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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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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却传出了,一丝疲惫却十分清冽的声音,“顾星,我要坚持不了,最好和他速战速决。”

那是东方青冥的声音,似乎我今夜再次催动龙火,已经让他疲劳到了极点。

我将手中威慑的龙火一收,伸手捂住了胸口。

想不到有一天,那土皮子,竟然会住在距离我心脏最近的位置。

“你有龙火,我自不与你为敌。”他转身离去,那冰冷的背影,似乎在告诉我这几天他接近我只是一个阴谋。

所有瑾瑜对我的好,为的不过是那张美人图。

身上的气力因为过度操纵龙火,似乎被抽的干净,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那鬼将残破的灵体,还未彻底消散,它朝我伸出了一只手,“顾星……一定要找到她,求求你了。当我求求你了……”

随即,它的手也彻底消失了。

只剩下半张狰狞的脸,却是那般不屈固执的看着我。

“恩,我帮你找到她,你可安心去了。”我低声说了一声。

它在那一瞬间,似乎完成了这个世界上他所有的夙愿,顷刻便彻底的消失的无影无踪。

地上只剩下那把扎入它心脏的匕首,还有那面四分五裂的幽冥照骨镜。

匕首的样子我无比熟悉,正是我的断魂刀。

摸了摸口袋,口袋里空空如也。

若今天不是逮了个正着,怕是连断魂刀都会遗失。

随手收好了断魂刀,将破碎的幽冥照骨镜的碎片一片一片捡起来,放进了抽屉里。我在家里随便转了转,就找到了以沫和臭僵尸休息的房间。

他们两个沉沉的睡去,似乎在我的冥途当中,受到了很严重的伤害。

我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这时臭僵尸睁开了眼睛,他在黑夜中看了我一眼,“妈妈……”

“嘘。”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给他稍微诊了一下脉。

他在贞观年间受的伤依旧还在,再加上这次在冥途中被龙火伤害过,身体其实已经十分的勉强了。

我低声说:“小易拉罐,在家好好照顾妹妹,我……我要出去一段时间。”

“你要去哪里?为什么……不要我陪着?”臭僵尸抓住了我的手腕,却虚弱的咳嗽了几声。

我凝视着他,看了几眼,“我?我想去山上看看,那口原本摆在院子里的尸体埋葬的地方。”

对我而言,让美人图迅速归位,是必须完成的宿命。

但是,也有一些真相,是我特别想要知道的。

“那我……我送你上山,那个位置不好找,你一个人找不到的。”臭僵尸的个性又臭又硬,他做了决定要送我上山,那就非要这么做不可。

我也不打算忤逆他,“好。”

美人图我就一直攥在手里,臭僵尸带着我一起进了老林子后面的岭子里。

岭子里夜里没人,是一片的安静。

两个人走了一夜,才走到埋葬那口棺材的地方。

因为死的人不是我,埋葬的地方,墓碑上什么都没刻。

属于无字碑。

到的时候,地上已经是黄土翻过的样子,满鼻子的土腥味。

晨起,昏暗的太阳照射下来。

那土壤被翻的够呛,就见下面的棺材盖也没有了,不过里面的尸身还在。

并非人类,而是鲛人一样的身躯。

那张脸栩栩如生,就跟我刚才照幽冥照骨镜,是一模一样。

她小腹隆起,身上还是湿漉漉的。

我和臭僵尸靠近,她肚子里,便蹿出了一个蓝色的小东西。

小东西蹿出来之后,便躲在了坟墓附近的土堆后面,一双殷红的眼睛偷偷的在看着我和臭僵尸。

难道是……

这个具怀孕的女尸,肚子里的孩子生了?

我来可是为了找答案,我想知道,到底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样的尸体被瑾瑜带回顾家屯。结果,这个尸身居然是鲛人的尸身。

难道大家看到的尸身上,我的样子,只是幻觉吗?

那这鲛人大腹便便,它怀的又是什么东西?

“顾星妈妈……”黑暗中那个小东西忽然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听着那怯生生仿佛纯天然无害的声音。

我是真的吓了一跳,大半夜的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结果一听声音是我熟悉的声音。

这小东西是阿赞艾和杨琳的孩子,居然躲进了棺材里面。

它躲在黑暗处,小心翼翼的看着我,眼底充满了恐惧。

我慢慢的一点一点的靠近它,最后一把把它抱住了,“你这个小东西可得说清楚,为什么你会在棺材,要是说不清楚,我可得打你屁股了。”

“放开我!”它在我怀中挣扎了好几下,才渐渐的安分下来,趴在我胸口难过的哭起来。

我有些无可奈何,摸了摸小东西的后脑勺,“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你怎的就哭了?”

