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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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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病房的门才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皮夹克,和牛仔裤的矮个男人,他手里提着一个打包盒,像是粥或汤。

他一走进来,看到我睁开了眼睛,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神色,“小姐你醒啦,太好了!”

我闻言,深呼吸了好半天,才压住喉咙处的不适,朝他问道:“这……咳咳……这是哪里?”

我的声音沙哑难听,像是被人捏住脖子发出来的怪音。

这个男的将外卖的餐盒往桌上一放,然后朝我说道,“哦,这里是区医院,你之前被我们从超市着火的仓库里救出来了,然后直接送到这里来抢救,好在你没事,只是把嗓子呛到了。”

他说的是普通话,可口音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看他的模样,倒像是福建或广东那一代的人。

“谢谢……咳咳……”我真诚的朝他道谢。

他就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道:“没事。正常人看到了,都会出手救人的。不过,你们那超市怎么好好的失火了,浓烟都跑到超市外面去了!还好我师傅眼尖发现不对劲,冲进去救人。”

“你师傅……?”我问他。

“对啊,就是我师傅从你们超市的后门发现有浓烟冒出来,然后就冲进去救你的。”

这个男的拖过病床边的椅子坐下,然后又朝我说了当时的一些情况。

说完,又问我要不要吃点东西,还问我家在哪,要不要先送我回家什么的。

我怕自己这个样子回家,我爸一定会担心我,他本来血压就高,万一我早知道我被夏主任强见未遂,还关进着火的仓库差点烧死,一定气的病发。所以,我想了想,问这个男的借了手机给我爸打去电话,报了平安。然后,就对这个男的说:“不知道你师傅人在哪?咳咳……我想,我需要他帮我证明一下,我是被关在着火的仓库里的!有人要害死我……”

这个男的听完我的话,皱了皱连眉,朝我道:“原来有人要害死你啊,难怪我师傅说,进去的时候,仓库的门是被人从外面用连锁的链子缠住把子的呢!你等着,我这就给我师傅打电话!”

他从我手里拿回他的手机,然后就拨通了一个电话,不一会电话接通,只听到里面传来消防车的声音,随后就是一抹很爽朗的男音,“那女的醒了吗?”

这声音真的好像樊守的声音!

“嗯,师傅,你最好带个警察过来,这个女的说她是被人关进着火仓库里的,有人想害死她!”这个男的说道。

“正好我身边有警察在问我话,我把他带过来找她!”

他说完,我就看到这个男的把手机挂了。

“谢谢……”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想想问了他一句,“大哥,你叫什么名字?”

“哦,我叫阿泰!泰国的泰。”他抓了抓头,嘿嘿一笑。然后见我吊瓶打完了,喊来护士,让她帮我拔了吊瓶。

然后他就说我的脸满是脏灰,要不要他帮着洗把脸什么的。我和他不熟,自然不好意思让他帮忙擦脸,只说没事,等回头我恢复过来,我自己洗,而且,警察来了,我脸上这些灰也好做证据,擦了反倒是说不清楚了。

阿泰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就没再说什么,而是扶起我坐好,倒了杯水递给我喝了。

喝了水,我发现阿泰别过头,不好意思看我。我忙低下头,才发现自己的上衣外套拉链是敞开的,里面穿着黑色内衣的饱满一坐起身,就露了出来,我忙拽起被子盖住了。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病房的门,被人从外拧开了。

我闻声,朝门口处看过去,只见一个身材健硕,穿着休闲西服,英俊的脸上沾着一些黑灰的男人,出现在我的视线里。

明明他和我离得有二十几步的距离,我却能看到他眸中闪烁着的锐利目光来。这个人身上的有着让人压迫的霸气,让人无法小窥。

他简单的扫了我一眼,然后就拉开门,让后面的一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进来。

这个警察走进来之后,阿泰就站起身,朝他们打招呼,喊了一句那个男人师傅,然后就对警察说了句警察同志好。

警察朝他点点头,就走近我,我一看到警察,泪水就从眼眶里涌了出来,二话不说,就伸手紧紧捏住衣领,掀开被跌下床,朝他跪下了,“警察叔叔……你一定要救我!给我一个公道!咳咳……”

“姑娘,你快起来说话!”警察和阿泰他们见我突然跌下床下跪,都惊讶了。特别是警察,忙伸手过来拉我,我却不肯起来,哭着继续说道,“警察叔叔,我被我们夏主任……也就是……咳……也就是超市的夜班主管强jian未遂……”

当着三个男人的面,说出这四个字,我真的是鼓足了勇气,要不是为了将夏主任绳之于法,要不是为了不赔偿超市的损失,我也不至于这样没有尊严的下跪,说出这些话!

