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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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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她还没有杀过人呢!

估计啊,总有一天会到她杀人的时刻。

只是,那突破了心理防线的第一杀,总得献给穷凶极恶之人才行。

而不是那个糊涂到有些蠢的女人。

慧玉被徐昭星送出了府,起先还头疼该把她安置到何处,后来想了一想,便有了地方。

徐昭星叫人将她送到了章得之那里,他倒是没有拒绝,还叫人捎回了必会给她饯行的口信。

要给她饯行的,也就只有那人了。

大房和三房那厢,没有一点动静,沉寂的叫人害怕。

临走之前,徐昭星还是打发了人,去两房言了一声。

去大房的人回来说,大爷又喝醉了,大夫人摆摆手表示知道,便没有说话。

去三房的人回来说,三爷不在家,三夫人一听此话,便问了“何时归来”这样的话语。

徐昭星想也想的到,洪氏因为蒋恩厌世了,余氏闲家里太挤,想要扩充点地方。

就随她们高兴好了,反正,她也不想再回来了。

依她的个性,要不是这宅子是武帝赐下,不能买卖,她早就换成了金银。

明日一早就要启程,徐昭星还是趁着月色出门了一趟。

这是要赴章得之说的祁水饯行之约。

他比她早到,也不知对着月色,在想些什么。

就好像女人的心思男人别猜一样,男人脑回路的构造,也是女人琢磨不透的。

大约和荷尔蒙有关。

男人的野心和女人的野心,往往不是同一概念。

譬如,女人想要征服的东西有很多,鲜少会想要征服天下。

反正,她是不想,多累啊。南征北战,累成了狗。即使坐于大殿,还是累成了狗。

毕竟权利那么好,谁都想要,可香饽饽只有那一个。

男人的荷尔蒙决定了他们,就喜欢自讨苦吃,争来争去。

她的荷尔蒙决定了…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如今的祁水肯定不是刺骨冰凉,他那么喜欢冬泳,肯定也不会介意春泳的。

徐昭星是准备背后踹他一脚,蹑手蹑脚地走到了跟前,却被他吓了一跳。

“谁让你转身的?”

坏事没有办成,还理直气壮。

章得之抖了抖衣袖,忍笑道:“夫人也知道,我春时,只有这一身衣裳。”

说的好像他冬天有两身衣裳似的。

徐昭星白了他一眼,“所以我才把慧玉给了你,等她伤好了之后,就可以给你做衣裳。你领情了就好,无需谢了。”

与她又不是第一日相处,她也就是在人前是个有礼的。

章得之瞧了瞧她说话时的得意模样,又转了身,对着月亮说话:“此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昔日你送我玉如意,今日我赠你青玉符。”

一个卖相不是很好的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那形状看起来有些像雁翎刀,长短如玉簪一样。

还有,她什么时候送过他玉如意?她怎么不太记得了。

徐昭星正这么想,他便将那东西斜插在了她的发髻上。

许是云遮住了月,她抬头去看,忽然就看不清了他的模样。

云一点点的散去,她看清了他,眨了眨眼睛。

章得之是个单眼皮,上眼皮有细纹,广添神采。这样的人看起来个性较为冷静沉着,对感情的表达方式常常是含蓄内敛,即使眼前站的就是平日欣赏或喜欢的人,也会尽可能保持镇定,不露痕迹。虽然为人积极,但表现却让人感到冷漠而热情不足。此种眼形,相书上称为鹊眼。

都说鹊眼信义。

她晃了晃神,心想,自己会信他,或许真的是因为这双眼睛。

徐昭星没有拒绝,还抬手将它扶正了,好似嫌弃地道:“我还当你会送我个什么好物件,这东西看起来,真的,还不如翡翠呢!”

