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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膳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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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于二的效果。

再仔细想想,若真的是为了保持湿润和抗衰老的话,银耳的面敷功效确实远远超过了人参啊!人参虽然是滋补的东西,但更适于内调。

“老先生……”韩武张口欲言。

老人家却一摆手,堵了他所有的话,“行了,找个空叫纬国带你上我那儿,这个参我就带走了,就当你的拜师礼吧!”

说完,摆着仙风道骨的款,不顾韩武在一旁愕然到愣住的神色,施施然的走远了。

好半天,韩武看着空了的药台才回过了神,不由捶胸:不是遇上了骗子吧?怎么三言两语就拿走了自己的好参?

最重要的是,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点里,老人家已经拿着人参走远了!

正当韩武捂心感痛时,药室的门又被打开了,走进了慌慌张张的经纬国,一看到韩武先是怔了一下,而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出声:

“韩武,你看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了吗?”

“教授,你知道那个拿走我人参的老骗子是谁吗?”

又同时一愣,再开口:

“老骗子?”

“老人家?”

经纬国看着一脸震惊的韩武,料想自己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去,不禁耙了耙头发,失笑道:“你看到我老师了?”

“老师?”韩武的心擂起了鼓,不禁想到那个老骗子还真是个人物不成?

“是,他脾气有点古怪,是不是拿了你什么东西了?”经纬国笑问,“师父平常眼光挺高的,你是不是带了什么好东西来药室了?”

韩武努力压下嘴角抽搐的冲动,平心静气的将刚刚的情况向经纬国说了一遍,然后不等经纬国做出什么指示,就收拾了一番药室,向着经纬国敬意的告了别,郁闷的回了宿舍。

人参?拜师?

坑人参用的技巧吧,还真能当真,只希望经教授看在自己是他学生的面子上,能适当的帮着他那个不靠谱的老师给他点补偿就好,当然,最好还是能交还自己的人参。

韩武所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踏出了药室的门,后脚经纬国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在经纬国哭笑不得而又带着一些别扭的自豪表情里,一个不在韩武计划里的老师就这么产生了。

……

“经教授?”韩武接通了自己的手机,不解他前脚才出了药室,怎么经纬国后脚就给自己打电话。

“明天下午没课吧?跟我去个地方。”这句话如果分开问,就还真的有询问的意思在里面,但连在一起,实际只是一个事实告知而已。

“好。”韩武识趣的应承,只敢在心里吐槽几句。

挂了电话后,才想起经纬国完全没有提自己人参的事情——不会就这么没了吧?韩武狠狠皱了一下眉。

回宿舍的途中,不巧偶遇了“熟人”——丘铭和韩颖。

丘铭看到韩武,像是也有几分意外,顿了顿脚步,却并没有上前来和韩武打招呼的想法,韩武估摸不透他的意思,也没有贸然上前去攀关系,只是站在五步之遥处微微送了个微笑过去。

三人擦肩而过时,韩颖看着韩武露出的古怪神情,被韩武收纳眼底,不觉心里纳闷了一下,却终究不明白她的那个表情代表了什么意思。

回了宿舍,没见着人,估计都还在上课,便翻出了自己的电脑,上线和两只小狐狸的店主表示感谢,顺便看看能不能再弄出一些好货来。

却绝口不提他卖给自己的人参被人拗走了——对于这位店主让渡出来的(本是人家打算自留的)人参,韩武已经感激不尽,并不想再用这个理由去弄一根更好的人参——知足,他认为这是自己最大的优点。

第二日中午才下了课,随着人流要去往食堂的韩武,被半道杀出来的经纬国给劫走了,直到跟着经纬国上了他的那辆小宝马,韩武才想起来要问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经纬国卖着关子不说。

