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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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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还会思考?

“顾星……顾星……”只觉得黑暗中似乎有人在拍的我肩膀,我也不知道拍我肩膀的人是谁。

只是下意识的回头,却见到阿赞艾那张巴掌大小,白皙柔和的面容,“你发什么呆呢,BIE,把书还给她吧。内容我看过了,已经缓解了我的好奇心,谢谢……”

我擦,眼前天光明媚。

BIE和PLU两个人都没事,被火焰烧过的地方也都还在,那本书依旧是在那页龙火锻造武器的那一页。

刚才那么真实的景象,不会是幻觉吧?

如果那都是幻觉,我觉得我很有精神病的潜质,鼻尖闻到一丝怪怪的香料的味道。仔细一闻这个味道,整个人就会飘飘乎。

泰国生产香料,也生产香料制作的佛牌。

不知道为何,我居然有点怀疑,阿赞艾对我用了某种香料,使得我产生了幻觉。只是眼下除了鼻尖最后一丝残余的味道,没有任何东西能证明阿赞艾这个看似努力帮我们的人给我下了致幻的药。

我木讷的接过这本书,“啊,好,没什么好谢的。不过举手之劳……”

说着说着,我发现我面对阿赞艾连客套话都要硬着头皮说了,干脆就低了声音彻底不说话。

脑子里晕乎乎的,还满是刚才被火焰加身的感觉。

这样想着,手腕居然还真传来桌上一样的痛楚,抬起手腕一看。

微微有些苍白的手腕上,居然有一道火焰一样形状的东西,那东西是淡蓝色的还是。烙印一般的存在手腕上,用手一摸还是滚烫的,而且怎么搓都搓不掉。

特娘……

刚才不是幻觉?

那我被火焰烧了,怎么没死?

Bie和PLU虽然最后身上的火焰都转嫁给了我,可是他们当时已经被烧去了大半的身躯,怎么还完好无损。

我被这些凌乱的逻辑搞得糊涂了,一会儿怀疑阿赞艾,一会儿有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脑残了。

阿赞艾笑得很淡,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开始准备接下来的法事。

他的两个手下好像有关于法事的一些具体的事项什么都不会,什么忙都没能帮上。大体只是专门给阿赞拿着法器,打下手的普通马仔。

忙到最后,阿赞艾盘膝作家。

两人其中一个手里拿着锥子型的法器,另一个则是拿着一本线装的经文。

盘膝坐在门口,成为一个等边三角形的三个点,分别闭上眼睛样子十分虔诚。

没想到他这么一盘膝坐下,就不起来了。

如同不动明王一般,化成了一尊黑衣雕像,腰杆挺的直直的愣是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尽管额头上都已经被晒出了满满的汗液,整张脸也苍白到了极致。

紧闭的双眼,也被瀑布一样的汗给糊住了。

现在已经是差不多中午了,阿赞艾就和两个马仔这么一直端坐着念诵经文超度,别的什么事情都不做。

我一个孕妇在太阳底下站久了,真的是受不了。

头又晕,嘴巴又渴。

可是阿赞艾还坐在烈日下诵经呢,虽然他诵经的样子,和普通人念经没什么不同。非要说有什么特殊的,可能就是泰国版的经文它比较拗口吧。

又坚持了一会,眼前是一阵黑一阵白,有些站不稳了。

现在特别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却整个人轻飘飘的,根本就找不到东西南北。更看不清楚任何东西了,只能勉强支撑站立着不摔倒。

要不是在烈日底下站过,我还以为自己身体很好。

灼灼炎阳,两个小崽子的能力似乎也削弱到了最差的地步,在我的腹中气息变得有些许的虚弱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都要晕倒下去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PLU的声音,“易夫人,您怀孕了。阿赞艾让你可以去休息了,这些婴灵怨气很重。他要守在这里三天,才可以彻底化解它们戾气。”

“三天?”我眼前有些晕,模糊的视线微微能看到PLU脸上的轮廓。

身后大概是被女佣扶住了,所以靠在了一个比较软的怀中,我现在唯一清晰的感觉就是额头上滑落下来的一滴汗,“他不吃不喝的在这里诵经吗?”

