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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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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山海经也会常常提到上古洪荒,但跟这无数幅笔画比起来,内涵却稍显不足,好像有很多东西,在山海经上都已经失去了灵魂。比如这笔画上说的,山本身是有灵的,而这笔画上所描绘的山峦,也的确是栩栩如生,仿佛下一刻便会忽然从墙面上跳出来真是的显化在这世界上。

小东西被我带进了这王母宫,但是野鸡的体型太庞大,我没办法带它进入。我有理由相信,只要野鸡一落地,立刻就会给这大地造成恐慌。还从来都没有人见过这么大的雄鹰,甚至还有很多人毕生连鹰都不曾见过。所以也只能让他去天上自由活动,或者找个地方养精蓄锐暂时休息一会。

野鸡从它的头顶抖落下来了一根羽毛让我带着,说它要自由活动了,只要我带着羽毛,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它都能够找到我。我问它如果我是在另一个世界呢?野鸡竟然也毫不犹豫的跟我说肯定能到,不会出一丁点问题。

其实野鸡究竟是什么底细,真没人知道,包括小黑布跟菩萨在内,谁也说不清楚野鸡的来头。只是那两个货都说野鸡来历肯定也十分不凡,最起码都应该是跟小东西还有缺德乌鸦在一个档次的瑞兽。只是现在的这些瑞兽,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污秽的人间呆久了,一个个都变得油滑无比,根本从它们的身上看不出半点瑞意。除了小东西心思变得空灵之外,剩下的可能都变得如同一个奸诈的商人,一个比一个懂得付出跟回报成正比的道理。当然,这里的付出跟回报成正比,说的是要有谁想请它们做事,必须得先付出足够的好处,否则免谈。而如果反过来是他们想让别人帮忙做事,肯定是不用付出什么最好了。

关于野鸡这事情,在玉山的世界中便听大禹跟夏启都说过,这只长不大的鹰崽子在它们那个族群中的地位十分奇特。他大概是那个族群中唯一一个,经历了很多代族群老家伙的逝去备份却不见涨仍然历代都是小字辈的奇特存在。为了这件事情,我前些日子得了空闲之后便会去翻阅各种典籍,把家里遗留下的那些足以撑起一个书库的书全都看完了,都没有从中发现竟然有活物可以从那些虚幻世界中带出来的例子。

也曾有先辈提出过这种想法,但是在付诸于行动之后,便无一例外的自己把自己的这种想法全盘否决了,认为这根本不可能。虚构的就是虚构的,物件里面贮存的也仅仅只是一段已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的往事而已,往事已矣,过去的东西也早都已经消失或者死去,根本就不可能从故事当中重新变成真实而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就算是传说中无所不能的那些神祗都不可能有这种本事,若不然,这个世界怕是早就已经乱套了。

而离奇的是,他们认为不可能出现的,却被我弄了出来。我问野鸡知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野鸡说它一点都不清楚我问它完全是白问。我不知道野鸡究竟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想说这事情,反正从大禹治水玉山中的世界出来后,野鸡并不怎么展现自己种种的神奇之处,它就像是一个普通的雄鹰一样整天盘旋翱翔在天空上长嘶,看着自己那些已经发展地‘畸形’的同类不断叹气,说大大小小也是鹰,怎么会变得这么小的?它在这个现实的世界,所偶见过的最大一直雄鹰,体型也不过是有它的十分之一而已。但不管野鸡怎么掩饰,我在那个玉山的世界中却是真的见识过它的不凡之处。那是在大禹的那只巨鹰死亡的一瞬间,野鸡疯狂嘶鸣,它用自己的喉咙发出一种怪异难听的音调,竟好像是要把大禹的那只巨鹰从死亡规则的手里夺回来,而这更是差点就成功了。也许是那个世界的规则受了惊吓,从那之后连续很多天那里的世界都没有消停过。

而后来小黑布则私下里告诉我,也许野鸡的来历那枝点天笔知道。它一直都藏在玉山那个世界里,对立面的一切再清楚不过,但是那只笔很刻板,不像它这样好说话,就算它有一天从玉山的世界里出来了并且见到我,也不一定会告诉我野鸡的来历。