韩武悄悄撇嘴。

经纬国的车开得很稳,是他重生以来坐过的最稳当的车,十字路口处,总是远远的见了红灯就停,堵的最严重的时候,也不见他有一丝一毫的毛躁。

这就是岁月送上的礼物——韩武想到了自己所坐过的,那些小年轻们:麒麟开得车,丘铭开得车,乃至那位左维棠开得车,不由暗暗感叹,只有经纬国最为稳当。

十二点出的校

门,直到将近一点半,两人才到了目的地。

是个熟地——麒麟家所在的那个高门大院儿。

韩武的好奇心被调到顶点的同时,心里又隐隐的有些明白了!但悄悄打量了一番经纬国的神色,平和淡然的很,根本看不出什么道道。

于是韩武也只好揣着兔子装淡定,继续板着自己清秀的小脸蛋,力求有一种平心静气的表现。

一直默默观察着韩武的经纬国,不禁对自己老师的眼光有些另眼相看,韩武是个好学生,他一直是认可这一点的。

虽然没有什么太高天赋,但是难得的是这样的年纪里,没有那些同龄人的急躁,只不骄不躁这一点就很难得了。

而更难得的是,他能适应自己这种枯燥古板的教学方法,而不是像其他学生那样,天天叫嚣着死记硬背是八股考试制度里的弊病!

学中医,做中医的,最基本的就是得熟识所有的药材和药性,这种东西什么投机取巧的方法都没有。

这一点,他还是从自己老师手里的棍棒下,才记牢的道理。

但是,显然,韩武不但深知这个道理,还运用的很好。

但,他倒是真的没有想到,韩武的好,已经好到能让自己那个古怪异常的老师认可了!

第二十六章

“你怎么在这儿?”经纬国领着韩武转过玄关处,就看到了沙发上坐着的男人,满是惊愕。

而他身后的韩武除了惊愕以外,更多的是局促,莫名就升起了一种自己是主动走进了狼窝的小绵羊的感觉,想逃都难。

左维棠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缩在经纬国身后,努力想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韩武,反问:“我为什么不能来?”

“是纬国来了吗?”宏亮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继而从厨房里走出一个穿着花花绿绿围裙的小老头。

“老师。”经纬国立刻收敛了自己脸上对左维棠的不满,他这老师说脾气怪,是一点也不过分,世家子弟中,那么多优秀的小辈,却谁都看不上眼,唯独对这个同样不按常理出牌的左维棠另眼相看,还颇为赞许。

时常指着他要自己学习,比着他说自己古板不灵活。郁闷的经纬国都不知道怎么才好。

“嗯!”老头甩了甩自己拿在手里的铲子,“那个小家伙带来了吗?”

“带来了。”说着将一直躲在自己身后,妄图充当隐形人的韩武给拎了出来,“去,打招呼。”

“老先生……”韩武支吾着开口。

“叫什么老先生,拜师礼都收了,叫师父。”老头拍着自己花花绿绿的围裙,嚷嚷着。

“……”韩武努力安抚着自己心里正要狂躁的几万头羊驼——那能叫拜师礼吗?那根本就是强取豪夺!强盗!强盗!

经纬国则被这句话惊得神色微微窘迫,再看看韩武异常沉默安静的侧脸,不禁在心里猜测,老师不会是看上人家那个人参,为了那根人参才收徒的吧?

不过,那到底是什么品相的人参?

他这个学生,他是知道的,是个孤儿,按理说,应该是不会有什么太好的东西。

“魏叔,看着人家根本不想拜你为师啊!”坐在沙发上的左维棠,不动神色的将在场的所有人的神色都收到了眼中。

“胡说!”魏老头牛眼一瞪,满是强势的说:“想拜在我魏国手门下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呢?这个小子一定是高兴傻了!”

“来,小子,快叫师父。”魏老头插着腰,声音宏大的喊着。

韩武听着老头自称魏国手,心里嘲笑这个名字土气的同时,又觉得有点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但看看老头那气呼呼的样子,不禁在心里一怔!

罢了罢了!反正他这一世无父无母的,有个师父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老师……”想了想,改口跟着经纬国一起喊。

“什么老师,你怎么跟纬国那个老古板学,叫师父。师父师父,既是师也是父,哪是老师二字可以替代的。”老头的脾气显然是个急躁的,“你看看现在的社会变得,老祖宗的东西都丢了不说,连着称呼都改的乱七八糟……”

师者,传道授业解惑;父者,教子抚育练德。师父,远比老师叫着要亲近,担负的责任也更重。

所以现在的老师,只授业解惑,却从不教养子弟。

“老师……”经纬国苦着一张脸喊道,老师真的是一点颜面也不给他留,从那么小的年纪开始,早就叫习惯了,叫老师还是叫师父,在他看来,真的只是称呼不同罢了!

