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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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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澄真是不怕兜圈子。

☆、387、黑夜里黑色的眼(2更)

汤燕卿下了班就耐心坐在汤燕犀房间门口的楼梯上,等着他回来。

自从跟家人闹僵,汤燕犀每天都很晚才回来。

今晚又是这样,家人几乎都睡了,整个宅院静得没有了人声。

汤燕犀其实上楼就知道弟弟在堵他,可是他依旧头不抬眼不睁,就像完全没看见这么大一坨堆在楼梯上似的。

不过汤燕卿也不意外。

大不了就像日子一下回到解放前,小时候哥就摆这么一副臭脸欢。

无能的人才被他吓怕,他自己这样的能人一向都是想办法化解。

于是他也不急不慌地晃了晃脑袋:“我有条情报,关于安澄的,有人要买不?”

汤燕犀还是像什么都没听见,依旧保持自己的神态和步伐,丝毫都未停留。

汤燕卿当然懂,这时候的关键是要显示这条情报有价值。如果只是普通的,人家老哥怕是自己早就知道了,何必跟他买。

汤燕卿便也拍拍P股站起来,扭身儿跟在汤燕犀后头一起上楼。

“警局里的独家消息。坦白说我现在告诉你,都是违纪的。所以这消息你只能从我这儿得着,外人谁都不会告诉你。”

汤燕犀还是毫无反应。

汤燕卿走过来斜靠在门框上,只不咸不淡吐出两个字儿:“逍遥”。



夜色深深,红灯如雾。

一刹那间汤燕犀忽地抬起头来,目光如刃。

汤燕卿这才满意地笑笑:“看样子感兴趣?”

“什么价码?”汤燕犀脸色更冷,像是冰层上又裹了层霜。

汤燕卿故作迟疑,使劲想了想:“……我妈。”

尽管汤燕七语焉不详,可是汤燕犀却仿佛还是听懂了。

他没做声,依旧专心开门。

汤燕七收起笑容,叹了口气:“就要求你一点:对我妈好点,别再惹她偷偷掉眼泪。”

汤燕犀虽然神色依旧未变,可是眼底还是闪过一丝光芒。

随即他推开门,“这么晚了还站在走廊上跟我谈价钱,我看我不如给你配个大喇叭。”

徽派老宅各个院落都以天井相连,一个个天井就像一个个喇叭,本来就拢音,更何况是这样夜深人静。

汤燕犀说完自己先走进房间去:“进来说。”



即便都这么大了,可是每回汤燕七得以走进老哥的房间都可兴奋了。

更何况都长大了,没有小时候偷吃零食的借口,两兄弟成年之后的交流机会反倒比小时候还少了。

汤燕卿使劲观察了一圈儿老哥的房间陈设,尽一切可能用手多摸一遍,然后才在老哥的目光冷箭下,赶紧罢手回来坐好。

他还是忍不住想知道,老哥都在这明面儿上却深藏了什么好东西。

“安澄这回干脆直接下警局,要指导警员侦察方向了。”他坐下来娓娓道来:“一般而言,都是检察官拥有了一定的资历,自信自己有能力指挥得动警员,才敢这么干。可是安澄刚当了不到一年的检察官,又是的女的,她胆子未免大了点儿。”

汤燕七十分满意老哥看似不经意,实际上却是认真听他说。

“更何况她胆子大到直接把我给踢出小组。”

汤燕犀这才神色上略有一点点变化。汤燕七敢打赌,刚刚那一瞬,冰山老哥其实是想翻白眼,可是忍住了。

睡觉他自己好歹也是行为分析专家,所以老哥一向在他面前就不表露任何的可以作为参照基准的微表情,叫他无法分析。

“说重点。”汤燕犀连语调都是平直的,探不出太多情绪波动。

汤燕七悄然叹口气:“我知道,重点是‘逍遥’。可是你真的不用我把前因后果都给你说一遍么?”

汤燕犀抬眼看了弟弟一眼。

这是嫌他多嘴了,汤燕七从小就能读懂。

“行,那我们就直接说重点:安澄做主‘坑’了个人进局里,叫‘帅哥’的。”

汤燕犀终于神色再有变化。他陡然一眯眼,“Handsome?”