这孩子哭的实在太伤心了,冰凉幼小的身体在哭泣中不断的颤抖。

轻拍它的后背,它剧烈咳嗽起来。

嘴角在伤心当中缓缓的流出血液,小手抓我衣料抓的更紧了,“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在棺材里,阿爸死了,顾星妈妈,我最爱的阿爸死了。”

阿赞艾的死,我一直都不敢去面对。

如今听它再次提起,只觉得心口正在滴血,他往日温和的音容笑貌好像都在我的眼前。也不知道BIE和PLU失去了阿赞艾,生活过的好不好,阎君有没有找他们麻烦。

那日若能躲过一劫,阿赞艾怕是还在外国逍遥自在吧。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吗?你可是从棺材里的那具鲛人阿姨的肚子里的爬出来的,我刚才还以为你是小鲛人呢。”我有点跟它开玩笑的意思。

它哭了一会儿,似乎是用尽了身上的气力。

此刻抬头,冲我眨了眨眼睛,“我看见阿爸死了以后,心里难过。用力一哭,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靠近的时候,我刚醒来,觉得害怕就躲起来了。”

这个小东西,貌似真的什么事都不知道。

我搂着它回到棺材前,低头看着棺材里那个身体一直保持湿润的鲛人,它身上穿着那天我掉进井里的衣服。

肚子也恢复了正常大小,就好像我怀中的小家伙,只是被人可以塞进去的障眼法。

所有的一切,似是一场连环计。

看似离奇古怪,实则背后早就有人算计好了。

可是……

为什么会有人准备这样一具尸体代替我,难道这个人知道我会在井下闯入贞观年间吗?

这人……

这人会是凌轩吗?

我看向了旁边的臭僵尸,臭僵尸双目一直盯着那鲛人的尸体看,他是认识这具鲛人的尸身的。

当初我们在商船上的时候,这具尸首就是从海蚌里捞出来的。

海底遭受龙火的打击,鲛人族几乎灭亡。

这具尸体的主人,也在这场浩劫当中丧生,大概是临死的时候躲进了海蚌当中尸身才勉强逃脱了一劫。

“臭僵尸,你这几天在家里,可有打听阿赞艾收敛骨灰的地方?”我搂着怀中的小东西,有心去祭拜阿赞艾。

臭僵尸看了我一眼,“听紫瑾瑜说,存放在村庄附近一座庵堂中。”

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会有铜钱压在棺材板上,防止尸变。

这棺材里封印着我怀中的那个小东西,小东西只要沾染了活气儿就会苏醒过来,所以才不得不弄一枚铜钱压住它。

现在唯一让人值得怀疑的就是,为什么耗子精一家要在棺材前哭坟了。

“走吧,回家从长计议。”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美人图,眉心锁的我自己的脑袋都嗡嗡的发疼。

剩下的两张美人图都在我手里了,可是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若下一步我去黄河会,她娇龙必定会埋伏好一切。

我地步已经走到了山道上了,臭僵尸还站在坟边看着,“妈妈……我……我总觉得她没死,你看她头上的鲛珠还在吸收着月能。”

“没死?”我吃了一惊,再次回头看了一眼。

那鲛人族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安静的闭着双眼,高挺的琼鼻就好像一把玲珑剔透的玉如意一般。

洁白的肌肤,吹弹可破。

泼墨般的发丝,覆盖在胸前。

头发上盘着一个发髻,发髻上的鲛珠珠花根本就不像是赝品。

我有些失神,一边盯着悄然无声和月光融合的鲛珠,一边对臭僵尸说道:“当时我的珠花被扶桑商人抢走了,你……你不是也一起留在了贞观年间吗?那珠花……到底下落如何?”

“你说那个扶桑人啊。”臭僵尸口气淡淡,似乎对扶桑商人全无好感,冷漠的说道,“开船回扶桑的时候,遇到海难了,连船带人全都死光光了。”

说到这里,臭僵尸脸上,还闪过了一丝报复的微笑。

我一惊,“是……你是干的吗?”