老师既是师也是父,他比谁都认可这一点啊!

“去去!别挡道。”魏老头不耐的推开经纬国,凑到韩武面前,上上下下的打量起来。

韩武被看得毛骨悚然,却还不敢抗议,只是缩着肩膀,乖乖的叫着:“师父……”

“嗯!不错,不错!”说着,就挥着大掌往韩武身上招呼过去。

“魏叔,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糊了?”一直看戏似的左维棠突然出声,双眼隐晦的瞄了一眼又一眼那双定在韩武肩头上的手。

“啊,我在煮菜呢!”魏老头大叫一声,哧溜溜的刮着红红绿绿的风,跑进了厨房里。

客厅里,韩武和经纬国同时大声叹了口气。

“噗——”经纬国笑看韩武,“你跟着叹什么气,你才第一次见老师,他的习性你都还没有见识到十分之一呢!”

“教授……”韩武立刻垮下一张脸,却立刻被打断。

“别,别!别乱了辈分,叫师兄吧!教授留着学校里叫。真没想到你突然就成了老师的关门弟子了!老师自从大师兄转战了西医外科,可是十多年没有再收徒了啊!”经纬国笑着拍拍韩武的肩膀。

没拍几次啊,就突然涌起一阵针芒在背的感觉,经纬国悄悄转头回视,看到左维棠阴郁的眼睛,顺着他的眼神,看到自己搭在韩武肩上的手,不由大大的皱眉——他还真的起了心思?

“今天春嫂不在。”顶着经纬国探视的目光,左维棠悠悠的说了这么一句。

韩武咂摸了两下,不懂左维棠说这句话的意思何在,但经纬国已经大变了脸色,冲口而出:“那今天的午餐是……全由老师掌厨?”问到最后,话里都带上了颤音。

“不

然呢?”左维棠笑着反问。

经纬国大惊,撇下了韩武,三两步冲到了厨房,口里还叫着:“老师,怎么能让你来给学生做饭呢!我来,我来!”

韩武微微起了点诧异的神色,但一转眼,立刻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木木的站在玄关处,顶着一身压力,想挺直了自己的脊梁,接受沙发上那个男人的X射线式的扫描。

“过来,站那里干嘛?”左维棠拍了怕沙发,示意韩武过去坐。

韩武怀疑的瞟了一眼沙发,在心里衡量着,自己此刻冲出门,且不会被抓回来的几率有多少。

一番运算的结果,显然,是……零。

韩武认命的迈着自己僵直的双脚,慢吞吞,如蜗牛移步般的走过去。

左维棠坐在沙发上,双手支承塔状,撑在下巴上,好整以暇的看着韩武的龟速移动,不急不躁的神态,令韩武内心的羊驼更加躁动不安。

一段十米不到的路,愣是花了五分钟才走完。

而到了沙发处,扫视了一圈,也没找到一个附和韩武意愿的位置——离那个男人最远最安全的位置。

“很怕我?”左维棠微微仰着脸,看向还站着的韩武,“还是……很怕自己?”

怕自己节节失守,最后丢失的东西,也许再也收不回来!

韩武身体一僵,看这男人问的多有水平,两者之间的本质区别,他是一下就听懂了!

怕他,无非是人类屈尊于恶势力的本能,怕自己,那就是本我与自我内部的问题了。

虽然无论是他的哪个问句,韩武的答案一定都是不。

但看到这个男人时,那种全身像被通了电,酥麻而又禁忌的感觉,让韩武确实打心里抗拒——他太老了!他在心里哀叹,实在不需要什么惊天动地的波涛来带动自己的情绪了!

“……”左维棠看着一脸平静,而眼中不断闪过各种情绪的韩武,蓦而意味不明的笑了,看得韩武更加胆战心惊,同时又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你看看你,就是一个绵羊体!你都是要四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被一个比你小十来岁的男人给逼到了这种境地。

可是……可是……对面的那个不是人,是野牲口啊!心里同时有一个弱弱的声音辨析。

“我说的,你想的怎么样了?”左维棠微微扭了扭脖子,换了个仰视的角度去看他。

他不是一个习惯仰视别人的人,但对于此刻站在自己前方的韩武,他

的忍耐心和包容心居然出奇的扩大了。

“什么?”韩武条件反射性的回问,什么事情?他说什么了?

