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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鬼而嫁之鬼夫欺上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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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左拐不送。”夏兰十分不给面儿,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下郭静被我和夏兰同时挤兑,脸色涨红,根本找不到台阶下台,只能和王金花诉苦,“金花,你看看她们两个,就知道欺负我。”

我和王金花是过命的交情,她在天井里还是我救的呢。

金花虽然胆子小,可还是向着我,“那……那你也不该踩脏了我的床褥,我搬进来的时候,才洗过的呢。”

她小声的说着,就怕说大声了还会得罪郭静,说着说着就低了头了。

“多大点事儿啊,就吵成这样,本大王做的错事,自己承担。这篮球,我拿出去扔了算了,绝对不在碍你们眼,而且结婚决不收你们礼金。这个够意思吧?”我想易凌轩也不会在意那点礼金,现在要礼金都是要800以上。

大家手头都不富裕,可能会给个200,但也是父母的血汗钱。

郭静一下就不生我气了,搂着我就说道:“顾大王,就知道你最好,我负责洗褥子。不过要等明天,今儿太晚了,床脏了我就和金花凑合一晚呗。”

“这不就乖了?”我扫了一眼郭静。

挣开她的手臂,拾起那篮球,打算把它扔到楼下的垃圾桶里。

刚一捡来,我这脑门上就起冷汗了。

经不住就是后悔,实在是太冲动太鲁莽,才会没有试探就把篮球给抱起来了。不过谁让我傻大胆呢,这时候,也不是特别紧张。

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桃木剑,打算狠狠的刺进篮球。

可是那篮球根本就不是我想象的那回事儿,它底部居然是被剪开的,我这么一拿起来。很重还是实心的,里面圆溜溜的东西就掉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他大爷!

还真是颗人头,这人头上面都腐烂,爬满了蛆虫。

吓得我差点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头还抱着这颗篮球的破皮囊。紧张之下,反倒不是把它丢开,而是紧紧的握在了手里。

在人头落地的一瞬间,王金花的七窍中,便血崩流血不止啊。

太特么诡异了吧?

这篮球刚出来时,王金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也没有看出来这颗篮球里面有一颗头颅。当里面的头颅从篮球的破洞当中掉出来的时候,身体的反应才后知后觉的,让她眼耳口鼻当中都蹦出了血液。

没人尖叫了,寝室里是一片的死寂啊。

头颅在地上弹跳了一下,就这么弹到了夏兰的脚边,她身子一颤整个人都凝固了。双目死死的就盯着那颗头颅,头颅的眼睛是紧紧的闭上的。

大半张脸都腐烂的辨认不清了,肮脏的液体和血水顺着它滚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大家好像都屏住了呼吸,寝室安静的连呼吸声都停了。

突然,那颗人头的眼睛睁开了。

它幽幽的看着夏兰,张开了嘴巴,“终于又看见你了,那一个晚上你过的是不是十分的销魂呢?我可是材大器粗之鬼呢,任何女子只要享受了,必定会欲仙欲死。”

这他妈的说的是什么鬼话,我一听这鬼开口,就知道是个淫荡无耻的色鬼。

皱了眉头,随手就把篮球皮儿扔在了地上。

夏兰看到那颗头,脸上猛然一惊,立刻就大喊出来了:“是你,我认识你。你就是那天晚上那个男的,金花说……说你……”

“说我是天井里的那具尸骨对不对?夏兰,只有你对我好,我女朋友却杀了我,把我埋在那里。”这颗头估计有跟风的怪毛病,也学着王金花一样眼耳口鼻七个不同的孔洞中,都崩出了血涌。

血液从它的脸上滚下来,又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血迹。

它的唇亲吻了夏兰的脚踝,有一种十分变态的享受的表情,闭着眼睛说道:“下面好冷,你下来陪我好不好?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

“啊……不要……我不要死!”夏兰一脚就把那头给踹开了,她虽然很害怕,可毕竟是咱北方大妞,不至于和郭静一样跳床上去。

这头冷不丁,就被踹到我这边儿了。

我手里刚好准备了桃木剑,准备让这鬼玩意,狠狠的吃一计。

结果,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的声音,还有一个男子十分清朗沉稳的声音,“贫道捉鬼到此,还请四位善信开门行个方便。”

男人?

