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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古行的诡异经历-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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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我所料,在还没到中午的时候,吴怀已经带着一群人匆匆赶到了这里,他带了三辆车,一前一后,两辆车把其中一个看起来稍微大点,车厢完全被封闭严实的皮卡夹在中间,隐隐有保护的姿态。

“东家!”吴怀跳下车,看着已经站在门外的我,神情有些兴奋的喊道,而他带来的那些人,则都是满目惊异跟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我。

从前因为我的特殊交代,吴怀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透露过我的存在,直到这次决定郑氏要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我才算是由幕后朝着幕前迈了一步。

但也仅仅只是一小步,仅此而已。

“嗯,老吴来了,让大伙先进来坐吧。”

黄三黄四他们忙碌着开始泡茶,我则跟吴怀进了侧室里简单地交谈了两句。

吴怀问我说道:“东家,迷幻镂空的事情怎么样了?”

我说道:“一件完美的东西,比以前传说的迷幻镂空还要神奇。今天晚上,我就去尝试着把它拿出来,让它能安宁呆在玻璃柜里。长安的事情布置得怎么样了?”

吴怀回答道:“一切就绪,就等东家你了。”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其实我有些期待了。”

“消息一放出去,期待的不光是东家一个,而是无数古玩爱好者。”

“……”

吴怀以为我在期待迷幻镂空的问世,而只有我知道,我在期待的,是当第一炮打响之后,都会引来什么样的反应。

父亲说有人不想看到郑氏重新出现在世人眼前,我也知道有人不想郑氏重新出现,但是我从不可能因为那些人不想看到,就不让郑氏出现。

不但要出现,还要出现的足够漂亮,足够惊艳。

夜,月朗云明,仿佛是有一股不知名的力量,搅动着天上的格局,被月辉照耀得无比好看的暗云,在这股力量之下开始不断涌动。

如同素纸上山水点墨,墨越流越淡,却永远都不会消散,反而是带着一种隽永一种悠长的影子,在天空自由组合排列。

一群人等在院子里,我则孤身进了储存室,小东西依然扔给了范存龙,这只能我一个人去解决。

重新走入这里,我耳边立刻想起了小黑布生气一般的声音,它把自己狠狠抖了抖,发出‘哗!’声。

在我进来一刻,刚刚变得有些蠢蠢欲动的几个物件,在听到小黑布的声音之后,立刻变得比见了家长的小孩子还乖,它们静静躺在台架上,连一点鬼哭狼嚎的声音都没有发出,好像它们真的变成了最普通的老物件。

这一一个个故事的陈列,故事里的智慧,就是它们的智慧,所以这些东西的智力,应该说是相当高。

就算他们的故事全都是由一群白痴演绎的,那么多的白痴也足够赋予它一个正常的智商。

“还挺有眼色的!”我笑着骂了句,小黑布前几天一次发威,把这些东西可着实吓着了,尤其是那几个红的厉害的老物件,被小黑布一阵猛抽之后,这次明显老实得不得了,它们甚至还在朝小黑布传递一种讨好的信息。

只是……傲气的小黑布,却根本连搭理都懒得搭理,它在我手上立了起来,如同巡视着自己领地的君王。

我拉动了机关,每个物件旁的小石狮子再次出现,它们各自看管压制着一个粘红的物件,令它们无法造次。

接下来的程序很关键,容不得出半点差错。

我走到小方桌前面,拿着放大镜又对着这个烧铸而成的陶瓷几度打量,上面的那种斑点已经褪去了不少,只是在几个关键的交汇处,仍然是有一种污秽一样的存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消除。

十二只生肖兽,七天连续不断的吞吐抗争中,让它们也有些筋疲力尽。削弱的不光是被围在中间的这个迷幻镂空,还有它们。

当!!!

当!!!

当!!!

