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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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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守不置可否的睨着他。

他就从兜里拿出手机,走到窗户那边打了电话。

他打电话挺滑稽的,明明对方看不见他人,却见他直点头哈腰的在说什么“是”“好的”“明白”等的话。

樊雅看到了鼻哼一声,用大樊村的方言道:“真是双面人,刚才和我们说话就一副阎王爷爷的模样,一和他们领导说话,就跟个龟孙儿一样!”

闻言,我这才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樊雅一眼,发现她现在来到城市,皮肤白了一点,但穿衣服有点不伦不类的,比如现在的搭配,下身是旅游鞋、包臀牛仔短裤,上身是长袖的粉色衬衣,很正统的那种,而且,头发烫成了大花卷,染了深棕色,又漂染了几根粉红色的头发,看起来怪怪的、土土的。难怪刚才经理都说她是乡下来的了。

她这身打扮,真的和农村姑娘进城之后,想要赶潮流,结果没赶上反而弄得不伦不类土不拉几的。

樊守这时朝她教训道:“师傅生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用蛊术挣钱吗?你倒好,不但用蛊术挣钱,还虚夸蛊术,什么除邪?你当你是道士啊!”

“阿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只会用蛊,不用蛊术挣钱,我喝西北风啊!再说了,我用蛊术是帮人除蛊,又不是像马金他们帮人下蛊挣钱,这你也教训我吗?”樊雅嘟着嘴,气鼓鼓的朝他反驳道。

原来樊雅真的用巫蛊师的职业来挣钱啊。她说的倒是也没错,她一辈子学蛊养蛊,来了城里,不会别的她,不就只能利用这个来挣钱吗?

樊守被她这样一反驳也不教训她了,只说,“那既然要除蛊,就必须给人家除干净了,免得把我们大樊村巫蛊师的名声败坏了!”

“要我一个人,我肯定除不了。”樊雅眨巴着乌溜溜的大眼,期待的望着樊守。

她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让樊守帮她一起嘛!

樊守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他一定会答应她的。不过看着他们两个互相注视的样子,我心里别提多不舒服了。

可偏偏他们说的话,我一句插不上嘴,只能和阿泰一样,在旁边干站着。

好在经理一会打完电话走了过来,这会我发现他脸上居然挂着谄媚的笑容来,“哈哈哈……几位巫蛊大师,刚才我和我们老总打了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他的意思是让你们继续帮忙把怪蛇给捉了,价钱都好说。当然,你们事后也得给我们保密,不然我们这酒店的名声毁了,将来可没人敢来住宿了。”

听到他这样说话,我们都没那么气了。

樊守这会却问道,“价钱好说是多少?”

“这个领导没说,我也没问。但他的意思是,你们除完蛇,他再给你们钱。”经理和和气气的说。

樊守双手抱胸,睨着他,似是漫不经心的道:“那算了,你们找别人吧!第一次听说,不谈好价格就让人替他卖命的。万一我们捉完,不但不给钱,还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怎么办?”

樊守虽然性格粗野的很,但是,脑袋瓜子绝对好使,这会是在谈价了。

他这么做也没错,这样黑心的酒店,他不乘机挣一笔都便宜他们了。其实我知道,就算这个酒店不给他钱,他知道这有害人的蛊蛇,他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经理闻言,黑框眼镜下的眼睛咕噜噜转了好几下,又笑的更加灿烂的讨好道:“反正不会低于1000块了!”

才1000块?他真是打发叫花子呢!

我刚要发火,樊雅这急脾气的,就立马骂道:“之前我一个人,谈好的价格都是800,现在居然加了这么多人帮忙,居然只给1000,你们也太会算计了吧!”

说完不等樊守要走,她拉起樊守的手就说要走。樊守也不拦她,就跟着她走。我看到樊雅拉樊守大手的手,就气的呼吸不稳。

樊守这家伙!

经理见我们真要走,慌了,忙跑过来把价格从1000抬到了4000,还说等事后捉完再给奖金什么的。

樊守闻言就问樊雅的意思,毕竟这活是樊雅揽下来的。樊雅想了半天就说好。但是说今晚都累了,是没有时间也没有体力帮着捉蛇了,只能明天再说。

经理忙说好,说他们正好今晚也要把事情处理一下。

就这样,我们几个才从酒店走出来。

本来我以为樊雅就和我们分开了,哪知她居然也跟着我们上了阿泰的面包车,死活要跟我们回家,说她没地方住了,因为之前是住在这家酒店的。这一出来,可不没地方住了吗?