我第一个反应就是下意识的顿住了手上的动作,真是没了天理了,大晚上的咱们宿舍楼里竟然有男人出现。

虽然才想起来他的说的话,他说他是道士。

应该是易凌轩请来清理楼内不干净东西的道士,他应该是过来清理那天晚上睡了夏兰的那个男鬼。

真没想到,那个男鬼就是天井里埋下的尸骨。

宿舍里的人全都在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就是没人愿意主动去给这个道士先生开门,也只好让本大王上了。

谁让那几个小娘们的胆子,就跟老鼠屎一样大。

我走到了寝室的门口开门,门外站在站了个獐头鼠目的男人,怎么也不像是道貌岸然,仙风道骨的道士。

这个长相有点像是大蜥蜴的脸,还是偏黑色的皮肤。

怎么着也跟刚刚发出来的那么俊朗的声音,严重的不符合。

不过这家伙身材瘦小,的确穿着一身的道袍,只是道袍又脏又旧,破破烂烂的就好像刚从天桥下下班的花子。

身上还有一股泥土的腥臭味,让我有点搞不明白。

我看着他,“您是道士。”

“我……我是道士……来抓鬼!”这家伙话都说不清楚,讲话的声音就跟那老蛤蟆似的,看到我手里的桃木剑,瞳孔还是一缩。

像是害怕的样子,而且声音可不像在门外那般清朗动听。

我越看越古怪,但是没有戳破,指了指房间里的那颗脑袋,“道长,您是在找那颗脑袋对吗?”

“对对对……太对了,我就就是找那个。”他说话阴阳怪气的,咬字还不十分清晰,根本听不出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

他说完进来就把那头给抱住了,我也没阻止他。

有人要把这恶心的头弄走,我还求之不得呢,更不可能说阻止。

就见他煞有介事的往人头上贴了一张的黄色符箓,符箓沾到那颗人头,还染上了鲜血一样的痕迹。

缓缓的人头就闭上了眼睛,看起来还挺灵的。

道人解决完这些,还鞠了个躬说道:“多谢四位善信配合,我们后会有期,好不好?在下告辞了!”

这倒是看起来古里古怪的,只要我多看一眼,他脸上就会露出胆怯的一面。

就在我好奇的注视之下,搂着这颗人头,撒开丫子就跑路了。

我还在门口目送了他一会儿,就见到他跑路的姿势十分的古怪,就好像找不到平衡感的鸭子。

到了黑暗中的时候,道袍下面好像还拖了一根长长的绿色的东西。

怎么看怎么像是四脚蛇的尾巴!

难道是我眼花了?

王金花也到了门口,探头去看走廊的尽头,我就问她:“咱这楼里捉鬼的道士,怎么长这个德行啊?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人……”

“学姐,他不是白天捉鬼的那一位,那位道士真的很帅。”王金花的眼睛开始冒光了,好像是很崇拜那个道士一样。

不是白天哪一个?

我擦。

我大叫一声:“喂,你怎么不早说,人头现在让他给拿跑了。”

不,与其说拿跑了,不如说是被救走了!

“那……那要不要追他回来……”王金花似乎也发现事情不对劲儿了,居然问我要不要去把那个四脚蛇道士抓回来。

先不说那道士可能死妖怪变得,就说他手里的头,那就已经够恐怖的。

我浑身打了个激灵,连连冲她摇头,“得了吧,我可不敢追上去,要是那妖怪变得道士把我吃了怎么办。”

我就是开个玩笑,王金花好似很认真一样,说道:“那道也是。”

这个妹子成天脑子里不知道转悠的是什么,刚才发现这个道士眼生,也不提醒一下我们。生生就让他把这个脑袋拿走了,也不知道拿去干什么。

万一是拿去祸害人,可怎么办啊?

不过这件事儿,到了现在就算过去了,房间里还是一股子阴气森森的。

地上的血腥味儿还没有散去,那些血液并不是我们的幻觉,是实打实存在地上了。我在想那头是不是,也是真的头呢?

当时在天井里却是发现了一副骷髅,但最怕的就是骷髅没有脑袋。

那这颗脑袋说不定,就是保留下来的死者腐烂的人头。

不过我又不是刑侦专家,这些都跟我没干系,我见夏兰和郭静都吓了个够呛。寝室里没人说话,就默默的拿起拖把和墩布拖地。

先把那些血液都弄干净,王金花就在一旁帮我。

郭静突然说了一句,“大王,你刚才不是说是番茄酱么,为什么都是腐烂的味道。你……你就知道骗人!”

