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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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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混蛋,原来让樊守回去,是想樊守帮他夺家产!

“痴心妄想!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活在世上,只是祸害!”樊守说话间,又咬破自己的中指,在血珠冒出来的时候,猛地用大拇指将那滴血弹飞到郑民涛的脸上去了。

因为我离的近,又加上正好看他的角度合适,才看到樊守这弹血的一幕来。顿时,觉得他好厉害!

血弹到郑民涛的脸上之后,只见他终于露出惊慌之色,忙从西服胸口口袋里抽出手帕要去擦拭,结果,他刚拿出手帕往脸上凑的时候,一群黑色的毒蜂朝他飞了过来,他赶忙用手一挡,毒蜂就像是闻到他身上有什么怪味一样的一哄而散的飞开了。

郑民涛见状,嘴角微扬朝樊守嘲讽家挑衅的看过来,“就算有你的血引诱它们,它们也还是不敢靠近……呃……”

他话还没说完,一只火莹就飞到了他的脸上,随即让他止住话语,伸手要来碰火莹,可火莹被他这么一碰,顿时屁股后面的火亮了起来,烫的他“嗷嗷”的叫唤了两声,随即拿手帕要赶走火莹。火莹这才不甘心的飞走了,但他脸上的血液也被火莹刚才吃掉了。

郑民涛就捂住烧的起泡的脸,恶狠狠的瞪着樊守,“你真敢对我下蛊!”

“哼,对待敌人,我有什么不敢的!”樊守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咂舌,唤出更多的蛊虫来对付郑民涛!

郑民涛眼见蛊虫越来越多,他就又从口袋里拿出那瓶药水,要往身上倒。

我见状,赶忙唤吱吱,见它飞到我胳膊上后,我指着郑民涛手里的小瓶子,对它下命令,“夺回来给我!”

吱吱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秒钟,第二秒钟的时候,就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向郑民涛那边,在郑民涛倒了几滴药水在头顶时,它一把从他手中夺了药瓶,本以为它夺了药瓶就会立马拿回来给我,可没想到,它估计也怕那药水的味道。所以,拿起来没两秒钟,它就爪子一松,瓶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细碎,里面的药水一散出来,本朝郑民涛围过去的蛊虫就都四散逃跑了。

樊守就停下唤蛊口令,不甘心的望着郑民涛。

而郑民涛则面露愤怒的表情,朝面包车这边看过来,“竟然敢毁我的防蛊水!知不知道我收集这些药水多不容易吗?贱女人!”

即使隔得远,可郑民涛那阴狠的眼神也让我后背发寒。

他码完我,就大声朝那些豪车里面喊道:“你们好看什么热闹,赶紧给我出来把樊守抓住!……还有那面包车里的女人!”

樊守听到这,站在车顶上,扭过头朝我们这边喊道,“快关车门!阿泰,好好保护你师娘他们。”

樊守这一喊,我就赶紧关上了车门,心跳加速,赶紧趴在车窗位置朝外面看去。

阿泰怕那些人接近我们,嘴里发出招蛊声,顿时车外飞来一些黑色的蝴蝶,在车边环绕着飞舞。那些下车来抓我的保镖们一接近我们车,蝴蝶就飞过去碰到他们,他们但凡被蝴蝶碰到,都会剧烈的打喷嚏,紧接着突然昏迷过去。

有两个人昏迷过去之后,另外几个就不敢轻易靠近了。

而这时,樊守那边传来打斗声,只见樊守在车顶和爬上来的几个穿黑运动服的保镖们对打。以前我只认为樊守力气大,打架应该不敏捷,没想到,现在他和这些保镖对打,身手很敏捷,真的是“快准狠”!

“哇,蛊公好厉害!好帅哦!”玲子这时也凑在窗户边,看着樊守那边,一脸的痴迷表情。

“玲子,我难道不帅吗?”阿泰这会酸溜溜的道。

玲子白了他一眼,“你哪里比得过蛊公帅?”

“切,师傅之前满脸痘包的时候,就没我帅!”阿泰瘪瘪嘴轻声道。

玲子没理会他,依旧目泛花痴的看着樊守那边,还拽了拽我的手激动道,“蛊婆,你快看啊,蛊公把那几个混蛋都打下去了!真的太厉害了!”

我其实也正在看着,发现樊守把刚爬上车的那几个保镖打下去后,就气喘吁吁的环视了车下倒地打滚的他们一眼,“老子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天王老子来拉我,我也不会去!”

