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仙罪-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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罡风的消失，空间逐渐的稳定之后，渐渐浮现了蜚语以及Zoom的身形，虽然还是看的不清晰，可是武祖却一步步的后退了起来，不可置信的摇着头。

此时此刻没有之前的威势，更没有绝强的气息，寻常的寂静，甚至跟以往的阿瑞斯天空没有两样，可是就是在这样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环境下……武祖怕了。

一个文明始祖的畏惧……这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武祖，连一向狂傲不羁的天祖也仿佛瞬间苍老了似的叹息着没有说话，仅仅机械先驱在那罡风完全散尽的时候，呢喃着疯癫道“圣……圣……宇宙的桎梏没了，完美出现了……呵呵……可惜不是我们，不是我们，一切都是枉然，枉然啊，哈哈……”。

罡风完全的消失，空间逐渐的稳定，蜚语的背影渐渐的出现，可是这个时候的他却没有了之前的傲气，没有了那令宙宇的黯然的风华，这一刻有的唯有落寞，无穷无尽的落寞，不甘已经没有了，愤怒也没有了。

因为……这一切都已然被彻底的无情的碾碎殆尽！

金色的利剑华为莹莹的金色光点飘然的流向宇宙的尽头……（Zoom）殊雨的笑容还是那么的淡定，从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变化，一根手指仿佛阻挡了鹅毛的前进，金色的剑刃还有着些许残留不甘心的驻留，奈何这样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蜚语低着头……许久未清理的长发随风鼓动着，握紧的手定格在上一个霎那，莹莹的光点间不知是纳米的流逝还是眼泪的挥发。

曾几何时，蜚语想过无数次，以自身的努力重新站在世界的巅峰，极力抗拒着一切，以自身为轴心的看待世界……连父亲的墓都没有刻上名字，为的就是当达到这一天的时候，大声的咆哮出来，自己是对的！

当初的仙界，蜚语自认为没有错，之后的千年蛰伏，哪怕收以叛徒之名自认无悔，面对Zoom的忽然崛起，毅然对抗，更是没有负担。

这一切都是因为，蜚语一直以来都相信着自己，没有错！错的是世界！是曾经！更是Zoom！

世界让蜚语亲手剥夺了父亲的生命，曾经让蜚语失去了活下去的价值，Zoom抢走了属于蜚语的一切！！

一步步走到如今，漫长的时间以来，蜚语不知道自己放弃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仿佛行尸走肉般的活着，或许唯一支撑的信念就是打败Zoom！

哪怕Zoom是对的又如何？

哪怕蜚语是错的又如何？

今时今日，对错已经从不清晰逐渐的清晰起来，蜚语扪心自问，原来一直以来的坚持是对的，可是方向却错了。

Zoom是对的，让仙魔重新回归，让世界从混沌中醒来，至少比曾经要好上许多，不仅仅地球，整个太阳系的和谐努力，万众一张都是曾经数千年没有过的。

然而蜚语却认为这一切本身是该属于自己的，不论是一开始的宣言，还是之后的反抗，更是如今强势面对异端的位置。

都不该是Zoom！！

不该啊！！

其实蜚语已经知道了，从林希的幻境中看到了内心……错的不是Zoom，也不是自己。

错的是……宿命！

蜚语的对就是殊雨的错！？蜚语的错就是殊雨的对！？从开始就已经注定……对与错本身就没有那么的复杂，一切都是宿命的玩笑。

一种对实力的贪婪！

Zoom的出现拥有了令世界震惊的实力，目空一切，婉转一切，将一切看作棋子，世间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简单的对弈而已，生死又有何干？

蜚语的蛰伏，千年的等待下却遭遇了Zoom，不论实力如何的提高，如何的拼命……结局都是惨然的失败，在此之下，不禁甘愿抛弃一切！

Zoom是迷失在强大的实力之下，索性的是……殊雨聪Zoom的虚浮之下醒悟了过来，而蜚语却是在贪婪的道路上越走越远，逐渐忘却了曾经的初衷，逐渐被心底的执念吞噬。

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对，所谓的错，一切都是人心的变化！

当蜚语走出阿瑞斯实验室的时候，内心的负面情绪瞬间抵达顶点，仿佛拥有了Zoom的那种目空一切的感觉……绝对的实力，绝对的强大，甚至超越了曾经的父亲！

那一刻的蜚语仿佛走在了梦中，看到了Zoom的败亡，看到了自己站在巅峰的样子……。

然而梦是易碎的，迟早会醒过来……只是蜚语没有想到，醒的会这么快。

“你明白了吗？”殊雨淡淡的说道“你的追求，你的执着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蜚语沉默不语，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定格，仿佛想要永恒的石化下去不愿意醒来。

