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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师-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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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区域最集中。
如今这货却说这什么千年海燕之魂产地是北冰洋，这他么的不是开玩笑么？你要说南极洲我他么的还信了，可你他么的偏偏说是北冰洋，真当老子是阿呆么？
诚然，所谓的“砖家叫兽”的话是不能尽信的，但有些太过明显的地理习性的生物，就如这个海燕的地理区分，我是坚信不疑的——尽信书不如无书，但连书都不信，还能信啥？
“哼！无知的小子！”黄小金的鼻音好重，鼻尸米塞得满满的么？然后又是一副嘲讽的语气道：“要是随便在其他什么破地方——比如南极或秘鲁抓到了一个海燕的鬼灵，这算什么稀奇？也算什么本事？这无中生有才是稀奇，才是本事！”
无中生有？这词不错，好像《圣火令》就记载着这招出牌不按常理的绝世武功，把许多大高手都弄得晕头转向的，好生厉害；还有当年八国联军大肆滋事，不就经常无中生有吗？活生生把一个大好的清朝弄得奄奄一息，好生厉害；如今这海燕之魂居然活存了千年之久，还是生长在最不可能的地方，那么其实力——好生厉害！
可是——这啥？傻鸟？乌鸦？呃！都不是，叫什么北冰洋的千年海燕之魂的家伙，却在那里傻呆傻呆地作流口水之状，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好生厉害！
可是——这个有啥用？
物以稀为贵，可不是以稀为厉害！
“你这是来炫耀的？”我疑惑地道。
这里不是生死决斗的战场吗？吹嘘你家的乌鸦——好吧！吹嘘你家的北冰洋千年海燕之魂干嘛？我不是林总，专门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然后转手就大发了一笔，我没有他的那种商业眼光！
没错！我是有目灵之眼，可是除了看见这鸟是个鬼灵之体，也瞧不出它哪里有厉害的地方啊！？完全没有面对小溪叔、少女师伯以及小凤姐等一看如凡人，但实际却是高高高高在天的顶端人物——难不成这鬼鸟——好吧！千年海燕，它能比他们还厉害？
不知道你们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不说什么，就是黄小金这货，长得丑不说，人品也不咋地，怎么就可能拥有这么逆天的千年海燕之魂？
“炫耀？炫耀你妹！这是给你收尸的！”黄小金苍白着脸蛋，被我气得暴跳如雷，右手一挥，“小燕子！上吧！吸干了他，你就能晋级了！”
“噗——”
我去！我差点没笑倒在地上！
你么的黄小金，你是故意的吧！？
多少威武霸气的名字等着你去取，你却给它取了个小燕子？你不知道随着还珠的年年热播，小燕子热情活泼、没心没肺、斗后妈、跟后爸作对、跟奶奶打擂台、勾引小皇子、跟一帮“叛逆”的小青年玩离家出走等光辉形象已经深入人心了吗？你么你的现在居然叫这东西“小燕子”，这是啥意思？
难道这货暗恋了小燕子的扮演者？哪么你不是钱多吗？有种你约啊！
没种不要玩这种“张冠李戴”、“移情别恋”，这种调调甚至还不如网购一个叫“小燕子”的充气美女呢！
鄙视之！
不过，战斗要开始了吗？
我还是全身心地提防着！毕竟这鬼鸟我半点都不熟悉、不了解、不知道，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何种的攻击手段！
但凭黄小金说这东西抓自北冰洋，还是千年级别，假如不是看见了这东西——听起来也是蛮厉害的样子嘛！
可是现在——得！管他呢！小心无大错，且行且珍惜。
飞刀在手，天下我有；牛鬼蛇神，放马过来。
可是——那个鬼鸟是不是真的是个智障，或者是个聋鸟？
黄小金这么气急败坏地命令它想我发起进攻，但是它呢？依然在那里傻愣地发呆，虽然眼睛是盯着我，但是一点进攻的意思都没有。
这是玩哪出？
黄小金也是傻愣，看得出这种情形他也是第一次遇到。