咬了咬牙,我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他对我实施强迫的过程中……突然不知道怎么了,就起了火,火势太猛没法控制,他就怕担罪,把我锁在仓库里,打算让我被烧死后,在打开仓库,诬陷是我在里面点燃仓库的……然后,幸好这两位先生把我给救了……不然,我现在就死了!”

那个夏主任想杀我是事实,但我自然不能告诉警察火莹的事情,不然他肯定不信我的话。

警察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的,似乎在思考。

这时,他背后的那个冷俊男人就开口了,“我可以证明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们冲进超市救人的时候,仓库的门被人从外面用连锁锁住的。而且,超市应该有监控,警察同志可以调查当时的监控视频。”

警察一听有他证明这件事,忙把我拉起来,说要现在就给我立案,给我做笔录。

这样对我来说,再好不过了,所以,我立马擦了擦眼泪,点头说好。

然后,警察就拿出笔录本,问我:“小姐,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闻言,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发痛的喉咙,认真道:“我叫陈碧落!耳东陈,碧玉的碧,飘落的落……咳咳……”

我话音刚落,警察在本上刚刷刷的写着我的名字。

突然,他背后的那个高大的男人,几步走上前,一把推开坐在我病床边椅子上的警察,红着眼睛问我,“你叫什么?”

092,你怎么还这样弱!

这个男的突然走过来,还把警察给推倒了,吓了我一跳,我紧紧捏着自己的衣领,抬头,怯怯的望着他,“我……我叫陈碧落呀……”

他离得近,我才发现,这个男的长得太英俊了!皮肤是那种阳刚之气的古铜色,而且很细腻,浓眉密睫,眼睛虽然发红,但眼瞳深邃很亮,让人对视一眼,就心跳加速。

我就不好意思对视他了,忙低下头。说实话,我觉得他的眼神和声音都好像樊守,可是,这张光洁的俊脸,根本就不属于樊守。

再说了,樊守在云南的小山村,和樊雅正过着他们的田园生活,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这?

想到樊守,我心里一阵阵的发痛。

“陈碧落!呵……”他好像在笑,但是声音有些带颤。

“怎么,你认识这姑娘吗?”警察这会被阿泰扶着起身,有些不悦的望着这个冷俊的男的。

我就又顺着警察的目光看向他。

他至始至终的低着头,俯视着我,眸光很复杂,就在我都要怀疑他认识我的时候,他突然朝我伸出手,“你好,我叫樊守!樊,就是那个樊,守就是守望的守!”

樊就是那个樊,守就是守望的守……

……

我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在大樊村的祠堂里,他抱着胸,仰着头,满脸是痘包的丑脸上,朝我洋溢着得意的笑荣,和我自我介绍道:“我叫樊守,樊就是那个樊,守就是那个守望的守,我就是你男人,你可以叫我守哥,也可以叫我老公……”

是他!

真的是他……

可是,他脸上怎么没了痘痘了?

难道是我走后,他恢复容貌了?

对呀,他都和樊雅在一起了,当然没必要继续丑下去防着樊雅了。

现在他伸手和我自我介绍什么意思呢?是想告诉我,要我把他当陌生人?初相识的人?

我忍不住的往外涌泪,我好半天才颤抖着手,伸进他略带薄茧的温热掌心里,“你好,我叫陈碧落……咳咳……谢谢你救了我。”

他紧紧捏着我的手,力气很大,好半天,他才道:“不客气。”

他居然对我这么客气!这么疏远!

我想起之前他抱我从仓库里离开的时候,喊我“小姐”,就知道他没有认出我来。而且,里面如果不是我,是别人,他同样会救。我在他心里其实已经和陌生人一样了。要不然,他也不会一年都不来找我……不,现在也不是来找我的……

可我被他这只大手紧紧握住,我的心真的好痛!