“我不知道,我只是上船的时候诅咒了他们一下,珠花应该是随船掉进海里的。”那臭僵尸颀长的身子蹲了下来,好像要伸手去取那鲛人族女子头上的珠花。

那珠花平日里看着就美,此时和月光为伍,更是珠光水润的让人屏住了呼吸。

就好像珠花上的两颗鲛珠,自己也能发出月光般温柔的光华来。

他的手还没有接触到鲛珠的位置,刚刚才到棺材附近,居然被一股力量狠狠的向外推去。一个跟头直接翻出去,他一口老血喷出来,还差点从山坡上掉下去。

我急忙冲过去,想要扶他。

他自己个儿,却踉踉跄跄的爬起来,“这……这棺材有古怪,上面有结界……好像……不是任何人都能靠近的。”

不是任何人都能靠近的吗?

那我……

我呢?

我能不能靠近?

咬住了唇,我不知道为何做了一个决定。

就是想试试,能不能不亲手收回她发丝上那只珠花。

“我试试吧。”我说了一句,再次走了过去,低头看了一眼那个鲛人族的女子。心里头已经笃定,自己和她的关系。

缓缓的伸手下去,别说结界了,就是任何阻滞都没有。

很轻松的就将手靠近了她头部的位置,手指头马上就要接近她头上的珠花的时候,那鲛人的尸体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纯蓝色的眼睛,诡异的吓人。

我的手腕,也一下被她给抓住了。

那只手冰凉滑腻,还湿漉漉的。

乍得被握住,把我生生就给吓了一跳,急忙想办法挣脱。

可是这具突然诈尸的鲛人手上,好像有一股怪力,力气大的让人没法挣脱。她的那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我,让人心头好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

缓缓的我怔住了,有些失神的看着她双眼。

这双蔚蓝的眼睛中,仿佛带了无尽的悲伤和凄凉。

“松开她,否则我对你不客气。”臭僵尸双眼通红,打算直接用自己变长的手指甲,给这只诈尸的鲛人来一爪子。

我急忙制止,“不要……她……她好像没有恶意。”

对视之间,只觉得鲛珠在她的发丝上闪着微光,似有月能一般的东西在她的皮下流淌而过。

顺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流淌到了我内心的深处。

耳边竟然有海潮拍打礁石时候的声音,甚至能看到一些古怪的画面,那些画面就跟幻灯片一样的从脑海中流淌而过。

“易凌轩!你为什么那么久才来看我啊,你是不是有别的喜欢的人了?”那个少女搂着男子的衣袂,刁蛮的问着。

那男子温笑如月华,“素素,在我心中永远都只有你。”

“那你什么时候娶我?不娶何撩……”那个女子笑时有着绝色的容颜,性子却活泼大胆,只觉得她的脸就在海潮之中不断的闪现。

男子的声音似是被潮水的声音覆盖,但是我依旧可以依稀听清楚他说的内容,“我巴不得现在就把你娶回家,可是没有族长主持的婚礼,你会愿意嫁我吗?”

……

那男子的音容笑貌,是我朝思暮想的,却没想到再次见到他。

竟然是在这陌生而又熟悉的回忆里,让人不禁想要探寻,又害怕知道太多的真相。

画面在脑中一闪而过,我睁开眼睛,刚才……

刚才看到的东西,好像是她的记忆吧。

山间寂静的月光落在棺材里这个鲛人族少女的容颜上,一滴眼泪从她的眼角缓缓的滑落,那滴眼泪就好像从我的眼中落下一般。

冰凉而又让人的心头难过,就好像当初这段记忆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一般。

我伸手擦去她眼角的眼泪,只觉得又一拨古怪的记忆到了我脑海当中,那一段记忆似乎充满了冲突和怀疑。

“阴间把我们鲛人族人死后的魂魄关在忘川里,你说,你到底是帮阴间还是帮我们后羲族。”那个少女质问男子。

男子面色为难,眉头紧蹙,“素素,后羲族野性难驯,而且……死后更是戾气极重。若不关在忘川,那整个阴间都会覆灭的。”

“那你就是要和我们鲛人族为敌咯?”那女子很是恼怒,却是搂住了男子的劲腰,“你可是说过,此生最爱的人是我,不能胳膊肘往外拐。”

“素素……”

……

他少了往日那般的桀骜不羁,变得犹豫而又为难,似乎在阴间和鲛人族之间难以抉择。在素素眼中,我只看到了失望和无奈的表情。

两个恋人,就这样相互不理解。

男子失望而走,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他的一个白衣飘渺的背影。

他……

他真的要抛下了素素……

对吗?

