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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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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几分钟后,谢小环走了出来,薄薄的蕾丝细肩带睡衣,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诱人身材,湿漉漉的一头长半曲卷地捧在她的手上,“金局,还要麻烦你一次,帮我吹干头。”
金杨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精神,轻嗯了一声,比较绅士地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开关一摁,一股和风伴随着低嗡声响起。
此情此景,亲昵而温馨男人举着吹风筒,女子半仰者诱人身躯,背部偶尔靠上他的前胸,他几乎能感受到她肌肤上渗出的甜美芳香……
太暧昧了
金杨关闭吹风,伸手捋了捋温顺的梢,示意道:“干了”
“我不想让你看不起……”谢小环低喃,蓦地转身扑进他的怀中。
终于进入正题了。金杨的心反而彻底沉淀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头松软黑,不见人脸。也许她羞于展露她的表情,这也证明,她并非这个方面的真正高手。当然,金杨也不希望遭遇高手,否则就很容易将一场战决的对垒变成旷日持久的战斗。
“哦……谁也不需要谁看得起。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足够。”金杨笑着轻轻推开她,令他惊讶的是,几滴湿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
真伤怀还是演戏?
金杨判断是前者。她喜欢的男人或者拥有她的男人让她去侍奉另外的男人,她当然有伤怀哭泣的权利。
“夜已深,你有话直说,你的或者别人的话。”金杨退后几步,坐在沙上,点烟,眸子穿越缭绕的烟雾,玩味地观察谢小环的神色。
“我想妈妈我想家我每天都想第二天一定买票回家,可是……”谢小环接连不断的洒下泪水,梗咽道:“是的,谁都认为我坚强而自信,开朗活泼,虽然内心时有惶恐,却从不表露出来,总是以笑容面对工作和一切,希望带给身边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可是谁知道儿女撒谎的痛苦?不管过得好不好,我在电话里都对妈妈说:放心,我很好,一切都好……”
金杨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在演戏,这样的演技不去娱乐圈展太可惜了。他不希望她继续挥霍泪水,于是直接了断道:“是不是马国富让你来的。你其实并不情愿。所以很委屈”
听到他从容淡定的声音,谢小环倏然抬头凝视他,清丽的脸上泪痕盈然,如梨花带雨。
两对眸子对视。谢小环先退败,点头又摇头,“是的,是他让我来的,但是我没有不情愿……”
金杨的微笑越从容了。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请相信我……”谢小环用力的摇头,晶莹的雾气,在她眼角凝聚打转,“马局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的家庭经济不是很好,十四岁那年险些辍学,是马局资助我继续初中的学业,然后高中,大学,留学……”
金杨信了她的话,他的内心隐隐揪痛。低声怒骂道:“这个畜生,他既然资助了你,就应该把你当女儿看待,怎么……”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想欠他太多。”话声乍落,又是一串泪水坠落地面。
金杨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落地。他一直遗憾谢小环也是那种靠肉身上位的女子。现在她澄清了历史,只能说她的命运悲戚。被一个社会经验老道的男人盯上了,而且挟恩而来,就范是迟早的事情。
“他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谢小环止住哭泣,悄悄咬了咬嘴唇,“他希望能与你和谐共处,彼此不玩阴谋。他答应最多干两年,两年后,他把交通局的大权交给你。”
金阳笑了笑,没有答话。
“金局我求你你们俩人就不能和平共处吗?真斗起来,顶多一个两败俱伤。如果你答应,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谢小环哀求的看着他,水眸波光流转,既害羞又勇敢,在不安之中却又闪烁着令人吃惊的坚毅。
“你对他可谓是仁至义尽,甘愿上刀山下火海,以身伺鹰?”金杨硬起心肠,摁熄了烟头,半嘲讽道:“既然他和你都很看得起你,那就让我见识下你的本钱?值不值得我签这个城下之盟?”
“我……”谢小环惶急中忽然夹进了几丝羞色。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颤抖着上移,轻轻一扯,丝质的内衣直线下滑,露出了整片雪白晶莹的椒乳。
她的胸脯坚挺浑圆,白皙似雪,顶端点缀着殷红的蓓蕾,此刻正微微战栗着,那画面既清纯又妩媚。
金杨目光怔然了片刻,然后移向四周。
金杨的举动显然让谢小环感到不知所措。她对男人的全部了解仅限于马国富,但是她的职业和身处的环境,又使她比同龄的女孩子更多的了解男性。
她羞红的脸带有一半的惨白,顺着金杨的目光四顾,猛然醒悟道:“没有,请放心,我的房间没有安装摄像设备。”
金杨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扯落的吊带悬挂在她宽大的臀部,哪怕双脚轻轻移动,堆挤的胯部的蕾丝就会脱落,女性最隐秘的**将彻底展露。
“上次那个女孩呢?”
