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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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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多写份检查,我在系统的能量你是清楚的,将来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金杨起身冲了过去,抬脚……狠狠地踢向墙壁,怒骂道:“我日你姥姥,王八蛋子,孙子,你不就是仗着有个检察长父亲吗?老子拼着脱下这身皮不干,今天也绝不放过你。”
冯老三突然死瞪着我道:“你是不是早看上她了?否则大半夜你急着奔丧啊,行,你若看上她,我让你。好吧。”
金杨现他和这样的畜生无法进行任何沟通,怒着狠狠拍打他的脑袋,吼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脑子里全装着狗屎呀?你对人家造成多大的伤害,你个狗日的也算个执法人员,远知道心灵的伤害大过**。”
见金杨收手,他抬起上半身,看了看金杨,又看了看墙角的白小芹,忽然冷笑道:“我们都是做这行工作的,不必说大话。即使我没有诱惑她,她的下场就会比现在好吗?难道她就没责任,她若再聪明点,再坚持些,不要求我替她做妇科检查,我也许会放过她,即使她没有实际卖身,但她的确有行为意识,这个餐馆也等同妓院,她卖是时间上的问题,好,我排除私心,把她也送入劳教所,她很有可能会和一群浑身带病的娼妓,和一群吸毒女住在一个号子里,她的那层膜她们会很感兴趣并每天乐此不疲,她的命运之轮就会转向她们,她们的现在就是她的未来,关于这样的情形我看得太多。”
金杨懒得继续听他说话,拿出手机,放出那段视屏给他看。
他的脸色变得很惊奇,直勾勾地看了两分钟,低头道:“关了吧,你说,需要我怎么做。”
金杨忽然问白小芹:“你父亲治病需要多少钱?”
她犹如神游天外,蜷缩着的两只脚左右摇晃着。
金杨走了过去,伸手推了推她。
依然没有反应。
金杨提起巴掌啪地扇了她一耳光,打得她身体一个踉跄,然后迅作出反应,嚎啕大哭起来。
金杨蹲在她面前,轻叹道:“晚上那个畜生打了你一耳光,是告戒你,面对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永远没有言权;而现在我给你的一记耳光,是要打醒你,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的无能的愤怒。”
“你不是宁可卖身都要救你的父亲吗?既然连卖身的勇气都有了,还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我没有要卖身……没有……”她低声辩解。
“那好,先告诉我你父亲治疗的大概费用,多少钱能治好他的病。”
“十一万……”
金杨摇了摇头,“这肯定不是寻常的病,不仅需要钱,还需要抢时间,你即使在好再来每月收入三千元,十一万也得三年,你父亲的病能等三年吗?”
“这是我唯一的希望……”她的声音愈加沉重和悲痛,“我只能期待父亲的病能拖上一年半载,我凑够了笔治疗费就……”
“小白痴!”金杨冷哼道:“你把希望寄托在等待上,是谋杀你的父亲。”
白小芹急道:“我在尽自己全力,除此之外,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金杨慢吞吞道:“以前没有,但现在你有。”
她听到这里,猛地转过脸看着金杨的脸,哆哆嗦嗦道:“你,你的意思我不太明白……”
金杨指着冯三幺道:“医疗费由他全部负担,明天就拿给你。他家别的没有,就有钱。”
冯老三没有理睬金杨的讽刺,而是死一般的瞪着他,咬牙道:“十一万换视频,我认了。”
“不,我死也不要他的臭钱。”白小芹的牙齿咬得咯吱响,眼光几乎想把他杀死。
有时当别人站在道路中间分不清方向时,作为警察的职业元素和个人好恶,有必要强行帮他们指明方向。金杨装出失望的表情道:“我以为你够聪明,其实你还不聪明。那点仇恨和人生相比算什么?你难道还没有得到教训:其实你的命运自己从来就掌握不了,我和你在这上面没什么区别,同样如此。我们的不同之处是,我很快便能找到避免再次受伤的方法。而你的人生远不是一场侮辱那么简单,做个聪明女子吧!白小芹!”
不知道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她的调整能力非常强,亦或不想再和冯三幺这样的魔鬼继续呆在一个房间,她眼中的仇恨逐渐淡化,轻声道:“十一万太便宜了他,我还要学费。”
金杨笑着吹了声口哨,回头对冯老三道:“怎么样,我也不勒索你,再加上四年的学费九万,一共二十万,我可以连手机都附带赠送给你。”
冯老三抽搐着惨白的脸,牙齿颤颤磕磕的道:“成交!”
