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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语-第3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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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下众人也被急流带走,盘旋着冲向洞口,两股激流互相冲撞,稍远一点的地方,水流减缓,大大减轻了众人的压力。牛二柱众人被冲出去足有十几米,虽然都是头晕脑胀,但生死关头,也顾不得了,大少背着三耗子,马凤仪拉着老道,抬头看头顶上水波流动,正是水面,心中都是一阵大喜,脚下踩水,奋力向上游去。。
一百零八、浮尸
众人没有游出多远,就听周武隆巨响不断,再看那一座高山,在水流的不断冲刷和推挤下,终于不堪重负,轰然塌裂,那一刻,碎石乱飞,水波翻涌,昏天黑地,就如同到了洪荒世界一般。。 众人心头一凛,那东西和黄皮子只怕是已经葬身其中了,这倒是无所谓,关键这么一来,这一片水域就会变得更加危险,四个人能不能安全脱身,更成了一个未知数儿,众人心里就跟明镜一样,各自脚下踩水,奋力往水面上游去。
众人没游出多远,马凤仪忽然捅了捅牛二柱,伸出玉手往水面上指去。大少抬头一看,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在波光流转的水面上,飘飘忽忽,似乎躺着一个人,从下面往上看,似乎是个女的,身上一片白衣,手脚无力的晃动着,看似柔弱无骨,看意思像是已经死了,不过这玩意儿身上似乎还趴着一个东西,探头缩脑,鬼鬼祟祟,牛二柱等人谁看不出个名堂,不由得加了一分小心,默不作声的靠了过去,也不急于冲出水面,而是在水底下默默观察着。
此刻四周水波流动湍急,水流的旋涡一个接着一个,远处水声隆隆,能感到时不时有滚滚灼热的白气传来,想来定是河底的地火还未完全退去,河底的水流被加热,才会有如此的异象,牛二柱知道这水温极高,任何生物一旦被沸水裹住,立刻就会被高温煮得连骨头都剩不下。( )心下立刻加了戒备,悄悄提醒马凤仪等人,千万小心,别在最后关头,却功亏于溃,马凤仪等人到了此时,自然是言听计从,从四周不断的靠近。
众人靠得越紧,就越觉得全身阴凉,明显的感觉出来。那女人周围有阵阵阴冷的寒意涌动,中和了周围滚烫的河水,几个人身处其中,正是不冷不热。大少心中略宽,到了那女人身边,刚要探头看过去,忽然发现那女人肚子上有个伤口。大小和自己手里的匕首极其相似,大少心里一动。在水下仔细一看,心中顿时咯噔一下,这东西不是别的,不正是在通道里吸收了无数河水的类似于观音大士的那个东西么?本来以为这玩意儿已经被压在碎石中间了,谁成想居然浮了上来,这倒也罢了,关键是趴在他身上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一个念头浮上大少的脑海,虽然这种想法是众人最不想想到的,不过人生不如意十之**。只怕最终还是事与愿违。大少小心翼翼,换了一个角度,借着水中的倒影仔细一看,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儿,之间水面上虽然翻滚不休,因为地火的照耀,却看得明白。那女人身上的东西也是一片雪白,探头缩脑,舔着爪子,正在急于弄干身上的河水,这东西对于众人并不陌生,不是那黄皮子。又是什么?
牛二柱恨得直咬牙,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今天还真就应上了,这黄皮子阴险狡诈,作恶多端,时时刻刻都想要了大少等人的命。为此也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生灵,刚才天塌地陷一般,居然还没死!显而易见,在高山坍塌的一瞬间,这黄皮子趁机爬到了那东西身上,也算他走了****运,居然跟着就浮了上来。不过牛二柱也有些疑惑,这东西既然已经脱险了,何苦还留在这里,难不成处心积虑,还想暗害大少等人?
大少心中疑惑,不敢贸然浮出水面,打手势叫马凤仪等人带着卜发财,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上岸,自己水性好,还能坚持一会儿,正好继续监视黄皮子。马凤仪等人这一走,弄出的声音也不小,不过那黄皮子过于专注于眼前,竟然没有发觉。牛二柱在水下换了一个姿势,抬头再望上看,但见那黄皮子摇头摆尾,抖干了身上的河水,低头顶着那女人看了半天,忽然一伸脖子,在女人身上啃了起来。
牛二柱虽然在水下,却依然可以清晰的听到那咯吱咯吱的咀嚼声,那声音就像一个虫子,在耳朵里来回乱爬,听的牛二柱心里和胃里一阵难受。大少暗自揣测:莫非这东西在水中半天,已经饿了,要拿着东西充饥?也不对呀,这玩意儿虽然是个人的身子,可是稍微有头脑的就可以推测出来,应该是什么说不清的东西,再说这声音也不对,即便是埋藏了多少年的干尸,咬起来也不会咯吱咯吱乱响,黄皮子狡猾异常,难道饥不择食,就想不到这一点?
