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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律师嘘晚上见-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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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告也一愣,闭住嘴,眼睛中的光芒却更加炽烈。
安澄还没走到法官面前,他先扬声嚷嚷:“法官大人,我就要她来当我的律师。”
安澄没搭理他,谦逊地走到法官面前点了点头:“谢谢法官大人给我这个机会。”
法官叫“福布斯”,安澄看着喜欢。
福布斯法官却笑容欠奉,甚至还有些不耐烦:“你不用谢我,是今天法庭常用的几位律师都实在忙翻了才轮到你。安律师,说实话我对你没什么信心,也十分怀疑你经验的欠缺能配合得好本法庭。不过既然现在这个被告没有任何一个律师愿意接,尤其是女律师,所以如果你肯接的话,我就把这个案子交给你。”
安澄咬了咬唇,略作犹豫。
福布斯法官便更不耐烦:“我的法庭事务繁杂,我没耐心听律师们跟我解释。我就告诉你,我这次给你的机会,如果你放弃了,那你以后就不用再指望我能给你案子。我的时间比你的更宝贵,所以你现在最好赶紧给我确定的答复,否则我会好好跟你算算你浪费了我两分钟的宝贵时间!”
安澄对法官的认识再度被刷新,几乎都来不及犹豫便立即点头:“我接了!”
“好,”福布斯法官将案头上仅剩的一叠卷宗丢给安澄:“这是你的案卷,那是你的当事人。给你们五分钟时间正式打个招呼,五分钟之后我们开始。”
五分钟,还是这么厚厚一叠案卷!
安澄头皮都要炸了,连忙翻看。她都忘了要害怕那个被告,径直走到被告席前,将案卷摆在被告席的栏杆上开始翻看。
被告叫“柳真”,安澄勉强抽一秒时间跟他正式打个招呼:“嗨柳真,我叫安澄,是你的律师。”
她没打算听他回应,眼睛都没离开案卷,争取在这样一点时间里多看到些关键的案情。
这么几分钟,看文字是不可能了,幸亏案卷里还附有不少的图片。她一张张翻开,喉头却有些翻涌……都是受害女性在事后向警方讲述时的照片。无一例外,那些女子都是一脸的悲愤和绝望,她们的脸上都有淤青,身上的衣服都零碎不堪。
禽‘兽,是那些照片给安澄的最直接的感受。………题外话………【稍后第三更】
☆、227、只有我知道,你胸怀锦绣(3更)
同样身为女性,安澄对这类侵害女性的案件尤为感同身受。更何况照片里出现的都是东方面孔。
她的手都气得有些抖,真不愿帮这样的人辩护。手边的笔一不小心掉落,柳真伸手一把给接住。他垂眸凝视这个一脸愤怒的东方女律师,心中满是了然。他将笔搁回安澄手中,故意张开嘴低低兽吼了一声:“知道么,你受惊的模样,可真动人。”
安澄迎上他的眼睛:“如果我是你,就绝对不会在这样的时刻还在吃自己律师的豆腐,在你律师心目里坐实了你的罪名!”
“除非你做好了打算,不想保释和脱罪,反倒想被判重刑关进监狱。你该知道你这副模样在狱中会多受欢迎。不如我反过来帮你一把,干脆消极辩护,直接把你送进去算了!”
柳真终于不说话了。
“安律师,准备好了么?”催命的福布斯法官宣布五分钟结束恍。
安澄绝望地闭了闭眼。NND,本来一共就五分钟,刚与柳真这一吵又浪费了她一分钟!
“法官大人我准备好了。”尽管如此她还是得撑起笑脸回应法官。身为律师,谁敢得罪法官呢?
转身刹那,她忽然看见旁听席上多了个人。
本来在这个时间,法庭上已经没有旁听的人了,旁听席都空着。这时候冷不丁多出来一个人,便格外扎眼。
她只须眼角余光扫过,就知道是谁了……
那人端坐在旁听席上,一脸的平静,只有唇角微微勾起,泄露了他的嘲讽。
她明白他的潜台词是什么:连这样的案子都肯接,你真是“饿”疯了。
她梗着脖子回身坚定面向法官。
早在一旁等得不耐烦了的检察官范恩咬着后槽牙哼哼唧唧地说:“……被告是严重的暴力犯罪者,且我方有理由怀疑他一旦被保释出狱,还会有更多的无辜女子受害。鉴于此,我方恳请法官大人驳回被告的保释请求,羁押候审。”
“安澄看了一眼案卷,才知道这位检察官的名字。不过这位检察官是个秃头,倒也好记。
安澄深吸口气:“检察官的依据是案卷里这些受害的女子,对么?”
