

“祖母,这……”杜莜抿了抿唇,一脸为难和纠结地问道:“会不会太过麻烦父亲?毕竟,安王是太上皇最疼爱的小儿子,连当今陛下也要避让几分的皇亲,而,夫君又是他最看重的长子。”

“别担心,你父亲那人,他自有分寸。”老夫人轻拍杜莜的手背,倒底是疼爱了十多年,又亲自抚养长大的姑娘,哪怕,她在将杜莜嫁入安王府这件事中,确实存了一些利用之心,却也是看中了安王长子那颇光明坦荡的未来。

“为自家姑娘撑腰,这是每一个为人父,为人母都应该做的。”老夫人暗叹了口气,默默地将到喉的“为人兄,为人弟”这两句话咽下肚去,对候府眼下这种阴盛阳衰,尤其未来袭爵的长房还未有儿子出生的现状满满的担忧。

不过,这件事,一时半会也解决不了。

于是,老夫人又将它搁置一旁,凝视着杜莜那柔美中略带坚强的面容,温声提醒道:“只是,既然你已察觉到了安王长子对你存了利用之心,就该收回自己的爱恋,并做出适当的应对举措。”

说到这儿时,老夫人还喟然一叹:“女人这一辈子,最想要的莫过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但,最难得到的,却也是这样纯粹的爱情。”

“既然,得不到这样纯粹的爱情,那么,就该本着‘君既无心我必休’的想法,将付出去的爱情收回来,并将心思放于后宅管家权和对儿女的教养之上。”待到儿女长大成人后,那看着就觉得碍眼的夫君这东西,不就可以直接弄死,自个儿做那舒服的老封君?!

而,这几日的冷待,犹如一盆冰水,冲怀着满腹对未来美好希望的杜莜当头泼了下来,只泼得她由爱生恨,又如何不明白老夫人的话外之意?

“祖母,你放心,我明白往后应该如何做。”杜莜重重地点头,眼角眉梢间一片坚毅和决然。

老夫人欣慰地点点头,又给杜莜吃了枚定心丸:“当时,安王府遣人前来议亲时,我曾跟对方提及,待到你嫁入安王府,会帮着那几位侧妃管家的事情。”既然,那时,安王府众人并未提出反对,那么,如今,哪怕安王府找出再多的理由,她也会理直气壮地为杜莜撑腰!

“祖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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