我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对味,抓着小黑布问它那支笔到底是怎么回事,它怎么会好端端的跟我说有一天那支笔会从玉山的世界里出来?这也不怪我追问这件事情,当时从玉山世界中出来的时候,那只追来的笔给我留下了太过深刻的印象,它当时来势汹汹,我甚至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及时进入了通道,会被它点在身上然后贯穿。

“它肯定会出来的!”小黑布犹豫了很久之后跟我说道:“所有的东西都会出来,叹息桥,点天笔,还有从上次毁灭之后地府存在的一切都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因为这次的事情真的没有东西能躲过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应对。只是……你要有个心理准备,虽然从你身上的血脉来说,那支笔应该不会对你怎么样,可是那家伙是个真正的怪物,它始终认为该破灭的东西就应该破灭,不该还继续存留在这个世界上来不断的影响各种规则。所以我不愿意见它,还有好几个物件都肯定不愿意见它,它会逼着我们自毁。”

“既然这样,为什么它还躲在那个地方?为什么不先把自己毁掉?要是按照你的这种说法,它不也应该是以前存留下来的东西?”我当时对小黑布的这种说法不可置否,认为它是在夸大其词。

但小黑布跟我说道:“它肯定会毁了自己,这点我从来都不怀疑,但是,它肯定是最后一个走向毁灭的,在这之前它一定会先想方设法的毁了我们,因为从一开始的格局中就已经注定了,那东西必须得是最后一个走向终点,它的职责就是监管所有的东西去钻规则的漏洞而给新的世界埋下不可预知的隐患!”

“那你说,如果它从玉山的世界中出来,会不会跟某些东西一起联手对付我们?比如那些所谓的神祗?”我当时对这事情很震惊,再联想着它在玉山世界中好像严密监控我的样子,便会有一阵莫名的悚然。

“也许应该可能大概,不会吧。它是个很高傲的家伙,不会跟那些玩意呆在一起的,这不符合它的习惯。”小黑布当时说的并不绝对,从那之后这件事情也就一直都变成了我心头的一个心结。好几次看着大禹治水玉山,我都想把这个稀世物件点了天灯彻底毁掉,让它里面存在的所有故事全都灰飞烟灭。但踌躇犹豫了很多次,我还是选择了等待,我不相信在我有生之年事情会朝着那个方向发展,从当时的情况来看,点天笔,也就是判官笔好像并不愿意从玉山的世界中走出来,似乎是有什么忌惮一样。

“那个极阴殿在哪里?我们都把这个王母宫给犁了一遍了,根本就没有见到什么极阴殿!”走了一圈,我们重新站在了王母宫的入口处,郑屏皱着眉头说道:“该不会是玩我们吧?这里恐怕根本就没有极阴殿那个地方!我们齐齐走了一遍,每个殿堂可都没有落下!”

“问问门口那两个小道童是怎么回事!”这一路上我们也有跟一些游客打听,可是根本就没人知道所谓的极阴殿,甚至还有人直接问我们是不是来错了地方,他拿了一本旅游杂志给我们看,里面有对王母宫各殿详细的介绍,甚至于跟那些殿堂相关的一些神话传说都在其上,但是从头到尾,也都没有见过极阴殿这三个字,好像这个地方是真的不存在于王母宫一样。

“你们是什么人?打听极阴殿做什么!”门口售票的是两个小道童,他们在听到我们的问题之后脸色变了变,有一个道童质问我们,却被另外一个拽着袖子拉了拉,旁边那个道童便对我们说道:“麻烦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喊师父,让师父来跟你们说,我们对那个地方也并不了解。”

小道童走了,过了一会儿以为眼神昏花的老道士从一侧的偏殿中走了出来。他穿着一身平时做课业穿的常袍,朝我们唱了一礼,然后便压低声音问我们打听极阴殿是要去何方。

“白玉京。”我对这个老道士也小声说了三个字,他拧在一切的眉头渐渐舒展,让我们跟着他,他会领着我们去极阴殿的入口。

当时我们也并没有深究老道士的话,他是说会带着我们到极阴殿的入口,而不是说会带着我们去极阴殿。虽然这两句话乍听上去差别不大,但只要仔细一琢磨还是能够看清楚里面的玄机。而这简简单单的东西,也是等我到了地方的时候才忽然想明白的。

