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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高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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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最后的一两个茶客也走了,整间茶馆就剩下万俟晏和沈银秋这一桌人,掌柜瞧见这夫妇亲昵的行为也不敢多看,摸着下巴的胡子继续算他的账,算盘打的啪啪响。
而沈银秋专注的看着仵作给出的死亡原因和死亡日期以及死亡手法一系列记录,而万俟晏则专注的看着她。
☆、第一百四十章 无法浪漫
所有死者果真如那个说书先生所言,都是年轻貌美……额即使不是貌美也是肌肤白嫩的女子。除此之外还都是有头有脸的富贵人家。
所以必要条件是白和富?
而且……这些女子都被**了、
沈银秋越看越皱眉,太丧心病狂了,即便唯一有个脖子有掐痕的女子,也并非是因为窒息而亡。仵作给予的信息更加详细,这些女子都是在经过**后活活扒皮,不是痛死的就是失血过多而死,甚至还有咬舌自尽的。
沈银秋翻了翻这三页宣纸,第九个记录之后,下方还写了第十然后打了问号……
第十个死者?
她无语的抬头看向万俟晏,发现对方正认真的看着宣纸,她忽然感觉好像哪来怪怪的?但心思不在这里,她伸出纤细凝白的食指指着那个第十的问号道:“有第十个遇害人,还是暂时没有检验出尸体结果?”
万俟晏盯着她那根食指,指甲粉润,说起来她的十指俱未跟其他千金小姐那般染上各色丹蔻,反而干净的很,这点倒是和她当初给人的感觉一般,太纯真洁白了。
然而这个纯真的姑娘,聚精会神的看完九个死者的死亡记录之后,面色改色的问他最后一个是怎么回事。
她总是出乎他的意料,除了不喜欢太安静和怕疼之外,沈银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最出彩的地方是容貌吧,结合她娘和沈丞相的优点,除去这点,她的性格不深挖就不会感觉鲜明,遇人便一副大家闺秀循规蹈矩。当然这又是表面,相处下来万俟晏发现她很标新立异。
许多的观点不同常人,聪慧无疑,善于观察善于推测,遇事镇定不惊慌,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他都提了心,而她还有心情去左右打量周围。
想起她的一犟一笑,她说长公主傻,因为担心他多想而没话找话,不轻易认输,他撩她,她竟然也敢撩回来,行事大胆,还很好奇,点点滴滴的寻常小事,却让万俟晏神情便不自觉的柔和下来。
沈银秋一直等着他回答自己的问题,结果迟迟等不到回答,她这才不高兴的侧头看他,这一看可谓是吓了一大跳!
二话不说,她赶紧晃了晃他的身板,“你怎么了?不会是中邪了吧?好好的怎么就给中邪了?等我喷口水在你脸上去驱邪!”
万俟晏:“……”他决定收回方才脑海中赞美她的话。“阿秋——你很希望我中邪吗。”
沈银秋见他一脸无奈的表情,觉得这才符合他该有的样子,再次上下打量他,“要听实话?确实挺想的,听说灵隐寺上有个得道高僧,我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如果你中邪了我就可以去请了。”
她双手合十学着和尚的样子道阿尼陀佛。
万俟晏什么脾气都没有了,失笑着摇头叹息:“你这个小脑瓜子整天都装的什么。”
“装的都是你啊~”沈银秋脱口而出,笑眯眯的观察世子反应。果然见万俟晏有些微怔,她哈哈道:“这个回答世子满不满意?”
万俟晏:“……”呵,果然他想多了!
青竹怨恨的别开脸,一脸不想多看的模样。更别提第一次见世子和世子妃相处的两个小厮了,内心无比的心疼他们主子,明明那么深情的凝视世子妃,却在世子妃抬头之际装作看纸张的样子。好不容易两人给对视上了吧,世子妃一点都不按照套路出牌,抓着世子就晃问怎么中邪了……
主子您真的辛苦了!
万俟晏不知道身边小厮侍女是什么想法,反正他觉得不能让沈银秋太嘚瑟,手痒挑起她露在外面的下巴,温煦笑道:“为夫很满意。”
沈银秋啪的打掉他的手,“成了流氓再学调戏,现在我很不满意!他只给我们两天时间,两天时间啊!你真想搭上他,还不给我努力找线索!嗯?还是你已经有线索了?”
她冷静下来想到,万俟晏不是那么分不清轻重的人,他一点都不担心的神态,莫不是心里早就有了想法?可恶!竟然藏着掖着不说!