“阿赞艾说这是一种修行,他往常也是这样习惯了,您没必要一起陪着。”PLU对我说话很客气。

我是实在坚持不住了,点了点头,“那我去阴凉的地方休息了。”

心里却还是有些许的震撼,阿赞艾艾牧寒这样大本事,超度这些婴灵居然要用上三天。既然要这么久,我可真的陪不了,只想快点找个地方休息。

就感觉身后那个妹子一直扶着我走路,她忽然说话了,怯生生的:“学姐,你怀着孕,怎么站在太阳底下呢。”

“我……我以为阿赞艾很快就超度好了……才想着在一旁等着。”我低声喃喃道。

只觉得似乎走到了一个阴凉的地方,脑袋上的太阳被遮住了,脑子也慢慢清醒了。金花扶着我到了一间房间里,缓缓的坐下。

她给我倒水,“那个小弟弟姓艾啊,我……我还以为他姓张呢。以前听爷爷说,只有姓张的人,才有祖传的月灵金瞳眼。”

金花说的话我完全不明白,也没当一回事。

大口喝了一口水,解了渴,就开始隐忍想要喝水的欲望。在饥渴的时候,如果一下喝太多水反而会让人水肿虚脱。

我缓了一阵子,周围的环境才仔细的看清楚,就见到清朝鬼也盘膝坐在床上。

他书生气的脸上一片肃穆,双眼紧闭着,似乎也在修行。

我看了一眼清朝鬼端坐的姿态,小声问金花,“他怎么了?”

“好像是……在阴间的牢房里吃了不少苦,在修行疗伤吧。他……他之前受过很重的伤,一直都没好透,又被阎君关在牢狱中受尽折磨,最后为了救我强行逃出来的时候还坏了心脉。”金花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她忽然紧张的看了我一眼,问我,“学姐,你……你找学校请假了吗?你……还打算上学吗?”

从冥渊回来,就各种事接连不断。

尤其是尸化之症蔓延,我看学校这种人流比较密集的地方,应该都要关门了吧。我就更没心思,去想学校的事了。

我摸了摸肚子,从现在开始去想,然后回答金花,“肚子大了遮不住,要去的话,还不被夏兰她们笑死……”

说起夏兰,我的话语戛然而止。

虽然照不到镜子,但我相信我的脸色一定变得很难看,在我的脑海中闪过郭静的脸,杨琳的脸,张燕的脸,如今都再也见不到了。

金花眼圈红了,似乎也想起她们了。

不过,她没在我面前提起她们,只是犹豫的说道:“允礼不让我去上学,要我退学……还好学校最近一直都休课,不然老师铁定打电话给……给我爸我妈了。”

大学虽然不怎么管学生,但是太久不去上课,联系家长是肯定的。

就比如说一所大学里总有那么几个妹子被人包养了,可能一学期都上不了几节课,学校打电话给家长。

可能到了这时候,家里人才知道自己女儿有了“对象”。

“该……该上课还是要上的,混个学士证还是很有必要的,你和允礼商量一下。让他等你三年时间,他都活了三百年了,不差这几年。”我看金花家教这么严格,所想的办法,也只能是让允礼退一步。

突然,坐在床上的允礼睁开了眼睛。

眼底有一丝邪佞的色彩,他说道:“本王是可以等,可是……花花,我们的孩子可等不了。你真的打算听顾星的,要咱们可怜的宝宝等你三年吗?”

“什么……什么孩子……”金花懵逼了,似乎根本不明白清朝鬼说的意思。

可我却知道,清朝鬼这个死色鬼,肯定是又让金花中头彩了。

本来最近发生的事情,就让人够头疼的了,我可不想卷入清朝鬼对金花霸道的温柔中。我心里面是百分百确定,金花哪怕家教再严,都不可能继续上学了。

除非,她不想要肚子里的宝宝了。

清朝鬼阴柔一笑,冷傲的说道:“小花花,你又怀了本王的孩子,虽然会比较辛苦。但是你不能不负责任是不是?还是应该要把本王的小贝勒生下来……”