金杨看了下窗外的余光,道:“天明后你转完帐,我交出手机,你滚蛋!
“不需要等天亮,”他掏出一银包,取出一张卡,“这张卡上有二十一万,二十万给她,算我的赔款,还有一万……算我给你准备的医药费。”
听到他的威胁,金杨付之一笑,不予理睬。接过银行卡,放在手上掂了掂,“太祖教育我们,要知道梨子的滋味,最好是尝一口;要知道卡上的钱有多少,最好是去查一查……小黑,过来!”
小黑应声出现在门口,金杨将银行卡递给他,想了想,又从身上掏出同一银行的卡,“去看看这卡上有多少钱,够的话,划拨二十万到我这个卡号上,一分也不要少不要多,记着没有。”
“好呢!”
金杨扔过摩托车钥匙,“骑车去,快去快回,路上注意安全!”
十几分钟后,小黑带着柜员机的转账单回来,金杨看了看,觉得没有问题,抬手将银行卡和手机递给冯三幺。
冯老三接过手机,动作灵活地拆下手机卡,手指“咔嚓”掰成两半,然后放进嘴里,一阵撕咬,最后竟狠狠地吞了下去。
金杨看得一阵反胃。麻辣块块的,也太恶心了吧。
冯老三走出房门,忽然又转过身,望着金杨伸出中指,阴阴一笑,“后会有期!”
金杨还以中指,眯起眼睛道:“甭废话,就是你肯饶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小黑监视着沙河的警车驶出院子,小跑着回来,看了看蹲在墙边愣地白小芹一眼,欲言又止道:“金头!你今天这事闹腾得,不值,冯家三兄弟占据公检法要害部门,他那位检察长父亲出名的护短,要是报复起来……”
“嗳!嗳!你干什么呢,我的事情要你操心,回去休息吧,你也熬一夜了。”金杨不耐烦地冲他挥手,转身对小芹说,“给,拿好,密码是……咦,你怎么又哭了,不哭不哭,再哭就不是好孩子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怎么哄人,特别是年轻美貌的大姑娘。只要她们一哭,金杨立马慌了手脚。
“我本身就不是好孩子。他说得对,我潜意识里已经有了这个思想准备,只是还没有下决心。”她的小脸上露出沉重的表情:“其实,我已经想好了,一旦父亲那边传来病情恶化的消息,我会马上卖掉自己,我还向她们打听过,初次可以卖个好价钱……”
金杨苦笑道:“这事没什么需要反思的,无论是强大还是弱小,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种错误不该由你承担。好了,去我房间休息下,等你休息好了,我送你离开白山。”
“我给你惹大麻烦了,我知道……你不需要对我这样好,我不值得。”她蓦地将银行卡放回在金杨手中,猛地鞠躬道:“谢谢你,你是好人!我不能害了你,你把钱还给他,他们就不会找你麻烦了。”
“简直是莫名其妙,顽固不化,死脑筋!”金杨强行将银行卡插进她的裤子口袋,却生一件令他和她同时尴尬的事情。
由于审讯中受到的屈辱和残酷的诱惑叠加,令她当时几近崩溃,导致在金杨撞开审讯室大门时她仅仅将裤子提了上去,里面的小裤以及皮带都仅象征性地意思,没有扣拢。刚才金杨稍微用点力气将卡**她的裤子口袋时,她的裤子顿时一松,露出了雪白的腿根……
“啊……对不起,你快拉上……”金杨连忙转头,但是她的某个神秘之处却鲜活地摇曳在他脑海里,如一朵含苞初绽的梅花,在皑皑大雪中凄美地绽放。
静候片刻,金杨故作平静道:“走吧,我带你去休息,天亮我送你回家,回你父亲家。”
白小芹羞红着脸低头轻嗯。
金杨带着她来到自己的休息室中,自嘲道:“很凌乱,我很少收拾,你别嫌脏……哦!楼下有热水,我去帮你打点来。”
不等她答应,金杨匆匆跑下楼,从储藏室拿了条新毛巾和新脸盆,打满水,端到床前,柔声道:“全是新的,没人用过,水还热,你先洗把脸,再泡个脚,精神和疲惫的身体都会轻松点……”
金杨等了等,现她没有半点动静,他顿时哦了一声,连忙转身向外走去,“你洗你洗,我马上去出去。”
正当他转身之际,她突然哇地一声,望着金杨嚎啕大哭起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从来没人给我端过洗脚水,你让我拿什么去还,我什么都没有……呜呜!”