说完这话,他又指着郑民涛吼道:“赶紧让你的人把车开走,不然我连你都打!”

193,以蛊谋生(一)

郑民涛没说话,樊守就猛地从车上往他面前一跳,当樊守稳稳站在郑民涛面前,低头看向他的时候,这才把他吓到了,身子往后一退,朝倒地的那些保镖喊道:“把车开走!”

即使隔着一辆车的距离,我也清晰的看到了郑民涛的脸色吓得发白了。

他们父子互相对视了一会,樊守才不屑的白了一眼郑民涛就往回走来。

随着他走近,我看到他满头的大汗,如雨下般的洗刷着他的脸,头上也有刚才打斗时,擦破的一点皮,流出一行血迹来,而他胳膊上的伤口和手心的伤口都震裂了,血液将衬衣染红了。衬衣的扣子还被拽开好几颗,半敞着的衣领下面,清晰可见他结实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

照理说,这个样子该是很狼狈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他有股子王者的霸气从周身散发出来。

樊守要不是被逼到份上,也不可能对他父亲下蛊,更不可能威胁说要对他动手。有这样一个父亲,真是他的不幸。

樊守进了面包车里坐下,身子就靠在车座椅上,深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的鬓角不停的滴落,我则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手,看着他伤口有没有事。结果,打开纱布,就看到伤口不但被震破了,还撕扯的更大,鲜血从里面不断的涌出来!

我看的心痛,眼泪一时忍不住,啪嗒啪嗒就往下落。随即,从玲子那接过纱布,就要给他包扎。然而,一下刻,我手心的大掌不见了,紧接着,我的腰被挽起,往上一拉,他就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别哭,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呢?你的手心伤口裂开了……会痛啊!”我担忧的又落泪了。

说话间,就坐在他腿上,重新捉住他的大掌替他包扎起伤口来。

“痛才好呢,让我能清醒一些。”樊守轻声说了句。

这句落寞的话,又刺得我心痛。即使他说过这样的亲人,不值得他为其难受,可真正被他伤害的时候,又怎么能做到淡漠呢?

他这话一出,我们都不说话了。

就在我们沉默中,面包车外面的车一一开走,随后在阿泰发动车子往前走的时候,郑民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樊守,你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傻子,和你妈一样!将来,你一定会为今天拒绝我而后悔的!”

“快开车!”樊守听到郑民涛的话,我刚给他缠好纱布的手,又捏成了拳头。

阿泰听到他这么说,立马一踩油门,将车迅速的驶离这里。

由于车突然开的很快,我胃里一阵反胃,想要吐,伸手捂住硬是忍住了。毕竟在车里,吐起来不方便。

樊守见我这样,担忧的问我,“不舒服?”

“嗯……车刚才突然开的有点快,所以,有点晕车。”我生怕被樊守瞧出怀孕来,所以,连忙撒着谎。

“阿泰车开慢点的。”樊守立马朝阿泰提醒道。

阿泰就把车速放缓了。这时,樊守往后面玲子和老族长的方向伸手,让玲子给我拿了一瓶矿泉水来。本打算给我拧开的,我先他一步从他手里接过水,自己拧开了。他的手受伤了,给我拧开肯定会痛,我可不舍得。

喝了一口水,压了压反胃的感觉,我舒服了许多。

樊守就问我好没好点,我说好多了,他才放心的舒展眉头,闭眼休息了。

我则从兜里拿出纸巾,替他擦拭脸上的汗水和头上的血渍,他感觉到了,就睁开眼睛默默的看着我,直到我擦完,他才重新闭上眼,只是这次把我往他怀里搂了搂,让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在他怀里,我莫名安心,慢慢的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在南京之前租住的那栋楼里的房间里,房门关着的,床边的椅子上,还放着樊守沾血的衬衣,看来,在我睡着的时候,他把我抱进来的!可见我睡的多死了!