大少心里正胡思乱想,忽然就觉得眼前金光大盛,急忙抬头再看,原来黄皮子此刻已经咬破了女人的肚子,这东西肚子里也不知道有什么,一被抛开,顿时一片光明,照的四周一片通明,再看那黄皮子,此刻却不再急于吞吃皮肉了,而是探出脑袋,一仰脖子,像是耕牛反刍一样,从嘴里吐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拿东西裹着一团粘液,咕噜一下子掉进女人的肚子里,黄皮子在一边手舞足蹈,目不转睛的看着。
牛二柱以为接下来不定会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变化,暗中已经做好了一跃而出,跟黄皮子拼命的准备,谁知道等了半天,除了那女尸肚子里一阵噼啪乱响,随后冒了一股青烟之外,并没有什么大动静儿。牛二柱在水下看的莫名其妙,那黄皮子却已经恼羞成怒,在女人身上跳了几跳,张嘴咬出一个东西,放在眼前细看,却见那玩意儿像是颗珠子,通体透彻,晶莹透亮,应该是个宝贝,不过有一侧颜色却有些发黑,显得美中不足,仔细一看,像是什么缺口,似乎是被利刃砍出来的。
看见珠子被毁,黄皮子不由得恼羞成怒,要不是还要借助于浮尸逃出此地,只怕就要整个儿把女人吞下去。这玩意儿恼怒了一阵,也是无可奈何,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一骨碌把那颗珠子咽了下去,而后又伸着脑袋在肚子里一阵踅摸,似乎要把扔进去的那东西找出来。牛二柱在底下看得分明,此时大少嘴里那口气已经差不多了,再不上去,只怕就会肺里呛了水,到了此时,大少也顾不得看什么究竟了,在水底下举起短刀,从女人后背就捅了进去,那短刀其实也不短,穿过女人空空如也的肚子,直挺挺刺进了黄皮子的咽喉!。
一百零九、盘诘
牛二柱一刀刺中了黄皮子,众人耳边一声惨叫,如同鬼嚎,血花四溅,染的河水一片血红。所有人都以为这一会黄皮子必死无疑,最起码也得丧失抵抗的能力,谁知道大少这一刀虽然刺得极准,无奈那短刀毕竟不长,穿过女人空空如也的肚子之后,最多也就露出来不到三寸,也幸亏黄皮子低着脑袋,这才没有落空,不过也只是划破了咽喉处一层皮毛,更深的地方并没有触及。
饶是如此,那黄皮子也是疼的呲牙咧嘴,刚刚含在嘴里,并没有来得及下咽的珠子被这么一捅,咕噜一声,又从嘴里吐了出来。这黄皮子狡猾异常,虽然舍不得到最的肥肉,却也知道先顾性命要紧,当下从女人身上跳下来,扑通一声躲入河水中,带着一溜血线逃之夭夭。牛二柱有心想追,无奈在水底下呆的时间太长,这一口气已经不够用了,再加上气力不佳,追上也是没用,当下从水里冒出头来,大喘了几口气,拉着那具女尸,一路往岸上游去。
马凤仪和老道七手八脚,将牛二柱和那女尸从水里拉上来,好在那东西看似一大坨,实际上并没有什么重量,众人也没费多大力气,便将一人一尸拉上岸来。大少脚踏实地,二话没说,先躺在地上大口的喘气,这一趟在水里可是折腾了一个够本儿,大少就感觉自己累得跟三孙子一样,动一下就全身酸软,喘气都费劲儿,牛二柱本打算先歇它一阵再说,谁知道没喘几口气,马凤仪和老道却围着那具女尸,口内啧啧称奇,连嘴都合不拢。
牛二柱怕节外生枝,不得已挣扎起来,凑过去一看,也感觉有点匪夷所思。那女尸肚子已经被黄皮子咬开,里面大揭盖儿,看的分外清晰,只见这女人肚子里,心肝脾胃肾,一应俱全,但却连一滴血都没有。而且颜色也不对,脏器晶莹剔透。就像玉石一样,半点没有血气,黄皮子留下的两个东西,都是混元晶莹的珠子,其中一个缺了一块,像是被利器砍下去的,另一颗完好无损,大如鸡卵,比那上好的夜明珠还要圆润剔透。珠子里面同样有东西,不过却不是菩萨,而是佛祖,在里面盘膝而坐,露出无量慈悲、无量威能之相。
这应该就是鬼叟另只手里藏着的,被黄皮子夺走的那东西,这是这两颗珠子究竟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大少却是一无所知,第一颗珠子碎了,里面出来一个观音大士的形象,莫非这一颗珠子打碎之后,里面会出来一个佛祖?大少虽然懵懂。却也知道,不管是菩萨也好,佛祖也罢,即便真的存在,也不可能在这里出现,那么这就更奇怪了,这一切究竟是为了什么?鬼叟临死还紧紧抓着它们。究竟是何用意?
