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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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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个地方的事情我帮不了你们!你们自己想办法吧,要是我没有分割来开的事情不会把他看在眼里,可现在是人家不会把我放在眼里,你们自己想办法,哎!小子,我说的就是你!自己想办法听到没,不准打我的主意。”看父亲在我身边站着,小黑布表现得十分得跳脚,他这是算准了父亲的性子,虽然不会如老祖宗一样的把他看成什么半点都能侵犯的圣物,但对它的那些怪声怪气,一般也都是忍了不会跟它起争端。
我手指点了点小黑布,意思是你给我等着,等父亲不再了看我怎么忘死里收拾你。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就是说的小黑布这种极其前奏的类型。
“人心不古啊!”看到我的眼神,小黑布貌似高手一样的向远处眺望,“独走于红尘太孤独!”
“少装点逼不会死!你说我用这个权杖能从这里安稳走过去不能!给我个明确答案!”父亲想用权杖的力量横渡这片沙漠的世界,而我对此却并没有太大的信心,不知道这片沙漠究竟有多大,也不知道权杖上镶嵌着的那个红宝石的力量能不能支撑我跟父亲从这里走一来回,要是走到途中这个权杖废了,我跟父亲又可能会交代在这里。
“不知道!别这么看我,我真的不知道!”小黑布回身对我说道:“那丫的就是一贱货,发起疯了六亲不认的禽兽,就算是溺死我都有可能。不过要是秃子清醒了,他肯定能带着你们穿越这个地方毫无阻碍。”
小黑布提到了菩萨,我皱了皱眉头。这真的有些悬了,菩萨醒过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我拿捏不准。从我回到紫桐别苑之后,便把穿着降魔杵的手链跟老师的那枚印章全都泡在了龙血里并放在梁州鼎的旁边,但他们并没有如我预料的那样立刻汲取龙血的力量苏醒过来。要不是小黑布当时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两个东西都在汲取着龙血的力量,我甚至都要怀疑菩萨跟老师是不是已经彻底消亡了。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帮你监控着那个权杖的能量,消耗一半时候会给你提醒。”小黑布又对我说道:“而且你身上还带着凤翠,你怕个鸟?到时候那个小凤凤肯定会想办法把你给弄出去,幸运加身可不是说这玩的。”
“不过话说回来了,你丫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就看不透呢?凤翠跟凰翡竟然都是你做出来的玩意,小子,我敢断定你不知道多少辈子以前肯定是个牛逼无比的人物。”
小黑布打开了话匣子,就开始唠唠叨叨起来,再看不到他身上有半点什么深沉的地方。这货哪里像是一个随着郑氏出现便存在的来头不小的玩意?有时候简直就像是个话唠。
“走,进去瞧瞧。”父亲点了点头,他看了我一眼让我开始。
权杖力量的使用十分抽象,我用自己的精神跟权杖不断的进行共鸣,最终调用了它的力量开始操纵这些沙子,让这些东西尽量变得凝实一些。不过十分吃力,就像是父亲说的,这些沙子里仿佛是蕴藏着某种另类的能量,这种能量在跟权杖的力量发生碰触的时候,出现了一定的排斥性而削弱了权杖本身的力量。
我跟父亲就这样不断的往前走,很快,回头就再也看不到来时的那片茂密森林在哪里,这时候我们完全进入了一片黄沙的世界,如果不是有权杖在手,我很有可能都会在这里迷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这让我在不知不觉间心头更是捏了一把汗。