我和樊守两个人睡觉,他总是比我浅眠,每次他起床我都不知道。这次更是离谱,我明明在车上睡着的,车从上海郊区开到南京,少说也要2个小时,我居然中途一点都没醒!真是够丢人的……

赶忙起床,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和衣裳,我就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见玲子在擦桌子,陈玉莲正单手撑着下巴,看向楼梯间那里,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见樊守和阿泰在那里摆放蛊坛什么的。

“蛊婆娘娘,你醒啦!”玲子第一个发现我,朝我笑眯眯的打着招呼。

我忙走过去朝她道,“别叫我蛊婆娘娘了,怪生疏的,你就叫我……叫我师娘好了。反正你和阿泰也要结婚了。”

我这么一说。玲子脸一红,扫了阿泰那边一眼,随即点点头,然后又忙拿着抹布去厨房忙活了。

她一走,陈玉莲就拉起我的手,走到门外,然后回头看了看,见没人跟来,就朝我埋怨道:“落落,你怎么回事啊,居然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你知不知道我多害怕啊……”

“姐,别装了。”我从她手心抽出自己的手,朝她冷音道。

陈玉莲闻言,好看的凤目微微一转,就蹙眉朝我哭了起来,“你说什么呢?什么我装呀?难不成,你也和樊守一样,误会我是什么活蛊人派来你们身边卧底的?”

陈玉莲长的漂亮,蹙眉一哭,梨花带雨的模样,很招人心疼。

可是,我这次没心软,而是厉声喝了她一句,“陈玉莲你别哭了,在你和樊守之间,我选择信他!至少樊守为了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而你呢,每次出事都是拿我做挡箭牌,或者是可牺牲的对象!说吧,你为那个人办事,是被逼迫的,还是自愿帮忙的?”

樊守对我说过,陈玉莲不一定是活蛊人派来的,所以,我没说是活蛊人,而是用那个人代替。

陈玉莲被我突然这么一问,愣了几秒钟,随后赶忙朝我哭的更厉害了,“落落,你真的是重色轻友……我可是你姐啊,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啊,怎么可以不信任我呢?我身上中了蛊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说我是别人派来的!你别忘了,要不是你,我爸妈不会死,我也不会中蛊!”

“陈玉莲,是你要搞清楚,我是你妹妹,我从小大到没害过你一次!相反,你让我帮你什么,我都帮……现在,你真的选择信给你下蛊的人,也不信任我吗?我和樊守如果真的死了,你敢确定,那个背后操纵你的人,真的能放过你?”我气愤的朝她喊了一声。

喊完我头晕眼花的,赶忙扶着院子里的一颗大树稳住身形。我发现,这两天身体真的是虚弱了好多。之前不知道是怀孕引起的,还以为是被樊守要多了的结果……

陈玉莲朝我做了个嘘的手势,顾虑的往屋子里看去,估计没看到樊守他们出来,于是她就叹了口气,“你小点声吧……哎……你现在脑袋倒是变聪明了。确实,我是被人派到你身边监视你们的。”

“是谁?”陈玉莲到底是肯听劝了。

陈玉莲低下头,眼泪就顺着睫毛一颗颗坠落出来,“是谁我不能说,否则我就会死。落落,我只是在你们身边监视而已,并不会伤害你们的,你一定不要把我赶走,不然的话,我对他来说,就没有利用价值了,会必死无疑的!……你就看在我们是姐妹的份上,帮帮我好吗?”

说完这些,她猛地抬眸,我就看到了她泪水闪烁的眸中,泛出祈求的神色来。

这一刻我心软了,她再怎么说都是我在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做不到见死不救。

“我……”

“陈碧落,千万别信她的话!”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了汪洋那清澈的男音,这让我惊讶的扭过头看向他。

只见他穿着一套休闲西服,正一步步走进院子。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那就是一身白衣的郑云凯。他们两个相貌都不丑,穿的很好,气质也都不凡,同时出现在这破院子里,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们怎么来了?”我有些纳闷。

“是我让他们来的。”这会樊守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走到我身后,将我搂进怀里道。

“让他们来干嘛?”我疑惑了。

“帮忙除蛊。”樊守扫了眼陈玉莲,淡淡的道。

194,以蛊谋生(二)

“帮忙除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陈玉莲,发现她这会正目露痴迷的望着汪洋,而汪洋根本不在看她,而是望着我的。我忙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樊守。

樊守低下头,和我对视着道:“是给你堂姐除蛊,而她身上的蛊,我一个人根本就除不了,所以,让汪洋来帮忙。只要除掉她身上的蛊,以后她就没借口留在我们身边了。”

原来如此,樊守想的还真周到。我扭头看向陈玉莲,“姐,你这下不用担心了,樊守和汪洋齐手帮你除蛊,肯定没问题。”

陈玉莲低下头,轻声道:“落落你太天真了。”

“你说什么?”