好一会了他才将头转向肩头上的鬼鸟，咆哮道：“小燕子！你还想怎么样？我只不过奴役你十年，过后我却要被你奴役五十年，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呃！这是什么情况？这算不算是爆料？
马丹！这是哪门子的驱鬼之法？先是人驱鬼，再是鬼驱人？
我靠！我明白了！原来武夷驱鬼一派的真正含义是：武夷当然是指武夷山中火附近的地名了，驱鬼则是指该门派的驱鬼之法，一派是指这个门派的驱鬼之法实在是一派糊涂啊！
马丹，我还以为有二派三派、南派北派呢！却原来是这样！这样的驱鬼之法果然艹蛋得很——唉！邪派就是邪派，难怪如此上不了台面，永远只能做下水道的黑暗老鼠。
第305章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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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小金恼怒而无奈地望着小燕子，就像一个怨妇望着自己叛逆的孩子而毫无办法。
我也望着小燕子，不知道这个憨货在想着什么，又好奇又惊奇——她是不予理会黄小金的“命令”，还是现在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突然暴起给我来个雷霆一击？
未知的事物是极为可怕的，我可不敢掉以轻心。
小燕子这货也绝，对于黄小金的提醒与警告毫不理会，只是转过脖子啄了啄羽毛（有羽毛吗？），然后便又直勾勾地看着我发愣……
我晕！这到底是什么状况？
他么的她的这个样子别说黄小金不爽了，就是我也觉得发毛啊！
要是一直美女这么看着我，我还能自豪地一捋头发，露出八颗牙齿回应之。
可是这货是一只鸟——一只千年的老鬼鸟，尽管是被高尔基同志神化的海燕——千年海燕之鬼灵，可她再牛逼，依然是一只鸟啊！一只鸟这么看着我——这让一直自我感觉良好的情何以堪，我脸皮再厚也受不了啊！
难道我的帅已经超越了物种的界限？
还是其中有什么玄机？
或者只是这只老鸟的扮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们三个都没有再说话或作什么动作，一时之间这个恶魔囚笼里倒出现了诡异的宁静……
不对！
这种宁静可不就是高尔基同志所描述的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兆吗？难道小燕子要出手（呃！她没有手，难道是要出爪？出嘴？出翅？）了？
我握着破魔飞刀的右手不由力气又加大了几分。
“吱吱吱……”小燕子突然叫了起来，打破了这快要令人窒息的宁静。
鸟叫？小燕子千年鬼灵，难道也不能口吐人言？这个不可能吧！？
可是她说的了什么？这才是我最关心的。
我自是迷茫不解，一头雾水……
可是那个被我鄙视的黄小金却诧异地看了好一会的小燕子，才惊讶地道：“你说这个阿呆有点奇怪，有你们同类的气息？”
我去！这个小金子公公真会喷米田共，我他么的怎么会和一只鸟是同类呢？这不是搞笑科吗？我是人，地地道道的人，有头有脑、有手有脚有丁丁的大男人！请不要污蔑我的物种类别！
不过，看这个小金子倒不像故意作假，故意诋毁我啊！这是——为嘛？
而且，这货居然懂鸟语？
不会吧！？或许是他和小燕子之间的契约关系而获得的心灵沟通吧！
多半是这样！
铁定是这样！
“吱吱吱……”小燕子继续叫着，但盯着我的眼睛却似乎又睁大了几分，似乎要把我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通通透透的。
可是我作为人这个事实有什么好怀疑的？真是他么的滑天下之大稽！
就像范大大说的那样：我要是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卖裤子的不早就告诉我了吗？
同理——我要是个捡来的妖怪，那我老爸不早就告诉我了吗？
小燕子，睁大你的鸟眼，看清楚了小爷的真实身份！不要有“小爷不是人”的那种可怕的想法！
可是，这回她说的又是什么？
马的，千年鬼灵都不会说人话，白瞎你的千年道行了。