我很想他啊!我真没用!

心里骂了自己一下,我就将手往回抽了抽。他一开始没松手,后来才松开的。

警察和阿泰在一旁看我们这样有点呆,最后是警察说了樊守一句,“要认识,也得我做完笔录的。”

樊守就朝他点点头,然后从胸兜里抽出一根烟,递给警察。警察没要,他就说他先出去抽根烟,然后就快步离开了。

他走后,警察就让我重复了当时夏主任伤害我的经过,我仔细的叙述了一遍,他记好,然后就对我说,这段时间不要离开南京什么的,因为要随时等着传我调查这个案件。我说了好。他才离开。

警察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樊守在走廊问他什么时候去抓那个夏主任,警察说等明天的。樊守爆了句粗口,“艹,等明天,那混蛋趁机跑了怎么办?”

警察就解释他们立案抓捕都要上面批准,至少要一天左右的时间什么的,还让樊守说话文明点什么的。樊守就说从小到大就不知道什么叫文明,气的警察对他教育了好半天,最后直到被同事打电话催走了才算完。

我听到这都忍不住要笑了,樊守就是变帅了,这性格是一点都没变。

以前总幻想着樊守的原貌是怎么样的,没想到,等真看到了,居然帅到我都不敢认!

我是不敢认,他是不想认。估计怕樊雅吃醋吧?

心里又泛起痛来。

就在我低下头落泪的时候,一个小护士走了进来,对我说:“小姐,你的吊瓶也打完了,可以回家了。”

我闻言,回过神,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好的,我这就走。”

我一手捏着衣领,一手掀开被子就下床要穿鞋离开。

“等会!”

门口处突然传来樊守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随后是他喊住我的声音。

我和小护士都朝他那边看去,只见他朝我走近,然后看都不看小护士的,只看着我,却对小护士说:“护士小姐,你看她脸上脏乎乎的,衣服也扯坏了,这样出门不方便。我已经让我徒弟去给他买衣服了,所以,麻烦你通融一下,给点时间让她换好衣服再出去。”

他这话明明是请求别人的,却说的和命令人似得口吻。弄得我愣了,忙朝小护士看去,生怕她不高兴。

可小护士满脸通红的望着他,忙说,“好……好啊!”

“那谢谢了!”樊守终于肯扫一眼那小护士了。

小护士一见他看向她,忙低下头,不好意思和他对视,“不客气……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啊!”

话末,逃似的跑了。

我看到这,整个人都呆了。这完全和以前不一样,以前我和樊守出门,人家都是对樊守指指点点,说什么他是牛粪,我是鲜花的。现在……

估计我脸脏的要死,衣服还碎了,才像牛粪吧……

没想到再次和他见面,我会是在这么狼狈的状态下!

我低下头,不看他了。

“走的时候,腰杆挺得比谁都直,傲的和什么似得,劳资还以为你终于学会坚强了。谁知道,还是这么弱!”

护士一走,樊守伸脚勾起我床边的椅子一屁股坐下,朝我怒气冲冲的嘲讽道。

我被他说的心里好难受,又忍不住委屈哭了,“你以为我不想坚强吗?可在这个社会上,你如果不示弱,就根本生存不下去……我也想在夏主任每次占我便宜的时候,我反抗他,可是如果我反抗了,我就没有这份工作了……我爸妈怎么办?”

“你可以换工作啊!”樊守朝我吼道。

我一闭眼,将眼泪全部赶出去,忍住喉咙中的疼痛,哽咽道:“你懂什么……我还要上学,只有这里可以在我放学的时候,让我上班,而且,时间不长,工资给的还可以,也稳定。要是换别的工作,这个点……我只能去夜场那样的鬼地方……我怎么可能去那呢?我们家是穷,但我爸说,我们家世代书香,不能到了我这一代,因为穷,而去那种不干净的地方,辱没门楣!咳咳……”

“可你也不能……算了,都是我不好!”他说话间,突然伸手往前一揽,把我从病床上抱到怀里,用大拇指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现在我来了,绝不让你再被欺负!”