樊守想想问了问我,“老婆,你让不让她住?”

他都这么问了,我就是不想也不能拒绝啊。

“只要她不伤害我和我家人,就无所谓了。”我淡淡的道。

“切,我现在要是真的想害死你,你被金银蛇咬,我就不救你就可以了。”樊雅坐在副驾驶座的,这会从后视镜里扫了我一眼,不屑道。

我就不说什么了。这事也就这么定了。

车内安静了一会,樊雅突然问樊守,“阿守,这次的黄金蛇蛊你觉得跟马金有没有关系?”

107,你配不上樊守

樊守闻言沉默了一小会,“不好说,因为这些蛇,可不是我们那里的品种,倒像是什么国外的品种。”

“国外的品种?哪个国家的?”樊雅有点不明白了。

樊守说他也不知道,只是小的时候在央视的动物世界上看到过,好像不是国内的蛇。具体的他想等明天书店开门了,他去书店找找蛇类种别的书。

我闻言忙说可以去网上找找,樊雅也表示赞同。樊守就让阿泰将车停在了一家网吧门口,我们几个人中,就我有身份证,所以,也只开了一台机器,他们三个就围着我看。

我打开电脑在网上找了一会,就找到了蛇种类的图片,一一翻下来,我们就看到了今晚的那种全身通黄的蛇,原来,这种蛇叫黄金眼镜蛇,是非洲的蛇种。

樊守随后嫌我翻页看的慢,就一把将我抱起,然后让我坐在他腿上,他从我手里拿过鼠标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表情认真。

我还以为他不会用电脑,可看这样子也挺熟练的,只是,他突然这样抱着我坐他腿上,搂着我的模样很暧、昧,引得樊雅气的鼻哼一声以外,离得近的一些上网的网友们都朝我们这投来目光,我发现他们的目光都是羡慕的,并非是像以前那样嘲讽的,所以,我也没像以前那样不安了。

樊守看完整个介绍之后,就松开鼠标,将我搂在怀里更紧了,“幸好你先前没被咬,不然就麻烦大了。这种毒蛇是神经毒素,对于养蛊的人来说,最好养成幻蛊虫了。被它咬了一口,如果没能及时把毒素清理出来,死后就会成为那些蛇的傀儡,和它们一样攻击人。”

他这话让我想起了那些在地上爬的被咬人,当时他们就是成“s”形的姿势在爬的。原来它们被蛇控制了,可它们一样。

想到这些,我一阵后怕,身子往樊守温暖宽阔的怀里缩了缩。

樊守见我这样,气不过的又问我,“你为什么老不听我的话呢?”

“守哥,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是我当时想上厕所了……人有三急,我也是没办法呀!”我最怕他发火了,所以这会还是小声和他解释着。

樊守听到我的解释,这才舒了口气,“原来是这样……哎,下次不管做什么,你都还是跟着我吧。把你一个人留在那,你总是能出状况。”

我就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将脸躲在他温热的颈脖处。樊守深呼吸了两下,就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真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话说的带着一点的宠溺口吻,让我心里甜蜜蜜的。

“阿守,查也查完了,你们别再这腻腻歪歪的,招人反感了!快回家吧,困死我了!”樊雅这会突然气鼓鼓的说道。

我知道她是吃醋了,要是以往,我真怕她因为嫉妒欺负我,我会赶紧从樊守身上下来,可是想到她之前拉樊守手的画面,我就来气,故意装作没听到她的话,依旧在樊守怀里不起来。

樊守倒是乐意我这样,这会朝我脸颊亲了一口,大手不老实的摸了摸我腿,呼吸也变得粗重。我就赶紧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怕人家看到我们这样不好看,所以这才起身。

樊守因为小腿那明明还有伤,可走起路来,一点也不一瘸一拐的,我就忙问他怎么不疼了?他却回答我,疼啊。我又问他疼怎么走路还这么正常啊,他给我来了一句:“一瘸一拐的多娇气啊,我可不能像个娘们那样。”

我一听这话,心里心痛他的同时,又感觉到惭愧,因为我就是个特别娇气的性格,樊守一定不喜欢我娇气的模样……

我们回到家之后,我就给樊守的腿上消毒了一下,然后拿纱布给他重新绑好。

樊雅在阿泰的带领下,看了一圈房子,然后回到楼下堂屋的时候,问我:“你在哪个房间?”

