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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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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顶楼了。你的脚没事吧。”金杨确定她重心稳了,这才缓缓松开她。
“没事……谢谢你”严洁菊深深的吸了口气,脸颊上渗透出一片绯红,头深深地下垂。
电梯门徐徐开启,一股并不算新鲜的空气灌了进来,金杨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两秒钟,迳自离开电梯,潇洒一挥手算是道别。
严洁菊茫然注视他的背影,欲言又止,长长叹了口气,刚要抬手去关闭电梯,金杨忽然在十米处转过身来,“要不要去我房间坐坐?”
严洁菊呼吸一凝,犹豫半晌,轻轻的嗯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金杨在交通宾馆的专用房间。一切似乎和上次颠倒过来,金杨很随意地脱了外套,扔在沙上,看也没她一眼,轻声说了句:“要喝水,开饮水机,小冰箱里有饮料,我去洗个澡。”
严洁菊木愣地站在房间中央,好半天,才抬目打量房间。然后动身从沙上拿起他的外套,小心翼翼挂在门过道的衣柜,再打开饮水机开关,找到茶柜未开封的玻璃杯子和茶叶,五分钟后,饮水机的水烧开,她泡好茶,端到茶几上放好,然后坐在沙最远端的角落里,垂敛眼睫。
又过了几分钟后,金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
严洁菊戒备地偷瞥了他一眼,心中又是失望又带有一丝轻松。
金杨没有披件睡袍出来,更没有半赤1uo裸大摇大摆,还是身穿原来的一件长袖黑色t恤,长裤,手中的干毛巾使劲地揉搓着湿漉漉的头。
“你还在凯撒宫?”忽然间,金杨打破了平静,扔下毛巾,转身走到沙前,扭头看了看外套,又看了看茶几上热腾腾的茶,微眯起眼,看了看严洁菊。
“没有。”严洁菊几乎本能地回答道,然后又迷惘地摇头不语。
“没有?”金杨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划过她的面庞。开门见山道:“恕我直言,你既然不在凯撒宫工作,为什么还呆在交通宾馆?据我了解,交通宾馆虽不是什么四星五星,但长期租住费用也不低。”
“我明白了。”金杨眼眸生起厌恶,刚端起的茶杯瞬即放了回去,嘴角浅浅牵起一弯嘲讽的的弧度。
“你明白?”严洁菊脸上没有丝毫喜色,反而因为看到他眸间的鄙夷而瞬间苍白。
“你在交通宾馆做生意。”金杨淡淡重申。
严洁菊全身一震。“你说什麽?做生意?啊……”似乎陡然想明白这个年轻男人所指,高大的躯体颤栗着,牙床哆哆嗦嗦出磕碰的声音,半晌才说出三个字:“不是的……”
“不是?”金杨的眸子生起一抹兴味。
“我上次……他们以为我……已经……”严洁菊惶惶急急说不出个所以为然。她似乎恨自己的笨拙,狠狠咬着双唇,双手互相死命地搅抓在一起。
金杨的心中一动,仿佛看透她脑中思绪,轻声道:“你是不是想说,他们以为你已经成功地勾引了我。但是你既然已经达成所愿,捞了一笔,大可以远走高飞,或者继续在凯撒挣钱,还住在交通宾馆?嗯?不太理解。”
“我不能走……”严洁菊细若蚊呐的声音突然一转,似乎涌生出无比勇气,抬眸直视金杨道:“我不差钱,我虽然没有完整的家庭,但他们一直在经济上尽可能地补偿我。”
金杨奇怪道:“那你为什么?嗯?你明白的。”
“我有个音乐学校的同学,很好的姐妹,被无耻的男友骗到清远,逼她台赚钱……我是接到她的求救信,辞职过来解救她。”严洁菊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金局是好人,而且我看得出来,他们很怕你,求你帮帮我,救出我同学,我给你钱……”
金杨无声地笑了,“你给我多少钱?”
严洁菊一窒。深吸了口气,鼓掌的胸脯起伏,伸手从小挎包里掏出几张银行卡,嗫嚅了好一阵,“大概有二十几万……如果你觉得不够,我以后会补全给你,只要你能将她救出,你可以开价。”
“我不需要钱。”金杨不着迹地微笑。
严洁菊丰满的胸脯急剧起伏着,内心不由生起了一阵无奈,蓦地低下头,声音却反倒大了一些,还有些尖锐。“如果金局肯帮我救出她……我知道金局并不排斥我的身体,我保证是完全干净的。”
金杨没有回答,而是忽地起身向她走来,居高临下盯视着她,俯下头,一寸一寸地接近她,她不觉也一寸一寸、窘迫地直往沙里退缩。
良久,似是看穿了她的底牌,他哈哈一笑,退回原位,抓起茶杯,一口喝了大半杯,意犹未尽道:“还是沉不住气啊……果然是历练还不够哇连这种接触都害怕,严同学,你拿什么勇气去献身?”
