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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娘恨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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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玉赶紧赔礼:“三夫人莫怪,都是底下的人太实心眼了,二夫人就是怕三夫人误会,这才让我亲自走一趟,还带了软轿,抬三夫人过去。”

不止如此,她们家二夫人还特别英明地下了道命令,让她们家三姑娘就呆在闺房,哪儿也不许去。

所以,来了又怎样!可别想着有什么偶遇。

徐昭星下了命令,防火防盗防三房。

还想着,余氏带着侄儿过来到底想闹怎样?

一瞅见余良策,她就顿悟了。

我了个去去,敢情,余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窥透了她是个地地道道的颜狗,带着长的好看的小鲜肉迷惑她来了。

可余氏是不是傻啊,她是爱颜值不错,但她好歹也是带着脑子一块儿穿过来的,智商在线啊!

当然知道婚姻这件大事,颜值非正义,靠脸吃不消,唯有真情才是硬道理。

同作为颜狗的余氏表示不能理解,她怎么一看见蒋威就成傻子了呢!

☆、第六章

以徐昭星阅男无数的审美来看,余家的小子长相确实不错。

可皮相好,代表不了人品好,又有季嬷嬷的卖力科普在前。

是以,徐昭星看见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样的:怪不得小小年纪就有那么多女人了,人长的好,家世也不错,受到的诱惑自然也多,这个时候考验的就是男人的人品和家教了。

可见,这余良策不止自己的品行不怎么样,就连余家的家风也是…呵呵哒。

一屋子不见得有一个明白人,那样的人家就是宁愿一辈子不嫁,也万万不能嫁。

徐昭星对余良策乃至余家的评估很快就出来了,另一边,余良策也有自己的思量。

毕竟是男客,这蒋家二夫人招待他的地方,据说是蒋家二爷生前的书房。

人死了那么久,书房里的一应摆设仍旧整整齐齐,窗棂下摆放着几盆盆栽茉莉,一簇簇的小白花,开的很素雅。

蒋家二爷少年成名,现如今的太学里还留有他著的文章和诗词,余良策也有幸拜读过。怎么说呢,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二爷的为人不止犀利,还好素雅。

想来,那茉莉便是二爷生前最爱的花。

只是不知,为何二爷的夫人不是素雅型的,偏偏还很艳丽夺目。

听说蒋家二夫人和他姑姑差不多年纪,可扫一扫坐在主位上的二夫人,再观一观自家的姑姑,还真是没有一点儿的可比性,并非因着姑姑怀有身孕,即使拿姑姑鼎盛期的容貌来和现在的二夫人相比,他是真不忍心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自己的姑姑,可事实就是如此呢。

其实若说这蒋家二夫人生的有多美,也不尽然,可不管是一颦一笑,还是一举一动,都有说不出的韵味。

余良策有点儿眩晕,甚至有一种自己为何不早生二十年的遗憾感。

转而又一想,做娘的不差,二爷少年成名之时也有谦谦玉公子的盛名,想来他二人的女儿一定不会差到什么地方去。

再看一看这满屋子的书籍,和一路走来的风景,他是头一回觉得,若真能结这门亲事,着实不差呢。

一开始他对他娘想让他娶谁,一点儿都不挂心。

婚姻本乃父母之命,以余家的门第总不至于让他娶个太差的。

可看看这里,再想想他家中的情形,便知男人娶妻的重要性。

娶妻要娶贤,家中才不会乌烟瘴气。

余良策处事,本就不是高冷挂。被那二夫人有意无意的打量眼神一激,就更显熟络了。

安已经请过,为什么来这一趟的鬼话也是表了又表,为了不使气氛冷场,他是见什么都夸,有故意表现的意思。

“二夫人这龙井可是上好的大佛龙井,味道醇厚,唇齿留香。要知道这普通的大佛龙井一般也需要四五斤青叶,经过采摘、摊放、杀青、回潮、辉锅等工序,才能生产出一斤大佛龙井。而四五斤的普通大佛龙井才能筛选出一斤上乘的来,可见是极其难得。”说完便去看主位上的她。

长的这么好的小鲜肉,不能唱歌跳舞拍电影,着实可惜了。

主要是这边也没有这方面的业务好发展,若不然,她一定签下他,保红啊!

徐昭星已经在心里严厉告诫过自己好几次——再看一眼就绝对不看了!

可是忍不住啊!