“你没放在心上?”左维棠不悦的眯眼。

“……”韩武无语应答,法官,判死刑也得给罪名啊!他真的不知道他曾经说了什么要他考虑的事情啊!

“我说过了,你想要的只有我能给,而我想要的,也许只有你那里有!”

对,这句话他记得,可是……这是一个问句吗?他没有听出来里面有任何需要他回去考虑的事情啊!

你还没想好吗?”左维棠搓了搓下巴,十分不喜欢这种得不到回应的感觉,他国防生吗?怎么应答能力这么差,是与不是,都应该在第一时间给出长官答案!

他才离开部队几年,难道学校里训操开始流于形式了?

第二十七章

“我们……我们其实还不熟……”韩武在心里斟酌着各种用语,“所以,我不是太了解你说话的方式,你的意思是……”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倒是说啊!说啊!

左维棠被噎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变幻莫测的那副神态,“哦,你不懂?”

“我……”这个语气,这个神态,我到底该回答懂?还是不懂?

“你们在聊什么?”魏老头被自己的徒弟给哄出了厨房,心里快慰的觉得自己这个古板的小徒弟还是有些孝心的,看到沙发上坐着的韩武,才突然意识到,里面那个不是自己的小徒弟了,面前这个才是。

韩武顿时亮了眼睛——师父看来还是有点用的!只是这兴奋劲还没冲到顶时,就在左维棠变也没变的神色里骤然下降。

左维棠撇着嘴,冷冷嘲笑了一声——怎么?以为魏叔出来就能转移话题?

“咦?你俩怎么了?小棠,你别欺负人家。”虽然不明白事由,但一点不妨碍老头护短。

左维棠瞥了一眼韩武,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没事。”

而后又不期然的互相对视了一眼,韩武心说,没想到这么挺喜怒无常的一个人,还是知道点尊老敬贤的,多少顾忌着老人家的面子,没有真的在老头面前扯开了脸皮乱说。

而左维棠,除了神色阴沉不明的与韩武对视一眼后,就什么也不愿多说了,一个人沉闷的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像是想心事,又像是发呆出神。

老头可管不了这么多,对于这个新到手的徒弟,虽说有些冲着那根百年好参去的意思,但是多少还是有些稀罕的——不说其他,就凭他有门道弄到那么好的一根东西,也值得老头另眼相待了!

于是新结成的师徒两人,便相携坐到了沙发前,韩武温和的回答着魏国手问出的所有的稀奇古怪的问题,俗语常言,老小孩,老小孩!

对于韩武来说,这位新得来的师父可不就是个小孩子心性。

除了开始几句,还像一个正经长辈一样,问了问韩武学习的进度,生活状况,以及对本专业的想法以外 ,蓦而转了风向,开始就现代社会的各种弊端询问他的意见,问完了,还意犹未尽的插播自己的见解。

最让老人激忿填膺的就是那个刚刚被经纬国提及的大师兄——早年也是老头最为得意的门生,只是后来不知什么原因去学了西医外科,现在也是一方名士了——被老头批得一无是处,就差没

挂上孽徒的称号了!

如果真的是个年少而人情不通的人坐在这里,可能就真的被老头的这番话给说得,顺着老头的话走了,可是韩武却能从这一连串都不带重复的骂话里听出老头浓重的失望和莫名的骄傲!

他这个大师兄再不是,也是老头的第一个徒弟,他可以骂,别人却指责不得的。

再者说,即使韩武现在涉入的医学行业并不精深,但也知道,像他大师兄那样,中医外科学得都快出师的情况下,转去西医还最后成了医学圣手!

这里面的天赋,是他活了两辈子也不敢期冀的。

所以,即使老头失望的很,却也掩饰不住他对自己收徒眼光的沾沾自得,以及些许的,对大徒弟成就的骄傲。

而看透这一切的韩武,对老头激愤下所骂的话,全部充耳不闻,只笑眯眯的端着一张平和温顺的表情仔细听着,间或的,给老头续上一点茶水——骂了那么久,也该渴了不是?

