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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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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为何,吻了一下就上瘾了。
所有的痛,在那一瞬间,似乎都融化在了。
直到彻底吃干抹净,似乎都有点意犹未尽。
那种如同山大王在小媳妇身上巧取豪夺的快意,让人心神都在荡漾,还爽嘻嘻的想着其实双修也是不错的。这么个美男子,给本大王好好享用。
偏此时,耳边缓缓的还响起了一声男子十分邪恶,却极富暧昧的话语,“看来你这么需要我啊,从来都没见你向我索取呢……看我回去,不把你彻底的办了!”
我一紧张松开了他的唇,耳边还有一声风铃摇晃的脆响。
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对上了代会长那双微微有些泛黄的无神却很美丽的丹凤眼,“易夫人,他将婴灵度给你的过程早就结束了,你……你和他恩爱的机会有的是。我的魂魄却要消散了,不得不打断你们,以免时间上来不及……”
我去!
我都忘了,房间里还有个生命早就走到尽头的代会长。
特么……
双修一时爽,居然忘了这么一茬。
促狭之间,发现我的双手都伸入了凌轩的衬衣之内,落在他肌肉纹理分明的胸口之上。穿在我身上的宽大的蝙蝠衫的领口,也不知道何时被拉到了肩膀一下的位置。
这个姿势,也太尴尬了。
女长老和黄河会的代会长,可都在旁边看着。
面对这两双眼睛,急忙抽出自己的手,将身上的衣服拉上,“抱歉……我……我一时没有注意,就忘了时间,还请代会长您不要介意。”
“您小腹可有不适感?”他似乎并未介意,也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语气平淡无比的问我。
小腹……
有什么不适感吗?
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腹,小腹冰凉一片。
好似裹了玄冰一样,带着刺骨的寒冷。
手指头刚刚接触到,就好像被冻伤一样的疼痛。
小崽子……
他们兄妹好像没有了反应,身子如同蚕蛹一般蜷缩着一动不动,进入了一种休眠的状态。无数怨气凝成的阴冷的寒意,让腹部的位置产生了剧烈的,犹如被强酸腐蚀一般的疼痛。
但最痛的,还是我的心。
婴灵入侵胎体,让他们也承受了一部分的痛苦,没有那个父母在孩子遭受伤害的时候,内心不会感觉到煎熬。
可是只要忍过这一波煎熬,也许就能换得凌轩永久性的恢复,不再遭受那些妖丹中婴灵的打扰。
咬了咬唇,我唇边勾起一丝笑,“虽然……虽然有点疼,不过,并没有到难以忍受的地步。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呢?”
“若真的不难受,那我们继续。”代会长身体虚弱到了极致,却摇摇晃晃硬是扶着旁边白色的一张长桌爬起来。
他依旧有气无力的低着头,亚麻色的发丝将整个侧脸都遮蔽住了,“那就……就请凌轩大人出去,您的……夫人,也就是我们未来的会长,要为您度生死劫了。”
我不知道何为生死劫,但我明白这生死劫恐怕是有些凶险的。
凌轩自双修之后,脸色一直阴郁沉凝,此刻缓缓的直起身。却并未立时离去,他颔首俯瞰着盘膝坐在地上的我,沧冷的双目中愈发的寒冷,似是结了一层极厚的冰霜。
隐忍在眼底深处的用情至深,似乎要爆发出来,却依旧沉积在冰冷之中。
他的指尖颤抖了一下,举手托住了我的侧脸,“不许死,顾大王,我的……顾大王,我不许你死。”
“好,本大王不死。”我回望他灼灼的双目的时候,眼泪却不争气的如同断线的珠子一般顺着我的眼角滑落下来。
