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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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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个混蛋,你忘了他杀人不眨眼的模样了吗?你怎么可以信他!”
我被他捏的肩膀的骨头都快碎了,心也彻底碎了,我忍住痛,认真的看着他,“他是恶魔,可他救了我!而你没有!”
樊守闻言,松开我的肩膀,后退了一步,看我的目光变得好陌生,“陈碧落……在你的心里,你只是认为,谁救你,谁就是值得你新信任的人吗?”
“随你怎么想,我这一次,就是信汪洋!”我从他脸上移开目光看向樊雅,只见她嘴角上扬,朝我露出得胜的笑容来。
我恨得压根痒痒,“樊雅,你真该死!”
“该死的是你,一直拖累阿守,一看他没有利用价值了,就投到汪洋的怀抱了,你真是个十足的欠货!”樊雅还在这挑拨。
以前她挑拨我和樊守的关系,我知道樊守不信她,所以,我都没当回事,可现在,我却恨不得撕碎了她那张嘴!
“我要杀了你……”我实在气不过,又伸手要掐住她的脖子,弄死她!
可又一次的,樊守捉住我的手,不让我伤害樊雅,我恨得不只是樊雅了,还有他!
“你为什么拦着我,是她杀了我的父母!”我气疯了,朝樊守吼道。
并且拿拳头狠砸他的胸膛,他没有阻止我砸他,“陈碧落你听着,樊雅她和我认识了好十年了,她这个人是刁蛮任性,也很毒辣,但是,她绝不会杀无辜的,对她无害的人!因为……因为她不屑!”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如同遭电击了一下,全身都震到了,“那你的意思是,她不屑杀我爸妈?是我在无理取闹?是我在诬陷她?”
“难道不是吗?”他冷着脸,反问我。
这一句反问,让我彻彻底底的被他伤害到了,心凉透了!
他认为樊雅不屑杀我爸妈,那么,在他眼里,我爸妈很低贱吗?都用不屑这个词了!
他认为一切都是我在无理取闹?我没理……哈哈,他认为我没理!
他认为我诬陷樊雅,信她不信我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认识比我久!
我以为我和樊守的感情牢不可破,却没想到,抵不过他青梅竹马的几句谗言。他不笨,难道看不出来,我现在是多痛苦的时候吗?就算不信我,也不要这样伤害我呀!
脑海里突然想起汪洋那句话,他说:“这个世界上能保护你和你家人的,只有你自己。”
真的一点不假,我一直指望樊守会保护我,保护我家人,其实,到头来,自己差一点死掉,家人反被他的青梅给害死了,他还向着青梅说话,并且当着我父母的遗体面前护着她!
我真的是傻!
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将最后一滴眼泪赶出眼眶,我放下捶打樊守的手,跌跪在我父母的棺材前,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爸妈,对不起,是我的傻害死了你们!你放心,今后我不会再犯傻了!”
122,汪洋的毒药
樊守见我跪下,忙也跟着跪下来,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爸妈,我会好好照顾落落的。”
“不需要了。”我冷音打断他的话。
他扭过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询问的神色。我却当作没看见,接过阿泰手里的纸钱给我爸妈烧纸。
想到爸爸妈妈这么多年来对我的养育之恩,我的泪水还是流淌出来。心里发誓要让樊雅这贱人血债血偿!
我不再说话,樊守也就没开口,陪我烧了一会纸钱,殡葬公司的人来了,就把我爸妈的遗体拉到了火葬场,我一直跟随着,要是以往,我根本没勇气看亲人送进焚化炉的画面,可这一次,我却死死的盯着爸爸妈妈的遗体送进焚化炉火化了。
因为我要永远记住心中的恨和痛,所以,我必须要看这样的一副画面。
等我父母的骨灰拿出来之后,我直接抱这骨灰盒坐了回安徽老家的大巴,樊守一直在旁边跟着我,樊雅和阿泰也一起。
到了我老家的墓区,安葬完我的父母,樊守才伸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朝还在看着墓碑上照片的我劝道,“我们回家吧,你也累了很多天了。”
以前我听到他的声音都会莫名的激动,可现在,听到他的声音,我新智慧痛,他手搭在我肩膀上,更让我排斥极了。
我伸手一把拂掉他的手,转身就走。
樊守追了上来,“碧落,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我依旧没理他,而是继续向前走。刚走到樊雅身边,她故意伸脚绊了我一跤,然后在我摔倒后,忙来假好心的扶我,“碧落,你小心点走路噻,有没有事?”