范恩瞟了安澄一眼:“真是刚毕业的学生,难道这还需要问我么?”
安澄咬住嘴唇:“检察官既然经验丰富,为什么不简单回答我一个‘是’还是‘不是’,又何必浪费了这么多个字来与我一个学生斗嘴呢?我自己受教几句不要紧,检察官这不是在耽误法官大人的宝贵时间么?”
范恩恼得一瞪眼,这回才正式睁圆了眼睛打量安澄。
福布斯法官也难得撩开眼皮盯了安澄一眼:“你回击得不错,不过你也要注意,你浪费的字数和时间比控方更多。”
安澄连忙举手:“法官大人我错了。我现在只做不说。”
“不说了?”福布斯法官都有点愣。律师不说话,难道跳舞么?
安澄忽然走向柳真,大家都盯着她,不知她要干嘛。忽然她手中的笔又滑落下去……说时迟那时快,柳真左手迅速伸出,迅雷不及掩耳接住了笔。
柳真又想逗逗安澄,安澄却比他反应更快,在他张嘴之前就低声呵斥:“闭嘴!”
柳真的嘴唇摆好了造型,却没敢张开,尴尬地扭曲在那了。
别说柳真,法官和范恩也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澄回到坐席前站定,清了清嗓子,哗啦哗啦翻案卷:“做完了……请问法官大人,我现在可以说话了么?”
福布斯无奈地叹口气:“说吧说吧。”
安澄灵动一笑:“谢谢法官大人。只是我刚接手这个案子五分钟,请问控方,你们是指控我的当事人盗窃罪么?”
范恩脑门子上都快涌出黑线了:“什么盗窃罪,你看清楚案卷了么,上面明明白白写着:暴力性犯罪!”
“哦?怎么会这样?”安澄一脸的懵懂:“其实检察官先生,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不以盗窃罪起诉,反倒偏偏要起诉一个根本站不住脚的性犯罪的罪名?”
“法官大人!”范恩都快气翻了:“拜托辩方律师不要这么业余,更别再耽误法庭时间在这儿胡搅蛮缠了行么?”
旁听席上,汤燕犀却轻轻勾起了唇角。
福布斯法官也扶额:“辩方律师,你不要让本庭后悔指派了你来参与这个案子。别顾左右而言他,只针对眼前的这个指控辩护吧!”
安澄乖觉地点头:“Yes,Sir。”
福布斯法官也只能翻了个苍老的白眼。
安澄认真思考:“暴力性犯罪,解构一下,就是暴力+性犯罪。性犯罪本身其实十分难界定,男女的事儿嘛,什么时候是心甘情愿,什么时候就忽然不情愿了;所以真正判定有罪的,往往是这个‘暴力’二字。”
“证据也明摆着,受害人身上都有清晰的遭受过暴力的痕迹。而且即便我不是专业人士,我也
能看出受害人身上的伤痕大致风格一致。”
范恩不耐烦地嘀咕:“知道就好!”
安澄轻叹口气:“可惜,它们却都根本不可能是我当事人留下的。如果连‘暴力’二字都站不住脚,控方又怎么能指控他呢?”
“你凭什么这么说?”范恩急了。
安澄走过去一把抓住柳真的左手:“我刚刚故意在他面前掉落了笔,他是左手下意识接住的!”
“其实之前还有一次,那次就连我都是无意识的。法官大人和检察官可以翻看刚刚的法庭录像,就能看见那一幕——以那种速度而言,只可能是下意识的反应,绝不是故意设计的——也就是说我的当事人是左撇子!”
安澄随即竖起案卷来:“请法官大人看这些照片。受害人面上身上的伤痕,力道都来自哪个方向?右方!”
“反对!”范恩大惊失色:“嫌犯也完全可以伪造!”
“你说得没错,”安澄点头:“挥拳什么的,的确是可以故意掩盖左撇子,而故意用右手出拳的。可是我让庭上看的不是她们脸上的伤痕,而是她们衣裳被扯开的方向。”
“人的动作分有意识和无意识,挥拳可以是有意识,可以设计;而刚刚接住笔,或者在两人厮打挣扎里撕开衣裳的举动,往往是下意识、不受大脑控制的。法官大人请看,这几个女孩子衣裳被扯开的细节,尤其是领口和裤腰,纤维断裂的方向都是朝右的,可见那个罪犯根本就不是左撇子!”