我没怎么听清,想再问她一遍,结果樊守不等她再回答我,就捏了捏我的肩膀,“别听她说了,快进屋吃点饭。”

樊守这么一提醒,我确实感觉到饿了。这几天我都没好好吃饭,而且刚才一直在睡觉,估计樊守他们吃饭就没等我。

我被樊守拉进屋子,汪洋他们也就跟着进来了,最后进来的是陈玉莲,目光却一直盯着汪洋的背影看的。看起来好像对汪洋有点意思了,因为我从没见过她这样的眼神看过别的男人。

“玲子,把给你师娘留得饭拿来。”樊守让我坐下后,就吩咐在厨房忙活的玲子。

玲子就“噢”了一声,端来一碗面条和一些小菜。面条一端出来,香气扑鼻,如果是以前,我一定是迫不及待的吃起来,可现在,我居然反胃了!捂住嘴,就冲进了洗手间去吐了。

“碧落生病了吗?”隔着洗手间的门,我听到了汪洋的询问声。

我闻言心里一惊,汪洋医术那么高,肯定会看出我怀孕的!而我上次的孩子,就是他弄掉的,如果他知道我怀孕,一定会再次害掉我的孩子!

我下意识的抚摸了自己的小腹,这一次,我要靠自己保护孩子!

“这不关你的事。”樊守不冷不热的道。

我怕他们再因为我而吵起来,所以,漱了口,就赶紧出来了,“我就是晕车而已。”

我这么一说,汪洋脸上的表情放轻松了,樊守也舒展了眉头。

“很快天黑了,要除蛊就赶紧的。”汪洋随后言归正传了。

樊守就想了想,“去二楼阳台吧,方便一点。”

他话音刚落,汪洋就转身往二楼处走去。郑云凯默默的跟上,而且,我发现他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嚣张了,看汪洋的眼神都怯怯的。

陈玉莲愣在那不走,樊守就强行拉她上楼,“不是一直想除蛊吗?我们两位蛊神级别的巫蛊师,对付一条引身虫还是不困难的!走!”

陈玉莲有点慌,忙朝我扭头看过来,“落落,他们除不掉的……快让他们住手!”

“姐,相信他们!”我不好说,就算你不信任他们,也没有办法了,因为,目前只有他们能帮得了她。

因为知道她留在我们身边是帮人做事,所以,我们不敢留她在身边。唯一的办法,就是给她除蛊,让她离开。

她最终被樊守拽上了楼,在楼上还喊了两声救命,随后突然没了动静,不用猜,也知道她是被他们弄晕了。

“师娘,我觉得你姐姐不是好人。”这会楼上的陈玉莲没了动静,玲子就走到我身边,拉出长板凳坐下,朝我小声说道。

我刚拿起筷子准备吃面,听她这么一说,我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她不是好人?”

“她想勾搭师傅!”玲子气鼓鼓的说道。

“怎么回事?”我皱眉不解的问道。

看来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

“就是今天你睡着的时候,师傅要赶你堂姐走,可她居然把衣服扯了,往他身上贴,还说你不能怀孕,她行。只要他不要赶她走就行。而且,你不晓得她故意哭的那可怜的样子啊……真是恶心的很!要不是阿泰哥不让我吵你,否则,我就把你喊醒,让你亲眼看看你堂姐的真面目了。”玲子说到这气的呼吸不匀,“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的。也就是师娘你心眼好,把她留在身边!要我,我才不理她呢……”

陈玉莲是怎么回事啊?明明看她的表现好像很喜欢汪洋的,可为什么又要勾搭樊守呢?难道就是怕被樊守赶走,没法完成她主人的命令,害怕被处死,所以才打算用美色诱惑樊守?

可樊守和我的感情,绝不会因为她这一点的小手段就能够破裂的。所以,她这么做太蠢了。

“玲子,你真多嘴,师傅不是不让你告诉师娘吗?”在蛊室里的阿泰听到玲子的话,忙提醒她一句。

玲子就赶忙伸手捂住嘴,小心翼翼的窥着我的脸色。

玲子是苗女性格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用口无遮拦形容也不为过。但是,我并不讨厌她这种性格,所以,笑着看着她道:“我没事,我相信你们师傅。”

玲子闻言,这才松开捂嘴的手,朝我憨憨的一笑。

我就再不说什么,而是吃起面来。吃的过程中,真的很想吐,可到底是忍住了。我怕没有足够的营养,无法供给给宝宝。为了宝宝,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吃完面,就听到楼上樊守喊阿泰上楼,并且把上次储存的那坛雄黄酒也抱上去。看样子是要除蛊了,我和玲子觉得好奇,都跟着上楼去看了。

一上楼,就见老族长捂着眼睛站在阳台门边,嘴里说着造孽啊造孽。

我和玲子就更好奇了,相对一眼,就快步走到阳台门口处往阳台看去。

看完我就差没吞掉自己的舌头了!