“我晕！你又确定，又不确定！哪你到底是确定还是不确定？”黄小金倒是知道小燕子说啥，可翻译出来的全是废话。
黄小金也被小燕子整得又恼火又无奈，可是面对自己的“奴仆太上爷”，却是又爱又恨，满肚子的委屈却有发泄不得，也是晕极。
呃！这他么的还是怀疑我啊！？
我哪里值得这么怀疑了？
莫非这是故意激怒我的手段？
但看他们都不像在演戏啊！我虽然没有林总的那种超级判断眼光，但是一般的“影帝”表演，我自信还是可以轻易识别的。
我想大吼一声“我是人”，可是这不是自甘下乘了吗？
哼！小爷且先沉默以对，看看你们还能怎么玩？
“吱吱吱……”小燕子还是看着我，不停地在说着什么。
“呃！你说这个阿呆像是你们的同类，可是又像别的动物种类，而且最像的还是我们人类？这——这——这——你的意思他是三不像？”
黄小金一边翻译，一边吃惊，最后还怪异地看着我，似乎在看一个会变身的大怪兽。
我曰！你才是三不像！你全家都是三不像！
这他么的这只老鸟在耍什么把戏？马丹，我老子敬你是个鬼鸟老妖精，可是你他么的却不识抬举这么侮辱我，这是在强烈地增加仇恨值吗？
飞刀！破魔飞刀！
要不要强行出手，射下她的鸟头？
“吱吱吱……”小燕子一边瞎叫唤，一边连连点着她的小鸟头，鸡啄米似的。
这又是在爆什么不靠谱的料？
唉！鸟嘴里吐不出好话来，果然敌人就是敌人，一切攻击都是手段啊！
“你的辨别是不会出错的？你可以以你的性命担保？可是——可是——可是——”黄小金吃惊地道，然后想了一想，“啪”的突然一拍脑袋，道，“难道这小子是杂o种？”说完还狐疑地看着我，似乎想证实自己的判断！
“小金子！你够了哦！你他么的小心我直接跟你拼命！小爷我告诉你，我要是拼起命来，可是连自己都怕的！”
马丹！孰可忍，我不可忍！这货居然开始明目张胆地进行人身攻击了，我哪还能忍受？
飞刀，已经在手。
随时，可以发出最猛的一击。
真有必要时，我不介意先干掉了黄小金。
至于，小燕子会不会随着黄小金的死去而死去，我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被逼急了的人，哪还估计得了哪许多？
当然，我也心知这大部分责任是来自于小燕子的乱喷，可是她只是“吱吱吱”的声音而已，我没有直接听见，那就伤害度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是，黄小金，你还是小心一点吧！
否则，我能控制住我的人，可是右手不一定能控制住我的破魔飞刀啊！
“拼命？呵呵呵……”黄小金好奇看了看我，奇怪地道：“我们上这里可不就是拼命？难道你还想和我一起看风景看日落，一起吟诗作对？”
“呕——”
好吧！这话是我说得废，我错了！
我竟无言以对……
“吱吱吱……”小燕子又在说了什么。
我晕！黄小金叫你小燕子你还真当你是小燕子了？你他么的你是千年海燕之鬼灵好不好？还在这里罗哩罗嗦的干嘛？
要打，就快！
不打，就拉倒！
“什么？你确定他一个人拥有的那三种气息是相互独立的？不是杂o交，也没有蹂混的意思？那他么的这到底是什么状况？”黄小金也是不明所以，满是不解地看着小燕子，显然想得到小燕子的科普。
呃！这样么？这算是小燕子还我的一个清白吗？还是把我描得更黑了？
我他么的也糊涂了，完全不知道这只破鸟在说些什么，已经说了什么。
唉！果然，人鸟之间是有这巨大的种类鸿沟啊，完全无法沟通嘛！
独立的意思，那就没有血脉的杂乱咯！
可是，我既没有抓住一只动物，也没有停着一只小鸟，我哪来的那两种气息？
我不解！
黄小金不解！
小燕子这个发现探索者似乎也很迷茫！
那就无解咯！！！？？？
“可是——小燕子！你管哪么多干嘛？直接宰了他不就完了吗？”黄小金突然想起了这一次的目的，赶紧说道，“难道你还要在他死后给他立个纪念碑，还要详细介绍他的身世及事迹？哈哈哈哈……。呃！”
这货为自己的幽默大赞，可是没有人附和不说，还收获了一人一鸟的无尽鄙视，他笑着笑着，声音也低了下来，最后想是一只被掐了脖子的鸡一样立马顿住了声音，也是狼狈。
不过刨去他的幽默感，他说的也对啊！
咱可是来打架的，可不是来验明身世的，理会那些干啥？
我也好奇了起来，疑惑地看着小燕子。
“吱吱吱……”小燕子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黄小金，便又叫唤了起来。