我抬头望着她,她眼里朝我露出挑衅的目光,偏偏脸上露出关切的表情。
这个虚伪的贱女人!
我怒火一下被她这挑衅的目光激到,伸手就猛地推开她,“滚!”
结果我不算重的一推,她身子猛地朝山下倒去,并且惊呼一声,“阿守,救命!”
樊守本来离我们就不远,长臂一伸,就把她拽了上来。
拽上来到没什么,重点是,樊雅故意气我的一把抱住樊守的腰,假装害怕的道:“吓死我了……”
如果是以前,樊守绝对会一把推开的,骂她一句烦人,然后来让我别吃醋。可这一次,樊守不但没推开她,还特意朝我试探的看过来,仿佛故意让我难受。
摔倒的是我呀!
“碧落,你怎么可以推阿雅呢?这可是山上啊!”樊守在我爬起来的时候,朝我冷音道。
我心痛极了,强忍着心痛冷笑道:“比起她推我下山崖,我这又算的了什么呢?”
说完,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发现被地上的石子划破皮了,有点痛。
“你手没事吧?”樊守这才推开樊雅走了过来。
我觉得好讽刺,很想笑。他刚才还在说我,现在又来假装心痛我吗?真是变得好快!
我紧紧捏住拳头,把手心的伤口掩住,不等他过来,就往前走,懒得再理会他们。
如果不是我还想找机会杀了樊雅,我这会早就和樊守说分手了。
樊守最终还是追上我,但他一碰我,我就会闪身躲开,他几次都朝我发火,我没理会,不说话,他也就拿我没办法。
回到南京之后,樊守到底是忍不住,拉我进了房间,将我压在床上,朝我大吼特吼起来,问我要干什么,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别过头,闭着眼睛,理都不理他,他就撕碎了我的一服,想要对我用强,可我不反抗也不配合,宛如死尸一般。
他气的拉过毯子给我盖上,然后自己坐在床边抽烟,抽了一夜,在早上的时候,突然问我,“你不爱我对不对?你从来都没瞧得起过我对不对?你只觉得汪洋那样有学历的男人才配得上你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起身走到衣柜处,找了身新衣服换上,然后就要出房间,他突然拉着我的手,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和以往一样,紧紧的圈住我在怀中,“你是劳资的女人你知不知道?非要因为那个混蛋和我怄气吗?”
是我和他怄气吗?明明就是他不肯信我,在配合樊雅和我怄气!
可这些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守哥,我下面条给你吃好不好?”我突然伸手抚摸着樊守略带胡茬的脸颊,朝他笑了。
只有我知道,我心里到底有多痛。
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他下面条吃,我要让他晕倒,然后,我要和樊雅拼了!
樊守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猛地吻住我,他的吻霸道至极,当舌头纠缠我的时候,烟草的味道也传了过来,让我心痛极了。这也许是我和他最后的一吻了。
他吻着吻着,手就不老实起来,想要我。
我捉住他不老实的大手,轻声道:“我爸妈刚去世,我没心情。”
樊守这才住了手,朝我额头亲了一口,压抑了一下情绪,朝我道:“人家都说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可我们倒好,这都快两天了,你才和我说话。你这个女的,脾气也不小。”
我父母都去世了,凶手就在我家,我男人不让我动手杀她,还护着她,我不和他说话,就说我脾气大了?哼,真是好搞笑啊!
我冷冷笑了,随即推开他,说是要去下面条。他就放我离开了,他躺倒在床,心情好似放松了些,就这样睡了。
我去了厨房,白水下了面条,刚准备往里面放拦盗香粉,樊雅就走了进来,“下面条呢?”
我拿铲子的手就紧了紧力度,猛地转过身看向她,恨不得现在就把她生吞活剥了,“贱人!”
“胆子变大了嘛!”她走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推到墙壁上,朝我轻声道,“你也知道我这两天有多贱了是吧?其实,我也这都是照你之前教我的,学的这么贱的!你告诉我,阿守不喜欢和他对着干的女的,不喜欢强势的女的……我学着你装小鸡,别说,还真有用!哈哈哈,多谢了!”