摇着头的殊雨收回手指，那最后残留的金色终究消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那一刻，蜚语的心顿时破碎，缓缓抬起头的时候的确是目空一切，可惜的是，不是傲然于顶，而是生无可恋！

圣兽的盘旋间快速的落下，威势凶猛的停留在蜚语的四周，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神没有怜悯，更多的是讽刺，讽刺着眼前之人的不自量力！

“我知道你想要它们……传说中的四圣兽吗？”殊雨笑着说道。

蜚语没有说话的沉默，这一刻的自己如同败亡的小丑，全力一击之下的碾压，输的不仅仅是这次的战斗，更是活下去的权利。

“其实……从一开始这些我就准备把它们送给你的”殊雨看着低落至冰点的蜚语在失望的叹息间仰头指着四圣兽说道。

第二百九十三章看清

心冷如冰的蜚语听完之后浑身一震，随即再一次恢复至黯然的神色，时至今日，这些暗贬的话语还有什么用，败了就是败了，这也无端的嘲讽意义何在？

四圣兽的含义人尽皆知，这样的存在岂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能完成易主的，殊雨能获得这份荣耀，归根结底还是福缘的深厚。

对比之下，此时的蜚语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朝气，气息的影乱，此起披伏的身体颤抖，都在侧面的将失败二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对此，殊雨摇了摇头说道“你觉得我在骗你？”。

蜚语木纳的抬起头，失去神色的眼神驻足着无端的死寂，苦笑连连的呢喃道“你觉得我会信吗？败了就是败了，多说无益，出手吧……以我对你的了解，这样的机会你不会错过的，一次二次可以是自大的纵容，可接二连三就是愚蠢的表现了”。

殊雨真挚的一笑，对蜚语的态度没有过多的情绪变化，更可以说是意料之中，不过是蜚语陷入了内心的极端思绪的自我臆想。

回想曾经的过往种种，Zoom诞生以来的确有着数次放过蜚语的情况，相比于zoom的态度以及行事风格，想成这样的确情有可原。

可是没有人知道，哪怕是蜚语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zoom也就是殊雨这样做的原因其实并没有那么复杂。

简单的二个字，友情！

蜚语的千年蛰伏，唯有殊雨一位志同道合的挚友，这份情谊不是那么简单可以磨灭的，哪怕是生死相搏，宿命的面对，这份友谊也必然会永存于心。

曾经蜚语面对zoom，哪怕心底已经有了答案，可是却依旧在不断的劝阻，不想，不愿让那个心底想象的局面出现。

这不是自我欺骗，而是想要救赎！

唯有挚友能做到这一步……蜚语心底很清楚那个蛰伏千年的目的，为了这个目标不惜付出一切，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依旧选择在最初铤而走险的劝阻，哪怕失去了晋级的绝佳机会，至少对于这样的决定不会后悔！

这份情谊的强大出乎意料的根深蒂固，这点蜚语没有选择逃避，而是坦然选择了接受。

实力的贪婪的确是蜚语走错的路，可是转念一想……不断让蜚语走上这条路的缘由，难道不是那份友情的催使吗？

想要阻止，想要改变，想要完成心底想要的一切，在此之下迷失，堕入黑暗。

相比而至，殊雨又何尝不是这样，千年的孤独，在这份强大的意志力下，有的不是沧桑的经历，而是那份孤寂至极的哀愁。

同样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身份，这份友谊的诞生，重要程度远远大于任何……因此在zoom强大的表面之下，看似目空一切，运筹帷幄，实际却始终将这份情谊隐藏。