“我在楼上东屋。”那是离我爸妈房间最近的一间屋子,我爸是怕我和樊守没领证就睡一起不好,特意让我住他隔壁,晚上也好监督我们。

樊雅这么问,我以为她是避免选择我住的屋子,哪知她来了句,“那好,我去那个房间睡。”

什么我听错了吗?樊雅要去我屋子睡?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樊守来了句“不行!”

樊雅就掐着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他道:“不行?难道你想我和你睡啊!这里总共就四间房。”

也是,我爸妈一间,阿泰一间,樊守一间,我一间,就是把四间屋子都占了,樊雅和我都是女的,住一间倒是很正常了。

可一想到和她住一间屋子我就打怵,万一她再欺负我怎么办?

我想到的事情,樊守自然也能考虑到,所以,他想了想说了句,“别胡说八道的让我老婆吃醋。你既然想睡她房间,你就去睡吧!正好我正舍不得和她分屋子睡。”

话末,还把我直接拉坐到他腿上,朝我坏坏的笑着。

看到他变帅的脸上露出这样的笑容,我说不出来的羞涩,心跳的剧烈,“你别闹,叫我爸知道,非生我气不可。”

“他睡着了!”樊守朝我脸上吧唧来了一口。

阿泰都不好意思看,“师傅,你考虑一下单身汉的心理好吗?天天和师娘这么腻歪,也不怕引起公愤!”

“谁让你看了,滚回房间睡觉。”樊守朝他没好气的道。

阿泰就乖乖转身回房了。

樊雅这会看到我们这样,也气的红了眼睛,最后也转身“咚咚”的上楼去了。

我见她上楼,才正儿八经的对樊守说:“守哥,我真不能和你睡个屋。”

“好啊,那你就去和樊雅睡好了。反正她她刚才看到我们腻歪,生了一肚子气,说不定就打算在你睡着的时候,往里耳朵里、鼻孔里、肚脐眼里放几条蛊虫……”

樊守话还没说完,我就赶紧伸手捂住他的嘴了,“别说了……我和你睡!”

一想到我和樊雅睡觉她往我身上放虫子的画面,我就吓得颤颤发抖了。

樊守这家伙拽住我的手亲了好几口,“这才对!”

之后他说自己腿不好,不方便洗澡什么的,就让我帮他了,给他弄完,伺候他这个祖宗上了床,我自己又折回房间拿衣服洗澡。一打开门,却见樊雅坐在床边抹泪。我一进来,她就别过身,“干嘛?”

“我拿衣服洗澡。”我不敢和她多说什么,就快速的在旧衣柜里拿了换洗衣服,就快速的要出去。

她突然对我道:“陈碧落,你要点脸吧!你既不能给樊守生孩子,又不能帮助他,只会拖累他!现在是你拖累还不够,居然还带着你父母一起拖累他!如果你真的爱他,就应该远离他,别拖累他!”

我听到她这句话,心里好堵,知道她是嫉妒我,故意说话气我。我要是生气难过就是傻。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所以我正傻的哭了。没说什么,我拿着衣服下了楼,然后洗完澡,站在樊守的房间门口好一会,我来来回回的想着樊雅的那些话,在想着之前樊守腿被蛇咬伤,樊雅救他的画面来。

和樊雅比起来,我真的是除了拖累樊守,其他的什么也做不了!感觉好愧疚!

最愧疚的是,我居然不能给他生孩子了!

转过身,我想想还是上楼,进了我的房间。

樊雅见我进来,愣了一下。

她这会正躺下准备睡的,看到我进来,看了好一会没说话,脸上露出纳闷的表情。

我懒得理会她,就从衣柜里抱出毯子和枕头,放在床另一边,然后就默默躺下。

“我晚上不会对你用蛊的。”樊雅这会语气愉悦,似乎对我回到自己房间睡觉,很是满意。

说完,她就把灯关了。

当周围变得黑漆漆的时候,我才敢流眼泪。

“陈碧落,我从来不屑恨人,因为,我恨的人一般都死了。可你,让我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樊守和我青梅竹马,你为什么就突然出现……”安静了一会,樊雅忍不住开口了。

她话说的咬牙切齿,让人听着都心里发毛。

我没理她。

她就又道,“你除了长得白一点,哪里比得上我?凭什么把樊守给我抢走了!”