“哦,夫人,我穷的每季只有一身衣裳……”

“算了,有句话叫礼轻情意重,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还有,慧玉可还是我的人,一个青玉符可别妄想换走我的贴身丫头。”

“是是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嗯,只要我高兴就好。”

章得之哈哈大笑。

徐昭星又抬头看了他,觉得……好像他也挺高兴的。

——

三月二十二,并不是个多特别的日子。

天还没亮,便从宣平侯府中出来了五辆马车,又五匹骏马。

带出来的六个丫头,全部换上了男装,就连蒋瑶笙也不例外呢。

可真正的男人,只有蒋肆和蒋陆两个。

就这,还是徐昭星精简了又精简后的结果。

没有想到会有太学生自发相送,穿了男装骑在马上的徐昭星好不尴尬。

幸好,他们顾及男女之嫌,一个一个都立在官道旁的山坡之上。

来送的太学生中,自然少不了姜高良和余良策。

前者盯着唯一的那辆带了车厢的马车,眼睛带火,恨不能将车厢盯出来一个窟窿。

后者瞥了那马车一眼,遥遥向徐昭星行了一礼。

她觉得自己受得,须臾,扬起马鞭,卷起了一片尘土,最后什么都没有留下。

这一路上的风险几何,如今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终于启程了。

风也好,雨也罢,即使风雨兼程,才是她应该有的人生,而不是任由自己腐烂在后院的一寸天地里。

最开始的三十里路程,徐昭星跑的特别的欢快。

后头的车队走的太慢,她便往往返返,不亦乐乎。

后来便不行了,磨的腿根儿有不可言喻的疼。

她一向不逞英雄,弃马坐车,颠了半日,结果哪儿哪儿都疼。

终于在日落时分,赶到了名曰马山的小镇,投宿在镇中唯一的脚店。

也够幸运的,脚店里还有客房三间。

据说,她们今天才行了不过六十多里路,也就是说想到洛阳,像这样的日子至少还得过上十来天。

光想想就是一种痛苦。

徐昭星要了热水,让每个人都泡一泡脚,倒是想洗澡来着,可出门在外,哪有那么便利的。

她和蒋瑶笙睡了很小的一张床,床板很硬,被子很窄,房间里还有一股因为常年潮湿积攒出的特别味道,这些都没能抵挡住她汹涌袭来的困意,一觉就睡到了早上。

第二日的征程,天刚亮,就开始了。

徐昭星几个从脚店中出来,套马的时候,刚好撞见了另几个套马的客商。

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袍子的男人,主动和她搭话:“敢问这位兄台要去何地啊?”

徐昭星瞥见了他腰间悬挂着的青玉,一时没有看清形状,不答反问:“兄台要去何地啊?”

男人道:“哦,我和几个兄弟走货去洛阳。”

他像是窥透了她的意图,故意转了转身子,他腰间悬挂着的青玉,便彻底露出了形状。

除了小了几个号,与她头上的那个青玉符,不管是材质,还是形状,都是一模一样。

徐昭星笑道:“真巧,在下和犬子,也要去洛阳投亲呢!”

男人大喜过望,又道:“出外靠朋友,不知兄台,可愿意和兄弟几个同行呢?”

“我正有此意。”徐昭星笑道。

一旁的蒋瑶笙拉了她,低声说话:“娘,你怎么不想想,天下哪有如此巧的事情!即便是有,他们那么多男人,与他们同行,说不定更危险呢!”

徐昭星一意孤行,还悄悄地摆了手。

据说,那商队是三个客商组成的,再加上那些打下手的,一共有十七人。

领头的男子叫陈马,就是身上挂着小号青玉符的那个。另两个是他的堂兄弟陈鹿和陈鹰。

可他们三人,长的一点儿都不像。

陈马的个头最低,可下盘最稳,走路带的风最响。

陈鹿的个头最高,腿特别的长。

陈鹰的臂展……啧啧,她觉得都快赶上那些黑人篮球运动员了。

徐昭星打趣道:“你们兄弟三人的名字,取的可真好,两个跑的快,一个飞的高。”

徐昭星骑着马,和他们聊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忍不了疼,钻回了马车。

蒋瑶笙对那些客商的戒心很大,忍不住又悄声埋怨了几句。

徐昭星叫她把心放在心里,还道:“本来就是一路的,就是分开,又能分的多远呢!不如搞好了关系。”

她没有说,天下当然没有那么巧的事情,那些人可不就是一早在这里等着她的。

什么商队呀!以后必是一群刀尖上舔血的反贼。

☆、第四十九章

出门在外,最怕的就是遇见不顺的路途或是事情。

连着几日并没有碰见多少坎坷,只是第三日之时,碰见了零零散散的小股流民,却因着陈马几人的凶神恶煞,大路朝天,也各走了一边。

蒋瑶笙终于琢磨出与陈马同行的好处来了。

要说她们运道好,一出门便碰见了好人,她不太相信。

她留意了几天,并没有发现破绽,只能又问她娘。

趁了夜间在肖镇投宿,没了旁人的时候,蒋瑶笙小声问:“娘,你说陈马会不会是专门来护着咱们的人?”