在金杨的记忆力,她即使在面对冯老三最卑鄙的要挟时,即使在她处于极度无助状态下褪下裤子的瞬间,哭泣都没有这样悲伤,这样惨痛心肺,这样绝望……
金杨回到床前,伸手握住她颤抖的手,轻轻替她拭去滴淌的泪,轻轻道:“谁说你没有,你有!”
她抬起脸,认真地说:“只要我有,都是你的。”
金杨这人最怕什么,一怕人给他讲大道理,二怕人家对他好。从某种程度上说,白小芹应该报答他。没有他的出现,她将彻底陷入深渊,他有权利要她的一切,身体和灵魂。
金杨捧起她的泪脸,缓缓道:“我要你!”
她的脸上出现一片潮红,低声嗯道:“你要,我愿意给。”
“但不是现在。否则我和冯老三有什么区别。我要你干干净净做人,做一个有尊严的女孩!”金杨捏了捏她的脸,“休息吧!”
金杨拔腿走出房间,关好门,长长出了口气。他认为,美女和美女还是有所区别,当一个女人在处于极度弱势的彷徨和凄悲中,还依然将女性固有的美感展现出来,不靠原始的身体,才是真美女。换而言之,当白小芹哭泣时都能展现著妩媚和秀丽,无疑是真正的美人。他之所以急着撤退,是怕自己那根紧崩的承受系数之绳断裂,进而作出让自己短暂舒爽后,后悔的事情。
正当他走到楼梯拐角处时,房间里传出一道清脆的叫喊声。
“我真的愿意,我愿意……”,
第四章【福兮祸所依】
天明后,金杨借了一辆车将白小芹送回她的老家。一路上她好像刚出生的婴儿一样,一会哭一会笑。但他看出来,她即使在哭也是欢愉大于伤痛。只有偶尔露出的担心会使她皱起黛眉。
“你不会有事吧?”
“真没事?”
“你答应我一定不要有事,否则我……”
“你好好读书,别胡思乱想!听到没有。”金杨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她轻轻地往他手上凑,吓了金杨一跳,再这样下去非车祸不可。
一路再没跟她搭腔,车停在村口,金杨轻声说:“到了,回去吧,先陪你父亲去医院治疗,下月九号你要去大学报名,不能耽误。”
她如同老僧打坐一般,低头坐在车里,不下车,也不说话。
半晌,她轻声道:“我家很穷,母亲很早就离开了我们,父亲老实厚道,不擅言语,有时半个月也难得和我说一句完整地话。我没有多少朋友,可我成绩很好!”说到这里,她抬起红的眼睛,眸子里带点少女固有的骄傲。
“高考前父亲突然病了……老师经常说,以我平时的成绩,可以冲击市里的状元!你信吗?”
“我信,当然信!”金杨抬手想摸她的头,半途又缩了回来。
善解人意的她突然歪倒在他的怀里,摸索着抓起他的手,放在她的头上,羞涩的眸子缓缓闭上。
金杨近距离地感受着她年轻少女的张力,和与她年龄不相符的凸凹身材,心中一片怜惜。
她幼小柔弱的心灵承担了太多与她年龄不符的责任。
“抱抱我!”她细声细气道,脸上瞬间霞飞。
“咳!”金杨抬头看了看不远处走来的村民,硬着心肠道:“下次,等你父亲病好,等你学习稳定,我来看你。呵呵!没准那时的你,会找到你喜欢的男朋友,我抱你,他会不会砸我头啊!”
她倏地坐了起来,嗔道:“他敢……不,我不会找男朋友,绝对不会……”
“嗯,等你真正成熟了才知道你要什么样的男朋友,陪你一生一世的,能保护你的男子汉。”
“我现在就知道……”她飞快地看了金杨一眼。
“哦!快下车回家吧,你父亲需要你。乖!你看,被村民们看到对你多不好,听话。”金杨勾着腰,拉开她那边的车门。
白小芹缓缓起身,像是动画片的慢动作一样,下车,关门,忽然又转过身,担心地望着他的眼睛。
“你一定要好好的。”
金杨的眼睛忽然一热,伸手揉了揉,装出不耐烦的样子,挥手道:“走吧,走吧!”