“没错就是他!”汤燕七一拍腿:“其实人家没什么违法行径,是安澄叫人把人家给坑了。她这手段我猜到是要查这个人身边的事儿。可是我就不懂了,她不是接下来要起诉范特伊么,怎么会要找‘小帅’来要情报?我可没看出来‘小帅’跟范特伊有什么具体的联系,除了他们两个都算菲力集团里几万个员工之一而已。”

汤燕犀垂下眼帘去:“你可以出去了。”

“我还没说完呢!”汤燕七可舍不得就这么出去了,好容易进来一回啊,这回还是老哥把他给请进来的:“我还没说到逍遥呢。”

汤燕七故作卖弄地朝汤燕犀凑了凑:“……难道安澄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其实真正想要查的人是逍遥?”

汤燕犀

依旧神色没有丝毫变化,任凭汤燕七恨不能趴上来细看。

汤燕七略有一点小小遗憾,不过还是继续说:“我就纳闷儿了,安澄为什么要去查逍遥呢?”



安澄在警局里亲自问了汉萨整宿。

汉萨也是个水泼不进的主儿,任凭安澄使用了许多方法都没能撬开嘴。最后安澄还是提到了他最小的女儿。那个只有三岁大的小女孩儿,长一头长长金色卷发,像个小天使。

“她叫妮妮。我知道她最爱说的一个长句子,就是‘我爸爸是我的大英雄,他会保护我,然后陪着我走进婚礼殿堂’。”安澄叹口气:“如果你再这样,那我只好负责人地提醒你一句,妮妮的梦马上就要碎了。她会发现她的爸爸非但不是个大英雄,反倒是个与罪大恶极的罪犯同流合污的人,而且一旦你被判重罪,你就再没机会陪妮妮长大,甚至不可能陪她走进婚礼殿堂。”

汉萨的心防在最后这一刻崩溃,他在安澄的逼问下,禁不住嚎啕大哭。



天马上要亮的时候,安澄亲自送汉萨回家。

车子不是警局的,也不是安澄自己的,而是教堂的。

安澄早就安排好汉萨的牧师帮忙来向汉萨的妻子解释这一晚的未归,只说是帮牧师一起去做了慈善。

是牧师亲自开车,安澄也穿戴上教职的服饰。

汉萨明白,这其实是安澄在帮他。这位女检察官,尽管在询问室里对他寸步不让,几次将他的精神快要打垮,可是她却其实还在事后小心看顾着他的安危。

汉萨临下车的时候,安澄叫住了他。从公事包里取出一个咬着奶嘴的蒙奇奇递给汉萨。

汉萨一见便怔住,“……你怎么知道?”

妮妮最爱蒙奇奇,这是妮妮想要很久了的一个baby蒙奇奇,可是因为限量版的缘故,汉萨找了很久也没能找到。

安澄点头笑笑:“这是1980年代的出品,只有在骨灰级的藏家手里才能找到。我也找了很久,不过幸运拜托朋友还是找到了。小帅,多谢你对我们的帮助,更感谢你终于站在了司法公正这一边。所以请你帮我把这个可爱的宝宝带给妮妮,希望它能和你一起陪伴妮妮健康幸福长大。”

尽管晨光还蒙昧,可是还是能看见汉萨一个大男人的眼底泛起了水光。

安澄目送汉萨背影远去,也情不自禁幽幽叹了口气。

身在地狱与魔鬼为伍的人,若还有一点勇气站出来,其实需要太大太大的勇气,永远都不只是一句轻巧的“弃暗投明”就可以。

不是这些人泯灭了向往光明的心,而是回到光明的代价有时候是生命,甚至比生命更沉重。

所以他们需要有人引路,更需要有人陪着他们、保护他们。而无疑,能承担这样角色的人更要承受更大的压力、面临更危险的境地。

她自己身为检察官,打击犯罪是义不容辞的责任,所以她毫无畏惧。可是她却也同样还是担心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还不足以保护住这些肯受她感召的人。

她在心底默默祈祷,希望汉萨和他最爱的妮妮,都会平安幸福。

希望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永远不会有别人知道。



楚乔终于跟楚闲在一起吃饭。

两父子相聚,可是几乎没说什么体己的话,楚乔更关心的是楚闲在接下来一系列案件中的计划。

从范特伊开始,一连串的嫌犯都是菲力集团的员工。

楚闲没了胃口,放下刀叉。………题外话………谢谢如下亲们的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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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8、心有不甘(1更)

这也许就是华人父子之间的相处模式,做父亲的往往更愿意问起儿子的课业、工作,好像这才是真正的严父,才算是真正的尽职尽责、望子成龙。

楚闲忍了忍才说:“爸,我现在喜欢吃饭就专心吃饭,不谈公事。我不想消化不良。”