在他眼中,到底还有阴间生灵,更加的重要。

而后,少女对他每日的思念,但他已经不会在出现了。

只觉得故事到了这里,应该就是尽头了。

忽然,那少女眼中的海底,便是一片被龙火覆盖的白亮。

海底是被踢倒的盛装龙火的鼎炉,所有一切海底文明,倾覆就在当下。

她在烈焰中,质问着那个男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阴间的鬼王会来踢倒鼎炉,覆灭我们后羲族吗?如果知道,为什么不来帮帮我的族人……”

在临死前,她对他的所有感受,就只剩下仇恨。

一时间我在这股浓烈的恨意中,差点就沉沦在这只鲛人族少女的回忆中,猛然间才苏醒过来。

只觉得明月落西山,她柔美的容颜,还在棺材里。

“我……我觉得,他不是不爱你,是你没法为他做到换位思考。他考虑芸芸众生,因为你可能无法考虑你族人之外的存在,才会和他有分歧。”我看着死亡以后,依旧在执念中的鲛人族少女,缓缓的说道。

她的那些记忆,我似乎感同身受。

也许凌轩早就知道鲛人族会覆灭,更知道他的恋人会死。

但是,他依旧这么做了。

阴阳两界三界众生,要想平衡这些,的确是难。

她看我的双眼迷离,缓缓的居然张开了紧紧抿在一起的唇,“他……爱我?”

“是啊,若不爱你,怎么会在我身上种下曼珠沙华期待复活的一天。”我蹙着眉头,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可怜鲛人族的女子。

至少这个世间,有男子为她不惜一切的付出。

而在我身上,却只能面对骗局。

缓缓的她伸手摘下了发上的珠花,目光直直的瞪着我,似是要将珠花递给我。

却磕上了眼睛,手臂虚弱无力的落下。

珠花也随之掉进的棺椁里。

随后,那具千年不化的的鲛人的尸体,慢慢的如同溶解的冰沙一般变成了一股蓝色的清流。

清流倒影着晨起的日光,很快又蒸发干净。

那一刻,似乎仅仅只是我这几句简单的慰藉的话,就这样化解了她千年执念。

“妈,她怎么没了?”臭僵尸一脸奇怪的问我。

我直起身子,长舒了一口气,将心口郁结的情绪都驱散,“我想她是因为千年来执念太重,尸身才会不腐不化。现在……放下执念了,才会主动尸解。”

在山间吹了一个晚上的山风,我只觉得头疼。

棺材里放着那么珠花,珠花失去了主人,鲛珠却依旧那般的明亮皎洁。

我已经失去了把它带走的念头,合上了棺材盖,和臭僵尸合力将坟土重新掩埋上。埋下这对鲛珠,就好像埋下好多记忆一样。

起身回了家,我爸我妈已经起床做好了饭。

我妈正在陪以沫玩,见我和臭僵尸回来,连忙招呼我们吃饭。

吃过了饭,他们就出门下地干活了。

臭僵尸在我爸我妈离开以后,忽然问我:“妈,你就不好奇,鬼将给你的这张美人图里画的是什么吗?”

之前两张的美人图,画的都是历史上有名的美女。

这张也不例外吧?

我倒是丝毫不好奇美人图的内容,估计里面画的不是杨贵妃就是貂蝉之类的古典美女。不过,既然臭僵尸想看,以沫也瞪着溜圆的眼睛期待着。

那不妨就打开看看!