来这儿都有月余了,除了来第一天见着的老大夫,她能说她是头一回看见异性嘛!吼吼,还是小鲜肉。

怪不得别人都说,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

她要是在这后院憋个三月,公猪也能赛潘安。

我了个去啊,差点儿没有压抑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上去要签名儿。

心里还想着,聊什么茶叶啊,聊一聊肌肉,或者别说话腼腆地笑一笑,多干些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事情呗!

换句话说,徐昭星喜欢内向型的小鲜肉,那么能撩的分明应该是帅大叔,别尽干些和年纪不符的事情。

徐昭星忍不住,眉头一蹙。

余良策又有点儿眩晕,心里拿不准,到底那句话说的不合时宜。

心里不爽了好久的余氏终于找到了可以酸的内容,道:“可不,良策你到姑姑那里就喝不到这样的好茶。”

蒋家当初分家,将一应财产分成了三份。

譬如大房的东院最小,大房得到的银两就多了八千,还多得了长安的两间铺子。

三房的西院稍大一些,也比二房多了银两八千,却比大房少了两间铺子。

二房的中院最大,长安的铺子只有两间,近郊的庄子是一个没有,但因为二房是嫡,占了食邑。封地宣平,虽说贫瘠,但好歹还有座茶山。

当初这样分,并没有严明谁选哪个。

大房和三房是打着要占二房的便宜,故意将侯府一分为三,任二房先行选择。

可她和洪氏的心里都明白,中院有福星湖和福星门,二房一定会那样选。

而所谓的食邑,二房无子,侯爵肯定要落到大房或者三房的头上,与其在没有定下来的时候,吃相难看,不如保持风度,反正对于二房来说,到头来还不是一场空。

谁知,猜来猜去,猜不透圣心。

这是每每想起宣平的茶山,余氏都要酸死的节奏。

徐昭星假装听不懂,还故意恶心人,转头就对慧珠道:“一会儿三夫人回去,你备些茶叶给三夫人带回去。”

慧珠答了声“是”,偏又道:“这上好的大佛龙井今年就送来了十余斤,将送来的时候,三姑娘便命我给大夫人和三夫人各送去了三斤,如今咱们这边余的也并不太多……”

“分一半就是了。”徐昭星把话说的轻描淡写。

余氏的心里却呕的要命,要不是,不要也不是。

这一传到大房那边,不饶人的洪氏肯定又该变着法子说她眼皮子浅。明明都是庶出,偏那洪氏还假清高,动不动就摆大嫂的做派,即使是出门交际,也生怕别人不知她是五经博士家的夫人,总之一句,坏点子都是她出,好名声的偏偏也是她。

正不知该怎么回应,恰好,一旁的余良策道:“那敢情好,我再分姑姑的一半,沾沾姑姑的光。”

余氏有了台阶,拿帕子捂了嘴笑语:“难不成余家缺了你茶喝!”

余良策笑回:“没有二伯母这里的茶香。”

才多大一会儿,二夫人就成了二伯母。

徐昭星笑而不语。

余氏特地拿帕子挡了脸,和她挤眼睛。那意思是,瞧瞧,我家的侄儿还行吧!

余氏的表情和作态,使得徐昭星隐隐有些脸蛋疼。

她不准备再让余氏得意下去,放了茶杯,看定了余良策笑语:“既叫我一声二伯母,二伯母也不能慢待了你。茶叶我让慧珠一分三份,咱们啊,见者有份。”

余良策惊喜,向主位拜了一拜:“二伯母如此厚待侄儿,就是侄儿天大的福气。”

徐昭星叹了口气,哀伤道:“我这人哪还有什么福气!你只要不嫌弃,往后可常来常往。就是你成亲之时,只要不嫌弃二伯母丧偶不吉,二伯母也会亲自上门讨一杯喜酒。”

余良策一愣,转而去看余氏。

余氏恨不得想抽死自己,谁叫自己前两天为了出口气,说了那番良策正在相看别人的话语。

她赶忙道:“哎哟,二嫂这话说的好像良策已经说定了媳妇似的,这不是正在相看,什么时候能碰见合适的还不一定。”

徐昭星认真脸:“就良策的样貌和家世,嗯,好说亲。”

余氏快被噎死了,想着提一提蒋瑶笙的事情,可心里头没底,生怕被拒绝的干脆,让她在娘家人没了脸皮。

她坐立不安,心想着,到底是哪方面出了问题?难不成看不上她侄儿?

不应该啊!

余良策的心思转了几转,先前按照他娘和他姑姑的说法,他本以为和蒋家三姑娘的婚事,至少八字已有一撇,可如今看来,并非如此呢!