儿子言辞中的反抗未免有些太明显。

楚乔忍不住绷起了脸,也放下刀叉,用餐巾擦嘴岑。

他这动作已是宣告这一顿饭结束了。

“那你吃,我看着你吃完。”楚乔推开餐具,示意侍者可以撤走。

面对这样的父亲,楚闲失望地闭了闭眼。

永远都是这样,永远都要坚持他自己认为对的,从来不肯对别人做出哪怕一丁点的让步欢。

楚闲便也并拢了刀叉,示意侍者可以随时来收走。

“算了,我也没胃口了。”

他抬眼望向父亲:“其实今天……我只想跟您好好吃一顿饭。可是看样子还是惹您不高兴了,对不起。”

楚乔轻哼了声:“好歹是我儿子,规矩还是懂的。饭倒没关系,随时都可以吃,我现在更关心的是你的工作。”

楚闲抿紧唇角。

楚乔打量着儿子:“你别忘了,在赴任州长之前,我现在还是州检察长。你从行政级别上来说,也算我的下属。我就算不干预你具体工作,可是我还是有过问和指导的权限。”

楚闲明白,自己从来没有反抗父亲的资本。

他深吸口气:“其实您何必还要过问。我是您的儿子,您想要做什么,以及应该什么时候做什么,我还是有分寸的。”

楚乔点点头:“我当然相信你有这个分寸。毕竟你是我儿子,你继承的是我的衣钵,我当选州长对你也是政治资本。你将来要走的路,还要靠我今天替你提前趟平的路。”

楚闲深吸一口气:“我明白,谢谢爸。”

楚乔这才点头:“选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我现在手里的牌已经用得差不多,最终能确保我胜出的,必须是政绩这张牌。在最终决选之夜到来之前,你我父子必须要联手摧毁菲力集团。就算未必能连根拔起,也要将其中骨干判以重罪。楚闲,我要你必须给我一个能让我放心的答复。”

楚闲深吸一口气:“我当然做好了充分的准备,我也有这个把握。”

不过他想了一下还是承认:“当然,现在最大的关隘还是汤燕犀。即便菲力死了,他却还不肯放弃替菲力的手下辩护。他那个人做事一向不择手段,如果正常对垒我自然有胜算,可我就是担心他会使出别的手段。”

楚乔看了儿子一眼。

楚闲随即便笑了:“哦吼,我不应该这么说,是吧?我怎么忘了,他是霍阿姨的儿子,现在几乎也成了爸您的儿子呢?您更器重这个儿子才是。”

楚乔也有些皱眉:“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都到了这个时候,最重要的是决选之夜,一切的一切都要为最终胜出服务。”

“是么?”楚闲笑了笑:“可是爸对汤燕犀本人的欣赏,可也是溢于言表呢。”

楚乔盯住儿子,良久,缓缓地笑了:“可是以你来看,那孩子会有一天改姓楚么?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的骨血,你叫楚闲,所以我几天拥有的一切,将来都必定是属于你的。”

楚闲这才缓缓展颜。

“我知道了爸。时间紧,我不多说了,回去加班。”



汤燕犀这晚难得到菲力老宅吃晚饭。

自从菲力死后,汤燕犀很少来这里了,只是一段时间过来看看。这里主要还是逍遥负责看顾着,一切都维持着原来的模样。

尽管菲力已经不在了,可是逍遥接待汤燕犀依旧是从前恭恭敬敬的模样。

逍遥的头发也都白了,可是跟在汤燕犀身边依旧注意躬着半个腰,和声细语地招呼着:“今儿您怎么过来了?是不是想老爷子了?相信老爷子也会想念您的。”

现在逍遥十分注意用了“您”字。

汤燕犀面上依旧淡淡的:“想吃那一口了。老头子帮我养成了这个习惯,他自己倒撒手就走了。我在别处又吃不到,也只能回这儿吃。”

一边下楼梯一边问:“人叫来了么?”