至始至终殊雨都没有想过至蜚语于死地，哪怕受到了背叛，受到了质疑，受到了不公平待遇，这份心从来都没有变过。

不同于蜚语心底坚持千年的执念，殊雨更多的是仇恨的使然，被愤怒趋势，渐渐落入罪恶的怀抱之中，可是……不论堕入如何的黑暗，那份不愿意杀对方的心却是一样的根深蒂固。

双方的堕落，根本没有对错，于世界无关，于牵挂无关，更于信念无关，这份宿命的碰撞，无外乎就是最初也是最简单的两个字……友谊！

殊雨暗叹一声，感慨万千，如今的二人都已然站立在世界的巅峰行列，获得了移山倒海的逆天之能，却也在同时失去了最初的真诚，简单。

“你真的以为我在骗你吗？”殊雨有些黯淡的说道。

这句话很简单可是也夹带着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如今的境界下，这份情绪的挥发也更加的近乎于实质。

蜚语黯然的表情忽然一阵，仿佛有所触动，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无话可说，明明心底的掩埋一样，可就是无法说出口。

“zoom是对还是错，你是对还是错，其实我们根本不需要争论，毕竟时间是最好的证据，时候到了，对错也就明了了”殊雨轻笑道“还记得以前吗？那个士官和初出茅庐的恐怖分子……虽然是兵戎相见，可是我们却是诚挚以待，相互的劝阻”。

蜚语猛然一颤，这句话仿佛触动了心底的某个点，沉寂的思绪猛然从那压抑的心底澎湃而出，虽然经历了这么多……不过却不得不承认，当初的对立其实才是最真的对立，低头看了看如今那拥有着决定力量的双手，却发现已然没有了曾经的轮廓，不禁想到，为了得到的失去，真的值得吗？

“我们都错了……”沉默少许的蜚语忽然说道。

这话的说出，意味着蜚语终于承认了自己的错，让殊雨的轻笑终于不夹带失望，迷途知返才是真正的醒悟。

“是的，不过我醒了，可你还没有……”殊雨笑道“还记得当初的皇庭之战吗？我们都迷失在了那份不属于自己的力量之中，不确切的失去一次，永远都无法看清真实的自己，我真的很庆幸……当初我们的拼尽全力”。

“呵呵……如果再有一次，我还是不会留情的！”蜚语的黯然的眼神逐渐出现神采的笑道。

“我相信，可是如果再有一次机会选择的话，我不会后悔那一次的相遇……你没有错，我也没有错，从始至终错的都是那份虚荣的贪婪”殊雨笑道。

蜚语会心一笑，或多或少的明白了殊雨话里的意思，感慨的说道“你真的变了”。

“现在轮到你了”殊雨答非所问道。

蜚语哑然一笑的收回手，之前愤怒的杀气也迅速的消散，缓缓闭上双眼回顾曾经的一切，当思绪清明，混沌的内心逐渐平和之后，记忆的链条才一点一点的清晰可见。

原来……一直以来都没有看到真正的命运，盲目的行走间，堕入黑暗根本不是顺势，而是咎由自取的行为。

zoom的出现，虽然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当时并不强大的蜚语，看似是以羞辱来彰显那份自大的狂妄，可是实际上却是每一次的化险为夷总能伴随着官阶的进步。

一次次的失败，一步步的接近……难道是巧合吗？

不论是金莎的初使，或者是a9的变化，亦或者是军冢中东的对抗……仔细想来，排除蜚语自身的拼命，暗地之中总有着一双手在推波助澜。

让蜚语不断的强大，不断的走向更大的舞台，一次次的强大间，总是能保持着于zoom的差距，难道真的是巧合吗？？蜚语最初接触殊雨的时候就隐约告诉了心底的追求，那份宛如执念的苦涩……如果说zoom能这么巧合的相帮，那么这份巧合实在是难以相信。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真的没有那么的复杂，一点也不复杂，因为zoom也就是殊雨，不论成为如何的存在，依旧没有忘记……挚友想要的东西。

哑然一笑，苦涩的蜚语在相通之后默默的流下了泪水，想要撕心裂肺的喊出来，却又不知该诉说些什么，原来一直以来都错了……一个甘愿背负一切却又始终默默付出的朋友，自己居然在无时无刻想方设法的携带无法解释的杀意！

相比于殊雨的付出，蜚语忽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是多么的可恶……为了实力，为了获得强大的实力，不知不觉中已经失去了太多太多。

不远处的殊雨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说话，其实这次的做法有一些极端，为了让蜚语真正的看清自己，那么就必须使用这种极端的方法。