妈的。

老子把这破事扛了,你居然还怪老子骗人。

这小娘们……

“番茄酱过期了不行吗?早点睡了吧你,明儿给我早起,洗人家金花的褥子去。”我蹲在地上凝视了一眼地上的血水,忽然有了一种潜意识。

那就是刚刚碰过血的拖把,以及墩布,包括地上的面盆都需要丢掉。

这地板上的血迹,都渗透到了瓷砖的缝隙中了,应该会对这间房间产生影响。虽然我不懂这方面的事情,但是还是觉得需要让那个正牌的阴阳先生看看。

谁知道郭静那小娘们,憋了半天一下又把我的思路打断了,“大王,其实我想谢谢你的,要不是你胆子大。我们三个都要吓死了的……”

原来是要谢谢我,还来了个欲扬先抑。

“这有什么,郭静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对不对?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睡一觉,把今天的事情都忘记掉。”我并没有抬头看郭静,只是低头盯着面盆里的血水。

血水倒影的不是我的影子,而是一个打篮球的男孩的影子。还有无数个打雷的下雨的夜里,他被人一刀杀死,奋力反抗的一幕。

那种濒死的嚎叫和绝望,让人都有了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我好不容易才从这里面抽离出来,端着面盆去把里面的水都倒了,还把刚才用过的东西都扔了。

整个过程里,金花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做完了这些事,身上热出了汗,刚好拿了卸妆水去把脸上的妆卸。

金花还跟着我进盥洗室,不过小女生们,就喜欢凑一块聊天。

于是我问她:“金花,你不睡觉吗?”

“我……我跟着你,是想告诉你,你的侧脸上好像有东西。”她紧张的抬头瞥了我一眼,又低头不敢看。

我摸了摸侧脸,“有什么?肥肉褶子?”

“不是……我看的不是很清楚,并不清晰,你能低下头吗?”金花比我矮了有小半个的头,视线没法和我的脸平行。

我只能把头低下去,把脸凑到她眼前。

金花看了一眼,眼里只流下了一滴有些发红的眼泪,人还退后了半步,“好似……是一张女人的脸。”

我大大咧咧,“什么女人的脸啊,长在小爷我脸上,还能是妖怪的脸不成。”

“我不是那个意思。”金花好像发现了自己语言表述,无法表述出她要表达的意思,有些着急了。

小脸红扑扑的,焦急的看着我。

我看她如此认真地样子,也不打断她,静静的等着她整理措辞。

她伸出手摁了一下我的侧脸,好像找到了语言来形容,自己看到的东西,“是长在脸颊上,还有眉骨上的,一张若隐若现的小巧的人脸!”

侧脸被她摸到的地方,确实存在刺麻的感觉,那种感觉只是有短暂的不适应。但是并没有十分的难受,就是有细微的感觉而已。

碰!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就是一撞,把我都给撞懵逼了。

为什么我脸上王金花能看见一张女人的脸在上面呢?

难道我被女人给附身了?

我扶着盥洗室水槽上的瓷砖,听着水哗哗流淌着,动作迟缓的往手里压入卸妆油。心想着,拉倒吧,我和易凌轩在一起那么长时间。

他都没发现我被不干净的东西附身了,那就说明我应该没什么事。

难道是进宿舍楼以后发生的事?

算了,先洗脸吧。

我刚想将卸妆油往脸上抹,王金花吸了吸鼻子,说道:“学姐,你把手放下,让我问问你脸上粉底的味道。好奇怪,好香,好似动物油脂的味道。你知道是什么牌子的吗?”

“牌子?”我回忆了一下珍妮给我化妆的化妆箱,说道,“好像是一个银色的盒子吧,上面还有一个欧美女人复古的油画。跟……跟那个蒙娜丽莎的微笑差不多的样子……”

“那是中欧时期的喜欢用的风格吧,你去的那家婚纱店还挺复古的。”金花眯了眯眼睛,细细的闻我的侧脸,让我觉得古怪。

我自己也摸了一把,这一次不摸不要紧。

一摸我特娘的就吓了一跳了,我竟然听到了女人的哭声,那种声音凄厉无比。吓得我连忙涂了卸妆油,干净把脸上的那些脂粉全都卸掉。

这下整张脸就干净清爽起来了,每一个毛孔都好像在自由呼吸。

女人的哭声,也顺着流水,掉进了水槽里。

卧槽!