看着他的身体离远,听着他的嘲笑口吻。严洁菊连声解释:“不,你只要能救出人来,我就会有勇气。”
“是吗?呵呵过河拆桥的事儿我可见得不少。”
严洁菊琢磨着金杨的话。渐渐,脸上的惶急和羞涩开始退却,眼睛里也似乎有了些希冀的光芒。
“你要怎样才相信我?”
金杨看着她充满希望的表情,良久,嘴角勾起一抹自嘲。“我可以帮你,换个条件。”
“什么条件?”严洁菊想到一些恶心的传闻,心头一阵麻,他不会是那种变态的男人吧?如果是,我怎么办?
“我的酒吧缺个钢琴师。你既然是音乐学院毕业生,应该会点?”
严洁菊错愕了片刻,急忙答道:“我会,我主修钢琴,八级。”
金杨举起茶杯,将最后一点茶水与得失贪婪,一口吞落。然后看了看手表,拍拍手起身,“我上班时间到了。你今天晚上七点去红磨坊酒吧,我听你演奏,然后我们具体谈谈你的同学。应该不那么简单。”
严洁菊神色古怪地看着他,直到他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她仿佛陡然清醒,急忙起身跟了出去,几乎冲口而出,“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吗?”好不容易强忍住。保证道:“我晚上准时到红磨坊。”
金杨关上门,朝楼梯走去,忽然道:“既然你已经不打算在凯撒工作,最好别住这里。当然,我只是建议。”
严洁菊的步子较一般女人要大,完全跟得上他的步伐,频频点头,“嗯我下午就搬。”
“我一直以为你是体校生?没想到,你居然是艺术生?果然人不可貌相。”
严洁菊对这个问题并不陌生,因为有很多男人问过同样的问题,她微露羞涩,小声道:“我练过田径,还有排球……”
金杨笑了笑,不再说话。说实话,他不动心是假的,但走出房门的刹那,特别是看到她眸子里闪耀起的火花,心中顿时释然。的,物质的,所有的享受,最后都归结于——精神享受。
他虽然没有得到她的身体,但是精神上的享受绝对大过享受后。用经济价值观衡量,他赚到了。
两人再次进入电梯,金杨彻底放松,开玩笑道:“这次别跟着我坐到了一楼。”
严洁菊羞然咬牙摁了她住的楼层。感到些许遭人看穿的狼狈。
电梯一分钟后到达八楼,严洁菊缓缓步出电梯,然后又蓦地回头,凝视着金杨道:“为什么?”
金杨知道她的所指,顿了片刻,在电梯门合拢的瞬间,轻笑道:“也许很多年后你会明白,也许一辈子都不明白。”
。。
第四十五章【劝君更尽一杯酒】
第四十五章【劝君更尽一杯酒】
金杨回到交通局办公室,惯例打开饮水机,打开电脑,打开半扇窗户,这才安然落座。
屁股刚落下,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是城南派出所副所长宋光明的号码,他立刻接通,笑道:“宋所一定是有好消息。”
话筒中传来宋光明的粗放式笑声,打着哈哈道:“不知道是老弟手段通天还是运气好,常龙这次麻烦大了,哼他得住升级房间了。”
升级房间是西海公安常用的语言,大意是指案件升级,移交更高警察机关,或者少管所的适龄罪犯挖出了重案,转移到监狱。
升级房间他能理解,但是关乎运气什么事情?金杨不解,“这个运气好是指?”
宋光明快答道:“就常龙目前的案子来说,如果他们的律师给力,顶多一到两年劳教。但是今天上午省厅了一纸公文,严防青少年犯罪,并配合全国性的打黑严惩青少年犯罪,常龙踢到铁板了。哈哈”
金杨坦然道:“他的危害性在某种程度上大于很多成年人,影响更坏。没有省厅一纸公文,他这次也跑不了。”
“嗯这倒是的,今天我的辖区好几个小商户偷偷放鞭炮庆祝。”宋光明话题一转,亲热道:“我一方面是告诉你这个消息,无论黄勇怎么蹦跶,常龙都会判刑;另外,我想请老弟出来喝几杯酒,不知老弟什么时间方便?”
