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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迷红楼-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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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备道那边派去的人挨了打后不忿,刚一抽出刀来,大腿和胳膊上就生生挨了一箭。射箭的人还说,再有敢窥伺钦差行辕者,就直接朝脖子上射了。
  那边的人差人回来将情况禀报给老爷,还让问问,后面该怎么办?”
  江姓老人闻言,面上怒色一闪而过,老眼中亦是闪过一抹凌厉之光,但随即就恢复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扫了眼身旁怒色更甚的中年男子一眼后,对下方地上的仆人淡淡的道:“既然人家钦差都这般说了,咱们不过是商人,是百姓,还能做什么?都招回来……”
  老人最后一个“吧”字还没说完,就被下方汹涌澎湃的声音打断了。
  “江爷,没这个说法啊!”
  “是啊江爷,在扬州这个地界,谁还能迈过江爷您去?”
  “不过是个毛头小子,也敢如此放肆?”
  “方守备,您说说,这事怎么了?”
  忽地,一人突然将话头递给了江姓老人身旁那位一直没开口的中年男子。
  方守备……
  他还有一个身份,大秦军机阁首席阁臣,大秦统帅三军之太尉,虽爵义武侯而身着斗牛公服之方南天的族弟。
  扬州兵备道守备,方东成。
  以如此深厚的背景,此刻,却只能和江姓老者平起平坐……
  方东成闻言后,淡淡的道:“此事,本兵却不好出手。他原是打着视察扬州兵备道的旗头,又是钦差。所以,此事还需仰仗在座诸位的手段了。”
  方东成的话,令在场诸多大佬都腹诽不已。
  连他身旁的江姓老者都微微侧目的看了他一眼,然而,方东成依旧不为所动。
  方东成此言与他寻日里的表现可以说是截然不同。
  往日,他架子大归大,但真遇到“不懂事”“不明礼”的人,他根本不需要圈子里的人开口,就直接派兵收拾了。
  这么些年来,何曾出现过不方便,不好出手的言语?
  就连林如海不懂规矩时,他都敢当面直言顶撞嘲讽。
  偏现在就怂了?
  难不成那连毛都没长齐的跋扈小子,当真令他忌惮?
  方东成见众人都目光异样的看着他,心头大怒,又尴尬不已。
  他怒这些孙子真他娘的不识趣,老子话都说的那么明白了,还一个个看爷爷似的看着老子,想做甚?
  娘希匹!
  他也怒他族兄,堂堂大秦太尉,世袭义武侯,居然还特意写信过来,叮嘱他万不得已不要跟那毛头小子起冲突。
  窝囊啊!!
  众人见方东成怂了,心里不免愈发来气。
  金百万可能是为了报复甄家,也为了洗刷立场不定的“罪名”,此刻义不容辞的站出身道:“江爷,不如就由我出个人,夜里去那盐政衙门走一遭,也好让那毛头小子明白明白,这扬州城,不是他耍威风的地方!”
  ……


第二百六十二章 武威索
  江南的冬夜,与北方的夜晚是不同的。
  北方的冬夜里,寒气逼人,伸开五指在空气中捏一把,似乎都能听到干燥的摩擦声。
  而同样在江南的冬夜里捏一把,只会感觉到绵绵的湿冷。
  天上也没有干净到一尘不染的爽朗星空,只有绵绵无尽的阴云……
  “这就是姑娘当年的闺房啊!虽和都中家里的不一样,却也有趣的紧哩!好像还要精雅的多。”
  紫鹃看着屋内陈设后,啧啧感慨道。
  不过也有缺点:“就是冷的紧!明明生了火盆,怎地好像比都中还冷?”
  林黛玉好笑的看着紫鹃道:“江南多水,连气都是湿的,攥一把好似能攥出水来,人就像是活在冰水里一般,自然要冷一些。你若觉得冷,可以靠到火盆边上去,再将我的大髦也穿上吧。”
  紫鹃笑道:“哪有在屋里穿大髦的……”
  林黛玉一边看着屋内还是记忆中熟悉的物件摆设,一边面色怅然道:“这又何妨?左右不过就咱们两人罢了,嬷嬷们都在外头。在里头穿大髦虽不像,可你若是冻病了,岂不是更不美?”