她不知所措地将脑袋贴近车窗,满脸黯然,接着转身小跑着离开。
金杨刚松了口气。却看见她再次停下,冲他喊道:“你答应的,要来看我。”
金杨的脚猛踩油门,汽车几乎飘移着跃上路基,奔腾而去。
在回来的路上,他在想,她要是看到他给的卡上多出五万块钱,她会哭还是笑。
说实话,金杨这人并不很看重钱,钱只是用来满足别人的工具。白山区这三年,他在麻将桌上的收入不下十万。钱的投资最终结果是人,很显然,白小芹的未来绝对不止三万五万。
说到感情投资,这也是他一直躲在郊区的原因之一。
当年警校第二学期时,有位省公安厅长前来视察,恰好这位也姓金,不仅是本家,还和他同一个镇。于他挖空脑筋想获取点什么利益,想了大半晚上,否决了无数的可能和冒险,最后选了一个不太会出问题,但后续展不明朗,甚至稍带危险的方法。
——冒充金厅长的侄子。
据他所知,这位金姓厅长大人以没有人情味著称,他的一个侄儿还是金杨曾经的中学同学,但依然得不到厅长半点好处,至今在一家工厂当司机。他立刻给那位同学打了个电话,许诺一千元的代价,来警校陪他演一场戏。
那天上午,金杨特意和刘大鹏、王元这群官宦子弟挤在一起,排队迎接厅长大人的探访。如他所料,金厅长身着便衣,带着一群人来到他们宿舍门前,问寒问暖,而他那个同学也混在这群人中间,冲他猛使眼色。
当金厅来到金杨前面时,金杨满脸笑容地喊了声:“金伯伯!”
按职业称呼,这显然出了格,应该喊领导啊厅长之类,没有人喊什么伯伯,除非是亲戚关系。
而金厅长稍稍一愣,他显然不认识金杨,在他想来,没准金杨是他某个老友的孩子,所以他笑着冲金杨点头道:“你小子啊!”说完猛拍他的肩膀,转向下一个人,接着金杨的那位初中同学跟着过来,随行的人介绍道这是金厅长的侄子云云。
这家伙开车的技术不赖,演戏也是把好手,他猛地冲金杨喊道:“三弟!”
金杨深情地回喊并上前拥抱:“哥!”
刘大鹏等平常没拿多少正眼看金杨的人顿时面面相觑,特别是他初中同学临走时的一句话,“大伯让你晚上去陪他。”
嘿嘿!晚上金杨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下出门,打了个Tx,找了个边缘公园泡到凌晨才瞌睡兮兮地回到宿舍。
从此以后,金杨正式进入官宦子弟的圈子。
各位别小瞧圈子,这是位面的象征。打个很简单的比方吧,大多数在餐厅打工的女服务员,她未来的丈夫基本在厨师或者等同群体中,而一个普通公司的女职员的挑选范围就相对要广泛一点,机会也多。
当然,也有灰姑娘和王子的传奇故事上演。但是从概率论分析,大约是百万分之一。
同理,自打金杨进入这个圈子后,的确得了不少便宜。比如毕业分配,如果没有这个官二代圈子的身份,他顶天回到清远老家而不可能是省城武江,更不可能毕业就分配到市局第一缉查队,在工种分配这种小事上,自然无需他的“大伯”出面。便有刘大鹏这类人一个电话搞定。
不过,在申请调入缉毒大队的事情上,金杨终于遭遇麻烦。唯一的一个名额,对手却是一位公安局副局长的公子,仅靠刘大鹏这类宦少出面显然搞不定,他也压根没有金厅长这个大伯。
失败成为必然,那么他索性以退为进,主动要求下放,来到白山区。主要是为了保全自己的虚荣心,至少可以避开刘大鹏等人的诧异眼神。起初一年,他们还多次来白山慰劳他看望他,后来逐渐淡远,半年接一个电话而已。
金杨这人的最大长处除了胆大心细,还有擅寻机会和耐得住性子,所以他才能在白山这个地方一呆就是三年。
养老?他自然不甘,他相信每个人都有上天给于的机会,只要机会来临,他绝不放过。在送走白小芹的第十天,机会终于来临。
这个机会来自金杨另一个下属张二江,说起来他原本是公安系统最有升迁可能的年轻人,也是警校科班出生,比金杨高三个学期,由于胆子太大和执拗的性格,动手打残了嫌犯,被配来白山。
至于第三名下属,金杨仅知道她是个女的,到现在为止连人影都没看见过。
话题回到张二江身上,他在警务区的工作是巡防盗抢,鉴于前不久濒临297国道的几个蔬菜大棚生物资失窃事件,他最近几天正在大棚区半夜蹲点。
谁知在偏僻的大棚区,深惊半夜停着一辆轿车,轿车内的微暗灯光促使连续蹲点很不爽的张二江以抓嫖的名义,将轿车里一男一女给带回警务区。
当金杨听到消息赶过来时,险些被气得吐血。
这男人分明是武江市分管经济的高副市长,我擦!张二江这头蛮驴竟然……金杨站在办公室门外,脚下软,根本不敢迈腿进去。盯着张二江口吐白沫地在高市长面前挥舞着手肩,手指尖几次从高市长鼻尖上察过。
金杨几近窒息,但稍一回神又感觉到不对,张二江再大的驴胆,也不至于在市长面前如此嚣张吧,会不会只是相貌相似……
想到这里,他稍微松了口气,定了定神,推门而入。
“金警长!这里是我刚录的口供,要不要送到所里关押起来?”