万俟晏收起那宣纸道;“别忘了今晚我们出来的目的,好好赏灯会,过了今晚再开始干活。”
沈银秋虽然觉得灯会没有找凶手来的重要,但现在接近天黑了,确实不是时候,嘟囔了几句江南方言,眼睁睁的看着万俟晏将宣纸交给青竹收好。
她依旧不死心问道:“你心里有线索了吧?”
“没有。”万俟晏悠然喝茶。
沈银秋:“……好吧。”她透过茶馆大门看向外面,“反正天还不够黑,灯会还没有开始,我们继续说说方才那个第十的问题。你……”
万俟晏忽然打断她,意味深长道:“阿秋,你知道那是什么吧,凶手案不是你能插手的。”
沈银秋满腔的推测燃起的斗志,忽然被浇灭了一大半,她卡壳了一会指着自己道:“我不会给你拖后腿。”
“为什么要对这种事这么认真,不怕吗?”
沈银秋心想,我怕啊但我更好奇怎么办?忽然想起一个主意,她十分认真且严肃看着万俟晏道:“因为这是你的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们是夫妻要同甘共苦共进退知道吗?能帮上你的忙最好,帮不上再不连累你的情况下,我也想尽一份力!我是怕啊!但是怕是理由吗?这次躲起来下次呢?这个怕那个怕我够资格站在你身侧?”
她说的那么激动,让青竹等人都忍不住重新的审视她,这是她心里的想法?
万俟晏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她想站在自己身侧吗?第一次听她说自己的心里话,原来她真的是……将他放心上的!
沈银秋眼神不敢有犹疑,锻炼心里素质的时候到了!和万俟晏对视片刻,直到对方先移开目光,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话本里的台词稍微改动一下,运用起来还真能唬住人。
她见万俟晏的神情有些恍惚带着丁点的古怪,仔细看还有些喜色,这是什么意思?
沈银秋正思索着,忽然被人抱了个满怀,她彻底给懵了。
隔着层层衣裳,她尚能听见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似乎比平时的快多了,微末的震感传来,是他在说话:“你一直有资格站在我身侧,你怕可以躲在我身后,没有人敢说你没资格,也没有人敢笑话你。”
沈银秋把脸埋在他怀里,努力憋笑,笑着笑着又感觉心里酸酸麻麻的,她企图把这种感觉驱散。然而又听他在她头顶轻笑一声、磁性的嗓音简直可怕,沈银秋心里刹那加速跳动了一下。但也只是一下。
她推开他,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道:“可是我还想证明自己,找到自己的用处,我想参与这个案件!可以嘛?”
万俟晏这个时候有什么说不可以的,自然是应下。
沈银秋心里的小人在欢呼,面上也带着欢喜跟万俟晏道谢。眼瞧着气氛有些变味,她清清嗓子,给万俟晏倒茶道:“那我们还是来说说这个第十个的问题吧。”
万俟晏低头喝茶,眼角余光注意到她悄悄放松下来的心虚,啧,差点就被这丫头给骗了。
“估计是按照时间第十个遇害人已经出现了,但是还没有找到尸首。”万俟晏道。
沈银秋有种不祥的预感,“如果遇害人已经出现,那么她的家人一定会发现问题然后报官的,而整个京城唯一的失踪的、符合条件的人只有——连欣怡。”
万俟晏点头,似乎一点都不为之担心,“确实如此,正因右相贴了告示出来,京中的百姓都在猜测连小姐已经遇害,并觉得凶手可能是个样貌十分丑陋或者皮肤有损的女子,因为嫉妒别人貌美所以针对那些女子痛下杀手。”
扯淡!
沈银秋道:“那天挟持我的分明是个男扮女装的男子,身材纤瘦,在男子中算不得高大强壮,也就比女子高半个头,虽然他画了很浓重的妆容导致分辨不清容颜,但是他身上的胭脂味并不浓。胭脂味不重代表什么?”
“什么?”万俟晏很喜欢她专注沉思然后自信反驳的样子,“代表他不热衷扮成女人,也不常假扮女人?”