“贱……呃……”我刚要骂她,她就狠狠的捏着我的脖子,让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伸手拽住她的头发,就狠狠的拉扯,她就朝我脖子上放了一条蛊虫,蛊虫突然咬了我一口,我就吃痛的倒在地上不能动,不能说。
她就拿脚狠狠的踩着我的胸口,轻声的对我说:“陈碧落,你居然还不识趣的离开樊守,非逼我用狠招是吧,好的很,老娘奉陪到底,我要让你尝尝我这两年心里受的苦!”
话末,她就松开踩我胸口的脚,盛了一碗面条,吃了两口,然后就往锅里下了白色的药粉,然后又在我的指甲上沾了一点,最后把那西药的药瓶扔到窗外,自己又往自己的碗里倒了一点药粉,当着我的面,喝了一口面条汤,再捧起碗,朝我阴狠的笑着,“看看樊守到底信你还是信我吧!陈碧落,你和我蛊女抢男人,真是自不量力。你父母的死,就是你抢我男人的代价,接下来,轮到你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把碗重重的摔在地上,朝樊守和我的房间大喊一声,“啊……碧落你下毒害我?!你太卑鄙了,别怪我……”
随后我就看到她嘴巴吐出一口鲜血来,很快就倒地全身抽搐。
我这一刻才明白,她这是要陷害我!
好卑鄙!好狠毒,居然为了陷害我,不惜拿自己的生命冒险。以前只是觉得肥皂剧里,才会出现这样的桥段,现在看到了眼前倒地装模做样的樊雅,我彻彻底底知道,艺术来源于生活的意思了。世界上确确实实有这样的人!只是很少而已,但我很不走运的遇到这个极品恶女了!
很快,樊守和阿泰一前一后的从房间出来,走到厨房来。一看到我们这样,樊守第一时间抱住的是我,这让我还微微有一丝的安慰。
可下一刻,樊雅就开始演戏了,“阿守……你们千万不要吃面条,她在面条下了毒……”
这个贱女人,诬陷也不会专业点,她倒地装出吃面条中毒的样子了,还故意在告诉樊守一下,樊守肯定会认为她是再装的。
樊守确实不笨,听了她的话后,第一时间看向怀中的我,问道,“碧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当然是她在陷害我了!
我张开嘴,结果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才想起来,我被这该死的贱女人放蛊虫咬了脖子,中毒麻痹了,什么话也说不了,也不能动。
“阿守……你别问了,我知道她下毒之后,就对她用了蛊……呃……真的是她下毒想害死我们……”樊雅说完,就身体又抽搐起来,就和羊癫疯犯了一样。
阿泰见状,忙扶起她坐好,问樊守,“师傅怎么办?阿雅好像中的不是蛊毒什么的毒……”
樊守闻言,刚打算把我放下,却无意间碰到我的手,摸到我指尖的药粉,一脸惊愕,随后把粉末凑到鼻尖闻了闻道,“是汪洋用过的化学毒药粉……”
123,与虎为伴
是汪洋的药粉?樊雅怎么会有汪洋的药粉?
这会我被樊守这句话弄懵了,死死的盯着樊雅那边看去,难道樊雅和汪洋是一伙的?
“你为什么会有汪洋的毒药?这是他以前用这个毒死阿珠爹的药粉,因为是化学毒药,所以,阿珠爹不能解毒才死的……你这么恨我们吗?连我都要害死吗?……下面条给我吃……我还以为你真的悔过了……”樊守紧紧捏着我的手腕,咬牙切齿的朝我道。
他这是信樊雅了?!
他以为我这么狠毒?!
我不可置信的将目光移向他,他眼里全是水汽,让我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但他紧皱眉头的愤怒模样,让我心凉到底。
在我和樊雅之间,他真的信她不信我!
我彻底的对他绝望了,既然他选择了护着樊雅,那么我也就再也不会原谅他了。
“陈碧落,报仇真的这么重要吗?”樊守松开我的手,把我放在地上,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问。
我不能说话,可我在心里反问了他一句,如果有人杀了他的父母,还是用这么残忍的手段,他会不会报仇?会不会觉得重要?
