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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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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忽如其来的场景让我愣了愣,但片刻之间我就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但凡是做我们这个行当的,对这样的繁文礼节没有一个是陌生的,虽然仅仅只是停留在书面的认知上并没有实际经历过,可这种时候有文化的好处就瞬间体现出来了。

在郑屏带着促狭的笑意侧身一边弯腰做请的手势的时候,我掸了掸袖子双手背在身后朝着十七房的这个巨大的朱色大门走了过去,范存虎则是对什么都无所谓,他背着自己的刀跟着我。

实则在我抬脚的一瞬间,郑屏便先我一步而动了,他稍稍朝我侧着身体又领先我半个身子,右手虚握着放在跟肚脐眼一样的高度上,这叫做路引,是主家邀请客人进门时候的礼节。

从双脚踏上这高高的台阶开始,我背在伸手的手边垂了下来,等上了台阶走到朱色大门门前的时候,我便站定不动,郑无邪再次侧身,微微弓腰说道:“请!”

“请!”我也朝着郑无邪微微躬身,然后便率先迈进了这个朱色大门里,对着那些正朝我抱拳的同辈人们一路抱拳而过,这叫做对礼,是客人跟主家家人一种互相谦恭的姓氏,大家都不说话,一切都表达在这细微的动作上。华夏几千年以来的礼节上的传统,其实这还不过才是其中小小的一部分罢了,在什么样的场景下有什么样子的礼节,这些其实都是有及其详尽的动作规范,在古时候,要是教礼官严格一些的话,甚至连什么时候脸上该有怎样的表情,这种表情到哪种程度都必须做到位,其中最著名最经典的就是老皇帝驾崩下葬,新皇帝引路三哭的规矩。到现在,其实越是门阀大家,在里面就越是会有一种规矩礼法大于天的感觉。

郑屏快步往前走,在第一面‘知礼墙’之前跟我并肩,早就有一个仆役等在知礼墙的后面,见到我跟郑屏到了,立马就弓着腰在前头阴路,而后面那些年轻一辈的人们并没有跟过来,这同样也是一种规矩。

越过了第二道‘守规墙’之后,在第三道‘从矩墙’之前,仆役朝我跟郑屏躬了躬身子转身走了回去,只有再从这道屏墙的旁边走过去,才算是进了十七房的家宅了,而且还只是外宅。这三道墙便是三进三出的中的大三进,非门阀大家不能用之。大三进是进了家宅中的外宅,而从外宅要进内宅,还有一个小三进,却不是谁都能进去的,按照古人的礼节,内宅一般不迎客,除非是两家通好,不然就算是皇帝来了都不能进别家的内宅里。

“我感觉自己活生生当了一回古人。”等那个仆役走了,我扭着脖子对郑屏苦笑了一声,这短短的一段路竟然能让我走的累成这样,反观范存虎,这大大咧咧的孩子却好像什么都没有感觉到,不但如此,他看到我的神色还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真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就是开大门的坏处,虽然这大门必须开,但我还是不喜欢走大门。”郑屏的感觉也是不怎么好,他对我说道:“咱们这都算是简化了的,你是没有见我家那些老祖宗们迎贵宾开大门的时候,那才更叫一个磨人,连抬脚的间距走路的步伐都得一点点计算好,就这,一群人还都对这种事情乐此不疲。”

对这样的事情我同样听说过,郑屏说的并没有任何夸大之处,旋即我就在深深的庆幸自己只是一个小辈而已,否则面对开大门迎宾客这样的场面,稍微所的有点不周到了就肯定免不了被人深深诟病。虽然对此我不在乎,但同样的,能好点就尽量好点吧。

“走吧,先进去喝杯茶再说,根据我的了解,老祖们最起码还得一刻钟才会出来见你,谁让咱们都是小辈呢?只有等人的命。”郑屏叹气摇头,带着我快步越过了这最后一道‘从矩墙’。

“等你熬到那个年岁的时候,也能这样让小辈等了,你可以晾他们半个时辰。”我笑着跟郑屏说道,看着这个一墙之后风景大变的景色。

亭台水榭,假山园林,过水回廊,我不得不承认这些景色真的很美,古朴的建筑模式让我仿佛穿越时空回到了华夏的古代,这时候一切都好像变了,甚至会让人觉得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都跟这样的环境有些不搭调,只有那飘逸的汉服才能跟这样的情景完美搭配。