沈银秋得意一笑,“嗯,这是其一,重要的是我记住了他身上的味道。”
万俟晏:“……”他一定是出现幻听了。
“他应该是经常接触木材,那天他身上有松木味道,还有一双灵活的手,手工细活或许也不错,手掌内还长着茧子,会武功。”沈银秋说着,似乎在思考。
万俟晏虽然觉得沈银秋有一言即中的运气,但没有证据,他不会只听她一面之词就信了,而且对于她记住对方味道的事,他有那么一点介意。“你如何知道他手工细活会不错,不能因为他身上的味道就判定他经常和木材接触,但可以从这方面入手探查一番。”
“仵作在纸上面写着,尸体的皮肤切口十分整齐,线条流畅,由此可他手法熟练,能完美撕下薄薄的一层皮,这种行为应该算得上细活?”沈银秋有些疑惑道。
万俟晏应了声嗯,却感觉有些头疼,她到底是怎么长大的,为什么对这些尸体切口都能这么冷静的猜测。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戏弄摊主
沈银秋当然也不能很确定,一切都只是猜测,需要去查探证实过后才能有结果。
只是她还有个莫大的疑问,“世子,人的皮……刀从正面下手,能好剥?”
万俟晏对这方面着实没有了解,想象一下,多半是用锋利的刀片点慢慢的割开,然后一点点扯开?哦画面有点倒胃口。
他示意沈银秋继续说下去,沈银秋也不避讳直言道:“目前我只知晓三种剥皮手法,一是刀割法,沿着背脊开那个位置少肉少脂肪比较好切;二是沥青,烧溶的开来浇在人身上,一会儿冷却凝固了用锤子敲打,沥青和人皮会一起脱落;三是在额头开个十字刀放水银。当然两个方法不符合要求,凶手采用的是刀割法,只是为什么他只剥前面的,还不要眼睛?”
万俟晏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把茶水晃出来,深呼吸一口才懂问道:“这些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青竹也不得不再三正眼看她,原以为是个绣花枕头,原来是披着羊皮的狼啊!可怕的女人,剥人皮都这么有研究……
沈银秋并未觉得不妥,坦诚道:“书中看的啊。”
“以后,莫要再看这些书籍了,回府把那些都扔掉吧。”万俟晏盯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血腥冷酷的刑罚从她口中随意说出,太违和了。
沈银秋:“……”她是不是应该闭嘴的,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惹这尊爷不高兴,她乖巧的点点头,继续道:“我还是很好奇,对方剥人皮的用处是干嘛,收藏?又不是完整的人皮。”
青竹实在忍无可忍低声道:“谁会那么变态收藏人皮。”
“难说。”沈银秋没有正眼看青竹,“想不出凶手剥人皮的目的,少了一个突破口,我们先派人去木材相关的地方查探查探?”
万俟晏颌首道:“明天就派人去,现在你把脑袋空出来,先去赏灯会。”
沈银秋望向门外,红彤彤的灯笼光映进眼眸,天确实已经昏暗下来了,街上的人流也开始增多。
现在还有什么好想的,她起身便道:“你说得对,我们出去吧!”
青竹去结账,沈银秋刚走出茶馆门口,左手就被万俟晏牵住,“人多,防止被挤散。”
沈银秋点点头,反拉住他的手道:“跟紧我!”
万俟晏;“……”
她牵着万俟晏走在前头,两旁沿边摆卖的所有灯笼都被点亮,走马观花,沈银秋一个都没买,却不得不承认他们的手艺都很赞,灯笼上的牛郎织女手牵手都被画的惟妙惟肖。
当然也不会唯独只卖灯笼,连鲜花都有人用丝绸带绑好一束束的叫卖,红彤的光线下,花朵被洒了水,鲜艳欲滴。还有各色的同心结,胭脂,连扇子都有!
沈银秋默默道:“大冬天的谁会买扇子啊。”
万俟晏停在鲜花摊子前,饶有兴趣的挑着鲜花。当然不会是名贵的品种,多半是采摘的野花然后用颜色搭配好,瞧着也确实不错。
他听到沈银秋的话,告诉她道:“今晚除了灯笼,能送人的东西都很好卖出,只要适合送的物什都会占一席之地。瞧,这花也不错,喜欢吗?”
沈银秋收回别处的目光,看着万俟晏手中的那束花朵,“好看是好看,还没有你院子里种的好玩,要买的话我不帮你拿哟。”
万俟晏把花放回原处,本来就是想买给她的,她不要买来还有什么意思。“院子里的你喜欢都可以拿去玩,不用客气。”
“嘿,我没有客气啊,我每天都喂小白糕点,我吃什么它吃什么。”
青竹想起千云每天都小心翼翼清理那盆花的事,顿时抽抽嘴角沉默了,白花没死全靠生命顽强。
那株吞噬花虽然只有那么一盆,但万俟晏见她这般糟蹋也没有说过一句什么,甚至让下人给她准备齐全让她玩的尽兴点。
两人就在鲜花小贩幽怨的目光下离去,看了半天竟然一朵花都不买啊!