“学……学姐……”金花脸上的表情都要哭了,求助一样的看向我。

我早就不仗义的趁着清朝鬼从床上下来,一把勾住金花的下巴,调戏金花的时候,从房间里逃出去。

哎,别说我打不过清朝鬼了。

就冲生米煮成熟饭这点,我就没有发言权帮金花了,很可能还帮着清朝鬼一起劝金花把这个宝宝生下来。

毕竟曾经那段惨痛的回忆,对我的内心深处也是一种伤害。

老远还能听到金花怯懦的抗拒声,可是清朝鬼似乎很强硬,大白天就想吃定了她。

一路走出去,我又开始胡思乱想龙火的事情,整个人都有些忧心忡忡。

回到房间里,一个人坐在绣墩上,盯着手腕上的火焰印记吃吃的发呆。

除了手腕上多了这一道火焰标记意外,身体好像也没什么不适,火焰标记到了一定的时候。

上头微微发烫的温度,也都降下来,和周围的皮肤没什么两样。

再去翻看《死鬼经》,上面写的就是撩妹十二式。

我可不敢再去回想冥渊的事情,更不敢想鲛人的事情,阿赞艾还在超度婴灵。这本书要是万一再冒出什么鬼气妖怪来,我可真没办法对付,顶多是拿断魂刀乱砍一气。

好长一段时间,我就盯着这多出来的烙印瞎研究,却怎么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大概是我神经太粗了,一开始我的确有点提心吊胆不知道怎么处理,慢慢的又没什么事情发生就该吃吃该喝喝。

等到这三天过去了,PLU才被管家领到我房门口,对我说道:“易夫人,阿赞艾说已经超度的差不多,让我请你去看看灵魂升天的样子。”

他超度完就超度完,居然要我过去看什么灵魂升天。

我有些费解,转念一想,就又明白了。

他这是让我过去验货啊,毕竟二十万泰铢在泰国能买好多东西呢,让他超度了总要亲眼看看这些小家伙离开。

否则他装袋子里带走,没有凌轩看着,我未必瞧得出来。

“恩,那我立刻过去。”我索性就答应了,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火焰印记,心里头打定主意一定要在今晚问问阿赞艾,到底那天他对我做了些什么。

出去的时候,太阳已经彻底下山了。

阿赞艾和BIE还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的,PLU和我一起走过去叹了一口气,“阿赞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可不可以让你们家里的佣人做一点吃的。”

“当然没问题。”我回答他。

我和PLU一路走过来,管家都跟在后面,我交代他先准备点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省的阿赞艾营养不良又缺水,吃那些东西来不及补充缺失的水分。

事先再准备些清粥小菜,让他超度结束后,可以慢慢调理三天虚耗的体力。

不过在我的内心深处,是不想管这个黑衣阿赞的,在他给我合理的解释之前。在我的心目中,他这个家伙的品行永远是打个问号的。

等了有二十分钟,第一个缕光芒从房屋的屋顶柔和的出现。

那光芒洁白无瑕,看着皎洁如月。

站在我这个角度仔细去看,是一个婴儿的形状,紧接着房顶上的位置就如同流星闪过异样。出现了无数个婴儿形状的白色的光芒,它们缓缓的上升。

心头的怨气似乎已经化去了,平淡的抛开尘世。

耳边竟然有那种银铃般的声音,似乎隐约有些不舍,却充满了善意,“妈妈……爸爸……再见了……再也看不到你们了……我要走……”

那般的惋惜,却超然了一切。

仰头看着,也不知道是天风太利。

还是心内深处真的受到了自然的感召,总觉得心口微微发疼,眼角也有些湿润了。

我举头看着,都不知道目送了多少只婴灵离去,整个人都到了忘我的境界。身心似乎时时刻刻都被这些可怜的魂灵所牵动着,把周围的情况似乎也屏蔽出去了。

直到身边的PLU失声叫出来,“阿赞,阿赞……你没事吧,就二十万泰铢的生意,您也太在意了一些吧……”

“不是……不是二十万泰铢的事,是我找到了会长。”阿赞艾第一个发出的音节,就让我心头一震,那声音实在太嘶哑了。

严重的缺水,让他的喉咙好像被火焰燎过一样,干涸的都要咳出血一样。

虚弱之中被BIE抱在怀里,他身高比BIE高的多,虽然很瘦弱。但是BIE是真的抱不起他,只能等着PLU过来一起合力抱着他。

他说话之间,双眼竟然亮如银河星子的看着我,看得我是吓了一跳。却见他脸色上的皮肤已经缺水起皮了,已经不想之前一般牛乳般的吹弹可破。

唇上也都是干裂的痕迹,还有结痂出现在裂纹上。

头发也白了好多根,手指头也在混乱的震颤。

PLU不理解,“什么会长?阿赞艾,你要不先休息,再说别的事情吧……”

“黄河会的会长,她是咱们黄河会的会长,她同时拥有龙火还有断魂刀……所以是我们要找的人!”阿赞用更加迫切的眼光看着我。

只是整个人已经奄奄一息,双眼虽然努力睁大,却总是不自觉地想要磕上。看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的念经,的确对人的整个寿命都是一种损耗。

PLU说的没错,二十万泰铢对于普通人来说还好,对于阿赞艾这种人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呢。

我这两天网页算了一下,五万块钱。

真的不值得!