法庭一静,连法警都不由得踮起脚尖望过来。
法官面上一肃,甚至摘了眼镜,认真朝那些细节看过去。
安澄轻叹口气:“况且是性犯罪啊……那时候的嫌犯在犯罪的快‘感和性的渴望的支配下,撕开衣服的举动已经完全不受大脑支配,完全是本能的体现,他就更不可能用的是自己不惯用的那只手。”
范恩紧咬牙关,低低冲安澄吼:“你也是个女人,也是个东方的女人。你难道都不替那些东方的女子想想!”
安澄深吸口气:“我就是要替她们着想,才不希望给她们的只是个抓错了的嫌犯,而让真正的罪犯逍遥法外!”
福布斯法官又看了半晌,抬头望住范恩:“本庭觉得辩方说得有理。我希望控方补充侦查,提供更有力的证据。在此之前,被告可以自由离开。”
安澄激动得热泪盈眶,下意识想去拥抱柳真。可是忽然才想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手臂便硬生生在中途停住。
柳真挑高了眉毛盯着她:“我还以为你说了刚刚那番话,是终于肯相信我不是那样的人了……看来我错了。”
安澄也是尴尬:“这只是一场保释的听证而已。真正的考验在正式开庭。别以为检察官办公室就这么放过你了,如果想庆祝也等庭审完宣布你无罪再说。”
柳真悻悻地转身就走。
安澄追上来:“记着手机24小时开机,我打过去必须接。还有每天如果我不打给你,你也必须要打给我。不要离开本市,更不要出国,否则我也帮不了你。”
柳真耸了耸肩膀抬步而去。
安澄望着柳真的背影叹口气,眼角的余光还是没处没处藏地扫到了站在一旁的汤燕犀。
“自由离去,保释金都不用,在保释法庭来说,这算大胜。”他一手提着公事包,一手微曲,大衣挂在手肘。只是这样最普通的身姿,却也在这法庭上俊逸如芝兰玉树。
他仿佛不是旁听者,只要有他在的场合,所有的主角光环就都只笼罩在他身周,谁都抢不走。
她咬咬牙:“只可惜,‘自由离去’却不等于‘无罪’。保释法庭只是预审性质,不能提供最终判决。所以大胜什么的,都是不负责任的说法。”
他耸了耸肩,也没计较,只是走上来伏在她耳边说:“……其实安律师胸怀锦绣。”
。
安澄毫无防备,一口气好悬呛着。
还是没办法不红了脸,扭头狠狠盯着他:“你说啥?”
他眉间笑意轻掠:“胸怀锦绣,才能在这短短五分钟之内抓到要害,替当事人争取到自由离去。我说错什么了么?”
他说的才不是这个!
她若承认他说错了,那岂不是说她自己……;可是若不承认,说的还是她自己上围那点事儿啊!
她咬咬牙,低声反击:“胸怀锦绣算什么,我还虚怀若谷呢。”
“噗……”堂堂汤燕犀也一个没防备,笑喷了出来。
山谷……呃,索性连平地都不是了。她自黑得够狠。
。
安澄不想多与他纠‘缠,披上大衣拽着公事包,出了法庭就一步不停直奔法院大门而去。
他也不急不忙,反正仗着腿长,步态悠闲地就能跟住,没被她给落下。
直到出了法院,半天打不着车,安澄才不得不转身面对他:“汤律师……不知道你这样的大忙人
,百忙之中还要进保释法庭听审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看我出丑么?”
汤燕犀耸耸肩:“你说是就是好了。只是好可惜,想看的没看见啊。”
这是夸还是损?
安澄气结:“我劝汤律师干脆死了这份心。你这次看不到,以后也看不到!”
她就算拼了命,也不会在他眼前丢丑的。绝不会!
“是么?”他扬起头来看看天上的星月:“只是这个案子接下来你要怎么打?你那小律所就你们两个人,每天还要轮班来法院等案子,哪有时间调查取证?”
“千万别以为手里终于有这么个案子就有进项了,别忘了,公派律师按件收费,整件案子只能拿到700块。哦吼,700块,够你那小律所运转两天的?”