门阀大家都是这个样子么?看着十七房这样的模样,我觉着自己是真的显得寒酸了,紫桐别苑的那别墅在多少人看来已经是极为高贵的地方,但是那别墅跟十七房所在的这个地方两相对比,简直就是乌鸦碰上了凤凰,人家这才叫雅致,才叫高贵,甚至就连徐若之老爷子在琼海的那个别墅也根本都无法跟这里相提并论,可能是真的这才叫底蕴吧。

“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很长时间没有出现的小黑布忽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它跟我们一起往前走,这次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再没有出现任何的迷惘。那一片清明的神色给我传达着一个信息——你快把那个东西找到让我跟它融合了。

只是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的?如果十七房是个小门小户也就算了,现在想要从这样一个门阀大家的手里讨要一个至关重要的东西,谈何容易?要是人家给也就罢了,不给难不成我还能进来偷进来抢?在别的很多地方都能行得通的事情,在十七房的这个地方是一点也行不通的,所以,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十七房那些长辈们的态度了。

不知道他们会是怎么想的?他们又会想要做些什么?之前让郑屏给了我地址让我来荥阳一趟,那么就肯定证明着十七房那些长辈之中,有个很有话语权的老人是对大房还一直都保有着希望,有可能不是一个,可能是两个或者三四五个,但同样的,刚刚砰的事情来看,还是有老人家对大房是一种排斥的态度,等会所面临的,会不会有是一场唇枪舌剑?我想到了郑无邪母亲交代给我的话。

“把你那虚伪的谦虚收起来,不要跟人客气,要碰到他们的刁难,就更不能客气了。”

是这样么?我跟着郑屏,进了会客厅里,这时候自有等在一旁的仆役递来了上好的香茗。

第三百四十一章 有礼无礼

这就是郑屏所说的喝茶时间了。

端起茶杯,刚刚打开盖子嗅着飘上来的气味,我就有些不妙的感觉。

等轻轻唑了一口杯中茶,舌尖的味蕾被这种怪异的味道强烈刺激,我强忍着呕吐的欲望,把这小小的一口茶水强行从自己喉咙咽了下去。

这烹茶的方式竟然还停留在隋唐时期,感受着嘴里那种胡椒芥末还有各种调料的味道,再察觉到牙齿之间停留的肥肉沫,我不禁在心中哀嚎,这究竟是怎样怪异的一家人啊。

我看了一眼郑屏,这样的茶竟然让他喝得眯起了眼睛,好像十分享受的模样。

“喝不下去吧?其实习惯了这样的味道也挺不错。”发现我看他,再看看我的脸色,郑屏笑呵呵对我说道,“这样的茶现在很少见了,我觉得你还是把那一杯茶喝掉,对人的好处很大,能延年益寿,这种茶一般都不用来招待人的,连我都不能经常喝。”

听着郑屏的话,我微微摇了摇头。别说对身体有好处,就算是能延年益寿我也喝不下去,只喝了一口我就感觉自己得少活几年,要是这一杯下去,我不知道自己会被刺激成什么样子。

以前只看书上说隋唐时期的茶道其实要比后来的茶道更加讲究,茶汤这个词语便是从那个时期出现的,既是茶,又是汤。后来我便没忍住好奇心,找过一个茶道师父专门让他为我煮过一辈隋唐风味的茶汤,从那之后我就发誓这辈子这也不碰这种玩意了,却没想到在今天,无意识的情况下,竟然喝了一口比那个更加重口味的茶汤,这让我欲哭无泪。

我知道范存虎不喜欢喝茶,所以打开他的那个茶杯看了看,这杯比较正常,便端起来喝了一口,但刚刚味蕾被刺激的不轻,嘴里那种特别重的味道怎么都散不去,所以我也尝不出来这茶究竟是好是坏了,但总聊胜于无。

“真不懂得享受。”郑屏嘀咕了一句,继续低头贪婪的喝着杯子里的茶汤,发出难听的稀溜溜的声音。我看了他一眼,也真不知道究竟是谁不会享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人面前喝茶喝象是这么难看的,建议让人不忍直视。