真的是脸上这化妆品有问题!

我把我感受到的这些,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了王金花。

她犹豫了一下,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小镜子,“你照照看。”

“恩……卸妆了以后,是不是正常了?”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下愣住了,这才是真实的我。

被珍妮化过妆容的我,我自己都不认识了,就好像一只铁制品镀了金。

我猛然间就发现,自己的脑容量有些不够,珍妮到底往我脸上涂了什么东西,居然有那么大的怨气。

还能把人不经意间,雕琢的很美。

金花忽然幽幽的说了一句,“学姐,现在……现在化妆品,一般都是用的植物油。我的鼻子不会出错的,你的是动物油脂。会不会是……”

“猪油,一定是猪油!”我心里已经想到人油,或者尸体油了。

可是这么恶心的东西,我怎么能接受呢?

金花见到我感到害怕,也不火上浇油了,就说道:“也许是我刚才看花眼了也说不定,学姐你的脸上现在很干净,没事的。”

她不往那方面去提,可是我自己却杠上了。

现在我的脸确实很干净,那是因为脸上的那层粉和底妆都被我用卸妆油给卸掉了,这难道不能够说明问题吗?

“中欧风格!”我本来就是半个文盲,要不是刚才王金花提到过那个化妆的粉盒是中欧风格的,我自己根本就说不出这俩字,“金花,我记得我看过一部电影儿,说什么中欧的贵族,喜欢往脸上涂人油保养是不是?”

王金花脸色煞白,“好像听过。”

“什么好像听过我,我记得就是一什么查理,还是威廉的国王。往脸上一抹,还得用处女的油炼制,反正用过之后返老还童了是不?”我努力回忆着那部拉洋片的内容,可是真的是太早以前看的。

影片具体讲什么,我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

只能硬拉着王金花,扯闲篇。

金花被我吓得,都快要哭了,“学姐,你到底上哪儿画的妆,这么恐怖。下次……下次最好不要去了……”

那个工作室,以后就是倒贴我一百万,我也不去了。

尤其是那个老娘们杰森,妖里妖气的,干了坏事还带要挟人的。

虽然不确定脸上的是不是人油,不过我回去到了床上,怎么想怎么就觉得恶心。一直熬到了后半夜,才勉强睡着的。

第二天醒过来,那已经是到了中午。

还好是周末的早晨,寝室里其他人也都在呼呼大睡。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枕边的牌位,心里头还在想,我要是脸上有人油。易凌轩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应该能看出来的。

这件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想着想着又迷上眼睛睡着了。

谁知道还没五分钟,就被敲门声吵醒了。

下铺的金花去开门了,我把脑袋凑下去了,门口站着张燕,“你们快收拾收拾,穿衣服。那个……那个道士先生他想看看你们的房间,得快些,他就在拐角等着你们穿好衣服。”

我想,这个道士,多半是被渗入砖缝中的血水吸引来的吧?

我还没去找他,他就来找我们了,还省的我们麻烦。

“是吗?让他直接进来吧,反正也不是没穿衣服,不就是没洗漱么。”夏兰大大咧咧的就起床,看到门外还有好多围观的。

顺手就抓起桌上的请帖,挨个的发过去,“来来来……我们顾大王结婚,没钱的就来捧个人场,有钱的多准备点份子钱。”

郭静和王金花,却一下醒了,忙不迭的冲去盥洗室梳洗。

等她们两个都梳洗完毕了,打扮的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张燕才去把道士请进门。那道士刚走进来,就是一副帅哥的样子。

鹅蛋脸,耳朵上有耳钉。

星眸清澈,柳叶细眉,寸板头十分干净利落。

身上是黑色的修身道袍,道袍并不宽大,腰肢一束就跟那水蛇差不多。身高一米七多,属于比较高挑的,但是偏瘦并不高大。

可是张口虽然十分中性,可仔细听着还是有一种女人的调子在里面,“昨天晚上这件房间里,有没有发生古怪的事情?”