金杨知道他看重自己能直通省厅的能耐,遂起了交往之心,这是人之常情,太正常不过的事情。于是他笑道:“今天没时间,我明天请你。”
宋光明也是个干脆人,当即道:“一言为定,我明天等你电话。”
金杨放下电话,若有所思。宋光明这人他简单的打听了下,在清远公安系统内官职不大,但比较有威信。干过刑警副中队长,三个派出所副所长,一次指导员,天生的老2命。
关于副职领导,自他告诉金大伯自己调回清远交通局当二把手后,大伯关于副职的利弊和他谈了很多。从金大伯的角度讲,在一个领导班子中,副职领导是一个重要角色,同时也是一个比较特殊的角色,它挥着一承上启下、分工负责的关键作用。因此,不会当副手,就很难成为合格‘一把手’。
这也意味着,善于做副手,才有望成为优秀的‘一把手’。
宋光明无疑拥有优秀‘一把手’的潜质。而不管从个人角度还是公对公的角度,他都比欣赏宋光明,以后程保国的商业调查公司开始在西海省布局,免不了要有各地公安部门的人脉……想到这里,他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很久想拨却没有机会的电话号码。
让他奇怪的是,这个号码是通的,但一直处在无人接听状态。
他开始担心起来,遂起身关了电脑,拔腿走出办公室。
走廊上,几个机关员工不管男女,看见他都选择低头躲避,好似他就是个瘟疫使者。
金杨内心叹息,但表面上却极有风度地一一点头问好。
“小李,给主任打印文件呀?”
“老张,中午没睡好吧。工作虽然重要,但身体却是工作的本钱啊”
“孙科长好”
虽然他得到的回复质量不高而且个个表情意外,但他依然如故,在下楼的过程中与任何他能记住姓名的职工打着招呼。
他深知,领导固然需要尊重,其实下级更需要尊重,周文王拉姜尚也好、刘备三顾茅庐也好,都说明这一点。只有把下级当人看,他们才会给你当马骑;你把下级当马看,他们自尊的反弹就会把自己当人看。
其实,效果也是明显的。就在他离开大楼后,几名局办公职工小声议论起来。
“你们说,要是金杨当了一把手,还会对我们彬彬有礼吗?”
“唉其实金局这人真不错,难怪他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局长。我现在倒希望他能……”
“李燕,你这小妮子不会是看上金局了吧?”一名长相富态的妇女调侃道。
“王姐你说什么呢?别说金局不会看上我,就是看上,本姑娘也不敢要这种男人,多不安全啦……”李燕说着,压低了声音,“王姐你说金局还能在交通局呆多久?”
王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含糊不清摇头道:“按马局长的能力,过年后小金局长不走人就得倒霉。”
李燕虽说来交通局工作的时间短,私下里还是听到不少传闻,当即叹了口气,郁闷道:“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而此时,金杨已经打的来到城南复兴巷。夏国华的家就在复兴巷五十八号。这里是清远最老的街区之一,住在这里的人都是老清远人,以前还是比较有荣誉的街巷,但现在,几十年不变,越破旧,窄巷林立,如同陈腐的迷宫一样。
说起夏国华和他的交情,比之刘状肖斌要更深一些。他们四人虽然都是同期警校同学,但是他和夏国华同时还是高中同学,同桌,一起下河洗澡,偷瓜炸鱼之类的事情没少干,以前性情明郎,够义气,胆子也不小,只是后来被生活给生生摧残跨了。
同期警校毕业的学生当年几乎全部拥有正式编制,唯独三个人因为某些原因和个人情况,暂时按临时工接纳。前几年夏国华在清远派出所干得不比刘状肖斌差,但是后来国家一纸文件,辞退全部招聘临时工,夏国华带着几万元补偿金彻底下岗。
命运的底线不仅如此,屋漏偏逢连夜雨。找了个老婆又是个极度热爱金钱的主,性情暴躁,说话不留余地。好些个同学去他们家都被熊过。事业家庭双双受挫,于是他彻底消失在同学圈子里,据肖斌说他也一过几个月看不到他的人。
金杨凭记忆找到了锈迹斑斑的五十八号门牌,看着紧闭的大门,他上前敲了敲门,o无人回应,扭头看了看左邻右舍,均是门上一把大铁锁。
金杨失望地朝后转身,穿过一条小巷时,隐约听到一阵麻将声。他也不以为意。清远的老宅老巷中这种私人牌场不少,大多是些退休的老头老太太打时间的去所,赌资也就是个点缀而已。房屋主人出桌子板凳牌具茶水,外加联络牌友,赚点小钱。
不过麻将声倒是提醒了他,他不甘心地再次摸出手机,试着拨打夏国华的号码。
响了近一分钟,还是无人接听,他郁闷地移开手机,还没来得及关机,却依稀听到了一阵微弱的铃声。
金杨的眼睛瞬即朝牌场方面望去,心中一动,一边继续拨打一边朝牌场走去。
一道小巷尽头,有栋低矮的平房,几扇敞开的玻璃窗飘出邈邈青烟,透过窗户往里看,不大的房间里拥挤着五六张桌子,二十几人中大部分是头花白的老年人,但是靠近门口一桌,却是四个二十岁至三十岁的壮年男人,抽着烟,搂着牌,玩一种斗地主的游戏。
金杨眼睛四顾,终于停留在一张既熟悉有陌生的脸上。
夏国华半翘着脚,口里叼着一根劣质香烟,一手搂牌,一手出牌,根本无心关注压在一叠零钞上的手机。
“我炸”夏国华一口吐掉烟蒂,兴奋地甩出手中一把牌,“四翻,开钱开钱”
金杨默默地站在他的身后,喉间干涩,脑海片刻空白。
夏国华对面一男子斜着眼睛瞥了瞥金杨,对这个表情严峻的陌生人顿生警惕,挑眉道:“喂你是谁?干嘛的?”