尤其是他这样的大师,身价应该更高才对。

我虽然不知道啊咱还为什么看着我说什么会长,手指头却还是腆着脸指着我自己,疑问道:“牧寒,你说我……是什么会长?”

我只知道关爱八卦成长协会的会长,什么黄河会的会长,听着怎么那么像黑帮啊。

佣人已经端水过来了送到我的手边,我内心虽然很纠结,搞不清楚为什么阿赞艾非要说我是黄河会的会长。

但还是立刻拿水过去,跟BIE和PLU说:“别说什么会长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话了,这里有谁,让他喝点下去吧。”

“是啊,是啊,阿赞先别说这些了。先喝水吧……”BIE给阿赞艾喂水。

阿赞艾虽然在喝着水,双眼却执着的看着我。

我被他那双执着而又认真的眼睛,看的似乎明悟了什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上的火焰烙印。他说黄河会的会长应当同时拥有龙火,还有断魂刀,那么我手腕上的这个火焰标记该不会和龙火有关吧?

心里疑惑着,却还是觉得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龙火之力能焚毁天地万物。

若在我手腕上,我早就被烧成了无物了吧?

阿赞艾喝了几口水,又坚持着踉跄的要站起来,结果才被PLU扶着走了没几步。修长如天鹅脖颈的脖子一歪,彻底的晕死过去。

PLU和BIE只能一起扛着阿赞艾,找房间让他先休息一下。

处于东道主的关心,我一路都跟过去了。

过了有半个多小时的时间,昏迷中的阿赞艾就苏醒过来了,被PLU伺候着吃了点提前准备的清粥小菜。

我看他吃了一点东西,体力慢慢的恢复了,就问他:“牧寒好点了吗?”

“好多了,易夫人……你……你应该很疑问你手腕上的火焰标记,是从哪里来的吧?”他用米白色方巾虚弱却十分有教养的擦了擦唇边,有气无力的问我。

对于火焰标记,我是提起来就会暴躁的,我早都想让他对当天放生的事情给我个交代了。

可是阿赞艾为了超度亡灵,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眠不休。

本来就瘦,现在更是虚弱的如同弱柳扶风。

我不忍心再逼问他这些,“虽然很想知道,不过你现在体质虚弱。等你你……你恢复的好点,再说这个事吧。”

“我怕你憋在心里生气,会闷坏自己。顾星,孕妇生闷气,对身体可是不太好的。”他在病蔫蔫的状态中,还跟我开了个玩笑。

能跟我开玩笑,说明他很坦然,似乎并不像过多的隐瞒什么。

我埋怨阿赞艾的心结似乎被打开了,也跟着笑了,“虽然我不知道这个火焰标记是怎么回事,不过,三天前我在出现幻觉以后闻到了一丝香料的味道。后来,仔细思虑了一番,泰国生产香料,佛寺之中时有供奉。想来……那些香料的作用,就是阿赞艾你的擅长之术!”

这话我说的很含蓄,不过我相信阿赞艾一定明白我说的意思。

那股香料的味道散去的很快,不过,应该是和阿赞艾以及我产生的幻觉有关,就看阿赞艾现在肯不肯承认了。

他不肯承认,我也没有证据证明,我看到的幻觉跟他有关。

“那是特殊香料调制成的,用了一千多种香料,一百多道工序。本来极少对人用的,没想到……”阿赞艾说的奄奄一息的,却是清冽的笑了,奶白色的肌肤那般的夺人眼球,“没想到你手中有断魂刀,还能翻看鲛人族的历史,请你……千万不要见怪。”

“即便我能翻看鲛人族的历史,或者有什么特殊之处。你也不能拿迷魂药来迷我啊,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我是直肠子,直接问阿赞艾。

他蹙眉一下眉头,“我们的代会长传下命令,只有……同时拥有断魂刀和龙火的人,才是真正的会长。你已经有了断魂刀,就差龙火了,所以……所以我斗胆就试验了一下。若说出来,顾星……你恐怕不一定会配合吧?”