  紫鹃想了想,也觉得有理,便赶紧哆嗦着去找出大髦穿上,又靠到火盆边,这才觉得好了些,抱怨道:“照我说,姑娘这病定是被冷出来的。在这种天儿里见天的活下去,好人也得冻出病来。姑娘,老爷怎就不跟甄家学学,也在屋子周围弄出暖墙,再在底下盘个地龙!听立冬说,他家就不这么冷,可暖和哩。”
  林黛玉没好气的白了紫鹃一眼,道:“你倒是和她们靠的近,干脆给她们当丫鬟去好了!”
  紫鹃闻言好笑,抿嘴忍笑道:“姑娘竟连我这做奴婢的醋也吃!照我说,姑娘可不是吃错了方向?”
  林黛玉闻言俏脸登时通红,不依的要拿掸子打紫鹃,紫鹃绕着火盆跑,边跑边告饶:“好姑娘,你可饶了我这一回吧,我再不敢了。”
  林黛玉闻言,又跑了两步,发现实在追不上后,才顿住脚,还威胁:“这次我就罢手了,再敢乱说话,仔细我撕了你的嘴!”
  紫鹃咯咯的笑,不过还是在林黛玉恼羞成怒前,果断的答应了。
  “姑娘,立冬和有夏不是坏人呢。我要是姑娘,就跟三爷讨过来。两人长的一模一样,多可人哪!连说话都一模一样,我问一句,她俩就齐齐的回话,竟一字不差,多有趣!”
  紫鹃“蛊惑”道。
  林黛玉没好气道:“你懂什么?”
  就是嫌她们太招人喜欢了,连你个丫头都稀罕的不得了,那,他呢?
  紫鹃忽然有些神秘的压低声音,问道:“姑娘,老爷到底是什么看法?说再看看?可三爷好像有点……老爷怕是不知道,他其实还是靠谱的。”
  “噗嗤!”
  林黛玉想起方才林如海看贾环的眼神,没忍住笑出声来。
  再见紫鹃一脸的担忧,愈发好笑,调侃道:“你担心什么?难不成,你现在就着急去给你三爷当陪房?”
  紫鹃闻言登时刹红了脸,羞恼的看着林黛玉,嗔道:“姑娘现在真是……和三爷顶配哩!一定是姑娘经常想三爷,才将他这一套烂嘴坏牙的功夫给学会了!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真真是一家人哩!”
  紫鹃这一番话,说的林黛玉羞臊不已,倒不是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而是那句“一定是姑娘经常想三爷”……
  这话不正好说到了她的心底!
  林黛玉正要开口反击几句,忽地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呼啸叫喊杀人声,她面色一白。
  紫鹃也唬了一跳,连忙跑到林黛玉身边,挡在她身前……
  不过好在,没多会儿,门外传来婆子声,道:“姑娘莫要惊慌,前院儿来人传话,说有毛贼行窃,被抓了,让姑娘万万不要害怕。”
  林黛玉怔怔着脸,口中低声应了声:“知道了。”
  紫鹃松了口气,然后高声替林黛玉答道:“告诉他们,知道了。”
  说罢,又转身看着林黛玉,关心道:“姑娘,可是惊住了?”
  林黛玉忽地落下两滴泪,摇了摇头,轻声道:“我想我娘还在的时,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搂着我,安慰我不要怕……”
  紫鹃闻言一怔,不可思议道:“姑娘,你是说,这……这种事常有?”
  林黛玉垂着臻首,眼泪不断流下,低声道:“我娘她,就是在这种声音中去的。临去前,她还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怕,她说,爹爹会保护……”
  话未说完,林黛玉竟哽咽难语,紫鹃也跟着流起泪来。
  紫鹃简直无法想象,林黛玉以前竟会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
  一时,她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
  “说说看,扬州八大盐,江、周、杨、李、黄、金、马,哪位派你来的?”
  贾环笑呵呵的看着院内青石板上跪着的,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壮汉,问道。
  此人看着是粗汉一个,却有六品的身手。
  由乌远压阵,贾环和韩家三兄弟联手,才将他拿下。
  “呸!以多欺少,算什么好汉?有种将爷爷松开,咱们单对单的来!”