“呃！”黄小金听了脸色一臭，像是吃了隔夜的苦瓜，“我们是说过你的同类你可以不杀，可是他不是你的鸟科同类啊！不说什么，他的外形明明是个正常的人类嘛！”
哟嗬！？原来是这样？这小燕子还有不杀同类的好习惯？还在签订协议时已经说好了？
这么说，我是不是因为小燕子的美丽误会而幸运地“保住”了一条性命？
可是，小燕子啊！我知道你如还珠里面的小燕子一样有性格、有原则，可是我真的不是你的同类啊！我人格保证！
当然，这话我是在心里自己对自己说，却是打死也不能向小燕子同志说明情况的，最好就能把时间拖到恶魔囚笼的时间极限，那样我不就更安全了吗？呵呵，现在已经过了十几分钟，再有十几分钟，或许走了小燕子，哪么黄小金这货失去了小燕子这个最大的依仗，我还不是随便捏死他？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我辩白了，小燕子就会相信了吗？
答案连想都不用想，她肯定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而不会理会我们的言语。
也对，在一只老鸟的面前我们是没有人权的，连谈不用谈——除非你拥有在她眼里极为高大上的鸟权！
“吱吱吱……”小燕子的叫声这是也变得可爱了许多，至少没有了之前的烦躁意味。
“宁不杀，不错杀！我晕！你的前世是个君子鸟吗？这么迂腐的？”黄小金气恼之极，越想越气，可又不敢对他的“奴仆太上皇”如何，便指这我咆哮道：“他是人！他是人！他是人！我肯定！不信等你宰了他之后我立马拿着他的血样做DNA检测报告，要是出现错误，我立马解除我和你的协议，执行你和我的协议！”
呃！你么的！哪有这么玩的！死了之后在去鉴定？
我晕！
君子鸟？这名词不错！君子鸟大姐姐，你一定要遵守你的原则啊！“抛头颅，洒热血，原则不可丢啊！”
不过遗憾的是，小燕子是千年海燕鬼灵，有没有头颅可抛甚成疑问，而热血更是万万没有可能的。所以这鸟将头转向黄小金：“吱吱吱……”
我不懂鸟语，但看这表情，也知道大事不妙！
果然，黄小金闻言大喜，道：“真的！真的！真的！当然是真的！快杀了他吧！完了之后等DNA报告出来要是这阿呆不是人，我立刻执行我的诺言！”
我晕！不用说，事到如今，小燕子已经被黄小金开出的条件给打动了。
可恶的小燕子，两秒钟之前刚盛赞她有原则有个性，可是转眼之间——唉！在利益面前，原则算什么东西啊！？更何况这个利益还是她的自由？哪谁不是说了吗“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果然大有道理！
这个黄小金也真是，为了干掉我，居然下这么大的赌本，万一我事先喝了无数的鸟血而意外地导致了血液的变异——嘿嘿，恭喜你成为一只鸟儿的奴才！几十年的奴才！一辈子的奴才！
马丹，该来的，总会来的！
来就来，小爷何曾怕过？
“吱吱吱……”小燕子继续向黄小金说着什么！
“OK！成交！我起誓！”黄小金高兴的要跳起来了。
呃！原来是签订协议！仪式还挺简单的协议！
不过，下来的情形却是对我大大的不妙了，这只实力、手段、作战方式等我一点儿都不了解的千年海燕要向我发起进攻了。
当然了，如果有机会，那个自称他在这恶魔囚笼里面可以当神使的家伙，如果有机会向我出手，他也会毫不犹豫的！
危机靠近，我绷紧每一根神经，全身贯注地打起精神，紧握破魔飞刀，随时出击——我也心知我只要我击杀他们中的任何一位，这个杀人的游戏也将会马上结束……
“哎呀——”
“呼——”
我艹，我刚准备完毕，就看见小燕子张开了翅膀像两把利刀，向我飞来，冲来，我连意识都来不及躲闪，左胳膊就挨了她的一刀，然后才听到她飞过的声音。
超音速，超很多……
第306章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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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会飞，所以速度极快，这个人尽皆知。
海燕的速度更是鸟类中的佼佼者，这个也我也了解。
至于千年海燕之魂的速度有多快？我之前也是有了心理准备的。
会飞，当然是代表着极快的速度。
飞之中的佼佼者，也说明了出类拔萃。