徐昭星正在泡脚,讲真,连续奔波了这些天,每天就指着泡脚活了。

她一听,本闭着的眼睛睁开了。

出来历练了几日,蒋瑶笙也学会了自己动手做事,如今铺好了床,正趿拉着绣鞋,坐在床边,仰着一张满是疑惑的小脸,脸上还明显地写着求解。

徐昭星看了她一眼,没急着承认,也不急着否认,反问道:“你是打什么地方看出来的?说给我听听。”

蒋瑶笙犹豫了,要说确凿的证据,还真是没有,只好道:“娘,我就是这么感觉的。你看我们几个扮作男子,没有一个粗犷的大汉,他们那行人居然从不怀疑。还有,我们让他们干什么,他们就干什么,面上没有一丝难色。怎么看怎么不像是客商,倒像是护卫似的!”

陈马身上挂着的青玉符早就收起来了,想来并不是轻易可以露在人前的东西,那一日挂在身前,就是为了让她打消防备之心。

蒋瑶笙虽说没有拿出确凿的证据,但分析的很对。

陈马几个,在她面前,也就只差跪着说话了。

这让她也很不适应,都想给他们颁个金扫帚演技奖。

还是说她可不是逞能的个性。走了几日,这路上的状况她也瞧见了,没了陈马他们,会不会出点儿什么事情,她也不敢肯定。

是以,陈马想怎样就怎样吧,依靠人家的武力,还挑三拣四,说不过去。

徐昭星还是不急着承认,又问了:“那你说他们是谁的人?”

“难不成是那个樊爷?”蒋瑶笙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娘的脸。

她娘的脸也太骗人了,她都这么大了,她娘居然还像个新婚的夫人。

且,想从她娘的脸上窥透点儿什么,几乎是不可能的。

倒是她,情绪泄露的很快。

其实,她原本是想猜,会不会是姜高良。

她不过才垂了下眼眉,便只听她娘道:“不是你说的,也不是你想的。你说的那个,没在半道把咱们截回去就算不错了。你想的那个,和你差不多,还没到真正主事的年纪呢。”

蒋瑶笙红了脸,半天说不出来话。

她心里有点儿难受,说不想了,哪能真的就不想。

徐昭星泡了个舒坦,把自己的那盆洗脚水放在了门边,蒋瑶笙的那盆放在了窗下。

她打了个呵欠,吹灭了油灯道:“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

什么年纪有什么年纪的烦恼,就算她现在告诉蒋瑶笙,别急,时间会解决一切的。

说不定,蒋瑶笙还以为她在敷衍呢!

那是一句实话,也是一句废话,听起来空泛又心酸。

当下没法解决的事情,除了交给时间,便只能交给命运了。

她们能做的只有一件,努力地将事情的发展方向扭正到她们想要的地方。

躺下了之后,徐昭星想了想,还是道:“我猜,或许那姜高良很快也会离开长安。”

“那他会去哪儿?”

“回家。”

蒋瑶笙便又不吭气了,他回了家,她去了洛阳,此生估计难有再见的时候了。

几乎是与此同时,十余匹快马出了长安。

等那沉重的城门“咣”的一声合上,马儿便嘶鸣着向前飞奔着。

一个白衣的少年追着一个玄衣的男人,道:“爹,咱们还会回来吗?”

“会。”玄衣的男人斩钉截铁地道。

只是谁也不知,他们会是以什么样的状态再回到这个地方。

或者是率兵十万,或者是押解回京,也说不定呢!

马蹄的声音并没有飘出去很远,“踏踏踏”,时候就快到了。

——

白日里累,只有一个好处,那便是夜间睡的香。失眠那个病,自从出了长安,便不药而愈了。

临出发之前,徐昭星在屋里看了她带来的地图。

那地图应当是蒋福手绘的,虽比不上后世的精准,但好歹能够看的懂。

按照地图所标,她们已经走了一多半。

争取今日多走个十来里路,看能不能在日落前赶到峡州。

徐昭星小心翼翼地将地图收在了包袱里,如是想。

和前几日一样,她上半日仍旧会骑马。

马上就是四月了,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官道两旁的风景也一日比一日好。

或许当真是为了看风景,蒋瑶笙也不肯再坐马车,非要骑马。

蒋陆便将多出来的那匹小白马给了她。

说的是小白马,体型的大小和成年马无异。

蒋瑶笙的骑马技术并不好,尤其是控马技术很糟糕,可不练,永远都不会好。

再说了,还有马车带着家当,这一路行的相当的慢,比步行就没快多少。

雪刹扶着蒋瑶笙上了马,紧张地叮嘱了又叮嘱,“公子,慢着些。”