  那壮汉怒睁着豹子眼,看着贾环喊道。
  贾环收了笑脸,但脸上也没有多认真的神色,只回头对后面的帖木儿道:“你不是最擅长煽马么?你都多少年没操持这手艺了,俗话说,熟才能生巧,老不练,手就生了,早晚得废了。今儿三爷我成全你一次,给你个练手的机会,把他当马,过过瘾吧。”
  帖木儿闻言,嫌弃的看了眼那壮汉,撇嘴道:“他那货就那么一丢丢,比马的小多了,有甚好……”
  帖木儿还没说完,就听众人一阵哄笑。
  纳兰森若笑骂道:“三爷让你做什么,你赶紧做就是,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帖木儿嘿嘿一笑,道:“那行,虽然割马货的家伙没带,不过他的比马货小那么多,也不用专门的家伙,随便找把刀就行。喂,兄弟,你尽放心就是,哥哥我当年,整整煽过六七十匹马,从未出过岔子,保管又快又好。”
  那壮汉闻言,只觉得掉进了鬼窝里。
  他既然厮混江湖,投靠盐商做打手,就不是胆小的人。
  若是在争斗动手中送命,他绝不是怂货。
  可……
  可可……
  这群魔鬼居然要煽了他。
  这个死法,他真是死不瞑目啊!
  日后到了阴曹地府,见了列祖列宗,祖宗往他身下一瞄……
  缺了点儿,咋回事?
  他到时候怎么解释?
  就算祖宗不怪罪,可流传到江湖中,说他这个鼎鼎有名的豪杰,竟然是这么个死法……
  这一世英明岂不是毁于一旦?
  日后,他的儿女们还有没有脸做人了?
  金爷,不是我宋胡子不给力,实在是……敌人太狠毒啊!
  ……
  瞥了眼瘫倒在地上,浑身上下精气神都空了的宋胡子,贾环对韩大道:“带上十个亲兵,并盐政衙门的差役,前去金锦园,抓捕金三斤,封了金锦园!”
  韩大转身去安排人手后,贾环又对身旁一二十岁初头的年轻人说道:
  “索兄,你可想好了,若是不露面则罢,一旦露面,日后这扬州城,就再无你立足之地。这前程,怕是也……若是让你落个没着落,日后回了都中,我也不好再见秦风大哥。”
  这个年轻人,正是贾环来扬州前,在都中,秦风给他介绍的人。
  姓索,名唤蓝宇,世居武威。
  贾环原以为他是少数民族,却被秦风给鄙夷了。
  索姓,乃当世最古老的汉姓之一。
  尤其是武威并敦煌两地索姓者,皆为数千年前,殷商时代,汤王之后。
  数千年来,皆为武威郡望之族。
  索蓝宇之父乃是秦风之父武威侯秦梁手下最信重的军师祭酒,索蓝宇也在军中效力,原是打算为日后辅佐秦风做准备。
  却不想,被军机阁调到了扬州,做兵备道衙门的副使,官职倒是提升了一级,可论实权……
  索蓝宇听闻贾环之言后,苦笑一声,道:“不瞒爵爷,来这之前,在下已经将官服印章都退还衙门了,这扬州之地,在下却再不想待下去。
  我乃武威堂(索姓六大堂号之一)子弟,虽然不肖先祖,难及‘书称二妙,学博五经’之名。但亦不敢坠祖宗名望,让人当猪狗一般圈养起来。虽然银子着实不少分,但这种日子在下着实一日都过不下去了。
  风兄数月前便来信与我,讲述了爵爷种种事迹,原本在下实难相信,这世上竟有此等人物。今日见爵爷处理此事手法,在下始信,这世上,确实有天才。
  若爵爷不嫌索某粗蠢愚笨,索某愿投于爵爷手下,出谋划策,为爵爷分忧一二。”
  索蓝宇微微垂首躬身,侃侃道来。
  贾环闻言,眨了眨眼睛,道:“索兄相投,我自然是欢迎之至。只是……来日与风哥相见,怕他不心中不悦。毕竟……这个,你原是能与他……”
  贾环有些不大好说,总觉得这样安排一个人的前程,着实有些不礼貌。
  索蓝宇却洒然一笑,道:“原本是如此,只是,军机阁既然将在下分拆出来,就已经算是流露出明白意思了。秦家世镇西北的日子,怕是要止于这一代了。风哥儿日后,基本上已经没了再赴武威镇军的可能。
  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之事。秦家在西北镇守的时间太长,太上皇这一代自然没所谓,他老人家在军中的威望举世第一,不怕武臣功高盖主。
  但自其而后的君主,却难有其之威望,自然不会放任秦家继续在武威坐镇。所以,在下也就没了给风哥儿效力的基础了。
  而且,这也是风哥儿的建议。”
  贾环闻言,哈哈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贾环,就欢迎索兄的加入。至于职位……”
  “爵爷,无功不受禄,宇寸功未立,若封赏太重,人心难平。不若,待宇立下微末功勋之后,再谈职司。”
  索蓝宇很有眼色,见贾环谈及职位时,周围诸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微妙时,连忙劝说道。
  贾环想了想,便应下了,笑道:“索兄家学渊源,风哥也言索兄有大才,不可轻视之。我自然相信索兄的才华,不够索兄既然有此信心,我也就不客套了。而且,我现在还没官职在身,也许不出什么真金白银的官位。”
  索蓝宇笑道:“爵爷说笑了,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爵爷,眼下之事,宇有些不同的看法,不知爵爷可愿一听?”