一刻钟,很准时的一刻钟,一群人就从外面朝着这个会客厅走来,在台阶下面一群男人极其虚伪的互相谦让,这个让那个先上,那个让这个先上,最后几个在走在中间的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一群男人同时大笑,然后便携手跨上台阶进了这个会客厅里。

好一副兄弟团结友爱无边的景象。看着门外这嘈杂的一幕,我心中没有羡慕,这样表演性质的感情真的不要也罢,劳人劳心还劳累了脸上的肌肉,其实恐怕在搀扶着或者互相退让的时候,这些人都有可能会恨不得捅死对方,装的实在是太过了。

想想又不禁觉得有些好笑,要是在这种时候,忽然间有人实在是按捺不住了给了自己身边之人一刀子的话,那么优又会出现一种什么样的场景?果然正如同古人说的,与人斗,其乐无穷啊。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必然就会有各种各样明争暗斗,这同样是催动人类发展的东西之一,只要一天人类的智商不出现负增长,那么这个奇怪却又是必然存在的规律便能一直把人这种生物陪伴下去,知道走到世界的尽头才有可能把这种现象遏止。

来的并没有一个老人家,全都是叔叔辈的人物。挡我们分宾主落定的时候,郑屏则站在了最中间,他站在那里给我介绍每个到了现场的人,当然,这种介绍除了那仅有的少数几个跟着他们父辈人一起进来的那几个年轻人,刚刚在门口为难过我跟郑屏的那个老四也在,他看着在场中滔滔不绝的郑屏眼中浮现起来一种微微的恨意。虽然这隐藏的很好,但却根根本瞒不过我。几个小辈是没有座位的,所以在郑屏跟我介绍完了在场的七个男人之后,他便后退了几步站在主位上那个男人的身后,刚刚,在介绍的时候也就是这个郑屏的大伯对我露出过善意的微笑,剩下人要么是神情冷漠要么是不耐烦的神色。

“起桥,大房家里的一切都还好吧?”郑屏的大伯郑紫河率先开口,跟我拉起了家常。

“劳烦紫河叔挂念,家里一切都好。”我对郑紫河微微欠身,表现出了对长辈应有的尊敬。对于并不可恶的长辈们我一般都是心存敬意的,这样的敬意无关于虚伪,只跟自身修养有关。更何况还是这样一个对我心存善意的长辈,我就更得尊敬一些。

“嗯,一切都好就行,说起来我跟你的父亲弘归兄也算是神交已久了,听闻过他很多的事情,可惜一直都无缘相见。”郑紫河微笑着点了点头,我却并不知道他听闻过父亲什么事情。在我现在的记忆中,父亲其实一直都是那样很低调很默默无闻,做为他的儿子,我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父亲什么伟大的事迹,但后来很多的事情让我终于知道父亲并不简单,所以我也不能确定,郑紫河这个十七房的嫡系长子所说的话究竟是不是恭维之词。

“紫河叔闲暇的时候可以去渭城坐坐,父亲肯定也很希望能跟紫河叔见一面。”我同样面带微笑,对郑郑紫河再次微微欠身。

“说起来,咱们两家也算是同一支血脉流传下来的,只可惜大房隐世不出,有时候让正常的往来都变成了一种负担,这种关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改善过来啊。”郑紫河言有所指,一语双关的对我说道。

“关系是肯定会改变的,家里并不是隐世不出,只不过家父心性淡薄,不想在一些事情上陷入太深,所以才会变成这样的吧,所以紫河叔不用太过挂念,父亲的心一直很大,只是不愿意被太多杂事束缚住罢了。紫河叔之前如果真有很多顾虑的话,那现在还请放心。”我斟酌着话语,慢慢回答郑紫河的问题,“要是紫河叔真的想要去渭城的话,小侄一定马上通知家父,相信父亲一定会很高兴紫河叔的到访。”

其实什么都是谈出来的,大家在话语中不断试探着对方的态度猜测着对方的底线提出自己的要求,然后双方都会进行利益的最大化,直到结果停留在两方都能接受的一个结果上。

“不急,这边我也抽不开身,要不这样,起桥你联系一下弘归兄,让他来荥阳一趟,我给他接风洗尘。”到底是谁去见谁,这其中很有讲究,甚至可以说有些事关重大的意思,关系到了双方的颜面跟在很多事情上的能否占据主动权的问题。所以不说郑紫河是不是真的能抽身去一趟渭城,就算他每天都有大把闲暇的时间,也绝对都不可能去的。