再慢,日落前就别想到峡州了。

徐昭星控着马到了她的跟前儿,叮嘱了一句其他的:“上半身挺直,两腿夹紧了马肚子,别慌。”

蒋瑶笙点了点头,谁知道马才一走,她便身子往后一仰。

“别慌。”

“好好……啊!”

这对白,一上午重复了无数次。

走了约有二十里,蒋瑶笙也可以像她娘那样控马自如了,高兴的连腿根儿疼也不在乎了。

午时的太阳,照的人昏昏欲睡。

路过了一小块开满了梨花的梨树林,徐昭星叫了声:“休息。”

众人不再赶路,将马纷纷栓到了梨树边。

不用人吩咐,慧润几个就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干粮和一些熟制的风干肉,分给了众人。

这个“众人”,自然也包含陈马那十七人。

装风干肉的包袱基本见了底,慧润将空包袱抖给了徐昭星看。

谁能知道凭空多出了十七人,又全是男人,一个一个就好似跟肉有仇,吃的那叫一个多。

将她们准备的一月都够吃的风干肉,不到七天便吃光。

这也是徐昭星为什么想在峡州休整的原因了,休息其实是次要的,主要还是补给。

大家都抓紧了时间休息,陈马带来的十七人,有意无意地将徐昭星几个围在了内里。

凭心而论,单凭这一防御的阵型,也不能断了那些人的肉。

徐昭星靠在一棵歪脖子梨树边,蒋瑶笙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捡着地上的梨花。

一阵风吹来,送来了远处的马蹄声音。

陈马手按在腰间,明显的戒备动作。

蒋瑶笙下意识盯着马蹄声传来的方向,片刻间,一身白衣的少年映入了眼帘。

蒋瑶笙惊讶,手里的梨花随风飘落了。

待徐昭星看见了那少年的模样,又见他跳下了马,缓缓向这厢走来了,她闭上了眼睛,只当没有看见蒋瑶笙的痴傻模样。

这是人生难得几回痴啊!

那小子别看人长的乖巧,却生了一双漂亮的双眼皮,还有一双桃花眼睛,也怪不得蒋瑶笙迷的不要不要的。

姜高良到底没敢直直走到蒋瑶笙的身旁,痴痴看了几眼,向着徐昭星行礼道:“徐先生!”

徐昭星半眯着眼睛,看他:“你去哪儿?”

“陈留。”姜高良如实道。

和她的猜测一样,只不过没猜到这么快,还能碰到。徐昭星索性说:“那咱们不一道,你可骑快马,先行一步。”

“不忙,学生要去峡州休整。”姜高良又偷眼看了蒋瑶笙,还微微点了下头。

这是当她真瞎啊!关键是,徐昭星还很配合地又装了一次没看到。

她带口问:“你爹呢?”

姜高良微微一笑:“我爹说若徐先生问起他的行踪,只让学生告诉夫人,或许夫人不日就能见到他。”

这话说的,徐昭星怎么看见很多人在偷笑。

就连蒋瑶笙愣了一下,也笑了笑。

行,她就不该问的,便只当刚才的没有听见,什么都不问了,只道:“我们也要去峡州,既然你也去,那就一道吧!”

“是。”

姜高良又恭敬地行了一礼,抬起头来,冲着蒋瑶笙傻笑。

蒋瑶笙想是害臊,转了下身子,别过了脸,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样。

徐昭星叹了口气,也别过了脸,主要是没眼看,更不想承认太虐狗。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再一次启程了。

紧赶慢赶,倒是终于在日落时分,入了峡州。

峡州东与洛阳为邻,南依伏牛山与卧龙相接,西望长安,北隔黄河与三晋呼应,是长安至洛阳之间的唯一大城镇。

城里的繁华虽说不能和长安相比,但比之前几天投宿的小镇,已经像样太多。

徐昭星让蒋陆去打听城中最好的客栈。

姜高良却道:“先生,学生来过峡州,不如让学生做个向导。”