我不备他突然的这么一抱,心里说不上来的痛,痛的我连呼吸都快要不能继续了。

他疯了还是失忆了?他难道忘了他和樊雅在一起的事情了吗?难道又忘了,当初和我说什么一夫两妻的事情了吗?现在居然就和个没事人一样的……

“你放开我……别以为这还是在你们那的破山村,我……呃……”

我刚哭着伸手要推开他,他居然猛地捉住我的手,头往下一低,温热的唇瓣就堵住了我的唇,舌头更是在我吃惊的张开嘴的时候,闯了进来,在我的口中勾起我的舌霸道的纠缠住,恨不得一口将我吞下去。

他的吻向来是霸道的,且不容我反抗的。就像现在,我怎么反抗都没有用,反而被他吻得更加没有挣扎的力量。

他一只大手,就将我的两只手腕紧紧捉住,另一只手搂在我的胳膊上,将我紧紧搂进他的怀里,我全身都被他禁锢,力量也因为他的吻弄得没有了。

我心里好痛,他到底想要怎样?

093,和樊雅是真是假?

慢慢的我也不挣扎了,只任由他这样霸道的吻着。

“师傅,我东西买回……”

就在他吻我的时候,病房的门被拧开了。随后传来阿泰的声音,只是,话说了一半,估计看到樊守吻我的画面,就止住话不说了。

我也回过神,感觉到好羞辱,伸手就从他大手里挣脱出来,樊守他好像也正要松开我,所以这会我才能挣脱出来。

挣脱出来之后,樊守从我唇瓣上离开,呼吸不稳的拿好看的眸,宠溺的盯着我,“你这个小呆瓜,不会是我不和你解释,你就真的一辈子误会我吧?”

他这叫什么话?

我哪有误会他,明明就是他和樊雅做出那样的事情被我发现了,然后他还亲口说要一夫两妻的!

想到这,我就伸手捏着自己的衣领,咬了咬被他吻得发木的唇瓣,气愤道:“樊守,你够了!……我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你和你的樊雅生伢子去就好,干嘛还这样羞辱我!”

“……噗。”哪知我气愤的话一吼出来,樊守居然噗的一声,笑出声,还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我的小呆瓜老婆,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真是好骗!”

我拍开他的手,“谁是你呆瓜老婆,别想再占我便宜!”

他的老婆是樊雅好吗?就算他现在变帅了,我也不可能接受一夫两妻的婚姻的!

樊守见我这样,摇摇头,无奈的瘪瘪嘴,然后侧了侧头,往身后的阿泰道:“把衣服拿过来,你给我守在门外,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啊?可师傅,这是医院,恐怕我……”

“你傻吗?我教你的蛊术是搞着玩的吗?”阿泰为难的话还没说完,樊守就不耐烦的打断他。

“师傅,你不是说不能对人随便下蛊吗?”阿泰反驳。

“你这个呆瓜!”樊守气的扭过头,直接剜着他,“不能下蛊,不会用拦盗香啊!没点眼力劲,让你师娘嫌弃!”

“师娘?”阿泰提着方面袋,放到床上,然后扫了我一眼。才一拍脑门,“师傅,这女的不会就是你要找的老婆吧?我靠,这太巧了吧!”

听他这话,樊守是特地来南京找我的?

我从阿泰的脸上移开目光看向樊守,他正好低着头和我四目相对,顿时我被他这柔情的目光盯得心跳的急速。

真要命啊,他变帅了,我看到他的脸,就心跳不稳,真没用!

我忙别过头,不去看他。

他却朝阿泰道:“你懂什么,这叫缘分!走走,快出去,我得哄你师娘了。”

阿泰闻言,哈哈的笑了两声,拔腿就往外跑。

我看他走了,我慌了,“你别走啊……”

他要是走了,就剩下我和樊守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可是不分场合,想要就要我的。万一他在这……

想起之前他吩咐阿泰守在门外,用拦盗香的事情,我就不安起来,他不会是真的想?!

“他是我徒弟,只听我的。”樊守头一低,对着我耳边吹气道。

“你不要脸!”我慌了,我可接受不了他和樊雅睡了,又想来要我!

所以,我挣扎从他身上起身,然后要跑出去。

结果我一起来,就看到阿泰跑到门口处,把门关上,还守在门口,隔着门朝里面说了句羞死人的话,“师傅好好哄啊,外面你放心,我帮你们守着!嘿嘿!”