逍遥笑:“当然,都是老规矩。”

言外之意,从前他是怎么伺候老爷子的,现如今也同样怎么侍奉汤燕犀。

汤燕犀坐下五分钟后,肉端了上来。

汤燕犀满意地点点头:“叫他也上来吧。”



位于地下室的餐厅,银色的长桌,银色的刀叉。

一片银色的冷光里,汤燕犀一边咀嚼,一边静静看着立在身边的男子。

高瘦,苍白,架着眼镜儿。

这就是范特伊,不是面露凶相的人,反倒是文质彬彬。

就连职业也是医生。

汤燕犀一口一口吃完了肉,满意地抬眼看了一眼范特伊:“刀工还是这么精湛。只有切成这种薄厚,吃起来才最鲜甜。怪不得老头子多年来只用你,连我都离不开你了。”

他这话听起来像只是客套,可是范特伊眼镜后却闪出一线光芒。

带着热切。

他即将受审了,他很担心这次自己再逃不过了。可是既然汤律师说“离不开他”,那是不是暗示汤律师会拼尽全力为他辩护,所以他还是有机会逃脱这一次的?

汤燕犀仿佛读懂了他内心的话,点了点头:“你是老爷子托付给我的人,所以你尽管把心放回肚子里。”

逍遥立在一边听见了,也同样是一脸的微笑,和善得没有一丝戾气。



可是汤燕犀离开的时候,却莫名发了一顿脾气。

他指着院子里停的一辆路虎:“这车是谁停的?”

逍遥见状就是一愣,忙上前躬身:“哎哟,这车怎么停这儿了?汤律师真不好意思,这是我的车。”

作为逍遥的司机,汉萨闻讯也赶紧奔出来,紧张地朝汤燕犀鞠躬。

汤燕犀立在黑夜里,一脸冰霜。他立得笔直,冷冷睨着汉萨:“你是司机?”

汉萨赶紧回答“是”,声音已是有些哆嗦,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从前车也这么停,汤律师来来往往多少回了,怎么今儿就忽然要挑毛病了呢?

汤燕犀冷哼一声,转头向逍遥:“可是我记着,这车以前不该往这儿停啊。”

逍遥也愣住,不过随即就点头:“对,您说的对,这车从来都不该往这儿停的。”他赶紧回身冲汉萨挥手:“还不开走?”

汤燕犀盯着汉萨的背影:“逍遥,我一向佩服你的眼光。可怎么挑了这么个司机?”

逍遥又愣了愣,赶紧赔笑:“您说得对。我回头好好训他。”



汤燕犀走了,逍遥这才站直了腰身,朝汤燕犀离去的方向淡淡笑了笑。

汉萨一脸苍白地走回来,紧张得半天说不全一句话。

逍遥倒是没在乎:“你别紧张,他这火气不是冲你撒的。如果非说缘故的话,你算是代我受过。”

逍遥走过去拍了拍汉萨的肩:“谁让你是我的司机呢?他觉着你是我的心腹,所以故意朝你撒火罢了。”

自从那晚与安澄合作了之后,汉萨每一天都是如履薄冰。今晚汤燕犀这一出,真是要把他吓破了胆。

他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我,我想辞职。”

逍遥倒是大笑:“别说傻话了。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护着你。你今晚替我受了过,那我就一定给你找补回来。”

逍遥约略想了想:“你妻子一直想要自己开一家汉堡店,是吧?”

汉萨怔住。是真的,可是始终是资金不够,看好的地角都是房租太贵。

逍遥点点头,随手写了一张支票:“拿去用。”

汉萨不知所措。

如果是过去,他可能千恩万谢地受了,可是现在他只希望能抽身而去。

逍遥叹口气,将支票强塞进汉萨手里:“拿着啊!”

汉萨更无法不哆嗦,只能结结巴巴问:“我、我真的不敢。我今天,今天不知道汤律师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逍遥点点头:“其实不关你的事。当年老爷子设计过他,安排过老科的车祸。他当年不好发作,现在老爷子不在了,他当然要追究。”

“他认定了当年的事必定是我帮老爷子办的,而你是我的司机,所以他自然怀疑到你头上。”

逍遥拍拍汉萨的肩:“你别怕。你是我的人,他越是看不顺眼的,我会越护着,绝不会叫你替我受过。”

☆、389、啃过自己,不行么(2更)

鲨鱼。

贾西贝和兰斯并肩坐在汤燕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一起向汤燕犀汇报贝克一案的调查进展。