走的很艰难,虽然我在用权杖的力量不断的加固脚下的沙土,但双脚踩上去的时候仍然会开始下陷,不过会很缓慢,如同走在一片泥泞的仿佛要变成沼泽的土地上。但也仅仅只是让我们下沉的速度变慢了而已,我能感觉到,如果始终站在一个地方一动不动的话,最终还是会被这片沙土给吞噬掉,根本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只能不断的往前走。
沙漠中掀起巨浪要比大海中掀起巨浪更加的令人感觉浩瀚!最起码我的感觉是这样,正往前走着,没有任何的风吹来,但面前已经有一个十几米的高的沙墙朝我们扑来。
第四百三十一章 大黄
干燥的沙漠掀起沙浪,这样的情景很壮观。就算是站在世界最豪华的游轮上去欣赏大海巨浪,也根本就无法跟面前这样的沙浪相提并论,尤其是当这沙浪扑来,却乖乖臣服在自己的脚下拖着自己前进的时候,这一刻,我就感觉自己真像是一个沙漠世界的神祗,能主宰一切。
这种心思不能有。我刚刚起了这种心思,浑身便是打了个激灵,竟然就在这无形中开始去向往那些叫做神灵的东西,并且把自己带入它们那个族群了,就这么一瞬间,我好像便看到了有一双眼睛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
想象中的那种权杖能量枯竭的情况并没有出现,在这片沙漠中我跟父亲走了能有大半天,就在前头看到了一个沙子砌成的威武雄壮的宫殿。
别问我这干松的沙子是怎么能跟土一样砌成墙的,我也弄不明白,这世界上总是有许多让人弄不明白的事情,没有谁能够东西一切。尤其是在我们走近这座宫殿的时候,我还在宫殿的墙上戳了戳,手指尖毫不费力的就陷了进去,根本没有碰到分毫阻力。但偏偏,这座沙子砌成的宫殿问问的在这里载着,明目张胆的抽着所谓现代科学数学物理学种种学之类的脸。
这时候我真想拉一个叫嚣着科学能阐明一切的科学专家教授之类的人过来问问,问问他能不能给我解释这样一个不科学的东西究竟是怎么出现的,科学能解释么?如果不能解释便将之归为封建迷信之列的话,那我想有时候大家还是相信所谓封建迷信来的靠谱一些。
有时候我也会想,而且想了很多年。不断有人叫嚣着学术霸权之类的问题,但这个世界上有些学术霸权却显然被人选择性的无视了。比如一个专家说什么什么不够科学是封建迷信,那你就只能跟着他说,啊!这就是不科学。否则你就是封建,就是迷信。
这想想会让人觉得无奈,又会让人不舒服,就像是现在那个叫美利坚的国度整天在世界上喊着华夏不够民主自由一样,我同样是有点想不明白霸权自由又算是哪门子自由了,你信奉他们的体制你的思想就是自由的,你不信奉他们的思想你就是一个被人洗脑操纵的猪猡?
有点可笑之极,偏偏很多人还好像对这种东西崇拜到了极点,犹如基督的狂信徒一般让人光是想想就觉得心中生厌。
摇头甩掉心中这种烦躁的想法,当我跟父亲走入这个宫殿的时候,就有一种力量牵引着我们到了主殿中。在这个过程中我不断的四处打量,从这些沙子里我总觉得自己好像是看到了无数的枯骨,这里埋葬过,或者说是杀死过很多人。但同样让人不能明白的是,明明是一处收割生命的场所,却偏偏让人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戾气,不但如此,进入这里好像还能察觉到一种十分干净的感觉,不是环境的干净,而是一种心灵上的干净,让人都便纯粹了一样。
这不合理!我告诉自己这不合理,却找不到什么不合理的地方。常年累月的生活在种种阴谋跟诡异之中,我现在已经有点神经质一样,不管看到什么都会不自觉的去怀疑,然后用这种怀疑的目光审视一切,直到最终确定这的确是对我没有什么坏处才能罢休。
这样不能说不好,但是很累,会让心神一瞬间的放松都变得奢侈。因为你看着头顶略过的飞鸟,也会情不自禁的去怀疑那飞鸟是不是被人控制了,正在通过这种途径监视着你的生活。那飞鸟是不是身上帮着炸弹随时准备落下来跟你玉石俱焚?
当然,如果真陷入了这种状态也许唯一的办法就是去看看心理医生,要是心理医生都不能治好你的话,那最佳的选择就是在还没有彻底被人当成神经病之前,赶紧明智的把自己关进精神病院好好休养到某天正常了再出来。但是,最不济你还是会去猜想,当这个飞鸟从你的头上略过的时候,是不是悄悄的撒了一泡尿在你的身上,然后十分欢快的叽叽喳喳的离开?