老头骂得舒心了,越发觉得自己这个最后的关门弟子收对了!心里得意洋洋的同时,决定先让经纬国在学校里好好带着他一下,不要等送到自己这里学艺的时候,什么都只有半斤八两!

一旁被老少师徒二人忽视的左维棠,起先是有点不悦——但这不悦却并不是冲着自己被忽视而来的,而是他在韩武那里一而再再而三碰的壁!使他有史以来第一次有了憋屈的感觉。

但眼光扫到韩武那种乖顺安和的表情时,心里跳动的怒火与憋屈,在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居然慢慢的消散了去。

即使没有兴趣听他们之间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却依旧没有离开自己的座位,反而在看着那样一张还带着少年人特有的稚嫩感的侧脸时,一不小心,走了神。

左维棠一直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主,不说他出柜后确实有过的一段荒唐日子,就是他还在部队时,手下那些大头兵里,高的,矮的,白的,黑的,健壮的,清秀的,什么样的他没见过。

但就是这么不设防的,突然出现了一个这样的并不惹眼的男人或者还称不上男人,就这么入了他的眼界。

【你不知道你要什么,而我知道我要什么……】

在撞到他的时候,左维棠就意识到这个人就是刚刚在位子自语这样一句话的人。

无端的,他在扶住这个人的一刹那,起了一丝好奇心,想知道什么人能大言不惭的说出这句话。

但第一眼,不可

不承认的是:他失望了!

板寸头儿,清秀的脸,不到二十的年纪,身材都还带着点少年人的稚嫩感呢!不客气点说,压根儿就是个孩子。

果然就是一句现下年轻人惯用的,凸显自己与众不同的宣告语!他烦躁的想。

他不相信一个孩子能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就是他,即使知道什么能愉悦自己的身心,却也从不敢说自己始终清楚的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

准备放开他走人时,却无意瞄到了那双眼睛。不纯澈,但也不浑浊,里面藏着的东西很多,多到不像是一个年轻人的眼。

没有贪婪,但也没有少年人该有的蓬勃的生命力,更多的是……潭水一样的平静,像是什么都惊不起波澜。

这么一看,还带出了一些熟悉感。

这……不是那次在酒吧里一直跟着自己的眼睛吗?

【你不知道你要什么,而我知道我要什么……】

这句话就像梦魇一样,牢牢的跟着他,吃饭睡觉工作,不管他乐意不乐意,总有很多东西掺和了进去。

他要的是什么?他要什么?他要什么?

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一向繁忙的脑子里居然被这个问题找了空隙。

是,他过得算是恣意了。

可是,……总还是少什么!

直到……在受到魏国手之托,去找经纬国办事时,再次偶然遇到他。左维棠不信命,更不信所谓的缘,但是……

【你不知道你要什么,而我知道我要什么……】

不期然的,他又想起了这句话,想起了那双眼睛;莫名的觉得,也许……总会有些东西是不受人力控制的;也许,这个给他怪异映像的人能带给他点什么也未可知。

即使不能,他也自信自己并不损失什么。

他自信自己能玩的起一场这样的游戏——唔,或许,这并不同于以前的任一一场游戏,也许……时间的终点里会有答案告诉他。

于是一份份有关于韩武的资料被送到自己面前,一份份枯燥寒碜的生平资料,看得他实在得不出这个孩子不同寻常的结论。

可是,他的那句话却一天比一天清晰的出现在他的意识海里,而那双不出色的眼睛也慢慢在他脑子中变得明亮。

他觉得自己也许可以得知他更多的东西,总要找到点什么证明自己的眼光确实没有变低——私家侦探,二十四小时探查。

那个叫韩武的,一年来的举动,一

点点的摊开在他眼前,随着这些数据的增加,这个人的形象由那双只停留在薄纸上的眼睛形象,慢慢饱满起来

直至那一天,他翻着案头上最新一期的资料时,居然发现岳家的一个小辈居然也惦念上了他……而今天,则是一个少女与他状似情侣的相约……

无名的怒火袭上心头,好东西……果然到处都有人惦念,是吗?

……

当经纬国摆好了桌,布好了菜,走到客厅来叫几人去吃饭时,猛然撞见左维棠的眼神——他这个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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