他心知,此时多说反而不好,便笑道:“二伯母莫说那些丧气话,今日小侄过来就是认个门,只要二伯母不嫌弃,往后肯定常来常往。”

这是已有告辞的意思。

余氏比他还想走,直接站了起来,硬声道:“那就不劳二嫂相送了。”

小鲜肉要走了,不舍啊!

徐昭星忍痛道:“那……你们,慢走啊!”

等到余良策撩着袍子,跨出了门,徐昭星还巴巴地说了一句:“那什么,常来啊!”真的。

待看不见抬着三夫人的软轿,慧珠捂着嘴在她身后笑。

慧玉直接嗔道:“二夫人,真是……真是太没诚心了。”

已经明明白白地表明了不想结亲的意思,谁还会上门啊!

徐昭星翻了翻眼睛,一点儿也不想解释。

谁能理解她的痛苦,那是忍着想哭的心,挥一挥手,再挥一挥手的不舍之情。

小鲜肉若是能常来,她是真的很高兴。

——

穿过暖春门,余氏还恶狠狠地回头瞪了那姜婆子一眼。

余良策笑说:“姑姑又是何必!”

余氏咬着牙,眼眶一红道:“都是姑姑的不是,让你受了今日委屈。”

余良策却道:“姑姑说的什么话,难道姑姑不是为了我好吗?姑姑且放心,好事多磨,侄儿还有这样的定力。”

这事儿……不算完!

☆、第七章

人的感情就是奇怪。

若是余良策发了脾气,余氏了不得再生一场闲气,然后便有了借口撒手不管他和蒋瑶笙的事情。

偏偏余良策从头到尾没有埋怨一句,余氏的心里对这件事情就格外的过意不去。

她想,她侄儿都表示了,这事不算完,哼,这事当然不能算结束。还想着,老实木纳的昭娘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有心计?

她思来想去,觉得症结恐怕还是在寡妇思春上。

时下,寡妇再嫁不是不行,可总归说出去不太好听,尤其是像蒋家这种勋贵世家,出门交际,也会觉得面上无光。

余氏想了又想,终于想出了个好主意。

蒋威从外间回来已经是上灯时分,以往这个时候,发妻余氏多半已经洗漱完毕,会散着头发坐在灯下,一面给他做衣裳,一面等他回家。

今日一推门,却见她穿戴整齐地坐在梳妆台前想事情。

蒋威只觉稀奇,笑问:“可是咱家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就算天塌了,也轮不到你来烦心,还有我这一家之主顶着呢!”

余氏回了神,赶忙起身为他宽衣,还嗔了一句:“是是是,有爷在,咱家哪里会有烦心事。”

“那你今日为何看起来如此不开心?”

“还不是因着……”余氏停顿了一下,向着中院那厢努了努嘴:“唉,还不是因着二嫂的事情在烦心。”

蒋威怔了片刻,“哦”了一声,才道:“二嫂那里,可是大嫂那边又起了那样的心思?”

余氏闷哼一声,轻蔑地说:“大嫂啊,她好意思往中院去吗?”又意识到自己这样说不行,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我就是想着二嫂可怎么办好?听人说,大嫂的娘家兄弟又往东院去了好几次,看来并没有死心。二嫂又对二哥用情至深,我深怕她再想不开……”

蒋威也跟着叹了口气,犹豫道:“要不我再去和大哥说说,让他好好约束约束大嫂?”

“没有捉住现行,你以为大嫂会承认?肯定反咬你一口,还要借机大闹一场。”

“你说的也是,这事着实不好办!若是父亲或母亲有一个尚在人世,大嫂也不敢如此。”

蒋威拉了余氏的手,并肩坐于榻边,一手轻抚她高高隆起的肚皮,柔声说:“你呀,身子这般重,也别只顾着忧心二嫂的事情,你得放宽了心,如此,对咱们的孩儿才好不是!”

余氏没忍住,露出一丝笑意,却还是佯怒道:“咱们也不能只顾咱们自己。”

停顿了一下,反拉着蒋威的手说:“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可行不可行。我听说啊,陇西有一家豆腐铺子,早些年经营铺子的乃是一对儿夫妻,可前些年丈夫遭遇了不幸,剩下妻子一人,孩子一双,度日艰难。

其实母子三人也不是没了生活的根源,毕竟还有一间豆腐铺子,只不过一个寡妇难免会受到那些狂蜂浪蝶的骚扰。豆腐娘子不堪其扰,便自己向郡守请命,说是此生不嫁,只守着儿女。郡守便给她立了贞洁碑,还下了命令,凡是胆敢骚扰豆腐娘子的,一律打板子二十,罚银十两。我琢磨着,若是二嫂执意不改嫁,倒不如,咱们也为二嫂请一座贞洁碑。说不定,因此还能得到圣上的注意,让你出仕也有可能呢!”