大少众人正摸不着头脑,忽然就听见头顶一阵喧哗,西里呼噜,脚步声不断,听声音人数不少,少说也有几十人。大少一愣,抬头再看,头顶上叮当作响,一片金属碰撞的声音和泥沙的翻动声搅合在一起。大少心里一动,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这大概是地面上已经消停了,上面的人正在挖掘泥土,要从上面下来。牛二柱此时已经不愿意在帅府里纠缠了,最好能带着三人另找出路,到别的地方躲避一阵再说,可想归想,相识的情形却不允许再做别的打算,东北军好几十万人,自然会有工兵,那些工兵即便挖掘地道的本事不如不发财,却也是此中好手,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头顶竟然漏下来一片亮光,紧接着,一股冷风灌了下来,看来头顶已经被人挖开了。
大少暗叫倒霉,刚要招呼马凤仪等人,丢下一切快走,却听上边一阵欢呼:“找到了,就在这儿呢!”话音未落,一个光华四射,夺人二目的东西扔了下来,原来却是一颗照明弹,牛二柱等人在黑暗中呆的太久,猛然被强光刺激,立刻眼前一片惨白,啥也看不见,差不点儿当时就瞎了,就这么一耽误的功夫,耳边脚步声纷乱,越来越近,一片缴枪不杀的喊声,枪栓拉动的声音就如同爆豆一般,大少心里一凉,完了,这时候就是想走,已经来不及了。
牛二柱虽然两眼看不见,心里倒也明白,凭着记忆,把手伸进那女尸的肚子里,将两颗珠子捞进手里,快速放进怀里,而后便一动不动,听凭人家摆布。就这没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人已经到了眼前,二话不说,嘴里骂骂咧咧,就是一顿暴打,牛二柱暗中嘱咐马凤仪等人,千万不能还手,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反抗只会带来更严重的报复,更何况人家人多,别说双眼看不见,就是看得见,面对和枪实弹的军队,再大的本事也使不出来,咱好汉不吃眼前亏,只要打不死,就有翻本儿的那一天!
好在这些当兵的也有上边儿管着,似乎也不敢太放肆,打了几拳,见四个人毫无反抗的表现,便也就罢了。七手八脚拿出绳子来,把四个人捆的结结实实,能走的就推搡着往前走,不能走的就扛起来,立逼着四个人跟他们走。大少两眼看不见,凭感觉也知道这是在往上走,七折八拐,也不知走了多长时间,地势渐渐平缓,迎面吹来的冷风里再也没有那么浓重的潮气,大少心明白,这是到了平地了。
此时,大少的眼睛逐渐适应了周围的环境,已经可以看见东西了。大少不动声色,眯缝着眼睛四周一看,此时已经到了帅府的院落之中,经过方才一番折腾,帅府里一片狼藉,早没了往日的威严肃穆,众人身后是百十个士兵,一个个荷枪实弹,凶神恶煞一般,押送着四个人,直奔院落中一处房屋走去。
牛二柱顿时明白了,不用问,这些士兵是被张作霖所差,下来寻找大少等人,现在众人一个不少,全部束手就擒,自然要押送到老张面前审问一番。这审问的结果,关系着四个人的生死,究竟要怎么回答,倒是颇费脑筋。问题的关键在于,你得表现出你手里有他的把柄,让他不敢贸然动手,不过也不能表现出你啥都知道,万一老张狗急跳墙,那是啥事儿都干得出来的!