金杨静静站着,沉默不语。
夏国华回头,洗牌的动作顿止,震惊,一张脸霎时惨白。
“金杨……你来了?”他旋即起身,唇角的几撮胡须轻颤,扬起虚假的微笑。“听说你回来了,一直没功夫……”
“是吗?”金杨淡淡地应和,“走吧,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聊聊?”夏国华似乎舍不得扔下手里的牌,神色犹豫。
“走”金杨沉声大喝。
夏国华楞愕,手忙脚乱地抓起桌子上的钞票和手机,铁青着脸向外走去。
金杨疾步跟了上来,收了收语气,轻声道:“我请你喝酒”
夏国华头也不回道:“我吃得很饱,现在不想喝酒,改日吧。”
“可是我想现在就想和你喝酒。”
“我他**的不饿,喝什么喝”夏国华急躁地样子,恨不得去揪自己头。旋即,似乎意识到语气过重,隐忍道:“金杨,我们改日再约……”
“是因为我影响你的牌局还是你真成了个废物?”金杨打断他的话。拉住他的肩膀,喝道:“看着我,夏国华,我是你的小,是你高中同学,我们上过同一个警校,我们是最好的朋友……说实话,看到你这个样子,我不难过,我只是替你悲哀……”
夏国华无助地想解释。嘴唇动了几动,却说不出话来。
“跟我走。”金杨不由分说,硬是扯起他的胳膊,拉拽着走出小巷。
出了复兴巷,金杨叫了辆出租,半推半拽他上了车,“去红磨坊酒吧。”
十分钟后,两个多年前的老朋友坐在酒吧西角的卡座上,桌子上摆满了啤酒。
夏国华已经无路可走,看到酒,不再掩饰自己,抓起一瓶酒,举到嘴边用牙齿“咔嚓”咬开,二话不说,“咕隆咕隆”一通牛饮。这些年,他自己都耻于和旧友联系,混得穷困潦倒不说,家里那位每每不让他安神。特别是这几天,学校保安的工作出了问题,他被责令停职检查,心里乱七八糟,只有靠打牌喝酒去麻醉自己。
一瓶喜力很快见底
“你尽管喝够。”金杨不动声色地再递过一瓶。
夏国华的面具被扯落,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笑了笑,一把抓过酒瓶,摇晃几下,“你的确有本事,局长大人所以你才有权利来嘲笑我。”
金杨深深地吸了一口,低头不语。
好半晌,他才抬头,静静道:“国华,我们上次在清远见面,我和你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记得,怎么不记得,很多人都跟我说过类似的话。”夏国华又喝了一大口酒,脸上满是嘲讽的悲痛。
金杨竟害怕碰上他的目光,偏过头。沉默中,他想起一句名言:“物质的力量只有靠物质的力量才能摧毁”。将此话套用到被生活摧残的夏国华身上就是:“因物质而失去的尊严只有靠物质来挽回。”
“你的事情我一直都放在心里,直到现在,我才给你找了一个合适你的事情……”
“我都不知道自己合适做什么事情?”夏国华无动于衷地自嘲着。抓起第三瓶啤酒。
“你适合警察工作……”金杨的话没说完,夏国华哈哈大笑,“咔嚓”咬开啤酒盖,“噗”地吐掉酒盖,“老同学有能力让我回到公安局工作?”