沈银秋来到另一个摊子,主卖吊坠和同心结的,她一一看过去,取下一个也是球形的同心结把玩道:“虽然和我给你编的那个形状有些相似,但我编的没这个精细,这个好看。”
摊主是个大娘,一听就夸道:“姑娘好眼光,这可是现下最受欢迎的同心结,除了这款颜色还有其他的,喜欢就让您身边的公子买一个,你们二人站在一起多么般配啊!简直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公子瞧着也是贵气逼人,疼姑娘的,一个同心结不贵,就五个铜板,几个馒头的价钱,你们二人一人一个,共算你九个铜板寓意感情天长地久。”
这大娘的嘴皮子可真会说,沈银秋朝她甜甜一笑,大娘也是一脸喜色,就差给她们打包了。她听沈银秋跟身边的男子道:“证明你疼我的时候到了哦,买吗?”
就在大娘满心欢喜准备收钱的时候,万俟晏温柔道:“不买。”
大娘:“……哈??”
沈银秋嘿嘿两声,高兴的放下同心结道:“算你识相。”
“有你亲手编的,再好的都比不上。”万俟晏满是宠溺的牵走她。
大娘天雷滚滚中,呆滞的望着他们两个离去,什么人啊这是……不买还来秀!欺负她孤家寡人一个?
她随意一扫,见斜对面的鲜花小贩同病相怜的看着她摇头叹气。
沈银秋笑出声,“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厚道啊。”
“会吗?”
“不会啊,因为看到他们摊前无人,我们才上去送希望的。”沈银秋晃着他的手,又找了一个卖糖人的摊子。
她问那老爷爷,“爷爷,你这糖人甜吗?”
老爷爷似乎许久未被人问过这个问题,顿了顿才和蔼道:“甜的很。”
沈银秋:“我不喜欢吃甜的。”
老爷爷:“……”他应该没有得罪过这小姑娘?
“爷爷你可以给我一个不那么甜的糖人吗?不粘牙的最好。”沈银秋指着一个木桩人道。
老爷子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快要动手做糖人了才醒悟:“可以放少点糖,但是麦芽糖都有些粘牙。”
沈银秋说够了,龇牙笑道:“好,您少放糖就行。”
没多久老爷爷就把糖人做好了,沈银秋接过来山下看了看很满意,“爷爷多少钱呀?”
“一个铜板。”
沈银秋数出十个铜板,刚伸出手,一脸惊疑的看着老爷子的身后问,“咦?那是什么?”
老爷子配合的转过身,沈银秋呼啦把十个铜板扔进一旁空荡荡的小桶中,然后哎呀一声,状似低头捡铜板,这才起身拿出一枚递给老爷子,拿着糖人走了。
万俟晏全程看着她演戏,天冷糖人不容易化,沈银秋也不急着吃,举着玩。
他随意问道:“为什么唯独照顾那老人家?”
即使对于他们来说,丢了一贯铜板都无关紧要,可前面经过三个摊子,她都没有给赏钱。而青竹曾跟他说过,她随手打赏下人都是一两一上,有次车夫载她,还直接给了五两。
沈银秋歪头看他,“一定要理由么?见他穿的单薄,满脸沧桑,眼睛有疾,想给就给了。”她说着,还是觉得这糖人会甜,十分痛快的把它塞给了青竹,青竹不敢不接。
万俟晏:“连眼睛有疾都注意到了。”
“应该还没有到失明的地步,但快了,老人家老了还这这么操…劳很可怜,给多了他尴尬,所以意思意思就行了。”
沈银秋沿街下去,见到无人光顾的摊子就去撩一撩,反正万俟晏十分的配合她。随着夜色渐深,街道开始变得人山人海,虽然还未到摩肩擦踵的地步,但置身其中已经感觉不到寒冷。
如今摊子不管卖什么都会有人在光顾,沈银秋环顾四周,发现有个摊子围了不少人,时不时会有嬉笑声传出,她扯着万俟晏的袖子凑上前道:“看看她们再玩什么。”
不等她走近,万俟晏就道:“每次灯会都有的猜谜活动,猜中就送灯笼。”
沈银秋没觉得稀奇,只是一时找不到好玩的便凑上前看看是什么谜语。
有青竹暗地为他们开路,很快就占到了前头,沈银秋看着这些人架子上的灯笼,咦了一声,“这些灯笼不是纸糊的,和其他的不一样。”
卖家是个青年人,长的并不出众,普普通通的带点书生气,青衣儒衫,听见她说话便看向她,注视了好一会才有礼笑道:“小姐好眼力,这是用上等水浆洗刷出来的牛皮纸,比一般的纸张多了韧性,也更耐用。别的灯笼结实的都重且容易遮光,我做的灯笼较之其他,轻巧明亮许多。”
沈银秋动手摸了摸其中一盏,只一碰,那书生就道:“那就请小姐猜出这盏灯笼的谜语吧。
“嗯?”沈银秋没有明白,万俟晏上前将那灯笼转了转道:“他的意思是碰了哪盏灯笼就相当于你要解那个谜语。”
灯笼背面只得四个字:千言万语。
沈银秋回头看万俟晏问:“这是猜字还是猜什么?”