我的耳边仿佛想起了零点的钟声,洪铝大钟一般的声音提醒着我,已经到了第八天,七天最后一刻已经平稳度过。

就穿着一身青衫,我把围在它周围的生肖石兽移开,重新放在了台架下面的一个盒子中。

从另外一个相邻的盒子中,我又拿出了九个石牛,两个石马,把它们背对着我放置在三米的地上,同时给它们全都套上了用红绳做成的缰绳,分成两股绑分别绑在我的手腕上。

这意味着九牛二虎,会在我陷进去无法出来的时候,把我从所陷入的虚幻世界中拖出来,否则一旦迷失在其中找不到出路,等待我的只有变成迷失的孤魂野鬼一途。

尤其是前些天在扁担沟,我什么准备都没做,直接就摸了上去,那陷入血海的一幕现在还在我的脑子里历历在目,当时如果不是老师忽然清醒,把我的灵魂从那种能沉下去一切的血海中拖扶了出来,我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已经要跟这个世界说二十年后再见了。

赵七九跟我提过,说用公鸡能牵魂,只是我做过模拟的实验,这样的方法对于被老物件困住的灵魂来说,根本就不适用。

公鸡牵魂,是因为它能在阴路上自由行走,所以能把走上阴路的灵魂牵回来。但是这种老物件困住人的那种东西,却跟另一个世界根本就扯不上半点关系,所以公鸡也就没有了任何用处吧。

华夏很复杂,不管是活人的世界还是死人的世界。地大物博,体系也很磅礴,大大小小,无数门道就算是此中之人的赵七九,都没办法一一数出来。

手腕绑着红绳,我慢慢把手覆盖在了这个物件的底座上。

一瞬间,精神恍惚,我仿佛从万丈高空开始不断下坠,失重感让人想吐,却根本就无法吐出来。

第八十五章 老物件的世界

“差最后一具,就差最后一具了。”

当我从那种作呕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置身于一栋装点得异常诡异的空间里。一个穿着长袍,头上头发乱糟糟的老头正盯着前面,激动地浑身都有些颤抖。

我们面前是一个奇形怪状的,中间很瘦,两头硕大的奇异炉膛。

炉膛最中央的位置,开着一个椭圆形的小口,小口用一种特殊的透明材质封着,不是现代化的玻璃,却仿佛要比玻璃更加透明。里面不断有灰尘击打在这种透明的材质上,却根本粘不住,它就像是没有任何阻力跟粘性,灰尘沾染上去就会顺着这种特殊的‘镜面’滑落。

从外头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一团团火苗从底部往上扑,在这个过程中被拧成了燃烧得异常旺盛的一股。

透过炉镜,能够清晰的看到里面正在发生的一切,一个底座上的几个陶俑正在烈火中慢慢成形,上面的纹路在火苗中时有时无,一会出现,一会又泯灭在人的眼球里。

好熟悉的感觉!

这一瞬间,我竟然都忘记了去思考自己怎么会置身于这里,而是率先被炉膛中的东西吸引了眼光。

是的,这个东西让我看到的第一眼就感觉熟悉无比,好像是在哪里见过,想了半天,我才蓦然反应过来,上面的纹路,陶俑的人物,这不正是我费尽心思找到的迷幻镂空么?

咦,不对,好像缺了些什么!

我又愣了一下,在最初的熟悉之后,我定眼继续打量,却发现了一个让我迷惑的事情。

这上面伫立的人物数量对不上,虽然我这一瞬间,有些想不起来我找到的那个迷幻镂空,上面究竟是烧铸了几个人物,但是我却无比肯定这个上面现在出现的人物,数目绝对跟我找到的那个不大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

我把目光从炉膛上拿开,又看了一眼在我前面一个身子的老头跟这周围空降的整个环境,还是觉得什么地方有些不妥。

是光线吧!周围全都是点着红色的拉住,靠着两边的墙壁,两排围满了整个屋子。

但是就这样,这里还是显得十分阴暗,好像不管光芒怎么亮堂,都无法将这个空间填充满,这里最大的亮度也只能如此。

四周的窗户,包括们在内,都被用不知道是多厚的黑布封着,让外面的光线连哪怕一丝都无法逸散进来。

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一种说出来的森然,在这里站的久了,我觉得浑身都变得有些不舒服。好像是总有什么气息在不停的刺着我,我的皮肤,头发,身上的汗毛都有些不自然的紧皱。

咔哧……砰!

嗤啦……咔哧……砰!