“什么女孩?”谢小环错愕了片刻,脚下一软,眼看丝绸下滑之际,她的双手急忙按住,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指的是严洁菊?她一直住在宾馆里,你不知道?”
“住宾馆里?”金杨疑惑地扬了杨眉。
谢小环微露苦笑道:“马国富一直让她在宾馆里等你……原来你不知道?我还以为……”
金杨忽然有那么一点点愤慨马国富这个王八蛋,先是严洁菊,而后送上自己的私宠。他看起来像是为女人轻易妥协的男人吗?
“你为他牺牲这么大,他给你什么好处?”
谢小环脸色一滞,喃喃道:“从此后两清。我再不欠他什么。”
金杨心里一阵惋惜,一阵感叹。忽然间,他有些羡慕起马国富,这导致他的思想和语言严重脱节,脱口道:“你做好献身准备了?”
谢小环肯定第点了点头,用轻柔得辨不出感情的声音答道:“准备好了。”
金杨心中顿时冒出一股火气,冷哼道:“那还傻站着干什么?”
“金局……你答应马局的条件了?”谢小环抬头,眼神恍惚,似失望似认命。
马国富啊马国富,你的最大财富就在身边,却看不见。金杨暗暗叹了口气,冷冷道:“告诉我,马国富动过你没有?实话实说,我没有唰二锅头的习惯。准确地说,是不可能去喝马国富的二道汤。”
谢小环死命咬着嘴唇,眼眶迅被水晕笼罩了。哆嗦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对……不起”然后低头冲出房门。
第三十七章【夜谈】
第三十七章【夜谈】
谢小环仓惶逃走,金杨再也无法维持原本冷酷的神色。
说实话,他原本不想这样打击谢小环,但是他必须让自己在这场业已拉开的战斗中强硬些冷酷些。如果对谢小环施予怜悯,将来她有可能成为横在他与马国富之间的胜负手。
所以,他必须收起廉价的怜悯
缓缓起身离开谢小环的房间,走楼梯到下一层,然后再乘坐电梯到一楼大厅。时值凌晨一点,一楼服务台的接待员匍匐在柜台上瞌睡,坐在大堂经理椅上抽烟的保安慌张起身,“金局”
金杨笑眯眯道:“辛苦了”
保安身体挺得笔直,就差抬手敬礼,“金局辛苦……”话刚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刚才那个风骚的谢副总经理神情木然地冲出宾馆,几分钟后交通局金副局长也随之出现,这里面……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马戈壁的撞彩了
他当蛮大一回事,可当事人金杨却步履从容步出大门,上了那辆小霸王。随即汽车轰鸣,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金杨回到河堤老街,轻开院门,准备回到自己的小屋,脚刚踏上台阶,金大伯房间的灯霍然大亮。
“才回来?”
“哦您还没睡呀?”金杨停下脚步,望着亮灯的窗户道。
“人老了,容易惊醒反正你也是个夜猫子,过来陪我说说话。”
金杨不觉有些泄气,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拉开门,走了进去。
金大伯披着睡袍半坐半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指着床尾的椅子,“坐”
金杨勉强拼出些笑容,“您的睡眠一向很好,今天有些奇怪。”
金大伯瞪了他一眼,“奇怪什么,人的习惯和生物钟随情绪和环境而变化。你不在我身边,我大可以安然入睡。你既然回到清远,凌晨一点半回来,我这个当家长的不过问就是失职。”
金杨内疚道:“我从武将江回来,应该给您打个电话的……”
金大伯淡淡道:“你该成家了”
“啊?”金杨神色古怪地凝视着金大伯,结结巴巴道:“您以前经常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事业有成,婆娘大把的……”
“我有说过吗?”金大伯表情肃然,“你现在这个样子,必须有女人收你的心。你上次说的那个学生白小……芹?什么时间带回来我过过目?”