鬼不语
一百一十、下油锅
大少心里七上八下,被人推搡着,不一时到了一座大厅,士兵们把四个人押送进来,敬了一个军礼,立刻关门退了出去。。 牛二柱环顾四周,这大厅里空空荡荡,除了已经家具摆设之外,就只有老张一个人,张作霖斜靠在正中一把太师椅上,两个小眼睛里凶光四射,脸上阴晴不定,直勾勾的看着四个人,这老张从一介土匪成为一方霸主,自然不是寻常人,还没说话,大少就感觉一股强大的压力袭来,这种威慑力异常强悍,倒叫阅历丰富的牛二柱心里一阵慌乱,脸上变颜变色,有些不大自然。
老张也不说话,就这么一直瞪着牛二柱,直到大少心里一阵发毛,老张才阴测测一笑,不阴不阳的道:“怎么样,仙长,有些时日不见,您老大概已经功德圆满,返老还童了吧?莫非您老这些时日有了什么奇遇,以至于可以得道飞升?俺老张虽然是红尘俗人,却也羡慕得很,祈求您老不吝赐教,他日有缘,老张也可以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做一个傲笑天下的活神仙!”
牛二柱从一进来,这一颗心就悬着,他见屋子里只有老张一个人,忽然有了擒贼擒王,挟持张作霖逃出帅府的打算,这个计划看似冒险,眼下却似乎是最保险的,即便是此刻被绳子绑着,几根细绳子,也难不住大少。不过牛二柱毕竟心细如发,不是卜发财一样的愣头儿青,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妥,老张不是傻子,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他既然敢一个人面对牛二柱,就必然做了万全的准备,退一万步,就是这屋里真的只有他一个人,老张可是江湖出身。' '身手怎么样不知道,不过应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自己一击不中,被他逃脱了,这小子回头再招来士兵,那估计水冶救不了这几个人了,人家直接乱枪打死。就跟碾死几只臭虫一样。
不过牛二柱也纳闷儿,张作霖这几句话是什么意思?什么返老还童?什么功德圆满?大少心里没底。习惯性的一摸假胡子,谁知却摸了一个空,这才发现在水里一阵折腾,头上的假发,嘴上的假胡子,都叫流水给冲走了,不用琢磨也知道,现在的自己,一定恢复了本来面目。张作霖大概已经想到了自己故意乔装改变的事儿,这才不阴不阳,拿这些话来挤兑自己,看来这事儿还是个关键,要是说不清楚,张作霖很可能当场就要翻脸。
可是事实眼睁睁的就摆在眼前,任凭你有三寸不烂之舌。又怎么可能遮掩的过去?大少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飞速的旋转,现在大少只有两个选择,要么干脆就承认自己冒名顶替,要么就顺着他的话头说下去,承认自己在下边有了奇遇。已经到了返老还童的地步。可是不管怎么解释,两者都有缺陷,承认自己冒名顶替,很可能冲撞了张作霖的脾气,像他们这种已经功成名就,手握生杀大权的人,最怕的就是别人骗自己。这样的事儿屡见不鲜,只怕刚一吐露实情,人家嘴一歪歪,自己的脑袋就要搬家!
可是如果顺着他的话说,风险也是不小,老张虽然迷信,也是个骨子里妖魔鬼怪啥都信的人,可是返老还童的事儿过于离奇,一般人听了心里都要打个问号儿,更何况这阅尽千帆,机敏过人的乱世枭雄?只怕话没说完,就让人家抓到了破绽,就算他信了,回头和别人一说,有那明白人一点拨,老张幡然醒悟,自己就等于骗了他两回,如果这事儿还有缓和的余地,那么这时候就没有任何商量了,老张必定恼羞成怒,活剐了四个人都有可能!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少权衡了半天,忽然牙关一咬,有了决断,正所谓富贵险中求,看来要活命也得拼他一把!反正已经骗了她一回了,说不定也得死,倒不如豁出去了,能说得动,一天云彩就都散了,就是说不动,也省的传出去被人笑话,说自己是个脓包!大少想到此处,忽然一笑,故作高深莫测地说:“大帅果然非同凡响,比一般人大大不同,您说的没错,老道虽然历尽艰险,却是因祸得福,于无意中发现了天大的机缘,从此功德圆满,虽说不能白日飞升,却已经可以驻颜不老,视百年为一瞬!”