蒋威心中微动,沉吟片刻道:“出不出仕倒不是紧要的事情,主要你这个主意能彻底断了洪家的心思,不过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明日,我便去找大哥,先探一探他的口风。”

夫妻二人又叙了会儿话,紧接着余氏伺候了蒋威沐浴,还推脱让他去成姨娘的房中歇息,蒋威的心中有事,本不欲*。

余氏羞羞答答,褪了他的中裤,双手握紧,几个来回,蒋威便直立而起。

余氏抬头将他望定,似喜似嗔,又缓缓低头,缓缓张口。

好一夜别样春情。

——

自打十天前,徐昭星见过了余良策,便一直在感慨一件事情,那就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她格外的怀念没来这儿前,那个时候,想看小鲜肉,只要一打开手机,就能随随便便舔屏。

而今……唉,一言难尽。

别说看小鲜肉了,能培养个兴趣爱好,打发打发时间也行。

连续好几天,徐昭星只要一睁眼,便面临着一个大难题——今天干点儿啥?

简直快要闲出病。

人,大都有一个贱脾气,徐昭星没来这儿之前,最想要的就是休假,而今……唉!这就好比周一到周五上班的时间,天天睡不醒,等到周六周日可以睡懒觉了,尼玛,一到点就醒,连闹钟都不带要的。

徐昭星急的抓耳挠腮,生怕自己因此抑郁了。

就是这个时候,一直没见动静的大夫人洪氏,差人给她传了句话。

徐昭星当时就气乐了,嘿,这是终于要有事儿干了。

大夫人的心腹肖嬷嬷告诉她,三房的妖精开始作妖了。

这是肖嬷嬷的原话。

那三夫人余氏,可不就是个妖精,没事儿作作妖,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二房里头没有什么秘密,徐昭星赏了肖嬷嬷一两银子,转脸就被蒋瑶笙知道了。

蒋瑶笙每日要干的事情可比她娘多,绣嫁妆、看账本,还要处理家中的大小事宜。

恰逢,昨日二门上的刘婆子告了假,二门上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让人不开心的事情,蒋瑶笙清早起来就在处理。

听雪刹在她耳边一嘀咕,撇下没处理完的事情,就往她娘这儿跑。

还一进门,直接问:“娘,大房那边来人做什么?”

要知道,她有多不待见三房,她娘就有多不待见大房。

可她娘居然打赏了大房的婆子,事出反常必有妖。

按照徐昭星的理论,小孩子就该操心小孩子的事情,学学习,玩玩耍,不需要整天操大人的心。

是以,她压根儿就没准备说,正准备糊弄过去。

一旁的慧玉揉着帕子,就好像在揉余氏,义愤填膺地接了口:“肖嬷嬷来说,三夫人给三爷出了个主意,说是要给二夫人请立贞洁碑。”

早在慧玉一开口,徐昭星就赶忙用眼神儿制止来着,慧玉表示没有接收到。

得,人多口杂,瞒不了。

真的,自打她娘明确地推掉余家想要结亲的企图,蒋瑶笙的日子快活了不少。

大抵是因着快活惯了,这再陡一听见不好的消息,一下子承受不了。

蒋瑶笙愣了一下,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在抖,她在心里不停地询问自己该怎么办,可一时之间,她想不到任何主意。

她下意识往外走,心里只余下一个声音,她要去西院。

她要去问一问三婶娘,是不是真要把她们母女逼死了才能罢休。

转身就走的蒋瑶笙脸色苍白,着实吓了徐昭星一跳,赶忙让丫头拦住她。

蒋瑶笙却像是中了邪,三个丫头一齐,也没能拦住。

徐昭星一步从榻上跨了下来,连鞋都没顾上穿,就赶紧把人拦。挡在了她的跟前,一把捧了她的脸问:“瑶笙啊,瑶笙啊,你想去干什么?”

蒋瑶笙抬头看到了她娘的脸,好容易回了魂,红了眼睛说:“娘啊,你可知那贞洁碑立了会怎样?”

这一声,她是用尽了力气嚎出来的。

能怎么样?