“就是这里,里面便是极阴殿,如果你们真的是要去那个地方,你们肯定有办法进去。那老道就先告辞了,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再来找老道了。”老道士再次唱着无量天尊退身而走。

面前是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铜门,铜门上刻绘的东西早就已经看不清楚了。门上挂着一把打开的铜锁,老道士将这个大锁打开之后,甚至都没有取下它便就走了,好像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呆太长的时间。

关于这个我倒是也能理解,这个地方的位置很奇怪,在经过一条没有灯光的幽暗通道之后便能来到这里,而这条没有灯光的通道来来往往的行人却好像并不能看到。当然,老道士在这里不愿多呆的原因是为了他的小命着想,很多人年龄大了便更加眷恋自己的生命,而偏偏这个好像跟整个王母宫都显得若即若离的极阴殿,却仿佛不断的在吐纳着一个人的精气。如果一个普通人站在这里,恐怕都要不了一天,便会躺在地上变成一堆枯骨。

“这里不像是什么仙家圣地,倒像是一个吞噬生命的魔窟,我们真的要进去这里么?”李香兰对这个也有感觉,她眉头皱着看了又看,转身从自己随身携带的小箱子中拿出了一个精密的仪器,看了看上面的数值便对我们说道:“这个地方不能长时间呆着,不然我们这群人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东西的养料,太恐怖了,竟然是在直接抽取人的生命。要不我们先从这里退出去,找到那个道士问个究竟,我相信他肯定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晚了!你看看那边。”我指了指刚刚我们进来的那条漆黑小道,刚刚还能看到外头的灯火通明,现在却已经什么都好不到了。这个地方仿佛是变成了一片密闭的空间,跟外界彻底的绝了联系。“不用急!还有,蓝香把你的东西收起来。”我对身旁的一群人大声说道:“现在,都想办法把那种抽取人生命的想法收起来!这是一种幻真之间的假象,如果你们认可那种抽取生命的认真,那你们的生命可能就会真的没了!”

有着三花的力量,现在看破这些东西与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一眼我就已经确定这是一处很逼真的幻觉,千万不能相信自己现在的意识跟眼睛,一切都可以跟着感觉来,否则有些东西一定会找到人心灵的破绽。而且我也能看到我们现在的处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现在面前这个仿佛是被切割独立出来的小空间,跟不远处的灯火繁华也不过是几步之遥,只要蒙上眼睛什么都不碰,按照过来时候的所走的位置就能轻而易举的走出来。但现在的问题是,没有谁会闲得无聊整天去记着自己走路的路线或者方式,而这青石板上现在脚已经不见,想循着脚印走出去更是难上加难。

回想刚刚我们进来时候的样子,那一路上老道士都在跟我们宣扬极阴殿有多么多么的恐怖,他还专门告诉我们,这个极阴殿吃人,再健壮的一个人也会被它在短时间内将生命抽取完毕。现在再想来,刚刚那个道士好像就是在刻意的对我们说这些事情一样,好让我们进来察觉到异样的时候,误以为这就是那个会吞噬人生命的地方,从而把这种虚假的场景当做真实,好让抽取生命这种原本虚幻的事情,埋在我们这群人的身上出现的理所应当,也不会让我们想的朝着别处外去。

“不要慌!既然已经到这里了,那么干脆进去看看,这个极阴殿里面到底是有什么东西。”我耸了耸肩膀说道:“记着我的话,然后按照我的话去做,你们既然都能在赶尸门那边挺过来,我就不相信这一个小小的心理障碍你们没有办法解决!当然,如果你们觉得我说的多余了话,也可以不听。但到了那种事情,我也只能告诉你们,后果自负。”

我忽然间就发现,在跟人说话的时候,轻描淡写的说出后果自负这四个字,感觉还真不是一般的好。于是再扫视了众人一眼,看到理性兰已经把东西收拾近了她的箱子中,我便把那把打开的铜锁从门上拿了下来。

第四百五十六章 术

铜锁很重,超乎想象的重。

一块并不算大的铜疙瘩,其重量却仿佛有自身原本重量的五倍之多。

而我,也是将这个铜锁拿在手中的时候,才发现这似乎并不是铜质的。

我也看不出来这究竟是什么材料,不过凭借着手感来看,应该是某种奇石。

若是搁在平日,我说不定还会对这个锁子产生很大的兴趣,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对于这东西我实在是没有半点去探究一番的想法。