可是即便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小燕子似一道黑色闪电袭向我的时候，我却连基本的躲闪都做不到。
小燕子的速度既然超出了我思维指挥手脚的速度，我的大脑指令还没形成，她的攻击已经来到。若非凭借着本能的预知而自然偏移，或许我被那锋利似宝刀的燕翅命中的就不是胳膊那么简单了，而是命中了我的颈喉，甚至我已经脑袋分家……
好险！
太可怕了！
只短短的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发现我的衣背已经湿透，内心也开始了莫名的颤栗——这是一种从类没有过的、发自肺腑的恐惧……
小燕子一击得手，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一个漂亮的回旋，竟又飞回了黄小金的右肩之上，两只鬼灵之眼闪烁着狐疑，疑惑地看了看我，便对着黄小金道：“吱吱吱……”
鸟语，再现鸟语，天台的囚笼，没有任何花香——这次这只鬼鸟有要说些什么？
“什么？王者？有没有搞错？”黄小金听了小燕子的“吱叫”之后，如被点了尾巴的猫，一下子连蹦带跳地说道。
呃！王者？这是什么东西？我的霸气侧漏了吗？
我曰啊！黄小金这个翻译不给力啊！这他么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就不能仔细点全程翻译吗？么的，这要是你的翻译考核，而我又恰好是那个该死的评判官，绝对亮出0分的记分牌，让你一边死哭去。
“吱吱吱……”小燕子的“吱叫”也很明显表达了对黄小金的不满意。
“小燕子！你这是要搞哪样？杀还是不杀？你居然让他见血了，也凭血液判定了他是一个纯正的人类，不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干掉他了吗？”黄小金郁闷地之极，拉长着苦瓜脸，十分不情愿地道，“至于你这个近距离靠近他，更是发觉并确定什么你们鸟类王者的气息，这个怎么可能嘛？错觉！一定是错觉！”
呃！见血是原来这个作用？难道这个小燕子刚才并没有出尽全力？
我晕！这个仗得怎么打？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我是认可这个理论的，这也是我为什么坚定不移地修炼飞刀绝技的最主要原因。
可是我的飞刀快，能快得过小燕子的速度吗？
我第一次对我的飞刀产生了怀疑！
当然，这不是飞刀本身及技能本身的错，而是我怀疑以我现在的熟练度，还能干得掉这个快似黑色闪电的小燕子吗？
比快？我的速度万万快不过小燕子；要逃？这个恶魔囚笼不是铜墙铁壁却有过之而无不及，我还能怎么逃？再说了，一个小燕子我就已经吃不了兜着走，旁边还有一个号称在这个囚笼可以当神使的黄小金，他又有什么惊人的手段？
未知的事物都是恐怖的。
就如之前的所说这个未知的小燕子必定很惊人——呵呵，现在好了！预言已经得到了证实，小燕子比想象的还恐怖。
这仗无法打啊！
我竟生出了无力的挫败感……
“吱吱吱……”
小燕子的“吱叫”让我从郁闷的想象中回到了现实，可是我却又哪里知道她这是鬼叫什么？
我不知道，有人知道。
“什么？看见了王者要无条件地臣服？这个臣服的定律甚至大于契约协议？这他么的什么狗屁规矩，这么艹蛋的！”黄小金指天骂地，愤愤不平，似乎小燕子已经离开了他似的，好一会才醒悟过来小燕子这不是好好地呆在他的右肩吗？这才不解地道，“那么小燕子，你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假如小燕子所言不虚，我身上有真的有王者的气息，哪么她不是已经该臣服来添我的指背了吗？可是她为什么除了眼里还闪现出丝丝的狐疑，却还老神在在地站在那里，没有过来参拜她的王者？
这货，想造反？
咳咳咳，听着听着，我竟然觉得自己已是王者……
“吱吱吱……”小燕子居然沉默了好一会，才回答道。
“什么？”黄小金一听却大喜过望。
坏了！这货的好消息绝对就是我的坏消息！
“你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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