当初的殊雨醒悟就是因为失去了一切，才能在最初的想法中看到罪恶的链条，完成自我的救赎。

蜚语如今已经陷入贪婪的欲望中无法自拔，想要缓解唯有两个办法，一是殊雨的死，二就是经历一次失去一切的代价。

殊雨不可能死，因为身上的责任还有着许多，此时此刻的死去是不负责任的，毕竟有着一些事唯有他能去完成，而蜚语却不一样……藏在心底的那份追求近在眼前，更可以说是触手可及。

然而以之前蜚语的心态，殊雨是绝对不会将这个机会交出去的，想要改变，那么就只有最后的一个办法。

让蜚语尝试一次失去一切的经历！？不同于殊雨的实力尽失，这一次蜚语是在实力获取最为强大的那一刻，施展全力的一击！

殊雨要让蜚语输，而是是输的一败涂地，连一点一丝的侥幸都彻底的碾碎！

唯有这样……蜚语才能从那虚浮的实力阴影中走出，看清真实的自己！

虽然这样的做法很极端，而且稍有不剩便是万劫不复，可是如今的局势已经刻不容缓，殊雨不得不这样做来争取些许的时间！

尤其是听到了蜚语……开启了大数据的门扉之后，看似平淡的表情下，殊雨的心底压力更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曾经的一切，都是你做的？”平复了心情之后的蜚语终于睁开了双眼冷静的问道。

“是”简单的回答，殊雨并步隐瞒的说道。

“为什么？”。

“因为我必须这么做！”。

蜚语没有继续追问，而是憧憬的看向半空安静盘旋的四圣兽，轻声道“它们你真的准备给我？”。

“是给现在的你……之前的你我可不会给你！”殊雨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看清了？或者说我是故意这样来选择骗取你的四圣兽呢？”蜚语摇头道。

“因为……我是zoom！罪之君主，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能欺骗的了我，包括你也不例外！”殊雨很直接却又无比牟定的说道。

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

zoom从来到这里的那一刻，曾经的传说便会延续，无所不能！

蜚语哑然一笑道“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我可是曾经最想杀了你的人……这份强大的实力交托于我，真的合适吗？”。

“你想要完成你心底那痛苦千年的遗憾，这份力量事少不了的，这也是我唯一能给你的，如果说硬要说一个理由的话。

那么在我看来，你才是唯一能让仙魔重回本宇宙巅峰的人，他们的……帝尊！”

话音刚落，殊雨的心念一到，不用言说，半空的四圣兽便在呼啸嘹亮的巨响之后来到了蜚语的上方盘旋。

心意相通之下，蜚语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那来自于四圣兽的强大！

接受了这份礼物之后，蜚语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情绪，相通了一切之后，曾经的贪婪执念已经被遣散，这一切才是新生，终于再一次找到了曾经的自己，略带感激之下的眼神中，询问道“那你呢？”

第二百九十四章责任

蜚语洒然一笑，仿佛瞬间卸下了承载许久的枷锁，展露的笑颜充斥着最初的意味，轻柔却又隐约挟带着铿锵的语气说道“我……的责任还没有结束！”。

责任，简单的两个字，含量却足以撑起苍穹，或许在寻常之中时刻听闻，更在日夜之中谈笑而过，可是当真正理解的时候却才明了，这其中的重量……这不仅仅是一个字，两个字，而是一个此生的碰撞，平淡的时空，不变的虚空，也正因为有着这样的话语才会拥有如今的浩瀚，深邃。

神秘不是简单的不懂，而是在无数年的底蕴中渐渐的挥发，文明的强弱并不是取决宇宙的残缺，而是强于简单却又最真实的地方。

责任！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任何人的出现，经历都不是凭空，无法随意的忘却，或许绝大多数人还是在那糊涂的时空中迷失，可是不论是谁，终有一日都会发现……那个在无数年虚度中伴随的枷锁。

