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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灵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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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对这个舞龙我其实也很感兴趣的，只是以前是学生，不好报名参加舞龙队，后来被劝退了一直颓废更是不好意思去，等觉醒了听灵目灵之后，不是练功就是法事监事、警事监事等四处走穴，更是无暇参加——而舞龙队的成员，无论是本村还是其他村的，都必须保证每个月能抽出几天来集训舞龙，避免配合生疏出现纰漏等，因此许多外出打工的年轻人即便也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却最终条件不符，不得参加。
舞龙几乎就只二月二、三月三上场，其他逢年过节基本都不会舞龙，除非我们这几条村一些德高望重的老人过寿，才能礼聘舞龙队过去庆贺，否则即便是春节这么大型的节日，也不会舞龙。
而舞狮却不一样，一头狮子只需要俩人配合即可，所以舞狮队的门槛甚低，但可惜我对舞龙情有独钟，却对舞狮无爱，甚憾！更遗憾的是——“我爱的人不爱我，我能爱的人我不爱”。唉！这次第，怎一个贱字了得？
舞龙庆贺完毕，就是陈五叔这师傅佬头子担任司仪，主持对土地伯公的供拜。这不是普通的做社，所以自然不能马虎随意就让个社头来胡诌几句就算了事——即便我们村的人肯，别村的人还不肯呢！
这个供拜也有讲究，猪羊鸡等“公家大众”的必备而且摆在前面中央不说，还有私人自己也提供的供品呢，不过这些就只能摆在旁边或者后面了。而且一般人都是有头有面的人宰羊宰猪才会一起供拜，普通的单鸡单鹅之类——不说也自觉不会出来丢假或添乱的了——呃！无论哪里做什么事都是这个样，有钱人似乎永远要有话语权一点，或许这就是现实的社会吧！
而最热衷于“二月二，龙抬头”供拜土地伯公的莫过于廿四伯了。每年的这一天他都会购买一头大大的家猪宰来供拜，以示诚心。甚至为了保证家猪的质量和体积，他甚至会早早就预定谁家谁家的待出栏猪，至于价格那自然也好说，所以廿四伯每每都能买到200斤以上的大家猪，往往都能在那几户私供的家猪中独占鳌头。当然如果有人非得一定要攀比生猪的大小，但因此就交恶了廿四伯这样的经济能人，却也还未见——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又何必惹是生非、大家不快？
去年这时我还在颓废，但这二月二的龙抬头网友也来观礼了，不过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哪能同日而语？
正可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即便我开始观礼时就也抱着看热闹的心思，可是随着陈五叔的越来越入状态，供品前面的那些各村大佬们的态度表情也越来越诚恳，我竟发觉我的内心不知何时受到了感染，心里也虔诚了起来。
而另我更意外的是，我一次的不经意抬头间，居然发现供品前面居然有一个淡淡白白的身影——这是真的？真的土地伯公显灵了？他来接受他的子民们虔诚的供品？
世间有鬼灵，自然也有神灵。
鬼灵从刚死的鬼魂，乃至实力高强的恶灵，我都亲眼看见了不少，甚至关帝大老爷和华光大老爷的分身法相我也一幸而观，所以神鬼只说我自坚信不疑。但没想到这土地伯公居然也是真的，这个却大大出乎我的所料，毕竟土地庙或土地伯公居住的地方不说每个村都有，但我们这边的乡镇哪里没有几个甚至十几个？这是悟空的毫毛可化千千万？
其实关于土地伯公我曾听说一个很不敬的故事。