看来,他压根就没有把我的爸妈当成他的父母,什么他把我看的比他自己都重要?真是恶心呀!
我现在被蛊虫咬了,躺在这他不心疼,却在责怪我!
以往他对我的好,只是哄我陪他睡觉的吧?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好贱!居然信了他的那些鬼话!
“阿守……呃……”樊雅这时突然喊了樊守一声,声音里带着痛苦的音调,似乎快要支持不住了。
我这会听到她这声音,恨不得她就这样死了好。可惜我不能动,不然,我死也要抱着樊守的腿,不让他们救樊雅。
“师傅,阿雅好像快不行了,怎么办?”阿泰见状,焦急的问樊守。
樊守这才从我身上移开目光,单膝跪地,一把从阿泰的怀中抱过樊雅,对他吩咐道:“快去开车,我们只能送她去医院抢救了。希望还能来得及。”
阿泰说了个好,就赶紧的找到车钥匙和樊守急急忙忙出去了,随后外面传来面包车发动的声音,再是离开的声音。
慢慢的周围安静下来,我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全身都凉透了,尤其是心最凉。我的脖子其实很痛,可我不在乎,只盯着屋顶失神。
我脑海里浮现出和樊守在一起的种种,每想到他搂我在怀说那些情话的画面,我就恶心的想吐,然后就是剧烈的心痛感传来。
就这样我在地上躺了一个上午,想了一个上午,慢慢的,我的心不再痛了,已经麻木。身体也渐渐开始恢复,因为樊雅这次投的蛊虫不算太毒,所以,我自身的解毒酶给解了。
恢复行动能力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栋让我觉得恶心的小楼。
我之所以离开,是因为我知道,以我现在的能力,别说樊雅有樊守护着,就是没有,我也是斗不过的。所以,我要去找汪洋帮我,但是,很有可能,汪洋和樊雅是一伙的。不然樊雅不可能有汪洋给的药。汪洋我自然是不信的,可现在我不信也得信,因为只有他能帮我报仇!
当然,我更清楚他明明能救我父母,却故意不救,目的就是逼迫我离开樊守,逼迫我看清樊雅,然后投靠他,和他一样作恶。
要是之前的我,有父母在,我肯定不会去投靠他,可现在……
我笑了,可现在我一无所有,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
我只要报仇!不择手段!
南京就是个雨城,今天同样的又下雨了,我提着包,在雨帘中穿行着,雨水倒是让我清醒和理智不少,从今往后,我就要自己靠自己了,而且,我要是投靠汪洋,那就是与虎为伴,以后少不了要受苦,但我不怕!什么都不怕!
走到一家公用电话的报亭那边,我才抹了抹脸上的水渍,从兜里掏出钱递给老板,“大叔,我打个电话。”
这个大叔接过我的钱,目光却盯着我胸口看,“好……打吧。”
要是以前,我一定会转身就跑之类的,可这一次,我一点也不在乎这个报亭老板的猥、琐目光了。
拿起话机听筒,然后我愣了,因为我不知道汪洋的手机号码……等等,他之前在大樊村的手机号我记得,不知道是不是?
我尝试性的拨了这个号码,没想到居然拨通了!
但他接通后,没有说话,我也沉默了一会,其实,我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碧落,你再不说话,我挂了。”汪洋开口了。
“你……你怎么知道是我?”我被他这句话惊到了。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这样蠢的问题,以后不要问了。这个号码是南京号码,而且,我听到外面的雨声,所以,我知道你一定是在哪个共用电话亭给我打电话的,至于为什么知道是你,那就根本不用猜了,因为,我刚才听医院的同学告诉我有个苗女被送往医院抢救,中的毒就是我发明的一种化学合剂的毒药,问我要解毒的方法,所以,我就知道樊雅已经成功的利用自己陷害到了你。于是,我把大樊村用的这张手机卡放进手机里,一直等你打电话。”汪洋朝我解释道。
果然,玩智商,我不是他的对手!他和樊雅看来真的串通好了!
“你把毒药给樊雅干嘛?你们是一伙的对不对?”我怒问。
“就她也配和我一伙吗?她是求我给她毒药的。”
“你有那么好心,她求你,你就给她?”我才不信他和她没有阴谋!