的确,以我死倔死倔的个性,说我有龙火。

要我尝试让龙火认主,我根本就不可能答应,更害怕自己收服龙火反被烧死。

“敢情我是你实验的小白鼠吧?我在幻觉里,差点以为自己被龙火烧死了,这种玩笑可开不得。”我有些怪罪阿赞艾,可是又没法下重口。

毕竟我只是在幻觉里被吓了一跳,阿赞艾为了帮我们超度婴灵,盘膝坐在门口三天三夜不眠不休。

更是三天三夜什么都不吃,应该算是做出了巨大的牺牲。

阿赞艾表情更加的严肃了,一字一顿抑扬顿挫的和我说话:“我没有跟你开玩笑,顾星,你知不知道鲛人自称后羲族,以海底龙火冶炼兵器,我发现你接触到书页的时候龙火两个字就会发亮。虽然是幻觉,但实际上,有一半都是真实的。你的血滴入书本中的时候,的确让书中的龙火认主了……”

我分不清楚自己之前所发生的,到底哪个是真实,哪个是幻觉。

不过应该是我看到了PLU和BIE被烧的幻觉,所以被阿赞艾诱骗了往书页当中滴血,所以我被烧是幻觉。

但是手腕上的火焰烙印,却是真实烙上去的。

这三天我就应该问问旁边的管家,我遇到幻觉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揉了揉太阳穴,我摇了摇头:“你是在逗我吗?龙火能焚毁天地万物,你的意思是说,它会藏在死鬼经理。好不会把这本阴间百科全书烧坏?”

我很想问他们到底是不是黑帮,或者是拥有幻术能力的诈骗集团。

不过这样好像不礼貌,我只能说实话,其余的让阿赞艾自己去判断,“还有……我手里的这把断魂刀也是我从别人手里抢来的,应该也不符合拥有断魂刀的这个条件。”

阿赞艾陷入了沉思,眉毛拧成了一股绳。

半晌,才说道:“我所用的这种香料很特殊,会根据我所想要的,结合真实发生的事情。让你产生幻觉,PLU和BIE虽然没被火烧,但是……从这枚火焰烙印来看,你身体里必定是植入了龙火的火种。那本死鬼经应该就是用来封印上古龙火的存在……”

“开毛的玩笑,即便那书真的和龙火有关。可你当我是神人啊,那火是用来冶炼青铜器的,在我身体里隐藏着我还有命在?”我是不肯相信的。

阿赞艾“嘶”了一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顾星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个……这个看来我还得问问我们代会长,断魂刀你是从谁手里抢来的?也许他也有可能是我们的会长吧……”

“我不知道。”我不可不想让凤翼成为他们的会长,然后和这么神秘厉害的阿赞艾合起伙来干我们。

出于私心,立刻就否认了。

想想看刀是我抢的,我能不知道是从谁手里抢的么,又急忙补充了一句,“他……他当时蒙着面,所以我没看到他的长相。”

阿赞艾沉凝了一声:“哦,这样啊。”

这属于最蠢的做法,我哪怕自己去做这个什么鸟会长,也不想让凤翼白占这个便宜。

于是我对黄河会,以及黄河会长这个位置,充满了好奇心,“牧寒,你给我说说呗,你不是卖佛牌的商人么,怎么会是黄河会的会员?”

他眸光一冷,似乎对这件事充满了警惕。

这个组织似乎充满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我这么没脑子的一问,似乎接触到了他的底线。

我连忙识趣的说道:“我不问了,我不问了……”

在脑子里,我其实已经脑洞很大的,把他们规划为庞大的黑暗组织。否则他们找的会长,也不会什么手持断魂刀,还有什么龙火这么牛皮哄哄的东西。

“告诉你也无妨,黄河会是组织打捞员捞尸的,不是你想的那么不可告人。”他对我笑了笑。

不……

不是黑社会啊?

吓死我!

原来是黄河捞尸人的组织,其实从旧社会开始,就有这样的组织。像这样的大河,上下中游淹死几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有可能是船翻了,也有可能是失足坠落,跳河自杀的都有。当然也有被人杀人越货而死的枉死鬼,总要有人来替他们打捞尸体。

虽然古代也讲王法,可是杀了人丢进河里,官府无从可查。

现在是法治社会,杀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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