话说在仙界，一次土地伯公在一仙山采药不小心摔断了腿，恰逢观音菩萨路过，善良而有好心的观音菩萨自然大发慈悲心肠，便扶起土地伯公，见他无法行走更是主动背他回家。可是土地伯公这家伙趴在观音菩萨的肩上，却看见了观音菩萨白花花的胸o脯，竟色心大起，伸出了罪恶之爪要摸上一把——可观音菩萨是谁？乃法力滔天的大能之士，一经发现土地伯公的不轨行为，大怒之下把他摔落了凡间，摔得千零万碎的，所以世间才有了数不胜数的土地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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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缘份没到那就是猿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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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很艹蛋，可小时候的我却被讲故事的的那个大叔忽悠得不行——要不为什么这个世界有这么多土地伯公的老窝呢？可不是人们尊敬他是个神仙所以才将他的骨头或肉块供奉起来，所以才——好吧！那时的我的确是很傻很天真！
为什么这么多？神说：“需要这么多！”所以就有这么多！
多少不是重点，重点是我看见他了，虽然不太真切，但我却可以十分肯定土地伯公的存在——哪怕是分身的存在，也是真的存在。
鬼灵可能就在身边，而神灵亦是就在身边。
只是按民间传说的这香火两冤家的鬼灵、灵为什么不打起来？难道还是那句话——存在就是合理的？
土地伯公是存在的，然而令更震惊的还在后头……
土地伯公真身出现之后，我居然突然感觉到天上似乎有一股威压，庄严而神圣、古老而浩大的威压，仿佛远在天边，却有好似近在眼前——这是什么？
大神过往吗？
可为什么不同于关帝大老爷和华光大老爷们的那股祥和且庄重？
威压使得我抬头艰难，想要抬头看清上面到底是何方神圣却十分艰难，而我余光瞄见其余众人似乎除了供拜土地伯公的虔诚，却是轻松得很，看来这股威压只作用于能感知到的人。
而且就在这时，我觉得在我识海之中闭关的言小白，似乎也微微颤动，和天空之中的那股威压遥相呼应，这又是为什么？不过言小白终究闭关太死，没一会就恢复死水一潭的一团淡淡的黑影，不再反应分毫。而那天空的威压似乎也突然消失而去，我刹那抬头望向遥远的天龙，只见一条长长的金色影子在向天边消去，就要模糊消失间，却见他镜像清晰地突然回头，好像是友好地望着我，还笑了一笑？然后整团金光一闪，全部消失不见。
这是——
你么！真的假的！吓死我了！
却是刚才的那个东西头似牛，角似鹿，眼似虾，耳似象，项似蛇，腹似蛇，鳞似鱼，爪似凤，掌似虎——这他么不是传说的神龙吗？
这东西还真有？
我还真能遇上？
二月二，龙抬头——真真正正的名不虚传？
刚才这神龙似乎和我识海中的言小白联系，他能知道这些？他能看透我的识海，还是他能感应到言小白的存在？
那么言小白又到底是什么东西？
言小白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的来历，可是他却能役使群蛇，使它们死心塌地地为他做任何事，这其中又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难道言小白也是蛇？法力滔天的蛇？就像白娘子和小青那样的蛇？
或者言小白是龙？牛逼哄哄的龙？记忆残缺、实力大减并被弄成怪雾的龙？
然后无论是蛇还是龙，都是和这刚才出现的神龙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的吗啊！我被自己强大的想象力吓呆了！
可是种种迹象表明，言小白都挺像人啊！
算了，管他是是蛇、是龙、是人、是鬼还是神，不都是我生死与共的好兄弟吗？
再说了，不管他是什么东西，都是大腿一根准没错——嘎嘎嘎，抱紧了准没错！
……
“喂！狗仔！走了！怎么发呆发那么久？中邪了？”呃！是陈五叔的声音！
我靠！这个供神仪式已经结束了？我发呆了很久？明明只好像经过了一两分钟而已嘛！