还是小黑布提醒我不要胡思乱想,它说这里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我若是想得太过分了很有可能没有问题也会出现很大的问题,这个地方有灵,能察觉到这里的一切,我们现在就是去见那个灵,同时也是小黑布嘴里碎碎念叨着的一个老朋友。
小黑布的这个老朋友叫大黄,它就是这么叫的,听着很像是一条狗的名字。所以我便直爽的问小黑布,难不成它的那个老朋友,这个沙漠世界的灵是一条狗?小黑布憋住了,它变得特别小心的打量了一眼四周,确定并不会有哪个地方不会忽然伸出一块拍砖拍它之后,才挤眉弄眼的对我点了点头,“它挺喜欢的狗的。”
喜欢跟是,是两个概念。喜欢狗的人或物多了去了,并不一定是狗,对小黑布这完全没有什么营养的挤眉弄眼的动作跟几乎等同于废话的话,我没有搭理,而是沉默的看着眼前一闪沙子大门霍然打开,而在这个偌大的主殿正中央,卧着一沙子拼凑成的大黄狗。
大黄狗的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样大,它看着我们眼睛眨都不眨。起初我还以为这只是一尊沙雕,但下一刻这条狗敲了敲尾巴就溃散成了一堆沙子,而这堆沙子在地面上又不断的涌动拔高,最后变成了一个女人的模样。沙子变成的女人,就算是浑身比例再魔鬼,也始终都无法吸引人的眼球。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好像是有些别扭一样的将自己胸前硕大的两团沙子往上扶了扶,我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它。
这玩意究竟是什么东西?小黑布刚刚进门的前一刻给我透露了它的底细,说这很有可能是第五大地狱的那个灵,从失踪后边自己独自一个人缩在这个不被任何东西关注的角落里休养。
“嗨!大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率先开口的是小黑布,它好像是有些尴尬一样,还摆着手做出了一个特别人性化的动作,甚至连语气都显得怪怪的。很奇特,就像是一个男生忽然某天在游泳池撞到了自己心仪已久的女神而女神穿着三点式的比基尼时候一样。
我心中骇然,暗想小黑布不会变态到喜欢上了一堆袒胸露乳的沙子了吧?这丫的口味还真是够重的,以前怎么都从来没有发现。
沙子砌成的女人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几粒沙子便从她那眉毛的地方悉悉索索的掉了下来。于是她的眉头皱的更深,随便挥了挥手,那从眉毛上掉下去的几粒沙子便又回到了她的眉毛上,但紧跟着又掉了下去,而且这次掉下去的沙粒更多。
“你们人类的身体真是麻烦!烦死了!”女人骤然咆哮起来,然后很彪悍的一拳打在了自己那个总是掉眉毛的眼睛上,于是四分之一的头随着它自己的这一拳变成无数沙粒零零散散的落在了地上,她也不去管,就这样顶着剩下四分之三的恐怖造型朝着我们走来。
“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怂样子!?你来了,那只笔也来了?”女人问小黑布,然后很厌恶一样的在自己胸上拍了一下,两团沙子也变成了沙粒落在地上,跟这个宫殿融为一体。
小黑布的眼皮明显跳了几下,它有些恼羞成怒一样的对着面前的女人说道:“别跟我提那玩意,什么东西,看爷下次不抽死它!嘿,你瞧我这暴脾气,大黄,这些年过的可好?”
“没有那枝笔你是怎么进来的?”大黄有些奇怪的看了小黑布一眼,又看着我们说道:“还有两个活人,没有被污染的活人?难道你们都聚在一起了?你又是怎么找到我的?不对啊,还是我的修复不够完全,让你发现了破绽?这也不对,不应该,当年受损最轻的就是我,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进来的,快!现在!立刻!马上!不然你就给我去死!”
大黄说着,开始还是一副沉思的模样,而在短短一瞬间就咆哮了起来,变得十分暴躁。与此同时,它的一只手已经抓在了小黑布的脖子上不断用力,小黑布就像见鬼一样的惨嚎了一声,立刻变成一缕青气从它的手掌脱离后退几步才再次凝聚成形。
我没有再听到后面的对话,因为大黄没说话,它只是凝视着小黑布,小黑布也看着它。它们之间进入了另一个层面的交流中,我虽然能感觉到它们在进行信息互换,但没办法知道它们究竟是在交换着什么信息。
“对,我想起来了。是你们那家人?”良久之后,大黄看着我跟父亲。它说道:“我也忘记自己在这里多长时间了,难道重新开始了?时间还过的真快啊!”