推开大门,原本我以为这扇门的后面,便是纸条上说的那极阴殿,但在把门推开之后,也才发现这门后面竟然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墙壁。

墙壁跟门有一段距离,这个距离正好是半扇门的宽度。在墙面上能看到一些轻微磨损的痕迹。而在高高的顶端,则是挂着一副巨大的牌匾,牌匾上用古字龙飞凤舞的写着三个大字——极阴殿。

“难道这就是极阴殿?不会吧!”有人看着这一幕当场傻眼,这小小的空间我们这些人站在里面都显得拥挤,怎么会是一个大殿?这说不过去。

“难道我们被那个老道士给耍了?”另一人猜测,说完自己却首先摇头,这样同样说过不去,因为这样根本就没有半点意义。

“起桥?这……”郑屏看着这样的情况,也有些发懵,他扭头看我,眼神中带着些质询的神色,问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没有那么简单!”我看着这面墙壁,又看看高处那个写着极阴殿的牌匾,对他们说道:“你们见过哪个宫殿,会把牌匾挂在宫殿里面?这可是门牌,就跟你们家院子门口挂的那种匾一样,这样的门匾都是,也只能是挂在正门上面的,甚至连侧门都不能挂这种用来当做门匾的正匾。”

“你的意思是门就在我们面前?这堵墙就是极阴殿的大门?”郑简堂眉头紧皱,他上前仔细在墙壁上摸索了一番,又说道:“不像是有机关的样子,而且这个墙壁看上去完全是一个整体,根本就不可能推开,除非我们用炸药把这面墙给炸了。”

“不切实际!”郑屏顶了郑简堂一句,便说道:“你们说,这会不会有什么奇门机关之类的?要是这次周二哥跟着来就好了,他们家可是机关数术的高手,就算是有什么很厉害的机关也肯定难不住他。”

“你的话也不是多么靠谱。”我无奈的看了郑屏一眼,刚刚还说郑简堂不切实际,扭头他就说了句更加不切实际的话,也不知道是故意耍宝还是没有意识到这些只是单纯的赞叹,但郑屏的智商总归不应该是这么低才是。能玩情报的,没有一个是头脑简单之辈,不然早就被人给玩死了。

“都消停点吧,我看看再说。”我走到了这面墙跟前,也开始不断的在上面摸索,就像是郑屏的猜测一样,我同样是认为也许这面墙壁上有什么机关,只是这机关的外部伪装较好,我们一时间没办法找到开关在哪里。

但毕竟不是专业的,对机关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研究,所以这一切的摸索都只是徒劳。而就在我准备放弃另想它法的时候,再抬头却从最上面的那块牌匾上感觉到了一些异样,那里似乎有某种力量在流转,一个个符号就好像蝌蚪一样,不断在匾的底下跟侧面徘徊,看的时间长了,还会让人感觉头晕目眩,没办法看个真切。

“就是你了。”看到这一幕我便笑了,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那上面的力量记录着关于折扇极阴殿大门的信息,十分隐晦。然而再隐晦的信息也无法隐瞒过三花的敏锐感知,尤其是人花,好像天然就能解析这种特殊的符号一样。这是一种传承了很久的知识,可能要比尧舜时期晚一些,但也绝对相去不远。从其中一些纹理构造上,我还能找到那个属于尧舜时代的烙印。

我说的没有错,这面墙的确便是极阴殿的正门,只是这门有些特殊罢了,要想进去,根本就不能走寻常路,而是得按照它里面所记载的那种正确路径走,只有这样,才能穿过这扇门真正的进入极阴殿里。

“这就是进白玉京之前的第一个小考验?”听我说了进门的法子跟路径,郑屏很不屑的撇了撇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只能说那群人还真是挺无聊的,什么幼稚的东西都能想出来。”

“再幼稚刚刚也还不是让你难在这里了?咱们必须得摆正心态。”我瞥了郑屏一眼,而后说道:“就这样,跟着我的步伐来,咱们进去看看,这极阴殿到底是个什么模样,弄得神神秘秘的不行。”