“没有利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做了。可她这么做,对我很有利,所以,我自然愿意给她了。”
“对你有利?呵呵,陷害我,让我离开樊守对你有什么利?”我冷笑,不等他回答,我自己又快速回答了他,“是了,让樊守痛苦,你很高兴,所有觉得有利是吧?”
“不错,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汪洋道。
“那另一部分原因是什么?”其实我已经猜到他另一部分原因是我,是想我投靠他,今后用我来对付樊守。不过,我不想表现的太过聪明,我还是在他面前装傻比较好,这样能让他对我放松警惕。
从这一刻开始,我就必须要步步小心了!因为,我能依靠的只有我自己,我如果死了,就满盘皆输了!我要报仇,首先要活着!
“是你。”
果然!
“我?我不明白,我什么也不会,什么能力都没有……对你还有什么价值呢?”我故意假装悲伤的说道。
“我缺个徒弟。一个像你这样傻的无力自保,需要寻求别人保护的人做徒弟。我会让你一步步强大,然后和我一样,杀光所有欺负你、伤害你的敌人!”他认真道。
合着雨声听到他这些话,我心里有种悲凉的感觉袭上身,让我更冷了,伸手搂了搂自己的肩膀,“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愿意呢?”
“你还有别的选择吗?”
他这一句反问,让我心里一痛,“是啊,我没得选择了。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偏偏选择我呢?还有,你这样的孤傲性格,根本不喜欢收徒的吧,可又为什么偏偏收我呢?”
“一个人孤单久了,总想有个伴。这就是我的理由,你别再试探我了,我这次并不想要利用你做什么。况且,樊守既然信了樊雅,不信你,就说明,你在他心里的位置并不如樊雅高,我如果想要利用你刺激他,那就真是太蠢了。”汪洋用嘲讽的语气对我说道。
隔着话筒,我也能想象得到他说这句话时,脸上那不屑的表情来。
他果然狡猾异常,聪明过人。一下就看穿我的想法,看来,我还得谨慎!以后千万要少言慎行!
“你在那等我,我去接你。”随后我不说话了,汪洋就对我说了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我放下话筒,不禁想了想,他是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仔细一想,对了,离小楼附近的这条街上,好像就只有这一家报亭,他肯定是因此知道我在这。但也说明一点,他对这里很熟悉,至少之前来过!
看来,这个汪洋对我和樊守的事情了如指掌。
真是人生如戏,之前要杀我的人,现在居然要帮我,而且我还不得不投靠他了。
“小妹妹啊,外头这么大雨,你别淋坏了,进来躲躲吧!”这时报亭里的老板朝我眯眯笑着说话。
他这眯眯笑的模样,突然和我脑海中另一张笑脸重合了……
那就是那个黑车司机!
当时他就是这样眯眯笑的和我谈话,也是一个下雨天,仔细看看他的脸,简直和黑车司机是一模一样的!
“大叔,你之前干什么工作的?”我忍住心里的愤怒之情,朝他挤出一抹笑容来。
124,汪洋的腹蛊虫
报亭老板看我冲他笑,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猥。琐,目光来来回回的在我上身打量了着,“我以前啊……开车的……小妹妹,进来坐吧!”
果然是开车的!
“开黑车的吧!”我笑的更加灿烂了,可衣袖下的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混蛋,我就绝对不会被拐卖到农村,妈妈不会心脏病发成植物人,爸爸也不失业,更不会被樊雅害死了!
一切的源头,都是因为这个黑车司机。
心里的恨意翻涌着,让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前把这个混蛋撕碎喝血。
“呃……呵呵呵,没呀,我开的是正经出租车。”这个老混蛋心虚的转动了几下眼珠,可随后的目光又移到我的胸口处了。
我这会低头看了自己一下,发现自己穿的虽然是保守的衬衣,可是因为下雨淋湿的原因,变得很透,里面的粉色内衣都印了出来,难怪这个老混蛋一直色迷迷的盯着我看!
什么正经的出租车,怕是以前开黑车坏事做多了,怕被查出来,所以,这会撒谎说是正经的出租车吧!
因为身上没有可防身的东西对付他,所以,我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四处搜寻了一圈,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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