第四百三十二章 破灭
什么重新开始了?鬼知道,它也没跟我说清楚。
就这样走了一趟,在离开的时候它将一堆不怎么起眼的沙土凝固成的盒子交给了父亲,只说等到那个时候到来的一刻,只要打开盒子它就能立刻赶到。
然后小黑布就像是躲鬼一样,不停催促着我们赶紧从这片见鬼的地方离开,在路上它还频频的朝着后方张望,好像生怕会有一条沙子变成的狗追上来一样。
“好险,好险!”走出了沙漠,小黑布心有余悸般的拍着自己的胸口,看着我莫名其妙的目光,它有些反愤慨的说道:“都给你说了,那玩意经常会变得六亲不认,就算某天发起反疯来自己把自己给毁了我都不会惊奇,刚刚好几次它的情绪都差点失控了……”
小黑布在那个沙漠里情况真是危险到了极点,它现在还没有修复完全,真跟那个玩意动上手了这辈子就别想再恢复了,甚至动辄便有彻底覆灭的危险。
“你要是修复完全了就能把它不看在眼里?”看到小黑布那种愤愤不平的感叹自己没有修复完全的语气,我饶有兴趣的问了它一句。刚刚那堆沙子虽然让我感觉十分诡异,但我还是能够隐隐的扑捉到它的一种灵性波动,如果真的事情演变到了一个不好的程度,就算动起手来我也并不是十分惧怕,最起码自保的能力还有。不知不觉的,我想我已经从一个初涉此道的新人,变成了就像是武侠小说中所说的一方大高手吧。虽说可能比不上金老先生笔下的那位独孤求败,但最起码跟燕南天应该算是一个级别。浑然不觉中所经过的世界就是如此奇妙。
小黑布面对我的疑问,明显眼神有些闪躲。但见到我戏谑的表情,它便愤愤不平的跟我透露了那一堆黄沙的底细。并言之凿凿的告诉我,那就是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变态狂。
阴曹地府有大地狱,我曾经在苗疆的那一片环境中就从其中一个大地狱中经历过一些事情,在那里降魔杵大发神威,牵扯进来了一个冥界了不得的大人物——地藏菩萨。也同样是在那片幻境中,我得到了一个让小黑布无比忌惮并且让地藏菩萨屡次出手的大物件——孽镜台。
而一直到现在,我还清楚的记得孽镜台上的那七个‘孽镜台前无好人’的字,好像有一种能够通天的大魔力。但偏偏那个东西与我来说却有些像是鸡肋一样,除了刚开始会闹腾出一些动静之外,它平时就一只是一面小小的锈迹斑斑的镜子,放在梁州鼎的旁边甚至一度淡出了我的记忆。
总之,大地狱很变态,有各种折磨灵魂的诡异方式,一个比一个残忍,一个比一个能让人痛不欲生,而小黑布告诉我,其实那些大地狱殊归同途,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是基于一个模型而衍生出来的东西。而那个模型,便是在这片黄沙世界中的那个喜欢狗的玩意。
得知这个消息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曾经一度以为面对这一切我都已经麻木了,而现在听小黑布说着,心里还是翻腾起了滔天巨浪。但表面依然镇定,不会再露出太过于惊愕的神情,我想这也许是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唯一的收获?
没办法,现实就是这样,一山更比一山高,当你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为什么事情而惊愕的时候,一定会有能更加震撼的东西出现,而这,也从侧面证明了一件事儿,震撼这种东西是不会真的麻痹人的心灵的。
“我想,也许有些东西你得跟我交代清楚。”我凝视小黑布,它的眼神开始有些不自然起来,然后顾左言他总想把话题引向别处。最终见我不接它的话,它才露出一些无奈的表情。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真的不想扯关于那只破笔的事情。其实你也已经猜到答案了不是么?好吧我承认,那东西叫点天笔,也就是你们这些人所说的判官笔,这样够直白了吧?”