  贾环闻言一怔,随即道:“自然愿意……再有,索兄,你与风哥是以兄弟相交,如今又与我成了一伙的,再爵爷爵爷的称呼,实在是太客套,也太生分了。
  不如这样,你也与风哥一般,称我一声环哥儿,如何?”
  索蓝宇相貌平平,但气度儒雅,他微笑着摇头,道:“宇与风哥儿不同。若未投于爵爷麾下,那自然无妨。可既然宇已投入爵爷麾下,尤其是爵爷乃军门武勋,宇身为部下,若不懂得上下尊卑,岂非乱了军心军纪?不过,既然爵爷抬爱,不以外人相看,那宇便厚颜亲近之,日后以三爷相称,若何?”
  贾环闻言,哈哈一笑,对身旁众人道:“瞧瞧,这才是文化人,哪像你们这群粗坯!尤其是帖木儿你,居然还敢拿大白眼花子看我!”
  众人闻言,知道他这是在说笑,便一起哄然大笑。
  一笑了之……
  不在军中时,贾环不愿与亲兵家将们太过生分,不是他不知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而是……
  这些人日后都是要为他挡命的人,他着实不忍心。
  ……
  “三爷,依我了解,此刻,江、周、杨、李、黄、金、马,并扬州城内其他一些上得了台面的人物,应该都聚在一起,商议如何对付三爷才是,金三斤怕是并未在金锦园内。”
  索蓝宇智珠在握的谈道:“据我推测,宋胡子,怕只是一个探路的石子,因为金三斤在八大盐商中,也不过是江春的棋子罢了。”
  贾环有些挠头道:“我不大明白这些情况,那你说说看,该怎么办?”
  说罢,没等索蓝宇说话,就笑着对周围的人道:“看来,咱们确实需要个能动脑子的人,不然,直来直去的,还真显不出水平来。”
  “哈哈哈!”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


第二百六十三章 没那么简单
  “黄三斤号称黄百万,家资颇丰,因为紧跟江春的缘故,所以,在八大盐商中的地位也还不错。
  但也更因为他紧跟江春之故,所以,他自我做主的时候反而不多。
  因此,只将他拘来,作用不大,还会打草惊蛇。
  但,三爷这个想法路数是对的。
  盐商在扬州坐大已久,也自大已久。当真已经是无法无天了,三爷顶着钦差的名头,初来此地。当地官员碍于盐商之面,竟然不敢出城迎接。
  他们还敢日夜窥伺盐政衙门,更派武人前来恐吓!
  其实,他们若不先出手的话,三爷这个局反而会难下手些。
  既然他们出了手,呵呵,那主动权就落入三爷手中了。
  但,我们不能只抓这个小虾米,还要等大鱼!”
  索蓝宇的话,让众人眼前一亮,差不多都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贾环笑道:“这已经落网一个了,他们还会继续往这派?”
  索蓝宇其貌不扬的脸上带着自信的微笑,点头道:“他们在扬州一直都处于上风,即使林大人来之后,也只是对八大盐之外的盐商和一些江湖帮派动手,与八大盐之间,也只能周旋。
  盐商们无敌的太久了,难免会肆无忌惮。
  从来没吃过亏的人,陡然吃了这么大一个亏,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他们一定还会派人来。
  只是,三爷还需要多做准备才是。他们虽然猖狂,但实力绝不容小觑!
  据我所知,江春之所以能够威霸扬州城,除了因为财势居首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他豢养了诸多江湖人士,其中不乏大高手!