直到这时,我才顺着张二江狼般的目光看到了椅子上那个女人。
一个字,媚!两个字,高贵!三个字,不普通!
金杨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说这样的女人是鸡,杀他全家也不信。他开始感觉到有大麻烦向他袭来。
为避免张二江这颗搞屎棍捅更大的纰漏,金杨当即命令他回家休息,这里交给自己来处理。张二江的身影刚离开办公室,相貌和高副市长相似的男人开口说话。
“警察同志,请立即无条件放我们离开!”
金杨的目光接触到他深邃的双眸,立刻知道中了标。这男人百分百就是高姓市长,这样的气度和口气,只有身居高位的人才演绎得来。
他浑身直冒冷汗,没有接口说话,而是趁看笔录的间隙将眼睛移开。
姓名:黄天鸿?笔录上的名字使金杨大吃一惊。高市长为什么改名换姓而不报真名?宁可受张二江这样的小人物的侮辱?
再看另一个名字时,他的脑袋顿时一轰!苏鹃,武江市国泰集团董事长,省十大民营企业家之一,著名的女强人,还有美女企业家的美称。麻痹的张二江,你不看电视,总归看过报纸吧,不知道这女人的来头?真是害死老子了!
不过他旋即一想:主管经济的副市长半夜和苏娟……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他抬头向苏娟看去。
那是一张卓然不惧的美丽脸蛋,绝无被撞破奸情后的慌乱羞涩。一身不知什么名牌的耀目黑色半袖晚礼服,使她饱满的Ru房和纤细的腰肢在聚光下无比诱人,即使保持坐姿也足显她高挑而傲人的身材,一对黑色高跟鞋将她匀称修长的美腿衬托得更完美。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金杨根本就不敢相信她三十岁的年龄。一直以来他都认为,那些经常出现在媒体上的女人都是包装出来的,今天,他收回这句话。
“金警长是吧,我是苏鹃,希望以后能交个朋友!”她的声音亦无比动听。
金杨下意识地陪上笑脸,正准备认真陪礼并全力做好善后工作时,眼睛的余角看见高市长的眸子里射出一丝寒芒。
奶奶的,今天放走他,明天我还不被他玩死?金杨脑中盘算一番后,做出一个对他人生影响极大的决定。,
第五章【福兮祸之所伏】
“黄天鸿,呵呵!高市长您也看黄飞鸿呀,咦,说起来我也是黄迷,您喜欢十三姨还是鬼脚七?”
“我不姓高,我是黄飞鸿,苏总的客户……”虽然高市长脸上异常镇定,但他眼中一掠而过的惊慌还是没能逃过金杨的毒眼。。
怪事,他为什么拼命否认自己就是市长?金杨忽然想起几天前看到的新闻,讲的是武江市一个大型国企的兼并转让,好像高市长是项目组长,而这个苏鹃就是几大私企竞买人之一。
仿佛顿时明白了原因。他们之间也许存在男女关系,但更存在着权钱交易。难怪高市长宁可受辱也不拿出市长的身份来保护自己。一旦他们半夜私会的消息传出去,不要说上层,就是社会舆论都会压死他们,苏娟的计划肯定泡汤。
“高副市长,苏总,请理解我的工作!”金杨表情轻松地起身为他们各拿一瓶矿泉水,“我知道今天是得罪你们了,那么我索性得罪到底!请高市长配合录完这个纪录,我马上放行。”
“金警长!”苏鹃的声音不无温怒道:“我们保证不会为难你,相反,我欠你一份情,明天你会收到我的一份厚礼,相信你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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