虽然心中早有猜测,但听到小黑布的话之后我还是忍不住的愣了愣,就算是父亲在听到判官笔这三个字的时候眼神也挑了起来。他看了看小黑布,又看了看我,好像在沉思什么。
这样一来,结合着小黑布所展示出来的某些诡异的能力,它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除了生死簿这个东西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说明它的身份了。
“你为什么一直都停留在我们这个家里?说实话。”父亲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睛中的神色表示他此刻的心情并不愉快。
小黑布一看这事情已经无法隐瞒,倒也光棍,三言两语便扯出来了一个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事情。它直言不讳,它躲在我们家里是为了避难的,其实现在在流传在世界上并且没有被历史洪流冲垮的那些世家,大大小小都总会有一个原本应该存在于阴曹地府的东西于那些家中避难,并且通过时间的流逝不停的抹平自己在世界上存在过的痕迹然后被当做传家宝一样慢慢归于平凡。这一切都是在避难,为了防止一些东西找上它们将它们从这天地间彻底毁灭。
这是一件很惊人的事实,但更惊人更加让人不敢置信的事情还在后面。小黑布告诉我们,真正的阴曹地府早就已经不存在了,原本构成冥界的那些东西被毁的毁灭了,没有被毁灭的则纷纷逃离了原本的阴曹地府遁入人世苟且偷生。而现在的阴曹地府是一处虚假的地方,确切的说是那些被众生顶礼膜拜的神灵弄出来的偷取信仰愚钝众生血脉的地方,阴曹早就已经不复当年,不再是那种神圣无比的调节世界运转的场所而变成了一个污秽如厕所的世界。
而那些伺机在人间蛰伏下来的当年冥界特别重要的组成部分,一直都在用各种各样的方式重新修正自己,一旦等到时机成熟它们就会练手将冥界恢复成当年的模样,否则的话,这片天地可能会面临十分严重的后果,这个世界能不能继续存在都会变成一个未知数。
“不要以为谁能独善其身,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却说这种事情,但我总感觉这是一种定数中的轮回。也许是当年的地府体系已经无法维持这个世界的良好运转,所以有了大灾难发生,以一种无法抵抗的姿态摧毁了当初的一切,然后又会藉此衍生出新的地府体系重新维持这片天地的良性运转,这是一个不破不立,破而后立的过程。”
“怎么会出现这种灾难?”小黑说的实在是有些太过于惊世骇俗了,虽然我确信它这时候肯定不会信嘴胡诌,但心里还是觉得不敢置信,太惊人了,原本的地府早就已经毁灭?
“我不都说了有可能是定数中出现的灾难么?以前有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我不清楚!因为如果我的猜测成立的话,那我也只是上上次大破灭之后而衍生出来的维持这片天地良性运转工具的其中一件东西而已!以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就像是你们人类现在也在怀疑自己其实是有史前文明的,而冰河世纪则是上一个文明的终点一样的猜测,我也只是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推导出来这些东西而已!”小黑布被我问的有些恼怒,它那并不复杂的大脑承受着这样高负荷的运算似乎十分吃力,所以有些暴躁也情有可原。
“好,好,别激动,黑爷,你稳住自己的情绪。”我这次没有跟小黑布硬顶,因为忽然想起菩萨曾经告诉我,小黑布正处于一个从天理轨道进入人理轨道的过程,我生怕自己再刺激它,会让它的思维线条崩断而忘记了还有可能会说出来的事情。
“换个角度思考,慢慢想,我这里有点疑问。”我看着小黑布双手问问下压,:“当然,先说好,我并没有否定你的意思,只是出于好奇的一点点疑问而已。”
看着小黑布点头,我调整着自己的语速慢慢说道:“如果如你所说,每一次大破灭都会毁掉跟不上这片天地运转的一切而重新衍生出更加合理的东西,并且你也认为自己是上上一次大破灭而衍生出来的,那在上次大破灭的时候,按理来说你们这些无法继续维持世界良性运转的物件应该已经毁灭了才对,但我现在看到的,却是你们依然完好的存在着,虽然是有一点点瑕疵,但你们的确还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不是么……你,判官笔,奈何桥,孽镜台……”
我一样样的给小黑布举例,它在思考,并没有再次暴躁起来,而是沉思着对我说道:“每一次大破灭应该也是一次规则的破灭,而这个过程应该是在一个完全无干扰的封闭空间中进行,破灭,新生,规则重组。但是如果我的猜测真的成立的话,那我们没有被毁灭的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有了外力介入打乱了破灭跟新生的过程,所以让我们钻了漏洞没有被毁掉。”
“外力的介入?”我看着小黑布,有些不明白有什么外力能够干扰一个大世界的秩序。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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