如此更好,徐昭星当然没有异议。

姜高良便将她们带到了春来客栈,要下了二楼所有的上房。

吃了热饭,泡了热水澡,徐昭星觉得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她披散着头发,推开了雕花的窗户,对着月光深吸了口气,这时,她听见从楼下传来了细碎的说话声音。

那声儿好像还有些熟,徐昭星踮着脚,伸头往下看,一眼就认出了两人中有一人是姜高良,他穿的那身白衣,在夜色里格外的好辨认,而与他说话那人的背影…也很熟。

她还来不及多想,就见有人牵来了马,背对着她的那人翻身上马,一行十数人,飞驰着离开了。

她探回了头,记起了今日已是四月初一,想着府中留下的那些人,也该全部走光。又想着,不知慧珠会去哪里。

她把玩着青玉符,除此之外,再不愿多想。

第二日,姜高良自告奋勇要带她们出门看风光。

话是对着徐昭星说的,眼神还是和昨日一样,时不时偷眼看一下蒋瑶笙。

估计他心里是这样想的:我想带三姑娘去看风景,我想和三姑娘一道,你们都是电灯泡。

不知是不是他的怨念太深,连徐昭星都被影响,她摆了摆手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二人独处什么的,还是别想了。

徐昭星让蒋瑶笙带走了“刹那芳华”,还带走了蒋陆。

又让慧圆、慧润带着蒋肆去买补给。

她自己独留在客栈里,想吃就吃,想睡便睡,落了个清静和逍遥。

自打来了这儿,就没独处过,都快忘记了独处是啥样了。

却没有清静多久,陈马便来敲门。

徐昭星请了他到屋里坐。

他怎么都不肯坐,垂了首道:“兄台,我们是明日启程,还是后日?”

嘴里叫着兄台,却仍旧是一副奴才样。

徐昭星想了一会子,笑道:“承蒙兄台送我等到峡州,兄台若有事,无需等我。”

陈马纠结了一会儿,索性直接说了:“夫人,小的是个粗人,不懂假装,也不会说话。小的一共二十七人,先生说了,以后都归夫人差遣了。”

“二十七人?”徐昭星怀疑自己不识数。

“另有十人,负责扫清沿途的障碍。出城之时,为了拦住庆福楼的樊爷,落下了些脚程,如今已经到了咱们前头。”

怪不得,走的时候,没看见樊星汉去送行。

敢情,是被拖住了。

章得之办事,还算靠谱,值得表扬。

徐昭星没说“无功不受禄”这样的废话,毕竟连青玉符她也坦然收下了。

反正,她会还的。

甚至还在想,章得之这笔“生意”只有挣的,绝不会赔本。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没想到的还有很多。

到了日快落的时候,雪刹回来报信说,姜公子带了三姑娘去城外的古济道观求签,明日才能回转。

嚇,她倒是小看了姜高良。这蹬鼻子上脸的功力一点儿都不比他亲爹差,给他个机会,他就敢带着人夜不归宿!

徐昭星的脸都气绿了,可这会儿城门已经关闭了。

还能怎么办?

她在想,等他们回来了,是打死姜高良啊?还是打死姜高良?

闺女肯定也得罚,但肯定不能打死啊。

——

其实古济道观就在峡州的东面,去往洛阳的必经之路上。

姜高良带着蒋瑶笙在城里转了一日,把想说的话说了个遍,别提有多痛快了。

两人都穿着男装,顾及也就不像往日那么多。

姜高良还记着他爹让他拖时间的嘱咐,告诉蒋瑶笙那古济道观的古济真人是个能通阴阳的。

旁的事情蒋瑶笙可能不在乎,但姜高良说的有鼻子有眼,说古济真人能帮阳间的人传话给阴间的鬼,她怎能不动心呢!

她想托古济真人问一问,她爹在那边可还好!

这就不管不顾不听劝,随着姜高良出了城。

哪知,古济真人正在闭关。

小童说:“真人后日出关。”

蒋瑶笙正犹豫要不要等。

小童又说:“公子真是好运道,我师傅一年中不闭关的时间,也就只有两三日罢了。”

蒋瑶笙便想,错过了这一朝,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了!

一咬牙,一跺脚,等!

说什么都要等。

徐昭星一觉睡醒,又等到下午,还不见人回转,急了。

她叫陈马套了马,亲自去古济道观逮那个蹬鼻子上脸的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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