他这话一出,我脸烫了起来,迈开脚就要往门口跑去。

哪知我刚跑了几步,就被樊守大手一捞,“被我逮到了,你还想跑?”

他这样一捞,就把我整个人抗到肩膀上,然后往病床那边走去,我气的伸手直拍他的肩膀,“不要脸,你放开我……呜呜……咳咳……我恨你,你这个混蛋、莽夫、臭不要脸的!”

可我无论怎么拍打他结实的后背,他都一点反应没有,最终还是将我放倒在chuang上。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我躺在chuang上,看着上方他的英俊脸庞,我的眼泪顺着眼角不停的流淌到枕头上,“樊守……你别让我再恨你了,我是不会接受一夫两妻的婚姻方式的!你和樊雅好好过吧!”

“闭嘴,烦你!”当我一提到樊雅,他气的从我身上起来,站在床边朝我吼道,“你能不能别一口一个樊雅,好像我真和她有什么似得,恶心死了!”

他这话把我说懵了。

我愣了一会,随即想了想一年前,在樊雅家房门口听到她和樊雅做的声音时的画面来,心里痛的受不了,“你都做了,还有什么好恶心的?”

“陈碧落,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啊?”樊守气的拽开了自己的衬衣领子,露出一大块胸肌来。

他的身材本来就好,现在配上这样一张英俊的脸,更是完美了。现在他一扯衣领,我的心就咯噔一下跳了起来,脸颊也发起烫来,忙别过头,“不明白你说什么!”

“这个呆瓜婆娘,气死我了!懒得和你解释,你自己看吧!”他怒了,然后用手捏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膝盖顶在床边,一边捏我的肩膀,让我又痒又痛的“嗷嗷”的喊出声,他动了动几下床,发出吱嘎的声音来。

完了之后,他就松开手,朝我道:“看到了?那天我就是这样上的樊雅!”

他一松手,我就赶紧护着自己的肩膀出,缩着脖子看着他,好半天我才恍然大悟!

“你和樊雅在做戏?!”

“笨死了!当然是在做戏了!你也不想想,我要你的时候什么样,是那种德行吗?”樊守拖过椅子,一屁股坐上去,拧着眉看着我气道。

我闻言仔细回忆起当时的画面来,确实我没有走进去推开门看,而且,他们声音还特别大,樊守要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在进行中的时候和我说话,而是停下来,或结束的时候才说话,并且都是贴着我耳朵说的,不会那么大声……

他那天好像是特意放大声音的!

“可是,你为什么要和樊雅做戏气我呢?”我更加疑惑不解了。

樊守就深叹口气,伸手将我的手捉住,拉到他的唇边亲了口,“如果我不这样,你这个呆瓜又怎么会离开我呢?”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痛,气的抽回自己的手,“你为什么要我离开你?”

质问他时,我的眼泪又不争气的涌出来了。

他从方面袋里拿出阿泰刚买的新毛巾,替我擦了擦脸,“你不离开我,我怎么和马金斗蛊呢?马山寨的村民其实并没有从小竹林里出来,他们都死在了里面!而且,全都是中了血蜘蛛的毒死的。”

闻言我惊到了,“没出来?难怪我说,他们怎么那么晚都没从竹林里出来呢!血蜘蛛……那不是汪洋的蛊虫吗?”

“对啊。他故意放血蜘蛛咬了一个村民,然后血蜘蛛的毒会过到别人身上,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马山寨的村民就死在了竹林里,而我在尸体中,没有找到马金两个徒弟,而且,还看到汪洋沾血的手帕,我就猜到,他故意让马金的徒弟也中毒,然后割破自己的手,给他们解毒,随后,一定是让马金的两个徒弟,把他送到镇上找马金求救,说是我害死这些村民的。所以,当时我就猜到,马金得到村民的死讯后,会找我报仇!于是,就带着你赶紧逃……结果半路上还是差点被他追上了!我知道马金不是个善罢甘休的人,我就让村民连夜逃了。而你这个呆瓜,我了解我要是不气你走,你一定是不走的,我就和族长、樊雅串通好了,骗了你,气你走的!”

樊守一边淡淡的和我解释着,一边用毛巾给我擦着脸上的烟灰。

我现在有点回不过神来,脑子里全是那时候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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