类似的事情,我想大概可以参考当年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时候情形,当时美国跟华夏已经断交,两方国际关系一直都处于冰点,想要恢复外交上的互信谈何容易?最后双方在尼克松访华前夕磋商很久,才定下了一个,由华夏邀请,尼克松欣然应约到华夏访问这个双方都有面子都能接受的形式。反观现在,如果真的把十七房跟我家看做两个国家的话,跟尼克松访华这种情形是多么相似。在大历史进行的情景之下,总会出现无数种相似的小历史,有人把这种怪异的情形叫做时间涟漪,其中的解释充满了奥妙。

“大房的小子。”这时候一个嘶哑的声音在屋里响了起来,抬头看去,是坐在郑紫河下首第二个位置上的中年男人,他的声音很难听,好像是嗓子受过什么伤一般。而且,他这一开口,便有好几个人都把目光投向了他,好像对这人将要说的话十分关注,刚刚郑屏介绍这人的时候,说是他的四伯,郑世河。现在在这个会客厅中的男人,除了我们这些小字辈的之外,那七个男人都是同辈兄弟,还有旁的一些人,年岁比较大,坐在那里闭目养神,郑屏在介绍在场之人的时候,并没有介绍那几个看上去年岁比较大的老人,实则从他眼神的迷惑中我也能看出来,他并不认识这些湖人出现的老人,甚至可能见都没有见过。我想这大概就是跟十七房一直走下来的那些老人,身份地位,就像是桃花婆婆跟李候成与我们家之中的身份地位一样,说道李候成,父亲现在好像慢慢的开始重新接纳他了。

“世河叔,您请说。”我朝着郑世河欠了欠身子,同样表现出了自己作为一个晚辈应有的尊敬来。可是接下来郑世河所说的话,却让我勃然变色。

“大房小子,明人不说暗话,你们大房已经不行了,我十七房现在能对你大房表现出亲近对你们来说已经是天大的恩惠,还是……”

“一派胡言!”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怒目看向郑世河。

第三百四十二章 气氛骤然就变了

也许是我的突然动怒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措手不及,所以本身有些窃窃私语的周围顿时安静了一瞬间,郑世河在话语忽然滞涩之后,脸上便浮现出了一种恼怒。

他也猛地起身站了起来,眼神不善的看着我,“随随便便打断长辈说话,你大房的家教,可真是不敢让人恭维!”

“哼哼。”我冷笑了一声,这种倚老卖老的人最让人反感。看着郑世河那一张尖嘴猴腮的脸,我毫不留情的说道:“大房的家教怎样,还不用到你来操心,我郑起桥向来最重规矩,可对不懂得规矩的人,我一般都不会跟他讲什么规矩。”

“竖子尔敢!”郑世河的手狠狠拍在了桌子上,“没大没小没有规矩,在别人家里做客就是这种样子么?大哥,我看大房根本就没有一点希望可言,都多少年了,这还是我第一看看到敢在家里这样无礼的客人,这样的人,你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大成就?”

随着郑世河的话,在做的一些人都是微微点头,好像对郑世河的看法十分认可,这让我意识到所谓亲近大房的意见,其实在十七房根本就没有得到多少人的认同。

“不思己过,先言人错?人都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我看世河叔你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怎的还是这般模样?”我收起了愤怒的表情,看着站在那里一脸怒色的郑世河,慢慢坐下。“本来长辈说话小辈应当垂手而听,可这样的规矩也仅仅限于长辈教训小辈,你教训我,我无话可说能听就听了,可你这一开口就是我大房怎样,欺我大房无人么?”

随着阅历的增长,我越来越明白,有些人你就不能给他好脸看,他会蹬鼻子上脸的,很显然,郑世河便是这样的人之一,所以我一点好脸都没有给他看。

“大房的小子当真无礼,我就说咱们这么兴师动众的见他做什么?左右不过一个小辈而已。”坐在郑世河右边的一个男人慢慢说着,他站了起来朝着会客厅的门口走去,“这样的场合不来也罢,你们要说你们说吧,但要说承认他大房的地位,我第一个不同意。”

在说道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男人已经走到了会客厅的门口,然后一转身就消失了个无影无踪。