只见陈玉莲一丝不挂的躺在木头盆里,这种盆我见过,就是这边乡下人用来翻菱角的盆,一般技术不高的人,上这样的盆会翻,我曾经就在这个盆里翻过,所以认识这种大盆。现在盆里放着好多水,郑云凯正在往水里撒盐,而阿泰则往盆里倒着雄黄酒,他一直别着头,不好意思看盆里。

而樊守和汪洋则很有意思,一个双手交叉放在胸口处,睨着盆里人,表情平常。另一个则双手插兜,目光极其鄙夷的看着盆里的人。

樊守就是前一个,汪洋自然是后一个。我有些搞不懂,陈玉莲身材不错,长得也很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看她的目光,这么平淡呢?

“这是除的哪门子蛊啊,还非得这样……”玲子看到这情况,早就背过身,和老族长一样捂住脸,红着脸说了句。

她声音一出,被外面的几个人听到,一个个将目光投过来。但只有阿泰是看着玲子的,其他三个男人都朝我看来。

阿泰赶忙倒完雄黄酒,就跑了过来朝玲子解释道:“玲子我什么都没看到,而且,这可是师傅让我干的……你千万别生气啊!”

“哼……看你要不是心虚,干嘛和我解释啊,我看你根本是想看……”玲子推开阿泰就往楼下跑了,阿泰连忙去追。

他们跑下去之后,汪洋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樊守,除蛊而已,你也是的,非要把人扒的这么干净干什么?”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其实知道他在挑拨,所以,没当回事。可樊守显然慌了,“汪洋,你少挑拨,她中的可是引身蛊,蛊在皮肤底下,我哪里晓得具体在哪块皮肤底下?只能这样扒了看,等一会鼓起来,才好挖了那块皮肉除掉蛊虫!”

樊守虽然是在回答汪洋,目光却朝我看来,眼里浮上担忧。生怕我吃醋。

我听了他的解释,心里一惊,忙走过去,“割肉?那要是万一蛊虫在脸上的皮肤底下怎么办?”

那要是割了,陈玉莲不得毁容啊?她那么爱漂亮,要是毁了容,岂不是生不如死啊?

“割啊!”樊守见我没吃醋,不禁松了口气道。

“不行,这样会毁容的。”我连忙劝樊守。

樊守皱了皱厚重的浓眉道,“老婆,不一定会在脸上,而且,这种蛊虫,不除的话,她是没事,可她身边那些不会蛊术的人都有危险。就算她不让我除蛊,我都必须给她除!否则,她一辈子都在害人……”

“可是……”

“蛊虫在她额头!”就在我还想劝樊守的时候,汪洋的声音突然又响起了。

195,以蛊谋生(三)

闻言,我忙朝陈玉莲的额头看去,果然见她额头那里鼓出一个大包来,而且,这个包还在动,将她的刘海也顶的上下起伏起来。

在她的额头包上下起伏的时候,我还闻到一股血臭味渐渐浮在空气中。

“不好,引身虫逼急了,开始散味了!”樊守嗅了嗅,随即抓起兜里的匕首,就要往陈玉莲的额头戳去,“必须尽快取出引身虫!”

樊守拿出匕首的时候,汪洋走了过来,伸手唤蛊,从袖管里放出一条筷子长短的竹叶青蛇,朝陈玉莲那边吐信子,一副随时准备攻击的模样。

我在樊守用匕首要戳陈玉莲的额头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一把拽住他的胳膊,“守哥,想想别的法子!你这一匕首下去,她真的会破相啊!”

“可她的蛊不除,会死很多人!你忘了酒店惨死的那些人了吗?”樊守恼怒的拂掉我的手,非要对陈玉莲下手。

想起那些酒店里惨死的人,我本揪住樊守衣袖的手,就松开了。

和那些无辜人的性命比起来,陈玉莲破相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我一咬牙就后退了两步,朝樊守嘱咐道:“那你尽量把伤口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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