“总之不劳汤律师费心!”安澄朝他挥了挥拳头:“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在我眼前这么唱衰!”
“我当然没那个兴趣唱衰,”他收了笑,眼瞳幽深地走上前来:“我警告过你,安澄,你办案子不要紧,但是不要尝试与我做对。”
安澄一怔:“什么意思?难道这个案子……?”………题外话………谢谢2621亲的闪钻,a15360720972、13778808016两位亲的月票~明天见~
☆、228、迷恋又痛恨(1更)
“可是怎么会?”
安澄自己也想不明白了:“这个案子明明是公诉案件……”
竟然是公诉案件,检察官办公室是控方,她是辩方,便不会再瓜葛上汤燕犀了才是。
汤燕犀却哼了一声,自顾坐进他那辆车里,然后朝她努了努嘴:“上车,详谈。”
“我才不要!”安澄头发根都竖起来了。他又在抛下钓饵,等着她自己上钩:“就算你不说,我自己也迟早能查出来!恍”
幸好千等万等,终于等来了一辆出租车。安澄头也不回钻进去,嘱咐司机赶紧开车。
尽管想破了头也想不通,这个公诉案件又可能与他牵连上什么关系。不过只是这种可能,也已经叫她头疼刀。
她不是怕与他当庭相对,她甚至渴望这样一天的到来……但至少还不要是现在。现在的她,经验和手腕还都与他相差太多。倘若着了他的道儿,受损的是当事人的利益。
她好头疼。
甚至忍不住设想:如果有一天……如果为了自己当事人的利益,她肯不肯向他低头去求他?
。
安澄翌日一早上班就跟吉米一起研究案情。吉米一听是个暴力性犯罪的案子,也吓了一跳:“不如,这个案子交给我来跟。”
安澄心底一暖:“我没事的,你放心。”
吉米将案卷仔细通读一遍,也是眉头紧锁:“控方的证据对我们的当事人相当不利。”
安澄也是点头:“我虽然侥幸抓到了柳真是左撇子的疑点,但是这个疑点只适合在庭上短时间内叫控方乱了阵脚。可是这个疑点是否禁得住推敲还不一定,所以不一定能用作正式庭审的论点。”
吉米也点点头:“我们人手有限,暂时连调查员都聘不起。现在我们手头的牌只有当事人一个人,所以需要我们跟他开诚布公地聊聊。”
安澄想了想:“我去。”
吉米起身按住安澄:“还是我去吧……。”
安澄笑了,“我明白你是担心我。现在的面谈不同于在法庭众目睽睽,现在可能只有我们两个独处,你是怕他对我怎么样。”
吉米点头:“本来我可以陪你一起去。可是……”
安澄了解:“我懂的。咱们的律所不能没人开着门等客户,所以你留下来看家其实一样重要。”
吉米想了想:“不如先把他请到律所来谈。”
“也是个办法,”安澄点头,起身去给柳真打电话。
。
给柳真打完了电话,斜靠窗前,安澄也忍不住叹口气。刚刚的谈话再度将律所的困境摊开在眼前,是啊,两个调查员都请不起,就难怪叫人家瞧不起。
调查员,调查员……安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光点。
她急忙翻通讯录,找到一个号码打过去:“大康,你愿意来为我工作么?”