或许是出生的那一刻，或许是老迈的那一秒，也许是生命的初始，更可能是生命的逝去，无数人的辗转，芳华的年轮，滚滚的红尘下，那一日终将出现！

错不是永远，对更不是绝对！

责任的出现将是真正的指引……这是一种没有必要，没有强求，甚至连一丝的请求都不曾出现的感觉，而当这个感觉忽然出现的时候，你才会觉得，无法拒绝！

蜚语没有反驳，这一刻的他认真的看着，殊雨的身影仿佛瞬间无限的浩大，或许是错觉，可是却足以认定一点，这个身姿有这个资格面对苍穹！

沉默少许之后的蜚语沉重的点了点头，当看清了曾经的一切，明悟了心中的残缺后，说实话，心真的轻松了不少。

原来一直以来的自己都在无意义的争斗，看似在为那初心勇往直前，殊不知已然渐渐堕入了凡沉俗世之中。

相比于曾经被囚禁奴役的仙魔……蜚语第一次由衷的发现，原来一直以来的真正被囚禁，被奴役的却是自己。

深深的叹息，蜚语凝望半空盘旋的四圣兽，在那荡起的无穷罡风下，心底的那些阴霾渐渐的被一扫而空，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明之下，蜚语望着殊雨忽然的笑了，这个笑容很真实，逝去了多年的伪装，丢弃了陈旧的囫囵，回到了曾经的那一天。

殊雨也是回应出一个唯有二人才能明白的笑容。

虽然世事无常的变化，可是在这一切却仿佛真的回到了那个时候……曾经的相遇。

熟悉的校园，熟悉的街道，罪恶还没有起始，纷争还在蛰伏，温热的阳光之下，殊雨鼻青脸肿的靠在一盏街灯下，没有痛苦的呻吟，而是在叹息无奈。

这个时候，蜚语笑着走来，那时候的二人还是那么的青涩，哪怕都拥有着超越常人理解的经历，可是却依旧保留着真挚的初心。

“你又被那群混蛋打了？”。

“你是谁？”

“我叫蜚语，初次见面……不对，其实见过很多次了，不过你都没有注意而已”。

“我为什么要注意你？我要走了，请你不要装的的跟我很熟！”。

“别啊，来来，认识一下，大家都差不多，何必呢”。

“谁跟你差不多，滚开！！”。

“你啊，哈哈，我跟你说个秘密”。

“不想知道！”

“我和你一样的被人讨厌，哈哈，怎么样，是不是很像？”。

“……”。

“听说你很会下棋？还是什么会长？走，来切磋切磋？告诉你，我可不是吃素的，想要赢我可没有那么容易”。

“……好，不过我赢了的话，就别再来烦我！”。

“哦，一言为定！”

记忆的飞逝，镜花水月的放映，回归如今的虚空，却已然物是人非，曾经的一切渐渐消失，二人都站在了时代的顶端，默契的共同无言下，蜚语携带者那抹笑容，发自内心的渐渐弯下脊梁，诚挚的的说道“谢谢”。

“你我之间还需要这样的客套话吗？”殊雨笑道，紧接着眼睛金芒闪烁，缓缓的说道“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这个世界还需要信仰……它们将是你的助力，重回巅峰！”。

同一时刻的蜚语在还没有来得及说话的霎那便感觉殊雨的身影越来越远，几乎是瞬间，超越了光速的极致，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然是数千里之外。

环顾四周的蜚语看到了虚空的无穷剑气，威力之大足以轻易切割任何妄图接近的流星陨石，而在这样的恶劣环境的正中央，一处奇异的地方出现，熟悉的灵子波动，虽然不强盛，可却足以抵挡这无穷无尽的剑气环绕。

感慨之下的蜚语望着不知多远的虚空，轻声呢喃“你将是我此生……唯一的挚友！”。

“轰！”话音刚落，徘徊的四圣兽以绝对的压制，直接荡开无尽剑阵，蜚语一步步走入剑气之中，眼神渐渐化为冷冽的强大。

“吾为帝尊，仙魔至尊何在！”。

皓月沦陷，骄阳沉寂，跨越了时间与空间的年轮，仙魔苦苦支撑的壁障悄然瓦解，渐渐露出那数千的仙魔至尊身影。

虽然有的近乎迟暮，有的油尽灯枯，可是当看到外界虚空的色彩时却依旧难以阻挡内心的激动。

四圣兽！！

预示着传说的顶端，时代的桎梏将不复存在，而在那中央的人……将成为化开时代的利刃，将一切的耻辱雪耻。

五行出，帝尊现！

没有任何话语，千位神魔匍匐跪拜，虔诚的迎接这位预言之子……哪怕是五大至尊也无力质疑的共同跪地。

虔诚之下，帝尊现世，仙魔再也不会沦为奴役之躯，在四圣兽的帮助下，毫无疑问接下来的一切将会是彻底的崛起道路。

千年的枷锁终于卸下，蜚语的心瞬间圆满，无穷无尽的七彩光芒从天而降，这一刻……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