我缓缓的拆开了卷轴,卷轴当中的内容一开始附着了一层鬼气。

鬼气沾染之下,让画面变得很不清晰。

伸手轻轻的拂开上面的鬼气,美人图上的内容才逐渐清晰了,竟然不是画特殊的美女。而是一个鲛人族的女子,那女子气质温和娇柔。

跪在一个珊瑚摇篮旁边,摇篮里侧卧着一个少女。

那女子从嘴中吐出一颗皎洁的鲛珠,递到少女的手中,少女眨巴着眼睛好奇的看着女子。珊瑚床后面还有个鲛人族小男孩,偷偷的露出一双眼睛,在偷看这。

这男孩刻画的惟妙惟肖,一看就是那日在甲板上遇到的鲛人族少年霜儿。

这画面似乎在我的记忆中,也似曾相识,却好像怎么也记不清楚。

只觉得它也是素素记忆中的一个片段,没想到居然是第三幅美人图当中内容,这美人图的一侧写了一段记录。

全都是小篆,我一个字也不认得。

但落款我能看懂,易凌轩。

居然是凌轩作的画,是最后一张美人图。

一开始我还真以为,三张美人图都是鸷月所画,冥冥之中我好像感受到了这之间有什么关联。

就好像我看到了鲛人族少女的记忆之后,却如此巧合的在美人图中再次看见。

美人图中的人物,都有画魂。

此刻居然能依稀听见,她们对话的声音。

“后羲族戾气太重,还拥有龙火,妈妈总觉得……我们族类终究是走不长的。这颗鲛珠给你,你要保护好自己,还有……你的弟弟。”那女子声音温柔无比,看的让人好生心动。

两个孩子都用如水般的目光,回望着这那个女子。

我似乎明白过来,为什么珠花上有两颗鲛珠了。

这其中一颗,是这女子给她女儿的吧?

我心头微微一动,竟有种热泪盈眶的感觉,情不自禁的用小的连我自己都听不见的声音咕哝了一句,“妈妈。”

臭僵尸也捂住了唇,大惊小怪道:“妈,这……这画好像会……会发出声音。”

“这画有画魂,会发出声音很奇怪吗?”我给臭僵尸的后脑勺来了那么一下,狠狠白了他一眼。

他脖子一缩,有些畏惧,却是撒娇一样的靠在我的肩头,“我也是觉得这画面上的人物看的眼熟,才觉得有些讶异么。刚才你的眼圈都红了,是不是也是因为听到上面奇怪的声音啊?”

以沫爬动了小小的身子,到了美人图旁边,用小手指了指躲在珊瑚床后面的小鲛人,“哥哥,你太笨了!连以沫都认识,这是咱们以前认识的霜儿哥哥。”

“什么霜儿月儿的,在我在那里呆了几千年了,哪能记得那么多事。”臭僵尸无所谓的说了一句,又有些心虚的看了我一眼,“妈,我们走了以后,那……那条鱼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万一变成了鱼汤,妈妈,不会怪我吧?”

哈?

我都忘了,那条鲛人族少年,在我们离开后会有什么宿命。

恍然居然有一种辜负了画中,那个充满了母性的女子的感觉。

我盯着画卷看了一会儿,将画卷卷了起来,“不会……当然不会怪你的,他……他也许已经回到了海里自由自在吧。”

霜儿好不好,这都很难说的。

哪怕是回到了海里,可是黄河会还在捕捞幸存的鲛人作为药材。

几千年过去了,它要么老死,去了忘川。

或者在多年前的叛乱中,被关在幽冥潭底,各种可能都有可能发生的。

“妈,你不打算去黄河会,将三张美人图聚合在一起吗?”臭僵尸忽然提到了这件事情。

我知道他早都想问了,于是很果断的摇了摇头,“我还没想清楚,要怎么把美人图送去黄河会。万一中途……她杀出来,抢夺美人图怎么办?”

我口中的她,就是娇龙。

说实话,我最担心的不是娇龙抢夺美人图,而是娇龙直接窃取到真娇龙藏身的位置。到时候,就等于是给他人做嫁衣了。

“这倒是个问题。”臭僵尸也跟我一样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思索这个问题的出路。

本来以为这一整天只会在发呆当中度过,没想到正午的时候,一轮殷红的血太阳就挂在了天空中。

走到院子里,忽然就下起了雨。

那雨水殷红一片,似乎和血液一般的带着腥味,粘稠的落下来。

我躺在院子里吸收正午太阳的纯阳之气,根本来不及闪躲,兜头就淋了满脑袋的血水。那血水滴在脸上的时候,伸手一摸,那就跟普通的血浆没什么两样。

而且血雨中的血液似乎还没有其他血液当中,起到凝固作用的血小板。

雨水在土地上,不断的渗透下流。

院子里的鸡淋到血雨,那根本就不躲避,反倒是浑身戾气,双眼都变得猩红了。看着就让人觉得害怕,这鸡似乎都变得嗜血了。

天上居然会下血雨,这特么的是世界末日了吗?

“把以沫抱进去,这雨来的不寻常。”我第一反应就是从躺椅上跳起来,把怀中的以沫递给臭僵尸。

臭僵尸似乎也怕以沫淋到这不寻常的血雨,搂着以沫回屋。

如今还能再搞幺蛾子的,除了娇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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