她越说越气愤,最后我都感觉到她盯着我后背看了。

我实在忍不住,朝她说了句,“樊守不是我抢走的,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抢别人的男人,樊守本来就是我男人,我不需要抢。”

“你……”樊雅闻言,气的对我用方言骂了好几句,最后才翻了个身,背对着我,一句话不说了。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我有点困了,就熬不住的闭上眼睛,打算睡了。

哪知迷迷糊糊间,我突然感觉到身体被人抱着腾空而起,吓得睁开眼,“谁?”

“哪个?!”樊雅也惊讶的喊出声。

“陈碧落,你能不能懂点事,劳资腿都受伤了,还非逼着我上来抱你!”是樊守气恼的声音。

即使他不出声,这会我也知道这张熟悉的温暖怀抱是他了。

108,炖蛊

“你快放我下来。”我小声的朝他道。

这家伙怎么回事啊,都这么晚了,我不去他屋里睡觉,他自己睡就好了,非要跑来找我。

我现在是很害羞,毕竟樊雅还在这。

樊守却并不放我下来,就这样抱着我往外走。樊雅在他抱着我走出去后,拿起枕头就往樊守身上砸来,“大半夜的你们烦不烦?!”

樊守估计怕吵醒我爸,所以,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下楼了。

下楼到他的房间,灯是亮的,我眼睛刺了一下,就紧闭上眼。只听他用脚勾带上门,我就嘴上传来温热柔软的感觉,我吃惊的睁开眼,就看到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我呢喃了一声,“呃……你……”

我想说他腿上还有伤,他现在不能做过分的时候。

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反倒是在我张嘴说话的时候,舌头闯进来纠缠我的,现在估计是他之前也太累的原因,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等亲吻结束后再来。而是直接就在亲我的时候,把我放倒在床,然后就压了上来,大手拽掉了我和他之间的衣物屏障,敷上他喜欢的那对上,他滚烫的肌肤就贴在我的身上,这种感觉让我脸烫至全身,心跳不稳,热血沸腾。

他很快就迫不及待的侵入我的身体里,让我大脑瞬间空白,什么也想不了,满脑子里都是和他在一起的种种画面。

估计上次在医院里太仓促的原因,他没能尽兴,所以,这会他连灯都没有来得及关,就这样带着我尝试了好几种姿势,我羞得睁不开眼,让他轻一点,快一点。

其实我是想他快一点结束,哪知他完全理会错我的意思了,速度是快了,可好久都不结束。

我最后实在是受不住了,忙求饶,“守哥……不……不行了!”

“最受不了你这个时候说话了!”他呼吸不稳的低吼了一句,然后彻底忍不住,快速的动作了几下,就爆发了。

我也跟着他的节奏,攀上了又一顶峰……

结束后,他已经是满身汗,而我这会趴在他身上,一动不敢动了。他就这样抱着我,过了好一会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看来是累极了睡着了。

我这才稍微抬头看着眼下的他的脸,在灯光照射下,我发现他的皮肤上的那些痘不但没有了,就连痕迹都没留。皮肤好的很,只是下巴上有些胡茬冒了出来。伸手摸了摸扎手,痒痒的还蛮舒服的。

“怎么还想来一次?”

哪知我这轻微的举动让他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眸中,满含晴欲之色,让我羞得不敢看,“你还没睡啊,我以为你睡了。”

“我的呆瓜老婆,我们养蛊的人,从来不会睡的太死的,要不然别人下蛊都不知道了。”他说话间,拖着我的腰,将我放下来,侧躺在他的怀里,他就大手不老实的游走各处了。

我实在被他这样弄得害羞,可又知道阻止不了他,所以,就将头深埋进他结实的胸膛里,声音很小的问了句,“守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总是给你添乱,给你惹麻烦。”

樊守低下头吻了吻我的脸颊和肩膀处一口,声音温和的说道:“是挺没用的。”

我心里痛了一下,好难过。

“可是,我就喜欢这样没用的你。我喜欢你依赖我,因为你依赖我是信任我。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反正一看到你哭,一看到你受伤,我的心里就和猫抓似得难受着。老婆,我是个粗人,有时候急了说话很冲,但全是因为我在乎你。所以,你别因为我哪天说你了,吼你了,就生我气,偷偷伤心什么的,好不好?”樊守将我往他的怀里紧紧搂住,唇瓣也不停的亲吻着我的头心。

这一刻我好安心,有他这一句话,以及他这一个温暖的怀抱,我觉得樊雅说的那些话,都伤害不到我了。

即使我笨、我没用、我懦弱,可樊守爱我,我也爱他,他不离开我,我也不会离开他,这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不想去想。

“守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不会生气,并且我也不会离开你。我整个身体,整颗心都是你的了,又怎么舍得离开?”我认真的说道。

樊守笑了,“嘴甜!”