“哦这个周末。”金杨忽然头痛地想起,苏娟也说这个周末过来。
他的表情毫无遗漏地尽收金大伯眼底。用金半山的话说,他的一生在退休的那一刻便告终。如果还有人生,便是他这个身世凄惨的侄子。也就是说,他把自己未圆满的意愿全部寄托在金杨的人生里。
金半山和许多退下来的领导干部不同,人家都想方设法要退到人大和政协过渡几年,或者退下来前尽量支持某个协会,文艺体育花鸟摄影等等,捞个会长秘书长再退休,至少以后还能经常开个会搞个活动什么的,不至于突然过渡到门前冷落的地步。
他则很干脆地一退到底。拿他的话说,既然过去也没熬成多大的领导,退下来更要自己给自己长脸。退休这几年也接到过一些协会和老年大学的邀请函,他一一拒绝。自己在家养花打拳,偶尔给熟人算算紫薇斗数,权当娱乐。
“好,周末我去买菜。”金大伯简单干脆地拍板道:“如果五行八字契合,我给你们找个好日子把婚结了……”
金杨傻了眼,连忙道:“伯她现在才大一?”
金大伯一字一句地说道:“大一怎么了,结了婚就不能读书了?我告诉你,你别当点芝麻大小的官,就忘乎所以。没错,权力是块巨大的磁铁,对金钱和美色格外有吸引力,我记得好几个有前途的副处级年轻人,不是毁在年轻漂亮的女人手里,便是金钱招灾。”
“我不会……”
金大伯九点入睡,睡了三个小时的觉,现在精神格外抖数,毅然打断金杨的话,开始一贯的长篇大论。
“男人在得意和失意的时候都会格外需要女人;前者是为了放纵,后者是为了慰藉,两者都表现出男人自私的一面。可我告诉你,女人就象绳索,入了这个圈套,你休想再挣脱。”
“伯……”
金大伯摆手制止,自顾自道:“你现在的位置比较特殊,所谓要想富,搞交通。你即使没有主观意愿,但是也不妨碍有人主动送女人送金钱。权色交易比权钱交易更可怕。权钱交易更多的是‘一把一清’;权色交易则不然,一旦既遂,就具有持久的杀伤力。金杨啊你可千万不能犯这样的错误啊”
金杨执拗地默默摇头。
金大伯语重心长道:“别怪我啰嗦。你大伯也是从年轻人走过来的,看得太多。男人在遇到困境的时候,即使意志再坚强,但感情却是脆弱的。你必须给自己设条不可碰触的红线……”
金杨见势不对,遂改变策略,频频点头。
金大伯反而开始郁闷起来,他太了解金杨,知道他开始采取敷衍手段了。于是愣了半晌,忽然叹气着挥手,“算了,不惹你反感。周末一定要带她来。”
金杨立刻坐直了身体,连声保证,直到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才得意地笑出声来。随便洗了洗,躺在床上,开始琢磨周末的麻烦事情。
越想越头疼,他干脆拿起电话,也不管现在她睡了没有,拨出了苏娟的号码。他想,白小芹不来不行,起码要满足大伯的愿望。最好的方法是,苏娟周末不来,或提前,或推后。
幸运的是,电话响了四声后,便传来苏娟特有的妩媚声线。
“小老公这么晚还没睡?”
“想你”金杨灵机一动,无比温柔道:“我现在就想你。我等不到周末了,你明天就过来,明天没时间后天来……”
电话里传来一声喘气,大半夜的,金杨突兀的煽情话儿震慑了苏娟的灵魂。
“啊……老公我爱你我也想你刚正幻想着你走近我身边,你的电话就进来了,佛祖说过,世界是公平的,你想一个人,那个人也会想着你让我吻你啵”
听着话筒里的声音,金杨忽然间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他甚至很想对她剖开自己的灵魂,告诉她自己的真实想法。可是这种自以为公正的解析,只会更加伤害她。于是他硬着头皮将甜蜜继续下去。
“老婆从明天开始,我规定你十二点前一定要关机。赚钱固然重要,但是身体更宝贵,它是你的,也是我的。”
“老公我的电话是为你开机的说到赚钱,我现在的钱足够我们用一辈子。但人活着不是为钱而活,对我来说,更有意义的是使用这些钱。知道吗,我不想你将来为钱担忧,为钱低头对了,我周四晚上有时间,三天假期,一直到周末都会在清远陪着你。”
“很好太好了”金杨愕然苦笑。
“还有件事情要征求你的意见。今天李刚给我打电话,代表萱萱基金会邀请我加入。我知道你是这个基金会的理事,老公,你认为我应该加入吗?”