我回过神来一看——呵呵，除了陈五叔在奇怪地看着我，就只剩下那些社头在搬运猪肉装车，拉回打谷场那里继续做社，而之前围观的许多村民朋友等早已消失不见，看来我刚才耽误的时间确实不少，难道期间是那条神龙使用了什么手段？而我却毫无感觉？
“没事！我想事呢！”
“想事？想什么事能这么入迷？是不是在想哪家姑娘？告诉五叔，帮你做媒去，包成！就像鼓动你老爸的一样！要是到时候你和你老爸都同时娶老婆，这佳话得流传多少年？”
我晕！这陈五叔的思想——还真能想！不过这么乱七八糟的真的好么？
不过也是，我都二十出头了，又不上学，按村里的习惯是该娶老婆了哦！只是——唉！没有遇到合适的人，也没有人介绍合适的人，在想想林一林那一手的温柔——马丹！要么不娶，要么就娶最好的，起码也要林一林的那个标准！想咱现在也是名副其实的高富帅一枚，还怕娶不到心仪的老婆？
等吧！缘份来了自然都有了，缘份没到那就是猿粪——呃！休要再提这恶心东西！
“不是！陈五叔，你说这世上真有神龙吗？”
这他么的就是我睁着眼睛说瞎话了，自己刚才明明看见了，却还问别人有没有，这算是玩人吗？
“你问我？哪我问谁？”陈五叔没好气地说，接着又用看大白痴的眼光看着我，“你刚才想这问题想了这老久？”
呃！还真的就是想这事呢！
“也有其他事！不过你说这龙抬头，龙抬头，总得有个真实的说法吧！？”
空穴来风的事情多了去了，哪能一一当真？不过这个事情却不会这简单，或许其中必有蹊跷！元芳，你怎么看？
“龙抬头的传说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那个真那个假？或许都不真呢？不过你虽然是我所不了解的灵者，但这真的是现在所要追寻了解的吗？”
呃！对啊！管他哪么多干嘛？我现在不过是刚要出道的小郭靖，我探寻那些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的事情干嘛？
蚂蚁就做好蚂蚁的事情，绊倒大象的那种事情以后再说。
不过咱也只是想想而已嘛，有没怎么着不是？
“走走走！回去准备领社粥了！嘿嘿嘿，我可是带了勺子的，一会直接开吃！”说完我从口袋拿出一个调羹在陈五叔面前晃了晃。
家里就我和老爸，老爸现在又去铁匠铺忙活去了，到回家也就是我吃——在哪吃不是吃？还不如在这里尝个鲜呢！
“你——呵呵！不过我们有专门工作餐的！“
呃！倒忘了这茬！陈五叔是受邀参加来主持的，不但有免费的吃，事后还有出场费可以拿呢！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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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秆龙（各种求）
当然，羡慕归羡慕，我却也心知肚明陈五叔的这个行当却不是我的菜，所以羡慕完毕，我还是老老实实去准备好龙头社必须的东西，等鞭炮声一响，便领我们家的那份社粥才是真的。
为什么说准备？
因为二月二的龙头社不和其他普通的不同，并不是说你一听鞭炮声通知领了社粥就成，而是得先准备好金银香纸、一双筷子及一条秆龙，以便领了社粥和社肉还得各户自己再去拜一下土地伯公。
金银香纸大家都好理解，也就是金银纸一叠，香三支，蜡烛有没有则关系不大。
筷子，为什么要筷子？人吃东西，特别是咱们中国人吃东西都习惯用筷子，所以就想当然咱们敬爱的神明吃东西自然也是要筷子的——社粥有了，社肉也有了，再来上一双筷子，这一顿好吃的不就可以开整了吗？
秆龙，用禾秆像拼鞭子一样拼制而成，平时这种东西其实叫“秆蛇”，只有在二月二这一天才拥有一个高大上的名字“秆龙”。秆龙通常有两种拼法：一种是三缕拼法，用于制作较大较粗的秆龙；另一种是二缕拼法，用于较小较短的秆龙。以前的人穷时，耕地多禾秆也多，人们拼制的三缕秆龙甚至粗若大腿，长度更是可以达到2米左右，现在想想那时的秆龙，简直令人神往。而现在的人呢，人懒耕地少，禾秆自然更少，所以人们就开始走短小的二缕秆龙路线，说得好听是小巧而精，实际上却是禾秆有限，不得已而为之。
秆龙名字叫得这么高大上，哪它到底有什么用？