话末抬起我的下巴亲了我好一会,知道我感觉他又有反应了,才阻止他,“明天你还有好多事要忙,不要太贪恋了。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你想什么时候要不就什么时候要么。今晚就先睡吧。”

他见状,深呼吸了几下,这才长臂一伸,把灯关了。可即使睡觉,手也不老实的放在他喜欢的那对上的。

因为太累,所以,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太阳都从窗户投进来了。樊守也不在我身边,我忙手忙脚乱的起身走了出去,怕我爸知道我昨晚和樊守睡一起的!

刚出来,就看到樊守在堂屋的方桌边坐着摆弄他的几个蛊坛,阿泰则在厨房做饭。

樊守听到我出来的脚步声,回头看向我一眼,朝我露出宠溺的笑容,“醒了就快去洗漱一下,不然等你爸下楼看到,好说我们了。”

我就赶紧的点点头,去了卫生间那里洗了脸刷了牙,然后对着镜子,把长发梳通了要扎起来。这时樊守走过来,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对我说道:“昨天我看到樊雅的甘蔗护额,我才想起来,你也该戴上一个,你细皮嫩肉的,身子香,不带甘蔗护额的话,有时候你不招惹脏虫子,脏虫子也会来找你的。”

“这是城里,戴护额总是怪怪的。”我说道,“再说,这一年多,我没戴甘蔗护额不也没事吗?”

“那是因为之前你身上有火莹,所以,别的脏虫子不敢靠近。现在火莹被警察收了,你没有火莹护着,总是不安全的。”

“不还有冰蚕吗?”

“冰蚕总是在咬你的时候才能起作用,平时保护不了你。而且,我担心汪洋他暗地你对你放蛊,所以,你戴上甘蔗叶遮点气味是有好处的。”樊守劝我。

他都是为我着想,再说我在学校他没法跟着我进去保护我,所以,多一点保护措施也是很有必要的。于是,我就说了个好字。

他这才舒了口气,将我掰正身子,和他面对面,他又是亲了我好一会。

直到外面樊雅敲门为止。

樊雅在外面问我好了没有,她急着上厕所。我只好打开门,一打开门,她看到樊守也在里面,脸耷拉下来,“真是的,你们用得着这么腻歪吗?连上厕所都一起!”

“我们是夫妻,本来就是亲密的,你要是受不了,可以不看,没人逼着你。”樊守白了她一眼,推开挡在门口的她,牵着我的手出来了。

再和樊雅擦肩而过的时候,樊雅剜着我的眼神,就和刀子似得,慎人的慌。

出来之后,我就给樊守换腿上的纱布,结果我一给他拆开纱布,我惊到了,他昨天被蛇咬挖掉的那块肉的伤口,居然结痂愈合了!这速度也太快了!

正常情况下,结痂干燥成这样的话,怎么说也要三天的时间。

“看来你结痂了,不用纱布了。”我还是简单的在他伤口结痂处消了消毒。

樊守就无所谓的说了随便,自己则还在摆弄他的蛊坛。弄完还让阿泰将蛊坛里倒点红糖,加点水放在水里连坛一块炖。

我一听炖,就想起了上次吃的乌金水蛭,所以,忙起身,朝他说,“我不吃啊!”

“这次你想吃,我都不会给你吃了!”

“那就好,不过,你给谁吃啊?”我愣了一下。

“给咱妈呀!她不是被牛蝇蛊叮了吗?我就去你家楼道那里下了烂肉引子,让它们下卵,然后收到坛子里了。”樊守解释给我听。

苍蝇下的卵不就是蛆吗?

他居然炖蛆给我妈吃,我听后就捂住嘴“呕”了一声,要吐了!

恰巧我爸从楼上下来,看到我这个样子,朝我喊了句,“落落,跟我来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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