一滴一滴的滚到了下巴尖上,顺着他的手腕又滑到他的手臂之上。
他闭上了那双高不可攀的星子一般的双眸,低头深深的在我的额头上一吻,“你若死了,我必定生死相随,生生世世都对你缠绵不休。所以……最好别骗我,否则,就别怪陪着你一起沉沦。”
我的泪已经止不住了,唇瓣颤抖之间说不出任何话。
这一次也许算是我们之间的劫难,但是,又何尝不是一个新的开始。他此刻已经摆脱了那些婴灵的束缚,完全可以和娇龙对抗了。
哪怕……
哪怕我死了,也可以瞑目了。
可我并不想死,因为我想让两个小崽子好好活着,看着他们完好无损的出生。然后随着岁月时光的流逝,慢慢的长大。
凌轩的吻,也许有漫长的一个世纪那么长。
但也许只是两三秒钟,他深吻过来,转身离开了房间。
外面的几个长老和他擦身而过,随手就把这间房间的门关上了,他们戴着白色的面具。看不清楚面部表情的,却给人感觉气场十分冰冷的朝我走来。
停在原地,一是我有些慌乱。
那种从面具中透出来的眼神,都是带着极致的杀气的,我想逃走。
脚底却好像沾了双面胶一样的,动也动不了。
恍然之间整个人居然被这几个戴着面具的长老抬了起来,放在了旁边那张很长的被色的长桌之上。
那张桌子冰凉无比,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有的惊恐。
我想要挣扎,侧脸却被死死的摁在这张长长的长桌上,他们似乎是没有感情的生物。控制着我不断想要发力的身体,用无比冰冷的没有任何情愫的目光看着我。
整个人好像被扒光了一样,仿佛连灵魂都被这几双诡异的眼睛看穿了。
房间里的冰冷,让我呼吸困难。
心跳狂跳着,看着这些人,我张开了嘴,“放开我……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如果是治病的话,要怎么配合我自己动就好了,你们干什么要这样?”
没有人说话,依旧是死死的摁住我不断挣扎的四肢。
这一切都太恐怖的,来的也太突兀了,他们这帮人到底想要干嘛……
渡劫需要把人摁在桌上渡劫的吗?
心头生气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我……这是在帮你渡劫,你不要妄图挣扎了,因为……所有的一切挣扎,全都是徒劳。他外面也什么都不会听见,更打不开我们黄河会的密码门。”
代会长撩开了自己的发丝在耳后,唇边扬起的是一丝邪魅奸佞一般的笑意。没有了发丝的遮蔽,他整张的脸孔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张半月一般的脸孔,下巴很尖,脸很小很精致。
他悲哀的看了一眼我,举起了手中的钢锥,狠狠的就要朝我刺过来。
“不……不要,不要杀我!凌轩……凌轩快来救我……”我看到眼睁睁的看着钢锥,狠狠的往我的太阳穴扎了下来。这一下可谓是扎的透心凉,那钢锥锋利细长。
直接从太阳穴的一端,扎到了另一端,扎进了桌子里面。
那种头疼欲裂的感觉让人几乎崩溃,血液顺着侧脸不断的滚落下来,我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睁大了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们,“你是不是没安好心,你们不是真心要帮我和凌轩的对不对?你们……你们要杀我……好痛……”
“我们不是要杀你,会长阁下,你已经死了。”代会长的声音轻轻的,好似微风拂面一样。
却像炸雷一样,在我的耳边炸开了。
我……
我已经死了,一个脑袋被钢锥扎穿的人,怎么还可能活着!
此时此刻脑子被扎穿了,根本就没办法坚持清醒,双眼恍然之间缓缓的就磕了下去。我知道我死定了,没有哪个人,脑袋被扎穿了还能火。
只是我不清楚,为什么黄河会的代会长要杀我。
难道……
难道他们不是反对的娇龙的,反而是娇龙的人吗?