  其他盐商的手下也或多或少的都养着一些这样的人,平日里替他们处理一些脏事。
  盐商太富太富,所以,就连寻常勋贵豪门才只能勉力支撑的从武之资,对他们来说,当真不是什么大问题。
  他们不缺银子,也舍得花银子,所以,愿意为他们卖命的江湖人士数之不尽,他们从中挑选出的高手,绝对非同小可。”
  贾环闻言后,对扬州心里多少有些数了。
  从武之难有三,首当其冲者,就是银钱。
  贾环前些年练武,花费的银子数以十万计。
  这还远不是全部,因为他还没有练到尽头,日后随着修为的不断提升,所需的银子也会不断的增加……
  所以,寻常勋贵之门,确实难以承受。
  而世间大部分武人,也因此难以迈向武道高峰……
  但这点对富可敌国的盐商们来说,并不是问题。
  以珍珠喂猪,以人参养鸡,而后吃鸡蛋的做法,就连皇宫大内的至尊都没有这么奢靡……
  其二难,为练武根骨。
  练武根骨要求很高,有时往往一大家族的嫡脉中一个都没有适合练武的。
  但以大秦亿兆黎民为基数,想挑选出有练武根骨的人,却并非什么难事。
  对盐商而言,自然也不是问题。
  其三,则是毅力。
  有些武勋豪门家族,并非没有银子。
  武勋将门,再穷,给子弟开筋入门的银子还是有的,比如定军伯韩家,那般“清贫”,在大秦勋贵世家中是出了名的,但韩德功却供出了三个武人,虽然仅仅都只是开了筋……
  而有些豪门子弟,有银子,也有根骨,但却无法忍受从武过程中,非人的苦痛。
  从武说起来都很简单,不过两个字而已。
  但是真正遭起罪时,就远非外人能想象的出的了。
  所以,有的武勋豪门子弟,既不缺银子,也不缺根骨,却没有敢受罪的勇气和毅力。
  宁肯让武勋亲贵之爵,沦为宗亲之爵,也不敢去触碰武道。
  比如贾环之前贾府的贾家众人。
  但这对盐商来说,同样不成问题。因为吃苦的并非是他们或他们的子孙,这世上有的是想要用命搏富贵的亡命徒……
  银财、根骨、毅力,三者皆不缺。
  盐商们能培养出优秀武人的客观条件就都备齐了。
  贾环能够想象出,盐商们用金山银海堆积出的武人的强大。
  不过,当他转头看了眼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如同雕塑一般的乌远时,心里顿时踏实多了……
  金银或许能堆积出强大的高手,甚至是七品以上的大高手。
  但金银绝对堆积不出武宗来。
  想成就武宗,当真只能看天意。
  武人勉强只能算千里挑一,但武宗,就是在百万人里挑,都未必能挑出一个来。
  贾环身边有一大高手,还有一武宗……
  呵呵,天下之大,他何处去不得?
  这种没难度的事,他就交给韩家兄弟去负责后续的瓮中捉鳖行动。
  一来方才他以四品武人之身,与韩家三兄弟合力捉住了虽为六品高手但被包围后心意难安的宋胡子,已经到极限了。
  再强力为之就会受伤。
  二来,他觉得,对扬州盐商的情况了解还是太匮乏,他需要再找个人去问问。
  索蓝宇,应该是诚心相投,能力也是有的。
  但毕竟相交太浅薄,暂时还不能完全信赖他……
  ……
  “八大盐要是有这么简单就能对付的了,那他们也不会在扬州矗立数十年而不倒了。尤其是那个江春,别的盐总,或十年,或二十年,可能还会轮换。人嘛,三起三伏直到老,本是常态。
  但这个江春,自发迹以来,近一甲子年,始终为扬州八大盐商之一,近三十年来,更是牢牢把持着盐总之位。
  在这扬州城内,上至达官贵人,下至贩夫走卒,几乎都受过他的恩,念着他的好,有天下第一善人之号。
  除此之外,这几十年来,由他资助成才的士子更是不计其数,而这些人,如今充斥在整个朝堂上下。
  你可能不知道,他与李光地为旧友,与其他阁臣都或多或少有些交情。
  太上皇第一次南巡时,正是住在江春出银为其建造的行在内。
  而当时随扈侍奉圣驾的皇子,正是十四皇子,也就是当今的忠顺亲王。
  两人一见如故,遂成故交。
  你想想看,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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