金杨一个激灵,李刚邀请苏娟?今天晚上给他打电话他都没吐露风声?他是看上了国泰集团还是他释放的友谊?怎么没人通知他或征求他的意见?不过他清楚,以苏娟的头脑和某个高度的阅历,她应该清楚加入这个基金会给她带来的好处。她征求他的意见,是因为她把他看得比这些东西更高。
他没有犹豫半秒钟,立刻回复:“当然应该加入我支持你”
“好的我听你的”苏娟温柔道:“我周四晚上来看你老公快去休息明天我给你电话。”
金杨嗯了一声,低声道:“我爱你好梦”说完放下电话,愣了好半天,犹豫着拨了拨白小芹的电话,拨出的刹那却又摁下停止射键。
拨通了能说什么呢?让她别来?她肯定会依从。但是别说金大伯不依,就是他自己也会良心不安。左思右想,脑中一片混乱,直到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
第三十八章【价值观】
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金杨准时去了交通局。交通局大楼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各部门的人匆匆报到,然后三三两两离开办公室,邀约一起吃早点,等他们回到办公室正式进入工作时,大概已经八点半钟。
自他上任这段时间,他的办公室除了陈国栋送递文件,基本无人问津。当然,局办给他配备的司机刘星则偶尔会出现。
涉及到昨天谢小环的试探和结果,金杨极想知道马国富的反应。因此,他端起茶杯来到走廊上晃悠。马国富的办公室大门紧闭,不见马国富的人影,办公室主任陈国栋却像个影子似地出现。
“金局吃早点没有?我这里有小李带回来的豆浆油条,要不要来点?”
金杨笑眯眯地婉拒后,心想这厮是马阎王的心腹,能不能从他口中套点口风。于是喊住本身就没准备回办公室的陈国栋,呵呵道:“陈主任,怎么没见马局上班?”
陈国栋哦了一声,歉然道:“看我这脑筋,本来早上要通知金局的,说着早点的事情就忘记。马局有痔疮的老毛病,二十几年了,治标治不了本,割了又长,长了还得割。这不,这几天又犯了,坐卧难安,今天要去省第一医院割痔疮。小手术加上休息时间,估计回来得四天之后。”
金杨不动声色地叹息道:“痔疮不是病,犯起来要人命局里什么时间去看望马局,我毛遂自荐,带队前往。”
陈国栋回答道:“马局这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前几年他就专门为这事下过命令。他住院开刀不准局里任何人去看望他。”
金杨遗憾地摇了摇头,目光落在陈国栋的手上。陈国栋的手上拿着份西海日报,他注意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把报纸往身后移了移,忽然说:“马局长交代过,他住院治疗期间,局里事务由金局负责。”
金杨略感惊讶,以他目前的身份,不适合对办公室主任说客气话,因此点头道:“我是交通新人,工作还靠你们这些老同志。”
陈国栋说了几句客气话,彼此微笑着回到了局办。不过他刚一转身,脸上骤然流露出深深地嘲讽,心里愤愤不平:组织上用人还真是瞎搞,一不讲原则,二不看能力。派这么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来交通局担任常务副局长?他竟然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就是马局不出手,你横刺里杀了出来,断了多少人上升迁的黄粱梦,别人且不说,那公路段段长白庆龙,一直垂涎交通局常务副局长的位置,田克峰事第二个星期,连庆功宴都摆了两次,他和马局脸上心里的难堪找谁摆平?拔出萝卜带出坑,白庆龙若顺利担任二把手,盯着公路段段长位置的交通稽查大队刘得草和航管科科长丁红胜,都卯足了劲准备争一争,一口气也泄了,“努力”的代价付之东流,怨气喧天。还有盯着他们位置的第三梯队,人数更是得用十根手指来计算。
一个交通局,总共就几十名排得上号的干部,金杨没全得罪,也**不离十。所以他的办公室成了孤家寡人之地,局机关遇到的同事不是敬而远之,就是过分的保持“礼貌。”
金杨自然没有想这么深刻,他回到办公室的第一时间,从办公桌上翻出了今天的交通局局长夜访民心工程遭遇抢劫》。后面还有长达五百字的评章——展经济勿忘法制建设。
金杨知道李刚出了大力,当即拨通了李刚的电话。
“看了今天的西海日报谢谢”
李刚淡淡一笑,“朋友之间,勿言谢字你本身就站得住脚,我只是给总编提供一个可用的素材。”
这本不是金杨摇谈的主题,他话锋一转,“听苏总说,你们邀请她加入萱萱基金会?”