死去之后的我,大概是伤着脑子了,思维变得缓慢。
迷茫的看着外面的世界,都忘记了死亡后的哀伤,也根本忘记了要找凌轩救命。我甚至可以用上帝视觉,从高处俯瞰着,那群黄河会的的长老和代会长对我尸身所做的事。
代会长掀开了我腹部上的衣服,露出我圆滚滚的小腹,几乎已经要到预产期了。若非这个代会长即将殒命,我是不可能跟凌轩出这么远的远门。
原以为可以平安生下他们,可是我的小腹内没有胎动,也没有了胎心。
表皮看上去青紫色的一片,好似他们早就跟我一起,失去了生命。
手掌在我的肌肤上轻轻一划。
肚子居然就这样被他给破开了,露出了里面鲜红的内脏,内脏之中似乎能看到盛放胎儿的子宫。
恍然之间,似乎有无数的,从深渊里传出来的婴儿的哭叫声不断的在回荡。
飘飘渺渺的感觉,就好像是人的幻听一般。
他那手轻轻的又再次破开了子宫,此时此刻,我才真正看到了我两个心爱的小崽子的样子。蜷缩着一动不动,但是五官那般的精致,简直和凌轩是一模一样。
而且男孩身材细长高瘦,鼻梁也很高。
小嘴轻轻的抿着,双眼紧闭的时候,依旧无法掩饰他身上与生俱来的好看。
那个女孩将自己的脸贴在哥哥的手臂后面,虽然看不清楚她脸上的容颜,是从她依托着哥哥的样子。
可以看出来,她内心纤细柔软,将所有的一切都寄托在自己的哥哥身上。
我捂住了自己的唇,心头一片的针扎一样的刺痛,嗓子眼里更好像堵了一块浸水的海绵。又冷又沉,我好像叫他们的名字,却什么都听不见。
代会长纤细如同玉骨一般的手指头,轻轻的又落在了两个孩子的腹部上。
不要……
不要伤害他们。
喊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看着自己太阳穴上被插了一个血洞,鲜血不止的情况下。腹部又被代会长用手掌切开,只是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在我肚子上的切口,没有任何的血液。
泪水模糊了双眼,他好似没有听见的我的声音样。
他们继续泯灭人性的将我的小崽子的肚子破开,在那一刻,我的心好像彻底的碎成了碎片。满眼都充斥着他们被开膛破肚的身影,似乎我的整个世界都坍塌了。
为什么……
为什么来黄河会的结局是这样的,求求你们,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在泪水模糊的影影绰绰的视线当中,似乎有一只黑色的小手,从我小崽子被破开的肚子上伸出来。
不对,不止一只。
一只,两只,三只……
一直到了无数只,随着时间的推移爬出来的黑色的小手是越来越多,小手伸出来以后。紧接着就是这些小手的身体还有脑袋,一个个都用红彤彤的诡异的眼神看着周围。
动作有十分麻利,爬行的速度也很迅速,很快就一个接着一个的爬出切口的外面。
那样的数量,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无数黑色的鬼婴一般的存在,密密麻麻如同搬家的蚂蚁一般,倾巢而出。那一刻它们离开了两个小崽子的肚子,随即化成了一道青烟,飘散在了空气中。
莫名的只觉得天旋地转,我看不太清楚周围的那些长老的身影,还有代会长撑在桌边摇摇欲坠的孱弱的身子。
只有无数的古怪的婴灵的哭声,在耳边缠绵不休。
那般的哭声好似永无止境的要在我的生命里,一直哭个没完,我被这个声音吵的整个人的神经都错乱了。
猛然坐起来,发现我还躺在那间房间的长桌上。
胸口堵着的,让人如同在深渊中煎熬的东西消失不见了,好像一时豁然起来。
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圆滚滚的还能摸到两个小崽子调皮的胎动,让刚才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一场诡异的梦境一般。
摸了摸太阳穴,湿漉漉的的确有血。
不过上面的伤口似乎已经结痂了,侧脸上还粘着凝固的血液,长桌对面的镜子刚好照到我此刻的样子。
看着镜子,我的样子就好像刚刚拍完抗战片的群众死尸,脸上的血液凝固。
太阳穴上还有个弹孔,只是弹孔依旧愈合结痂了。
我居然没死?
被钢锥插穿了脑袋的我没死,刚才发生的一切有点像是幻觉,可是太阳穴上明明有一块疤痕。伸手摸了摸小腹,隔至少隔着衣服去触摸,肚子上是没有任何伤的。
也不疼也不痛,最主要的是胎心还在。
我的宝贝没死……
我欣喜之下,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
却又觉得莫名其妙,左看看又看看,这个房间里怎么只剩下我了。刚才摁住我的长老,还有那个好似随时随地都未黄河会慷慨赴死的代会长哪儿去了。
左顾右盼之下,却发现桌子的下面匍匐这一个身穿月白袍的身子的身体。
好像……
好像是代会长扑倒在地了!
难道是晕过去了?
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什么样一个情况。
急忙从桌上跳下去,将地上的代会长给扶起来,好容易撑着自己笨重的腰肢蹲下身来。
手指头碰到他的手臂的时候,一下就僵住了。
死了!