原来是个爱打扮成男孩子的小娘们,亏得王金花和郭静还被迷成那样儿了。

“有!当然有,昨天晚上从床底下弹出一只篮球。”夏兰坐在床头剪指甲,假装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脸色却是煞白的。

手指头都在哆嗦,可愣是没露出害怕的样子。她平时好面子,肯定不会流露出害怕的一面。

年轻帅气的道士走进了我们这间卧室,拿这罗盘转了一圈,轻轻的笑了笑,“多了一颗篮球算是什么古怪的事情么?除非这个篮球它自己会飞。”

罗盘居然指着我的位置,她便看向了我的位置,眼底里多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表情古古怪怪的,好似我就是妖怪变得一样,看得我心里直发毛。

这指针有毛病啊,指着老子干什么?

不会是能探测出我身上有阴胎,或者有苗蛊的事情吧?

我皱了眉头,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个位置,“搞什么鬼,你这指针干嘛指着我?”

再去看那只罗盘,松了一口气。

它的指针所指的位置一直没变,还是我床位那个方向。

那道士,啊呸!是道姑!

道姑看到我移动的方向,笑了笑,“我这罗盘是多功能罗盘,上能探鬼,下能寻生死门。刚才它指的方向,是你们宿舍里的生门,并不是指着你。”

生门死门这种东西,我是完全听不懂的。

我就是看电视剧里头,和八卦有关的那些东西,好似是有和生死门有关的东西。

“哇,顾大王运气好好啊,床位刚好在生门上。”

“就是啊,这样晚上睡觉就不用怕了……”

……

寝室里面外面,围观的那些女生们,估计也是和我一样,半斤八两的货色,懂个屁的生死门。

听说我和下铺的夏兰是睡在生门上的,都露出了羡慕的表情。

道姑在寝室里兜了两圈之后,也说道:“生门是能躲避灾祸的地方,如果你们再遇到古怪的事情,可以躲在这处的生门里。”

可我偏偏不觉得我睡的地方是生门,倘若我睡得地方是生门,那么我被婴灵纠缠的时候,为什么生门没救我一命。

要不是易凌轩及时赶到,我就被那只婴灵活吃了。

这个道姑说完,又灵活的蹲在一处地方,伸手摸了摸昨天被鲜血染过的砖缝,“昨天,那颗头就是掉在这里吧?谁能跟我说一下,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像这种出风头的事情,本大王以前最喜欢干了。

不过现在经历的事情多了,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枪打出头鸟,我闭上嘴没说话。就算她主动问我,我也得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砍头去尾,取了中间还得削点内容。

剩下一下正常的内容跟她讲,不然说出去,飞被人当成神经病不可。

郭静见到“帅哥”之后,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倒豆子一样的说出来,而且渲染的有些夸张。

说那篮球整个儿都是血,我抱起来拿在手里的时候,也沾了满手血。

然后,就从球里掉出一人头来。

那人头不仅仅是流着血,还会说人话,郭静也不知道脑子长哪儿了。她居然嘴巴一张,将人头羞辱夏兰的话一五一十的当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儿说出来了。

夏兰的整张脸,那霎时间就变得比屎还臭。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夏兰,郭静还一脸的无辜,就跟个傻白甜没什么两样。

“难道说你曾经跟……跟男鬼,在宿舍楼里有过夫妻之实?如果没有做过,它是不可能这样缠着你的。”道姑的道袍下面,是一条中性的土黄色格子西裤。

手就这么穿进道袍的开叉里,插进了西裤口袋,星眸灼灼的看着夏兰。

周围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大家都纷纷猜测,夏兰那天光着出现在楼道的事情。

就和她与鬼物,行苟且之事有关。

夏兰整个人都僵冷的原地,可以看出来,她是分的痛苦和挣扎。此时此刻,真是人言可畏,有苦说不出,有泪流不得。

我最看不惯的,就是欺负老子身边的人,“聊什么呢,跟鬼有关的人是我,郭静搞错了。那鬼是来找老子的,你们屁都不懂,瞎比比什么?”

“是来找你的?”道姑吃了一惊,忽然对我充满诱惑的笑了笑,手指头挠了挠我的下巴,“你不是易夫人吗?别忘了,我可是易医生请来的。”

我一脸惊讶,“忘了告诉你吗?我红杏出墙了,我就是跟昨晚上的鬼有一腿,你想怎么着吧。况且这世界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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