咔哧……砰!咯吱……

好像及其有节奏,音符却太单纯,让人觉得有些不厌其烦的声音传进了我的耳朵,我皱眉,扭头朝着声音歘来的方向看去,在炉膛的后面,只有一个看上去年岁应该不大,身体的皮肤却如同迟暮老人,变得有些皱巴巴的年轻人。

他探出头对我也只是惊鸿一瞥,紧跟着就面无表情的继续开始自己的工作,于是那种有规律的声音再次响起。

从墙上倒影出的影子,我能看到他手里着拿着一把铁锨,一铁锨一铁锨地往炉膛中加着巨大的煤块。

三铁锨是一个停顿,他会关上炉膛,然后停止一会之后探头一次,紧跟着就继续开始,不断重复自己往炉膛加煤的动作,那种麻木的神情,仿佛永远都不会知道疲倦。

老头留着长发,状若疯癫,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盯着炉镜,看着里面逐渐成型的陶瓷嘴里念念有词不断嘟囔,但是这时候我却根本就听不清楚他究竟在嘟囔什么,不过想来都应该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

“不要停!谁让你停的!?赶快加火,再差最后一点点了,最后一点,我们就要大功告成,哈哈哈哈哈哈!”

不停给炉膛添火的人,才刚刚停下了手里的铁锨,可能是想要歇一会,老头暴躁的声音就响了起来。他说着说着,就不自觉的把身体趴了下去,脸几乎要贴住面前的炉镜,语气变得诡异,急切,又带着些疯癫。

站在炉膛后面的人一声不吭,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老头这个样子,只是继续开始周而复始地开始往炉膛里添煤,但是铁锨上传出的声音,听着却明显没有先前那样有力。

一个本应该是血气正旺的大汉,都被劳累成了这副样子,看着身上的血气似乎已经完全枯败,这究竟是得多么操劳才能变成现在这样?

我看着那个在烛火映衬下十分拖沓,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折断的影子,心里正暗自感叹间,却猛然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的地方。

哪怕是劳累过度,也不应该会把血气枯败掉才对!而且在刚才的一瞬间,我竟然感觉到自身的生机好似在一点点被从身体上抽走。

赶忙抬起手看了一眼自己的胳膊,还是在这种泛黄火焰的映衬下,一些浅浅的皱纹从指间蔓延到了衣袖里,皮肤十分松弛,就像是已经度过了人生的大半辈子,走入了垂暮之年。

这是怎么回事!我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心头的震惊再难掩饰。

任谁发现自己平白无故少了几十年的寿命,恐怕都没有办法无动于衷泰然处之吧。这不是面临什么危险,而是一种能直接蔓延到心底的未知恐惧。

“还差一具,最后一具就大功告成了!”疯癫老头的嘴里依然在念叨,而在我后退的时候,他却猛然回过了头,盯着我目光中满含警惕地说道:“封羽,你怎么?”

我没有反应过来,而是回头看去,却发现整个不算很大的空间中只有三个人,一个疯癫的他,一个添煤的青年,剩下的一个就是我。

此刻疯癫老头正盯着我,那自然就是问我话了。可是为什么他会叫我什么封羽?

“呃……”我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作答,疯癫老头盯着我看了半天,才说道:“没什么好怕的,我们大功就搞成了!再挺挺,只差最后一具了!”

疯癫老头又变得有些疯癫,他眼里的警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都不敢跟他对视的狂热,那种热情让我毫不怀疑,为了这个东西,他有毁掉任何障碍的决心。

“嗯……是……”我硬着头皮答应了一句,现在的情况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呢,甚至连面前的疯癫老头都不知道叫什么,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去回答老头的什么问题,而是哼哈着应付了过去。

老头心思完全不在我这里,甚至不在意除了炉膛中那东西之外的所有物件,我甚至在想着,就算有人把刀架在老家伙的脖子上,也肯定无法阻止他他的这种狂热跟虔诚。

为此,他能够不惜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生命。

给我的这种感觉,跟现在那么多专家学者何其相似,尤其是那些搞研究的,更是整天没日没夜,把实验室当成了自己人生的第二个家。

“他们人呢!怎么还不来!?真是混蛋,等了他们快五天了,怎么还没回来!?”炉膛里传出了一声轻微的响声,老头紧张极了地朝着里面盯了半天,而后才愤怒的破口大骂,我低着头静静想自己的事情,始终未置一词。

只是我不说话,却并不代表着他不会找我说话,老头自己愤怒完之后,又大声喊道:“封羽!”