死掉的人居然不是被黄河会长老摁在长桌上的人,而是那个用手掌就将我的肚子开膛破肚的代会长。
“你……你别吓我,到底……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喂……哥们,你该不会是真的死了吧?刚才和你一起的那些长老呢?怎么这个房间里没人了……”我推了推他僵硬冰冷的身体,黑乾坤早就已经分析好了他身体的状况。
在这个年少的身体里,所有的机能早就停止了。
我茫然之下有些不知所措,这间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个,我必须想办法找人通知黄河会的代会长已经彻底的死翘翘了。
刚爬起身,要去触摸房间里的门把手,却觉得肩头搭着一只冰凉的如同氢气球一般虚无的手,“别……别处去叫人,我……我所剩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会长,求求你……听完我最后的交代吧。”
触摸我肩头的已经不是黄河会的代会长,而是一只鬼。
我放下了即将触摸到门把手上的手,颓然的转过身,看着飘在空气中几乎透明的要看不见的灵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你明明已经杀了我。我怎么还活着,死……死的人反而是您。”
“是啊,我已经杀了你了。”他看起来就跟柳絮一样的脆弱,眼底却是一丝淡淡的笑意,指尖落在了我的太阳穴上,“它们发现你和两个胎儿死了,就会自动的离开你们的身体,前去投胎转世……”
原来是一招釜底抽薪,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技。
只是整个过程是一般人难以理解的,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办法,我已经被杀死了。可是此刻却完好无损的站在这里,果然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还有很多等着我们去发现和认识。
我的唇颤了颤,真挚的看了他一眼,心里充满了感激,“代会长您真是本领了得,用手掌就能划开肚腹,甚至连一滴血都不会流下。这样神奇的医术,就是牧寒哥哥说的印度巫医的绝技吗?”
“恩。”他轻轻应了一声,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举着头跟我说话,“印度很多地方的巫医都会这样的医术,以手掌为刀,为患者做手术。并且不留疤痕,也不会有一滴血流出,只是现在……我已然没有时间将这门绝技传给你了。只能……和你说一些接任黄河会的事情。”
他所看的地方,也不知道有什么。
于是,我也抬头看过去,天花板上有三个相框。
只有第一个相框里放了一副古典美人的图画,古典美人在溪边浣纱,如果我猜的没错应该是西施了。
后面两个相框里,却是什么都没有。
他的灵魂似乎已经快要消散干净了,看起来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却好像有某种巨大的执念一把,死死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画看,真是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用意。
“不管怎么样,真的……真的要多谢你了。有什么吩咐,您就对我说吧,我能做到的一定会想办法做到。”我对代会长刚才的行为知道了真相,心头无比的感激,低头向他鞠了一躬。
他的手抓过我的手臂,将我牢牢的托起,“从今往后,你就是我们的会长了,绝不可以对任何人低头。你代表的……是黄河会,是找到她唯一的人选。”
“找到她?她是谁?你们的会长吗?”我在此刻被他紧紧的握住手腕的时候,人有那么一瞬间是茫然的。
可是看到他深切的目光,我明白了,他们黄河会可能最终的目的不是找我这个会长。而是群龙无首,想通过我,找到更重要的人。
他抬头又看了一眼天花板,缓缓的说道:“真正的阎君,当然……她也是我们的原会长。你并不是接任我,我只是一个代理而已,而是才是她真正的继承人。”
“你们……你们的原会长,是真正的娇龙,她……她还没有死吗?可是……你们为什么非要找到我,再让我去找她。为什么不直接……”找她?
我发现我对一个即将溃散的亡灵,一下提了太多的问题。
一时怕他承受不住,话到了嘴边,全都戛然而止。
他唇角扬了起来,“当然没死,只是连我们都不知道她的下落,她在离开前曾经留下遗命。要我们一定要找到身边携带断魂刀和龙火的人,只有这个人,才是我们黄河会的会长。是……唯一能找到她的人,也是唯一能够支持她,击败那个假货复辟的人。”
怪了?
这个真正的娇龙,为什么会留下这么奇特的遗命,万一得到龙火和断魂刀的人也不是个东西该怎么办?