贞洁碑是家族的荣光,女人的悲哀。想要拿她的青春去换他们的得益,呸,即使她是个软柿子,也能爆他们一手稀。

徐昭星不由分说,牵了她的手,将她拉回了屋,又摁到了榻上坐好,这才道:“你急什么!那贞洁碑岂是他们说立就能立的!”

“娘你有办法?”蒋瑶笙依偎在她娘的怀里,抬头将她娘看着。

徐昭星冷笑一声:“哼,娘说过不再让咱娘俩受一点的委屈,说到就能做的到。”

徐昭星没想到她到了这里,缓解寂寞的方式居然靠撕逼。

这还真是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她轻蔑地笑出了声音,她准备一次就让那些人明白她有多么的恐怖,她可是战斗机。

☆、第八章

自己成长起来的蒋瑶笙,到底也算经历过“战争”的洗礼。

她慌了一时,很快就稳住了神,用这几年她布下的眼线,打探请立贞洁碑的具体消息。

可到底还是年岁小,要应对后院的尔虞我诈已经颇费心力,手再长也就只能遍布后院而已,对于前院的事情则是一问就蒙。

宣平侯府分家分的很彻底,不止后院一分为三,前院也分了三处。只不过,二房没有男人,三房的蒋威整日游手好闲,是以,使用前院最频繁的也就只有蒋恩罢了。

就连二爷蒋福生前常用的小厮蒋肆,也去了大房。

另外常用的两个,蒋伍在二爷生前便被赶出了蒋家,唯留下有些痴傻的蒋陆仍在打理二爷生前待客用的大书房。

徐昭星便叫慧玉召了蒋陆到中院说话。

慧珠问她为什么不直接找蒋肆,要知道一个傻子就算忠心,也难当重任。

徐昭星摆了摆手,没有回答。

蒋陆很快就来了,穿了一身青色的短打,没有想象中的邋遢,相反还是面无胡茬,衣服整洁,只不过膝盖和袖口的地方明显已经磨白了。

他跪在门口,给徐昭星请安。

慧珠唤他进一步说话,他却死活不肯迈过门槛。

徐昭星索性也不强求,就随他跪在那里,遥遥看着他问话:“二爷,待你好吗?”

慧珠说过,蒋陆笨是笨点,却有一双比常人灵敏的耳朵,徐昭星不怕他听不到,甚至没有刻意抬高声音。

蒋陆的反应比常人慢些,用有些慢的语调回答:“回二夫人的话,二爷待小的自然是极好。”

“那你听二爷的话吗?”

“听啊!”

“那二爷让你听我的话,你听吗?”

“肯定听的。”蒋陆一面回答,一面重重点头,“二爷原来就说过,二夫人说的话和他说的话一样。”

徐昭星从榻旁缓缓移步至门边,“那你去找蒋肆,告诉他,你梦见了二爷…在哭。”

其实蒋陆并不懂,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他根本就不需要懂。于是,看着光影中的二夫人,再一次重重点了下头。

~

一仆不事二主,说的是仆人的忠心,其实也说明了主人的态度。

蒋肆在大房并不是个得重任的,大爷出门有蒋春和蒋秋跟随左右,回了宣平侯府,又有蒋东这个管事打理大小事物。

他根本就挤不到大爷的跟前儿,心里也明白就是挤到了跟前儿,也是个遭白眼的。

他便索性不挤,每日做些杂活,累是累些,好在少生闲气。

这一日,管事蒋东让他清理地窖,他从早起一直做到月上树梢,这才拖着疲倦的身躯去了厨房,而后准备回住处歇息。

大房在前院的仆人房外有一棵老柳树,蒋肆经过柳树的时候,被突然窜出来的蒋陆吓了一大跳,待看清了来人,他又气又笑地踹过去了一脚。

蒋陆没有躲,实际上,蒋肆踹来的这一脚并不重,也就是将将挨着他的衣角,就没了力度。

他眼巴巴地看着蒋肆手里捧着的两个馒头。

蒋肆抛了一个给他,而后自己靠在了柳树上,撕了一块馒头,边吃边问:“陆儿,你怎么来了?”

蒋陆咽下了口中的馒头:“来看看你。”

蒋肆嗤笑:“我还用的着你来看!”

蒋陆一听,低了头,不言语了。

蒋肆又踢了他一脚,“快说,找我干什么?”

蒋陆哼哼唧唧,半天才道:“肆哥,我昨夜梦见二爷了,他不和我说话,却光看着我掉眼泪呢。”

蒋肆举着馒头的手顿了一下,心里不由的咯噔一跳。

他看着月光下的蒋陆,眼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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