老张一听这话,本来要仰天大笑,都说有神仙,可是谁又见过?这不是瞪着眼胡说八道么?可是牛二柱心理素质过硬,瞪着眼说瞎话,而且说得理直气壮,脸色变都不变一下,在外人看来,愣是没有一点破绽。张作霖虽然阅人无数,比那百年老贼还要油滑,一时居然也看不出来。其实这也是两下夹攻,本来老张自己迷信,骨子里就信这些东西,再加上牛二柱装的极像,这么一来,立刻就疑心顿起,拿不定主意了。
不过张作霖可不是一般人,他能从最底层爬上来,与众多枭雄并争天下,自然有他过人之处。老张最大的特点,就是杀伐果断,心思缜密,不论多么复杂的事儿,他都能找到源头,用他自己的方式解决,这老张仔细端详着大少,见他神色自若,看不出一丝惊慌,不由得低头沉吟了一阵。牛二柱见他不说话,还以为自己的瞎话已经起了作用,正要继续胡诌白咧,忽然张作霖一抬头,眼中一阵阴冷的光芒令人不寒而栗!
大少心里一哆嗦,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张作霖此刻却是满脸堆笑,不过那笑容却十分的阴邪:“看来是我老张孤陋寡闻了,都说有神仙,我活了大半辈子,竟然有幸看见,真是平生最大的幸运,妈了巴子的,都说遇高人不能交臂失之,俺老张今天可要好好结交一番了,来人!准备一口油锅,都说神仙有金刚不坏之身,不怕刀山火海,水深火热,我今天也要开开眼,看看这油炸神仙是个什么稀奇景儿!”
牛二柱一听,脸色顿时惨白如纸,他知道张作霖的用意,如果牛二柱说的是真的,神仙自然不怕一口油锅,等到大少安然无恙的出来,再小心赔礼,细心结交,到时候自己统一天下,有了神仙帮忙,那就事半功倍了。如果牛二柱说的都是瞎话,下了油锅必然就见分晓,自己弄死一个骗子,也没啥损失!不过张作霖虽然是半真半假的试探,大少心里却跟明镜一样,别说下油锅,就是稍微一靠近,自己就得露馅儿!今天可谓弄巧成拙,活了二十多年,到最后竟然要变成肉馅儿油条! 鬼不语
一百一十一、大少成佛
老张一声令下,外边儿候命的士兵立刻闻风而动,抬进来一口大锅,里边儿满满当当,都是澄清碧绿的大油。。 众人支起大锅,底下烧起柴火,烈火熊熊,不一会儿便滚开如同沸水。别说被扔到里边儿,就是稍微靠近,立刻就会感觉到一股热浪,大少看着都眼晕,一看那些士兵凶神恶煞一般不断逼近,不由自主就后退了几步,一边儿嘴里支吾着,一边儿赶紧想辙,要说牛二柱的脑子,那还真不是吹的,只要时间够用,说不定真能想出什么主意。只可惜时间不等人,还没等他心里有主意,那几个士兵已经到了眼前,不由分说左右架住,抬起来就往油锅边走去。
大少心里一慌,脑子也乱了,这时候你再说别的也没用了,说出来人家也不听,只有豁出命来拼他一回,牛二柱想到这儿,手里暗中较劲,想把那绳子绷开,可他刚一动,人家早有防备,还没等有所行动,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已经顶上了腰眼儿,冰冷的触感令大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不用问那肯定就是枪管儿,牛二柱反应再快,到底比不上子弹的速度,事到如今只好听天由命,不信邪根本就不管用!
眼看着大少一部部靠近油锅,那哥儿几个自然不会眼巴巴看着,老道还差点儿,刚刚苏醒的卜发财和马凤仪两个眼睛血红,嘴里大叫着就往上冲,尤其是五姑娘,那简直就如同受了伤的母兽一样。不过俩人挣扎的虽然厉害,无奈全身被绑,有劲儿使不上,两边儿还有五大三粗的士兵看押,一旦乱动,上来就是几个大嘴巴子,外带着通天炮,纵然俩人豁出命来拼命挣扎,终究抵不过人家人多!
一片叫喊喧闹之中。牛二柱被几个士兵押送到油锅面前,刚一靠近,一股热浪袭来,牛二柱就感觉好似逼近了熊熊大火一般,翻滚的油花飞出油锅,溅落在皮肤上,顿时烫出一片燎泡。青烟冒过,疼的钻心。牛二柱脸都绿了,仰着个身子一个劲儿的往后躲,只可惜你再怎么往后躲,终究也逃不过被扔进去的命运,也幸亏牛二柱力气大,那几个士兵干瞪眼,生死关头,被他拼命往后靠,愣是推不动。后来有人看出了便宜,弯腰抱起双腿,把牛二柱凌空架了起来。
牛二柱双脚离地,有劲儿也使不上,被几个士兵高高举起,不管脑袋还是屁股,一古脑儿的往油锅里扔。事到如今。大少是一点儿辙都没有了,只好闭着眼睛等死,可是想起被滚油活活炸死的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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