难道她能掐会算,在很久以前就能预算出来。
有一天会有一个人同时得到断魂刀和龙火,出现在黄河会中。
忽然之间,我就感觉自己似乎触碰到了命运的巨轮,虽然触摸到了它轮廓却不能阻止它的转动。
一切冥冥之中仿若早就安排好了,这两样东西何其难得,却有一天同时落到了我的手中。
难道……
难道我真的能找到真正的娇龙吗?
“找到真正的……娇龙吗?”我陷入了沉思,感觉整个人都是落寞茫然的,根本就不觉得失踪了那么久的娇龙,能被给找到。
不过,却是鬼使神差的和他一起看天花板,“有……有没有找到她的线索,你……你一直看着天花板,难道找到娇龙的线索和天花板上的画有关吗?”
“果然原会长的遗命是正确的,会长你比想象中还要更加的聪明睿智。这世间一共有三幅美人图,将三幅美人图都找到,放在画框里。她……下落的线索,就会出现,不过这三幅画在寻找您的时候,我们整个黄河会就动用了全力在找了。”他凝视了好久那三幅画框,似乎对还没有找回的两幅画,有很深的执念。
我一时好像明白了自己的任务,便问他:“那是不是……接下来我的任务,就是找到……找到剩下的两幅画。得出娇龙下落的线索,然后……就可以了。”
“如果可以,也希望你们能帮忙找到圣主鸷月。”代会长几乎消失透明的身子震动了几下,从他的手指头开始缓缓的就变成了白色的光点。
变成光点的位置一点点的扩散,他回眸来看我,“鸷月大人对黄河会的付出,也是很多的,你如今看到的用泰国诅咒符抵抗冥渊的鬼气的办法,实则是他想的。还有……祝由之术,也是他研究出来的……”
我嘴角僵硬了一下,差点就裂开了。
鸷月是在冥渊当中彻底被尸解了,只留了一股意识,附身在枯骨之上爬出来。好容易意识在假娇龙的眼皮子底下躲过了好几劫,却阴差阳错的进入了印度海蛇的身体,现在是沉到了幽冥潭里。
这下可好了,除非再次去幽冥潭,否则不可能把他捞出来。
我心虚的一缩脖子,却发现就在我分神的一瞬间,他的灵体彻底的散开了。变成了无数幽蓝的光点,光点在空中分散开来。
似乎早已经释然了一切,要和其他自杀的灵一样,在地底高度压强的地方。
连灵都要彻底自爆。
当它毁灭的只剩下最后一个的时候,我伸手居然触摸到了它,“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极端呢?”
“会长大人,你是希望……属下……为了您而活下去吗?”它似乎在跟说话。
我点头,“当然,我当然希望你留下。你是黄河会的代会长,如果有你参谋,要寻找美人图也好,娇龙的下落也罢,一定是事半功倍的。”
这些都是借口,最主要的是……
我还是不希望看到,为黄河会兢兢业业的代会长,沦落的飞灰湮灭也就算了。
结果,连最后一丝灵都不能保留。
那还有什么能证明他存在过?
“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我愿用最后一颗灵保护你,睡在龙火中的那个意识可不好对付。我愿为你,将它臣服……”
那个嘶哑的少年的般的声音,缓缓的在耳中划过。
只见那光点扑进了沉寂的龙火所在的胸口的位置,转瞬就消失了,我条件反射的触摸到了胸口的位置。
瞪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黄河会在假娇龙粗线以前,居然是真正的娇龙和鸷月领导的帮会,鸷月的才能算是惊才绝艳。
那用泰国诅咒,在阴间起到相互抵消作用的办法,竟是他想的。
难怪凌轩看到如此高明的手段,就说绝非瑾瑜能想。
在想想阿赞艾,虽然也是天纵奇才,但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
反倒是鸷月,他是真正阎君的夫君啊,大概也只有他最了解冥渊还有阴间的一些规则法则。
能想出用泰国的这些神秘的秘术来针对性的对付阴间的一些东西,大概真的只有他能想到……
我在原地愣愣,才心情沉重的打开了房间的门。
还未看清楚外面的情况,身子就被一只手霸道的揽进怀中,他搂着我的头颅。手指头刚好落在我太阳穴上的疤痕处,声音有些沉冷的问道:“她会留疤吗?”
“这个您放心,代会长的医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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