贾西贝报告,兰斯听得目不转睛;同样,兰斯报告的时候,贾西贝也听得眼都不眨。

谁都不想错过对方透露出来的任何一个细节,谁都不希望自己被对方超过去了。

在这方面贾西贝的不满要更强烈一些欢。

本来是她先主动来找汤燕犀汇报工作,想要拔个头筹。

前些日子汤燕犀对她淡淡的,她知道他是在忙薇薇安的案子,无暇旁顾;所以她看准了他现在正好暂时闲下来,正是汇报贝克案子的最好时机岑。

她必定要压过兰斯一头去才好。

说真的她真是无法理解,汤燕犀何必要将这个案子叫给她和兰斯两个人?只有她自己一个就够了,反正到时候汤燕犀也要亲自出马,又何必多一个兰斯。

可是贾西贝却没想到,汤燕犀听明了她的来意,还没等听她开始汇报,就打内线将兰斯也叫了过来。他说是大家一起办案,自然应该互通有无,群策群力。



贾西贝是女子,思维方式决定她更着重于调查贝克与死亡的四个战友之间的人际关系。贾西贝做了周翔的调查,将那四个死者各自的家庭、教育、职业、军旅、社交等背景也都建了详实的数据库。

“贝克与四名死者之间没有任何足以导致起杀机的矛盾,所以他的杀人动机不成立。”贾西贝将资料介绍完之后,笃定地下了结论。

“干得好。”汤燕犀虽然面上依旧清淡,可是那双挡在银色眼镜背后的目光还是在贾西贝面上停留了片刻:“在庭上,这些资料可以支撑我们无罪辩护的基础。”

兰斯也不甘落后。他是男人,关注的角度更是在军旅相关事务上。他将一份资料给汤燕犀看:“其实他是技术兵,任务是在办公室里通过电脑操控无人机。所以事实上他基本没有机会接触到真正的军火,譬如说炸死他那四个战友的炸弹。”

汤燕犀仔细研判后,唇角也微微勾起:“漂亮!”

汤燕犀同时看向两人:“综合你们两个的调查,现在贝克无论是犯罪动机还是犯罪手段都存在极大疑点,我在庭上已经有了大半的把握。”

受到汤燕犀夸奖,贾西贝和兰斯却都高兴不起来,两人只是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防备和遗憾。

汤燕犀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缓缓说:“可是这么明显的疑点,军方难道就看不见么?带着这么大的疑点,他们却还坚持起诉贝克。除非是军方的检控官太蠢,否则这个案子就一定还别有内情。”

兰斯抢答:“其实四个死者的身份不同,其中两个不是正规军人。”

汤燕犀扬眉:“哦?”

贾西贝则是倒吸一口冷气,急忙翻看自己那厚厚的背景调查资料。

兰斯得意地瞟了贾西贝一眼:“奥瑞德不是着眼在人际关系上么?怎么,那么完备的背景调查资料里,都没有调查出这一项来么?”

“你确定你没弄错么?”贾西贝也不客气,指着四人几乎相同的入伍记录:“如果不是正规军人怎么会派驻亚洲服役,又怎么有机会操控无人机?”

“是啊。”汤燕犀也问,只是没有贾西贝那么关注,反倒有些漫不经心。

兰斯眨眨眼:“这就是军方的秘密了,不是对军事极为感兴趣的,是怎么都不会了解的。当然我也理解奥瑞德你是女士么,女士大多对军事没什么好奇,更感兴趣的通常都是家长里短。”

贾西贝忍住恼意,反倒笑了:“是么?那倒要听听你都查到了什么。”

兰斯朝汤燕犀点点头:“贝克是一年前就应该退役的老兵,却被强制延长海外服役期限。这不是个例,而是近年来军方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兵源不足。”

汤燕犀眯了眯眼:“非常尖锐。好,接着说。”

兰斯大受鼓舞,眼角又忍不住飘出几缕得意:“兵源不足,而常规的新兵征召又未必尽如人意,所以军方需要采取特殊手段来填补兵源短缺。所以军方其实私下里与许多私人的保安公司合作,雇佣私人公司的员工来承担部分军事岗位的职责。”

汤燕犀点头:“就像许多公司也需要劳务公司的外派员工一样。”

兰斯打了个响指:“正是。只不过军方终究是军方,因为有泄密的危险,所以他们这样做是不合规的,所以他们都是暗箱操作,绝不可以被外界知晓。”

汤燕犀目光里微微露出寒芒:“所以死者中有两个虽然也穿军装,甚至挎军衔,可事实上是私人保安公司的员工?”

“没错!”兰斯看汤燕犀越来越跟进他这个方向,便不由得心气大涨:“这样私人公司的员工虽然穿军装挎军衔,可事实上他们并不严格受军纪的规束。军方在这方面也跟私人安保公司有私下的默契。”

“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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