大康,天啊,就是大康,这不是正好摆着一个调查员么?虽然她上次拜托大康去查琳达,大康没能完成她的心愿……可是,她还是相信大康应该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调查员。况且就她律所现在这规模,别的调查员也不会搭理她啊。
饶是大康,还是颇为犹豫,嗫嚅了半晌才说:“……我告诉过你的,我答应过向楠,再不做调查员的工作了。我要是答应你的话,向楠就该知道我其实一直都没放弃了。”
“也是哦……”安澄也很是为难。她知道向楠曾经为了大康放弃了那么多,所以大康对向楠的小心翼翼她不可以为了自己给破坏了。
可是随之一个疑问就忍不住浮上心头:“可是大康,容我说句冒犯的话,你就算不答应我,可是之前你不也其实从未放弃过这个工作么?甚至最早要追溯到七年前……”
大康说不出话来,良久才叹了口气:“安澄,对不起。”
大康心中仿佛有难言之隐……安澄也不能强人所难,只好也道声歉,挂断了电话。
这个念想,至少目前来说,她只能放弃。也只能指望着将来能给律所多赚点钱,至少能给大康提供一个无法抗拒的时薪,到时候哪怕她亲自登门去跟向楠请求呢。
可是现在,她连自己跟吉米都还养不活啊。
。
一个小时后,柳真终于上门来。
他今天换了一件南美气息浓郁的墨绿色花衬衫,下面是一条棕黄色的灯芯绒长裤,脚上却踩一双素白无装饰的球鞋。
他一进来就瞄见了门口的皮沙发,毫不客气地走过去坐下。上下抚摸,迷恋地低喃:“真是舒服极了……”
安澄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这是牛皮,不是人皮。别告诉我你对小牛也会兴奋。”
他哼了一声,眯眼凝视安澄:“……我倒真的想试试。”
安澄强忍着才没骂他B。T。
“那张沙发是我们的收费客户才有资格坐的,”安澄冷下脸来,勾住手肘:“你是不
付钱的,我们只能从你身上赚到700块,还是政。府付费。所以不好意思请你起来,到里面来坐。”
柳真也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万般留恋地起身,跟在安澄后面嘟囔:“律师果然一个一个都是势利眼,认钱不认人。”
安澄毫不客气回击:“没钱我拿什么上法学院,一年的LLM都要6万美金!没钱我又拿什么来支撑我的律所?”
柳真面上有些尴尬。
安澄让他在会议桌旁坐下来:“所以拜托你不要浪费我太多时间。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要为你拼命工作!”
柳真垂下头去:“我真的没有强抱她们。”
“你真敢说没有?”安澄紧盯着他眼睛:“可是为什么她们身上遍布你的指纹、DNA和毛发、纤维?甚至她们身子里都查出了你的体液!”
柳真也有些尴尬:“我是说我没强抱她们,可是没说我没跟她们睡啊!”
“你最好一次给我说清楚!”安澄拍案而起。
柳真摇头叹气:“……我是真的喜欢她们,她们也似乎很喜欢我。所以性什么的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
“只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她们身上哪儿来那么都伤痕?”安澄紧盯着柳真的眼睛。
柳真摊手:“你也说了,那些伤痕来自一个惯用右手的人,不一定就是我啊。”
“可是她们下‘体的伤痕却不分左右的!”安澄紧咬牙关。
那处的伤痕,只有是跟她们亲密接触的人才能造成。而从那些伤痕便可以证明,那些所谓自然而然发生的亲密,实则过程有多粗暴。这样的过程对女子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残忍的伤害。
“是她们自己想要的!”柳真也激动起来:“不管你信不信,我都告诉你这是真的。这三个女人,别看表面看起来都是柔弱顺从,可是事实上玩儿起来之后她们都超乎我想象的疯狂!是她们自己要求我模拟强抱,对她们来点狠的!”
“哦~”安澄忍不住冷笑:“这么说她们才是施暴者,而你反该是受害者喽。法律瞎了眼,将受害者推上被告席,哈?”
柳真盯着安澄,良久,松了手向后靠到靠背上去:“呼……算了,原来你们律师跟检察官、警员都是同样一副嘴脸。反正你们就是认定了我就是有罪,随便你们吧。”
安澄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柳真……我为我刚刚的情绪道歉。可是我的情绪都是来自针对证据的自然推理,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来一起推翻那些看起来情理之中的证据。”
柳真疲惫地摇摇头:“我不知道怎么推翻。因为你们不肯相信我不是在强抱,是她们自己要的……就因为她们看上去像是受到了伤害,所以你们就认定了我犯罪。”
再围绕这个说,就又绕进死胡同里了。
“好我们不说她们,我们来说说你。”安澄小心打量柳真:“你为什么……喜欢东方女子?而且,看样子也很喜欢对她们施暴——我是说就算她们邀请,如果你不想的话,你完全可以拒绝。”
柳真霍地抬起眼来,目光又是那样灼灼地亮:“你没说错,我是喜欢的。”
“按照常规心里,对女性的这种既依恋又施暴的心态,可能折射出你生活中曾经出现过这样的女性。她们在你生活里扮演过重要的角色,让你既依恋又想反抗。”安澄冷静地吐出分析的结论。
“可是从警方提供的你的背景资料来看,你没有被东方女性收养过,你工作的地方也没有出现过女性雇主……这种地位高于你,让你迷恋却又痛恨的东方女性,只能是一种:你交往过的女朋友。对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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