秆龙还不叫秆龙的时候是秆蛇，而秆蛇的来由则是其由禾秆拼制而形状像蛇一样长长的、一节一节的。其主要功能是其点着了可产生大量的烟雾以驱赶蚊子，同时以前的生活艰难时火柴很贵且难买，人们便拼着非常结实的秆蛇当作保留火种的功用，而老头子们抽水烟筒的时候还可以顺势就点，方便至极。现在的人们当然不需要这些，因此秆蛇反而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只有年复一年二月二的时候，秆蛇才化作秆龙，出现在人们的视野。
秆龙在“二月二，龙抬头”里有着特殊的意义——传递幸福、吉祥、健康和好运等，就如奥运的火炬传递着某种精神一样。
怎么传递呢？这个不是说你制作了秆龙到那里随意点着就行，而是你必须在煮社粥的那个灶里点着你的秆龙才算数，然后则拎着社粥和社肉及金银香纸等到土地伯公那个供奉，最后再拎着秆龙放在家里的灶头或厨房，才算真正将幸福引进门。
而且切记这秆龙不可弄灭，让它自灭或烧完就好，否则中断了神的祝福，这个责任可得你自己来背，就像奥运的火炬一样，中途要是灭了，那就有意思了！
……
煮社粥和分社肉的期间大概要两三个小时，可是来自几条村的人却早早就聚在了一起，认识的一起聊聊天——特别是那些年老相熟的更是一起想当年，不认识的对对眼——年轻的男男女女可不少哦，更多的其他人等要么打牌，要么赌o博——对！就是赌o博！虽然金额不大，但赌o博就是赌o博，哪分大小？
也不知道哪一年开始，每逢过年过节及做社等人们比较集中的时候，人们就玩起了赌o博：买摊1234，三个骰子赌大小，还有哪什么鲤鱼、青蛙的图片什么的等等花式很多，初时一些老人还出面说一说，可是后来玩的人越来越多，再说也没用，也就只能这样了。而这些临时性的小型赌o博一般派出所的警察也不会理会，所以就渐渐形成了民风，慢慢也开始有人没了存折没了老婆，可是事情至此，谁人来管？谁人能管？
我对赌o博无爱，也不凑那热闹，不过那个打牌嘛——嘎嘎嘎，这个可以有！
打牌，不是麻将牌，而是扑克牌。
十三张，一般小孩子爱玩这个，毕竟手小，玩这个一副牌的正好合适。
四副的拖拉机，是我们这边乃至两广人的至爱，甚至部分南宁人还嚣张地玩十副牌的拖拉机，一把牌摸了半个小时，然后用不到十分钟把牌出完——这真是蛋疼的酸爽，不过手中无数长长的拖拉机、三轮车、推土机等等牌山似的丢出，也的确令人心醉。牌太多玩久了手容易抽筋，四副就刚刚合适，这也是大多数都男女老少最能接受的。可惜现在人太多，而且都有战伴，我刚才在土地伯公那边又耽误了太多时间，所以现在竟没有凑上份，真是遗憾。
其实四副拖拉机还有一种更刺激的玩法，那就是五人或六人各自为战，每一局都指定特定的牌来确定未知的队友等，这个稍有复杂、而且费脑，所以流行度并不广泛，而我也只有和高中的那帮同学才玩得起来，继续遗憾！
不赌o博，又不玩牌，只能看那些社头忙碌了……
5个村子的户头很多，所以这次竟宰了十头猪，量大包足，这可忙坏这些社头们。不过忙虽忙，却再忙也没有以前忙——以前所有社猪所有人一起干一起切，大锅饭似的，人多阵仗大，可是效率低还乱。直到后来改革为以村为单位分工合作，才节省了时间，提高了效率——也不须担心这村的社肉多，那村的社肉少，都是过称均分的，大不了就相互挪移就是。
看着忙碌的社头、玩牌聊天的乡亲及那些正在赌得热火朝天的家伙们，我却突然想起了那条龙——那是他的真身吗？他是故意现形给我看的吗？他那匆匆而又友好的“回眸一笑”又是哪般风情？是因为我还是言小白？言小白到底是什么东西？
头大！
一头雾水！
不过抛开这些烦恼事，我的人生阅历上却又增加了浓浓的一笔——见过真龙了！
嘎嘎嘎，好炫彩的事情，可惜这种牛逼哄哄的事情却注定无法与人分享，又憾！
“狗仔！领社肉了！”
第222章过不来就过去了（求订赏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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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