“我觉得三哥说的对,大哥,慎思之啊。”另外一个男人也起身走了,走的时候还在门口站定,他看了一眼站着的那个郑屏的四弟,“你不走还在这里干什么?”郑屏的四弟便冷笑着看了我一眼,又扫视了郑屏一眼,然后跟在这个男人的身后走了。

“大哥,你也看到了,这毕竟是我们的家,弟兄们对他大房可都看的不怎么好啊。”郑世河对郑紫河说了一句,又冷冷看了我一眼,同样拂袖而去,紧跟着便再是两人叹着气离开,站着的十七房小辈除了郑屏依然还在这里,其余的两个人也都跟着走了。

走了五个人,屋里的气氛也骤然降了下来,郑屏看了看会客厅的大门,便一屁股坐在了空下来的一个位子上。于是这个屋子里的小辈便只剩下了郑屏跟我还有范存虎三个人,叔叔辈的人也只剩下了十七房这一辈的长房嫡子郑紫河跟另外一个叫郑冷河的男人。

当然,还有两个一直都没有开口说过话的老人,不过他们两个坐在椅子上就好像是一团空气一样,让人不自觉就会忽略了这两个老人家的存在,而事实上从他们刚刚进来到后来几个人相继离去,这两个老人也一直都不曾开口说过话,他们只是睁着浑浊的眼睛再看,扬着耳朵在听,看似专注又好像昏昏欲睡。

“咳咳,起桥啊,这样跟长辈说话,的确是有点过了啊。”郑紫河咳了咳,端着桌上的茶杯开始稀溜溜的喝水,他的视线好似没有焦距一般的往前看着,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但是对自己几个兄弟的相继离去,郑紫河却好似并没有哪怕一点点的吃惊,整个过程都是一副笑眯眯宠辱不惊的神色。

“紫河叔,不是我说话过了,实在是世河叔他说的话让我没法接受,还是那句话,说我不要紧,可是说我家……其实,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我看看那大开的着的门,脸上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抹犹豫的神色,视线扫过郑冷河,他果然跟他的名字很般配,从头到尾一直都是冷着一张脸,从那张脸上看不到任何别的感情色彩。在这七个兄弟刚刚进门的时候,某一瞬间我还总把他当成了一个大反派,是反对十七房跟大房往来的主要人物之一,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我是真的走眼了,这世界上的人善恶果然都不会直接表现在脸上。

人生百态,莫不如此,大忠似奸,大奸似忠。真真假假没人能说得清楚,就算是能读心,也还有种人在骗别人的时候连带着把自己一起骗了。

“还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说吧。”郑紫河在听到我说话的时候看着我,脸上又是那种笑眯眯的神色。一般这样的人,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一只彻头彻尾的笑面虎,很显然郑紫河不会是傻子,那么他便只能属于后者。

我想着当时跟父亲去韩家的时候,父亲做过的那件事儿,现在他的儿子也要做,便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难道这就是父子之间一种别样形式的传承?正了正自己的脸色,我认真的对郑紫河说道:“紫河叔,那我就说了。自古以来,长幼秩序不可废,越是大的家族便越是如此,可是刚刚那几位叔叔的表现,却实在是……其实我刚刚对世河叔那样说话的原因,不光是因为他开口就是我们家怎样怎样,还有就是因为他那种目无兄长的表现让我有些气不过,联想到咱们郑氏这条血脉,不就是因为废了长幼秩序,才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么。”

“哈哈!”郑紫河听到我的话之后大笑了起来,“郑起桥啊郑起桥,怎么说我也跟你父亲是一辈的,你心里那点小九九能瞒得过我么……”

郑紫河好似对这样的情况浑然不在意,正在我有些感叹自己功力还不够的时候,却猛然从郑紫河的眼睛里读出了一丝不舒服的神色。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这对感应异常敏锐的我来说,扑捉到这样的一丝神色还不算是太难。至于郑冷河,他扭头看了一眼空荡荡的门口,依然是冷着脸,不过却开始在微微思索。

“紫河叔,我就知道您会误会,算了我也不说了,这毕竟是十七房的家世,我这个小辈插嘴也着实不像话。对了,紫河叔,你们让我来家里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交代我去做啊?咱们这都说了好半天话了,我还是一头雾水。”

我打了个哈哈,把刚刚那件事情一语带过,将话题转移到了正事之上。或许郑紫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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