一步一顿又一退。就跟扭秧歌一样,在这小小的空间中,我们用这种怪异的身形扭着扭着便扭到了真正的极阴殿里面,也就在我们进来的一瞬间,原本黑暗的殿堂刹那变得明亮,在周围有无数蜡烛燃烧,一盏盏烛火不像是烛火,反倒像是现实世界中的一百瓦大灯泡一样,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极阴殿很大,大的惊人,我没办法目测出这个大殿的面积。而在大殿中间,有很多根石柱拔地而起不断朝向,那种高度仿佛是要刺破天穹,而人站在这个空旷的殿堂里,就像是一个蚂蚁那么渺小,有一种极度的不安全之感。

说是极阴殿,我看不出来这个大殿除了大之外,还有什么地方能跟它的名字扯上关系。这里没有半点阴森森的感觉,也没有鬼气环绕,一切都平常而又安静。只是仔细的去打量,才能发现这个大殿的一些细微之处的装饰,价格昂贵的惊人。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那些小小的饰品随便带出去一个,都是能在外界掀起一场波澜的物件,甚至有可能比当年的迷幻镂空之问世,有过之而无不及。

“极致奢华!”郑屏也是个识货之人,这个大殿虽然没有泛滥着什么珠光宝气,但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它看起来特别的有一种底蕴跟华贵。

无上珍宝从不以艳丽袭人。这句话是我们这个行当内人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不管是宝器还是宝石,色泽从来都不会逼得人无法直视。

“可是就算再华贵,有个毛用处!这个地方到底是怎么回事?别说人了,除了我们之外,我看就是一个人毛都没有!白玉京不是说让我们来这里吗?怎么都没人出来迎接?真是一点礼数都不懂!”郑屏紧跟着抱怨,他大声嚷嚷,声音在这空旷的大殿中传向远处,却没有一点回音激荡。

这个大殿有种诡异的安静,就好像是一个静音的空间,而我们说话的声音在这里显得是如此的突兀,听多了,甚至还会有那么一点点难受的感觉。

“白玉京凭什么要迎接?也许我们的身份在人家眼里,并不能够到那个层次。”郑简堂罕见的回了郑屏一句,他声音冷冷的,听不出什么感情色彩。

“难道你们都没有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我慢慢皱起了眉头,再想想极阴殿这三个字,总觉得有那么一些不妥,好像这个名字本身就有那么一种怪异的味道在里面。极阴殿,为什么要用个极字?这样不留丝毫余地的命名,在华夏的历史上还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大道五十,占其四十九而损其一,说的就是这种完事留一丝余地的处世态度。

“是有那么点不对,我总觉得这里好像并不只有我们几个人,而是有很多人一样。”十二房的一个同辈回答我,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好像还很不舒服的将自己的肩膀动了动。

“我也有这种感觉。”李香兰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她再次打开自己的小箱子,数了数我们的人数,便拿出了相对应的黄豆攥在手心里,而后翻转着手腕将黄豆朝着自己的脚下丢去。

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那十一颗跟我们人数想对应的黄豆,在丢到了地上之后立刻变成了很大的一堆散散落在地上,那数量,看上去不是十一颗,最起码也有三十颗以上的数量。

“撒豆测物?”我看了一眼李香兰,她在奇门这条路上也不知走出去了多远,奇门的黄豆道,撒豆测物的下一个境界便是被人口口相传的撒豆成兵的神仙术,神秘莫测,很是玄奇。

“撒豆测物?这……难道我们身边真的还有很多人,只是我们没有办法看到他们?”郑屏数了数地上的黄豆数量,也开始不舒服的扭了扭自己的肩膀,这种感觉不管是搁在谁的身上都会觉得难受,明明有东西理论上就站在你的身边,而你却看不到它。郑屏的声音忽然小了许多,“那他们能不能看到我们?是不是现在我们正被人看着,我们说话他们也能听得到?”

“视觉跟听觉是相互的,放心吧,我想有人跟我们陷入了一样的境地。”我摇了摇头,略微一思索,便知道问题就是出在了刚刚的那面墙上。

第四百五十七章 虚实

这件事情并不复杂,不难理解,不过是进入了不同的空间而已,这跟那些独立的小世界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儿科。

只是有趣并且值得思考的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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