在领完社肉并供完土地伯公回来的路上，却突然电话响了——是老爸！
“喂！老爸！我在回家的路上了，你有事？”
还好因为离家里近，所以我是步行，要是我开着飞牛的话——以飞牛狂野的吼叫声，只要我不是听灵状态，这电话的声音我可就铁定听不到咯。
“呃！快回到了？那行，你一会到家了先将那个最大的那个阉鸡捉出来关好，然后烧点水，我一会就回去宰了它！”老爸嘱咐道。
“这个——老爸！不是已经有社肉了吗？这次量还挺多，差不多两斤呢！”两个人吃这么多肉得好几顿了，怎么还杀鸡？莫非——有情况？“老爸！啥情况？”
“没事！叫你廿四伯和陈五叔过来吃饭呢！”老爸的语气轻松，但是有故意的嫌疑。
廿四伯？他家里宰了个大猪，自己肯定也吃不完，一会也肯定会送一些过来给我们及其他亲属，自己留个几十斤，然后其他大部分便会拖到他的厂子给那些人工人加餐。他自己家都这么大的阵仗，他不在家主持他会来吃饭？
陈五叔嘛，现在也肯定还在做社那里和那些社头一起吃饭喝酒、聊天打屁呢，他一会会过来？
而起老爸的语气——
“老爸！还有谁？”
廿四伯和陈五叔今天的情况老爸也肯定是知道的，他既然知道了还这么说，说明可能还有“重量级”的神秘嘉宾出现，会是谁呢？难道是她和她？
“这个——那个——”老爸居然结结巴巴了起来。
“是不是豆腐——呃！是不是龙阿姨和小妹妹要过来吃饭？”
叫惯了豆腐西施，一顺口就——呃！这可是我未来的妈啊，可不能这么随意了！可要是这么叫她做妈，还真是难以适应啊！我心知称呼这种事情就和女孩子表白一样，第一次开口总是千难万难，可要是第一次勇敢开了口，将问题抛给了对方，那后面的交流也就顺畅了。
不过现在我的心里准备还不够好，还是等等吧！
马丹！一直怂恿老爸去娶了豆腐西施，却忽略了自己也要改口叫妈，这个事情可得怎么整？急，求救！在线等！
那个小妹妹的问题倒好说，我们本来也挺熟悉的，平时我叫她妹妹，她叫我哥哥，这个即便我们成了一家人，也正好适合这个称呼，倒像我们早已有了默契的从前——莫非正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话？
老爸倒没有来得及怪我口不择言，“是的呢！她们明天要回一趟桂林的老家，听说她妈妈病重垂危，已经进了医院，而且还急着用钱，所以我——”
呃！老爸支支吾吾了起来。
“老爸！要多少钱你就先出吧！反正都快是一家人了。而且她妈妈不也是我的姥姥的吗？自己人，你看着办就行！”
原来老爸是担心那个需要的钱太多，而他的自己又可能不够，所以就想从我给他的卡里转出一部分给豆腐西施，却觉得挺不好意思，又或许是觉得应该问问我的意见以示尊重吧！？
唉！老爸真是，这钱我都给你了，你爱怎么花就怎么花，爱给谁就谁呗！没必要通知我的！而且我这次福州之行所得的收获我也只给老爸转了500多万，其他我还留着呢！这倒不是我不愿意多给，也不是留着自己应急，而是我怕老爸面对这么多钱，会不会心跳加速脑溢血呢？我可不敢害了他！500万加之前的100多万已经很挑战老爸的心脏功能了。
再说了，只要老爸不是开公司、办大厂，600多万的人民币在这个乡下好好地过个几年十几年能有什么问题？
当然了，我不用提醒老爸也知道，低调才是王道，否则到时候那些八辈子没有往来的所谓亲戚找上门来借钱，哪么你借还不是不借？借吧，十之八九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你这么有钱了，你还在乎这点小钱？不借吧，有钱了就是了不起，眼睛都高高高上天了，哪还记得这些穷亲戚？还看不起人了！
许多人就是这样，嫌贫嫉富的，你有钱还就得罪他了！
惹不起的人，咱躲得起！
不过说起姥姥——马丹，我居然活到了21岁才开始有姥姥？而且是病危住院没有血缘关系的姥姥？
没有听老爸说起过老妈娘家那边的事情，但是我听陈五叔、廿四伯们说起过，我的亲姥爷、亲姥姥还有我的大舅舅他们都不知道在哪里活得好好的呢，只是从来不相往来而已！吗的，我老爸不就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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