“抱歉我还真没那个能耐。”金杨默然半晌,嘴角扯了扯,耐心道:“是一家商业调查公司。”
夏国华开始消化他的话。
金杨继续道:“商业调查部分虽不是你强项,但一些私人事务你可以担负起担子。实话实说,我准备入股这家公司,你是股东代理人,享受股东分红和薪水。”
夏国华被一口酒呛到,猛地咳嗽几声,然后不知是啤酒呛红了眼睛还是酒后冲血,凝视着金杨,忽地低下脑袋,连连摇晃着,“我是个废物,不值得你抬举……”
“你再说一遍?”金杨蓦地拔高声调,眼睛里迸出团团怒火。“夏国华,我他**的不是在抬举你,也不是在帮你,而是我需要你的帮助。你明白不?我投了钱进去,也不能分身去管理监督,所以我需要有个信得过的朋友帮我盯着点。你***直说,一句话,去不去?”
夏国华其实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是老朋友给他面子,怕他赤1uo裸的光身子不好意思,给一套虚荣的衣服他穿。他回了金杨一个苦笑,低声道:“我去。”
金杨啪地撬开啤酒,举瓶在手,对着夏国华的瓶子猛撞一下,“哥们喝酒”
两个老朋友同举酒瓶,一吟见底。
放下酒瓶,两人同时出长长的呻吟,然后四只手紧紧相握。
“我相信你,你是我金杨的好哥们,好兄弟,我的兄弟他**的不是孬种”金杨小有激动,“回去立刻休了那头母大虫,咱以后找一贤惠的温柔的,就算不是很漂亮,可绝不会因男人落魄而咆哮侮辱打击。落难的爷们,最需要的是什么?是亲人朋友的安慰,是老婆的鼓励,是他**的笑容,是爱……”
夏国华的脸上无声的淌下几行热泪,蓦然,他反身搂抱着椅靠,身体剧烈地抽*动着。
金杨感受到他巨大的悲痛,看着他,压制住情绪道:“这几天你把家里该收尾的事情收尾,该了断的了断,几天后去武江……”
夏国华忽然抬起头,满面泪容道:“我过誓,我若有成功的那天,也就是和她离婚的一天。”
金杨竖起拇指称赞,“靠终于有点夏国华的风采”
第四十六章【双国商务】
第四十六章【双国商务】
啤酒的味道很淡,似有若无。如果不是牛吟,它不醉人,也不腻人。可是,在这样一个阳光夕洒的下午,一个无人打扰的酒吧里,金杨和夏国华度过一段回忆往昔、展望今朝的时光。
桌子上的满瓶逐渐变成了空瓶子。
夏国华的手抓向最后一瓶酒时,却被金杨阻止。出乎夏国华的意外,金杨抬手打了个响指。
刘靖满脸笑容地跑过来。
“两位需要些什么?“
金杨说道:“再来一打啤酒。”
刘靖看着一桌子的空瓶子,欲言又止道:“要不要来点果脯和下酒小菜?”
“哥们喝酒从来不需要菜。只管拿酒来。”夏国华醉眼半眯。
金杨笑了笑,示意刘靖照办。
“好嘞”刘靖转身而去,马上用大托盘端来一打啤酒。
“今天是最后一次,你可以喝个够。以后坚决不行。”金杨为他打开一瓶啤酒,递给他道:“我听肖斌说你现在无酒不欢,每天睡觉前都要喝个半醉。”
原来他都知道。夏国华点头不语,心里暗自酸痛。接过啤酒,放下,摸出几元钱一包的老人烟,径自点燃,凝往酒吧墙壁上的风景画呆。
金杨伸出手,拿了一根点燃。
“刘状从来不抽我的烟。”夏国华声音突然变调,他苦笑地看了看金杨放在桌子上的黄鹤楼香烟。“有人告诉我说,夏天抽烟能解暑,能把三十六度高温抽到心里一片冰凉我试过,是真的。”
“我和刘状那家伙不一样,我适应能力强,抽什么档次的烟都可以。”金杨弹了弹烟灰,看了看他,感叹道:“我记得我们当时刚学抽烟那会,八毛钱一包的香烟,我们当宝贝一样珍视。其实,高兴的时候抽高兴悲伤的时候抽悲伤孤单的时候抽寂寞相聚的时候抽团圆有时候,抽烟如酒,抽烟如友,入嘴的都是心情。”
夏国华半红的眼睛亮了亮,认真道:“我知道怎么做。纵然不能给你添彩,但绝不会拖你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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