李刚笑道:“之所以没跟你商量,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最近你不在武江,不清楚龙隆集团和俱乐部之争已经进入白热化,郭正海依然在和一号俱乐部僵持,但消耗巨大,根据赵豆豆判断,郭正海即使能赢,也是输。”
“为什么?”
“如果郭正海凭金钱打赢了这仗,俱乐部绝对会启动高层预案干预,到时找个罪名查郭正海几年关几年,龙隆集团群龙无,必然沦为俱乐部的盘中餐。为了应对将来和俱乐部的商业之争,必须有商业管理的专门人才加入。所以,我提议邀请苏娟参与。于尚先和赵豆豆都表示赞同。”
“嗯她的确是最佳人选。关于清远交通局的报道,尽量争取个系列报道,挖掘武清高架事故,最好成为西海省热点。”
李刚静了片刻道:“我尽量”
这时,金杨的办公室大门传来微弱的敲门声。金杨纳闷,和李刚说了句:再和你联系。便挂了电话,轻声道:“进来。”
财务科副科长杜文辉冒出半个脑袋,镜片后面的一对眼睛躲躲闪闪,“有没有打扰金局?”
金杨笑着起身,伸手相握道:“哪里哪里杜科长光临,蓬荜生辉”
杜文辉自嘲道:“副科长宋庆伟是科长”说完,小心谨慎地伸透朝门外望了望,然后轻轻关上大门,小声道:“金局马阎王准备对你下手。”
金杨心头窃喜,杜文辉就是不来,他也准备找他谈谈。而且杜文辉一句话暴漏了他的梦想和目标以及价值观。
金杨从某个书上看到:如果你要利用或者结交某人,必须前提是了解他的目标和价值观。这样你方能投其所好。
金杨装出莫名其妙的样子,驳斥道:“在我心中,你才是交通局的财务科科长。我把你当朋友,所以直言不讳,你刚才的话有损局领导之间的团结。以后,这种捕风捉影的话尽量别说。”
杜文辉因金杨的第一句话而激动,因他的第二句话而委屈。结结巴巴道:“金局,我绝对不是捕风捉影的人,我以前没说,是不了解金局的为人。其实你到了交通局后,办公室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大家都说交通局以后又有热闹看了,以金局你的资历和能力能镇得住白庆龙陈国栋这帮人吗?说你是第二个田克峰,干不了多长时间,要不灰溜溜地走人,把位子乖乖地给人让出来;要不就陷入牢狱之灾。”
金杨神情一紧,疑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传言?”
杜文辉再次降了声音,神神秘秘道:“金局没在小地方工作过,不了解小道消息的背后其实是有根据的。无风不起浪,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时候他们一帮人刚讨论完的事情,第二天就都传开了。因此机关四处传扬的流言飞语,或多或少也代表了他们的心声。今天早上,最近一直阴郁着脸的白庆龙请财务科宋庆伟和基建科范文喝早酒,所说的话被我一喜欢喝早酒的远方侄子听到,大意是金局你蹦跶不了几天,很快就要倒霉。”
金杨还是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起身给杜文辉倒了杯茶,语重心长道:“我初来乍到,一不以权谋私,营私舞弊,搞**;二不拉帮结派;他们为什么要记恨我?我没得罪任何人呀”
杜文辉叹道:“金局您有所不知。交通局管理层差不多大半的党员干部是马国富培养提拔的,不是他的亲信基本上要靠边站,比如我,性格和金局一样,不知道钻营拍马。唉在交通系统,只要马国富登高一呼,必定是应者如云。无论是谁,要想在交通局站住脚跟,必须先处理好和马国富的关系,否则肯定会寸步难行,处处碰壁。而且白庆龙,也确实是局里的老资格了,公路段段长的位置一干就是五年,该赚的钱赚了,随着马国富要让出局长宝座的传言愈演愈烈,他的心里也开始急,想当局长的心情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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