我没吭声。

他却以为是我没有听见,又用更大的叫了一声:“封羽!”

我觉得耳朵有些发震,抬起头看着他,他却根本就没有回头,双眼还是徘徊在炉膛里面不肯离开。

而后面添火的人又探出头,他眉头皱的极深地看了眼这个疯癫的老头,有些无奈摇头,再继续开始让铁锨在煤块里,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

我想要搭理面前这个疯癫老头,却根本就不知道他究竟该如何称呼,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乖乖闭上了嘴巴。

我想着,难道大爷你都不知道我一直就在你的身后吗?回过神,转个头,声音小点,能死吗?

当然,这些话万万是不能说出口的。趁着这个发呆的时间,我瞬间就把很多东西贯穿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时候我应该已经置身于迷幻镂空的故事中了,穿过了那片被抽干的血海,直接沉入了被血海保护得死死的那段故事中。

我是便随即分配在了一个叫封羽的人身上,只是我不清楚,在这个故事中,我是否保持着行动上的自由?这样的场面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只是有时候,我们只能借助一个旁观者的身体去直观感受一切,而无法操纵在这个故事中,被我们借助身体之人的躯壳。

其实这也不叫躯壳吧?只是一个存留下来的故事,而现在,我则正式融入了这个故事中,开始了用最直面的方式来体验。

第八十六章 在这故事里

“封羽!!!”

疯癫老头暴怒,声音更大,震耳欲聋。很难想象,他看着如此干枯,甚至要比添火那人还要枯瘦的身体,是怎么爆发出这么大能量的。

不光是添火的青年,我眼皮子也挑了挑,眉毛似乎都抖落了几根。而也在这一刻,我确信自己并不是这个故事里的傀儡,而是有着自由支配身体的权利。

这样就舒服很多了!我心中想着,嘴里应了疯癫老头一声。“在,在呢,我在您身后。”

我不知道这个老头名字,只能这么含糊的答应。虽然很不想答应,但是天知道,要是我再这么沉默下去,老头的下一声会不会把屋顶都震塌。

也许是在故事里吧,这终究不可能跟现实一样有那么多猜忌?还是老头的心思并不在我身上,而是全都被炉膛里的东西牵动着心神?总之他没有计较我这种含糊的应付,更没有追问我为什么半天都不应声,只是很焦躁地说道:“去!给我出去问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告诉他们,要是今天之内送不来我要的东西炉膛炸了,我让他们全都陪葬!快去!听到没!”

老头说话很霸道,言语间好像能够主宰这里的一切,包括别人的生死。人命在他的眼里好似一文钱都不值,而且是那么理所应当。

只是我听到这话的瞬间有些愣神,告诉他们?我去告诉谁去?对这个故事,我一点都不熟悉,现在所接触的也只是这个屋子里面的人跟物,难道屋外头还有什么吗?

“你在愣什么?”

可能是看我半天没有动静,疯癫老头终于回头看了我一眼,他声音中的急切跟暴躁消失得很突兀,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嘶哑阴沉,竟然透着种死气。

他回头,我也看到了老头的这张脸。一瞬间,我不知道该去怎么形容看到的景象,心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在盘桓,这还是人脸么?

枯黄的脸色,在黄色的烛火下被映照得诡异,眼神空洞如无物,甚至会让人连固定在他眼眶内的眼球都忽视。干瘪的嘴唇,深陷的眼窝,透过面皮,我甚至能够光凭借着肉眼,看清楚他脸部的骨架。

或者说,其实这张脸,就是在一个骷髅头上,覆盖了一层从人身上剥离下来的人皮,对,就是这样!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

在这本来就不舒服的环境里,看到这张脸之后让我更加不舒服,虽然谈不上什么惧怕,但是这样丑陋的东西简直就是在挑战我视觉的极限。

老头又把脸转过去,他盯着炉膛里面的东西身体又开始颤抖,就像是磕了药,让人看着有些不能理解,他却一直沉浸在那种异样的兴奋里。

慢慢后退,我身后的地方就是正门。给炉膛添火的青年又停下了手里的已经变得乌黑的铁锨,他带着羡慕的看了我一眼,又在老头刚刚抬头看他的一瞬间立刻把铁锨插入身边的一堆煤块当中。

我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炉膛之后的人影,这简直就是不把人当人啊,幸亏我不是出现在那人的身上,不然可真有得受了。

心里为他默哀三千遍,我在门口转身。

门跟窗户一样,也是被黑布封着,里里外外,一共封三层。而且这三层黑布都是厚到了极点,任何一丝光线也别想从外头透进来。

黑布很干,没有任何潮湿感,但就这样,它依然是沉甸甸的,我用手掀开它都觉得有些费劲。

一层一层又一层,我终于推开木门,看到了门外的景象——混蛋!还是在一个房间里!