“字。”书生抢先一步道。
沈银秋瞧了他一眼,感觉似乎在哪里看过但又没有印象。
☆、第一百四十二章 灯笼有异
好多人都在盯着她,等着她解谜。沈银秋告诉自己带着面具别人爱看就看吧,所以淡定自若的接受他们的目光洗礼。
万俟晏凑近她耳边轻声问道:“猜的出谜底吗?”
沈银秋颌首,“够。”
别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万俟晏就高兴的揉她脑袋,他的夫人果然聪明。
书生也是微微一眯眼,然后取下那盏灯笼道:“姑娘猜中了,给,这是您的灯笼。”
沈银秋没有接,又去翻了另外一盏,背后写着:请午时准时入席。
她暗忖应该是个许字,但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猜一次字谜需要交一个铜板,和别人卖的灯笼相比这书生已经亏了,当然若是多人猜不出来,那么这书生还能赚点。
她朝书生笑笑,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灯笼钻出了人群,这烛光的火是淡红色的,沈银秋一手提着灯笼,一手被万俟晏牵着不放。
之前走了大半个时辰,他们便寻了一处落脚点坐下,沈银秋点了几碗糖水,单独和万俟晏坐一桌,青竹和两个小厮在旁边坐一桌。
她将灯笼放在桌上,时不时是用手指磨搓,来回打量似乎很感兴趣。
万俟晏拿出帕子给她擦手道:“脏,不要总去摸。”
沈银秋不接,从衣袖里抽出丝棉手帕道:“我有,等会再擦。”
万俟晏点头自然的收回来,“很喜欢这个灯笼?”
“唔不是。”沈银秋说着继续用手去摸,触感怪怪的,“什么水浆能洗出跟皮一样的纸,说是牛皮纸完全跟牛皮无关吧。”
万俟晏扫了一眼那灯笼,上面画着桃源女图,上了色彩,在烛光照映下覆上了一层朦胧感,和真实交措,从这可以看出画这图的人造诣挺高。
这时糖水端上来了,沈银秋稍微移开一下灯笼,卖糖水是一对年过半百的夫妇,男的在灶前忙碌,女的则用一双粗糙的手捧着冒着热气的瓷碗过来。沈银秋想伸手去帮忙接一接,那老妇连忙避开显然不想麻烦到客人,结果因为晃动溢出的糖水烫到她的手,条件反射松开,整碗都倒在了灯笼上。
沈银秋则在碗没有掉到桌子前就被万俟晏身手奇快的拉开了,她的观察力特别细微,早在老妇端着碗来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有冻伤,开裂的伤口被滚烫的糖水烫到再皮厚都会感觉痛。是以,她并没有怪老妇,加上也没有受到波及。
老妇顾不上自己的手,连忙拿起抹布擦干桌子上的脏污连连道歉,而那个瓷碗竟然完好无损,也是牢固。
男子听见动静赶紧跑来,拉着老妇的手看了看,低声道:“又碰水了!痛不痛?这里我来,快去洗洗擦药。”他很自然的把老妇从背后一推,自己上前拿起抹布擦桌,同时放低姿态道:“对不起二位贵客,让你们受到惊吓了,十分抱歉,接下来二位点什么的都免费,还望多多见谅。”
万俟晏拉着沈银秋换了旁边的一桌没有多说,沈银秋背过身正对那老板道:“没事,我也有错,刚才那一碗糖水算在我账上,连累老板娘烫伤也很抱歉。”
双鬓有些发白的老板急忙说不用,他还想说什么,万俟晏一锭银子准确无误的抛进他的手中,笑道:“今天是个好日子,就不要计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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