这一瞬间我真的骂娘了,嘴里胡乱问候着不知道是谁的祖宗十八代,把他们的全家女性从现在追溯到过去,整整齐齐骂了个遍。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刚才在里面太过压抑的场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而原本以为掀开门之后就是一片天高云淡,谁却知道竟然又置身于这样一处也差不多算是密闭的空间?

还好,看着并没有被封起来的窗户,我又松了口气。在这里依然能够依稀听到身后房间中传来的‘咔哧’声。

“呼……也许应该换个心情!”我故作轻松的呼了一口气,嘴里对着自己念叨了两句,然后把步伐放的轻盈,右转,朝着这个屋子的屋门而去。

咯吱……!

我推开屋门,然后……傻了。

“我草!怎么还有,这是干什么!?”

这个空间虽然大了不少,虽然显得十分宽敞甚至可以说是空旷,但让我气愤的是,这竟然还是在一个屋子里。

大屋包中屋,中屋包小屋,小屋包炉膛,炉膛烧镂空?正在气愤间,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个想法,而且越想越觉得好像很有道理,这似乎是在孕养一种气,这种气独属于物件本身,需要在跟外界环境脱离的情况下进行,不能受任何一点杂质的污染。

而在气孕入物件内部,完全凝固不会消散之后,才能让纳气的物件见光。

很多人都相信,这样烧出来的东西有灵魂,可能在特定条件下,它能产生出自己的独立思维。

但是这样,罕有成功者。而成功了的,最后都不得好死,无法善终。

这是在创造生命,不成也就算了,成了可是要遭天谴的!从很多古老相传的书籍上都能看到,但凡有灵智的东西被人为制造出来,则必然伴随着无数惊雷闪电,这是上苍的愤怒,是天谴,在警告世人并且会立刻施以惩罚。于是无数鬼才便在自己最得意作品问世的瞬间,就把命交还了出去,只留下死后无数对他的怀念跟传唱。

而若是天成的灵智之物,问世之时不但不会有雷霆降世,反而会伴随着种种祥和。这样的情形记录在案的也有不少。

古时候,李家有儿郎,名商隐,一身才气折服世人,一生放荡不羁笑点低。某日在风里,他一袭白衣一匹白马,打马而过荞麦青青之处,偶见一处地域蓦然升腾起一阵青烟霞雾,于是福至心灵,点石成金的写下了千古绝唱,蓝田日暖玉生烟。

这句诗不胫而走,流传在世人口中从未断绝。但是,这句诗是李商隐的骄傲,是普通人嘴里争相传送的优美词句,是文人墨客无限希望出自自己知嘴的决绝,但是,它却被一伙隶属于摸金校尉一脉的盗墓贼给注意到了。

后来……再后来……这活盗墓贼查到了李商隐的行踪,绑架了他威逼色诱,最终拜倒在美色之下的李商隐告诉了这些土夫子们他打马而过之处,于是后来,一块惊世的蓝田暖玉问世,再后来,这活土夫子觉得自己不是强盗就放了这位李家二郎,于是李家二郎报了官,抓了这伙没有抢劫经验的土夫子,于是蓝田暖玉这等惊世珍宝进了皇宫,李家好儿郎也得到了不菲的封赏。

当然,这些都是发生在人后的事情,是不可能出现在正史之上的记录,只有很多喜好猎奇的古老世家,才世世代代流传着这些珍本,而我庆幸自己有幸得见过一些不小心被流传出来的内容。

不出我所料,房屋的构造是三进,这个最大最空旷的空间正式最外头的一层。当我推开这个房门的一刹那,清新的空气一瞬间扑面而来,灌进了我的眼睛,我的鼻孔,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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